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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绪老师的出轨性爱,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4 5hhhhh 7270 ℃

午休的旧校舍楼梯间,阳光被百叶窗切成一条条金色的线。

伊绪抱着厚厚一叠刚改完的试卷,踩着熟悉的高跟鞋“哒哒”往上走。

今天她穿的是那套最犯规的教师装:白色衬衫因为胸围太过丰盈,第三、四颗纽扣之间永远绷着一道危险的缝隙;淡粉色短裙下,黑丝吊带袜勒得大腿根处微微陷进软肉,隐约能看见一圈浅浅的勒痕。

转角处,她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到迎面冲下来一个少年。

“哇——!”

伊绪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倒,怀里的试卷雪花般散落。

优拓下意识张开手臂去接——

结果接到的不是试卷,而是老师那两团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胸部。

他的十根手指,毫无经验地、结结实实地陷进衬衫与蕾丝胸罩之间。

掌心直接贴上了温热的肌肤,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粒早已悄悄挺立的小樱桃。

“呀——!”

伊绪惊呼一声,红眸瞬间染上慌乱。

她下意识想后退,却因为重心不稳,反而更深地撞进少年怀里。

“啪!”

最脆弱的那颗纽扣终于投降,崩飞出去,在地面滚出清脆的声响。

衬衫前襟大敞,粉色蕾丝胸衣被挤得向上翻起,半边雪白的乳球几乎整个弹了出来,只剩一点点布料勉强挂在乳尖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优拓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今年十七岁,连H漫都只敢偷偷用小号看,还是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处男。

此刻,他的手正握着老师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掌心下的温度烫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鼻尖全是伊绪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混着体温蒸出来的甜腻气息。

“优、优拓君……快、快放手……”

伊绪的声音又软又抖,尾音像羽毛扫过耳膜。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双手慌乱地想去遮,却反而让胸前春光晃得更厉害。

优拓这才回神,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却因为太紧张,指尖在抽离时不小心勾住了蕾丝边缘——

“嘶啦”一声轻响,胸衣肩带被扯下一边,整只右乳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粉嫩的乳尖因为惊吓和凉意,瞬间挺得更加明显,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对、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慌得语无伦次,脸红得比伊绪还厉害,眼睛却像被钉住一样死死盯着那团晃动的雪白,完全移不开。

胯下一股陌生的热流疯狂涌上来,裤子瞬间支起一个可笑的帐篷,硬得他腿都在发抖。

伊绪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匆匆把衬衫拢好,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怎么也扣不上纽扣。

“没、没事的……只是意外……”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红眸却偷偷瞄了少年胯下一眼,呼吸一下子更乱了。

那里……好大……比骑士君的还要……

远处传来脚步声。

伊绪猛地惊醒,慌乱地把散落的试卷塞进优拓怀里:

“快、快帮老师捡起来……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哦!”

她转身想逃,却因为高跟鞋太急,脚踝一扭,整个人又向后倒去。

优拓下意识伸手扶她,这次手掌精准地按在了她大腿根部的吊带袜边缘——

指尖触到那片温热而湿润的布料,少年瞳孔骤然收缩。

伊绪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被自己的学生,被这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处男少年,仅靠一次“幸运色狼”就弄得湿透了。

她逃也似的跑上楼梯,留下优拓一个人站在原地,怀里抱着试卷,裤子还硬得发疼。

少年低头,看着自己沾着一点晶莹水渍的指尖,第一次尝到了“欲望”这个词的真实重量。

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那次楼梯间的“事故”之后,日子好像被偷偷拧开了一道缝。

伊绪每次踏进教室,第一眼总会不由自主地飘向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优拓坐在那里,低着头写作业,睫毛在阳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耳尖却总是红的。

她明明告诫自己别看,可视线像被磁铁吸住一样,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有天,她讲到一半突然停住,发现自己正盯着少年因为握笔而微微凸起的指关节发呆。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冲出教室。

伊绪把粉笔轻轻放下,假装整理讲义,余光却看见优拓慢吞吞地收拾书包,故意落在最后。

她心脏猛地一跳,耳根发烫,赶紧转身在黑板上写明天要交的作业。

粉笔“啪”一声断了。

她慌乱地弯腰去捡,短裙因为动作向上卷了一寸,露出吊带袜最顶端那圈蕾丝花边。

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伊绪僵在原地,脸瞬间烧得像火烧。

她知道优拓没走。

她也知道,他正盯着她大腿根那一点点若隐若现的肌肤。

那天之后,校园里开始出现无数“巧合”。

走廊擦肩时,伊绪的胸口总会“不小心”蹭过优拓的手臂。

她明明可以避开,却像着了魔似的,每次都贴得比必要近一点。

少年手臂瞬间绷紧,耳根红得透明,呼吸却乱得像刚跑完八百米。

伊绪低头快步走开,裙摆扫过他的指尖,留下一缕玫瑰香。

午休的图书馆,伊绪去还书。

她踮脚把书放回最高层,衬衫下摆因为拉伸而向上滑,露出一截细白腰肢。

她知道优拓就坐在她斜后方的桌子。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像火苗一样舔过她腰窝最敏感的那一点。

书放回去时,她故意让指尖在书脊上多停了两秒,仿佛在无声地说:

你在看我,对吧?

体育课后的器材室。

伊绪被体育老师拜托去搬跳箱,笨拙地抱着箱子往外走。

优拓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老师,我来吧。”

他伸手接过时,指尖擦过她的手腕,像电流。

狭窄的器材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闷热得能拧出水。

伊绪退后半步,背抵上墙,胸口剧烈起伏。

少年抱着跳箱,喉结滚动,却没动。

两人之间只隔了不到三十厘米,呼吸声清晰可闻。

伊绪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蚊子:“……谢谢你,优拓君。”

她说完就逃了,留下少年一个人在昏暗的器材室里,抱着跳箱,胯下又一次硬得发疼。

最要命的是晚自习。

伊绪偶尔会来教室巡视。

每次经过优拓座位,她都会停下半秒,弯腰看他的作业。

粉色长发垂落下来,扫过他的手背;胸前的曲线因为弯腰而压得更深,几乎要碰到他的肩膀。

她明明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低领毛衣,知道领口会露出深不见底的沟壑。

可她还是弯了腰。

少年握笔的手抖得厉害,作业本上洇开一小团墨水。

伊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这里错了哦……老师等会儿给你讲。”

说完起身时,她故意让指尖擦过他的耳廓。

那一瞬间,优拓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

她开始做梦。

梦里是器材室,是图书馆,是空无一人的教室。

梦里那双青涩又滚烫的手终于不再克制,撕开她的衬衫,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在课桌上……

伊绪每次都在清晨四点惊醒,床单湿了一大片。

而丈夫骑士君睡在她身边,呼吸平稳,连翻身的动作都带着礼貌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正在滑向一个危险的深渊。

可她停不下来。

每次看到优拓红着耳尖低头的样子,看到他因为她一句无意的话就慌乱地别开视线,

她就觉得下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发痒、发烫、发疯。

她开始期待下一次“意外”。

甚至开始偷偷幻想:

如果哪天,那孩子真的忍不住了……

她会不会假装反抗两下,就顺水推舟地让他得逞?

伊绪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埋头写字的少年,轻轻咬住下唇。

粉色长发遮住了她潮湿的红眸。

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又一次。

周五傍晚,天色像被揉皱的玫瑰纸,灰粉灰粉地沉下去。

伊绪站在教室门口,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她深吸一口气,把早已打好的那句话发了出去。

【支仓老师:优拓君,明天周六方便吗?你的数学……老师想给你开小灶。来我家吧,骑士君去外地开三天研讨会,家里很安静。】

末尾她加了一只小小的猫咪表情。

消息发出不到十秒,对方显示“正在输入”来回闪了好几次,最后只回了一个字。

【优拓:好。】

伊绪盯着那个“好”字,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第二天,下午三点。

门铃响的时候,伊绪正在厨房切水果。

她特意换了一条极薄的米白色针织裙,领口开得比平时低,裙摆只到大腿中段。

里面没有穿胸罩,只套了一件浅粉色的蕾丝内衣,颜色和肌肤几乎融为一体。

她告诉自己:只是家里热,随便穿的。

门一开,优拓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超市买的饮料,校服外套搭在臂弯,整个人像刚被太阳晒过,耳尖红得透明。

“打扰了……”

少年声音哑得不像话,视线落在她领口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粉色上,又慌乱地移开。

伊绪侧身让他进来,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飘起,露出大腿根若隐若现的蕾丝袜边。

“鞋子不用换哦,地板昨天刚拖过~”

她声音比平时更软,像撒了一层蜜。

客厅里空调开得很足,却还是闷。

伊绪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故意弯腰时让长发滑落,遮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优拓坐在沙发最边缘,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像在背诵校规。

“先喝点东西吧。”

她把一杯冰西瓜汁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节。

少年像被电到似的缩了一下,杯子差点打翻。

冰凉的液体溅出来,落在伊绪的裙摆上,一路往下洇,贴着大腿内侧蜿蜒。

“啊,糟了……”

她低呼一声,拿起纸巾去擦,却越擦越往下。

针织面料被水浸透,立刻变得半透明,内裤的轮廓清晰得令人脸红。

优拓的喉结滚了一下,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老师,我、我来帮你……”

他伸手接过纸巾,却因为太紧张,手指直接按在了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上。

冰凉的指尖贴上滚烫的肌肤,伊绪整个人像被雷击中,轻轻颤了一下。

“优拓君……”

她声音软得要滴出水,却没有躲。

空气突然变得黏稠。

少年跪在她面前,纸巾早就掉在地上,双手悬在半空,像不知道该放哪儿。

伊绪低头看着他,红眸蒙着一层水光,轻轻咬住下唇。

“没关系的……只是水而已。”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慢慢地、慢慢地往上带。

少年的掌心最终贴上了她大腿根最柔软的那一处,隔着已经湿透的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热度和形状。

伊绪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膝盖一软,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裙摆彻底卷到了腰际,露出整条被蜜液浸得晶亮的腿根。

优拓的呼吸乱得厉害,额头抵在她膝盖上,声音像在哭:

“老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难受……”

伊绪抬手,指尖颤抖着抚过他滚烫的耳廓,声音软得像在哄孩子,又像在哄自己:

“没关系……老师教你,好不好?”

伊绪半靠在沙发背上,米白色针织裙已经完全卷到腰际,像一条被揉皱的腰带。

空调的冷气吹过她湿透的腿根,却只让她抖得更厉害。

优拓跪在她两膝之间,额头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呼吸烫得吓人。

少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女孩子的那里:浅粉色蕾丝内裤早已被蜜液浸得半透明,紧紧贴在鼓胀的花瓣上,甚至能看见中间那道细细的缝隙正一下一下地收缩,像在呼吸。

“优拓君……别只是看,好害羞……”

伊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主动把腿分得更开。

她伸手覆在少年滚烫的手背上,带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往那片湿意最重的地方按下去。

指尖刚碰到那团柔软,伊绪就“呜”地一声弓起腰,尾巴不受控制地缠紧了他的手腕。

“这里……先轻轻地画圈……对,就像这样……”

她声音软得像要化掉,带着老师特有的耐心,又带着人妻特有的甜腻。

优拓学得笨拙却认真,指尖隔着布料找到那颗早已挺立的小核,轻轻一按。

“啊——!”

伊绪猛地仰起头,粉色长发铺散在沙发上,红眸瞬间蒙上一层泪光。

蜜液像被挤出来似的,瞬间把布料浸得更透,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老师……好多水……”

少年声音哑得不像话,眼睛却亮得吓人。

伊绪咬着下唇,抬手解开自己针织裙最后的几颗纽扣。

衣服滑落肩头,浅粉色蕾丝胸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两团雪白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隔着布料硬得几乎要戳破。

“这里……也想被你碰……”

她抓住少年的另一只手,引向自己胸前。

优拓的手掌刚覆上去,就被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烫得一颤。

他下意识收紧手指,掌心完全陷进软肉里,指缝间溢出大片雪白。

“轻、轻一点……啊……”

伊绪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

少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笨拙地揉捏着,手指找到那两粒早已硬挺的乳尖,隔着蕾丝轻轻捻弄。

“嗯……!”

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腿根的蜜液流得更凶,几乎滴到了沙发上。

尾巴缠着少年的手腕,一圈一圈收紧,像在催促。

“优拓君……够了……”

伊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却把他的手指往自己腿心更深处带。

“这里……想要更多……”

她颤抖着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湿透的布料被剥离时,发出黏腻的“啾”一声。

完全暴露在少年眼前的,是一朵被蜜液浸得晶亮、粉嫩得几乎透明的花穴。

花瓣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入口处正一下一下地收缩,像在邀请。

优拓的呼吸停住了。

伊绪红着脸,伸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内壁。

“看……老师里面……都是为你湿的……”

少年瞳孔骤然收缩,胯下的硬物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凑上去,鼻尖几乎贴上那片湿意。

滚烫的呼吸喷在最敏感的地方,伊绪立刻尖叫出声,腰猛地挺起。

“等、等等……先用手指……老师教你……”

她抓住少年的手,带着他最湿最滑的那根手指,慢慢抵在入口。

“慢慢地……进来……”

指尖刚挤进去一节,伊绪就“啊”地一声仰起头,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吮吸。

“好紧……老师里面好热……”

少年声音抖得不成调,手指却被本能驱使,缓缓推进。

“呜……!”

伊绪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腿根绷得笔直,尾巴死死缠住少年的手臂。

“再……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

第二根手指挤进去时,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蜜液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沙发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优拓学着她的引导,笨拙却认真地抽插、旋转,指腹每次擦过那块微微凸起的地方,伊绪就失控地尖叫,内壁疯狂收缩。

“啊……要、要去了……!”

她突然抓住少年的头发,腰猛地挺起,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喷涌而出,直接打湿了少年的手腕。

高潮的余韵里,伊绪软软地瘫在沙发上,红眸湿漉漉地看着他。

“优拓君……接下来……换你了哦……”

沙发上的前戏还没结束,伊绪已经软得像一滩水。

优拓却突然停住动作,耳根通红,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老师……我、我以前偷偷看过一本……人妻本。”

他吞了口唾沫,眼神飘忽又滚烫,“里面……老师和学生……就是在、就在夫妻的床上……”

伊绪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口。

丈夫骑士君的笑脸在脑海里闪了一下,随即被腿间那阵阵空虚的痉挛碾得粉碎。

“……去卧室。”

她听见自己用近乎气音的声音说出口。

说完就后悔了,可身体却先一步站了起来,膝盖发软,差点摔进少年怀里。

优拓抱起她,像抱着一团烧得正旺的火。

伊绪把脸埋在他肩窝,闻到少年身上干净又青涩的味道,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腰。

走廊只有几步,却像走了半辈子。

主卧的门被推开时,空调的冷气混着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那张kingsize的床整整齐齐,骑士君的睡衣还叠在枕边,床头柜上放着他们去年结婚周年时拍的全家福——她穿着白色婚纱,笑得温婉又端庄。

伊绪的脚步在门槛处顿住,指尖冰凉。

优拓察觉到她的迟疑,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低声问:

“老师……真的可以吗?”

她抬头,对上少年那双因为紧张而发红的眼睛。

理智在尖叫:停下,你是人妻,这是你和丈夫的床!

可子宫深处却像着了火,一下一下地抽搐,渴望着被这个连吻都不会的学生彻底填满。

“……可以。”

她轻声回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主动伸手把门带上,“咔哒”一声锁死。

下一秒,她被轻轻放在那张属于夫妻的床上。

床垫因为重量微微下陷,发出熟悉的“吱呀”声——那是她和骑士君每个月两次、规规矩矩做爱时才会有的声音。

优拓跪在床边,像朝圣一样慢慢俯身。

伊绪颤抖着抬起手,把少年拉下来,自己却先伸手,把床头那张全家福“啪”地扣了过去。

照片倒扣在抽屉上,发出细小的闷响。

那一瞬间,她心底最后一点负罪感也被快感淹没。

“优拓君……”

她拉开少年校服的拉链,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又像在求饶,

“今天……把老师当成你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少年呼吸瞬间乱了。

他想起那本漫画里,学生把人妻老师按在丈夫的枕头上,从后面狠狠地——

伊绪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脸红得几乎滴血,却主动翻身,跪趴在床上。

米白色针织裙早已被彻底褪到腰间,臀部高高翘起,尾巴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像漫画里那样……从后面……进来……”

她把脸埋进骑士君的枕头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渴求。

枕头上还残留着丈夫的味道。

可下一秒,那股淡淡的檀香就被少年滚烫的体温彻底覆盖。

优拓抖着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对准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龟头刚碰到花瓣,伊绪就失控地尖叫一声,腰猛地往下沉——

“啊——全部……进来……!”

那一刻,她彻底抛弃了人妻的身份。

只想做优拓一个人的、发情的魅魔老师。

优拓的龟头刚挤进去一小截,伊绪就迫不及待地向后迎合。

湿热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瞬间把整根吞得干干净净。

“呜……”

她满足地长叹一声,尾巴“啪”地缠上少年腰侧,尾尖颤抖着催促。

枕头被她咬在嘴里,发出甜腻的呜咽,却不是哭,而是彻底放纵的喘息。

优拓双手掐住她丰盈的臀肉,指尖深陷进柔软里,第一次尝到“后入”的冲击。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龟头直顶到最软的那一点,带出“噗啾噗啾”的水声。

床垫剧烈晃动,弹簧发出熟悉又陌生的“吱呀”声,曾经只属于她和丈夫的节奏,如今被另一个男人彻底打乱。

“老师……好紧……里面一直在吸我……”

少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汗水顺着下颌滴在她后背,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伊绪把脸从枕头里抬起,粉色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背上,回头冲他笑,红眸亮得惊人:

“再用力一点……老师喜欢被你撞坏哦……”

话音未落,优拓猛地一挺腰,整根尽根没入。

“啊——!”

伊绪尖叫着弓起腰,内壁疯狂痉挛,第一波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少年被那阵收缩夹得头皮发麻,却舍不得停。

他抽出大半,再狠狠撞回去,龟头每次都精准地碾过那块让她失控的软肉。

伊绪被顶得向前滑动,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发白,尾巴缠着他的腰越收越紧。

“还要……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她声音甜得发腻,每一次撞击都主动迎上去,臀浪翻滚,撞击声清脆又淫靡。

几分钟后,优拓把她翻过来,改成侧后入。

伊绪一条腿被他抬高架在肩上,另一条腿软软地垂着,整个人侧躺在丈夫的枕头上。

这个角度更深,龟头几乎顶进子宫口。

少年一边抽插,一边俯身含住她晃来晃去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磨。

“嗯啊……!”

伊绪仰起脖子,又一次高潮。

内壁像要把他绞断一样剧烈收缩,蜜液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的腿根都染得晶亮。

优拓被夹得低吼一声,腰眼发麻,终于忍不住。

“老师……我要射了……!”

“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伊绪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把舌尖送进他嘴里,声音甜得发颤,“把老师……灌得满满的……”

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一股又一股,直接冲进最深处。

伊绪被烫得又是一阵痉挛,红眸失焦,嘴角却扬起满足的笑。

尾巴缠着少年的腰不肯松开,像在宣告所有权。

射完后,优拓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性器还埋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吐着残余。

伊绪用指尖刮了刮他汗湿的鬓角,低低地笑:

“还硬着呢……小坏蛋。”

她轻轻扭了扭腰,内壁故意夹了夹。

少年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眼神又暗下去。

“老师还没够哦……”

她舔了舔他的耳垂,声音软得像在撒娇,

“再来一次…老师这次在上面,好不好?”

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和甜腻喘息的交织。

那张属于夫妻的床,今晚注定要被他们弄得彻底湿透。

优拓的眼睛在听到那句“老师在上边”时,突然烧得通红。

他没有听话地躺下,反而猛地抽出来,带出一大股混着精液的蜜液,“啵”地一声溅在床单上。

伊绪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他打横抱起,整个人像被火点燃的纸片,瞬间被抱离了床。

落地镜就在卧室正对面,那面她每天早上和丈夫一起挑选领带的镜子。

现在镜子里映出的是她:

双腿大张,臀缝里还淌着白浊,乳尖红肿挺立,粉色长发湿成一缕缕贴在胸口,红眸里全是浪到骨子里的媚意。

优拓站在镜前,双臂穿过她膝弯,把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反向火车便当式。

伊绪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腿被折到几乎贴胸,完全暴露在镜子里。

她看见自己最淫荡的样子:

穴口被粗大的肉刃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内壁翻进翻出,每一次抽出都拉出长长的银丝,又在撞进去时全部吞回去。

“看镜子,老师。”

少年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看你老公的床上,是怎么被学生干的。”

伊绪的视线被迫对上镜子。

那一瞬间,人妻的羞耻和出轨的快感同时炸开。

她看见镜子里那个女人,

丈夫的妻子,学生们的魅魔老师,

正被一个十七岁的处男抱在怀里,像最下贱的肉便器一样被疯狂抽插。

“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她尖叫着仰起头,尾巴疯狂地缠住少年的腰,尾尖颤抖着扫过他紧绷的囊袋。

镜子里,她丰满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穴口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每次尽根没入,子宫口都被狠狠撞开,精液和蜜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优拓像疯了一样加速。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掐住她一条腿,腰胯猛撞,每一下都撞得她整个人向上弹起又落下。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像要把空气都撞碎。

“老师里面……又在吸我……!”

少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狂喜,“你老公……有没有这样干过你?有没有把你操得这么爽?”

“没、没有……!”

伊绪失控地尖叫,镜子里的她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

“只有你……只有优拓君……把老师操成这样……啊——!”

最猛烈的一记撞击,龟头直接顶开子宫口,狠狠碾进去。

伊绪的尖叫戛然而止,变成一声长长的、甜到发腻的呜咽。

她整个人在少年怀里剧烈抽搐,潮吹的液体像失禁一样喷出来,直接溅在镜子上,沿着镜面往下流。

“射了……又射进来了……!”

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痉挛。

镜子里,她的小腹微微鼓起,被灌得满满当当,像真的怀了出轨的证据。

高潮的余韵里,伊绪软得像一滩水,却主动扭头,舌尖舔过少年汗湿的锁骨,声音沙哑又甜:

“优拓君……再抱老师去浴室……

今晚……老师哪里都给你……”

镜子里的女人,彻底沉沦在出轨的快感里。

而她,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优拓抱着伊绪走进主浴室时,她整个人还软得像化在少年怀里。

大腿内侧全是混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滴,在大理石地面留下一串晶亮的水痕。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淋浴,花洒“哗”地冲下来,热水瞬间蒸得镜面蒙雾。

伊绪眯着眼,粉色长发被水打湿,贴在胸前,乳尖在水流下红得发亮。

她看着优拓笨拙地挤沐浴露,嘴角勾起一点坏笑,

这回,她要找回场子。

“过来。”

她勾勾手指,把少年拉到自己腿间。

然后翻身跨坐上去,双腿缠住他的腰,主动握住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刃,对准自己还淌着白浊的穴口,缓缓坐下去。

“这次……换老师动。”

她咬着少年耳垂,声音甜得发腻,腰肢开始上下起伏。

热水冲在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故意收紧内壁,一圈圈绞着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尾巴缠上他的囊袋轻轻揉捏。

优拓被她夹得低喘,双手托着她臀肉,眼神却越来越暗。

伊绪越骑越快,乳尖在少年胸前擦出一道道水痕,得意地想:

小家伙,老师可是魅魔血统,这点程度就想赢我?

可下一秒,

优拓突然向上猛地一顶。

“——啊!”

伊绪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向上弹起又落下,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

她刚想稳住节奏,少年却像开了挂一样,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胯部疯狂向上顶撞。

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热水被撞得四溅,浴室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等、等等……太快了……!”

伊绪彻底乱了阵脚,双手撑在少年肩上,却根本控制不住节奏。

她被顶得语不成调,尾巴胡乱甩着水珠,红眸翻白,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老师……你不是要上面吗?”

少年喘着粗气,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

“现在……是谁在被干?”

又是一记狠顶,龟头直接挤进子宫。

伊绪尖叫着高潮,潮吹的液体混着热水喷了少年满身。

她整个人软下去,却被优拓直接抱起来,转身压在浴室玻璃上。

雾气蒙蒙的玻璃上,留下她胸前两团被压扁的乳肉。

优拓从后面抬起她一条腿,站立后入,动作凶狠得像要把她钉死在玻璃上。

“看外面,老师。”

他咬着她后颈,声音低哑,

“你老公回来……会不会看见玻璃上你被学生干出来的手印?”

伊绪被顶得只能踮着脚,乳尖在冰凉的玻璃上摩擦得又痛又爽。

她看着玻璃上自己被水汽和精液涂满的倒影,彻底崩溃。

“要去了……又要去了……!”

最后几十下,优拓像失控的野兽,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

最终一记长驱直入,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精液一股股滚烫地射进去,

多到从小腹都能感觉到鼓胀。

“啊——怀孕了……真的要被你弄怀孕了……!”

伊绪尖叫着达到最剧烈的高潮,内壁疯狂痉挛,把每一滴都榨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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