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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和悠的纯爱日常穹和悠的花火大会

小说:穹和悠的纯爱日常 2025-12-26 17:04 5hhhhh 9160 ℃

“……才、才不是因为哥哥这么没出息地求我呢!”

春日野穹把脸埋在抱枕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雪白的双马尾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衬衫(其实是悠的)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此刻正死死揪着衣角,像是要把它撕碎。

春日野悠半跪在床边,手里举着那几个刚从快递箱里拆出来的小玩意儿,声音低得几乎是在祈求:

“穹……就一次,好不好?哥哥真的、真的好想看你在外面……忍不住的样子。”

他手里的是三件套“恶魔的低语”最新款:

一枚粉色跳蛋,表面有细密的软刺,能远程调节十档震动;

一条细细的银链,末端连着两颗带铃铛的乳夹;

最要命的,是一根带尾巴的狐狸肛塞,尾巴是穹最喜欢的雪白色。

穹把脸埋得更深了,闷闷的声音从抱枕里漏出来:

“……变态。哥哥是超级大变态……要是、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会的。”悠用近乎颤抖的手指轻轻拨开妹妹的刘海,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尖,“今天镇上的祭典,人很多,大家都只顾着看烟花……而且,遥控器只在我手里。”

穹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过了好久,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

……

半小时后,商店街。

夏夜的祭典人声鼎沸,浴衣的少女们笑着跑过,木屐敲在石板路上清脆作响。

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浴衣,袖口绣着小小的白色彼岸花。 她走得很慢,双腿紧紧并着,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雪白的小腿在浴衣开衩处若隐若现,偶尔能看见大腿内侧被跳蛋细线勒出的浅浅红痕。

“哥哥……” 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死死压低, “震动……又、又变强了……不要……这里不行……”

悠走在她身侧半步,手插在宽大的羽织袖袋里,拇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把跳蛋从第五档直接推到第八档。

“呜——!” 穹猛地停下脚步,整个人往前一软,差点跪倒。 她死死抓住哥哥的袖子,指甲掐进肉里,雪白的脚踝因为极力忍耐而在木屐里绷得死紧。

“穹,怎么了?”悠故意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问, “是不是……要去了?”

“你、你这个……坏蛋哥哥……” 穹的眼角已经泛起生理性的泪水,银发下的耳尖红得透明, “说好……只到第六档的……呜……要、要漏出来了……”

她能感觉到跳蛋在体内疯狂地旋转撞击,软刺刮擦着最敏感的那一圈黏膜,每一次震动都像电流直冲尾椎。 而乳夹上的铃铛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发出极轻的“叮铃”声,混在人群里几乎听不见,却让她羞耻得想死。

更可怕的是那根狐狸尾巴—— 肛塞的底座卡在浴衣下摆里,白色的毛尾随着走路轻轻晃动,像真的小狐狸。 每次她夹紧后穴,都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和异物感,偏偏又被跳蛋震得发麻,整个人像是被两面夹击。

“穹,想不想……在这里高潮?” 悠的声音贴着她耳朵响起,带着近乎病态的温柔。

“才、才不想……” 穹倔强地别过脸,眼泪却已经顺着脸颊滑下来, “哥哥……最讨厌了……呜……要、要坏掉了……”

话音未落,悠直接把震动开到最高档。

“——!” 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直接扑进哥哥怀里。 她死死咬住悠的肩膀才没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浴衣下摆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乖,穹最乖了。” 悠抱紧她颤抖的身体,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祭典最热闹的河岸边,烟花正一朵接一朵炸开。

穹被悠半强迫地拉进人群最密集的看台侧面,一处被纸灯笼遮得昏暗的角落。 她背靠着木柱,浴衣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雪白的狐狸尾巴就藏在衣摆下,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轻轻扫着小腿。

悠站在她身前,用身体挡住所有可能投来的视线。 他一只手环着妹妹的腰,像普通情侣那样亲密;另一只手却藏在浴衣后摆里,悄悄捏住了那撮毛茸茸的尾巴。

“穹,别抖得那么厉害……会被人发现的。”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腕却已经开始动作。

先是轻轻往左一拧,

尾巴根部的金属底座在穹的肠道里猛地向左偏转,粗糙的弧面狠狠刮过敏感的那一圈肠壁。 穹的腰瞬间弓起,脚尖在木屐里死死抠住地面,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被烟花的轰鸣整个吞掉。

接着是往右,

悠的手指绕着尾巴转了半圈,像在玩弄一只真正的狐狸。 金属底座在狭窄的甬道里来回摇摆,每一次转动都带着黏腻的水声,把穹的后穴撑得发红、发烫。 她的腿开始发抖,膝盖不停地往内并,又被哥哥的膝盖强硬地顶开。

“哈……哈……哥、哥哥……”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哭腔,双手死死揪住悠浴衣的前襟,指节泛白。

悠低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温柔得要命:

“再忍一下,穹……尾巴摇得这么乖,大家都以为你在撒娇呢。”

他手腕突然加快, 尾巴在浴衣下摆里大幅度地左右摆动,像真的小狐狸在欢快地摇尾巴。 金属底座在肠道深处疯狂地左右碾磨、撞击,顶端的小突起一次次刮过前列腺对应的那一点, 穹的眼泪直接涌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却被哥哥死死按在木柱上,动弹不得。

她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叫出声,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木屐里都是黏腻的触感。 尾巴的毛尖在风里晃啊晃,扫过她绷紧的小腿,像最残忍的痒。

烟花最灿烂的一朵在头顶炸开,照得穹泪眼朦胧的脸雪白一片。

她整个人软下去,只能靠哥哥的怀抱吊着,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要、要坏掉了……哥哥……尾巴……要被摇坏了……”

悠低笑一声,手指最后用力,把尾巴往上提了一寸, 金属底座几乎整根顶进最敏感的那一点。

人群最密集的看台侧面,纸灯笼的光只能照到边缘,中间却是一片晃动的黑影。 前后左右全是人,肩膀贴着肩膀,笑声、脚步声、木屐声混成一片,谁也没空往旁边看。

穹就是在这片密不透风的人海里,被哥哥按在最后一根木柱上。

她背抵着柱子,浴衣下摆被风掀起又压下,像随时会被掀开的幕布。 跳蛋的震动被人群的喧闹整个吞掉,只剩她自己能听见体内那股嗡嗡的、要把人逼疯的频率。

悠用身体挡住她,手藏在浴衣后摆里,指尖勾住那根几乎被体温焐热的细线。

“穹,看着我。”

他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

下一秒,他手腕猛地一扯。

“唔咿咿——!” 跳蛋被整根拽出,带出一大股热液,哗地打湿了她的脚背,顺着木屐缝隙滴到地上。 穹的膝盖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往下滑,却被悠一把捞住,死死扣在怀里。

她的尖叫被烟花最后一声巨响整个盖了过去。 没人回头。 没人看见那个白发双马尾的少女在最密集的人群里,被哥哥扯掉跳蛋,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腿间湿得像失禁了一样。

她只能把脸埋进悠的颈窝,浑身发抖,眼泪一滴滴砸在他锁骨上。 跳蛋被塞进他袖袋里,还在嗡嗡地震动,隔着布料贴着他手腕,像一颗不肯停跳的心脏。

人群还在欢呼,烟花还在炸。 穹却在最喧嚣的地方,被哥哥抱得死紧,后穴和前面一起抽搐着,尾巴的毛尖在风里轻轻扫过哥哥的小腿。

人群像潮水一样涌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最后一波烟花钉在天上。

穹被悠死死压在木柱上,浴衣宽大的下摆垂落,刚好遮成一道天然的帘子,把两人的下半身藏得严严实实。

没人看得见在那层薄薄的紫布后面,悠已经把自己的和服裤褪到膝弯,滚烫的性器抵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

“哥哥……不要……这里真的不行……会被看到的……”

穹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得几乎被风吹散,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双手死死揪着他胸前的布料,指节发白。

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东西正一下一下地顶着自己,沾满刚才高潮残液的入口被龟头碾得发麻,后穴里的狐狸尾巴还在轻轻晃,每晃一下都提醒她自己现在有多淫荡、多狼狈。

悠却只是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得像恶魔:

“穹刚才不是还说‘现在就想被哥哥填满’吗?”

“就一下……哥哥只进去一点点,好不好?”

烟花最后的压轴还没开始,人群把看台挤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抬头望着夜空,连呼吸都带着期待。

穹被悠困在木柱与胸膛之间,浴衣宽大的下摆垂落,像一道最脆弱的屏风。

悠把和服裤褪到最低,只退了一点,刚好够让那根滚烫的性器弹出来。

他一只手托着穹的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龟头抵在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轻轻研磨了两圈。

“穹……深呼吸。”

声音低到近乎气音。

然后,他开始进来了。

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缓慢、近乎残忍地缓慢。

先是龟头。

那滚烫的圆钝一点点挤开软得不可思议的肉瓣,像把一颗烧红的铁珠按进最柔软的蜜里。

穹的呼吸瞬间乱了,脚趾在木屐里蜷得发疼,腿根止不住地颤抖。

接着是冠沟。

那道最突起的棱边一寸寸刮过入口的嫩肉,每过一毫米,穹的脊椎就猛地窜过一道电流。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把哭腔咽回去。

再往里,是整根柱身。

悠的动作稳得可怕,像在把一根烧红的铁棍慢慢推进冰淇淋。

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撞在她内壁上,烫得她眼泪直接涌出来。

肠道里还插着那根狐狸尾巴,前后都被填满,胀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最后,是最深的那一下。

龟头顶开最深处那层柔软的肉环时,穹整个人猛地绷直,后背死死贴住木柱,指甲把悠的背掐出一排血痕。

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淌,把悠的和服裤都打湿了。

悠停住了。

他整根埋在妹妹体内,一动不动。

烟花开始了。

第一朵,轰然炸开,照得穹泪湿的脸雪白一片。

她浑身发抖,内壁却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绞紧,像要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每一次烟花炸开,震动就透过地面传进她脚心,再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子宫,

和悠的脉搏重叠在一起。

第二朵、第三朵……

穹的呼吸越来越乱,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靠哥哥的手托着臀才没跪下去。

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木柱上,又像被那根滚烫的性器钉在哥哥身上,

前后都被填满,胀得发疼,却又空虚得想哭。

烟花一朵接一朵,足足二十分钟。

悠始终保持着最深的结合,一动不动,只偶尔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

穹哭得一塌糊涂,声音却小得只有悠能听见:

“……哥哥……动一下……求你了……穹要坏掉了……”

夜风带着夏夜的潮气,从神社到春日野家那条小路黑得几乎看不见人影。

悠把穹整个打横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臂弯里。 浴衣下摆早就湿透,黏在大腿上,宽松的布料被掀到腰际,露出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下身。

那根滚烫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她体内,一点都没退出来。

“穹,把腿缠紧哥哥。”

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乖乖地把双腿环到哥哥腰后,脚踝交叉锁死。 她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悠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雪白的双马尾随着步伐一晃一晃。

第一步。

悠抬脚,腰身自然前送。 滚烫的肉柱在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整根顶进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呜——!” 穹猛地仰起头,哭音被夜风撕碎,后穴里的狐狸尾巴也跟着晃了一下,金属底座在肠道里碾出一圈火辣辣的疼。

第二步。

悠落下脚跟,腰身微沉。 那根东西又退出去大半,只剩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在重力作用下再次缓缓滑进。 穹的指甲几乎掐进哥哥背上的肉里,腿根抖得像筛子,腿间不断涌出新的液体,顺着结合处滴到小路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每一步,都是完整的一次抽插。

悠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踩得又重又稳。 穹被颠得七零八落,胸前的乳夹铃铛发出极轻的叮铃声,混在夏虫的叫声里,像最淫靡的背景音。

“哥哥……太、太深了……呜……每走一步……都要顶到穹的胃了……”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把悠的锁骨打得一片湿,却固执地把腿缠得更紧,像怕他跑掉似的。

悠低头吻掉她颤抖的睫毛,声音低哑得可怕:

“穹刚才不是说‘不要拔出来’吗?” “哥哥现在……就一直插着穹回家,好不好?”

又一步。 肉刃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进最深处,穹的脊椎猛地窜过一阵电流,整个人在哥哥怀里剧烈地抽搐。 她咬住悠的肩膀才没叫出声,腿间涌出的液体已经多到把两人的小腹都打湿了,黏腻得拉出长长的丝。

夜风吹过,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可体内的那根东西却烫得惊人,像要把她从里面烧穿。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穹已经高潮了三次,哭得几乎晕过去。

玄关的灯没开,只有门外渗进来的月光,淡淡地落在榻榻米上。

悠刚把门反锁,穹就从他怀里滑下来,膝盖发软地跪坐在地。 她哭得满脸泪痕,却固执地把浴衣下摆撩到腰上,双手颤抖着抓住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两片阴唇,往两边用力掰开。

“哥哥……看……”

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认真。

那朵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入口还微微张着,里面粉嫩的肉壁因为刚才一路的抽插而充血发亮,一缩一缩地吐着亮晶晶的水。 最深处,甚至能看见被顶得微微外翻的宫口,像一张哭肿的小嘴在无声地喘气。

穹的手指抖得厉害,指尖沾满了自己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把腿分得更开,几乎成一字马,尾巴上的白毛扫过地面,金属肛塞在后穴里闪着冷光。

“穹……这里……已经全是哥哥的形状了……” 她哭着仰起脸,眼泪顺着下巴滴到自己敞开的腿根, “刚才……每走一步……都顶到这里……呜……现在还、还在跳……”

说着,她用两根手指把入口撑得更大,露出里面被撑得发红的内壁, 那里还残留着悠一路上顶撞留下的痕迹,粉嫩的褶皱被磨得微微外翻,像一朵被揉烂后又强行盛开的花。

“哥哥……进来……” 她声音软得像要化掉, “穹想让哥哥……再把这里……干到坏掉……”

月光下,她掰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像在献上一份最扭曲的祭品。 眼泪一滴滴砸在敞开的入口,混着里面的液体,亮得晃眼。

“求你了……” “穹只想……被哥哥……一直、一直……填满……”

月光被门缝切成一条细线,正好落在穹岔开的腿间,像一把冷白的刀。

悠几乎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单膝跪地,一手扣住穹的后脑,把她整个人往后按倒在榻榻米上;另一只手直接掐住她大腿根最嫩的那块肉,往两边狠狠一扯。

下一秒,整根滚烫的肉刃毫无预兆地、整根贯进。

“唔咿咿咿咿咿——!!”

穹的尖叫被掐断在喉咙里,只剩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那一下太狠、太深,龟头直接撞开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钉穿。

悠没停,甚至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掐着她的腰,像拎起一只布娃娃,开始疯狂地撞击。

啪、啪、啪、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炸开,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带着水声和血腥味。 穹的背被撞得在榻榻米上拖出长长的水痕,银发散乱地铺了一地,像一滩融化的雪。

“呜啊……!太、太深了……!哥哥……要、要被干穿了……!”

她哭得嗓子都裂了,双腿被悠折到胸前,几乎对半掰开,膝盖都快抵到肩膀。 这个姿势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更深、更狠,龟头一次次碾过宫口,像要把那层软肉彻底捣烂。

“穹不是说想被哥哥干到坏掉吗?”

悠的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下颌滴到穹的胸口。

他猛地俯身,一口咬住她晃来晃去的乳尖,牙齿狠狠碾磨, 同时下身突然加速,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撞回去。

“呜啊啊啊——!!!”

穹的哭喊终于破了音,整个人被干得弓成虾米,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她的小腹随着每一次顶撞鼓起明显的形状,又迅速瘪下去,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反复贯穿。

后穴的狐狸尾巴被撞得乱晃,金属底座一次次撞在尾椎,疼得她直抽气,却又爽得浑身发抖。

“哥哥……!穹、穹要去了……!要被哥哥干死了……!”

最后一记最狠的撞击,龟头直接顶进子宫深处,烫得她眼前发白。

穹整个人猛地绷直,脚趾蜷到抽筋,小穴疯狂地痉挛着绞紧入侵者,一股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悠的小腹,也溅到她自己的脸上。

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小腹一缩一缩地吐着水,眼前发白,连哭都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

悠却突然停住。

他掐着她腰的手往后一滑,捏住了那撮被汗水和体液浸得半湿的白狐狸尾巴。

“穹,把腰再抬高一点。”

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穹已经软得像一滩水,却本能地抖着腿把臀又抬了抬,后穴那朵被玩得红肿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一缩一放,金属肛塞的底座闪着冷光。

悠没给她任何缓冲。

手指扣住尾巴根部,猛地一拔。

“咿咿咿咿咿咿咿——!!!”

一声短促到几乎撕裂的尖叫卡在穹喉咙里。

整根金属肛塞被连根拽出,带出一圈鲜红的肠壁,翻出一小段粉嫩的肉,像一朵被强行扯开的花。 后穴因为骤然失去填充而剧烈收缩,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又立刻空虚地翕张着,吐出一股混着润滑液的透明汁水。

穹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倒,双手死死抠住榻榻米,指节泛白。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疼……哥哥……后面……坏掉了……呜……”

穹的哭声已经碎得不成样子,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

悠的整条小臂都埋在她后穴里,肌肉绷紧,青筋在皮肤下暴起。 他忽然抽身,肘弯以下的整条手臂猛地向后一拉,

“噗嗤——!”

一声黏腻到极点的巨响。

整条手臂连根拔出,带出一大股透明的肠液,在半空甩出一道晶亮的弧线,啪嗒啪嗒溅在榻榻米上。

穹的腰猛地弓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喉咙里滚出一声介于尖叫与呜咽之间的破碎声音。 后穴骤然失去填充,肠壁被拉扯到极限的肌肉瞬间回弹,却因为过度扩张而合不拢,

像一朵被强行撑开又骤然松手的、鲜红的小花。

入口彻底绽开,粉嫩的肠壁外翻成一圈柔软的花瓣,边缘薄得几乎透明,微微颤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混着润滑液的热流。 最里面深红的黏膜裸露在空气里,一缩一缩地翕张,像在无声地哭泣,又像在渴求被再次填满。

穹整个人瘫软下去,脸贴着被自己的眼泪和体液浸透的榻榻米,腿根剧烈抽搐,连脚趾都蜷到发疼。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却固执地带着颤音:

“……哥哥……后面……开成花了……呜……好空……”

悠俯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朵还在颤抖的“花”。 穹立刻像触电一样抖得更厉害,后穴条件反射地又绽开了一点,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悠用还沾着润滑液和肠液的手指,轻轻托起穹的下巴。 那只手湿漉漉的,在月光下亮得刺眼,指尖的温度烫得穹一颤。

穹的眼睛被泪水洗得异常清亮,银色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她哭得满脸狼藉,嘴角、鼻尖全是泪痕,却固执地、紧紧地盯着哥哥,一秒也不肯移开。

那目光里没有恐惧,也没有羞耻。 只有一种近乎疯魔的依恋和信赖,像把整颗灵魂都剖开,赤裸裸地摆在哥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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