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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西尔维娅篇 钢铁与黑藤,名为惩罚的救赎 2,第1小节

小说: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 2025-12-26 17:03 5hhhhh 5420 ℃

第四章:酒后真言与身体的交融

柏林特的秋日午后,阳光呈现出一种近乎奢侈的金黄色。

这束光穿透了高级法式餐厅的落地窗,毫无顾忌地洒在西尔维娅·舍伍德的身上。今天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却换上了一副截然不同的伪装。那是一袭深紫色的露背晚礼服,剪裁极简却极显身材,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如同冷玉。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扎成了一个利落干练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脑后轻轻晃动,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

然而,在这层端庄优雅的礼服裙摆之下,依然隐藏着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那是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上,依然包裹着那双标志性的黑色网眼连裤袜。

粗糙的网格勒紧了她紧致的腿部肌肉,在透过桌布缝隙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那些菱形的网眼仿佛是一道道黑色的禁锢,将那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绝对领域”切割得充满了堕落的诱惑力。

西尔维娅优雅地交叠着双腿,甚至能感觉到大腿相互摩擦时,那一层尼龙网线发出的细微“沙沙”声。这种触感让她心慌,也让她……莫名地湿润。

“这里的惠灵顿牛排是全柏林特最地道的,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坐在对面的科瓦斯·莱布,今天穿了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完全看不出黑帮大佬的戾气,反而像极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他手中的刀叉运用得行云流水,优雅地将自己盘中的牛排切成大小完美的小块,然后极其自然地将盘子推到了西尔维娅面前。

“尝尝看。”

西尔维娅看着眼前切好的牛排,握着红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这就是……第三个游戏?

没有手铐,没有口塞,没有羞耻的命令,也没有粗暴的插入。

“我还以为……”她晃了晃杯中如血般殷红的酒液,眼神有些飘忽,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失落和烦躁,“你会把我带到什么地下室,把我绑在床上,玩弄一整天呢。”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双腿间那处私密的地方,因为脑补了那个画面而不争气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悄悄涌出,打湿了那层网状的底裤。

该死。她在期待什么?她是犯贱吗?明明没有被虐待,为什么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科瓦斯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爽朗而温醇的笑声。

“西尔维娅小姐,我可没有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趣味。”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眼神温柔得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情人,“所谓的快乐,不仅仅是身体的占有,今天的游戏规则是——陪伴。”

“你不需要做任何你觉得龌龊的事。不需要跪下,不需要张开腿。你只需要像个普通朋友一样,陪我吃个饭,喝杯酒,然后去剧院看看戏。这就够了。”

西尔维娅愣住了。

普通朋友?吃饭看戏?

这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词汇,对于身为特工首领的她来说,却是最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你可真是……无趣透顶。”

为了掩饰内心的动摇,她故作傲慢地冷哼一声,叉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甚至没怎么咀嚼就咽了下去:“你知道为了抽出这一天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我推掉了多少重要的行程吗?这可是关乎两国命运的大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昨晚把所有文件和任务一股脑丢给代号“黄昏”的劳埃德·福杰时,对方那张写满“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的震惊脸。

呵,为了这个男人,她确实是在公器私用。

“但是,舍伍德小姐最终还是来了,不是吗?”科瓦斯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而是举起了手中的红酒杯,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你总是在刀尖上游走,背负着两个国家的重量……你也需要休息,西尔维娅。”

“叮。”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

西尔维娅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杯中荡漾的酒液,低声嘟囔道:“少自作多情了。干杯……这只是为了完成游戏。我怎么会愿意和你这种黑道混混碰杯。”

虽然这么说,但那口红酒入喉,却意外地甘甜,没有丝毫的苦涩。

……

下午两点,柏林特皇家大剧院。

这里的光线昏暗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天鹅绒和香水的味道。

舞台上正在上演一出经典的古典悲剧——《绝壁上的恋人》。讲述的是一对在战火中被迫分离,最终阴阳两隔的夫妻。

西尔维娅坐在二楼的包厢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上一次来……还是在那场该死的战争爆发前,和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丈夫一起来的。那时候,他们也是看的这一出戏,那时候他们十指紧扣,还在嘲笑剧本的老套。

可是现在,身边的人换了。物是人非。

舞台上的女主角正在对着爱人的尸体痛哭,那撕心裂肺的台词像是一把把生锈的锯子,在西尔维娅早已结痂的心口上反复拉扯。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台词钻进耳朵里。西尔维娅感觉视线开始模糊。

她想起了丈夫临走前那个拥抱的温度,想起了女儿稚嫩的笑脸,想起了多年来每一个只能拥抱冰冷震动棒入睡的深夜。

巨大的悲伤如同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双手用力抓紧了包厢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双在黑暗中依然若隐若现的网袜长腿,此刻正紧紧并拢,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她不想哭。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她是钢铁淑女,她不能有软肋。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轻轻覆盖在了她冰冷的手背上。

不是调情,不是占有,只是单纯的、无声的支撑。

“如果你不舒服……”科瓦斯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心疼,他凑近了一些,身上的葡萄酒味给这令人窒息的悲伤带来了一丝真实的落地感,“我们就不看了。”

西尔维娅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没……没有。”

她声音哽咽,带着浓重的鼻音,甚至不敢抬头看他:“这戏……演得太烂了。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继续看你的。”

眼泪已经不争气地落在了深紫色的裙摆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科瓦斯看着她那剧烈起伏的肩膀,看着她在黑暗中倔强地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样子,心中一痛。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强大的女人,内心早已是千疮百孔。

把她留在这里面对回忆,比杀了她还残忍。

“走吧。”

科瓦斯忽然站起身,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不走!”西尔维娅慌乱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冷厉的眼睛此刻红肿不堪,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你的游戏还没有完成!时间还没到……我不能违约……”

她害怕。她害怕如果现在走了,如果游戏结束了,她就要回到那个只有无尽文件和冰冷孤寂的世界里去。哪怕是面对这个男人的羞辱,至少……那是鲜活的,是热烈的。

“第三个游戏,我现在宣布提前结束。”

科瓦斯没有坐下,而是向她伸出了一只手。他在黑暗中逆着光,身影高大得像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山。

“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第四个游戏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颤抖着问,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期待。

“跟我走。”

科瓦斯一把拉起她,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出了包厢。

黑藤会总部地下的私人酒吧里,没有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只有角落里的黑胶唱片机缓缓流淌着低沉慵懒的爵士蓝调。

昏黄的灯光透过水晶吊灯折射下来,在吧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西尔维娅坐在高脚凳上,那双裹着黑色大网眼连裤袜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从深紫色晚礼服的高开叉裙摆中探出,鞋尖随着音乐的节奏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勾勒出一种危险的慵懒。

科瓦斯站在吧台内,熟练地调制了两杯颜色如琥珀般深沉的“教父”。他将其中一杯推到西尔维娅面前,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就是第四个游戏的内容。”科瓦斯举起酒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她,“陪我喝酒。不是作为外交官,也不是作为特工,只是作为西尔维娅。讲讲你的故事吧,这里没有窃听器,只有我和酒精。”

西尔维娅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又看了看那杯烈酒。

昨晚和今早积累的欲火,被刚刚在剧院的悲伤暂时压制,此刻在酒精和私密氛围的催化下,又开始在血管里死灰复燃。她的身体很热,那层紧贴皮肤的网袜似乎变得格外燥热,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呵……”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端起酒杯,仰头将那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像一条火线烧过食道,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神经。她的脸颊迅速飞起两抹酡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而狂乱。

“你想了解我的故事?”西尔维娅将空杯重重顿在吧台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科瓦斯,你以为你失去了妻女,就觉得自己懂痛苦?你以为我们是一类人?”

她摇晃着手指,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和刻薄的戏谑:“你根本不了解我们的世界。那是一个地狱。”

科瓦斯没有说话,默默地又给她倒了一杯。

西尔维娅再次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逐渐冲开了她名为“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们可以渗透敌方,但是敌方也会渗透我们。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也是残酷的绞肉机。”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神不再聚焦于科瓦斯,而是穿透他,看向了那些血色的回忆。

“你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吗?昨天还和你并肩作战、笑着分烟抽的伙伴,第二天早上就被发现吊死在马路边的路灯上,舌头被割掉,胸口挂着‘叛徒’的牌子……而你,作为长官,不仅不能去收尸,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尸体下走过,甚至要微笑着和杀人凶手握手寒暄!”

她抓起酒瓶,直接对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雪白的锁骨上。

“你知道我亲手培养的那些孩子吗?他们才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可是因为一次情报的误判,因为一次年轻的大意,就死在了敌人的乱枪之下!我看着他们的名字一个个从花名册上消失,看着那张合照上的人越来越少……”

“曾经和我一起来到这片土地潜伏的同志,有整整一百二十人。现在呢?只剩下不到十个!我带过的成百上千的后辈,能活下来的不过几十个!”

西尔维娅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钢铁淑女”,她只是一个背负了太多墓碑的幸存者。

“你以为间谍很帅气?很光荣?那是电影里演给傻子看的!”她歇斯底里地吼道,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冲刷着她精致的妆容,“我们这条路上,铺满的是鲜血、谎言和牺牲!东国恨我们,西国利用我们,甚至连这里的百姓都不希望我们存在!可是……”

她哽咽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像一片在风中飘摇的枯叶:“可是我们才是最不希望自己存在的啊!如果两国真的能和平,如果不再有战争……我根本不想当什么该死的管理官!我想……我想光明正大拥有一份工作,想在阳光下牵着丈夫的手,想拥有一个不用担心明天会不会死全家的正常家庭啊!!”

“呜呜呜……”

她趴在吧台上,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恐惧、压力,在这一刻借着酒劲,在这个“敌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科瓦斯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像个孩子的女人,心中泛起一阵剧烈的抽痛。

他走出吧台,来到她身边,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张开双臂,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将她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如山般的厚重与包容。

“对不起……”科瓦斯的大手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声音沙哑而温柔,“是我肤浅了。你背负的痛苦……比我要沉重得多。”

“哭吧,西尔维娅。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是管理官,你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女人。”

他伸出粗糙的指腹,细致地擦去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那个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擦拭稀世珍宝。

西尔维娅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科瓦斯。他眼中的心疼是那么真实,他身上的葡萄酒味和体温是那么让人安心。

在那一瞬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滋长的、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的本能,以及那股被酒精无限放大的、想要通过肉体结合来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原始欲望。

“唔!”

没有任何预兆,西尔维娅猛地伸出双手,死死勾住科瓦斯的脖子,仰起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甜蜜的吻。

这是野兽般的撕咬。

“啾滋——”

两人的嘴唇重重撞在一起,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西尔维娅的嘴像吸盘一样牢牢吸住科瓦斯的唇瓣,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满腔的苦涩酒味和滚烫的泪水,长驱直入,疯狂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索取。

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晚礼服下被挤压变形,隔着衣物摩擦着科瓦斯坚硬的胸膛。下身那双湿润的网袜长腿更是本能地缠上了他的腰,隔着西装裤蹭着他迅速勃起的欲望。

良久,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西尔维娅才猛地松开嘴。

两人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淫靡而暧昧。

西尔维娅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看着科瓦斯那双被她吻得红肿的嘴唇,忽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羞耻感瞬间反扑,但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你这是……”科瓦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声音因为刚才的激吻而变得暗哑低沉。

“闭嘴!”

西尔维娅强撑着最后一点骄傲,别过头,嘴硬地辩解道:“没、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酒精上头,太激动了!都怪你这个坏蛋……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游戏,讲这些有的没的,故意挑动我的情绪……”

她说着,忽然一把拉住科瓦斯的手,踩着高跟鞋踉跄着往酒吧深处的休息室走去。

“走!”

“去哪?西尔维娅小姐,第四个游戏已经结束了。”科瓦斯任由她拉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西尔维娅脚步一顿,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火光。

“你还装什么装?!”

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娇嗔:“你把我弄哭了,又把我的火挑起来了……难道不想负责吗?”

她甚至主动抓着科瓦斯的手,按在自己深紫色礼服下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颤抖。

“当然是去做……那啥!”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却依然强硬地宣布:“现在开始第五个游戏!内容由我来定——立刻、马上、把我操到哭不出来为止!”

科瓦斯看着这个此时像只发情的母狮子一样、既脆弱又霸道、嘴硬却诚实的女人,眼中的宠溺简直要溢出来。

他反手握紧了她柔软的手掌,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砰!”

卧室的门被重重踹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

还没等科瓦斯反应过来,西尔维娅已经像一团燃烧的烈火般扑了上来。她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将这个魁梧的男人用力按在门板上,踮起脚尖,红唇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急切的渴望,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唔……”

这是一个混杂着酒精、泪水与绝望爱意的吻。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疯狂纠缠、扫荡,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平日里冷静克制的“钢铁淑女”,此刻像是一个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男人嘴里的每一滴津液。

科瓦斯被她的热情瞬间点燃。那一瞬间,他不再是什么黑帮教父,她也不再是什么钢铁淑女。

“西尔维娅……”

他低吼一声,反客为主。粗糙的大手不再客气,直接顺着那一袭深紫色晚礼服的开叉探了进去,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路向上,摸到了那件真丝胸衣的搭扣,猛地一扯。

“崩!”

胸衣弹开。那对饱满沉甸甸的雪白乳房瞬间从束缚中跳脱出来,随着她的呼吸剧烈颤动。科瓦斯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摸了上去,五指深陷进那绵软的乳肉中,大肆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哈啊❤……嗯哼❤……”

西尔维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但更让她发狂的,是科瓦斯另一只手。那只手顺着她大腿外侧那粗糙性感的网袜纹理一路下滑,滑过膝盖,又顺着大腿内侧摸到了那个最为隐秘的三角区。

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

在暖黄色的暧昧灯光下,两人的衣服被胡乱地扯下,丢得满地都是。

西尔维娅将那件昂贵的晚礼服踢到一边,却并没有完全赤裸。她像是有着某种执念般,虽然脱掉了那条湿透的内裤,却又重新坐回床边,将那条黑色大网眼连裤袜慢慢提了起来,直到它紧紧包裹住她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管爆裂的画面。

她上身赤裸,橘红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白皙的圆肩上,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为动情而硬得像石子。而下身,那条黑色的粗网格连裤袜紧紧勒着她丰腴的大腿肉和圆润的臀部。

最致命的是——她是真空的。

没有了底裤的遮挡,那一层黑色的网眼布料直接贴合在她肥厚饱满的阴户上。粗糙的网线深深陷入那两瓣充血肿胀的阴唇之间,将那颗挺立充血的阴蒂勾勒出一个清晰而淫靡的凸起轮廓。晶莹的淫水透过网眼渗出来,挂在黑色的丝线上,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呼……呼……”

科瓦斯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趴在她上方,双眼通红地盯着这处风景,喉结剧烈滚动。

“舍伍德小姐……”他伸出手指,隔着那一层网眼,轻轻拨弄着那颗被勒得突出来的肉蒂,“你是为了我……才特意穿成这样,还把内裤脱掉的吗?”

“啊❤!!”

敏感点被粗糙的网线摩擦,西尔维娅浑身剧烈一颤,脚趾瞬间扣紧了床单。

她迷离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羞愤,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才……才没有!”她喘着粗气,伸手勾住科瓦斯的脖子,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少自作多情……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这根东西进去得更方便点!快点……快点结束这个该死的游戏!”

“嘴硬的女人。”

科瓦斯低笑一声,不再忍耐。

他不需要像那天那样撕扯,因为那粗大的网眼本身就是最好的入口。他双手抓住西尔维娅的大腿,将那双裹着黑网袜的长腿用力分到极致,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就如你所愿。”

他腰身一沉,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巨根,对准那个透过网眼正一张一合吐露着爱液的小嘴,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呲——!!!”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极其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西尔维娅瞬间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利高亢的浪叫。

这一次,没有震动棒的冰冷,没有初次的生涩,只有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接纳与被填满。

“好烫❤……好大❤……满了❤……被塞满了❤!!”

酒精麻痹了她的羞耻心,放大了她的感官。她不再压抑,不再咬唇,而是彻底解放了那被压抑了多年的欲兽。

“啪!啪!啪!啪!”

科瓦斯像是要把这二十年的空虚全部给她补回来,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那层网袜成了最好的助兴剂。每一次进出,网线都在摩擦着两人的性器,这种粗糙的颗粒感让快感成倍地叠加。

“哦……科瓦斯……科瓦斯……”

西尔维娅眼神涣散,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后背,在那满是伤疤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新的抓痕。她的双腿像是一把铁锁,紧紧地绞住科瓦斯的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巨物的鞭挞。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孤独的灵魂通过最原始的方式紧紧交融在一起。汗水混合着体液,酒气混合着麝香。

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睛,在那里面看到了同样的伤痛,也看到了此刻只属于彼此的救赎。

“西尔维娅……看着我……我是谁?”科瓦斯喘着粗气,汗水顺着刚毅的下巴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乳房上。

“你是……你是坏男人❤……你是要操死我的混蛋❤……”西尔维娅哭喊着,那是快乐的眼泪。

这种高强度的冲刺持续了许久,终于,科瓦斯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那是即将爆发的前兆。

“要到了❤……西尔维娅……我要射了!拔……拔出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像昨天一样抽身。

然而就在这一刻,西尔维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不准走!!”

她猛地收紧了大腿,那双穿着网袜的长腿像蟒蛇一样死死缠住他的腰,同时在那一瞬间,她的阴道内壁疯狂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了那根想要退出的肉棒。

她抬起头,眼神狂乱而迷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与深情:

“这一次……不准拔出去……”

“全部……射给我……射进我的子宫里!给我……把它填满!!”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科瓦斯的理智。

“吼——!!”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不再后退,反而抱着她的腰,再次狠狠向深处一顶,顶开了那道名为子宫的禁门。

“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股接一股,强劲有力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西尔维娅双眼翻白,身体弓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脚背绷得笔直。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股滚烫的岩浆正在浇灌她干涸了二十年的花房,那种灵魂被烫伤、被彻底标记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

科瓦斯无力地趴在她身上,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西尔维娅瘫软在床上,眼神虽然还没聚焦,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那一双裹着残破网袜的美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就像风雨过后颤抖的花枝。

而她的两腿之间,那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正缓缓从网眼里溢出,证明着这场荒唐却又深情的结合。

这一刻,这里没有国家,没有身份,只有一对在乱世中相拥取暖的男女。

科瓦斯喘着粗气,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西尔维娅,强行压下体内还在叫嚣的余韵,试图维持那份属于“游戏主导者”的体面。

“按照约定,第五个游戏到此结束……”

他正欲抽身离去,一只滚烫且湿润的手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西尔维娅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傲娇地推开他,反而双腿再次发力,那双裹着黑色网格连裤袜的长腿像两条美蛇,死死缠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重新拉向自己。

“谁准你走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贪婪与狂乱。红肿的嘴唇轻启,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没结束。继续……我只说了要做爱,也就是这个游戏的规则是我定的——我可没说你射一次就算完。”

她那双水润的眸子里燃烧着一种要把明天都烧尽的火焰:“既然要填满我,那就彻底一点。除非你想认输,承认你不行了。”

科瓦斯看着这个倔强又诱人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既无奈又宠溺的苦笑。

“好吧,我的女王陛下。”他重新压低了身体,眼中的爱意浓烈得化不开,“既然你想玩通宵,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话音未落,两人再次如两块异极磁铁般狠狠撞在一起。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场温存与狂野并存的、属于恋人间的深度交流。

一个是统御地下黑帮的孤狼教父,一个是用钢铁意志武装自己的情报女王。平日里,他们是两座不可逾越的冰山,永远戴着厚厚的面具示人。但在这间封闭的卧室里,在这张凌乱的床榻上,他们抛下了所有的身份、立场、国家与仇恨。

此刻,他们只是两个在寒夜中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西尔维娅像是个寻找慰藉的孩子,疯狂地亲吻着科瓦斯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舌尖滑过他胸口那些狰狞的刀疤和弹孔,不再觉得恐惧,反而觉得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勋章。她含住他那颗深褐色的乳头,舌头灵活地打转、吸吮,听着头顶传来男人难耐的闷哼声,心中涌起一股掌控强者的快感。

“这里……以前很疼吧?”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手指抚摸着那些旧伤。

科瓦斯被她的柔情弄得心口发颤。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来回应这份深情。

他像膜拜神像的信徒,虔诚地亲吻着西尔维娅那水嫩如豆腐般的巨乳,舌苔粗糙的触感刮过那两颗充血的红莓,引得西尔维娅阵阵战栗。随后,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那双依然套着网格连裤袜的玉足前。

这双脚,刚刚才紧紧缠过他的腰,此刻正因为余韵而脚趾蜷缩。

黑色的粗网格紧紧勒着她高耸白皙的足弓,每一个网眼里都透出细腻的肉色。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和之前的激情,足心微微出汗,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尼龙味、皮革味和西尔维娅特有体香的幽微气味——那是一种令男人发疯的、带着点酸甜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真美……”

科瓦斯捧起一只玉足,像品尝珍馐般,伸出舌头,隔着那一层黑色的网眼,重重地舔上了她的脚心。

“啊!别……那里脏……”西尔维娅羞耻地惊呼,想要缩回脚,却被科瓦斯的大手死死握住。

“不脏,是甜的。”

科瓦斯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舌尖钻进网眼的缝隙里,细致地描绘着她足底的掌纹。唾液浸湿了网袜,让那层黑丝变得更加透明贴肤。他甚至将那一根根涂着深红指甲油的脚趾含入口中,舌头在脚趾缝隙间穿梭,吸吮着那被丝袜包裹的趾尖,发出“滋滋”的水声。

“唔❤……哈啊❤……好痒❤……你这变态……”

西尔维娅骂着,身体却诚实地瘫软下来,那种被捧在手心细细把玩、连最卑微之处都被视若珍宝的感觉,让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前戏做足后战火再次重燃。

“我也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受不了……”

科瓦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还没等西尔维娅反应过来,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忽然扣住了她的腰肢,猛地用力一拖——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西尔维娅整个人被从柔软的大床上拽了下来。虽然高度不高,但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让她心跳加速。紧接着,她雪白的后背重重地撞击在厚重的波斯羊毛地毯上。

这种触感截然不同。地毯虽然昂贵,但羊毛那种特有的粗粝感瞬间摩擦着她娇嫩的背部肌肤,带来一种轻微的刺痛,却更像是一种狂野的刺激,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受虐因子。

“这里……这里太硬了……”西尔维娅有些慌乱地想要撑起上半身,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繁复的花纹地毯上,像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硬才好。只有硬的地方,才能让你记得清楚。”

科瓦斯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他欺身而上,像一座大山般压住了她,随后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一条右腿,高高抬起,直接粗暴地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西尔维娅羞耻到了极点。

她几乎是被迫摆成了一个“一字马”的站立劈叉姿势。那条即便已经破损、湿透却依然顽强挂在腿上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因为这个大幅度的拉伸动作被绷到了极限。粗黑的网线深深勒进她大腿根部的软肉里,挤出一道道白腻的勒痕,而在那最私密的交汇处,早已泛滥成灾的红肿花唇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吐露着晶莹的爱液。

“你看,它在流口水。”科瓦斯低头看着那泥泞的洞口,眼神暗得可怕。

“不……别看……啊❤!”

没等她说完,科瓦斯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甚至没有丝毫试探,借着重力与冲力,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一通到底!

“噗呲——!!!”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

一声凄厉且高亢的尖叫瞬间刺破了房间的空气。

这一记进入太狠、太重。西尔维娅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这一击直接钉死在了地毯上。那种被瞬间撑满、甚至顶到胃部的恐怖充实感,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十根手指死死抠进了厚厚的地毯绒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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