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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审讯长官狠狠凌辱次元,夏因吃闭门羹美美爆炒小路

小说: 2025-12-26 17:06 5hhhhh 7190 ℃

 

  清晨。奥奇城。中央治安厅。 

  

  秩序走出办公室,楼道里冷气打得很足,尽头挂着一只古董钟。那是黄金送给她的礼物,但她不喜欢这样精美繁复的东西,暗沉得让人心悸,于是挂到了外面,方便路过的职员临时确认工作时间。

  

  比如现在,就是审讯时间。

  

  昨天听时空说,那个偷盗珍宝的嚣张嫌犯被警方抓住了,但是在窝点搜寻证物的时候意外发现了电报机和形似密码本的记录,事关奥奇城安危,需要犯人进行提审。……真是,秩序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有点烦躁。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样给她安排工作早就被斥责了,偏偏是时空,她又有责任心又工作努力又正义的……同居室友。

  

  来到审讯室门前,那是一扇厚重的钢板门,表面涂着一层磨砂的深灰色漆。

  

  秩序直接握住冰冷的门把手,用力向下一按,然后推开。房间不大,四面都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灰色墙壁,天花板上安装着几盏刺眼的白色荧光灯,将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房间中央,一张金属审讯椅被固定在地面上。犯人的双手被铐在椅子扶手上的镣铐里,双脚也被固定住,几乎无法动弹。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员一左一右,死死按住她的肩胛,骨骼与肌肉被挤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像坏掉的玩偶。而两名警员在看到秩序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互相对视一眼,脸上流露出一种心照不宣的表情。他们的动作瞬间变得更加用力,显然是想在长官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尽职尽责。

  

  秩序平静端详着那个犯人,档案里的名字是“次元”,背景调查显示她一直生活在城西的某个社区。其本人皮肤看上去很晶莹,像是某种白玉,额头的银白碎发垂落下来,虽然奥奇城每况愈下,但这张脸怎么说也沦落不到当小偷糊口。

  

  “行了你们出去吧。”秩序看了一眼手表,说。

  

  两名警员听到命令,立刻松开了次元,顺从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厚重的钢板门再次合上,现在审讯室只剩下她们两人。次元的身体在警员松开后,瞬间失去了支撑,但很快又绷紧起来。她的缓缓抬起脑袋,翡翠似的眼睛带着警惕和疲惫,盯着秩序看。

  

  秩序走到审讯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蓝色长发随着动作滑落,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一旁摆放着黑色皮鞭与小型手枪:“把你知道的全部交代出来。”

  

  “哈。”次元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警局的废物不会一点证据都找不到,希望我自己坦白从宽吧。除了昨天你们搜出来的那颗红宝石之外没了。”

  

  啧。秩序的眼神猛地一沉,猛地抓起桌上的长鞭,手腕一甩,带着凌厉的风声和令人胆寒的劲力,鞭身准确无误地落在次元被禁锢住的手臂上,根本来不及躲闪,皮鞭嵌入血肉,深红色的血痕瞬间在手臂与手背上绽开,皮肤被硬生生撕裂,鲜血渗出。剧烈的疼痛让次元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整个背脊弓起,紧紧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短暂而压抑的呻吟。

  “密码本。”秩序友情提示。

  

  次元还在因为手上的剧痛而不断颤抖,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她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声线似乎掺杂的一点难以察觉的颤抖:“什么密码本,我不知道。”

  

  负隅顽抗。这种人秩序见多了,不过现在情况也很棘手,目前掌握的证据虽然指向次元的间谍身份,但那本密码本和电报机仍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彻底将她钉死。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慢慢审,能挖出有价值的情报最好,实在不行,当成一个普通的“盗贼”处理也无伤大雅。

  

  奥奇城的和平稳定才是最终目的,个人生死只不过是实现目的的手段。

  

  “在你住所里,靠床左边那个床头柜中层的暗格里。”秩序给出最后的友情提示。

  

  “不知道啊。”次元漫不经心地回答,移开目光,摆出一副不合作姿态。他妈的这群警察怎么和狗一样什么东西都能翻出来!?明明已经很隐秘了,他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柜子里有暗格的?

  

  事实上她的挑衅终于耗尽了秩序本就不多的耐心。

  

  秩序从审讯桌后站起身来,手中那条长鞭顺势甩在桌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然后迈开步子,停在次元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居高临下低头俯视次元,目光从次元的脸庞,缓缓滑过她被囚服包裹的胸口,话语里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意味:“是吗?既然你不愿意配合审讯,那就换种模式吧。”

  

  “不要开玩笑了长官。”次元强撑镇定,但身体微微僵硬,明显不如之前那般玩世不恭,那双翠绿的眼睛快速扫过秩序的脸庞,试图从那张冰冷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她下意识地小幅度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臀部在金属审讯椅上轻微挪动,调整一个更舒服或更有防御性的坐姿,然后躲闪着秩序的眼神,声音低了几分,带上了一点点服软的意味:“密码什么的,我不知道,不过认真交代一下偷窃罪还是没问题的……唔!”

  

  次元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绷紧,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弦。

  

  秩序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隔着囚服质量堪忧的棉质布料,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径直伸向两腿之间,偏偏次元因为椅腿上的禁锢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秩序手指缓慢触摸过耻骨上方柔软的皮肤,然后越过毛发稀疏的阴阜,继续向下,直抵两腿之间那道深邃的肉缝最前端。

  

  这根本是性骚扰吧,次元感觉耳垂发烫,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恼怒。

  

  整个过程异常缓慢,带着一种极尽羞辱的玩弄。秩序指尖轻巧地避开了两侧大腿内侧的软肉,在肉缝中央探索,一点一点地将中指连带着囚服的布料,牢牢地卡进那片隐秘而敏感的区域,直至最深处。

  

  指尖在摸索里挤压到了一处微微隆起的小肉粒,次元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手指抠着审讯椅的扶手,指甲发白。强作镇定的表情彻底破碎。她尝试着将双腿并拢,但因为被固定在审讯椅上,这个动作显得异常笨拙而无力,只是徒劳地将秩序的手指夹得更紧了一些,反而像调情和迎合。

  

  看上去是个新手间谍。秩序想,这种人好对付的。她微微俯身,拉近了与次元之间的距离:“在想该怎么交代吗?”

  

  次元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强忍着那种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羞耻与愤怒:“在想怎么杀了你这个婊子。”

  

  秩序把次元的咒骂当成耳旁风,静静地看了次元几秒钟,然后从她紧夹的双腿间抽出了手指,指尖好像有点湿热而黏腻的触感,挺敏感的。次元抬眼瞪着秩序,看着对方凝视那只手指的样子,大概能猜到在想什么,真是恶心,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明显嗤笑意味的声音,仿佛是对秩序的挑衅,又像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自嘲,然后移开目光,看向审讯室空旷的墙壁——自然,也没有看到秩序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次元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手就以闪电般的速度,猛地锁住了她的喉咙。修长手指牢牢地掐住气管,指尖甚至嵌入了颈部的软肉,带着一股私处蜜液的腥甜。窒息感瞬间袭来,她瞳孔猛地收缩,肺部的空气被瞬间抽空,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门一些艰难呼吸和挣扎的无助声响。肺部火烧火燎,喉咙深处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眼前开始出现眩晕的黑点。

  

  所幸秩序没有私下处决犯人的习惯,虽然已经不太在乎那些写在规章制度上的注意事项,但作为法律系毕业生的秩序始终尊重着法庭的判决。

  

  所以她最后松开那扼住次元喉咙的手。

  新鲜的空气如洪水般倒灌进次元的肺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生理性地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身体因脱力而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过去几分钟失去的所有氧气都补回来。

  

  但还没来得及完全喘匀这口恶气,身体却再次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压力,秩序踩上了次元的小腹。坚硬的鞋底压在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腹部,让次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内弓起。呼吸再次变得困难,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因为来自腹部的巨大压力。

  

  这个姿势过于有居高临下的处置意味,秩序上半身前倾:“再说一遍。”

  

  是刚才骂的那句话吗?呃,这些大人物都好小气,只是骂一句而已,又没有难听到哪里去,当作没听见不行吗?次元心底想着,但嘴上不再回答,避免再次惹恼秩序。

  

  但沉默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挑衅。

  

  秩序缓缓地、毫不留情地向下碾压。鞋跟尖锐而细长,像是某种冰冷的刑具,沿着次元的小腹,然后精准地停在了她两腿之间。囚服的裤裆布料,因为秩序鞋跟的下压,变得更加紧绷,深深地陷进了股缝。

  

  次元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坚硬而冰冷的异物,在布料的包裹下,像一把刀子般牢牢卡进下体,毫不犹豫地刺入。囚服的粗糙棉布被鞋跟尖端挤压着,扭曲变形,摩擦过稚嫩敏感的阴唇壁肉,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和羞辱。然后,鞋跟在挤压开层层布料后,带着布料的褶皱,深深地卡入了穴口,劣质布料堆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硬质的团块,紧紧地填塞着,酸涩而又剧烈的胀痛从穴口传开。只要秩序一个细微动作——比如施加一点力,就能将鞋跟彻底地插进阴道深处。

  

  次元很想开口骂秩序,但……她还是选择闭嘴,甚至没有看秩序。

  

  那只鞋跟并没有继续向下捅刺,而是以一种极致的侮辱,开始像践踏垃圾一般,用鞋底,而非鞋跟踩在娇弱敏感的私处上,以一种缓慢而细致的动作,碾磨起来。鞋底的纹路粗糙而坚硬,隔着单薄的囚服裤料,将阴唇、阴蒂,以及周围所有敏感的部位,反复地碾压、摩擦。

  

  这种感觉不再是简单的刺痛,而是一种混合了灼热、钝痛、麻痒和极致羞辱的感官冲击。每一下碾动,都让囚服的布料紧贴着私处,粗糙的纤维在敏感的阴核上反复揉搓,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磨砺感。湿热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穴口渗出,浸湿了囚服的布料,与鞋底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次元身体弓起得更加厉害,双腿拼命地想要夹紧,但无济于事,在只能任由私处被近乎碾碎地持续肆虐。双手被镣铐固定在写字板上,却无法克制地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肉里,眼角生理性地渗出泪水,混合着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秩序身上的白色衬衫在她眼里逐渐模糊起来,看上去像一块无法分清的发着光的白色幕布,没有温度。她是尊严和身体都只是一件待亵玩的器物,一块待宰的鲜肉,一件待拆解的工具,然后被踩成地上的一摊烂泥。

  

  秩序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叹了口气,下达最后通牒:“随便交代点什么吧。否则,我会通知看守停止供给你今天的饮食。”

  

  “……呵呵最后就只有这点威胁的手段吗,更年期白痴老女人。”

  

  秩序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从手表上移开,重新定格在次元的脸上,优雅地将双臂抱在胸前,鞋跟微微抬起,蓄力一般向后收了收:“其实还有别的。”

  

  “什么……”

  

  下一瞬,没有任何预兆,脚跟带着一股精准力道,毫不留情地朝着布料挤作一团的下体,狠狠地踩踏下去。

  

  “啊!?”次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锐痛呼,甚至带着点不敢置信的语气。身体像一只被电击的虫子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被镣铐固定住的双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咔”的脆响。

  

  尖细鞋跟带着秩序身体的重量,瞬间冲破了囚服布料的阻碍。粗糙的棉布在强大的压力下被撕裂,发出“嗤啦”一声轻响。鞋跟如同楔子一般,以一股锐利的冲击力,狠狠地挤进了柔软而湿热的狭窄穴道。

  

  次元腰部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冲击力,不受控制地猛烈向前蜷缩,头部也猛地向前栽去,重重地磕在了秩序小腿上。

  

  不是简单地刺入,而是一种带着碾压与撕扯的暴力侵犯。鞋跟外沿生硬地刮擦过早已肿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将它们粗暴地挤压开来,然后不可阻挡径直冲入阴道深处。次元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坚硬冰冷的皮革质感的东西,狠狠地插进了身体,刮擦着阴道壁上每一寸娇嫩的黏膜,带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在深入的同时,还在内部搅动了一下,仿佛要将内壁彻底搅碎。

  

  “唔……呃!”次元发出痛苦闷哼。她强迫自己直起腰,拒绝与秩序的大面积身体接触,分不清是混合着血丝的体液,还是在极致痛苦下分泌出的阴道分泌物,瞬间从穴口喷涌而出,将囚服的裤裆彻底浸湿,并且顺着她的股缝,黏腻地流淌而下。

  

  可恶……可恶!这是次元此刻唯一的念头。她眼前一片眩晕,下体那撕裂般的剧痛,以及不断涌出的湿热液体……虽然对贞洁没什么观念,也接受过必要时候可以用身体换取有价值物品的教育,但在次元的想象里,应该是被某个政治人物,某个黑帮分子,或者某个拥有权势的男人占有。或者更美好点,也许是一个有好感的男人,或者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浪子,那种被动但带着一丝暧昧的场景下……但为什么是在一个冰冷的审讯室里面,被一个该死的老女人那么羞辱啊!?!?

  

  当然,秩序不知道更不在意次元的想法。她只能感觉到鞋跟在穴肉中狠狠挤压了一下,那是一种被充塞到极致的紧绷感。随后,她利用脚跟挤压的反作用力,轻巧地收回了腿。高跟鞋从次元的穴道中缓缓拔出,带着湿淋淋的液体,发出一声轻微的“啵”的轻响。

  

  秩序重新站直,面无表情地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没什么好说的,后续直接转刑讯就好。

  

  此时,审讯室厚重的金属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门缝中探入。温和而沉稳的女声响起:“秩序,现在方便吗?”

  

  在一句冷冰冰的“出去”还没脱口前,秩序先看清了来者。

  

  是时空,她的大学校友,同居室友,以及工作里的左膀右臂。两人的默契在警局内部是出了名的。无论是在处理棘手的案件,还是应对复杂的政治局面,她们总能配合得天衣无缝。当然,仅仅是这层关系还不至于秩序对时空“网开一面”,坦白来说,秩序认为她们关系应该算是……情人以上,恋人未满。在床上很契合,却始终缺少一点真正意义上“在一起”的基础和冲动。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去捅破那层窗户纸了,维持现状反而更加舒适和实用。

  

  ——就像现在奥奇城,谁都知道表面的光鲜亮丽,下面藏着多少难言的东西,但如果解决不了,还不如干脆先粉饰着太平。

  

  “有什么事。”秩序闭眼。

  

  时空走近审讯室,下意识地扫过室内,短暂停留在身体剧烈颤抖的次元身上,眼底翻涌过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被完美地收敛起来,重新聚焦到秩序的脸上:“夏因和黄金要见你,我把她们分开安置了,你想见谁?”

  

  “夏因?黄金?”秩序想了想,“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见黄金。”

  

  “好,我帮你回绝夏因。”时空说。

  

  “嗯。另外你把她处理一下,今天不用供给食物。”秩序抬手,指着正因极度疼痛与羞辱而身体止不住痉挛的次元,再没有多给一眼,转身径直走向门口,身影随着金属门咔哒一声消失在门外。

  

  时空站在原地,注意力落在了次元狼狈不堪的身体上。囚服下裤被湿透的液体紧紧贴着,深陷进股缝,勾勒出她私处肿胀的轮廓,脑袋低垂着,白色的长发因为汗水和泪水而凌乱地贴在颈侧和额头上。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偶尔还会因为下体那撕裂般的疼痛而抽搐一下。

  

  她还记得次元,城西那个臭名昭著的盗贼,以前对一些中产小偷小摸拿点不值钱的玩意儿,警局这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偷到了大人物头上,还被发现疑似间谍使用的密码本,落到秩序手里了。

  

  一瞬的怜悯之后,时空抬手按了一个门口墙壁上隐藏的按钮。微弱的电流声在墙体内部响起,伴随着一声短暂的蜂鸣,那是呼叫警卫的信号。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员很快走了进来。

  

  时空重复了一遍秩序的命令,亲眼看着他们熟练打开镣铐,把次元从审讯椅上拽下来,然后拖走,她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才转身,沿着走廊走向电梯,前往接待室,解决那些不重要的客人。

  

  治安厅专门的接待室里,装潢考究,深色木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地毯上。一个身影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小茶几上放着一杯红茶,袅袅热气升腾。

  

  “夏因主教。”时空主动开口。

  

  那个身影没有立刻回答,优雅地端起面前的红茶,轻抿一口,才缓缓抬起妍丽到令人惊艳的眉眼,摆出一副主人翁的架势,声音慵懒而戏谑:“秩序呢?”

  

  “秩序现在很忙,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等她工作结束后转述。”时空公事公办地回应,目光落在夏因身上那袭剪裁得体的白色长袍,领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还有胸前金链细钻勾连出的精美项链,不由得皱眉。

  

  不是,教堂这么有钱吗?

  

  夏因轻轻“啧”了一声,放下茶杯:“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好说。”时空语气中没有任何模糊或推诿,只是陈述事实。

  

  “所以就是不见我咯。”夏因表情玩味,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秩序很想和您见面。”时空依然保持着着官方的礼节,“但是工作繁忙,奥奇城的治安,也同样重要。如果有空闲时间的话,秩序会去主动拜访您的。”

  

  夏因并未多说,盯着时空看了几秒,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玩味而深长的笑容,缓缓起身:“那好吧,我等着秩序亲自来拜访的那天。”说完便离开接待室,只留下时空一人。

  

  她走出中央治安厅的正门,那双赤色眼睛迅速扫视了一下街道,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

  

  几乎就在夏因踏出大门的同一时刻,一辆漆黑的轿车从街道的另一端,平稳地朝着她所在的位置行驶过来。这辆轿车明显经过了特殊的改装,车身线条流畅,车窗漆黑,从外面无法窥视到内部。它精准地停在夏因身旁,没有任何刹车声,后座的车门无声无息地自动向侧面滑开。夏因没有片刻的迟疑,径直坐了进去,车门随即又悄无声息地合拢。

  

  坐进车里,夏因没有发出任何指令,只是慵懒地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车辆没有一丝停顿,径直朝着奥奇城东南方向的码头区驶去。

  

  车窗外,城市的景象开始发生变化。高耸的楼层建筑逐渐被低矮的仓库和工厂、生锈的广告牌以及雨打风吹下残破的涂鸦所取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水汽、铁锈和湿润泥土的独特腥味。道路变得崎岖不平,坑坑洼洼,偶尔有超载的货车呼啸而过,卷起一阵灰尘。河流的宽阔身姿在远处若隐若现,几艘锈迹斑斑的驳船停靠在岸边,摇摇晃晃。

  

  码头,是奥奇城的物流枢纽,也是各种灰色交易滋生蔓延的温床。

  

  大约又行驶了十五分钟左右,车辆在一个相对偏僻的仓库群附近缓缓停下。这里距离码头的主干道有一段距离,周围是几座同样破旧、巨大的仓库,偶尔能听到远处船舶汽笛的低沉轰鸣声。地面明显被修整过,不那么泥泞。

  

  夏因推开车门,走向仓库的侧门。侧门同样是生锈的铁皮,但显然经过了特殊处理,没有锁,只是虚掩着。夏因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仓库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宽敞得多,顶部悬挂着几盏裸露灯泡,勉强照亮了中央的一小片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木料和某种工业油漆的味道。高大的货架在阴影中投下巨大的剪影,上面堆满了各种用防水布遮盖的货物。

  

  某个货架旁边,一个青年女性正背对着门站立着,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穿着一件大衣,听到门发出的声音,侧目瞥过来,露出一双异色的眼瞳,看见是夏因,说:“这么快?”

  

  夏因看着她,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看样子是吃瘪了。她似乎乐意看到夏因这副神情,继续说道:“你不是说和秩序很熟吗?每次去到治安厅,都宾至如归。”

  

  夏因瞥了她一眼,眼神满身不悦和警告:“呵。别说风凉话了。路因加德,你的事办了多少?”

  

  被点名的路因加德,稍稍侧身,似乎是在展示身后那些被防水布遮盖的货物,声音带着一丝自信以及……嘲讽:“我不会夸下没把握的海口。货已经运出去了,等钱洗干净会交到你手里的。”

  

  “嘁。”没能抓到把柄的夏因有些兴致不高,但还是顺势转移了话题,慢慢走近路因加德,诱惑似的拖长尾音,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又像是高位者的施舍,“比我想象的要更好。看来我得奖励你一下么,小路?”

  

  “无所谓。”路因加德侧了侧头,“但我不喜欢在外面做。”

  

  夏因看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有些不满,但很快又被玩味所取代。她轻笑一声,熟稔调侃:“给我搞这些,小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黄金在外面搞过。干什么,给钱和不给钱,你有两副面孔应对是吧?”

  

  后半句话,甚至带着一些质问。夏因其实也不喜欢在这样充满货运灰尘和潮湿气味的仓库环境里发生亲密关系,但即便如此,被路因加德这样直白地拒绝,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路因加德没有辩驳,但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这种氛围保持了很久,夏因也知道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也无益,抬手轻轻理了理耳畔的金色发丝,打破凝滞的沉默:“算了,走吧。先回去再说。”

  

  “嗯。”路因加德回了一个音节。

  

  两人先后走出仓库,然后相继上车。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轿车平稳地驶离了码头区,重新驶上通往市中心的道路。路因加德靠在座椅上,侧头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发。夏因则闭着眼睛,手指轻敲着扶手,车厢内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可疑的沉默,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后,轿车减速,最终平稳地停在了一座颇为宏伟的教堂门口。今天既不是每周的礼拜日,也不是教堂惯例向贫民发放物资的救济日。因此,教堂门口显得格外冷清,偶尔只有一两个记错日期、面色疲惫的信徒匆匆路过又离开。

  

  说来,几年前秩序在一次非正式的会面中,曾经向夏因提及,与其直接将捐赠的物资简单地分发出去,不如采取以工代赈的方式,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贫民通过参与教堂的修缮或者城市清洁等工作来获取报酬和物资。然而夏因对这种损己利人的提议向来嗤之以鼻。在她看来,既然自己已经慷慨地提供了物资,就没有必要再费心去组织那些所谓的工作,更何况教堂里也没有那么多闲置的工作岗位,那干脆就不赈了。她只是象征性地挑出每周两天,给那些穷人和流浪汉发放一些最基本的食物和衣物,就算是发了善心,堵住了外界悠悠众口。

  

  夏因和路因加德下了车,穿过教堂那高大而庄严的大厅,径直绕过祭坛,走向教堂后方相对来说更为朴素的生活区。——生活区之所以朴素,除了需要展示给信徒看之外,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夏因很少住在这里。

  

  路因加德是最清楚的,夏因在富人区拥有不止一处豪华的私人住所,比如那些带着精致花园和私家泳池的别墅,或是视野开阔的顶层公寓。但她偏偏喜欢选择在这座古老而充满宗教气息的教堂里做爱,而且在每次性爱开始之前,夏因总是坚持要先准备一些食物。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怪变态的。路因加德把这些吐槽藏到心里,毕竟夏因的情绪和她的权力一样令人捉摸不透,以及为了防止被看出什么,路因加德和她打了声招呼,走向浴室,先洗个澡,再换一身夏因特供的睡衣。

  

  那些质地柔软,样式保守,衣摆拖地,带着浓厚宗教气息的旧式睡袍,一种与她平时干练的穿着风格截然不同的存在。夏因很乐意看到这种反差,所以这身衣服成了她不得不接受的奖励的一部分。

  

  不过事实上,路因加德换上衣服后的效果也不错。宽大衣袖和拖地裙摆掩去了平日里的凌厉锋芒。长发洗净后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带着未干的水,眉眼间朦朦胧胧,更添了几分慵懒和柔和。

  

  “我一直很喜欢你这种打扮。”夏因握着红酒杯,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带着明显的审视和赞赏,“好啦,现在躺上床去吧。”

  

  路因加德移开目光,然后躺到了那张柔软的床上。

  

  “嗯哼……”夏因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鼻音,将酒杯轻轻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指尖轻巧地滑过一个隐秘的抽屉,拿出一捆缠绕在一起的情趣绳索。

  

  又是这个环节。路因加德平静躺在床上,没有恐惧也没有期待,习以为常。她太了解夏因了,主教大人表面上玩世不恭,骨子里却带着一股极强的控制欲和戒备心。与其说是情趣,不如说是夏因为了确保自己在身体上的绝对掌控而采取的措施,以防在情欲高涨之时,她会无法驾驭路因加德那足以碾压她的力量。

  夏因先是把路因加德的双手背到身后,用绳索在路因加德手腕上缠了几圈,又绕过她上臂,最终在腰肢处打了一个复杂的结。绳索的捆绑力度恰到好处,既没有勒得过紧,又牢牢地限制了行动自由。紧接着夏因把她的睡袍裙摆掀到腰间,特意将绳索从她睡袍的裙摆下探入,先是缠绕住小腿,又在大腿根部的位置收紧。

  

  最令人感到窒息的是,夏因刻意让一截绳索从路因加德的腿间穿过,向上勒入饱满的私处缝隙之中,紧紧地卡住。

  

  “唔……”路因加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压抑的闷哼。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受,绳索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卡入私处的紧绷感带来了清晰的疼痛,但疼痛又激发出了一股酥麻而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她的面色泛起一丝潮红,异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被刺激到的迷离,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夏因身体前倾,俯下身去,轻轻地印上路因加德的唇,尝试撬开她的齿关,留下一个带着红酒香气的吻。苦涩的,路因加德不是很喜欢,但还是顺从了夏因的动作。

  

  在两人在两人唇舌交缠的间隙,夏因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失态,手指不安分地探入路因加德丝质睡袍的开襟,轻柔而缓慢地抚摸着她的紧致小腹,指尖带着一种玩弄的意味,慢慢地向下游走。

  

  她轻轻俯在路因加德的耳边,低声呢喃:“来,愿神赐福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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