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这队士兵搜索完前面的三个箱子后，应该会往左边走，嗯……那么我等他们离开后再绕回来，就可以突破了……很好……绕过去了，根据那个士兵的记忆，前面的停车场里的一堆军车就是他们的临时指挥所，我就去那边给他们来个大的！白杏姐说过擒贼先擒王 ，瘫痪掉敌方的指挥所才是突围的关键……

几分钟后，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场波动从停车场角落爆发，这片区域的空间剧烈波动，强大的精神力场呈球状扩散，迅速夺走了覆盖范围内所有普通人的意识。人们仿佛失去了电源的机器一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停车场中心的一辆大卡车里，嘈杂的叫喊声和请求声不断从各个终端内冒出，但是在另一端苦苦叫喊的人们再也等不到指挥中心的回应了。

一个瘦弱小巧的身影走到了卡车边上，从附近倒在地上的士兵怀里掏出了两枚手雷，用牙齿咬掉了其中一个的拉环后，往卡车的车箱扔去。随着手雷爆炸引爆了车辆的氢燃料电池，附近瞬间成为了一片火海。唉……能力还是不够，就算我已经把空间扭成麻花了，依然无法对里面的人造成破坏，还是得过来手动补刀才行……要是我能像菲菲那样直接把空间扯个稀巴烂就好了……算了……凭我自己也能做到……不过这样一来，她们应该安全了吧……白羽望着前方的火海，得意地笑了笑，而后拿着另一枚手雷转身离去。

那白色的身影像一只灵活的小猫，两三下便跳到了一个集装箱顶部，紧接着爬进了通道顶端的通风管道内。在管道里停留了一会后，白羽伸手往贞操带上摸了一下，在她小穴里乱跳的按摩棒便恢复了平静。

“往左边走……然后是右边……前方有军队布下的红外探测仪，你赶紧后退……”沿着通风管爬了一会后，她的脑海里莫名地又出现了这种声音。白羽转头，发现身边多出来一只长得和她十分相似的白发萝莉，她正在自己耳边说着提示。

果然又来了……这次又是要打我身体的主意嘛……才不会让她得逞……抱着这种想法，白羽没有理她，但还是采纳了她的建议，沿着口中的路线飞快地爬着，巧妙地绕过了军方部下的又一轮封锁线。

“诶……等等我嘛！没看到人家身上的拘束多嘛！还有小羽你明明听得到我说话，别不理人啊！”那只萝莉嘟起了嘴，气鼓鼓地跟了上来。她的手脚被一副结实的工字形手脚连铐锁着，手铐和脚镣上都缠着一层白色的布条，看不清拷环原本的尺寸和颜色。不止如此，布条还缠在了每一节铁链中间，完完整整地包裹住了每一个铁环。因此不管怎么晃，这副镣铐都不会发出声音了。但是手铐的长度太短施展不开，导致这只萝莉只能抬起双手，用手肘支撑着爬行，因此远远地落在了白羽的身后。

白羽并没有理会这只萝莉，自顾自地爬到一个出风口后，顺势跳了下去，趴在了一个集装箱卡车上。随着卡车的启动而飞速离开这片区域。

“前方第三个转弯后立即跳下去，然后走到边上的垃圾房里，躲到有害垃圾桶里去。”一转眼，那只萝莉又出现在了白羽身边，悠闲地平躺在车顶。

“哼……我才不是有害垃圾……”白羽想着，没有听她的话，到垃圾房后沿着边上的楼梯爬了一段，进入了一个偌大的等候大厅。大厅内人山人海，全是排队等乘太空电梯的旅客，由于军方的封锁，通行效率极大受阻，各种叫骂投诉此起彼伏。她伸手在贞操带上摸了一下，然后贞操带内的毛刷便启动了，在她的小豆豆上来回地刷着。随着下面传来的快感，白羽的意识逐渐扩散，读取着周围旅客的想法。

很快，她便选中了目标，一位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学生，拉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和父母以及哥哥一起，打算乘坐鲲鹏号，前往天苍星系进行星际旅行。她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带有花边的白色棉袜和黑色的皮鞋，此刻她正呆在厕所边上，负责看守家人们的行李。不过她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行李上，而是被边上一家零食店所吸引。一位店员站住门口，托着一盘免费试吃的果脯向她打着招呼。而她也以笑容回应，快速跑了过去。

白羽伸手停下了贞操带，然后迅速跑到了厕所边上，顺走了门口的一个粉色行李箱。在隔间内，白羽打开了箱子，将里面的一堆衣物全都拿了出来。

“诶！这件裙子很漂亮啊，没想到你这么有眼光！”那只萝莉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望着箱子里的粉色裙子赞不绝口。

起初只是随意找了一个和自己体型相近的女孩子，不过她的穿搭显得非常清纯可爱，所以备用衣物不可能差。看样子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想到这里，白羽迅速脱下了身上满是灰尘的衣物，换上了这件漂亮的长裙。同时，她还找来了发绳将一头长发扎了起来，并戴上了可爱的蝴蝶发夹。最后，她将赤裸的双脚在旧衣物上蹭了蹭，换上了箱子内的鞋袜。

白羽其实并不习惯穿鞋袜，毕竟之前在设施里的时候从来没有穿过，而且她也会将鞋袜和脚镣联系在一起，认为都是阻碍自己行动的道具。不过看着箱子里洁白的花边棉袜，她又改变了想法。就穿一次试试吧……这样我也能变得和箱子主人一样可爱。

换好了衣物后，白羽将箱子重新整理好，然后把手上剩下的一个手雷塞了进去。不止如此，她还拆下了另一件衣服的丝带，将手雷的拉环和箱子的拉链绑在了一起。之前她早已发现，大厅虽然人山人海，但是各个出入口都有军警站岗检查，但凡能藏下一个人的行李都会被扫描，因此原本想着就这样混在人群里离开的方案是行不通了。那就只能制造点混乱了……

一切都做好后，白羽走出厕所，将箱子放回了原处，之后躲在了大厅另一边靠近出口的地方的座位底下，装作在寻找什么东西。出口处人头攒动，一堆旅途归来的乘客们正排着队接受检查。

很快，那小学生的家人都上完厕所了，一家人聚在一起，拉起各自的行李箱前往边上的休息区等候。小学生也拿着几包零食回到了家人的座位旁，拆开其中的一包给大家分享。之后，她走到自己的箱子里，准备将多余的零食放好。在她拉开行李箱的几秒后，剧烈的爆炸发生。火焰瞬间吞噬了周围的人，手雷周围密布的钢珠像子弹一般扩散开来，从路过倒霉蛋的身体内穿透，带出一片片血花。小学生的躯干被炸得粉碎，扎着双马尾的脑袋被炸飞到空中，而后重重地砸在远方的人群中央。

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三秒，而后又随着小学生脑袋落地的闷响彻底沸腾。一时间人们都疯了似的往出口涌去，军警设在各个出入口的检查站瞬间被推倒。很快便有人摔倒，而后被更多的人踩在脚下，或是被其他摔倒的人覆盖……有效果！白羽也立即找准机会，跟着人流冲了出去，一路跑到再也跑不动为止。

傍晚，在太空电梯附近的一座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位身着粉色公主裙的白发女孩端着满满一大盘食物，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餐厅边上的电视里播放着最近的新闻，太空电梯已经恢复运营，旅客们正在抓紧最后的机会远行，而记者们则在医院采访受伤的群众。

“真有你的，没钻垃圾桶也能跑出来……”白羽的座位对面，突兀地出现了一只长得和她很像的萝莉。此刻她也端着一大盘食物，模仿着她的样子吃饭。不过由于镣铐长度不够，这只萝莉无法像白羽一样晃悠着小脚丫，只能盘着腿坐在凳子上吃。

才几个警察不可能守得住这么多人的入口，只要稍微制造点混乱，他们的防线就会瞬间崩溃。还有手雷陷阱也是，以行李箱开启作为触发的陷阱只是最最简单的机关，这些都是之前在教会时白杏姐教的，她说这些都是横沙集团雇佣兵的基本操作而已。想到这里，白羽不禁更加崇拜教会和白杏姐了，要是还能回去的话，一定要好好学学。不过目前应该已经给她们争取到了这么多时间，但愿她们顺利吧。白羽插起一块烤的金黄的鸡肉，塞进嘴里慢慢品尝着，享受着这丰盛的晚餐。

那只萝莉见白羽还是不理她，便爬到了桌子上，凑到白羽的耳边，补充道：“你在听吗！我这边有两个好消息哦！第一个好消息，你已经上了电视，而且是A级通缉令哦！现在全城所有的市民都能收到你的影像，你现在价值足足有五十万哦！”

听到这里，白羽转过头撇了一眼电视，果然全息屏上正在播放她往停车场扔手雷以及进出等候室厕所的画面，边上还附带了超清3D立体影像，从衣物面容到姿态和现在的她一模一样。影像顶部红色的通缉字样和五十万赏金的数字格外醒目。当然，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滚动播放，提醒着人们她是非常危险的能力者，遇到她不要直接接触，赶紧远离并且第一时间上报消息。不仅如此，白杏和菲菲也赫然在列，官方宣称是她的同伙。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魁梧的男子，均为横沙集团名下早就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恭喜啊！你现在很值钱哦！”萝莉也转头朝着身后瞄了眼，补充道：“第二个好消息，你已经被发现了，就在刚才，坐在你边上的一个小孩子正在指着你呢！”

第二十四章

白羽朝斜后方看去，那边坐着一家四口，父母和两个小孩。其中比较小的那个男孩正用手指着自己，兴奋地对父母说着什么。见到白羽转头后，那个男孩更是大声叫道：“就是这个女孩！她和电视里的一模一样，不仅头发雪白雪白的，连眼睛也是红色的！”

孩子母亲急忙出手制止，但是已经晚了，周围所有食客都转头望向了白羽。真是讨厌的熊孩子……白羽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伸手往贞操带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贞操带内，按摩棒都以最高的速率震动起来，随着快感的上升，强大的精神力场从她体内爆发。边上的人纷纷捂住脑袋，没坚持几秒就都晕了过去。精神力场的扩散范围当然远不止这些，随着白羽高潮的到来，一股更加强大的力场从酒店爆发，横扫周围好几个街区，附近的人们纷纷失去意识倒地。

拿起纸巾擦了擦股间流出的液体后，白羽走到了小男孩面前，将手中的叉子狠狠地插到了男孩的嘴里。之后，她又回到位置上，慢悠悠地吃着盘里剩余的食物。白羽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官方既然给白杏姐她们下了通缉令，就是还没发现，那么此时她们应该已经上鲲鹏号飞船了。自己的使命应该算是完成了……士兵们都撤离了，单凭自己一人，现在再想混上被严防死守的太空电梯是基本不可能了。

吃完了盘中的食物后，白羽随手从附近趴着的人身上找了张房卡，然后乘坐电梯回到了对应的房间。她脱下了这身粉色的衣物，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钻进了被窝中。

“喂！你怎么回事！睡在这里的话很快就会被抓住的！”白色萝莉又出现了，她见白羽居然就这么睡了，急切地叫喊着……

“别嚷嚷了……让我休息会吧，这具身体你想要，就拿去用吧。”白羽第一次回应了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身体吗？”

“但是……你被抓了就没有意义了啊！”萝莉着急了，钻到被子里使劲摇着白羽，哭喊着：“给我起来逃跑！快给我起来！！！”

然而白羽已经很累了，一天之内连续两次发动能力，又跑了这么久 ，她的体力早就耗尽了。此刻她已经陷入沉睡，而那只萝莉作为她的幻觉，也渐渐消失在虚无中。

十分钟后，大批军警赶到附近，封锁了整个街区，开展地毯式搜查。其中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进入了酒店大堂，但很快倒在了楼梯口。之后又来了不少士兵，全都止步于此。军方只得封锁现场并派无人机以及能力者前往搜寻。

晚上十一点半，酒店内的精神力场强度降低至人勉强可接受的范围，大批军警进入酒店，逐层抬走里面的主客及员工。凌晨时分，军方锁定了白羽的房间，在通风设施内通入大量催眠气体后，破门而入将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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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自己突破到第三能级后，每次使用能力时，白羽都能在彼岸见到一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萝莉。她能清晰地看到，那只萝莉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白色长发，戴着和自己一样的手脚连铐，蜷缩在和自己一样的金属笼内。只是，每次见到她，她都闭着眼睛在睡觉。白羽尝试呼唤她，可是声音似乎始终无法传达。或许，这就是我自己吧……白羽这样想到，也没太在意。但是，每次遇见她，还是会尝试和她打声招呼。毕竟自己的同伴太少了，除了那个把自己当成宠物养的监管者以外，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直到某次，也许是自己的能力变强了，也许是她刚好醒着，又或者是声音传达到了……总之，她发现我的存在了。之后，每次使用能力时，我都能短暂地和她说上那么几句话。从她口中，我知道了很多有关自己的事情，有关我们能力者的事情，有关这个世界的事情。

她原本是一位第五能级的能力者，而我只是她的众多克隆体之一，我的能力也全都继承于她。这没什么……我原本就知道，我们能力者基本上都是上一代的克隆体。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们最终都会像她一样，永远迷失在所谓的彼岸。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能力者的灵魂终会解离，能力越强的人，出现解离的时间越快。目前我已经比她大了，但我的能力还在增长……因此这个我倒是暂时不用担心。

她说，像我们这样的能力者，一般都会在笼子里渡过一生，直到能力值降低到二级以下为止，会一直呆在固定的发电设施里，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以及被铁内裤刺激到高潮。不要期待着外出，更不要期待着自由……那些只是一级和二级能力者才有的特权，也只是协会骗我们工作的谎言。就算哪天你的能力降了下去，也只会被送回研究机构，充当药物试验的样本，亦或被关进临终关怀设施，然后在某个夜晚永眠。

她还说，外面的世界很大，其他像我们一样的小孩子，都不需要戴镣铐，也不会睡笼子。她们能去很多地方游玩、吃很多美味的食物、交很多很多朋友……

最后，她说，还有一位能力者叫做白杏，和我们也是同源的。她会将我的遭遇传递给白杏，让白杏姐来救我。

就这样……我运用能力逃了出来，见到了白杏，在此期间还进阶到了四级，这是我之完全没想过的事情。但是……白杏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就是让我警惕‘初代’。‘初代’是白杏对她的称呼，白杏让我不要轻易相信她的话，说那位‘初代’的目的就是我们的身体，一旦我们放松警惕或者答应了她，自身的意识就会逐步被她替代。她还说，‘初代’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她的年纪也绝非外表看上去那么幼小。

能力者每次发动能力，都会损耗自己的灵魂。处于能力上升期还好，一旦处于衰退期，自身的灵魂已经脆弱不堪，就更容易被别的东西乘虚而入了。白杏姐的能力已经不再增长了。为了防备她，白杏姐早已锁死了自己的贞操带，每次发动能力也只是点到为止，再也不会连续刺激到高潮了。

我后来又去问了‘初代’，但是她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还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推脱说自己记忆不全，名字啥的早就忘记了。是真是假我也没法判断，果然……这个世界……不能相信任何人。

在我进阶后，她能持续出现一段时间了，不只是彼岸中，现实空间中也会出现。起先我还很震惊，但是发现不仅自己摸不到她，别人也看不到她。或许只是幻觉吧……还好只是幻觉……但是在绿菲城协会的时候，苏萤居然见到她了……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问她也不回答……从那时候我就开始防备她了，不再主动搭理她，也不会和她分享自己的秘密。但是她好像能直接读取我的记忆，真是麻烦……

最近我每次舒服过后，她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从起先的几分钟到如今的几个小时。虽然我尽量克制住自己无视她的存在，但是她还是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不断找我搭话。偶尔回她一句就兴奋地不得了……真不知道她哪天会一直常驻，然后我渐渐习惯她的存在，再然后……自己就变成她了。

今天也一样……虽然一开始还是没有理她，但是她确实帮了我不少忙。想到今后又要戴上镣铐失去自由……倒不如把身体让出来算了。反正被抓住后就没好日子过了，一直防着她，我也累了。我的身体，你要就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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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吃饭了！”

白羽睁开了眼睛，发现一把勺子正伸到她的嘴边，戳着她的脸颊。她转过头，发现了一位黑发少女，正蹲在笼子边上，隔着栅栏给自己喂食。她也戴着脚镣，厚重的拷环紧紧地箍在脚腕上，一串铁链堆在双脚中间，连接着两个拷环。她应该是我的新监管者吧。

白羽张嘴，吃下了这一勺糊状食物。黏糊糊的，没有味道……那个黑发少女又递来一勺，白羽机械地吃着，直到她不再递来为止。随后，她拿了张纸巾，伸手到笼子里面，擦了擦白羽的嘴。擦完后，她便起身，拖着脚下沉重的镣铐离开了。

白羽环顾四周，果然还是熟悉的，和自己原本呆的一样大小的铁笼子。此刻她正蜷缩着身子，侧躺在笼子一边。脖子上多了个厚重的金属项圈，由一条铁链固定在笼子的一角，贞操带也换了款式，变得更加厚重了。她尝试动了动手脚，结果发现完全动不了……自己的双手被牢牢拷在身后，一副大概是工字形的铁架子在背后铐住了手肘和手腕，椭圆形的拷环与手腕严丝合缝，连转动手腕也做不到。同时，手铐以及臂拷的拷环均用铁棒牢牢固定在一起，确保两条手臂完全无法动弹。而且，白羽感受到自己的每根手指都被布条缠住了，稍想动一下手指就会感到疼痛。

脚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双脚脚腕上都锁着非常厚重的拷环，拷环宽度大概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高强度太空合金的材质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微微泛蓝。在原本光滑的拷环表面有一道粗糙的焊痕，虽然有用砂纸打磨过的痕迹，但还是像毛毛虫一样显眼。光是这样一个拷环大概就有十斤分量，压得白羽根本抬不动腿，更别提连接两个拷环的，比拇指还粗的铁链了。铁链很长，坨成一团堆在脚下，但是一把厚重的挂锁将脚镣的长度硬生生缩减了三分之二，使得目前脚镣的有效范围只有区区四个环而已。

“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那只萝莉又出现了，在笼子外面，坐在地上俯视着白羽。

“你还在？没占据我的身体吗？”白羽问道。

“怎么可能，你的身体我早就享用过了！之前的拷问都是我替你熬过去的好吧！他们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个猪头将军最后摔门而去，脸都绿了！”萝莉伸出了一只手，透过笼子摸了摸白羽的脑袋：“我帮你狠狠地嘲讽了他们，直到那帮家伙受不了了为止。放心吧，现在除了监管者，没人再会来审你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子，身上的拘束具比我还多，占了你的身体后除了感觉疼以外啥都做不了，没意思，我就又把身体还给你了。”

“唉……看来我还是得去抢白杏的身体，但是她一直不肯高潮……不给我机会……不过我又找到了新的方法，先失陪了！”说着，萝莉便穿透了墙壁，打算离去。不过，最后她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会经常来陪你聊天的，你就先安心呆着吧，等我有了身体就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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