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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校霸小太妹,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6 17:04 5hhhhh 64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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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未满18周岁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孕妇、正在进食者、心血管疾病患者、曾受过创伤者,请立即关闭本作,切勿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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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子诺,17岁,高二,B市第一中学的绝对老大。短发利落,胸部发育得不错,B+的规模在紧身衬衫下若隐若现。学校规定要穿宽松的校服裤子?我才不鸟那套破规矩,爱穿紧身牛仔裤,绷得屁股圆圆的,走路时总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猥琐男的目光。这就是我的风格,谁不服?

早上第一节课前,我叼着根软中华,斜靠在教学楼后门的台阶上吐着烟圈。李彤蹲在我旁边玩手机,孙萌萌站在一边帮我望风。高一的那个小胖子王浩又鬼鬼祟祟地从食堂方向溜过来,手里拎着个塑料袋。我眯着眼,冲孙萌萌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会意,笑嘻嘻地迎上去。

"哟,小胖子,又吃独食啊?"孙萌萌一把抢过王浩手里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热乎乎的包子和一杯豆浆。王浩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萌、萌姐,这是我妈让我带的……"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吐了口烟雾在他脸上,从袋子里抽出那杯豆浆,拧开盖子直接全泼在他脸上。滚烫的豆浆顺着他的脸往下流,他疼得直吸气却不敢擦。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逼他看着我:"下次带十个包子,少一个就把你这张肥脸按进马桶里,懂?"李彤哈哈大笑,从他书包里翻出课本,当场撕烂几页扔在地上,然后踩了几脚。王浩眼泪汪汪地点头,孙萌萌还踹了他屁股一脚:"滚!"

中午饭堂人最多,我们仨最喜欢这时候出风头。我挑了个靠窗的桌子,翘着腿坐下,紧身牛仔裤完美勾勒出我臀部的弧线。李彤和孙萌萌一左一右坐我两边。高一的林晓晓,那个戴眼镜的书呆子,正低头吃着自带的饭盒。我瞥了她一眼,冲李彤努努嘴。李彤心领神会,端起自己的餐盘"啪"地一声砸在她头上,汤汁和饭菜瞬间糊了她满脸满身。林晓晓吓得尖叫一声,眼镜都摔碎了。

我慢悠悠地走过去,一脚踩在她掉在地上的手机上,碾得屏幕四分五裂,然后捏着她满是饭粒的下巴,逼她抬头:"叫什么叫?这么不经吓?"周围同学都吓得噤若寒蝉,没人敢抬头看。孙萌萌抢过她剩下的饭盒,把里面的菜全倒在她头发上,然后抓起她的长发在饭菜里使劲搓揉。我冷笑着松开手,在她胸前狠狠踹了一脚:"明天带五百块钱来赔我鞋子,不然就把你扒光游街!"林晓晓蜷缩在地上抽泣,我们仨大笑着离开,身后是她绝望的哭声。

下午自习课,我们仨直接翘了,跑到操场边的小卖部门口堵人。高二的张子瑜,瘦得跟竹竿似的,听说家里挺穷,平时穿得破破烂烂。我看他从校门口走出来,手里攥着个旧书包,就知道他又去外面买便宜烟了。李彤第一个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往墙上狠狠撞了一下:"小瘪三,抽什么烟呢?拿出来!"

张子瑜吓得头破了血,哆哆嗦嗦从书包里掏出半包五块钱的红塔山。李彤接过来,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然后把剩下的烟全塞进他嘴里,逼他全吞下去。张子瑜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横流。我走过去,一脚踢翻他的书包,作业本和课本散落一地,然后踩着他的手:"多少钱一包?明天带十条来赔我们的,少一根就把你手指一根根掰断!"孙萌萌从他兜里翻出仅有的二十块钱,撕成碎片撒在他脸上,然后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滚!明天不带来就等着住院吧!"

傍晚放学,我站在校门口抽着烟,短发被晚风吹得微微飘动,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曲线在夕阳下格外显眼。身后跟着李彤和孙萌萌,路过的同学都绕着我们走,眼神里满是恐惧和厌恶。有人小声议论,说我们是"恶魔三人组",我听了只想笑。这学校就是我的地盘,谁不服,就得付出血的代价。明天还得找点乐子,听说高三有个新转来的傻白甜,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穿了最紧身的牛仔裤,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故意没扣,露出锁骨和一点事业线。镜子里的自己短发利落,眼神凶狠——今天必须让那个新来的杨玲儿知道谁才是B市一中的女王。

八点半,高三教学楼走廊。我们仨像巡视领地的母狼,堵住了从楼梯走上来的杨玲儿。她穿着崭新的蓝色校服,马尾高高扎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皮肤白得像牛奶,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一样。最扎眼的还是她的身材——至少165cm的身高,校服衬衫被胸前那对C杯的豪乳撑得紧绷绷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校服裙下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屁股圆润挺翘,走路时轻轻摇曳。

我心头"咯噔"一下,妒火瞬间烧了起来。操!这小婊子哪来的?奶子比我大,屁股比我翘,腰比我细,腿比我长——她是来抢我风头的吗?

"哟,新来的婊子?"我叼着烟挡在她面前,烟雾直冲她脸。周围的高三学生吓得纷纷退后,教室门口只剩下几个好奇的脑袋。

杨玲儿皱眉挥了挥烟雾,声音清脆:"你好,我叫杨玲儿,刚转来高三(2)班。"

她的礼貌让我更火大。我一把揪住她白色校服的领口,把她拉到墙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老娘周子诺!记住了,这学校我说了算!从今天起,你见到我就得跪下叫女王!"

杨玲儿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豪乳在衬衫下颤巍巍的,更让我眼红。她咬着下唇,眼神闪躲但没哭:"我...我不想惹麻烦,但你凭什么让我跪?"

凭什么?!

这四个字像火药桶的引线,我瞬间炸了!十七年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他妈敢顶嘴?!"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走廊回荡,杨玲儿的脸立刻肿起五个红指印。周围学生倒吸凉气,李彤和孙萌萌兴奋地围上来。

"姐妹们!拖厕所!今天不弄死这小婊子,老娘咽不下这口气!"

李彤架住杨玲儿的左胳膊,孙萌萌抓住右胳膊,杨玲儿挣扎着尖叫:"放开我!我要告诉老师!"我走在前面,一脚踹开厕所门,里面几个正在补妆的女生吓得尖叫着逃走。

最里面的残障人隔间,地上满是水渍和污迹,马桶里黄褐色的水面漂着卫生巾和烟头。我反手锁上门,把杨玲儿狠狠甩到肮脏的瓷砖上,她的后脑勺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脱衣服!"我冷冷命令。

杨玲儿抱着膝盖往墙角缩,声音发抖:"你们疯了...这里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老娘就是学校的规矩!"我冲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衬衫领口,右手成爪狠狠一撕!

刺啦——

质地上乘的校服衬衫从领口到下摆被撕成两半,白色纽扣像珍珠一样四散崩飞,叮叮当当砸在地上。粉色蕾丝内衣暴露在空气中,包裹着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乳沟深不见底,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

"操!还他妈穿蕾丝内衣?装什么清纯婊子?"我妒忌得眼睛发红,伸手扯住内衣肩带用力一拉。**啪!** 精致的内衣扣子断裂,那对至少C杯的豪乳彻底弹了出来,白得晃眼,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因为恐惧而微微硬起。

孙萌萌倒吸一口凉气:"诺姐...她真的好大..."

"越大越贱!"我咬牙切齿,骑在杨玲儿腰上,双手揪住她湿润的马尾往后扯,逼她仰起头。然后我抓起她的脑袋,狠狠往马桶里按!

噗通!

杨玲儿的脸直接撞进满是尿垢的马桶水里,脏水瞬间漫过她的鼻子和嘴巴。她剧烈挣扎,四肢乱蹬,发出"呜呜"的闷哼。我骑在她背上,用尽全力按着她的后脑勺:"喝!给老娘把马桶喝干净!这是对你顶嘴的惩罚!"

李彤举着手机拍摄,镜头对准杨玲儿光裸的上身和浸在马桶里的脸。孙萌萌站在旁边,表情有些犹豫:"诺姐...她快不行了..."

杨玲儿被呛得翻白眼,气泡从嘴里冒出,头发全泡在脏水里,混着尿液和烟头的秽物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的反抗渐渐变弱,双手无力地拍打着马桶边缘。

我这才松手,揪着她湿透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杨玲儿大口喘气,咳出黄水,眼妆全花了,狼狈得不成样子。但她光裸的胸部依然挺拔,白皙的乳肉上沾着几滴脏水,更加刺激我的神经。

"还敢顶嘴吗?"我逼问。

杨玲儿哭着摇头,声音沙哑:"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晚了!"我掏出iPhone,对着她赤裸的胸部和满脸污秽狂拍特写。闪光灯在狭小空间里闪烁,杨玲儿本能地用手护胸,我一脚踢开她的手:"手拿开!摆好姿势!"

我拍了十几张,从不同角度记录她最狼狈的样子——跪在厕所地板上,裸露上身,满脸脏水,眼神绝望。然后我把手机怼到她面前:"看到了吗?明天这些照片就会传遍全校,全网!除非你听话做老娘的狗!"

杨玲儿崩溃了,抱着膝盖嚎啕大哭:"求求你删掉...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给你们钱...我转学..."

李彤放下手机,声音有点发虚:"诺姐,拍够了吧?她都这样了..."

孙萌萌咬着嘴唇:"咱们...咱们走吧,这太过了..."

就连我的两个铁杆小跟班都露出不忍的表情。我冷笑一声,最后朝杨玲儿脸上吐了口唾沫:"今天算你命大!记住你的身份!"

说完,我整理了一下牛仔裤,故意挺了挺胸,带着两个犹豫的小跟班大摇大摆走出厕所。身后,杨玲儿压抑的哭声和抽噎声透过门缝传出来,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

从厕所出来没多久,刺耳的放学铃声就响彻校园。我带着孙萌萌照例霸占校门口最显眼的位置,夕阳把我的短发染成耀眼的金色。路过的学生像避瘟神一样绕行,投来畏惧、厌恶和恐惧交织的眼神——这才是属于我的舞台。

我得意地吐了个烟圈,正准备点评哪个学弟的裤裆鼓得最明显,突然李彤像见了鬼一样从高三教学楼方向狂奔过来。她平时嚣张跋扈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恐,运动鞋踩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声,连校服裙摆都被汗水浸湿了。

"诺、诺姐!大事不好了!"李彤跑到我面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操,慌什么?天塌下来有老娘顶着!"我皱眉吐了口烟,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李彤直起身,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偷听,才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我刚才在侧门看到杨玲儿了!她...她被一辆车接走了——劳斯莱斯幻影!"

我手里的软中华"啪嗒"掉在地上,火星在水泥地上溅起几点红光。"你说什么?"

"千真万确!"李彤急切地说,"黑色的幻影,车身线条流畅得像艺术品!车牌是BA·88888那种级别!车窗是单向防弹玻璃,我根本看不清里面!"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BA·88888?这他妈是什么级别?B市能挂这种车牌的,不是省部级高官就是身家百亿的顶级富豪!

"还有呢?"我声音不自觉地发紧。

李彤咽了口唾沫:"更吓人的在后面!那辆幻影后面跟着两辆加长奔驰S级,车顶装着巡逻灯,车窗外侧有防弹网!车队停下后,先下来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身高都一米九以上,西裤口袋明显鼓着——肯定配枪!"

孙萌萌倒吸一口凉气:"配枪?这他妈是国家安全局的规格!"

"然后,"李彤的声音都在发抖,"司机下来给杨玲儿开车门!穿着白手套的那种!杨玲儿上车时回头看了眼学校,眼神...我他妈到现在还忘不了!"

"什么眼神?"我追问。

"特别冷,特别笃定!"李彤比划着,"就像...就像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完全没有在厕所里哭成那样的小女生样子!她甚至还对保镖说了句什么,那些大汉立刻点头哈腰!"

我脑子里瞬间闪回厕所里的场景:杨玲儿跪在地上,赤裸上身,满脸脏水,哭着求饶...那真的是演技吗?我的手心开始出汗,牛仔裤后袋里的手机仿佛重了一万斤。

孙萌萌小心翼翼地劝道:"诺姐,要不...删了那些照片?万一她家里真是那种背景..."

"删个屁!"我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她,"老娘周子诺什么时候怕过?!她敢报复,老娘让她全家死绝!"

话虽这么说,但我转身离开时的步伐明显比平时快,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都乱了节奏。李彤和孙萌萌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担忧,但谁也不敢追上来。

回到家,我摔门而入,运动鞋踢飞到墙角,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妈妈在厨房忙着做红烧肉,香味弥漫整个客厅。爸爸的书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他焦躁的踱步声和断断续续的通话声。

我本来想敲门要这个月的零花钱,但听到爸爸的声音不对劲——那不是平时谈生意时的自信,而是濒临绝望的嘶吼。我悄悄走到书房门前,把耳朵贴在冰冷的实木门上。

"老王!原料的事你必须帮我啊!"爸爸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上游那帮孙子突然全断了货!钢材厂、铝材厂、塑料颗粒供应商,一个都不给了!他们说...他们说有人专门打了招呼,不许供我们周家哪怕一克原材料!"

我心猛地一沉,悄悄把门缝拉开一条细线,继续偷听。

"货款?!他们他妈疯了?!"爸爸的声音陡然拔高,"上个月15号我才结清全部账款,现在凭什么集体上门要钱?!什么?连本带利翻倍?老李你别吓我!我们周家什么时候欠过你们翻倍利息?!"

电话那头传来冷酷的笑声:"老周,不是我们想这样,是上面有人发了话!说你们周家必须滚出B市的供应链,不把你们逼到破产,就不罢休!"

爸爸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上面?什么上面?我周正国开厂十五年,从来不欠人情,不得罪人!到底是谁要整我们周家?!"

"我怎么知道?"电话里的人语气不耐烦,"B市道上都传开了,说你们周家撞上了硬茬子!老周,劝你一句,赶紧卖厂还债吧,不然连B市的房子都保不住!我们也是没办法,上面压得太紧,违抗命令后果你懂的!"

砰!爸爸狠狠摔了电话,书房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是痛苦的嘶吼:"到底是谁?!我们周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老天爷啊,我们做错了什么?!"

椅子被踢翻的声音,书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砸了一地。爸爸痛苦的喘息和低声咒骂透过门缝钻进我耳朵,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腿一软,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杨玲儿 → 劳斯莱斯幻影 → 配枪保镖 → 断货 → 翻倍要债 → 破产 → 无家可归

我颤抖着手掏出iPhone,解锁屏幕,点开相册。杨玲儿跪在马桶前赤裸上身的照片赫然在目,她绝望的眼神此刻看起来无比诡异,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我。

突然间,这张曾经让我兴奋的照片,变成了最致命的催命符。

我靠着书房门滑坐在地,脑子里嗡嗡作响,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杨玲儿的照片。书房里爸爸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突然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他开始自言自语:

"到底是谁...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老王那边不可能,合作十五年了...老李的货款上个月刚结清...钢材厂的老张前天还一起喝茶..."

爸爸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脚步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突然,脚步声戛然而止。

"谁?!"爸爸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惊疑。

我心头一紧,才意识到自己呼吸声太重了。书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拉开,爸爸站在门口,额头满是冷汗,衬衫领口被扯开了两颗扣子,眼睛血红。他低头看到蜷缩在地上的我,整个人僵住了。

"子诺?!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爸爸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从疑惑迅速转为不安。

我慌忙把手机屏幕按灭,强装镇定地站起来:"爸,我...我刚回来..."

爸爸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其锐利,扫过我凌乱的短发、牛仔裤上的灰尘、还有我躲闪的眼神。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心理涌起强烈的不祥预感——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进来!"爸爸的声音低沉而可怕,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书房,反手锁上门。

书房里一片狼藉:电话摔在地上屏幕裂开,文件散落满地,咖啡杯打翻了,褐色液体浸湿了地毯。爸爸把我按在皮椅上,自己站在我面前,双手撑着书桌,俯身逼视着我:

"说!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我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没...没什么啊..."

"别给老子装!"爸爸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我浑身一颤,"上游突然断货,供货商集体翻倍要债,买家一夜之间全跑了!B市道上都传开了,说我们周家得罪了大人物!你告诉我,这他妈跟巧合有什么关系?!"

我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不敢看他的眼睛。

爸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放缓但更加阴沉:"子诺,爸爸知道你平时在学校...张扬跋扈一点,但爸爸都惯着你。可是今天不一样!说,到底惹了什么人?"

我咬着嘴唇,沉默了十几秒,终于小声说:"我...我今天欺负了一个新转来的女生..."

爸爸眉头紧锁:"哪个班的?"

"高三的..."

"叫什么名字?!"爸爸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杨...杨玲儿..."

**轰——**

这个名字像晴天霹雳,爸爸整个人瞬间垮了。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书架上,厚厚的《塑料工业技术手册》哗啦啦掉了一地。爸爸的脸色从铁青转为惨白,嘴唇哆嗦着,额头冷汗如雨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杨...杨玲儿?"爸爸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说的是...杨玲儿?!"

我被他恐怖的表情吓到了,点点头:"是...就是今天转来的那个..."

"完了!!"爸爸突然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我们周家...完了!!彻底完了!!"

他痛苦地捶打着地板,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杨玲儿...杨玲儿...你怎么惹她!!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书房里只剩下爸爸绝望的喘息声和我的心跳声,我呆呆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杨玲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一向坚强的父亲瞬间崩溃成这样。

爸爸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重复着"她不是你能碰的人!!",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困惑——杨玲儿不就是个转学生吗?再有钱能有多厉害?

"爸...你别吓我,"我小心翼翼地蹲在他面前,"杨玲儿就是个学生啊,我今天也就是...也就是教训了她一下..."

爸爸猛地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抓着我肩膀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教训?!你知道你教训的是谁吗?!"

我被他捏得生疼,皱眉说:"不就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吗?李彤说她坐劳斯莱斯..."

"富二代?!"爸爸突然笑了起来,但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子诺,你惹上的是杨氏财阀!L国数一数二的顶级财阀!不是富二代,是财阀的第四代独苗!!"

我脑子嗡的一声:"杨氏财阀?那是什么?"

爸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还是在发抖。他扶着书桌站起来,把我拉到电脑前,颤抖着手打开百度,搜索"杨氏财阀":

杨氏财阀 - L国第一财阀

- 化工:垄断L国85%以上的化工原料生产

- 地产:拥有全国60%的商业地产

- 矿石:控制L国90%铁矿石开采权

- 电力:三家火电厂、五家水电站、两家核电站

- 电信:L国第二大移动运营商

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爸爸关掉百度,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传来:

"这些只是明面上的产业。最恐怖的,是L国现在的领导人也姓杨。"

我瞪大眼睛:"国家领导人?"

爸爸点点头,眼神绝望:"坊间流传,现任领导人就是杨氏财阀扶持上台的。杨家在L国的影响力,渗透到政治、经济、军事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一个决定,就能让整个行业洗牌,一个眼神,就能让企业破产!"

我感觉后背发凉:"那...那杨玲儿..."

爸爸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杨玲儿是杨氏财阀第四代的独苗!杨家的掌上明珠!从出生就被全家族捧在手心,宠上天!她要星星没有月亮,要月亮...整个L国的天文台都得为她让路!"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对杨家来说,你周子诺就是一只蚂蚁!他们不需要亲自出手,只要动动手指,整个B市的供应链就会掐死我们!上游断货、供货商要债、买家拒购——这就是杨家的手段!"

我终于明白了李彤看到的劳斯莱斯幻影意味着什么,那不是炫富,是身份的象征!!

"爸...那我们怎么办?"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爸爸松开手,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回椅子上:"怎么办?我们周家...完了。杨家要整死我们,轻而易举。你今天欺负了他们的独生女,他们会让周家彻底从B市消失!"

书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脑风扇的嗡嗡声。我呆呆地看着屏幕上杨氏财阀的LOGO——一只展翅的金鹰,鹰眼锐利得仿佛在俯视着我这个无知的蝼蚁。

杨氏财阀 → 领导人 → 第四代独苗 → 宠上天 → 灭门之灾

这些关键词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突然间,我引以为傲的"女王"身份,变得无比可笑而脆弱。

我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看向爸爸:

"爸!我...我拍了她的裸照!"我急切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杨玲儿跪在马桶前、上身赤裸的照片!我可以威胁他们!只要我不把照片发出去,他们就不敢动我们周家!"

爸爸原本绝望的眼神突然凝固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他的嘴唇颤抖着,瞳孔急剧收缩,脸色从惨白转为青紫。

啪——!!

清脆刺耳的耳光声在书房里炸响!

爸爸用了全身的力气,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打翻在地。我的左脸瞬间火烧般剧痛,嘴角渗出血丝,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摔在散落的文件堆里,额头撞到书桌角,鲜血顺着眉骨流下来。

"你...你说什么?!"爸爸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踉跄着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眼睛里布满血丝,"你他妈拍了杨玲儿的裸照?!!"

我被他恐怖的表情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爸...我...我以为..."

"你以为个屁!!"爸爸咆哮着又是一巴掌,我整个脸都肿了,牙齿松动,嘴里满是血腥味,"你知道你拍的是谁的裸照吗?!那是杨氏财阀第四代独苗的裸照!!"

他突然松手,我重重摔在地上,爸爸踉跄后退几步,靠着书桌剧烈喘息,像一条濒死的鱼。他的双手颤抖着捂住脸,从指缝里挤出绝望的声音:

"完了...彻底完了...子诺,你死定了...**真正意义上的死定了**..."

我捂着肿胀的脸,惊恐地看着他:"爸...有照片做筹码..."

"筹码?!"爸爸突然爆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拿杨玲儿的裸照威胁杨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猛地冲过来,揪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眼睛里燃烧着绝望的火焰:

"对杨家来说,你不是威胁,你是死刑犯!他们不需要法庭,不需要证据!拍了杨玲儿的裸照,你就触碰了他们的逆鳞!"

爸爸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像恶魔的低语:

"你知道杨家是怎么处理这种人的吗?消失!彻彻底底的无声无息消失!"

"说不定明天早上,你走在上学路上,突然就不见了..."

"说不定今晚睡觉,你会被人从被窝里拖走,永远消失..."

"说不定哪天我们全家出门旅游,车祸现场只找到四具尸体..."

我浑身发冷,汗毛倒竖,爸爸的每一句话都像冰冷的刀子插进我心脏。

爸爸突然松开手,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声音嘶哑地喃喃自语:

"不止是你...整个周家都完了..."

"你弟弟周子阳...才14岁"

"你妈妈...每天在厨房给我们做饭..."

"我奶奶...76岁了,靠拐杖走路..."

爸爸抬起头,眼里再也没有光彩,只有无尽的绝望:

"杨家会把我们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因为你拍了杨玲儿的裸照,我们周家九族都要陪葬!"

书房里陷入死寂,我蜷缩在血泊中,肿胀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里那股彻骨的寒意。

我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威胁",只是我这只蝼蚁对神明的亵渎。

爸爸瘫坐在地上的绝望持续了不到十秒,突然他像被电击一样猛地站起来,眼睛里爆发出疯狂的光芒,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血泊中拽起来:

"起来!现在!立刻!"

我踉跄站起,肿胀的脸颊还在流血,头晕目眩:"爸...去哪?"

"去杨家道歉!"爸爸的声音嘶哑却坚定,"这是唯一活路!唯一的!"

我愣住了:"杨家?现在?他们会见我们吗?"

"不管会不会见,都得去!"爸爸拖着我冲出书房,边走边吼,"你拍了杨玲儿的裸照,这是死罪!但如果能当面道歉,跪下磕头,或许...或许杨家会大发慈悲放过周家!"

妈妈听到动静从厨房冲出来,看到我满脸是血,吓得尖叫:"老周!子诺怎么了?!"

"别问!"爸爸红着眼睛推开她,"周家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晚!"

十分钟后,我们父女俩坐在爸爸那辆七成新的大众帕萨特里。车子发动时,我的手抖得连安全带都系不上,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整个人像筛子一样筛个不停。爸爸一脚油门,车子冲出小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

我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肿胀的左脸贴着车窗,冰冷的玻璃稍微缓解了火烧般的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混着血水滴在崭新的牛仔裤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污渍。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

爸爸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抚摸我的短发:"子诺,别怕...爸爸在..."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声音温柔得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想从这温暖中汲取一点勇气。但我没看到,他抚摸我头发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眼神深邃而复杂——那不是单纯的安慰,而是一种让我不安的决绝。

车载导航冰冷的声音响起:"杨氏庄园,距离23公里,预计行驶时间38分钟。"

爸爸突然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他从后座抽屉里拿出消毒水和创可贴,动作熟练地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口。酒精刺痛伤口,我疼得直吸气,但他按住我的肩膀:"忍着点,到杨家不能让他们看到你这副狼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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