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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的陷阱:误入禁忌之椅的医师风堇,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6 5hhhhh 9000 ℃

机器,似乎正在以一种冷酷的精确,一步步地,将她推向彻底的崩溃。它的每一次“照顾”,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彻底,更加能够直戳她内心最深层的,作为女生的、脆弱的、无法言喻的敏感。

她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剥离她的意识。那些平日里作为首席医师的冷静、严谨、自持,此刻都如同被潮水冲刷的沙堡,一点一点地,轰然崩塌。

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它完全被这台机器所掌控,被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触碰,每一寸刮蹭,所彻底地、无情地摆布着。

风堇的意识,在感官的洪流中,痛苦地挣扎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发生着某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彻底的转变。那是一种带着极度羞耻的快感,一种让她感到既痛苦又无法自拔的,深渊般的吸引力。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你……不要……啊哈哈哈哈!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快……快停下啊!哈哈哈!”风堇的呻吟与笑声,已经完全融为一体,她的身体因为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她的下身,甚至因为这种持续的电流与痒意,而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而又无法抑制的空虚感。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缓缓涌出,让她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细密的粉红。

她的意识,此刻已经被彻底撕裂。她无法思考,无法集中注意力,她的大脑,此刻只剩下“痒”、“笑”、“求饶”这几个最原始的指令。她的世界,已经完全被这台机器所制造出的,极致的感官洪流所吞噬。

她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破碎,其中甚至夹杂着几声,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抽泣。她的肺部,在长时间的爆笑和缺氧中,已经达到了极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喉咙被火烧般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彻底地嘶哑了,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扭动着,那是一种本能的,毫无章法的挣扎。她的头,被头枕固定,无法再左右摇摆,只能被迫感受着从全身各处,同时袭来的,近乎绝望的痒意。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千万只无形的手,同时进行着最残忍的挠痒。那感觉,从脚趾缝的深处,到脚心的痉挛,到腋下的抽搐,到大腿内侧的酥麻,再到小腹的撩拨,所有的刺激,此刻都在她的身体上,完美地,无缝连接地,叠加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不……不……”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剩下无意识的笑声和呜咽声。她的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开始变得飘忽不定,仿佛随时都会从身体中剥离。

那椅子,那机器,此刻在她眼中,已经不再是一台冰冷的器械,而是一个拥有邪恶意志的,活着的怪物。它在欣赏她的崩溃,在享受她的失控,在榨取她身上最后一点理智与尊严。

风堇的身体,最终在极致的痒意和笑声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痉挛和紧绷,而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脊背,因为过度弓起而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脸颊,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点般,不断地向下滴落。

她甚至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却又极其羞耻的尿意,从她的膀胱深处,猛地涌了上来。那是一种被极致刺激所激发的,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的下身,在电流与痒意的双重作用下,已经完全失控,一种难以言喻的温热感,在她的身体深处不断翻涌。

她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她的笑声,在达到最高潮之后,却又突然地,戛然而止。那并非是停止,而是因为她的肺部,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地,耗尽了所有的空气。她无法呼吸,无法发出声音,只剩下身体,在椅子上,无意识地,剧烈地,痉挛着!

她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流泪和缺氧,而变得模糊不清,却依然固执地,睁着。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感官过载,而放大到极致,倒映着房间内那刺目的白光。

她的意识,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地,撕成了碎片。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被狂风暴雨所席卷的落叶,在无尽的感官风暴中,彻底地,迷失了方向,坠入了深渊……

“呜……咳咳……唔……”

风堇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被呛到的呜咽声。她那双原本清澈沉静的眼眸,此刻瞪得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和骤然降临的生理刺激而剧烈收缩,却又在下一秒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感而涣散失焦。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决堤,像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沿着她滚烫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金属质地的束缚环上,留下小小的、迅速蒸发消失的湿痕。

“滋——”

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气压释放声,那些疯狂侵袭风堇腋下、脚心、趾缝的金属丝线与刷头,仿佛听到了某种无形的指令,齐齐停下了动作,缓缓收缩回了椅子的阴影之中。风堇的身体像是一滩被抽去了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冰冷的坐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咙里破碎的嘶鸣。她的眼神涣散,泪水糊满了脸颊,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感官风暴的余韵中,神经末梢仍旧在幻觉中持续跳动,传递着并未真实发生的痒意。

“哈……哈啊……结、结束了吗……?”

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试图润湿那火烧般干涩的喉咙。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并非赦免,而是为了迎接更深渊的审判。

正当她试图聚集起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扭动一下麻木的手腕时,她头顶正上方的一块金属板忽然无声滑开。一支纤细的、由透明水晶打造的机械臂,缓缓降下。

那是比泪水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正在蔓延开的、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甜腻味道。

就在几秒钟前,当脚心传来的、足以让她理智崩坏的剧烈痒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时,她因狂笑和挣扎而大张的嘴,成为了机器下一个精准打击的目标。一条之前并未动作的、更为纤细灵活的机械臂,顶端带着一个微小的漏斗状装置,悄无声息地伸到了她的唇边。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那装置已经巧妙地卡入了她的齿关,然后,一股冰凉的、带着瑰丽蓝黑色泽的液体,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稳稳地灌入了她的喉中。

是那瓶药剂。

那瓶由她亲手,一丝不苟地,按照那张诡异的配方,耗费心神调配出来的“特殊传导润滑与活性激发药剂”。

熟悉的甜香,此刻却化作了最恐怖的梦魇。液体滑过舌尖,那精心调配出的、旨在极致放大神经敏感度的药效,几乎在接触黏膜的瞬间就开始爆发。一股诡异的暖流,不像脚底的痒感那样尖锐,却更加深沉、更加不可抗拒,从胃部迅速向全身扩散开来。所过之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点燃了无形的火焰,变得异常敏感,空气中最细微的流动,甚至身上制服布料的摩擦,都化作了新一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不……怎么会……是我……我自己调的……”

风堇的思维一片混乱。羞耻、恐惧、难以置信的荒谬感,以及一种被命运残酷嘲弄的绝望,如同冰水混合着火焰,在她胸腔里疯狂搅动。她是一名护理师,她调配过无数救人性命的药剂,也调制过缓解痛苦的良方。她从未想过,自己高超的技艺,有一天会用来自我献祭,调配出将自己推向深渊的毒药。这种认知带来的精神冲击,几乎比身体上正在承受的折磨更让她崩溃。

风堇的瞳孔猛地收缩,一种比刚才的挠痒更为深沉的恐惧,瞬间攥住了她的心脏。

“不……不要……”她的声音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后缩,可身体被牢牢固定,根本无处可逃。

那是她亲手研磨的矿石,亲手萃取的汁液,亲手混合的药剂。那刻夏说,这是启动机器的“关键媒介”。她曾以为那是某种高能燃料,或者是炼金催化剂。可现在,这瓶药剂正悬停在她的唇边,瓶塞自动弹开,一股浓郁而甜腻的异香瞬间钻入她的鼻腔。那香气中混杂着她熟悉的几种草药味——那是用来扩张血管、提升神经传导速度的极品药材。

而这里,是一整瓶。

“不要……那是给机器用的……不……”风堇绝望地摇着头,试图避开那逐渐逼近的瓶口。

药力在她体内彻底化开,将她全身的敏感度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高度,这是更深沉的恐惧。风堇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惊恐地看着那些机械臂新的动作。

仅仅过了三秒。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浪,从她的胃部猛然炸开,顺着血管疯狂地冲向四肢。那不是温暖,而是滚烫的岩浆。风堇原本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惊心动魄的绯红,甚至连耳根、脖颈,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紧接着,是感官的核爆级放大。

她感觉到空气中原本微不可察的尘埃,此刻落在皮肤上竟然像沙砾般粗糙;她感觉到身后坐垫上那极其细微的纹理,此刻贴着背部肌肤,竟然清晰得如同用刀刻画一般;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那声音大得像是在耳边擂鼓。

“这……这是……媚……媚药……?”

风堇的脑海中闪过这个让她羞耻到想要自尽的词汇。作为首席医师,她太清楚这种配方的成分了,只是之前被拆解开来时她未曾多想,如今混合入体,药效发作,她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启动机器的媒介?这就是一瓶能够将人体敏感度提升至极限,并强制催发原始情欲的高浓度催情增敏剂!

“那刻夏……你……你……你骗我……”

风堇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甜腻的哭腔,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那里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缩的肌肉,在药物的霸道作用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松弛、充血。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被触碰的酸痒,从骨髓深处渗了出来。

最让她感到绝望和羞耻的是,这瓶药,是她亲手调配的。

“我……我给自己……做了这个……?哈啊……好热……不行……身体好奇怪……”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五味杂陈的情绪在心头翻涌。羞愧、悔恨、情欲、恐惧,像是一锅煮沸的毒药,煎熬着她的理智。她竟然亲手为自己打造了这把通往地狱的钥匙,亲手为这台折磨自己的机器,加上了最后一道致死的工序。

然而,这台名为“按摩仪”的恶魔,显然并不打算给她适应药效的时间。就在药效刚刚攀升至第一个高峰,风堇全身皮肤都变得像初生婴儿般敏感脆弱时,椅子再度发出了那种令人心悸的机械运转声。

“咔哒、咔哒、嗡——”

姿态重构,开始。

风堇原本瘫软的身体,忽然被一股新的力量强制牵引。

首先是她的双腿。椅子下方的腿部支撑板忽然分离、抬高,紧接着向后翻折。与此同时,固定她手腕的机械臂也开始动作。它们不再是简单地禁锢,而是以一种看似轻柔,实则蕴含巨力的方式,将她的双臂缓缓地向后、向上拉伸。风堇不由自主地被迫挺起了胸膛,肩胛骨向后收紧,这种姿势使得她的上半身如同一张被拉开的弓,胸前的曲线在紧绷的制服下更加凸显。

“啊!不……啊腿……腿要断了……!救命!”风堇惊恐地尖叫着,以为机器要折断她的双腿。但那折叠恰好停在了人体柔韧度的极限边缘。她的小腿被死死地压向大腿后侧,膝盖被顶起,整个人被迫跪在了悬空的支撑架上。

但这仅仅是开始。

那一双被她视若珍宝、此刻却敏感得连空气流动都觉得刺痛的小脚,被强制性地**向上翻起,脚向上翻起,脚底朝上,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和那一排排蓄势待发的工具之下。

紧接着,是脚趾的处刑。

一个精密的、带有十个独立卡槽的金属装置缓缓降下,精准地套住了她那十根粉嫩圆润、此刻因药物作用而微微充血的脚趾。

“咔嚓!”

一声脆响,金属卡槽锁死。

随后,那装置缓缓向两侧拉开。

“呜呜呜……不要!别拉了!脚趾……哈啊……!”

风堇哭喊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十根脚趾被强行分开,彼此之间拉开了一个令人羞耻的距离。原本紧密贴合的趾缝,此刻被彻底撑开,露出了里面那从未见过光、粉嫩得近乎透明的娇嫩肌肤。那种被强行展示、被彻底打开的羞耻感,混合着趾缝皮肤被拉扯的微痛与酸麻,在媚药的放大下,竟然转化为一种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坐垫中央,一个圆柱形的软垫缓缓升起,精准地抵住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无情地向前向前顶出。

“呃啊……!腰……腰不行了……太高了……哈啊……!”

风堇被迫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她的身体被强行扭曲成了一个极致夸张的反向弓形。

从侧面看去,她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人肉长弓。小腿折叠,脚心朝天;双臂后锁,胸部挺立;腰部被高高顶起,使得她的腹部绷紧,而那最为私密的下腹部和臀部,则因为这个姿态,被迫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献祭般的开放状态。

这个姿态,对于风堇来说,是彻头彻尾的羞辱。

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腰部的前顶和双腿的折叠,她下身那已经因为媚药而泛滥成灾的爱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的曲线,不受控制地缓缓滑落,滴落在下方的接液盘上,发出“滴答、滴答”的羞耻声响。

风堇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哀求。这种姿势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那个诡异姿势和腰间软垫的支撑,她制服的裙摆被迫向上缩起了一截,大腿根部冰凉空气的触感,以及更深处,因为那媚药的作用而悄然涌出的、令人无地自容的湿热暖流……这一切都让她羞愧得想要立刻死去。

“滴答……”

在死寂的房间里,这水滴声简直如同惊雷。

“呜呜……不……不要听……别看……”风堇羞愤欲死,她拼命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自己那湿漉漉的丑态,可是那精密的机械结构将她锁得死死的,她连一毫米的遮掩都做不到。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剥了壳、摆上餐桌的鲜嫩大虾,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腋下、肋骨、肚脐、大腿内侧,以及那最让她崩溃的脚心与趾缝,全部处于完全暴露、无法躲避的状态。

“……那刻夏……你在哪里……呜呜……救救我……”

风堇终于崩溃地哭喊出那个名字,那个将她骗到这里,又把她独自留下的男人。她的声音里不再只有笑,而是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被药物催发出的依赖与渴望。

“错了…………我不碰机器了……求求你……关掉它……我想回家……呜呜呜……”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头顶那机械运转的嗡鸣,以及那个因为姿态重构完成而再次亮起的绿色指示灯。

就在风堇以为羞耻已经是极限的时候,真正的地狱——或者说,天堂与地狱的结合体,降临了。

因为这个“弓形”姿态的完美暴露性,那些悬挂在头顶、原本受限于角度只能攻击部分的工具,此刻终于拥有了全域访问权限。

“嗡——”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总攻。

首先遭殃的,是她那双被高高架起、脚底朝天、脚趾被强制分开的小脚。

两只特制的、带有加热功能的电动硅胶舌头,从上方缓缓降下,精准地贴上了她那已经红得滴血的脚心。

“滋……”

那是硅胶舌头与湿润脚心接触的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

风堇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天花板。

媚药的威力在此刻显露无疑。那不仅仅是痒,那是一种仿佛灵魂被抽离、神经被点燃的剧烈快感与痛苦的混合。硅胶舌头带着与人体口腔相似的温热,甚至表面还模拟了舌苔的粗糙感,开始在她的脚心窝里**疯狂地打转疯狂地打转、舔舐、吸吮。

“哈啊!哈啊!不行!太……太热了!那是什么……像舌头……呜呜……别舔那里!别舔脚心!哈哈哈……啊啊啊!那刻夏……那刻夏老师!你的机器疯了!哈哈哈哈!”

风堇的头疯狂地摇摆着,泪水甩得到处都是。她的脚趾因为被固定器分开,根本无法蜷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舌头”从脚跟舔到脚尖,再钻进那被撑开的趾缝里。

这才是最要命的。

因为脚趾被拉开,趾缝间的皮肤紧绷到了极致,敏感度也随之爆表。那硅胶舌头竟然变细,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她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以此为轴心,以此为轴心,开始高频率的震动与抽插!

“啊!啊!啊!脚趾缝!不要弄脚趾缝!那里……那里受不了!哈啊……!要死了!要尿了!哈哈哈哈!那是……那是我的药……我做的药……为什么这么痒!为什么这么舒服!呜呜呜……我是个荡妇吗……被机器弄脚都这么爽……那刻夏……救命……!”

风堇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她的理智在药物和技巧的双重夹击下碎成粉末。她一边求救,一边却因为那极致的刺激而把脚背绷得笔直,仿佛在主动迎合那舌头的舔舐。

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也没有被遗忘。

因为双臂后拉,她原本隐秘的腋下此刻完全敞开,就像两个待宰的羔羊。两束由数百根极细的光纤丝组成的刷子,带着微弱的电流,轻轻地覆盖了她的腋窝。

它们没有剧烈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扫过。

这种“轻”,在媚药放大百倍的感官下,比重击更可怕。

“嘻……哈哈……别……胳肢窝……别碰那里……电流……有电……哈啊……!麻了……手麻了…………求你了……快来人啊……把这些东西拿走……!”

风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那两点嫣红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显得格外无助。而那光纤刷子就像是有意识一般,专门挑她腋下最怕痒的那根筋去撩拨,每一次电流流过,都让她的小腹猛地收缩,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方涌出。

而她的腰侧与肋骨,则遭受了最为密集的轰炸。数只仿生机械手,模拟着人类手指的关节力度,在她的侧腰肉上进行着那种最令人抓狂的“蜘蛛爬”与“急促抓挠”。

风堇在这个羞耻的弓形姿态下,根本无法通过蜷缩来保护自己。她的肚皮绷得紧紧的,那黑泥化作的细小触须此刻也趁火打劫,在她紧绷的肚皮上画着令人发疯的螺旋。

“那……呜呜……你这个混蛋……你个变态……怎么会设计这种东西……!”

风堇在绝望中开始咒骂,但这咒骂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那无力的娇嗔。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却依然不得不伴随着那连绵不绝的笑声。

“救命……谁来都好……哪怕是………啊………只要能停下……哈啊……!”

她甚至开始呼唤那个她平时并不太喜欢的人名字,尊严在这一刻已经一文不值。

最可怕的是,那台机器似乎拥有学习能力。它敏锐地捕捉到了风堇下体的湿润程度和肌肉收缩频率,判定她即将到达临界点。

于是,所有的工具突然同频共振。

脚底的舌头猛烈吸吮脚心窝,趾缝间的震动频率达到顶峰,腋下的光纤丝疯狂扫动,腰侧的机械手死命抓挠。

“嗡——!!!”

“啊啊啊啊啊啊啊——!!!”

风堇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即将断裂的弓。她的脚趾疯狂地想要扣紧却做不到,只能在固定器里剧烈抽搐;她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她的脖颈后仰到了极限,嘴巴大张,口水失控地流出。

这种全方位的、针对多重极致敏感带的协同攻击,彻底摧毁了风堇残存的理智。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扭动、弹跳,却根本无法摆脱分毫。笑声已经不再是笑声,变成了某种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羞耻和无法理解的快感的尖叫。泪水、汗水甚至因为剧烈挣扎而渗出的生理性唾液,糊满了她白湛的脸庞。

媚药的药效此刻也达到了顶峰。全身皮肤敏感得如同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机械触手的刮搔,都带来一种尖锐痒感之余、更深层的、令人恐慌的酥麻和空虚感。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越来越汹涌,浸湿了底裤,粘腻的触感让她羞愤欲死。痒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勾起的生理欲望交织在一起。

“去……去了……啊啊!那是……不要……在这种地方上……!哈啊!哈啊!去了……要去……!!”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悲鸣,风堇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下身猛地收缩,一股清澈的液体如喷泉般涌出,浇湿了下方的接液盘,也浇灭了她最后的一丝羞耻心。

她在高潮中失禁了。

在那种极度的快乐与极度的痛苦夹缝中,在自己亲手调制的媚药催化下,在这台本该送给另一个女人的机器上,而现在昏光庭院高贵可爱的首席医师,像个无助的玩物一样,彻底崩溃,彻底绽放。

“哈……哈……哈……”

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机器并没有立刻停止,而是转为了一种轻柔的安抚模式,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敏感点上画圈。这种“后戏”对于此刻敏感度爆表的风堇来说,简直比刚才的狂风暴雨还要折磨。

“呜呜……杀了我吧……那刻夏……我不行了……真的坏掉了……”

机器依旧精准地运行着,冷酷地执行着开发者预设的程序,将高潮后的轻轻“按摩”和“挑逗”,一丝不苟地、淋漓尽致地“回馈”给了这位意外的体验者。而房间外,阳光依旧明媚,学生们依旧在与大地兽互动,阿那克萨戈拉斯依旧在严肃地指导着教学,对一门之隔内,正在上演的这场由他亲手缔造、却完全失控的活春宫式酷刑,一无所知。

她无力地垂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名字,身体随着那轻柔的触碰,时不时地发生着微小的、过电般的颤抖。

风堇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崩溃的呻吟和呜咽,以及机器永恒不变的、低沉的嗡鸣。她的世界,正在这片充满药香和金属冷光的房间里,缓慢地、却又不可逆转地,分崩离析。

而房间里依旧明亮如昼,只有那浓郁的媚药甜香,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气息,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时间,在神悟树庭宁静而又忙碌的节奏中,如同漏沙般快速流逝。

而对于被囚禁在密室“大椅子”上的风堇而言,时间的流逝,却像是被无限拉伸的酷刑。在高潮的余韵之后,那台诡异的机器并没有选择“仁慈”的停止。相反,它转换了一种更为精妙、更为折磨的调教模式——寸止。

那些在之前将她推向极致的工具,此刻变得极其有“分寸”。电动硅胶舌头依然在她的脚心上温柔地舔舐,却总是在她即将抵达高潮边缘的前一刻,突然减速,甚至停顿,只留下那股极致的酥麻感在全身反复激荡,却无法释放。趾缝间的震动刷头,也仿佛变成了最狡猾的猎人,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却又在她即将攀上巅峰时,轻轻抽离,只留下那份焦灼的渴望,在体内无情地肆虐。

“呜……不……求你了……哈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

风堇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尊,失去了理智。她那沙哑的喉咙里,不再有高亢的尖叫,只剩下带着哭腔的低声求饶,声音破碎而无力。她的身体,在椅子上以一种无意识的频率,轻轻地、却又持续不断地颤抖着。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将她的发丝牢牢地粘在苍白而潮红的脸颊上,如同被暴雨冲刷过的花瓣。

她的眼睛,已经不成样子,却依然执拗地、绝望地,睁开着。瞳孔中映照出那明亮却又冰冷的晶石光芒,以及头顶上那些时不时轻柔触碰着她的“工具”。她的意识,在绝望和希望的反复拉扯中,彻底地,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每一次濒临高潮,又被无情打断,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刻下了一道新的伤痕。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那股因为媚药而汹涌澎湃的渴望,此刻变成了一团无休止的火焰,在她体内灼烧着,却又被无情地压制,无法宣泄。这种求而不得的极致折磨,比单纯的痒更甚,比纯粹的痛苦更深。它摧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意志。

“我……快死了…………呜……你……你为什么要这么……”

风堇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自己亲手调制的药剂的悔恨,对那刻夏那“不怀好意”的愤意,以及对自己此刻惨状的羞耻。她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地,被这台机器,被这瓶媚药,变为了一个任由机器玩弄的,可怜的玩偶。

那刻夏站在草坪的边缘,看着最后一名学者向他行礼后转身离去,心中那股莫名的焦躁感愈发浓烈。今日的授课,虽然他表面上维持着那份导师的严谨与从容,但实际上,他的思绪频频飘向那个位于灌木丛后的隐秘房间。时间流逝得太快,又似乎太慢。他低头看了看怀表中那精密运转的齿轮,眉头紧锁。距离他离开实验室,已经过去了很久。按照他对风堇能力的评估,那瓶药剂的调配,顶多只需要半个钟头。以她那种一丝不苟、甚至有些强迫症般的严谨性格,绝不可能在如此简单的任务上拖延至今。“为何……迟迟见不到风堇?”

“按理来说,她应该早就完成,然后按照我的吩咐,从后门出来找我才是。”

那刻夏的眉宇间,那道习惯性的褶皱,此刻因为这份不合逻辑的“迟到”而变得更深了些。他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动身,而是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却又异常敏锐的思考。

风堇的性格,平日里温和,体贴,言笑,有求必应,做事严谨并带有医师的温和感,她对规矩的遵守,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这也是他选择让她来“辅助”自己的原因之一,因为他相信她的自律和可靠。

然而,正是这份对风堇“性子”的了解,在那一刻,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劈开了他脑海中的迷雾。

“嗯…不对……”

一股冰冷的,带着醍醐灌顶般的感觉,猛地直冲他的天灵盖!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颤,那股冷意甚至让他那常年沉稳的表情,在瞬间变得僵硬。

“我知晓这孩子的性子……怎么能随便把她独自跟那台仪器放在一起……”那刻夏的脑海中,猛地浮现出他离开前,对风堇反复强调的那句“不要随意触碰里面的任何器材”。那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他对自己那台机器危险性的本能了解,以及对风堇那潜藏在沉静外表下的好奇心的一种,下意识的提防。

一股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懊恼、一丝自责,以及更多的是焦急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全身。他猛地转身,那原本学者式的沉稳步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急促,几乎变成了疾跑

他顾不上再去顾虑什么教授的体面,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台机器,以及被他“粗心”遗留在那里的风堇。他想象着,以风堇那份对未知的探寻欲,以及那台机器的“脾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石门,在急促的脚步声中,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岩石大门!

“轰——!”

大门被他推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上。房间内,那刺目的白光,瞬间倾泻而出,照亮了那刻夏因焦急而略显扭曲的脸。

他冲了进去!

入眼的一幕,让他那双常年专注的严谨眼眸,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此时的风堇,依旧保持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姿态,但身体早已不再紧绷,而是像一根被拉断了弦的琴,软绵绵地挂在支撑架上。她全身的肌肤,从脚趾到脸颊,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那是长时间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后留下的痕迹。

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干涸的泪痕和新的泪珠。她的嘴巴微张,舌尖无力地抵在唇齿间,一丝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早已湿透的前襟上。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而急促,胸口的起伏不再剧烈,而是带着一种濒临衰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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