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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西尔维娅篇 钢铁与黑藤,名为惩罚的救赎 3,第3小节

小说: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 2025-12-26 17:03 5hhhhh 1200 ℃

科瓦斯低下头,伸出舌头,隔着那层湿透的网眼,轻轻舔舐着她的足心。

“滋滋……”

“呀!!”

敏感的脚心被温热粗糙的舌头刺激,西尔维娅浑身一颤,脚趾羞耻地蜷缩起来。

“别……那里脏……闷的全是汗……”她脸红得像滴血,试图把脚抽回来,“好臭的……”

“胡说。”

科瓦斯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眼神痴迷:“我觉得很香呢……这是你的味道,西尔维娅。每一滴汗都是香的。”

“你……真不害臊……”

西尔维娅骂了一句,心里却甜得发腻。

……

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让火熄灭,反而像是加了油。

“再来……”

西尔维娅翻身坐起,一把将科瓦斯推倒。

“这次换我。”

短暂的喘息后,空气中的旖旎尚未散去,西尔维娅便翻身坐起。她一把将试图起身的科瓦斯按回枕头上,那双平日里签署绝密文件的手,此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躺好……别动。”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令人心颤的媚意:“这次换我。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掉我骑在你身上的样子。”

她分开那双裹着黑色大网眼吊带袜的长腿,跪在科瓦斯身体两侧。那层性感的蕾丝网格因为膝盖的弯曲被崩到了极限,勒进她大腿丰腴的软肉里。她伸出一只手,向后握住那根沾满了两人爱液、重新怒发冲冠的紫红巨根,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还在一张一合吐露着淫水的肉穴。

“唔❤……哈啊!❤……”

她腰身缓缓下沉。

没有润滑的阻碍,只有湿滑的顺畅。那个硕大的龟头极其霸道地撑开了她紧致的媚肉,像是一颗烧红的钉子,一寸一寸地钉入她的身体。

“噢噢❤……好烫……太大了❤……”

西尔维娅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叹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上面的每一根青筋刮过内壁的触感,那种被一点点撑满、直至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头皮发麻。

“进来了……全部……哈啊❤……都吃进去了❤……”

当两人的耻骨重重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时,西尔维娅终于完全坐到底。她双手撑在科瓦斯的胸肌上,十指因为快感而深深陷入他的皮肉。

“看着我……科瓦斯……不许闭眼……”

她命令道,随即开始摆动腰肢。

起初是缓慢的研磨。她利用自己那双修长美腿的力量,控制着身体的起伏。每一次下落,她都故意用那个敏感至极的花心去狠狠套弄他的龟头;每一次抬起,又带出令人羞耻的“咕滋”水声和晶莹的拉丝。

“呼……哈啊❤……怎么样……本王的里面……是不是咬得很紧❤?……”

西尔维娅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狂野地飞舞,发梢扫过科瓦斯的脸颊。她胸前那对雪白的巨乳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地垂坠着,随着她的起伏剧烈颠簸,荡漾出一波波令人眼晕的乳浪。

“说话呀……哑巴了吗……嗯哼❤……告诉我是不是很爽❤……”

科瓦斯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如妖的女人,双手忍不住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向上推顶:“爽……爽死了……西尔维娅,你要夹断我了……”

“那就……断在里面好了……啊啊啊❤!!”

西尔维娅忽然加快了速度。

她不再是那个冷静克制的特工,她彻底疯了。她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女骑士,在最后的战场上策马狂奔。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啊啊啊❤!对……就是那里……顶到了……哈啊❤……好深❤!!”

西尔维娅的眼神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科瓦斯的胸膛上。她的大腿内侧因为网袜的粗糙摩擦而变得通红,但这种痛感反而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看着我❤……科瓦斯……看着我是怎么被你干得乱七八糟的……记住这个表情……记住我的身体……哪怕我死了……你也只能属于我……哈啊❤……我也只属于你……完全属于你❤❤❤……”

她一边疯狂地套弄,一边带着哭腔喊道:

“记住这个感觉……记住是谁在睡你……哈啊❤……你的这里……这根坏东西……只能是我的……只能插进我的里面……噢!噢!❤不行了……太深了……要被捣烂了❤……!!”

随着动作越来越剧烈,她的声音从命令变成了无助的浪叫,特工的高傲面具碎了一地,只剩下一个深爱着这个男人的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我不行了❤……科瓦斯……我要……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啊啊啊❤!!”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西尔维娅猛地俯下身,紧紧抱住科瓦斯的脖子,下身死死夹紧,疯狂地痉挛颤抖,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男人的灵魂都吸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爱我❤……狠狠地……操死我吧❤……主人❤……!!”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性爱马拉松中,西尔维娅终于彻底力竭。她像一滩化开的春泥,瘫软在床单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她腿上那双今晚特意换上的精致情趣网袜,早已在刚才激烈的摩擦与拉扯中不堪重负,彻底崩裂成了挂在腿上的几缕残丝。

“嗯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西尔维娅娇喘着求饶,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然而,科瓦斯眼中的火光却未熄灭,他看着她腿上那残破的丝袜,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暂时停下动作,赤裸着身子下床,从他随身携带的行李深处,掏出了一个被精心叠好的透明袋子。

袋子里装着一团黑色的、破烂不堪的织物。

西尔维娅迷离的眼神聚焦了一瞬,随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大意败北”的夜晚,被科瓦斯暴力撕碎的那双黑色大网眼连裤袜。

“我想看你穿这个。”

科瓦斯将那团破烂的黑丝拿出来,眼神中竟然带着一种虔诚的痴迷。

西尔维娅脸颊滚烫,羞耻与感动交织在一起:“这东西……都已经破成垃圾了,你居然还留着?你这个恋物癖的变态……”

“这是你留给我的第一件东西,也是我们缘分的开始。”科瓦斯温柔地抚摸着那粗糙的网眼,声音低沉,“你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头发,我怎么舍得扔掉?”

这句话瞬间击中了西尔维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不再抗拒,顺从地伸出那双修长的玉足。

科瓦斯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帮她褪去腿上的残丝,重新套上了这双充满了回忆的旧网袜。粗糙的破洞网格再次勒进她大腿熟悉的肉痕里,那种久违的触感瞬间唤醒了两人身体深处的记忆。

曾经,这双袜子见证的是一场充满屈辱与胁迫的交易;而此刻,它却成了两人深情的红线,见证着这场生死相许的告别。

“穿好了……我的女王。”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破烂旧网袜、却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科瓦斯体内的野兽再次苏醒。他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把抓住西尔维娅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不……没力气了……站不住了……”西尔维娅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不需要你站着。”

科瓦斯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瓣,腰腹发力,直接将她整个人像抱布娃娃一样托了起来,让她双脚离地。

西尔维娅惊呼一声,求生的本能让她那一双裹着旧网袜的长腿迅速盘在了科瓦斯精壮的腰上,脚踝在他身后死死扣紧,双手更是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敞开,重力的下坠感让她毫无保留地对着那根昂扬的巨物坐了下去。

“噗呲——!!”

“啊啊❤——!!!”

一声尖叫。这一次,没有任何缓冲,肉棒凭借着两人的体重差,直接捅到了最深处的那个点。

“抓紧了!”

科瓦斯抱着她,开始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走动。

他每迈出一步,身体的起伏就会带动下半身狠狠地向上顶弄一下。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下下地响起,沉闷而有力。

“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走动……噢❤——!!”

西尔维娅在他怀里疯狂地颠簸,每一次脚步落下,那根巨物就会像楔子一样在她体内凿得更深一分。那种直通灵魂的深度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那东西已经穿透了子宫,直接顶到了她的心口。

“科瓦斯……我不行了……顶坏了……要被你顶穿了❤……噢噢噢❤……”

她在空中无助地浪叫着,那双穿着破烂旧网袜的脚在他背后死死抠紧,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

“以前是你想要逃,我抓住了你。”科瓦斯一边走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我要把你钉在我的身体里,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感觉。”

西尔维娅迷乱地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大汗的男人,恍惚间,时光仿佛重叠了。

曾经那个在酒厂里让她恨之入骨的黑帮混混,和眼前这个让她爱若生命的男人,身影渐渐合二为一。

那一双破损的丝袜,就像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它网住了一个高傲的女特工,也网住了一个孤独的黑帮教父。

曾经因为一场意外的大意败北而相遇的两个敌人,在经历了猜忌、试探、磨合之后,终于在这个即将分别的夜晚,身心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老公❤……再深一点……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在这摇晃的拥抱中,西尔维娅闭上眼,在这游戏的最后,献上了自己全部的灵魂。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从床上到窗边,从地毯到浴室。他们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拙劣却真挚的情话,把这辈子的肉麻话都说尽了。

直到黎明破晓。

两人终于筋疲力尽,紧紧地相拥在凌乱的被褥间。

西尔维娅的嗓子已经哑了,眼角还挂着泪痕。她把脸埋在科瓦斯的胸口,听着那渐渐平复的心跳,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

“科瓦斯……”

“嗯?”

“我爱你。”

这三个字,对于这位“钢铁淑女”来说,比扣动扳机要难上一万倍。但此刻,她说得那么自然,那么坚定。

“去那边……一切小心。我会去找你的。一定会。”

科瓦斯浑身一震。他收紧手臂,将她勒得生疼,仿佛要把她嵌入骨血。

“我也爱你,西尔维娅。”

他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

“放心吧。我在那边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亮了这座城市。

两颗曾经孤独、残缺的心,在这漫长的一夜里,终于彻底融为了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清晨的柏林特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中,火车站巨大的穹顶下,蒸汽机车的轰鸣声与嘈杂的人声交织在一起。

西尔维娅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灰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但这依然无法掩盖她此刻眼底的憔悴与深深的不舍。她站在站台的阴影里,看着面前这个“陌生人”。

科瓦斯——或者说现在应该叫“罗伯特·林恩”,脸上戴着那一层高分子易容面具,原本刚毅粗糙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了许多,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随处可见的中年红酒商人。唯有那双深邃且充满爱意的眼睛,依然是西尔维娅熟悉的模样。

“车快开了。”

科瓦斯提起脚边的行李箱,那是他现在全部的家当。他看着西尔维娅,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却顾忌周围可能有密探,只能克制地将手悬在半空,最后落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西尔维娅,我该走了。”

西尔维娅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她死死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特工的冷静,但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等等。”

在列车员吹响哨子的最后一刻,她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

在那人来人往的站台,在那离别的蒸汽中,她没有顾忌任何目光,轻轻地、郑重地在科瓦斯那张陌生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

那一瞬间,科瓦斯感觉脸颊滚烫。

西尔维娅凑到他耳边,声音微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听好了,科瓦斯。这是第九个游戏。”

“规则只有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平安活着。”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西国那边……虽然我能帮你处理身份问题,但很多事情我也管不了,甚至有时候我自己都身不由己。所以,你必须靠你自己活下去,为了我活下去。”

科瓦斯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感受着她那个带着体温的吻,眼眶湿润。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承诺道:

“我答应你。哪怕是为了完成游戏,我也绝对不会死。”

“我等你来找我。在一个种满葡萄的地方。”

汽笛声长鸣,催促着离别。

科瓦斯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登上了那列通往自由与未知的火车。

车门关闭,车轮转动。

西尔维娅站在原地,看着那列墨绿色的火车缓缓加速,最终消失在天际线的尽头,只留下一团散不去的白烟。

一直强撑着的坚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呜……”

两行清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冰冷的脸颊滑落。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软弱,只能背过身,用手捂住嘴,压抑着喉咙里的悲鸣。

风吹乱了她的橘红色长发。她看着虚无的远方,嘴唇翕动,用轻得只有风能听见的声音,呢喃出了那句她在心里藏了千百遍,却始终不敢说出口的话:

“等你在那边安顿好了……我等你娶我。”

她不敢说。

作为一名在刀尖上起舞的间谍,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她害怕这份承诺会变成枷锁,害怕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死在了某个阴暗的角落,会给那个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的男人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再见了,我的爱人。”

第十章穿越铁幕的思念

一年后 · WISE地下指挥总部

冬日的柏林特寒风凛冽,圣诞节的气息却已经在大街小巷弥漫开来。即便是在深埋地下的WISE总部,也能感觉到那股节日的躁动。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

王牌特工“黄昏”早就以“为了任务需要增进家庭感情”为由,带着约尔和阿尼亚去外地滑雪度假了。

只有西尔维娅还坐在那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

这一年里,她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钢铁淑女”。她用疯狂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只有在深夜独处时,才会对着那张伪造身份时留下的底片发呆。

“管理官!”

几个年轻的下属突然推门而入,打破了办公室的死寂。他们手里拿着彩带和圣诞帽,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

“都几点了还不下班?”西尔维娅头也不抬,一边批改文件一边冷冷地说,“想加班直说,我可以成全你们。”

“别啊管理官!”带头的下属大着胆子走上前,“我们是来申请圣诞节留守值班的。今年这里交给我们几个光棍就行,您……去度个假吧。”

西尔维娅手中的钢笔一顿,抬头看着他们,眉头微皱:

“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什么?最近局势虽然平稳,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地方没有我坐镇能行吗?万一出乱子怎么办?”

下属们相视而笑,眼神里透着一股“我们早就看穿了”的狡黠。

“哎呀管理官,您每年都自己守在这里,让我们去放松,已经很久没有过假期了。”另一个女下属心疼地说道,“您看看您的黑眼圈,再不休息就要垮了。我们虽然年轻,但也是您带出来的兵,这点小事还是能处理好的。”

西尔维娅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语气稍微软了一些:“我也想休息。可是……我有什么地方能去呢?”

除了这里,她没有家。那个有着葡萄酒味的怀抱,在遥远的国境线之外。

“嘿嘿,这就不用您操心了。”

带头的下属忽然露出一丝坏笑,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个信封,双手递到西尔维娅面前。

信封上没有邮戳,只有熟悉的、刚劲有力的字迹,写着:To Sylvia。

“这是今天早上通过外交部那边的秘密渠道转交过来的信。”下属挤眉弄眼地说道,“寄信人声称是您的‘老朋友’——一位在西国经营酒庄的罗伯特·林恩先生。”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西尔维娅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一把夺过那个信封,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还让人带话,说那边的葡萄熟了,酿了最好的新酒,想请您过去品尝……顺便,他在那边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房间。”

下属们起哄道:“管理官,这‘老朋友’该不会是男朋友吧?您这一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就在等这封信啊?”

“闭嘴!”

西尔维娅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番茄。她把信封紧紧贴在胸口,那是她这一年来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故意板起脸,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训斥道:

“你们在瞎说什么!什么男朋友……这只是……只是重要的线人!再敢乱嚼舌根,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扣光!”

“是是是,重要的线人~”下属们忍着笑,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往门口送,“那为了维系这种‘重要关系’,您更得亲自去一趟了!快走吧管理官,机票我们都帮您看好了!”

“哎?你们……”

被推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西尔维娅看着手里那封沉甸甸的信,感受着里面仿佛还残留着的那个男人的温度。

她不再挣扎。

那一层坚硬了一年的钢铁外壳,在这一刻终于彻底融化。她看着这群可爱的下属,嘴角扬起一抹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别给我惹祸。”

“遵命!快去吧!”

西尔维娅攥紧了信封,转身大步走向电梯。她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甚至变成了小跑。

在那遥远的西国酒庄,在那片葡萄架下,第十个游戏——也是最后一个游戏,正在等着她。

那是名为“余生”的游戏。

西国的冬天总是伴随着漫长的雪季。

一架从东国飞来的航班穿过厚重的云层,平稳降落在被白雪覆盖的跑道上。寒风凛冽,但机场大厅内却洋溢着圣诞节特有的欢快与温暖。

西尔维娅·舍伍德搀扶着一位裹着厚厚羽绒服的老妇人缓缓走出通道。她今天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黑色风衣,而是换上了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戴着一顶白色的贝雷帽,少了几分特工的锐利,多了几分归家游子的温婉。

“哎哟……小娅啊,这还要坐车去哪啊?”科瓦斯的母亲锤了锤有些酸痛的老腰,看着窗外陌生的雪景,“这一路飞机颠得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阿姨,您再坚持一下。”西尔维娅微笑着替老人紧了紧围巾,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期待光芒,“大巴车已经在外面等了。我们去见您的儿子,去他在西国的新家。马上……就能见到了。”

大巴车驶离了喧嚣的都市,沿着蜿蜒的公路驶向边境的深处。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高楼大厦变成了连绵起伏的丘陵。即使是在深冬,也能看到那漫山遍野整齐排列的葡萄架,枯藤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像是一条条沉睡的银龙。

当车子驶入小镇时,一种独特的静谧与祥和扑面而来。

这里的建筑保留着古朴的砖石结构,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摆放着橡木桶做成的装饰,挂着槲寄生和彩灯。空气中即便是在冬天,也隐约飘荡着一股发酵后的葡萄醇香。

西尔维娅敏锐地发现,路边的广告牌上印着一款名为“黑藤”的新品红酒。这款酒最近在西国上流社会非常畅销,以口感醇厚、价格公道著称。

“原来……就是这里。”

她看着这座井然有序、富足安宁的小镇,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那个男人,真的做到了。

……

第十一章 最后的游戏誓言

因为是平安夜,外面的街道上人烟稀少,大家都躲在温暖的家里享受团圆。

西尔维娅推开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门。

“叮铃——”

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股混合着松木燃烧、肉桂香料和红酒芬芳的暖流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大厅很宽敞,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噼啪作响。在大厅中央,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梯子上,往一棵巨大的圣诞树顶端挂上一颗金色的星星。

他穿着一件粗棒针的白色毛衣,下身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显得居家而随性。那个曾经在那充满了血腥味的办公室里不可一世的黑帮教父,此刻看起来就像个最普通的、热爱生活的庄园主。

西尔维娅的脚步停住了。

这一刻,所有的思念、委屈、担忧,化作了决堤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谁啊?今天不营业,想买酒的话去镇口的……”

科瓦斯听到铃声,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那个早已泪流满面的女人,以及她身边那个笑眯眯的老母亲时,手中的金色星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西尔维娅……妈……”

他愣在梯子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没等他从梯子上下来,西尔维娅已经像一只归巢的乳燕,顾不得矜持,直接冲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

她扑进那个刚下梯子的男人怀里,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那件粗糙却温暖的毛衣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那是除了熟悉的葡萄酒味以外,夹杂着阳光下新鲜葡萄的香气。

“我知道你很忙……我知道我不该奢望……”科瓦斯回过神,双臂猛地收紧,将她几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只是试着寄了一封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还把妈也带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

西尔维娅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举起拳头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一下,却又舍不得用力:

“来了这边一年多了,就像死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只寄那么一封没头没尾的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差点以为你被这边的警察抓了,或者被仇家追杀了!”

“抱歉,抱歉……”科瓦斯任由她发泄,脸上挂着憨厚而幸福的笑容,“我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吗?你的身份特殊,我怕联系多了反而成了你的破绽。我想着……等我把这里彻底安顿好,有资格站在你面前了,再去找你。”

两人紧紧相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这温暖的冬夜里交织共鸣。

直到旁边传来一声苍老而戏谑的咳嗽声。

“咳咳……那个,小瓦啊,妈还在呢。这把老骨头还在门口吹风呢。”

两人这才如梦初醒,慌忙分开。西尔维娅满脸通红地去扶老人,科瓦斯则大笑着把母亲抱进了最软的沙发里。

……

安顿好母亲后,两人并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看来,我们的大梦想家这次的乌托邦实验,做得很成功啊。”

西尔维娅端着一杯热红酒,看着远处被雪覆盖的葡萄园,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骄傲。

“你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科瓦斯晃了晃酒杯,眼神平静而满足,“这本来是个快要荒废的贫困小镇。我用带来的资金买下了这片酒庄,带着这里的居民改良土壤,引进新的酿造技术。大家一起干活,一起分红。”

他指了指那瓶“黑藤”红酒:“我不奢求当什么老大了,也不想再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美好的友情一旦和过度的利益沾边就会变质,这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教训。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庄主,负责收购他们的葡萄,酿出好酒卖给懂酒的人。不压价,也不暴利。”

“没有毒品,没有火并,只有劳作和收获。”

西尔维娅侧过头,看着这个洗尽铅华的男人。岁月在他眼角留下了痕迹,却也磨平了他的戾气,沉淀出一种如大山般厚重的温柔。

“你可真是有原则呢,罗伯特·林恩先生。”她轻声唤着他的新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科瓦斯转过身,深深地注视着她,眼神逐渐变得炽热。

“既然我现在好好的活着,这里也安顿下来了……我们的第九个游戏,算是完成了吧?”

西尔维娅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嗯,你做到了。你没有消失,也没有死。”

“那么……”科瓦斯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这第十个游戏,既然是最后的游戏,可以由我来制定规则吗?”

西尔维娅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了预感,心跳开始加速:“当然。这本来就是我们共同的约定。你想提什么?是要我陪你环游世界?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科瓦斯忽然退后一步。

在那棵闪烁着彩灯的圣诞树下,在这个温暖如春的酒庄大厅里,当着不远处正笑眯眯看着他们的母亲的面。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缓缓地、郑重地单膝跪地。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深红色的丝绒小盒,轻轻打开。

一枚设计复古、镶嵌着一颗璀璨钻石的戒指,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第十个游戏的内容……”

科瓦斯抬起头,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少有的晶莹泪光。他的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

“就是请你……嫁给我。”

“西尔维娅,我知道你的身份很敏感,我知道你肩上扛着两个国家的重担,不能经常与我见面,甚至可能随时会消失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活着,相信这个世界终究会迎来真正的和平。我不介意等,哪怕是一年、十年。我会一直守在这里,守着这片葡萄园,等你累了、倦了,随时可以回来。”

“我想和你……做一对普通的夫妻。我想在未来的每一个圣诞节,都能这样抱着你。”

“你愿意……陪我玩这最后一场,期限是永远的游戏吗?”

寂静。

只有壁炉里的木柴发出“噼啪”的声响。

西尔维娅呆呆地看着那枚戒指,看着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那一层名为“钢铁淑女”的坚硬外壳,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击碎化作齑粉。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疯狂淌下,打湿了她精致的妆容。她再也不是那个在审讯室里冷酷无情的特工,也不是那个在会议桌上运筹帷幄的长官。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求婚的、幸福到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你这个……傻瓜……”

她哭着,笑着,伸出了自己颤抖的左手。

“嗯……我答应你。”

她的声音哽咽,却透着无比的幸福:

“这也是游戏的内容……我会好好活着,无论去哪里执行任务,我都会记得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丈夫在等我。”

“我会回来的……一定。”

科瓦斯的手也在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戒指,缓缓推进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尺寸完美契合。

当冰凉的指环套住手指的那一刻,两颗漂泊半生的心,终于彻底找到了归宿。

科瓦斯站起身,还没等他说话,西尔维娅已经扑进他怀里,主动献上了自己热烈的红唇。

“哦……真好啊……”

沙发上,老母亲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欣慰地笑着。

窗外,大雪纷飞,将整个世界装点得纯洁无瑕。而在这一方小小的酒庄里,温暖如春。

这就是他们的第十个游戏,也是他们新的人生的开始。

——在这冰雪覆盖的废墟之上,爱,酿出了最甜美的酒。

在西国边境这片被大雪覆盖的静谧酒庄里,一场并没有宾客满座、却温馨至极的婚礼正在举行。

没有神父,没有唱诗班,唯一的见证人是坐在轮椅上、笑得合不拢嘴的老母亲。

西尔维娅·舍伍德,这位在情报界让人闻风丧胆的“钢铁淑女”,此刻褪去了所有的坚硬与伪装。她穿上了一件科瓦斯早早就找老裁缝秘密定制的婚纱。那是一件复古的缎面长裙,剪裁完美贴合她高挑曼妙的身材,露背的设计展示着她光洁的脊背。

然而,在这圣洁的婚纱裙摆之下,隐藏着只有新郎才知道的秘密——她没有穿传统的丝绸长筒袜,而是穿了一双特制的白色网眼连裤袜。

不同于黑色的堕落与凌虐,白色的网格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美腿,勒进大腿丰腴的肉里,透着一种纯洁与淫靡交织的矛盾美感。这象征着她枯木逢春的感情,也象征着她愿意带着自己所有的过去与美好,毫无保留地嫁给这个男人。

伴着老唱片机里流淌出的婚礼进行曲,西尔维娅手捧着一束刚从温室里摘下的白玫瑰,一步一步走向壁炉前那个穿着华丽黑色燕尾服的男人。

科瓦斯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新娘,眼眶微红。他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在母亲含泪的注视下,两人交换了戒指。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誓词,他们紧紧相拥,在跳动的炉火前深情热吻。那个吻里没有硝烟,只有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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