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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焰第一章,第1小节

小说:热焰 2025-12-26 17:03 5hhhhh 4780 ℃

   一

  清晨,刺眼的阳光将这座城市粗暴地唤醒,独属于这一天的喧嚣开始了。

  焰城的夏天就是这样,它从不在乎你的意见,把暴烈的阳光泼在你的身上,用裹挟着复杂味道的咸湿海风带走你的帽子。

  6:34,我醒了。

  晨光透过落地窗上的柔光纱帘,变得和煦又温暖,我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抓,空的,楼下隐约传来烹饪的声音。

  我下了楼,云山果然在厨房里,他没穿衣服,满是纹身的后背正对着我,阳光落在他身上,后颈上的皇冠熠熠生辉——那块纹身可是用了真金子。

  “做什么呢?”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云山比我矮半个脑袋,但肉体却比我强壮一些,雄壮又饱满,肌肉的轮廓那么丰满,线条犹如藏锋于拙的利刃,随着动作时隐时现。

  我把下巴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捂屁股一手按肚子,一压一抓,享受着那敦实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帮派今天有早会,我做了点简单的。”

  他平淡地回答,对我的挑弄无动于衷,继续煎着平底锅里的培根和鸡蛋。

  于是我歪头,将脸送到他的嘴边,云山眼睛没离锅里的东西,扭过头来轻轻亲了一口。

  “今天阳光挺好的。”我慵懒地说到。

  “好个屁,晒死了。”他将锅里的东西盛出来,“快他妈去坐好。”

  “遵命,我的国王。”我在他后颈上的皇冠吻了一嘴,然后去岛台边乖乖坐好。

  他还没忙完,继续背对着我。我一手托腮,细细打量他后背上的每一处纹身。

  每一个纹身都是一次纪念,以那次拍摄的主题为纪念。

  那个皇冠,是第十二部GV,他扮演一个被架空的国王,在一场政变中被曾经属于自己的骑士轮奸,最后被操尿在了自己的王座上。

  左肩上那个挂着避孕套的手铐,是第一部,他扮演一个被黑帮俘虏的警察,被绑好当做公用肉便器。

  脊柱上那列行楷:百战沙场碎铁衣,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也是最贵的一部。美国没人会做中式盔甲,于是我花大价钱从中国定制了一套,加急空运回来的,皮革新的反光,山字纹的甲身闪着冷光,现在还摆在地下室里最显眼的位置上。

  那一部的印象我尤其深刻,我们在大盆地沙漠搭的摄影场景,剧本也被临时改了,本来我打算一如既往地拍陆云山被操,但看到他穿上那套盔甲,我就脑子一热,花半小时把剧情全改了。

  他要扮演一个霸道的将军,将自己的士兵全都当做性奴训练。

  虽然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并不好——因为全场只有他一个黄种人,那些穿着士兵衣服的男优要么是白人,要么是黑人和拉丁裔,非常突兀,惹人发笑。

  但我的宝贝对此如鱼得水,尤其是他命令几个士兵一起舔脚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加入其中,抱起那双黑布靴大闻特闻。

  “想什么呢?”他终于忙完了,端着两份早餐坐到我对面,一份放我面前,一份留给自己。

  “在想你拍过的片。”

  “哦。”他也不用刀切,直接用叉子把培根折了一下,塞进嘴里。

  我凝视着他的脸,浓密的短眉下,圆眼像老虎一样炯炯有神,眼皮微垂,透露出着一股慵懒又威严的气质,仿佛一位闲庭信步的将军,但他的脸又偏偏有点圆润,平添一分温厚。和初见时并无太大差别。

  他的左眼周围,有一个形似爪子的图案,那是第二十一部,黑帮主题,那时候他还不是黑帮的打手。

  他身上的每一处纹身所对应的GV,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要让他也都永远铭记,于是他变成一个活的勋章展示柜,身上挂满了我的“丰功伟绩”。

  他先吃完,起身向卫生间走去,留下一句记得刷碗。

  我也赶紧吃完东西,跟着他进了卫生间。

  “不是让你刷碗吗?”

  “急什么。”我拿起牙刷,放在他眼前,看着他给自己挤完牙膏后也给我挤上。

  他用左手我用右手,我们的脑袋一高一低,刷牙的声音倒是出奇的一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那副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白人脸,棕眼球,高鼻梁,花白的半络腮胡——我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

  也是,我们认识也有快五年了,那年我48,至少毛还没白,看着也年轻,现在看着完全就是个糟老头子。

  而陆云山呢,5年后的现在他31岁了,除了肉体更加成熟了一些,眼角有了一点点细纹,还真没什么变化。

  我好不爽。

  我看向云山的屁股,腰窝上是一个大写的单词“MARCO”,那是我的名字,云山平时都叫我马克,他说如果叫马可的话会让他想吃菠萝,搞不懂。

  每一个字母都是单独设计的,R字是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瑰,正印在腰窝上,与我腰窝上的玫瑰纹身相对应。

  而他的屁股,左右两瓣上分别纹着“MARCO ONLY(马克专用)”和“OPEN 24/7(全天候开放)”。

  每每看到这几个属于我的烙印,我就忍不住勃起。

  “硬了自己撸吧,我还有事呢。”云山也注意到了,冷冷地说道。

  我没回话,把牙刷含在嘴里,伸出粗壮的胳膊揽住他,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他的股沟,轻而易举地插进松软的肉穴。

  常年拍片加卖淫,他的肉穴也变得和我一样黝黑松弛且迟钝。我娴熟地直冲后窍,一按一扣,他打了个激灵,粗长的老二抬起了头。

  “傻逼。”他用中文骂到。

  “再骂两声,爱听。”我扔掉牙刷冲了嘴,他也是一样。

  “滚你妈的。”

  我轻推了下他的肩膀,他的立刻诚实地弯下腰,将肉穴送了出来。

  “摇两下。”

  他听话的照做,屁股上的英文像是挂在商店玻璃后闪着光的招牌。

  我抓起自己紫黑色的粗短鸡巴,撸了两下,将淫水涂到他的肉穴上,然后顶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陆云山故意夹紧,第八下的时候,我射了。

  “满意了吗?”他推开我,稀薄的精液从肉穴里流出来,一脸冷漠地抽纸擦拭,像那种汽车旅馆里的老鸨,忙着去接下一个人的活。

  “今天别去了,一次早会而已,我一会给里卡多打电话。”

  我说着,又紧紧抱住他,暧昧地轻咬他的耳垂。

  “你个老婊子。”他嘟囔完,突然翻身将我推开。

  “跪下。”

  他冷冰冰地命令道,眼神冷冽的像俄罗斯的寒风。

  我两腿一软,立马跪倒在地。

  他捏起勃起的鸡巴,将马眼对准我。

  “张嘴。”

  金黄的水流在空中划出一道直线,像水枪一样打进我的嘴里,腥臊味瞬间爆发,我只觉得小腹一热,精液从粗短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咕嘟……咕嘟……咕嘟……”

  大张着嘴吞咽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的嘴像小便池一样快速蓄满然后随着咕嘟一声全部咽下,一滴都没浪费。真贴心,我的爱人知道我没吃饱,于是给我灌了个水饱。

  “走吧。”尿完,他抖了两下鸡巴,转身就走,我也立刻跟上,和他进了卧室。

  我往床上一趴,将屁股高高撅起,供奉给我肮脏的主人。

  云山爬上来,将脸埋进我的股沟,舌头轻松地探入肉穴,娴熟地来回轻捣。

  他的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沿着线条细细抚摸,那上面布着一层薄茧,舒服的让我发抖。

  没有过多的前戏,他很快就直起身,跪着向前两步,抓着粗长的鸡巴抽打两下我的屁股,那滚烫的触感转瞬即逝。

  “叫两声。”

  “爹,快操儿子吧,儿子就是为了你的大鸡巴而活的,不被您操都快死了。”

  我用中文叫到,语气尽显谄媚。

  “叫的真鸡巴烂。”他凶恶地嘟囔,然后突然挺身,粗暴地撞了进来。

  “啊!”我吃痛的叫了一声,他还不等我反应,他一把将我的脑袋按进床铺,大肆抽插起来,硕大紫黑的卵蛋撞在我的会阴上,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很快就变得清晰。

  快感开始上脑,他一边操一边猛扇我的屁股,我放肆浪叫,本能地扭腰卖骚。

  就在我浑身发热的时候,他突然把我翻了过来,抓着我的双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深入。

  我叫的更大声了,肉体随着他的触摸而痉挛,淫水不断从马眼里流出来,把丝绸被褥晕湿了一大片。

  云山低下头,含住我的乳头,猛吸那上面的洞,酥麻的感觉即刻传来。我感觉我的小腹里好像被塞了个水气球,酸胀的厉害,并且随着快感不断膨胀。

  就在这时,陆云山的手机响了,他腰上动作没停,伸手拿了过来。

  是里卡多打来的,现任黑手帮的老大,陆云山的顶头上司。

  他把电话接通,然后一边操一边将手机放到了我的耳边。

  “AHHH!YES!FUCK ME!FUCK ME DADDY!FUCK ME LIKE YOUR DIRTY BITCH!”

  我气沉丹田,用过去20积攒的男妓经验喊出一句声线粗糙却又中气十足的淫叫。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句低低的“我知道了”后,挂断了。

  陆云山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压身干我。

  还没几下,他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里卡多的电话,他拿过来,迟疑了一下,在我的示意下点击了接通。

  “马克!你再这么搞我就把你千刀万剐,然后扔进海里喂鱼!他妈的整个会议室都听见了!”

  里卡多暴躁地大喊,然后又挂断了电话。

  我和陆云山都笑了,他的动作温和了下来,俯身向我索吻。

  我也颔首,贴上他的嘴唇。我们用鼻子交换对方的呼吸,现在他在同时干着我上下两张嘴,多么慷慨的爱人,我何其满足。

  晨间活动持续了半个钟,我被操射了三回,操尿一回,最终以陆云山把他的鸡巴抽出来,将粘稠滚烫的精液射在我体毛浓密的肉体上作为结尾。

  我有些没满足,抓着他又温存了十来分钟,才一起下了床。

  我们洗了澡,相互给对方穿上衣服——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于是我们都穿的比较随便,我依旧是POLO衫配西装裤,而云山穿了一件很松垮的运动背心,然后带上了一副空军墨镜。

  我们从顶楼公寓下来,陆云山开车,向着我的公司进发。

  驶离富人区的时候,我们的车被警察拦了,那个黑人警察敲敲主驾驶的窗,要求陆云山出示驾驶证。

  我能理解,一个满身纹身的黄种人开着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离开富人区,怎么想都很可疑。

  他没有,陆云山是黑户,他所有的身份证明早就被销毁了。

  在陆云山与那个警察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轻咳了两声,那个黑人还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一个和他一同出警的老警员扑上来,一把推开他,点头哈腰地向我道歉,同时厉声呵斥那个黑人,买个甜甜圈的功夫他就犯错,并且告诉他,看到这辆黑色SUV不许有任何迟疑,立刻放行。

  那个黑人也舔着脸来向我道歉,我只是留下了句警局该加强培训了,就走了。毕竟我每年给警局“捐赠”的20万美元可是真金白银。

  老警员满脸谄媚,立刻带着新警员向我们敬礼,直到我们转过弯再也看不到他们。

  “蠢逼。”陆云山用中文低声骂道。

  我喜欢他用中文骂人,连着七八句不带重复的不说,每次都能让我想起他刚被我逼着做男妓的时候,被客人按在床上猛操时那副憎恶又不服输的样子。

  “我的逼也蠢吗?”我打趣道。

  陆云山白了我一眼,“你那是我见过最蠢最蠢的烂逼。”

  片刻后,他一边拧方向盘一边又补了一句:“我的也是。”

  我笑了,是啊,我们是两个烂人,两头泥潭里的猪,两坨腐烂恶臭的垃圾。

  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心安理得对他说出那句“我爱你”,好像陆云山生来如此。

  今天的工作很简单,上午监制新GV的拍摄,下午去酒吧看活动节目的彩排。

  那个新来的男优演技糟糕的吓人,他是个黑人,在码头做力工,儿子因为卖血染上毒瘾,倾家荡产后自杀了。他也想自杀,但合同不允许。

  和他搭档的是个白人老头,头发胡子和体毛一片白,以前是打拳击的,脸上有疤,看着凶但实际人很温柔,老员工了,在我这里赚的盆满钵满,我一般都让他来做带新人的活。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我安慰那个黑人,“在镜头前面硬不起来,进入不了状态很正常,去卖几个月屁股就会拍了。”

  他双手捂裆,冲我尴尬地点点头。

  这就是我的公司,全称被我纹在了左手腕内侧——Marco Video Studio(马可视频工作室),M.V不仅是公司的缩写,也是我名字的缩写:Marco Vallent 马可·瓦兰特。

  我手下养着近两百名男优,不限高矮胖瘦,不看阴茎长度形状,只有一个硬性要求,肌肉得大。

  有时候我会和另外一个工作室合作,用他们的年轻小伙子来拍壮受片,不过这是题外话。

  公司合同的条款可以说是全覆盖,最低年限是20年,签下以后公司完全拥有此人身体的一切权力,不过好处是包吃包住,工资是底薪加提成——也就意味只要卖得多赚得就多。陆云山就是被这一纸卖身契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想到这,我开始寻找我的爱人,他正坐在片场的零食角里大吃特吃,他把巧克力酱抹在可颂里,三口吞了下去,然后就被噎着了,手忙脚乱地用咖啡顺了下去。在与我对视一眼后便收敛了一点。

  我们不仅拍片,旗下还有多家gay吧,提供特殊服务的酒店和水浴中心,几家为了员工方便开的健身房。

  平日里我羞于谈论公司的真实业务,我一般自称为娱乐工作室,运营着几个视频频道,我会让那几个男优时不时拍点健身日常,吃播和vlog上传。

  与私下里的模样不同,日常生活里我伪装得很好,看起来严肃认真,一板一眼,带着大老板特有的那股不好伺候的气质。

  陆云山也喜欢我这一点,他喜欢反差,我也一样,一想到我可以彻底放松,任由这小东西掌控,被他操得哭爹喊娘,不能自已,我现在就想和他打一炮。

  午饭我们随便吃了点,下午的工作也是枯燥乏味,那些节目我早就看过好几遍了。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陆云山第一次站上那个舞台的样子,只有一条闪着光的丁字裤,满身淫荡的荧光油彩,在众目睽睽下把我教他的舞蹈动作忘了个一干二净,最终他开始摆健美姿势,结果取得了更好的反应,于是健美姿势就成了我们酒吧的固定节目。

  黄昏时分,我们回到了家,陆云山顺势往沙发一坐,把电视一开,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沙发背上,一副大爷坐姿。

  我还有几封邮件要写,我坐在岛台上,时不时看他一眼。我喜欢他这个坐姿,弄得我想立马把脑袋塞进他的腋下,猛吸他的体味。

  陆云山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非常非常好闻,像刚晒饱太阳的棉被,像堆在一起的麦堆。不过现在不像最初那么纯粹了,其中夹杂着纹身的一丝血腥味。

  但还是很好闻。

  “山,今天晚上叫里卡多来吃饭吧。”我写完最后一点东西,合上笔记本。

  “叫他干嘛?”

  我来到客厅,贴着陆云山坐下,电视上在播摔跤比赛,进行得正激烈。

  “就当是今天早上事情的赔礼。”我说完,把脸埋进云山的腋窝,猛吸了一大口,不仅是熟悉的味道,还夹杂着汗味,提神醒脑。

  你知道吗?如果你的爱人比你矮,那你就总得弯腰成全他,不过我乐意。

  “行啊,吃什么。”云山惬意地踮脚。

  “意大利菜吧,他和我一样是意大利人。”

  他没在听,注意力突然完全集中在了电视上,全身发力,肉体紧绷,仿佛自己的力气可以传进去一样,我也看过去,中国队摔跤手防守失败,吃了一个漂亮的过胸摔,直接以分差过大输掉了比赛。

  “我操你妈啊!废物吧!”他对着电视恶狠狠地骂到,但很快就调整好了语气回应我,“听你的。”

  我没回话,看着他,他的胸口处纹了一块金牌,金牌上的英文写着“马克的冠军”。

  那是第六部GV,我租了一个体育馆,原本的剧情是陆云山不断地输掉比赛,每输一次贡献出一次肉体,可我找来的那些业余摔跤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跟小菜似的一下就被解决了。

  每赢一场他还要骄傲地看向我,我生气了,那部片最终变成了纯粹的性虐:捆绑,抽打,滴蜡,电击,轮奸……我要告诉他,现在谁是他的主人,谁掌控一切。最后的镜头定格在满身精液的他流着泪,绝望地闭上眼。

  我突然萌生出一丝愧疚,他已经五年没上过摔跤场了,可他在摔跤垫上的英姿依旧历历在目,身高是他的劣势,可他总能通过自己可怕的体能在第三回合翻盘。

  他还是习惯性的看摔跤比赛,研究双方的招式,他发力的时候,肌肉会顶起那层脂肪,将线条凸显出来。那是另一种类型的养眼。

  我伸手摸了两下他的金牌纹身,然后转到了胸上,陆云山的胸不是那种像猛凸出来,然后有点下垂的类型——我倒是有点——而是宽厚,雄壮,匀称的平铺在胸口,手感软中带韧,好得不行。

  他不出声,他早就习惯了我的各种抚摸与挑逗,乖巧的像是买来的泰迪熊。

  “去超市吧。”

  “好。”他关上电视,站起身来。

  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超市,典型的富人区超市,在里面的几乎都是穿着华贵的白人,陆云山在里面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吸睛。

  他倒是不在乎,哼着歌嘚嘚瑟瑟地走在前面,时不时选一样东西扔进我推着的购物车里,倒显着我像是他的仆人。

  每当这种时候我的鸡巴就会悄然勃起,得益于我的尺寸,看着不会太奇怪。

  我喜欢这种卑贱的身位,好像我身体里最隐秘的那块烂肉被扯了出来,拉成一张皮暴露在胸口上。

  “买点蘑菇吧。”我尽力保持声音平稳,并把那句差点说出口的“主人”咽下去。

  “嗯。”陆云山拿了一大盒口蘑。

  采购完成,回到家我们便开始做饭,平常的日子里这个环节我们就都一丝不挂了,随时有开干的风险。不过今天有客人要来,衣服还黏在我们身上。

  我在同时炒千层面的肉酱和奶油蘑菇酱,云山帮我看着锅,顺便往生披萨饼上摆料。

  “放点菠萝吧。”他把番茄酱涂好,突然抱着一罐菠萝罐头问我。

  “滚!”

  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他也看出来了。

  “不放不放,我一会自己吃。”他悻悻地回答道,然后把开了罐的菠萝罐头放一边。

  “你想吃草莓饺子蘸巧克力酱吗?”我瞥他,冷冷地问到。

  “你做的话我就吃。”他傻笑道。

  “真做了你又不乐意。”我翻个白眼,继续翻炒,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

  做饭的间隙里,云山给里卡多打了个电话,那头的语气阴阳极了:

  “哟,原来你还念着我这个老友呢,我还以为你打算断绝关系呢。”

  他沉默了几秒,语气突然变得低沉。

  “我打赌,如果你敢和我断交,你绝对想象不到你的死法。”

  “我哪敢啊,你一定不会一边凌迟我,一边把切下来的肉片烤了喂狗吧。”

  “哼,等你死了,陆云山就归我了,我要和他天天上床,等我老了我就把黑帮交给他。”

  陆云山听见了,轻笑了一声。

  “行了行了,快来吧,披萨一会就出炉了,要是冷了你就等着啃硬纸板去吧。”

  “老婊子。”

  “火药桶。”

  电话挂了。

  十来分钟后,我们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里卡多就带着几个保镖来了。

  他穿着一套黑西装,一身精壮的好肉被藏了起来,头发精心打理梳成了背头。他一米八整,比我矮一点,比陆云山高一点。

  他带着一捧水仙花,我们见面后久违的拥抱在一起,陆云山也想凑热闹,被里卡多无视了。

  这场晚饭气氛很融洽,我时不时和里卡多聊过去,云山时不时和他聊一些帮派事务。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里卡多大嚼特嚼,咽下东西后突然问我。

  “哪天晚上?”

  “就那天晚上。”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天晚上了。

  “哪天晚上?”陆云山插嘴。

  “就那天晚上啊。”里卡多眼神澄澈地回答。

  “你说的不会是那天晚上吧?”

  “对,就是那天晚上,老婊子和你说了?”

  “嗯,和我说了。”

  五年前的那天,我初次遇见陆云山,他还只是一个来这座城市打比赛的摔跤手,那么干净,那么稚嫩。那天他拿了冠军,我非常高兴,叫里卡多来吃晚饭,餐点和今天一模一样——奶油蘑菇意面,玛格丽特披萨,千层面。不同的是前菜从番茄芝士沙拉换成了皮蛋拌豆腐,陆云山做的,他爱吃。

  “唉,五年了啊……”里卡多突然叹气,然后语气突然一转,“老婊子你什么时候死?我好把陆云山娶回家。”

  “如果我死在你前头,陆云山就拜托你了。”我一脸认真地盯着里卡多。

  他反倒不会了,支支吾吾半天憋出来一句闭嘴。

  我们喝的很尽兴,两瓶上好的白葡萄酒喝光了,顺便还搭进去一瓶伏特加和几瓶啤酒。

  里卡多的酒量依然烂的不行,他迷迷糊糊地说自己没醉,能回去,可才起身没几步就醉倒了,最后是被他的保镖搬回去的。

  我也有些醉了,但还不至于倒头就睡,陆云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晕晕乎乎地玩着高脚杯。

  我提议去公园散散步,他答应了。

  夜晚的公园很安静,空无一人,这座公园建在半山腰上,远处能望见城市的霓虹,汽车飞驰而过与警笛的声音如此遥远,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我牵着陆云山的手,在公园的小径上漫步,他摩挲着我虎口上的老茧,不愿松手。

  “你杀过多少人?”他用满是醉意的语气突然问我。

  “我不知道,现实里的战争又没有击杀提示。”我打趣道。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几声鸟啼传来。

  “但是你杀了我。”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语气颤抖,然后突然抱住我。

  “你剖开了我的肚子,把我的内脏,我的心,我的灵魂,一件一件地取出来,然后当着我的面撕碎,烧毁。”

  “我很疼,我很痛苦,我躲在厕所里哭,我一遍又一遍地用刷子刷我身上的纹身,我想象我的父母看到我这幅样子会露出什么表情。”

  “我恨你,马可·瓦兰特,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抽筋剥骨,下油锅上刑架。”

  “我恨透你了。”

  他把脸埋在我的背上,隐隐抽泣,泪水在我的背上晕成一大片。

  “那你爱我吗?”

  “爱。”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给出了这份答案。

  “你不让我去死,我没有办法了,我的内心好空,我好痛苦,我好孤独,我只能捡起那些名为马克的,腐烂,恶臭,肮脏的垃圾,塞进我的身体里,堵住那些伤口。”

  “你满意了吗?我现在和你一样了。”

  我沉默了片刻,任由他哭泣。

  我将他的拥抱挣开了一点点,转过身来跪下,将他抱进怀里。

  “你喝多了,宝贝。”

  “嗯。”

  他低头,不再啜泣,也不再言语。

  远处的城市传来一阵逐渐远去的警报声,也许是火警,也许是枪杀,一架飞机从我们远处飞过,留下逐渐消散的轰鸣。

  陆云山突然推倒我,骑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到:

  “我要操你。”

  我主动解开领口的扣子,脱下衣服,抱住陆云山,吻他的嘴唇。

  酒味,还有他咬破嘴唇的铁锈味。

  我们翻进了一旁的高草丛,夜晚的露水有些凉,虫鸣仿佛永不疲倦地为我们奏乐。

  我很快就脱光了,陆云山迟钝地扒着衣服,最终在我的帮助下也变得一丝不挂。

  他压上来,胡乱地亲吻,鼻尖,眼角,脸颊,嘴唇,下巴。双手四处乱摸,像一个还没破处的少年。

  我温和地指引他,叼住他的嘴唇,把舌头送进他的嘴里,把他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和胳膊上。

  他看起来不太清醒,握着半软的鸡巴,对了半天对不准,我把他放倒,伏在他的胯间,为他口交。

  我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吮吸,撩拨,尽量不让牙齿碰到,我用尽浑身解数,把他的龟头全都吞进喉咙里,不断吞咽,用那里的软肉将其围住。

  他开始发出动静,一声又一声享受的轻叹,脚趾抓起又松开,双手按在我的光头上,轻轻地向下按,渴求更多。

  极限了,我把他的鸡巴吐了出来,脸上发烫,不住地大口喘息。

  他的鸡巴很硬了,挺在那里好似旗杆,我为他手淫,同时从小腹向上不断亲吻。

  小腹上——MarcoBitch 马克的母狗,属于我的印记。

  右边大腿内侧——粘着精液的星条旗,第四十一部,无脑的红脖子。我得承认,让一个黄种人演红脖子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肚脐眼——七个红色的唇印组成的太阳,第三十二部,花花公子。

  左体侧——动物图腾,第二十九部,野蛮人。

  左乳头下方——十字架,第五十六部,神父的忏悔。

  乳沟下方——骑士剑盾,第三部,背叛的骑士。

  左胸上——几个粘着精液的血手印,第十六部,连环杀人魔。

  右胸上——毛利图腾,第三十三部,海岛奇遇。

  胸沟处——三个军牌,第九部,犯错的士兵。

  胸口处——一枚金牌,第六部,摔跤手。

  脸上——爪子图案,第二十一部,黑帮打手。

  这些,都是我塞进他空洞身躯的填充物,我让他变得淫荡,和我一样染上性瘾,让他和我一样鸡巴因过度使用变得紫黑,肉穴松弛。

  我让他变得和我一样,下流,肮脏,恶臭,满手罪孽。

  只有这样,陆云山,我才配念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性爱还在继续,我骑了上去,不需要过多润滑,我的肉穴来者不拒,曾经是为了钱,现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自己都忍不住笑,是为了爱。

  我骑在他身上,奋力地上下运动,陆胜云哼唧着,双手软软地抓住我的腰,脸在月色的照映下泛起潮红。

  我抓起他的两只手,从我微微隆起的腹肌向上走,摸过胸肌,最终我低下头,含住一根手指,吮吸,然后轻咬。

  他射了,我感受到了,他哼唧了一声,屁股一夹,腰一挺,射了,滚烫的精液灌进我的屁股,可惜那里面已经很难再感受得到了。

  还没完,我抬起身,带着流精的肉穴跪在他的胯间,抓起他的脚腕,用他的脚心拢成一个孔,当做飞机杯来自慰。

  我依然是那个废物,没出几下就射了,稀薄的精液粘在他的肉脚上,今天射了太多次,这次的近乎透明。

  我抓起他的脚,淫荡地上下舔了个遍,直到他的双脚油光水滑,光洁如新。

  我扔下他的脚,跪着松垮下去,急促的心跳逐渐回归平和,而他也睡着了。

  我歇了一小会,然后抱起他,不再管那些散落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向公寓走去。

  我们一起赤身裸体地走过无人的街道,向这个世界无声的展示我们的肮脏与下流。

  这小子看着矮,体重可不轻,把他运回来来可费了我老鼻子劲了。

  我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好毯子,然后抱住他,留下一个晚安吻。

  明天太阳还会升起,属于今天的喧嚣已经落下,但属于明天的还未到来。

  

  

  现在是早上的7:59,我写了一晚上,很困,但是却睡不着。

  我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写,想记录一下我的想法。或许当做日记,或许回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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