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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之殇——妻子的沦陷】3.1,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5 5hhhhh 2370 ℃

 作者:madou5232025/11/30发布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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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18794

  忙碌的一周转眼过去,张明在某个工作日的午后给我发来消息。

  「最近业务调整,可能没法一直待在你们这边了。」他的语气依旧随意,但字里行间透着一丝微妙的停顿,「不过隔三差五还是会过来。」

  我盯着屏幕,犹豫片刻,还是将小雅那天的想法告诉了他。

  消息发出去后,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最终,他只回复了一句话:

  「我会尽快想办法搞定小雅。」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的手指微微发紧。他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可能性。而「搞定」这个词用得如此轻巧,却暗示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明白这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而是一场可能越陷越深的游戏。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小雅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我慢慢敲下每一个字,「她把『情人』这个身份看得很重。」

  消息发出去后,我又补了一句:「如果她真的答应了,就一定会认真去爱,认真履行情人的义务……」

  这句话打出来时,我的指尖有些发僵。明明是在陈述事实,可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清的酸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上了最后一句:「她就是这样的人……答应了,就会全心全意。」

  发完这条,我盯着对话框,胸口像是压着什么。这些话既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自己——小雅一旦跨过那条线,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张明的回复来得很快:「我明白。」

  简短的三个字,却让我莫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可细微的变化却像无声的潮水,悄然漫过日常的边界。

  小雅开始抱着手机的时间越来越长。

  深夜的床头灯下,她侧卧在床边,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嘴角偶尔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消息提示音被调成了静默,只有微弱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隐约可闻。

  有时她去洗澡,手机也会被带进浴室。水声淅沥间,能听见她压低嗓音的说话声,混着氤氲的水汽从门缝里飘出来。那些断断续续的语音,像是一串串密码,藏着我不再能完全解读的情绪。

  最明显的是——她不再喊困了。

  以往十点半就揉着眼睛说" 该睡了" 的人,现在却能靠着枕头聊到凌晨。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某种隐秘的兴奋。凌晨二点,被尿意憋醒,从卫生间出来却睡不着了,虽然头还有点不舒服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来溜达一圈从娜娜的枕边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翻看着她的聊天记录妻子和他每天晚

  上都几乎聊到十二点多,即有调情露骨的也有温柔煽情的,像极了当年我和妻子

  上学热恋时每天的状态,张明说很想妻子,妻子也不掩饰的表达了对他的思念。

  第二天上午,办公室里键盘声此起彼伏。手机突然震动,是小雅发来的微信:

  「他回来了,说想见我一会儿……」

  我盯着这行字看了几秒,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片刻,最终只回了一个字:「好。」

  刚放下手机,电脑右下角的QQ图标突然跳动起来。点开一看,竟是张明三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今天临时回来,方便的话想约小雅吃个午饭。」我莫名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越过我直接联系她,

  我机械地回复:「她刚给我发消息了,你们定吧。」

  发完这句话,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下班回到家,推开门时,屋里飘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小雅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发梢还滴着水,身上套着那件宽松的居家T 恤,领口隐约能看到一抹红痕。

  电视开着,但音量调得很低,像是某种掩饰。她抬头看我,眼睛比平时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回来啦。"

  我放下钥匙,故意问得随意:" 今天怎么样?"

  她的手指绞着毛巾,停顿了两秒:" ……挺好的。"

  这个含糊的回答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我坐到她身边,沙发陷下去一块。她身上有陌生的沐浴露味道,不是家里常用的那款。

  " 具体呢?" 我碰了碰她的手。

  小雅突然笑了,那种带着点羞涩又掩不住开心的笑:" 就是……挺意外的。"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 也有点小惊喜。" " 他今天又说没说让你做他的情人?"

  小雅正在梳头发的手突然停住,梳齿卡在发丝间。她透过梳妆镜看我,眼神闪烁:" 嗯,说了好几遍……"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

  " 那你……"

  " 我没答应。" 她放下梳子,转过身来直视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是真的想让我做他的情人吗?"

  这个问题像块石头,重重砸进水面。我听见自己说:" 想啊。" 甚至笑了笑," 挺刺激的,不是吗?"

  小雅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没想到我会答得这么干脆。她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泛白,仿佛在进行某种激烈的内心挣扎。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 那……下次他再问,我就答应了。"

  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却在房间里激起无声的震荡。她的眼神既像在试探我的反应,又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中午,电脑右下角的QQ图标不断闪烁。点开对话框,张明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真的?!她答应了?」

  「太好了!」

  紧接着是一个咧嘴笑的表情符号。我能想象屏幕那头的他此刻兴奋的样子——就像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自愿走进笼子的那一刻。

  他的光标显示「正在输入」很久,最后发来一条试探性的消息:

  「那以后……要是玩得过分了点,你会不会生气?」

  我盯着这句话,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怎么个过分法?」

  他的回复来得很快:「比如,以后要是和小雅做得多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这个问题让我莫名想笑。我点起一根烟,慢悠悠地打字:「我找单男不就是因为她喜欢性爱吗?」

  烟灰缸里积了半截烟灰,我又补上一句:「我就是想让她变得更开放,能接受的东西更多。越刺激我越兴奋,太沉闷了反而没意思。」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对话框上方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消息:

  「哈哈哈,放心吧,没问题!」

  「我也喜欢这样。」

  「咱们以后多尝试一些。」对话框里的光标闪烁了几下,张明发来一条带着试探的消息:

  「以后想怎么玩?我倒是有些想法……」

  我敲了敲键盘:「说说看。」

  他的回复立刻跳了出来,字里行间透着兴奋:

  「比如野战?或者……试试捆绑?」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多人也挺刺激的,不过……」

  我盯着「多人」两个字,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还没等我回复,他又发来一条:

  「当然,如果你不参加的话。」

  这句话让我忍不住笑了。我吸了口烟,缓缓打字:

  「我更喜欢看。」

  烟雾在屏幕前缭绕,我又补充道:「有机会的话,可以再找一个单男。」聊的很刺激,却让我发现,张明对妻子主要是身体性爱上的喜欢,而并不像妻子对他那样产生了真实的感情,妻子喜欢的是有感情的性爱,也因为有感情而对情人这个关系有一种神圣感,对于她所爱的男人而言听计从履行自己的义务。而张明也是看到了一点,认清了妻子的性格,从而想用这样的关系从身体和心里占有妻子,进而可以长期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和心里需求。虽然看清楚了这些,我倒没觉得这是一件坏事,毕竟我喜欢的还是看动作片而不是言情片,我更期待看到妻子可以最终接受和做到怎样的程度

  ,是会彻底沉溺在他的技巧里,任由他开发她身体每一寸敏感?还是会连心都沦陷,变成他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更让我血液发烫的是……

  到了那一天,我究竟会以怎样的心态,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绽放?

  第二天上午,办公室的日光灯惨白地亮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数据模糊成一片。手机突然震动,是小雅的消息提示音。

  我点开微信,她的头像旁跳出一行字:

  「他刚才又问我了……」

  紧接着是长达五分钟的「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来的只有简单一句:

  「我答应了。」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祝贺她?叮嘱她?还是假装若无其事?

  最终,我只回了一个「嗯」字。

  放下手机,胸口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住,呼吸变得又沉又缓。明明是我推着她走到这一步,明明是我亲口说过「挺刺激的」——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心脏却像被细线绞紧,酸胀得发疼。

  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我的妻子,还是别人名副其实的「情人」。她会对他有义务,有承诺,甚至……有爱。关掉了手机。日光灯在眼前晕开刺眼的光圈,而我就这么坐着,感觉某种界限被彻底打破——

  从此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过了半个月,那天下着小雨,窗玻璃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将外面的霓虹灯光晕染成模糊的色块。

  张明推门进来时,带进一股潮湿的冷气和淡淡的古龙水味。他脱下外套,目光直接越过我,落在小雅身上——

  她正站在沙发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明明是在自己家,却像客人般局促。

  " 好久不见。" 张明笑了笑,声音比平时低沉。

  小雅的脸立刻红了,睫毛快速颤了几下:" 嗯……好久。"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这场再明显不过的" 重逢".雨声淅沥,房间里却静得可怕,只有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

  张明终于转向我,点头示意,然后自然地坐到小雅身边。沙发陷下去的弧度让他们的手臂轻轻相碰。

  " 要喝点什么吗?" 我听见自己问。

  " 不用。" 他答得很快,眼睛仍看着小雅," 我们……"

  " 去卧室吧。" 小雅突然说,声音轻但清晰。

  这个提议让空气凝固了一秒。她是在问我,也是在告诉他——第一次以" 情人" 身份见面,她选择不避讳我的存在。

  张明挑眉,随即笑了:" 好。"

  他们一前一后走向卧室,小雅经过我时,手指在我肩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秒,像是一个无声的……道歉?还是通知?

  卧室门没关严,留了道缝。雨声忽然变大,敲打着窗棂,却盖不住里面渐渐响起的衣料摩挲声和低语。

  我坐在原处,盯着那道门缝透出的暖黄灯光——

  那里,我的妻子正以" 情人" 的身份,第一次迎接她的男人。

  卧室的门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小雅的低喘像羽毛般轻轻挠着我的耳膜。

  " 想我了吗?" 张明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 嗯……" 小雅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娇媚,"想……"

  我透过门缝,看见张明将她压在床上,手指熟练地挑开她的衣扣。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蕾丝内衣,衬得肌肤如雪。他的指尖划过她纤细的锁骨,慢慢下滑,隔着蕾丝覆上她挺翘的乳尖。

  " 这里也想了?" 他低笑,指尖恶意地捻动。

  小雅咬着唇点头,脸颊泛起潮红,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张明的手顺势滑下,探入她的裙底——

  " 这么湿了?" 他抽出手指,在灯光下牵出银丝," 还没开始就流水了?"

  小雅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底裤。那抹淡紫色的蕾丝被随意丢在地毯上,像一朵凋零的花。

  我看着她白皙的双腿被他强势地分开,娇嫩的粉穴早已湿润,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张明粗粝的指尖轻轻拨开两片嫩肉,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

  " 真漂亮……" 他赞叹着,突然俯身舔了上去。

  " 啊!" 小雅惊叫一声,手指猛地抓住床单。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弄着她敏感的花核,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想要更多,又羞于自己的渴望。

  张明却不急,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直到她的喘息变成破碎的呜咽,双腿颤抖着夹住他的头。

  " 求我。" 他抬头,唇上还沾着她的蜜液。

  小雅眼里泛着水光,终于颤声开口:" 求你了……进来……"

  他低笑,解开皮带,粗壮的肉棒弹跳出来,紫红的龟头已经渗出前液。他握着柱身,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却不急着进入。

  " 说清楚,想要什么?"

  小雅羞得全身泛红,却还是小声回答:" 想要……你的……进来……"

  他这才满意,腰身一挺,粗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穴口,缓缓没入。

  " 啊……好大……" 她仰起脖子,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张明进得很慢,让她充分感受每一寸被撑开的快感。她的内壁湿热紧致,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当他完全进入时,两人的下腹紧紧相贴,她的子宫口都被顶得微微发麻。

  " 夹得真紧……" 他喘息着,开始缓慢抽送," 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个?"

  小雅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呻吟。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趾蜷缩,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粉红。

  张明的动作渐渐加快,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的敏感点,让她尖叫着达到高潮。

  " 不行了……太深了……" 她哭喊着,内壁剧烈收缩,爱液汩汩流出,打湿了床单。

  张明也到了极限,突然停下动作,粗喘着问:" 这次……可以内射吗?"

  小雅浑身一僵,迷离的眼神突然清醒了几分。她下意识地看向门缝外的我,嘴唇颤抖着,似乎在挣扎。

  我屏住呼吸,看见她眼里闪过愧疚、羞耻,最终化为一种决然的情欲。

  " ……可以。" 她轻声说,随即被张明狠狠吻住。

  他的抽插变得凶猛而急促,肉棒在她体内涨大。小雅被他顶得不断上移,头几乎撞到床头。就在她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时,张明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 啊!好烫……" 小雅仰起脖子,全身绷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填满她最深处。张明紧紧抱着她,将每一滴都射进她的子宫。张明缓缓退出时,小雅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阻止不了那股温热的液体从她最深处溢出。

  她的穴口还微微张合着,粉嫩的肉壁被操得泛红,此刻正无法自控地一张一翕,像是仍在贪恋刚才被填满的滋味。浓稠的精液顺着她颤抖的腿根蜿蜒而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小雅低头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瞳孔微微收缩——这是第一次,有别人的精液从她体内流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似乎能感受到那份滚烫还留在里面,甚至有种微妙的饱胀感。

  " 这么多……" 她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张明的手指抚过她湿漉漉的阴唇,沾起一抹混合着爱液与精水的银丝:" 都吃进去了?" 他的拇指按上她敏感的穴口,立刻引来一阵战栗," 看来你的小穴很饥渴……"

  小雅的脸瞬间涨红,羞耻与某种隐秘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接受了这个事实——她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占有了,从里到外。

  当又一缕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渗出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却又在张明的注视下缓缓打开。这个动作像是某种无声的臣服,连她自己都为这份顺从感到心惊。

  小雅闭上眼睛,任由那股陌生的液体继续从体内流出,打湿身下的床单。她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却抑制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彻底标记的悸动。

  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张明俯身舔去她眼角泪珠,轻笑道:" 从现在开始,你这里……" 手指沾着混合液体,在她小腹上画圈," 永远都会有我的印记。" 我站在卧室门口,手指死死攥着门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前的画面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的胸腔——

  小雅的双腿大张着,白皙的肌肤上还泛着情动的潮红。她最私密的地方正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浓稠的白浊从她微微红肿的穴口不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那是我从未真正拥有过的领地。

  记忆中只有新婚之夜,她才允许我内射过一次。之后无论我如何恳求,她总是摇头,说害怕意外怀孕。可现在——

  她却在别人身下颤抖着接纳了全部。

  张明粗重的喘息声还在耳边回荡,他射精时那声餍足的低吼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太阳穴。而小雅……我的妻子,竟然在他问出" 可以内射吗" 的那一刻,转头看向了我。

            那眼神我永远忘不了——

  带着犹豫、羞耻,却又掩不住深处的渴望。她明明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可瞳孔里跳动的光却出卖了她真实的念头:她想被填满,想被彻底占有,想体验那种被不属于丈夫的精液灌满子宫的禁忌快感。

  当她最终说出" 可以" 两个字时,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让我心脏骤停。

  此刻,看着那些不属于我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席卷全身。这不是简单的性爱,而是一场彻底的、从肉体到心理的征服。

  张明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手指还在把玩小雅的发梢,眼神里带着胜利者的从容。而小雅——她蜷缩在他身边,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目光却时不时瞥向自己仍在滴漏的下体,像在确认这个不可逆转的事实。

  我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小雅光着脚从卧室走出来,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她走得极慢,每迈一步,就有新的白浊从她腿间滑落,在地板上留下几滴明显的痕迹。她低着头,脸颊烧得通红,却不敢伸手去擦,只能任由那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 我……我去洗洗。" 她声音细如蚊呐,甚至不敢抬头看我。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她轻轻" 啊" 了一声,像是被自己体内的存量惊到。接着是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但很快又停了。

  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她蹲下的轮廓。她似乎正用手指分开自己,好让那些精液流得更彻底。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喘息,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敏感的身体又被自己触碰到了深处。

  水声再次响起时,已经过了很久。我盯着地板上那几滴渐渐干涸的痕迹,喉咙发紧。那里混合着两个人的体液——张明的精液,和她动情时的爱液。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隐约能听到小雅压抑的轻哼。她还在里面,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被彻底占有的身体,试图洗净那些已经渗入深处的痕迹。

  张明从卧室走出来,身上只随意套了条裤子,胸膛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是小雅的指甲留下的。他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

  " 怎么样?" 他开口,声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看你一直没进来。"

  我盯着茶几上的一道划痕,喉咙发紧,不知该如何回答。嫉妒、兴奋、茫然——太多情绪搅在一起,让我甚至无法组织语言。

  张明似乎看穿了我的挣扎,忽然低笑了一声:" 第一次都这样。" 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喉结滚动," 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内射,换谁都会懵。"

  他的话直白得近乎残忍,却莫名让我松了口气。

  " 她里面很热," 他继续道,目光却紧锁着我的反应," 夹得特别紧,尤其是快高潮的时候……"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却不是为了阻止他说下去。

  " 放心," 他忽然换了语气,带着几分安抚," 她心里清楚谁才是她丈夫。"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过身体嘛……" . 张明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 她会需要点时间消化。"

  浴室的门轻轻推开,小雅裹着浴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她的脸颊仍带着情事后的红晕,但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我。

  她低着头,快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翻找着什么。片刻后,她取出一板避孕药,掰下一粒,又倒了杯水,仰头吞了下去。

  喉间滚动,她闭了闭眼,像是要把某种情绪也一并咽下去。

  " 你……"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我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指,知道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她想知道我是否后悔了,是否嫉妒得发狂,是否会在下一秒就反悔这一切。

  我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掌心却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温热。

  " 没事," 我低声说,拇指摩挲过她的手背," 真的。"

  小雅的眼眶突然红了,她别过脸去,但紧绷的肩膀却微微松懈下来。

  " 我只是……" 她的声音哽了一下," 怕你难受。"

  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她的身体先是僵硬,随后慢慢软化,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浴袍下,她的肌肤还带着水汽,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可我知道,有些痕迹是洗不掉的——比如她体内曾被另一个男人填满的记忆。

  " 别想太多," 我抚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 这是我们一起决定的,不是吗?"

  她在我怀里轻轻点头,发丝蹭过我的下巴,有些痒。

  " 下次……"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闷在我胸前," 如果你不高兴,一定要告诉我。"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夜深得几乎要凝固,卧室里的动静却始终未停。

  床垫的吱呀声、急促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在黑暗里交织成一片旖旎的乐章。小雅的声音早已沙哑,却依然在张明身下发出甜腻的呜咽。她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脚背绷紧,随着每一次深入的顶弄而微微颤抖。

  " 啊……慢、慢点……" 她的手指抓皱了床单,却又在下一波快感袭来时,主动抬起腰迎合。

  张明粗重的喘息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手掌扣住她的臀,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不是吃得下吗?嗯?"

  她羞耻地别过脸,却在他又一次重重顶入时,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腹部随着撞击微微起伏,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见她已经服下避孕药,张明彻底放开了顾忌。每一次高潮,他都抵在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体内。小雅起初还会紧张地绷紧身体,可渐渐地,她开始学会享受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甚至在他射精时,会不自觉地收缩内壁,像要榨干他最后一滴。

  " 这么贪吃?" 张明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小雅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慢慢滑下他的身体,跪在了床边。她的睫毛低垂,在脸颊投下浅浅的阴影,随后张开唇,将他半硬的欲望含入口中。

  她的舌尖舔舐过顶端,又深深吞入,喉咙轻轻收缩,模仿着下面那张小嘴吮吸的节奏。张明闷哼一声,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享受着她生涩却努力的服务。

  这样的戏码反复上演——他用手指、用唇舌、用粗硬的性器,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而她用颤抖的身体、湿润的唇、紧致的内里,回应着他无休止的索求。

  直到凌晨四点,张明才终于精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小雅浑身都是汗水和体液,双腿间一片狼藉,精液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他们相拥着喘息了片刻,张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他穿好衣服,临走前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妻子反而看起来没什么事的样子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看我在沙发上打盹,没有打搅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去洗澡了。我虽然脑袋有点混沌,却依然惊讶妻子的体力如此好,被这样一个壮汉折腾一夜居然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看来虽然张明性欲旺盛,但是如果连续再做下去,挺不住的肯定是他,要不怎么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呢。

  自从成为张明的情人后,小雅的生活悄然发生了改变。

  每当张明回来的日子,她都会提前准备,精心打扮一番,穿上最能勾勒身材的衣服,喷上他喜欢的香水,像个热恋中的少女般雀跃地出门。

  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约会——在高级餐厅享用午餐,牵着手逛奢侈品店,张明会给她买精致的首饰,而她则会仰着脸,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主动吻他。傍晚时分,他们回到酒店,小雅会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性感内衣,跪在床上为他解开衬衫纽扣,指尖轻抚他的胸膛,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张明带来了进口的短效避孕药,副作用极小,让她可以安心地享受被彻底占有的快感。每次进入她时,他都会抵到最深处,将灼热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而小雅也不再像最初那样羞涩,她会主动抬起腰迎合,在他射精时收紧内壁,像要留住每一滴。

  " 全部……给我……"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双腿缠着他的腰不放。

  张明会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低声夸赞她的贪婪。

  渐渐地,小雅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柔软。她会在他睡着时偷偷抚摸他的眉眼,会记得他喜欢的咖啡口味,会在分别时流露出明显的不舍。

  有一次,她甚至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爱你。"

  虽然立刻红着脸解释是情动时的胡话,但我们都清楚——

  她的心,正在一点点偏离原本的轨道。

  看着小雅逐渐沉溺在和张明的关系里,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每当她精心打扮好准备赴约,在镜子前反复确认妆容和衣着时,我的胸口都会泛起一阵酸涩。她为另一个男人挑选内衣的样子,她喷上他喜欢的香水时嘴角的笑意,她出门前那种掩饰不住的期待——所有这些细节都像细小的针,刺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但奇怪的是,这种酸楚并没有转化为愤怒或阻止的冲动,反而混合着一种扭曲的快感。

  深夜,当我独自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小雅被张明压在身下、满脸潮红地承欢的画面时,下腹会不由自主地绷紧。想象着她如何在他身下绽放,如何忘情地呻吟,如何主动索求更多——这些画面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纯的嫉妒更强烈。

  有时她回来得很晚,身上还带着情事后的痕迹和陌生的沐浴露香气。她会避开我的目光,但湿润的瞳孔和微微发抖的指尖出卖了她经历过的激烈快感。而我,竟然会因为这些细节而兴奋得喉咙发紧。

  最让我心惊的是,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听她讲述那些细节——张明是怎么吻她的,她是怎么主动骑在他身上的,他是怎么在她高潮时抵着子宫口射精的……每一个画面都像禁忌的果实,明知有毒却令人无法抗拒。

  这种矛盾撕扯着我:一边是丈夫本能的占有欲,一边是看着纯洁妻子堕落成别人情人的病态快感。而后者,正以可怕的速度蚕食着前者。

  当她某天深夜回来,脖子上带着新鲜的吻痕,眼神恍惚地说" 他让我很快乐" 时,我竟然感到一阵战栗般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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