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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西尔维娅篇 钢铁与黑藤 名为惩罚的救赎 1,第2小节

小说:间谍过家家的性福小故事 2025-12-26 17:03 5hhhhh 4980 ℃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双极品长腿。

那条昂贵的大网眼连裤袜在之前的电击与挣扎中多处破损,残破的黑丝挂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反而透出一种凌虐的美感。由于之前的紧缚,粗糙的网格深深勒进了她腿部白腻的肌肤里,留下了一道道红肿的菱形印记,像是一张红色的网烙印在了她身上。因为剧痛和生理性的失禁,加上后来被闷在面包车里的闷热,她的双腿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将那层残破的尼龙粘得紧紧的,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雌性荷尔蒙、汗水和淡淡尿骚味的复杂气息。

她的双足赤裸着,因为长时间被反折捆绑,足弓高高绷起,脚趾至今仍无法舒展,痛苦地蜷缩着。那双玉足上布满了勒痕,脚踝处更是有一圈青紫色的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外交部的一等秘书……西尔维娅·舍伍德。”

科瓦斯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在烟雾后变得锐利如刀。

这不仅仅是个烫手山芋,简直是一颗拉了环的手雷。处理不好,黑藤会明天就会成为两国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然而,当他凑近观察那张脸时,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击中了他。那冷艳的眉眼,那即使昏迷也紧锁的眉头……

记忆回溯到三天前。他在一家高级餐厅的露台谈生意,目睹了对面街道的一场骚乱。西国大使遭遇刺杀,混乱中,一个戴着墨镜、身形高挑的女人如同鬼魅般从人群中杀出,用一种极为专业且狠辣的格斗技瞬间制服了杀手,随后消失在巷尾。

那个身形,那利落的一招制敌,与眼前这个女人的轮廓完美重叠。

“原来如此……”科瓦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外交官只是那层皮,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低吟。

西尔维娅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双眼。多年特工生涯的本能让她在苏醒的瞬间便肌肉紧绷,试图寻找武器。但下一秒,全身关节的酸痛和下体的麻木让她闷哼一声,无力地跌回枕头。

她迅速扫视四周,发现自己身上的绳索已解,而床边不远处,一个身材魁梧、两鬓斑白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们帮派的胆子真是不小,”西尔维娅强压下身体的不适,声音沙哑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绑架外交官员,你们是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黑藤会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科瓦斯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抵在膝盖上,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直视着她:

“相比之下,还是女士您的胆子更大吧。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外交官,背地里……却是西国安插在东国心脏的一把尖刀——间谍小姐。”

西尔维娅的心跳漏了一拍,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但那张“钢铁淑女”的面具早已焊死在她脸上,她冷笑一声,眼神轻蔑:“简直是无稽之谈。这只是黑帮为了掩盖罪行编造的借口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科瓦斯不紧不慢地说道,“三天前,第五大道,西国大使遇刺。那个在三秒钟内折断刺客手腕、从死角切入制服歹徒的女人……难道是外交部的文职人员平时练瑜伽练出来的?”

西尔维娅脸色微变,刚想反驳,科瓦斯却打断了她。

“你可以否认。但我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上法庭。”他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笼罩了西尔维娅,“我只需要把这个推测,连同你今晚的身手表现,写成一封匿名信,在这个敏感时期递交给保安局(秘密警察)。相信以那群疯狗的嗅觉,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会把你带进审讯室,把你这身漂亮的皮扒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西尔维娅沉默了。

这是绝杀。

一旦被秘密警察盯上,“WISE”在东科的情报网就会面临毁灭性的打击。为了任务,为了两国脆弱的和平,她决不能冒这个险。

西尔维娅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慌乱,重新戴上了那副属于外交官的冰冷面具。她眼神警惕而务实,试图将这变成一场谈判:

“你想要什么?钱?黑藤会想要扩张的地盘?还是西国的政治庇护?只要你开价。”

科瓦斯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缓缓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居高临下地笼罩着她。

“西尔维娅小姐,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把你交给秘密警察对我有什么好处?黑藤会这种灰色组织,最讨厌的就是和那群穿着制服的疯狗打交道。把你交出去,我也得惹一身骚。”

“那你——”

“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科瓦斯打断了她,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毕竟,你是手里握着刀的人。放虎归山,我睡不着。”

说话间,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随手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咚。”

那是一根粉色的小型震动器——正是之前从她风衣内袋里搜出来的。

西尔维娅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涨得通红。一种比死亡更难堪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想要咬舌自尽,那不仅是隐私的暴露,更是她内心空虚的铁证。

“本来,我这二十年来对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科瓦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孤独,缓缓在房间里回荡:

“我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打动我,直到……我看见了你。”

他俯下身,粗糙的手指轻轻捏住西尔维娅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仿佛燃烧着暗火的眼睛。

“表面冷酷,内心空虚。用钢铁般的意志武装自己,背地里却只能靠这根冰冷的塑胶棒来填补身体的洞……西尔维娅,看到这东西我才发现,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都是被战争夺走了一切,被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我们都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假装不需要任何人。”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语气中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邀请:

“既然那根没有温度的死物满足不了你,既然我们都孤独得快要发疯……不如,让我来试试?”

“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疯子!”西尔维娅咬着牙骂道,眼中满是憎恶,却因为被戳中心事而微微闪烁,“绕了这么大圈子,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发泄你的兽欲!”

“或许吧。但我更想看看,剥去这层名为‘特工’和‘外交官’的外壳,你里面剩下的,到底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还是一个会哭、会叫、会渴望被拥抱的女人。”

科瓦斯笑了,笑得像一只发现同类的老狼,既危险又带着一丝悲凉的期待。

“别急着拒绝。我们来打个赌,玩个游戏。”

他松开手,直起身子,解开了袖口的扣子:

“一共十个游戏。规则由我来定。这不仅仅是性,更是我对你的‘审讯’,也是我对自己的‘治疗’。”

“只要你能撑过这十个游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放你走,并且对你的身份守口如瓶,甚至……我可以成为你在东国的盟友。当然,如果你中途放弃,或者现在想要拒绝……”

他指了指门口,语气骤冷:“大门没锁。但只要你走出这扇门,我保证,明天早上保安局局长的桌上就会出现关于你的详细报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战争,是无数人的死亡,也是你任务的彻底失败。”

西尔维娅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这是绝杀。

她在权衡,在挣扎。这不仅仅是身体的贞洁,更是尊严的践踏。作为一个高傲的战士,屈服于一个黑帮头目是奇耻大辱。

但如果不答应,不仅自己会身败名裂,“枭”计划会毁于一旦,两国脆弱的和平也会因此崩塌。

而且……在那极度的屈辱与愤怒之下,内心那个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淫荡声音,竟然在悄悄地、颤抖地告诉她:

(答应他。你也很孤独,不是吗?你想知道被这样一个强壮、危险却又似乎懂你的男人征服,是什么滋味。如果是为了任务……如果是被迫的……你就不用有负罪感了。)

良久,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西尔维娅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滑落,像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声音微颤,却带着一股决绝:

“……好。我接受你的赌约。”

她重新睁开眼,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但我警告你,科瓦斯。如果你敢食言,或者让这件事泄露半个字……我就算死,也会拉上你和整个黑藤会垫背。”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虽然处于弱势却依然张牙舞爪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成交。”

“那么,开始第一个游戏吧。”

他走到床边,双手撑在西尔维娅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与床铺之间,眼神中燃起了一团许久未见的烈火。

“规则很简单:性交。”

“不需要你配合,也不需要你动。你只需要躺在这里,承受我的进攻。唯一的通关条件是——让我在你里面射出来。一旦我释放了,第一个游戏就算你赢。”

黑藤会总部深处的卧室里,空气仿佛凝固,只有衣物脱下落地发出的哗哗声。

在科瓦斯那双毫不避讳、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目光注视下,西尔维娅咬着下唇,颤抖着手指解开了最后一件遮蔽物。当那件真丝内衣滑落在地,这位“钢铁淑女”二十多年来严防死守的胴体,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她全身赤裸,唯独那条在那场混乱中饱经摧残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还留在身上。这反而成了一种极致的催情剂——粗粝的黑色网线深深陷入她丰腴雪白的大腿肉里,勒出一道道极具肉欲感的凹陷。破损的网洞处,白腻的肌肤像溢出的奶油般挤压出来,那种残缺与凌虐的痕迹,与她平日高不可攀的气质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科瓦斯也脱得精光,露出了那一身精壮如岩石般的肌肉,上面布满了陈年的刀疤与弹孔。他没有像猥琐的流氓那样急色,而是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目光灼灼地扫视着她。

“西尔维娅……”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没有戏谑,只有一种深沉的、压抑许久的渴望,“既然我们要开始这个游戏,我就不会把你当成战利品或者发泄工具。我会把你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来对待。”

他缓缓走近,单膝跪在床边,大手温柔却坚定地握住了西尔维娅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玉足。

“放开……”西尔维娅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脸颊羞得通红。那双脚因为之前的捆绑和闷热,脚心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散发着独特的幽香。

科瓦斯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反而低下头,在那高耸紧绷的足弓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你的脚很美,即便是在逃命的时候。”他抬起头,眼神清澈而炽热,“这双腿,平时被藏在办公桌下太可惜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抚摸,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那层残破的网袜,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大手滑过膝盖,最终停留在她那两根浑圆饱满、被黑丝勒得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他像是对待最昂贵的绸缎,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一圈圈勒痕。

“别……别这样看着我……”西尔维娅别过头,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遮住了半张羞红的脸。她试图维持着高傲的表情,声音却出卖了她的慌乱,“既然是性交的游戏,那就快点结束它。”

“如你所愿,但我希望你能看着我。”

科瓦斯站起身,猛地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宽大的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但他没有立刻侵犯,而是双手撑在她耳侧,眼神深邃得像一汪深潭:

“看着我,西尔维娅。我不只是想射出来,我想让你感觉到——你还活着。”

话音落下,他俯下身,双手抓住她大腿根部的网袜,却并没有全部撕碎,只是暴力地撕开了裆部的那一块遮挡。

“刺啦——!!”

脆弱的尼龙纤维断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那片神秘的桃源彻底暴露,因为刚才的失禁和现在的羞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正微微充血肿胀,中间的花径更是已经泥泞不堪,亮晶晶的淫液挂在耻毛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科瓦斯喉结滚动,他扶住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紫红色巨根,那尺寸令人望而生畏,上面青筋暴起,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直直抵在了她的湿润的穴口。

“看着我。”

他再次命令道,随后腰身一沉,那根滚烫的肉柱像破城锤一般,缓慢却无可阻挡地撑开了她紧致干涩的甬道。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房间。西尔维娅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双眼瞬间因为极致的充盈感而失神。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太过于恐怖,每一寸褶皱都被那根巨大的东西无情地熨平。

“太……太大了……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你能吃下的,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科瓦斯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他也忍受着被那一层层紧致媚肉疯狂绞紧的快感。他没有停下,而是一鼓作气,狠狠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砰!”

两人的耻骨重重相撞。

“呃啊❤!!”西尔维娅浑身抽搐,那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让她瞬间瘫软。

适应了片刻后,科瓦斯开始动了。起初是缓慢的研磨,让那根巨物充分摩擦她敏感的内壁,随后节奏逐渐加快。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噗滋——噗滋——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淫水搅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只能无助地依附在这个强壮男人的身上。

“把腿盘上来!”科瓦斯低吼道。

西尔维娅迷迷糊糊地照做,那双裹着破烂网袜的长腿死死缠住了科瓦斯精壮的腰。黑色的网格在剧烈的动作中不断摩擦着男人的后背,那是堕落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她那双涂着深红指甲油的脚趾,因为快感而死死扣紧,在科瓦斯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抓痕。

“你就……啊❤……就这点实力吗❤……”西尔维娅眼角挂着泪,试图用语言找回一点尊严,“还……还没有我家的震动棒舒服❤……”

“撒谎。”

科瓦斯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宠溺与看穿一切的通透。他忽然俯下身,不是为了堵住她的嘴,而是深深地、温柔地吻住了她。

“唔!!”

这是一个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却又意外温柔的吻。没有羞辱,没有暴虐,只有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的深情。

西尔维娅愣住了。这不仅仅是性,这是……做爱。

这个黑帮头子,这个本该是她敌人的男人,正在用一种要把心掏出来的方式操她。好温暖……好强硬……这种被当作珍宝捧在手心,却又被粗暴占有的矛盾感,彻底击碎了她二十年的心防。

她下不去口咬他。她感觉好舒服,好爽,那种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真正的释放。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与科瓦斯交缠,鼻腔里发出类似小猫般的呜咽声。

“西尔维娅……你看,我们要的一样……”科瓦斯在接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道,腰部的动作却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每一次撞击都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西尔维娅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在枕头上疯狂甩动,像是一朵盛开的火焰。

“不……不行了!太深了……要到了……啊啊啊❤!!”

“我也要射了!”

就在两人即将同时攀上巅峰的瞬间,西尔维娅脑海中竟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射进来……如果是这个男人……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怀孕也……

然而,就在最后一刻,科瓦斯猛地拔出了那根巨物。

“噗!”

随着一声令人羞耻的拔塞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像喷泉一样尽数洒在了西尔维娅平坦的小腹和那对剧烈起伏的乳房上。

“呼……呼……”

一切归于平静。

西尔维娅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腹肌纹理缓缓流淌,与残破的黑网袜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中竟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

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里面?明明我刚才会那么动情……

科瓦斯平复了呼吸,看着满身狼藉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西尔维娅,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克制。

“今天的游戏结束了。”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拿过热毛巾,细心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污浊,动作轻柔得不像是一个刚刚施暴的黑帮老大。

“为什么……”西尔维娅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为什么最后拔出来了?你不是想要羞辱我吗?”

科瓦斯的手顿了一下,他看着西尔维娅的眼睛,极其认真地说道:

“因为我尊重你,西尔维娅。虽然这是个胁迫的游戏,但我不想用怀孕来绑架你,或者给你带来无法挽回的麻烦。我想要的是听到你的真心,我想让你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快乐,而不是恐惧。”

他说着,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露出一个坦荡的笑容:“而且,这也证明了我有控制力,不是那种只会被下半身支配的野兽。这样的男人,才配和你做爱,不是吗?”

西尔维娅彻底怔住了。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说出这种话。明明行的是强取豪夺之事,却偏偏要把话说得这么……光明正大,这么让人无法反驳。

“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她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转过身背对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离我远点!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能原谅你!”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被这人强行占有了,内心却对他恨不起来。

那股残留在她大腿上的温热体温,还有空气中属于他的味道,都在疯狂地提醒她,刚才的那场性爱,是她这二十年来,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科瓦斯并没有因为她的冷脸而生气,他只是笑了笑,帮她盖好了被子。

“早点休息。客房就在隔壁,如果你回味够了,想继续剩下的九个游戏,随时来敲我的门。”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语气忽然变得玩味且充满挑衅:

“当然,如果你想去警察那里举报我,最好趁现在抓紧时间。毕竟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我也不能保证下次还会像今晚这么好说话。”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背影透着一股从容的笃定:

“又或者……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明天一早大门敞开,我们就此别过,只当今晚是一场荒唐的梦。是去是留,全看西尔维娅小姐的心意了。”

说完,他关上门离开了。

留下蜷缩在原地的西尔维娅,她抱着自己依然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大腿上那些被网袜勒出的红痕。

很痛,也很爽。

那个男人的眼神,那句“我尊重你”,像一颗种子,种进了她荒芜的心里。

难道……我真的对这个绑架我的男人动心了?

西尔维娅闭上眼,在羞耻与悸动中,沉沉睡去。

第三章:灵魂的相似与吞噬悲伤的嘴

柏林特地下的WISE安全屋内,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巨大的作战会议桌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严肃而压抑的紧张感。这里是西国情报网的大脑,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东西两国脆弱的和平。

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西尔维娅·舍伍德端坐在主位上。

然而,今天的“钢铁淑女”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

她身上依然穿着昨天那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但如果有细心的人仔细观察,会发现衣领处有些许褶皱,那是昨天被麻绳粗暴捆绑的痕迹。最致命的违和感来自于桌下——那双平日里总是裹着严丝合缝黑丝、充满攻击性的美腿,此刻竟然光裸着。

那条标志性的大网眼连裤袜已经在昨晚的“游戏”中变成了碎片,留在了那个黑帮老大的床上。此刻,她那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直接暴露在有着冷气的空气中,皮肤细腻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在深色会议桌的遮挡下,散发着一种隐秘而淫靡的肉光。

“……据调查,东国保安局在第三街区增设了两个监视点,这是他们的轮换规律……”

一名精英特工正在投影幕前做着详尽的汇报,声音干练平稳。

若是往常,西尔维娅早已敏锐地指出其中的漏洞,并下达三条以上的反制指令。可今天,那些字句飘进她的耳朵里,就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棉花,变得模糊不清。

因为她的身体,正在“造反”。

西尔维娅下意识地想要交叠双腿,换个更威严的姿势。可当那两条光洁的大腿肌肤相互摩擦时,大腿根部传来的酸痛感瞬间像电流一样窜上脊椎。

“唔……”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手指瞬间抓紧了手中的钢笔。

腿……在抖。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肌肉记忆。昨晚科瓦斯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还残留在体内,那种被强行劈开双腿、一次次撞击到子宫口的恐怖快感,让她的双腿内侧肌肉至今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每颤抖一次,那股羞耻的酸麻感就提醒着她,这具身体已经被那个男人开发过了。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变了。

平日里那张因长期熬夜和高压工作而略显苍白冷峻的脸,此刻竟透着一股仿佛从皮肤底层渗出来的红润。那不是腮红能修饰出的颜色,而是被雄性荷尔蒙狠狠滋养、灌溉后才会有的“媚态”。她的眼角眉梢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水润的慵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原本干枯的玫瑰,在一夜暴雨后重新绽放,娇艳得甚至有些甚至有些下流。

(我在干什么……这里是作战会议室……)

西尔维娅在心中绝望地质问自己。她试图集中精神看地图,可脑海中浮现的却全是科瓦斯那身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他那带着葡萄酒味的亲吻,还有最后那一刻,他拔出肉棒洒在她小腹上那滚烫白浊的画面。

那个混蛋……那个龌龊的黑帮流氓…

明明应该恨他的。明明是被胁迫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两腿之间那个空荡荡的蜜穴,竟然开始不可抑制地分泌出湿热的液体?那种空虚的瘙痒感,像无数只蚂蚁在爬,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有什么东西——最好是那根粗热的东西——狠狠塞进来,堵住这份难耐的空虚。

“……管理官?管理官?”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猛地刺破了她的幻想。

西尔维娅猛地回过神,身体剧烈一颤,手中的钢笔“啪”的一声掉在桌子上,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的特工都转过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探究。

汇报的特工有些不知所措:“关于针对这一情况的下一步指示……您有什么安排吗?”

空气凝固了三秒。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背德的愧疚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为肩负和平重任的指挥官,她竟然在听取绝密情报时,满脑子都是怎么被男人操!

“咳咳……”

她握拳抵在唇边,掩饰性地轻咳一声,试图找回平日的威严,但声音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慌乱:

“你……你做得很好。情报很详细。”

她眼神游离,根本不敢与下属对视,只能胡乱地敷衍道:“暂时维持现状,继续监视。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散……散会。”

特工们面面相觑,虽然觉得今天的管理官有些反常,那种心不在焉和脸上的潮红都很奇怪,但没人敢多问,纷纷收拾文件起身离开。

随着厚重的铁门合上,会议室里只剩下西尔维娅一人。

她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捂住滚烫的脸。

“西尔维娅·舍伍德,你简直是疯了……”

她低声咒骂着自己,感觉到底裤已经湿透了,粘腻地贴在腿心,那种不适感让她更加烦躁,也更加……渴望。

这种状态根本无法工作。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那个男人的影子占据了。那场名为“审讯”的游戏,就像一种慢性的毒药,才刚刚开始第一次,就已经让她上瘾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她猛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急,酸软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扶着桌沿,看着自己那双光裸颤抖的长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而又复杂的波光。

与其在这里受折磨,不如……

“我要去找他。”

她咬着牙,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要快点结束这十个游戏。只有尽快把这笔烂账算清楚,我才能恢复正常,才能专心工作。对……只是为了任务。”

她抓起椅背上的风衣,重新裹紧自己那具躁动不安的身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安全屋。

虽然嘴上说着是为了结束,但她那急促的步伐和眼底隐隐跳动的火苗,却无情地出卖了她。

傍晚的余晖将柏林特的街道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西尔维娅没有加班,甚至推掉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线人接头。她开着那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再一次驶向了那座充满酒糟味与罪恶气息的酿酒厂。

作为特工,她的记忆力精准得可怕,那条通往黑藤会内部的迷宫般路线早已印在脑海。

今晚的她,刻意卸下了属于“管理官”的那层冷硬铠甲。她换下那一身严肃的黑色西装,穿上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米色针织连身裙,外面搭着一件剪裁宽松的深褐色风衣,腰带随意地系着,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那一头总是披散着的橘红色长发被高高扎起,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干练与青春的活力。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依然是她的腿——虽然裙摆到了膝盖,但当她迈步时,隐约可见腿上那双崭新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

那是她今天特意去买的。甚至在挑选时,她鬼使神差地选了和昨晚那条被撕碎的一模一样的款式。

我是为了任务。 她在心里对自己撒谎,这是为了配合那个变态的恶趣味,让他早点满意,早点结束。

在手下的引领下,她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红木门。

办公室内,科瓦斯并未坐在那张老板椅上,而是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忙碌的帮会成员。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看到西尔维娅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并不意外的惊艳。

“没想到西尔维娅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缓缓走近,目光在那双被新网袜包裹的美腿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仿佛看穿一切的微笑:“换了新的袜子?看来你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抗拒。是不是身体还记得昨晚的感觉,很想要呢?我说过……我们是一类人。”

“闭上你的臭嘴!”

西尔维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原本努力维持的镇定瞬间破功。她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羞愤与憎恶,却因为那泛红的脸颊而显得有些色厉内荏:“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快点完成那个该死的约定,把十个游戏做完,然后彻底和你这个流氓断绝关系!别废话,今天的游戏是什么?”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吧,既然你这么急,那是去是留确实不关我的事。”

他倚靠在宽大的办公桌旁,双手抱胸,姿态放松:“今天的游戏内容很简单——口交。”

西尔维娅愣了一下,眉头微皱:“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变态要求了?比如捆绑、或者别的……”

“西尔维娅,”科瓦斯打断了她,声音温和得有些过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只会施虐的变态吗?我昨天就说过,我希望小姐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快乐,而不是只有胁迫和占有。昨天……你不是很快乐吗?”

“你——!!”

那句“很快乐”像是一把尖刀,精准地挑开了她心底最羞耻的伤疤。昨晚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再次在大脑中回闪,西尔维娅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闭嘴!明明是因为你太粗暴了!我只是……生理反应!”她咬着牙辩解,声音却有些发虚。

“好好好,生理反应。”科瓦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神却充满了宠溺,“不说这些了,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们开始吧。”

西尔维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她迈开长腿,那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她走到科瓦斯面前,正准备跪下时,视线忽然被办公桌角落的一个相框吸引了。

那是一个很旧的木质相框,照片虽然被擦拭得很干净,但边缘已经泛黄。照片上是一个年轻时的科瓦斯,笑容灿烂,怀里搂着一个温婉的女人,肩膀上还骑着一个小女孩,一家三口笑得无比幸福。

西尔维娅的动作僵住了。一股莫名的酸楚和愤怒涌上心头。

“呵……”她指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极其鄙夷的冷笑,“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尊重,什么快乐……结果自己还不是个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女人的烂人?对着这张照片让我给你做那种事,你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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