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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沪上1995:我的基因黑科技】第1-17章 ai真人配图陆续添加中 2025-12-26 17:05 5hhhhh 3730 ℃

 作者:yoffie

 2025/11/30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76115 字

     第001章  消失的五年与1995年的夏天

  1995年7 月13日,下午三点十七分。

  我睁开眼的时候,头顶那台老旧的吊扇正在「吱呀吱呀」地转着,扇叶边缘挂着厚厚的黑灰,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来苏水、发霉的被褥和旱烟混杂的味道,呛得人脑仁生疼。

  墙皮剥落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的红砖,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宣传画,上面写着「计划生育好,政府来养老」。

  我想动一下,却感觉全身的骨架像是散了又重拼的一样,喉咙里更是像塞了一把粗砂纸。

  「……爹?」

  那个蹲在床边抽旱烟的身影猛地一颤,手里的铜烟袋锅子「当啷」一声掉在水泥地上,火星子溅了一裤腿。

  「望道?!望道你醒了?!」

  我爹陈富贵像是被弹簧崩起来一样,扑到我身上。五十岁的老汉,那张满是沟壑的脸瞬间扭曲,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那双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的大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背,烫得我心里发颤。

  接下来是一阵鸡飞狗跳。

  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冲进来,手电筒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听诊器冰凉地贴在胸口,小木锤敲打着我的膝盖。

  但我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记忆的最后片段,还停留在1990年的那个夏夜,那颗划破天际的蓝色火球。

  等医生护士折腾完离开,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夕阳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窗照进来,照在我爹满头的白发上。

  「爹……我睡了多久?」我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烟袋,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五年……整整五年啊……」

  五年?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1990年高考后的那个夏天,我十八岁。现在……我二十三了?

  「家里……还好吗?」我盯着天花板,不敢看他的眼睛。

  长时间的沉默。

  「老牛卖了,那两头老母猪也卖了,你妈当年的嫁妆镯子也当了……」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这几年医药费、住院费,一共花了快两万块。望道啊,咱家现在……就剩这些了。」

  他颤巍巍地从贴身衣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毛票,最大面额的是十块的,还有几张信用社的存折。

  「一共三千二。」

  我接过那带着体温的钱,手抖得厉害。

  1995年的两万块,在咱们这种穷乡僻壤,那是两栋大瓦房,是半辈子的血汗。

  「妈呢?」

  「你妈……去年累倒了,现在在堂屋躺着,腿脚不利索,下不了地。」

  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我陈望道(陈野),曾经全村唯一的重点高中生,全家的希望,一场意外,却成了全家的吸血鬼。

  我攥紧了那三千二,指甲几乎要把塑料袋抠破。

  「爹,我要出院。」

  「胡说!」爹急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医生说你刚醒,脑子还得观察…

  …」

  「我说出院就出院!」我猛地坐起来,虽然头晕目眩,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现在身体好得很。我要去上海,我要去打工,把这五年亏欠你们的,连本带利挣回来!」

  爹愣住了,看着我那张瘦削却倔强的脸,半晌没吭声。最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背显得更弯了。

  「那就去吧……路上吃一口是一口。」

  ……

  当天夜里,我偷偷拔了输液管,换上了那件洗得发白、肩膀处还打着补丁的军绿衬衫。

  站在村口,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老屋,我对着堂屋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去上海打工赚钱是真。

  但还有一件事,我没敢告诉我爹——我得去上海找一个人。

  那是埋藏在我心里十五年的秘密。

  记忆像是被风吹开的书页,翻回到了1980年的那个夏天。

  那时候,我才八岁,正是从大队里偷瓜摸枣的年纪。

  村东头的老槐树下,月亮亮得像个银盘子。一个小女孩站在我对面,穿着一件城里带回来的碎花洋布裙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眼泪汪汪的。

  她是知青的女儿,大家都叫她曼曼。

  「我要回上海了……我妈说再不走,政策又要变了。」她抽噎着,声音细细的。

  我当时急得直跺脚,满脑子都是以后没人陪我玩了:「那你长大了还回来找我不?」

  她突然止住了哭,小手紧紧攥住我全是泥巴的手:「望道哥哥,你长大了要我做你老婆吗?」

  九岁的我,虽然不太懂老婆具体是干啥的,但知道那是这辈子最亲近的人。

  我脸红得像猴屁股,使劲点头:「要!谁都不娶,就娶你!」

  「可我回了上海,你肯定会把我忘掉的……」

  「我发誓,绝不会忘!要是忘了,就让我……」

  我的毒誓还没发完,嘴就被她冰凉的小手捂住了。她踮起脚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的左耳朵,又看了看我的后背。

  「你背上那个伤好了吗?」

  我嘿嘿一笑,想去摸后背:「早好了!那时候你好凶啊,拿着你那个长命金锁追着我打,那锁片角尖着呢,一锁头拍我背上,直接豁了个口子。现在留了个疤,形状怪模怪样的。医生说长死肉了,褪不掉,我就留着当纪念呗!」

  那个金锁是她外婆留下的老物件,如意形状,边缘却很锋利。那道疤,就像是个烙印。

  她听我说完,突然凑过脸来,张开嘴,「咔嚓」一口,狠狠咬在了我的左耳垂上。

  「哎哟——!!」

  我疼得原地蹦了起来。

  她松开嘴,我摸了一把,全是血。两个深深的牙印刻在了耳垂肉上。

  「你不许把这个牙痕消掉!背上的疤你自己摸不到,这个在耳朵上,你每天洗脸都能摸到!」她凶巴巴地瞪着我,像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以后摸到它,就要想起我!答应我一直想着我……我会一直等你来找我!」

  我捂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也太狠了吧!」

  「怎么?嫌我凶了?那你别理我!」她转身就走,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吓坏了,顾不上疼,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裙角:「别生气别生气!曼曼,我错了!要不……我把右耳朵也伸过来给你咬一口?」

  她「噗嗤」一声笑了,鼻涕泡都冒了出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断了线的珍珠。

  那天夜里,一辆吉普车把她一家接走了。

  我摸着左耳垂上的牙印,在老槐树下哭了一整夜。

  ……

  1995年7 月14日,凌晨五点半。

  徐州长途汽车站。

  我拎着破帆布包,挤上了开往上海的绿色解放牌大巴。

  38块钱一张票,因为为了省钱,我买的是无座。车厢里像个蒸笼,混合着柴油味、脚臭味、廉价香烟味和方便面调料味。

  过道里挤满了人,我一手抓着头顶的铁杆子,一手死死护着裤兜里那二千九百多块钱。

  车身一震,发动机发出拖拉机般的轰鸣,大巴车缓缓驶出了车站。

  颠簸中,我身旁蹲着的一个戴瓜皮帽的倒爷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他在上海的生意,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身体上。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我的裤裆里。

  五年前那场意外,并不是简单的砸伤。在长达五年的植物人状态里,我的意识虽然沉睡,但潜意识里却仿佛一直在接收着某种庞杂的信息。

  那颗蓝色的陨石,在撞击我身体的瞬间气化了。它并没有摧毁我的身体,而是像某种活体金属一样,渗透进了我的生殖系统。

  医生说我那是血管增生。

  但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病变。

  那是一个微型的、生物级别的 基因实验室. 在昏迷的梦境中,我无数次看到无数蓝色的光点像工兵一样,在我的下体忙碌。它们重塑了海绵体,强化了输精管,构建了一个纳米级的基因提取与转录中心。

  它现在就蛰伏在那里,安静,冰冷,却充满饥饿感。

  我现在的身体,除了那个部位比常人更加强壮、坚硬、充满活力之外,其他地方和普通人并没有太大区别。跑快了会喘,被打会疼,力气也就比一般干农活的小伙子大一点点。

  但我脑海中被植入的信息告诉我:这只是开始。

  这个「实验室」目前处于待机状态,就像是一台没通电的超级计算机。

  而「电源」和「原料」,是女人。

  准确地说,是与异性的深度负距离接触。

  只有通过那种最原始、最亲密的结合,我的身体才能捕捉到对方体内的特殊干细胞,提取其中优良的、甚至变异的基因片段,然后在实验室里进行解析、优化,最后逆转录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

  只有那样,我才能真正开始进化。变强、变聪明、变得无所不能。

  但问题是……老子还是个处男啊!

  躺了五年,连女护士的手都没摸过几回,这该死的实验室空有一身本事,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随着大巴车的颠簸,或许是因为摩擦,或许是因为早晨的生理反应,我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阵燥热。那不是普通的欲望,而是一种源自细胞深处的、对「进化」的饥渴。

  它在催促我,在咆哮。

  「小兄弟,脸咋这么红?中暑了?」

  旁边的倒爷递过来半瓶温吞的健力宝,「喝一口?上海马上就到了。」

  我摆摆手,声音发紧,额头上全是汗珠:「不用……我就是热。」

  倒爷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热啥啊,到了上海你就知道了,那地界儿,花花世界,女人多得跟韭菜似的,个顶个的水灵!只要你有钱,想咋割咋割!」

  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透过满是尘土的车窗看向前方。

  远处,灰蒙蒙的地平线上,已经能看到一片高楼大厦的轮廓。那座去年刚落成的东方明珠塔,像是一根巨大的注射器,直插云霄。

  上海,我陈望道来了。

  为了钱,为了那个牙印的承诺,也为了……给我裤裆里这头饿狼找点吃的。

       第002章  陨石留下的「生物实验室」:初次提取

  1995年10月20日,夜,大雨滂沱。

  窗外的雷声像是要劈开这浑浊的夜色,盛华分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我来盛华当保安已经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我像是一块沉默的石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大上海沉底。月薪680,包吃住,但这事儿不好挣。保安队是个小江湖,像我这种乡下来的、没背景、又不肯给队长递烟买酒的「愣头青」,自然成了被排挤的对象。

  尤其是那个叫老张的副队长,仗着是本地人,没少给我穿小鞋。

  晚上十一点,地下二层的保安宿舍里烟雾缭绕。

  几个老保安围着一张破桌子打「大怪路子」,老张叼着根红塔山,眯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缩在角落里啃馒头的我。

  「哎,小陈啊。」老张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想不想立个功?明天就是转正考评了,哥哥我手里这一票,可还没想好投给谁呢。」

  我放下馒头,抬起头,眼神看似木讷:「张哥,有啥吩咐?」

  老张朝另外几个人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刚接到行政部电话,总经理那个苏秘书还在顶楼加班。她刚才打电话下来说,明天一早要陪林总出席个重要剪彩,让你去五楼储藏室,把那套熨好的红色礼服拿上去给她在更衣室挂好。人家苏秘书说了,这事儿办好了,少说给你一百块红包!」

  一百块。这在1995年,抵得上我五天的工资。

  更重要的是「转正」。

  我当时血气方刚,虽然觉得这帮老油条笑得有点贼,但一想到能接触到那个全公司男人都流口水的苏婉,心里还是忍不住一跳。

  苏婉是公司公认的「二把手」,除了林总之外最漂亮的女人。她不像林总那么高冷,她美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走路时腰肢摇曳,那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在放电。

  「行,我去。」我站起身。

  老张扔过来一把钥匙:「五楼电梯口左拐到底,门牌昨天掉了,你自己找找。左手边第三个柜子。」

  我接过钥匙,转身走出了宿舍。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声,但我并没有回头。

  ……

  五楼是行政休闲区,这个点早就没人了。走廊里的感应灯坏了两盏,忽明忽暗,透着一股阴森气。

  我摸索着走到走廊尽头,果然看到一扇没有挂牌子的红木门。

  深吸一口气,我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门锁开了。我推门而入。

  并没有什么礼服,也没有储藏柜。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夹杂着浓郁的「力士」香皂味和一股甜腻得让人心颤的女人体香。

  我愣住了。

  这哪里是储藏室?这分明是行政部的高级淋浴间!

  透过缭绕的雾气,我看到一个白得晃眼的身影正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

  苏婉。

  她赤条条地站着,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如玉般的后背上,水珠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滑落。她正微微仰着头,双手在整理湿发,那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炸开了。

  这是个圈套!老张这帮孙子,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私闯女浴室,偷看领导秘书洗澡,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别说转正,搞不好得去派出所蹲着!

  就在我准备悄悄退出去的时候,苏婉似乎感觉到了门口的冷风,猛地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看清了她胸前那两团随着呼吸颤巍巍的雪白,看清了她平坦的小腹和那一抹神秘的黑色芳草地。

  而她,也看清了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呆若木鸡的我。

  「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正在她的喉咙里酝酿,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羞愤。

  如果不阻止她,这一嗓子喊出去,我就完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上去,像一头被逼急了的野兽,赶在她发出声音的前一秒,冲进淋浴间,一把将她按在了湿滑的瓷砖墙壁上,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苏婉拼命挣扎,那一身软肉在我怀里剧烈扭动,拳头雨点般砸在我的背上,修长的指甲狠狠抠进我的肉里。

  花洒的热水哗哗地浇下来,瞬间把我也淋成了落汤鸡。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苏秘书!别喊!我是被陷害的!」

  我在她耳边低吼,声音沙哑得吓人,「是老张他们给了我钥匙,说这是储藏室!我要是想非礼你,我也不会傻到拿钥匙开门!」

  苏婉根本听不进去,她的眼泪混着洗澡水往下淌,膝盖猛地向上一顶,直奔我的要害。

  这一招够狠。但我的身体反应快得不可思议,大腿一夹,直接锁住了她乱蹬的一条腿,顺势把她整个人挤在墙角。

  也就是在这一刻,异变突生。

  当我的身体大面积接触到她赤裸肌肤的瞬间,沉睡在我体内五年的那个「东西」,那个所谓的「生物实验室」,被彻底唤醒了。

  没有任何提示音,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那团原本蛰伏的火焰,像是被浇了一桶汽油,轰然炸裂。

  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瞬间冲向四肢百骸。我的体温急剧升高,不仅如此,我感觉到自己的毛孔似乎张开了,正在向外释放一种特殊的、无色无味的气息。

  那是最高纯度的雄性求偶素,是经过陨石改造后,针对异性基因最原始的诱捕信号。

  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苏婉,突然僵住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这个男人的身体烫得吓人,像个火炉。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那不是缺氧,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闻到了一股味道。那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那气息钻进她的鼻腔,直接作用于她的大脑皮层,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压抑已久的欲望之门。

  恐惧在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燥热,和一种想要腿软臣服的渴望。

  这种感觉太可怕,也太诱人。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被一头顶级掠食者按在爪下,除了恐惧,竟然还衍生出一种想要被吞噬的疯狂念头。

  「你……」

  我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

  苏婉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水珠顺着锁骨流进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开始迷离,她原本想要推开我的手,此刻却变得软绵绵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热……热死了……」她喃喃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桃花眼雾气蒙蒙,睫毛上挂着水珠,脸颊泛起潮红,像熟透的蜜桃。

  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也在升腾,那股气息如无形的丝线,缠绕着我们两人。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贴着我的胸膛,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我的热量融化。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混合着香皂的甜腻体香,钻入鼻腔,让我的呼吸变得粗重。

  「苏秘书……」我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嘴唇贴近她的耳廓,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身子一颤,轻吟出声,那声音软糯而媚,像是猫儿在喉间低鸣。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推拒变成了轻抚,指尖划过我的后背,带来阵阵酥麻。淋浴间的热水如雨幕般倾泻,浇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蒸汽升腾,模糊了视线,却放大了触感。她的乳肉柔软而丰盈,压在我的胸前,弹性十足,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雪白轻轻颤动,摩擦着我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电流。

  我低下头,嘴唇捕捉到她的颈侧,那里的肌肤细腻如玉,带着淡淡的咸味和热气。我轻轻吮吸,牙齿轻咬,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弓起,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嗯……不要……」

  但她的手却抱紧了我的腰,指甲嵌入我的肌肉,那种痛楚混合着快感,让我更加狂野。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我的大腿,柔软的腿肉紧贴着我的皮肤,滑腻而温热,像是温玉般让人爱不释手。

  「痛——!!」

  随着我的动作加深,她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眼泪夺眶而出。

  鲜红的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混合着洗澡水,触目惊心。

  我也懵了一下。

  但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爽,更是一种生命补完的狂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看不见的触须从结合处延伸出去,钻进她的体内,贪婪地吸吮着、复制着那些闪着金光的基因片段。

  「不……不行……这是公司……」

  苏婉哭着求饶,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了肉里。

  但我停不下来。

  随着基因提取的开始,我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一种抚慰性的生物酶,顺着体液进入她的体内。那种痛楚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灵魂出窍的酥麻。

  她的哭声渐渐变了调。

  从抗拒的哭喊,变成了难耐的呜咽。

  在那股被放大的欲望驱使下,她眼中的理智彻底崩塌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混乱的情欲和依赖。她恨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身体却像藤蔓一样,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我。

  「陈野……混蛋……你轻点……」

  她开始语无伦次,眼神迷离,双手从我的肩膀滑下,环住我的后腰,指尖在我的脊骨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火热的温度。她的唇瓣微张,呼吸急促,热气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甜蜜的芬芳。

  我低下头,捕捉到她的唇。那唇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咸涩的泪水味。我的舌头探入,缠绕着她的小舌,吮吸着那股甜腻的津液。她起初还微微抵抗,但很快便软化下来,主动回应,舌尖如小蛇般灵活,卷起阵阵电流,直达心底。

  淋浴间的热水如瀑布般冲刷着我们的身体,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滴在她的乳尖上,那粉嫩的蓓蕾在热水中微微颤动,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我的手掌覆上其中一团,轻轻揉捏,那柔软的触感如棉花糖般绵密,弹性十足,指尖拨弄着乳尖,她的身体顿时一颤,喉间溢出媚人的低吟:「嗯……那里……轻点……」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在水流的冲刷下泛着珠光,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热气。我的指尖从她的乳肉滑下,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下,触及那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细腻而紧致,带着一丝颤动。她的双腿缠得更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柔软而有力,夹住我的腰,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酥痒。

  结合处传来湿热的紧致感,她的身体如花蕊般层层包裹,柔嫩的肉壁蠕动着,像是无数小手在轻轻按摩,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她的体液温热而黏腻,混合着血丝的咸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芬芳,让人血脉贲张。

  「苏婉……」我低喃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急促,腰肢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水声般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她仰起头,颈部曲线优美如天鹅,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眼眸半闭,睫毛颤动,泪水与水珠混杂,脸上布满潮红,那种娇媚的模样如妖精般诱人。

  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后背,指甲划过我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那痛楚如火上浇油,让我的动作更加狂野。她开始迎合,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我的节奏,每一次碰撞都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啊……太深了……嗯……慢点……」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掠夺,也是一场进化的盛宴。

  苏婉就像是一朵娇嫩的花,在暴风雨中颤抖、绽放。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应该恨死这个保安,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充实?为什么会觉得只有在他怀里,自己才是完整的?

  而我,随着不断的「进食」,原本瘦削的身体正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

  皮肤下的肌肉纤维在重组,变得更加致密有力;视力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就连满屋的水汽在我眼中都变得层次分明。

  ……

  凌晨一点。

  雨停了。

  苏婉裹着浴巾,瘫软在更衣室的长椅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印,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穿好那身已经湿透的保安制服,蹲在她面前,点了根烟。

  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我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腰不酸,腿不软,精神好得像是刚睡了三天三夜。

  「恨我吗?」我问。

  苏婉抬起眼皮,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她想骂人,想报警。可当她看到我现在的脸时,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陈野好像变了。虽然五官没大变,但皮肤变得细腻了许多,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神现在亮得惊人,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危险魅力。

  那种刚才在浴室里感受到的致命吸引力,现在依然残留着,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热。

  「你是个混蛋……」她咬着嘴唇,声音沙哑,眼泪又掉下来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我伸手帮她擦掉眼角的泪痕,指尖传来她皮肤细腻的触感——那是基因融合后的共鸣,「我会负责。一辈子。」

  苏婉拍开我的手,有些委屈地缩了缩身子:「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就是个保安,还是个临时工!老张他们明天肯定会带人来抓现行……」

  我笑了,笑得很冷。

  「放心。明天太阳升起之后,保安队就没有老张这个人了。」

  我从兜里掏出那把钥匙,放在她手心。

  「这钥匙是老张给我的,上面应该还有他的指纹。苏秘书,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苏婉握紧了钥匙,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那一刻,她体内的某些东西似乎也被唤醒了。被我这股野性的力量冲击过后,她原本那种小女人的怯懦似乎少了几分,多了一丝狠劲。

  「老张……还有那几个跟着起哄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又软软地瞪了我一眼,脸颊泛红,「还有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榨干你!」她恶狠狠地说道,却因为腿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我一把扶住她,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没有了之前的惊恐,这一次,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声,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的基因「标记」了。

  ……

  第二天一早,盛华公司发出一则重磅通告。

  保安队副队长张某及三名队员,因「传播淫秽谣言、恶意构陷同事、严重违反公司纪律」,被当场开除,并扣除全部奖金。

  与此同时,总经理秘书苏婉亲自带着人事部的调令来到保安部。

  她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巾(遮挡昨晚的吻痕),走路虽然还有点不自然的微跛,但气场全开,美艳得不可方物。

  「经公司研究决定,任命陈野同志为保安队第一分队队长,即刻生效。月薪上调至950 元,享受单人宿舍待遇。」

  当她把红头文件递给我时,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接过文件,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掌心。

  苏婉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狠狠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话:

  「今晚……来我宿舍。我不信我就这么菜。」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更加棱角分明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菜?

  苏秘书,你对「进化」后的力量,还一无所知啊。

       第003章  车库激战与门缝后的窥视

  1995年11月15日,星期三,阴转多云。

  浦东金桥的拆迁项目最近闹得满城风雨。天盛实业要把那片棚户区推平建商业中心,触动了不少人的蛋糕。下午茶水间里就在传,说几个顽固的钉子户扬言要给负责这个项目的林总一点颜色看看。

  我一个保安队长,本来不懂这些高层博弈。但今天值班时,苏婉悄悄塞给我一张带着香味的纸条:「六点,你宿舍。带瓶冰镇健力宝。」

  六点十五分,地下二层,单人宿舍。

  门刚一关,苏婉就扑了上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连体衣,扣子都没系齐,那白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她骑在我腰上,气喘吁吁地吻我的脖子:「林总今天加班处理拆迁合同,让我七点去送文件……还有四十五分钟,快点,冤家……」

 

 

  她扭动着腰肢,热乎乎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带着一股熟透蜜桃般的甜腻香气。我那话儿本就因为「实验室」的活跃而常年处于亢奋状态,此刻更是硬得发疼,正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女人的尖叫。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法治社会!」

  紧接着是铁棍砸在引擎盖上的闷响,还有男人粗鲁的哄骂。

  「臭娘们儿!不给加倍拆迁面积和两百万过渡费,老子今晚就把你这破车砸了,让你爬着回浦西!」

  苏婉脸色刷地惨白,动作瞬间僵住,慌张地从我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地套裙子:「是林总的声音!她车停在B 区车库……望道,快!快去救人!我马上跟过去!」

  我脑子里的欲火瞬间被冷水浇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稳,系好皮带,抄起床头那根加重的橡胶甩棍就冲了出去。

  「小心点!别逞强!」苏婉在后面带着哭腔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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