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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姝冰婵,第8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5 5hhhhh 7550 ℃

“噫噫噫噫噫噫噫……你……究竟……嘤嘤咿咿咿咿咿咿……”双腿被狠狠地压在肩前,双手正与其五指相扣,也被压在地面,在这般猛烈的抽插面前,我却只得摇晃脑袋,发出着一声声柔弱且轻媚的娇喘。

“圣女,是过往高高在上,被一众江湖侠士崇拜、尊敬时的你,还是此时被凌辱、抽插的你更加让你兴奋愉悦?”

“是……啊啊啊啊啊……是……”我不愿承认,也羞耻将心底的话语说出口来,但沉浸这般快感下的我,根本连谎言都已经说不出口,檀口一开,便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是现在……分明不应该的……唔咿咿咿噫噫噫……但为什么会这般……”

终于说出了口,我似乎明白了鬼屠夫所言,但心底里却似乎又缺失了什么。

“看来圣女隐有顿悟。”鬼屠夫说着,我的双腿被其放下,随即身躯被迫翻转,如同一只母狗般趴到地上,已经湿润的小穴正对着他。

啪——

啪啪啪啪啪——

随着肉棒再次没入小穴,深入女宫,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再次响起,连绵不息。

“为何女子天生力弱,为何男子天生刚强,圣女可曾想过?以中原话讲,道生万物,各有其因,弱者败,沦为奴,强者胜,掌天下,自是如此。”

“但我们大汗族所言则简单直接多了,所谓弱肉强食,阴阳交融之事同样如此,女子生来即弱,则生来则只为匍匐在男子胯下。”

我此时跪在地上,四肢撑地,低着头,随着鬼屠夫的一次次抽插而颤动着身躯,双眼正好看见双乳前后摇晃不止,与他所说那般何其相似。

“不……咦咦咦咦咦……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我低声喘息着,但再是抗拒这般说辞,嘴里却也说不出其他的话语,这简单且重复的一个字已是我最后的倔强。

但这倔强,也渐渐的埋没在了一声声的娇喘声中,再无了踪影。

这一刻,仿若鬼屠夫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生来便应是为奴,我生来便只得匍匐在男子胯下,过往那些屠灭淫贼的想法,仅是我的不自量力而已……

鬼屠夫说的一切,一句句的似乎正在印在我的心底,逐渐变得不容反驳,分明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是我却难以升起反驳的念头,只觉得依从着快感与欲望,对他言听计从便是。

要输了吗。

抵抗了这么久,若是最后连那最后的净土都守卫不了,该如何去面对师傅师姐师妹们对我的期望,如何去面对自愿陨落的柳知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忽然间抽插猛烈起来,鬼屠夫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而我的身躯也越发的紧迫,双臂情不自禁的将他抱紧,本能的配合着他的抽插微弱的扭动着腰间。

噗嗤——

清晰可闻的声响传来,我只感觉腹部一阵灼热之感,子宫与小穴一瞬间被粘稠的精液灌满,而我也在这一刻达到剧烈的高潮,身躯被压制着无法动弹,但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随着高潮而颤抖不止。

“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剧烈的高潮之后,鬼屠夫悠悠起身,而我双腿瘫软在地,如青蛙般大开,姿势羞耻不雅,而女体则依旧随着高潮而痉挛抽搐,发烫的脸颊表情早已濒临崩溃,香舌吐出,唾液横流,双眼失神而朦胧。

鬼屠夫轻抚过我的额头,继续说道,“再是冰清玉洁的高傲女子,高潮都是以被侵犯的方式实现,这便是女子生而为奴的铁证,圣女刚才切身体验了这般不可违逆的事实,已然是明白了吧。”

再是冰清玉洁的高傲女子,高潮都是以被侵犯的方式实现……

寻常的一句话,对此时的我来说却犹如雷霆闪过脑海,我那高傲的身份,我那羞耻的自尊心,似乎在这一刻都开始了瓦解。

是啊,天姝圣女又如何,天资卓越傲世同辈又如何?佳人榜第一又如何?万千侠士憧憬又如何?

我终究是一名女子。

而任何女子想要享受到我此时所感受到的舒适、愉悦与安心感,就只有被男子侵犯,别无他选。

一行清泪流下,我进而开始抽噎起来,分明是顿悟了的我,不知为何涌现处出一股悲伤情绪。

心底里愈发的空荡荡起来。

鬼屠夫没有继续凌辱我,而是满意的点头,径直走出了房门,空荡荡的调教室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人。

无助与绝望随着四周的黑暗将我包围,此时脆弱的我不知为何对这黑暗变得不安与恐惧起来。

没有任何的束缚,我得以蜷缩在墙角,抱作一团,将脸颊埋进胸口,仿佛这样。我才能又得到略微的安全感。

“沈梨安妹妹……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我知道我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心底的念头正随着鬼屠夫的话语扭曲,最后的净土正在被逐渐玷污。

落在鬼屠夫手里已过去不知多久,但怎的也有五六天之多,按理来说救援应该已经到来才对,可为何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通幽丝能生效的时间也不多了,千万要来得及啊。”我默念着,屠恶灭蛮的念头被扭曲,最后净土也即将失去的我,也唯有将这当成是最后的希望了……

第二日。

哐啷的开门声将熟睡的我唤醒,近些日子少有的真正休息,让我难得的回复了不少的体力。

鬼屠夫径直走来,手上拿着一个银色项圈,作势便要将其戴在我的脖颈,只是我本能的躲闪开来。

休息一夜,昨天因发情而混乱的想法已经渐渐地冷却下去,虽说身子依旧敏感,但至少此时的我还能够保持抗拒的本心。

“哦?昨日分明已然沦陷,此时竟然还在抵抗。”鬼屠夫若有所思,随即恍然一笑,说道,“莫非此时的你还抱着有机会逃出去的想法?”

我别过头去,冷脸并未回答他的话语,但心底里却是掀起浪涛。

他是如何瞬间明白我的想法的,就算有所猜测,也不该如此笃定才对,听他方才的语气,分明不像猜测,更像是心底早已知晓。

“正巧,带你去看看吧。”鬼屠夫并不怒,反倒带有了些许兴趣。

也不知鬼屠夫的话语所指为何,我便见他一把将我头颅按住,将银项圈戴在我脖颈上,随即又取出一张薄纱,示意我将其戴上。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虽说照做,但同样疑问道。

“此处是一方女奴场,你丝毫不遮掩面容出去,被他人看到,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惦记着你,我可不希望有其他人来找我麻烦。”鬼屠夫笑了一声,继续道,“出了这门,记得匍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样趴着走。”

“你……竟这般羞辱我……”我一时咬牙切齿。

“羞辱,呵,此时的圣女可还有尊严可言?”鬼屠夫厉声一句,手持铁链一拉扯,我只感觉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传来,娇弱的身躯顿时前倾,趴在在地。

“女奴场内,除调教的必要姿势外,女奴私自起身站立是大忌,被看做是忤逆主人的行为,也可以当做是原主人调教不力,可以由当场所有人调教施虐以示惩戒,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被几十上百人轮番调教凌辱的场景,我连想象都不敢想象。

再是不愿意,我也只有低着头,高跷着圆臀,真正的像只母狗一样趴走在鬼屠夫的身后。

可奇怪的是,听闻要像母狗一样爬走时,我习惯性的开口反驳,但此时当真这般姿势趴走,但心底里却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像是压力得到了释放,浑身轻松自在,仿佛这才是我该有的样子。

微微抬头看向前方的健硕背影,此时竟我升不起一丝的反抗想法,根本不用他刻意拉拽,我自行便快速的手脚并用,跟上了他的步伐。

“挺熟练嘛,很好。”鬼屠夫低声夸赞了一句,而我却低下头,脸颊连带着耳根都泛起火辣辣的感觉。

竟这般被夸赞,心底里同时升了羞耻与愉悦的感觉。

“分明只是这般姿势趴着走,为何……会这么兴奋……”我其实明白的,肯定便是昨晚鬼屠所说之言那般,但此时还未发情,心底里或许还能保有一丝矜持与倔强,迫使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想。

出了门,眼前是一座精致的庭院,山峦流水,花草幽木应有尽有,一条平滑的大理石道一路通往庭院之外。

这是女奴场?

决斗场是一座大庭院改造而成,虽说布置风格迥异,但想来这女奴场应该相差不多,只是在其内有一座独属于自己的小院,鬼屠夫的身份应该不低。

出庭院,趴走在正道上,熟悉的面孔逐渐增多,皆是官府通缉的有名恶贼,个个可憎可杀,而无一例外他们手中牵着一条铁链,有一位甚至更多的女子如我这般趴在地面,跟随在他们身后。

男子牵着母狗模样的女子前行,似乎成了此处独有的特色风景。

但还不止于此。

街边的小巷、两侧的草丛亦或是半掩的屋内,都时常有着肉体碰撞声响传来,女子嘤咛的娇喘声响随之不断,使得这庭院大道仿佛布满了一层奢靡的颜色。

但他们似乎对这般露出毫不在意,或者说,这也是某种调教的一环,四周的人看到这般状况,或是欣然一笑,或是驻足观赏,但无一人露出震惊之色。

除了第一次见到此景的我。

“呼延兄,恭喜你又得一只极品女奴啊。”忽的有称赞声响起。

随即附和声不断:“是啊,仅是看这白净如雪的肌肤,前凸后翘的身姿,便定然是天下少有。”

“呼延兄,这么迫不及待的为其带上面巾以标致其为私人女奴,这莫非是那佳人榜上有名的尤物。”

此言一出,众多行人停下脚步,打量的目光纷纷传来,对于天性好淫的男子来说,这个名头似乎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在被所有人看着,噫噫噫噫噫~”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那肆意打量我身躯的淫荡眼神却是丝毫不假,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有鬼屠夫站在我前方,这群淫贼早已扑了上来。

在这般的打量目光下,以往那般的厌恶与恶寒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悸动。

天姝圣女竟被母狗一般被所有人肆意的打量着,仅是念头一动,身躯便兴奋得发颤,隐约间,我似乎明白了那些女子露出时兴奋的心情。

脑海里,我甚至还闪过那般画面:我被一众通缉榜上的恶人按在了街边,无力反抗的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辱轮奸,声声哀嚎之中彻底的沦陷为奴。

这般念头闪过得十分自然,自然得仿佛就真的是我内心的想法那般,但越是这般自然,越是如同我心底的想法,我便越是害怕。

害怕我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更害怕什么时候,分明自己变了但我却什么也察觉不到,但最是我梦魇的,便是许久之后,若沈梨安妹妹当真将我救出,瞧见的却是彻底沦陷为奴的我,那是怎样的场景?

曾经灭了淫贼,我救下的女子里,有太多太多女子分明已经被救下,但却依旧只知道讨好男子,寻求那男女肉体之欢。

性命易救,本性难改。

但那般事情并没有发生,虽说众多淫贼打量的猥琐目光从不掩饰,但却不曾有一人真正的敢动手。

我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有一股遗憾的情绪自然的升起,

“我……我竟已这般不堪了吗?”尚未被调教到发情的我得以冷静的打量自己此时的状况,但心底却不由的升起一股绝望,某种意义来说,我其实已然彻底的败了。

此时唯一还让我保持理智,坚守本心,咬牙不放弃的,唯有沈梨安妹妹带来的希望,就像是绝望世界里的一缕光,让我能够在黑暗里不再迷茫,寻到唯一一条摆脱现状,翻身击杀这群淫贼的路。

“方才一路上的情况,你都可有看清?”鬼屠夫忽然开口询问。

我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冷冷的开口:“真乃人间地狱,这般羞辱、淫虐女子的淫贼都活该去死。”

“可圣女未曾发现吗,那些被调教的女子,可无一人露出痛苦或是厌恶的神情,被一众恶人目奸,被压倒在墙角被辱,这般场景你方才也有所想象吧,如何?”

我的表情怔住,惊骇的望向他的背影。

心底的想法似乎是被看穿了那般,连我如何的脑补那些场景都被预料得一清二楚,若非鬼屠夫胡口乱诌,便是他早已调教过无数次我这般的女子,对此时我的想法如何胸有成竹。

但随即我又低下了头,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回过他一句话。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我也注意到了那些女子并无一人有厌恶神情,甚至我也与她们一般无二,若是当场发情露出,怕也只会是更加的兴奋。

“沈梨安妹妹……”脑海里再次闪过沈梨安的模样,心底的希冀越来越大。

......

转转悠悠,来到一处庭院。

趴走过林间的石路,一座宽阔阁楼赫然出现在眼前,门外有士兵把守,门扉半掩着,其内有隐约有女子妩媚的喘息声传来。

声音颇为熟悉,但语气却尤为的陌生,让我心底没了主意,但那隐隐的猜测却使得我僵在了原地,不愿进去。

鬼屠夫一把推门,拖拽着近乎是将我扔掷进房间。

顺着木制的地板朝着声响的方向看去,首先映入双眼的一个与鬼屠夫一般无二的健硕身躯,浑身赤裸之下,黝黑的皮肤显得他更加的骇人与恐怖,小巨人般的体型坐在石椅上。

我识得他。

祁颜蛮图,北蛮江湖第一人,后投靠大汗成为鼎鼎名将,传闻十五年前南御山正邪一战,江湖盛及一时的梦鸢神女则是被其击败,最后落个哀嚎求饶却仍不逃斩首分尸的下场。

再往后些,两国交战,天姝门十二女仙尽赴北线,虽重创蛮子军队,但陨落十一女,只有我师傅完好归来,而这十一位前辈之中,有足足三人是被其所斩。

可见其威猛恐怖,若我尚且完好,则有一战之力,如今却是不可能了。

而在其胯间,一个我无比熟悉但却不敢置信的闺友坐在其上,双腿正朝着我大开,漆黑的肉棒向上插入其湿润的小穴之中,后背倚靠在蛮图胸口,正主动的扭动着细嫩的腰肢,取悦着那应是杀师仇人的男子。

沈梨安妹妹……

为何会是这样?

如有一道雷霆落下,心底顿时泛起惊涛骇浪,就算亲眼见到这般场景,但我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便是现实。

“温冰婵……姐姐……唔嗯嗯嗯嗯……终于又见面了……”沈梨安的脸颊带着潮红,语气酥软无力,想来是被调教了许久,“嘻嘻……终于还是被姐姐发现了吗……噫噫噫噫噫……主人说……会给我奖励哦……姐姐……咿咿咿咿……快一同享受……”

这一刻,我心底里一直燃起的最后烛光熄灭了。

我知道,眼前的女子定然不会是她人伪装,因为很多我一直疑惑的事,此时终于得到了解答。

为何援军一直没有到来?因为沈梨安自始至终都不曾回到宗门呼叫援军。

为何鬼屠夫能够精确的寻到我的位置?因为通幽丝早已在他的手上。

“看见了吗,你最后寄托的希望早就已经堕落成奴,在我们埋伏你时,她便是那让你松懈的最后一张底牌。”

“甚至你身中处子淫,也是你毫不怀疑服下的那枚丹药有所蹊跷,仅靠外界不通过内服就能药效强力,天下可没有这般神奇的淫药。”

我没有开口,因为鬼屠夫所说与我的猜测一般无二,如今回想起来,那场针对我的埋伏,除非我一开始便倾力而出,瞬间击杀这几人,不然很难逃出他们的陷阱。

与我一同长大的闺友,我可能会怀疑其他人,但我怎么可能会怀疑她呢?

“为什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着,既是在问沈梨安,也是在问蛮图与鬼屠夫。

“不可能赢……噫噫噫噫噫……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赢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沈梨安忽然高亢的叫起,女液朝我的方向喷射而出,悠扬的洒了一地,而后妹妹身躯彻底瘫软,香舌微微吐出,脸上露出享受余韵的欢愉表情。

蛮图放肆的大笑着,一手揉捏着沈梨安的脆乳,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迫使她转过头去与他吻在一起。

“不……不……快放开她!!”我惊慌得叫喊起来,有一同长大的闺友竟是淫贼胯下女奴的不甘心,也有最后的希望熄灭的无助与绝望。

我挣扎着,脑海瞬间闪过了鬼屠夫的话语,女奴场内,女奴私自起身是大忌,是对主人的忤逆。

但我的犹豫仅是瞬间,便倾尽全力的起身扑去,想要将眼前之人杀死的想法前所未有的浓郁。

但仅是瞬间,冰冷的现实就将我的幻想彻底打碎。

随着叮铃的铁链声响,银项圈拉扯着我使得我根本前进不了丝毫。

随即又是一股怪力传来,我竟凭空腾起,重重侧摔在了地上。

反抗,显得这般的无力。

“呼延,你收的这女奴还算不错,你调教得有近半月,她竟然还有些心气,不枉费我残了一只战奴。”

“此女乃中原隐世宗门天姝门圣女,现中原江湖佳人榜第一,年轻一代冠首。”

“天姝门圣女?原来如此,倒也不奇怪。”蛮图颔首,随即悠然开口,带着冰冷的笑意,“给他看一下吧,我的收藏品。”

收藏品,那是什么?

我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绝望的心情让我连起身继续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但他们毫不遮掩的谈话依旧传入我的耳里。

少顷,在两位士兵的搬运下,一座精致的玄冰巨棺被送入房间,棺盖缓缓揭开,一抹白皙映入我的双眼。

那是一名女子,肌肤白如雪,粉如樱,嫩如初生,身材凹凸有致,一对大却紧致的双乳高挺如山,但自始至终都不见女子有何动静,想来应是已经陨落。

我正疑惑此女子身份,便见棺盖完全掀开,此女容貌彻底显露。

“不……不可能……”仅是一眼,我便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脸上的震惊之色久久不曾消散,心底如惊涛过境般乱成一团。

师傅……

怎么可能会是师傅!!?

师傅由于身负有伤,因而在教导我数年后便闭关不曾见人,连吃食也是摆在关外,上一次听闻师傅声音,还是我第一次下山历练之前,隔如今已有两三年之久。

可师傅早已是灵海境高手,此间江湖绝对不曾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击败她并将她带离天姝门。

除非……是她自行离开。

我心底里隐隐升起了猜测,但那猜测是如此的骇人听闻,让我根本不敢朝着那方向思索,仅是神情呆木着,望向鬼屠夫与蛮图。

鬼屠夫道:“死后作为收藏品被我们保存起来,可是这贱货自己的愿望,我们自是不可能辜负她。”

“不……不可能,你们究竟耍了什么手段?”如今,我都依旧还不愿意相信那个猜测,还在嘴硬着,倔强着,期望着那件事并非是真的。

蛮图接道:“没什么特殊手段,仅是简单的将其调教征服而已,当年天姝门有十二只香喷喷的猎物前来支援,我等击败、调教然后虐杀了其中十一只,尔等又怎得会以为这最后一人能安稳平安的回到中原呢?早在那时,她的身心都已彻底是我蛮图的女奴。”

“我放她回中原,除了安插一个棋子,迷惑众中原侠士外,也还嘱托她帮我多寻几个女奴的好苗子,看来她倒也做得不错嘛。”

竟然是如此……

一直不愿见到的场面,一直不愿意相信的真相,我真希望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从未发生的梦境,但睁眼时,摆在我面前的依旧是那冰冷的现实。

绝望。

无助,这一次,再无任何依靠能够将我从深渊里救出,有些过往的事,我一时间也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她将我带回天姝门,是认为我天资卓越,乃习武之才,还是认为我面容姣好,以后定是极品女奴。

有破难安世之能。

她这一句话是当真认为我能拯救这般乱世,亦或仅是为了将我培养成一个高傲的圣女,然后期待着我被击败,被调教,然后如她那一般堕落沦陷,成为女奴。

若是这样,那我过去的人生究竟为何?

什么天姝圣女,什么安世破难,什么灭蛮屠淫,通通都不过是一个注定成为女奴之人闹出的可怜笑话罢了。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沈梨安妹妹所说:根本赢不了……

她所说之言并无过错,女奴怎么可能赢得了主人,女奴唯一能做,唯一该做的,便是跪在主人面前,倾尽全力的讨好主人。

真是可笑,以前的我竟然还想着反抗,还在抗拒这般命运,分明是毫无意义的挣扎。

心底里,似乎有什么彻彻底底的碎了,摊了一地,无论如何都已经修复不了,尊严,信念,目标在这一刻都随之烟消云散。

“我……温冰婵……不……”我跪坐在地,上身匍匐,呈最卑微的土下座姿势,声音抽噎里带着颤抖,朝着鬼屠夫道:“贱奴承认自己的败北,今后都将永远都是大人的女奴。”

这句话一出,一直堵在胸口的巨石仿佛瞬间消失,堵塞了许久的念头终于通畅。

“你自称什么?”

“既已成奴,自然只能以贱奴自称,或者请主人赐名。”

“哼,赐名倒不必,天姝门出面维护江湖之秩序,而若你以天姝门圣女之身份,无论你的败北还是我的调教征服才会显得更加有意义,今后你依旧自称圣女吧。”

我张了张嘴,却并未能够说出口。

诚然如他所说,在外历练时我颇为习惯这般自称,对于那些淫贼宵小,光是这名头便足以让他们胆寒。

但如今我已自认为奴,却还叫我这般自称,仿若也是在告诉我不仅天姝门是个笑话,我自身在江湖历练时留下的事迹也同样是个笑话。

我长大的地方,我修习的地方,与师姐妹们共渡无数温暖日子的地方,以及我长大后的一切经历,都将被彻底否定。

日后天姝圣女,只会是一个淫贱女奴的代名词。

只不过我又能做什么呢,一只女奴没有任何的权力,只能够听任主人的调教。

我心底十分的清楚,一位女子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男子而存在,不仅仅是其倾城的容貌与绝美的女体,她至高无上的地位,她冰清玉洁的气质,她高傲冰冷的姿态,都会引来男子的垂涎,也终将是他们的玩物。

而作为女奴的我,唯一应该做的便是不顾一切的讨好主人,过去那些本就已经破碎的零星的尊严,又何必再去在意呢?

我抿了抿唇,随即微微抬头,故作着自己以往的姿态,喉咙里渐渐发出了冰冷的声音:“是本圣女败了,并无怨言,要杀要剐任尔处置。”

我没有刻意说那些讨好的话语,我明白,任何男子想要征服的都是这般模样的我,尽管……这只是我故作的姿态。

果然,主人欣然一笑,解开裤腰,露出了那根漆黑粗长却让我垂涎许久的肉棒,厉声道:“婊子,给我舔。”

我咽了咽唾沫,差点真的迫不及待的直接亲吻上去,可我不得不刻意做出厌恶神情,颇为不愿的躲闪开来,说道:“混蛋,赶紧将这般污秽之物拿开!”

主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姿态,脸上表情更为兴奋,宽厚的手掌搂住我的头颅,迫使我躲闪不得,不得不张嘴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

熟悉的腥味再次传来,但这次我不仅没有升起厌恶,甚至更为的兴奋起来,柔软的舌头卖力的舔舐着,吸吮着,真是奇怪,分明是这般诱人的东西,为何以前的我竟会厌恶到那般程度。

“果真天生淫物,口技超出我之预料。”主人的这般话语,全然被我当成了夸赞,见主人脸庞的惬意神色,我心底也是升起了窃喜。

可另一边,沈梨安半趴在蛮图胯前,细嫩的双手扶持着高耸的肉棒,一边摩擦抚摸,一边用舌头轻轻触碰,旋转着舔舐,待到肉棒湿润才是一口将其放入口中。

妹妹的手法,原来已经熟练精致到这般程度,蛮图的脸上,更是舒爽到极致。

“姐姐,你的天资,容貌皆胜过我,可淫技比起妹妹我来,可差了不少呀。”

我的心底略微发堵,若是作为女奴在讨好男子的能力却比不过别人,那我此时存在的意义也同样没有了。

必须……必须要赢过妹妹。

我正思索着,身躯被主人拨弄成趴到在地的姿势,高高翘起的白净圆臀朝着主人,像是一只等待着宠幸的小母狗。

“混蛋……你究竟还想要做什么。”继续学着以往的语气,但腰肢扭动着,翘臀也随之摇摆,早已将我的渴望展现得淋漓尽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主人一把掌落下,在若雪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噫噫噫噫噫……”我传出一声高亢的叫喊,有些幽怨的望了一眼主人,可真是粗暴呢,不过女奴就是要被主人这般对待,才会明白自己下贱卑微的地位。

忽然间,我的腰间被主人扶住,淫荡的小穴被主人那根粗长的肉棒缓缓的撑开。

“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喉咙里的轻微叫喊,随着主人的肉棒愈发的深入而变得高亢而激动起来。

小穴被抽插着,早已无比敏感的肉壁也被摩擦着,汹涌的快感迅速的将我的世界包围。

“唔唔唔唔唔唔,太……太舒服了……怎么会这样……主人的肉棒……噫噫噫噫噫……”

被男子玩弄,淫虐,抽插的快感竟是这般的美好,身躯的每一寸都麻酥酥的,兴奋着,雀跃着。

这般快感,为何以前的我竟然丝毫未能够察觉呢,反倒莫名的厌恶呢?

啊,对了。

以前的我只不过是个只知道灭恶屠蛮的木脑袋,做出一副清纯,高冷模样,对于被主人宠幸时的快感可抗拒得很,真是可怜。

此时的我心中再无任何抗拒,面对令人难以抗拒的快感已是主动拥抱上去,才是真正明白主人过往所说的话语。

任何高傲的女子,高潮都是以被侵犯的方实现的。

我们女子,本就生来为奴,我过往所做的一切,本就毫无意义。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沈梨安同样被蛮图压在身下,以后入的方式将肉棒送入妹妹粉嫩的小穴之中。

“噫噫噫噫噫……太深了……唔唔唔唔……主人的肉棒……噫噫噫噫噫……好深……好舒服……唔嗯嗯嗯嗯……”妹妹面朝着我,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薄唇微开,淫荡的唾液四散着,声音嘤咛。

“嗯嗯嗯嗯嗯……本圣女怎么能够……咿咿咿咿咿……不……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太舒服了……”我不甘示弱,在快感的趋势下本能的发出着婉转的娇喘。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等待我姐妹二女的,却只有依旧猛烈的抽插与快感。

“噫噫噫噫噫……主人……主人……太爽了……贱奴还想要……呜呜呜呜呜……太幸福了……呀呀呀啊呀呀……”沈梨安配合蛮图的抽插扭动着腰肢,过往印象里分明单纯无邪的脸颊上已是仅有着欲望的欢愉。

“啊啊啊啊啊啊……本……噫噫噫噫……圣女……呜呜呜呜我……主人……继续宠幸……咿咿咿咿咿呀……太舒服了……”我本想继续做出以往那般圣女模样,但是在主人坚挺的肉棒之下,快感不断的冲击着脑海,敏感的女体已是只顾着享受,任何的伪装根本难以持久,这才不到半刻钟,竟然已是原形毕露。

但温柔的主人却并未任何责怪我的意思,甚至肉棒抽插得更快一分,我那淫贱的小穴很快便湿润起来,噗叽噗叽的声响一时不绝于耳。

画面可以想象,空荡的房间内,两团如若天仙的白净女体面对面,各自被一黝黑的健硕身躯压在身下,随着腰肢的扭动、配合,色差极大的身躯碰撞声此起彼伏,而每一次碰撞声又会带起一阵阵勾人心魄的莺啼,如一首淫荡之曲,混杂着回响在屋内,久久不能消散。

“噫噫噫……”

忽然间,胸前那对雪峰般的双乳被沈梨安双手抓住,那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的小手早已经熟练无比,捏着我紧致高翘的乳头开始搓揉起来,时而用力,时而温柔,在刺激与舒适之间来回切换。

一时间,快感都更上一层楼,如触电般闪过我的身躯,浑身随之紧绷,小穴随之本能的收缩起来,将主人的肉棒夹的紧紧的,但主人的抽插并未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本就敏感的小穴肉壁此时更是万分刺激。

“噫噫噫噫噫噫噫……快松开……啊啊啊啊啊……妹妹……太爽了太爽了……不要……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捏了……”

我的叫喊夹杂着娇喘,除了更加诱惑外别无它用,而我本想也袭向妹妹丰厚乳提,但双臂却忽的被正在兴致上的主人擒住,朝后拉扯之下,趴到在地的身躯竟然弓腰立起。

主人抽插的力道更重了,每一次的肉体碰撞都如有雷响,那根本就粗长的肉棒完全的没入了我小穴之中,再一次到达了最深处,与腹中那淫荡的莲宫触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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