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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我家丫鬟是上古魔神,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1 5hhhhh 1870 ℃

如果……如果接纳它……道宫能补全吗? 一个下流却诱人的想法冒出来。他骗自己这是为了修炼,但内心深处已被腐蚀,他清楚自己只是渴望被男人占有的感觉。

苏子墨回到床边。他没脱光,只是撩起了前襟。昏暗中,梦璃依稀看到一个深色的物体,在苏子墨胯下巍然耸立。

那尺寸……大得不合常理,青筋暴起,狰狞如兽。

但在此时的梦璃眼中,那是绝对力量的象征,是他见过的最雄伟、最男人的“玉柱”,让他渴望臣服。

“好……好大……”梦璃吞咽着口水,嗓子干哑,声音里夹杂着恐惧和贪婪。双腿颤抖着磨蹭。

“怕了?晚了。”

苏子墨爬上床,分开梦璃双腿,跪在中间居高临下。他抓起剩下的胭脂盒,将里面的蜡油全部挖出,涂抹在那根东西上。

红色胭脂混着灯光像血。还不够,苏子墨低头,手指在梦璃腿间最湿处一抹,沾了满手淫液,涂在阳具上混合。

“看清楚,梦璃。这是淫荡和贞洁的混合物。今天,我要用你自己的水,送我进去。”

粗暴的上油动作让梦璃哼哼唧唧。浓郁的胭脂香和腥膻体液味混合成催情的毒药。

“准备好,你的骚穴要吃大餐了。”

苏子墨抓住梦璃脚踝大大分开,压至胸前,彻底暴露出那朵流水的牡丹。他缓缓将那涂满红蜡、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张开合的穴口上。

“嗯……太大了……进不去的……会坏的……”梦璃摇头哭泣,看着那巨物。残存的男性本能警告危险,但淫荡的身体却因感受到的热度而兴奋颤抖。

“进不去?哈,你们这种女人嘴上说不要,下面却贪得无厌。”苏子墨冷笑,一巴掌扇在梦璃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放松!要是夹断了本公子的宝贝,你卖了烟雨楼也赔不起。”

威胁让梦璃害怕,赶紧深吸气,试图放松括约肌。

“冷……”

梦璃一颤,那东西碰到时竟有一丝刺骨的凉意,像玉石般冰冷僵硬,与内部的高温截然不同。

“放心,待会儿在你那炉子里磨一磨,热得让你哭。”

苏子墨咬牙,腰部发力,毫无前戏地狠狠一挺。

“噗呲!”

梦璃痛并快乐地收缩时,上方的苏子墨也奇怪地颤抖了一下。他似乎不仅在享受征服,也在忍受某种疯狂的刺激,呼吸急促,双眼赤红。两人通过那根硬物连接,仿佛同频共振。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被粗暴的吻堵回喉咙。苏子墨俯身堵住那张嘴,舌头长驱直入,疯狂搅动。

那东西太大太粗,毫不留情地撑开了从未被如此巨物开拓的通道。玉石的冰冷穿透胭脂和淫水,触碰到深处最热的地方,激起强烈的反差快感。黏膜被撑到极限,仿佛身体被劈开。

“唔……唔……哈……”梦璃翻着白眼,口水流下。他能感觉到那“阳具”上每一根青筋、每一个疙瘩正火辣辣地摩擦着嫩肉。

但剧痛之后是绝对的充实。

巨物深顶,直至没柄,触碰到道宫最深处。那种被撑满的感觉让梦璃窒息,张大嘴却发不出声。他感觉到那东西在体内每一丝颤动。

这……这就是被男人占有的感觉?顶到了……

最可怕的事发生了。玄阴道宫非但没有排斥异物,反而疯狂贪婪地反应起来。它剧烈收缩,千百个褶皱像小嘴一样吸住那根东西,试图吞噬它,温暖它。淫水狂喷,不是为了抗拒,而是为了润滑,为了邀请入侵者更深地蹂躏。

掌握主动权的苏子墨也惊呆了。下方的吸力大得让他手抖。他能通过阳具清晰感受到“梦璃”的疯狂收缩,那温热潮湿正试图淹没他。一股病态的权力感升起。他在征服“第一妓女”,让这具肉体为他呻吟求饶。这感觉比亲自上阵还要刺激。

“好紧……真是妖精……你想吸干我吗?”

苏子墨低吼,汗如雨下。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将那东西拔出一点。

“啵!”

拔出时发出湿润的声响,带出外翻的媚肉。随即苏子墨又残忍地捅入。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清脆淫靡。梦璃被撞得在床上弹跳。黑发散乱,妆容花了,红唇肿胀,呻吟不断。

“啊……深……公子……慢点……爽……坏了……啊……”

痛与爽交织。梦璃感受着那东西上的褶皱残暴地摩擦嫩肉。每一次撞击都击碎了他的羞耻心和自尊。

他不再是林大公子,此刻他只是个荡妇,是个贪婪吸取男人精气的炉鼎。他感觉阳具的冰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生热。他幻想着那是苏子墨的体温,是滚滚阳气注入体内。

对……就是这样……道宫在运转……我在吸收他……我需要他……

这扭曲的想法让梦璃更加主动。道宫全速运转,将痛楚转化为热流,让他全身粉红,散发妖气。

梦璃搂住苏子墨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脚跟蹬着对方臀部借力。指甲在苏子墨背上抓出血痕,对方却似毫无痛觉,反而更加疯狂。

梦璃主动抬腰,迎合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他扭动着,试图将那东西吞得更深,直抵道宫幻化的子宫。

“苏公子……啊……子墨……啊……夫……夫君……肏死奴家吧……啊……”

这一声淫荡的“夫君”让苏子墨理智断弦。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征服感。

“荡妇!敢叫我夫君?好,让夫君让你知道什么是极乐!”

苏子墨咆哮,抽插速度快如打桩。红脂和淫水搅成粉白泡沫飞溅。

剧烈摩擦让梦璃无法承受。道宫痉挛,死死绞住入侵物。电流窜过脊背,让他眼白上翻,全身紧绷。

“啪!啪!啪!滋……滋……”

撞击声和水声响彻房间。苏子墨像疯兽般冲刺,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纠缠后,两人同时到达癫狂的顶点。

“啊……那里……别……别磨那里……坏了……肚子……肚子好涨……”

梦璃哭喊,双腿死夹苏子墨,指甲抠进肉里。他感到小腹滚烫肿胀,仿佛被灌入了沸水。道宫剧烈收缩,试图榨干入侵者。

苏子墨感受到下方惊人的吸力,俊脸因快感扭曲。他低头咬住梦璃红肿的乳头,切齿道:

“涨?我要灌满你的肚子!让你怀上我的孽种!你这种荡妇,只配当精液容器!”

话音刚落,苏子墨狠狠按下了玉势根部的一个机关。

“滋——!!”

从龟头顶端,一股滚烫的热流被高压喷射而出,直冲梦璃深处。

“啊啊啊啊!!!!好烫!!!满了!!!”

梦璃惨叫,弓起身子,翻白眼张大嘴。热流冲击着脆弱肉壁,配合高潮让他像触电般抽搐。

他的淫水如泉喷涌,混合红脂在身下形成泥潭。他感到肚子被灌得鼓起,那种饱胀下坠感既痛又爽到麻木。

苏子墨没停,咬牙顶住玉势,将其按到最深堵住出口,逼梦璃全盘接受这股“精华”。

“咽下去!不许吐出来!这是本公子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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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只剩液体滴落声和男人如牛般的喘息。浓烈腥膻的精液味混合甜腻胭脂香,令人窒息。

许久,高潮退去,理智回归,身体却像散架。苏子墨爬起来。第一感觉不是爽后的轻松,而是丹田可怕的空虚。双膝发软,差点跪倒。

他撑着床沿,红着眼看着自己制造的“战场”。

这不仅仅是混乱,而是一幅绝美的颓废画卷。梦璃这“第一美人”正以最屈辱的姿势瘫着。双腿大开无法合拢。雪肤上满是红印吻痕抓痕。两腿间的私处红肿不堪,肉唇外翻亮晶晶的,像熟透烂掉的花瓣。

从那深红的洞口,粘稠的白色浊液、透明淫水和鲜红胭脂混合物流出,顺着股沟滴落,像凶杀现场又像淫靡的画作。

梦璃偏着头,黑发遮脸。眼睛翻白失神。红肿的小嘴微张流着口水。身体偶尔抽搐,仿佛快感余韵还在摧残神经。

看着他这副凄惨又淫荡的样子,苏子墨心中复杂。既有生机被抽离的恐惧,又有对自己强奸妓女至昏迷的恶心,但更多的是征服者的病态得意。他把那个高傲的妓女变成了这副德行。

“呼……呼……”

苏子墨强撑着站起,腰痛欲折。他慌忙整理衣衫,捡起散落物件,把空胭脂盒塞进袖子毁灭证据。

“第一公子”此刻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冷汗湿背。他最后看了一眼梦璃,目光停在那流着红白液体的“洞”上,喉结干涩地滚动。

“哼,也不过如此……咳……凑合吧。”

他故作冷漠,扔下句轻蔑的话掩饰虚弱。他不敢多留,怕再多看一眼那个魔性的“黑洞”会把他吸干。

苏子墨踉跄出门,不敢回头。

门外,红灯笼映照着两个女人。门开,一股浓烈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见苏子墨衣衫不整脚步虚浮地出来,阿璃嘴角微翘。狐眼闪过嘲讽。她太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也清楚这位公子付出的代价。

“苏公子慢走,”阿璃声音甜美却带刺,敷衍行礼,“下次……若还有力气,欢迎再来。梦璃姐姐肯定会想死您的。”

苏子墨脸红又白,没回话,冷哼一声,低头狼狈逃窜。

脚步声沉重杂乱,毫无风度。

苏子墨一走,阿柔冲进房间。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晕倒。

淫靡气息浓重。大床上,她的公子……林清玄……正赤裸凄惨地躺着。

“公……公子……”

阿柔泪崩。她看到梦璃两腿间一片狼藉。红得刺眼,像处女破身的血,又像酷刑现场。

“血!天啊……怎么流这么多血?他……他对您做了什么?”

阿柔跪倒,颤抖着手想碰又不敢。那洞口大张,红肿外翻,还在流着红色粘液。

“公子醒醒!别吓阿柔……”

她哭着伸手沾了点那“血”检查。一闻,愣住了。

没血腥味。

是一股甜腻的蜂蜡香料味,混着淫水味。

“这是……”阿柔瞪大眼看着红蜡,“胭脂?是混了胭脂的……”

“放心,死不了。”

阿璃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她关上门,看着林清玄身上的痕迹,轻笑。

“只是……玩得有点过火。看,他睡得多香。或者说,是在极乐中晕过去了。”

阿璃走到床边,像欣赏作品般打量。她伸手毫不避讳地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红白混合物,放嘴里尝了尝。

“啧,味道真浓。苏子墨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让我们梦璃爽得魂飞魄散,晕了下面的小嘴还在贪吃呢。”

顺着阿璃的手指,阿柔看到那私处果然还在微微抽搐,肌肉收缩仿佛在挽留精气,挤出多余的胭脂发出“咕啾”声。

那张绝美的脸上虽带泪痕,红肿嘴角的笑容却满足得诡异。那是吃饱了的妓女的笑,是挨打后得到糖果的孩子般天真又淫荡的笑。

乳头红肿挺立。所有的伤痕都像是堕落的勋章。

阿柔心中五味杂陈。心疼、庆幸没真伤,又有一丝嫉妒。

她拿热毛巾给公子擦拭。碰到敏感处,梦璃身体一弓,呻吟:

“嗯……夫君……再大力……恩……”

这无意识的呻吟像刀扎在阿柔心上。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踏入就回不了头。她的公子,今晚彻底变成了“女人”。他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身体记住了那耻辱的快感。

与此同时,烟雨楼外。

夜色深沉。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暗处。

苏子墨踉跄出后门,扶墙喘息。夜风让他骨髓发冷。腿抖得迈不上车。

“公子?您怎么了?”车夫想扶。

“别碰我!”苏子墨甩开手,声音沙哑凶狠,掩饰虚弱。

他爬进车厢,瘫在软垫上。冷汗直流。伸手摸向裤裆,那里湿腻一片。

闭上眼,脑中全是梦璃张开腿的样子。恐惧袭来。他觉得自己把一部分灵魂留在了那个无底洞里。

“回……回府……快……”

马车驶入夜色,留下罪恶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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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阿璃打了个响指。幻术织就的暧昧空间破碎。

粉色雾气消散,露出林清玄真容。虽被妖力修饰得柔美,但这不再是梦璃的脸。是一张带着伤痕、哭肿了眼、嘴唇咬破的凄美男性的脸。

催眠解除。林清玄惊醒,大口喘息。

但迎接他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清晰百倍的肉体感觉。

“嗯……”

林清玄痛哼。首先是冷,然后是腰酸背痛。

最后,是那私密处的恐怖感觉。

他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红裙成破布。胸前雪白乳房上全是淤青指印和牙印。两颗乳头红肿挺立。

目光下移,死寂。

两腿间一团糟。红蜡和淫水混合成粘液糊满大腿。看起来像被残暴破处。

那个“小洞”红肿外翻,合不拢嘴,还在吐着液体。

空虚感恐怖。被撑大、填满的记忆还在。他想合腿遮羞,但伤口刺痛让他只能张着,暴露淫荡。

“公……公子!”

阿柔哭着想碰他。

“您怎样?道宫……玄阴道宫有反应吗?”阿柔声音颤抖但抱着一丝希望,“快运功看看……有没有吸到元阳?”

这话像冷水泼醒林清玄。对!修炼!受辱卖身就是为了力量。如果吸到了苏子墨的阳气,就不再是废人。这牺牲屁股换来的一夜值了。

林清玄咬唇闭眼内视。期待那股滚烫强悍的阳刚之气。

然而……

一秒……两秒……十秒。

林清玄脸色惨白。

空空如也。

那被开发的“子宫”里,除了湿润敏感,没有一丝阳气。没有力量,没有阴阳调和。

只有更浓郁、更纯粹、更“女性化”的阴气。皮肤更滑,毛孔缩小,散发着事后的媚香。

“为什么?”

林清玄猛地睁眼抓着阿柔肩膀:“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全是阴气?甚至更冷了?明明……明明他射进来了……很多……填满我了……”

他崩溃地指着微鼓的小腹:“难道……苏公子阳痿?还是精气太稀?阿柔你说啊!到底为什么?!”

林清玄觉得自己像输光了一切的赌徒。受尽折磨,撅着屁股挨操,结果一场空。

“这……奴婢也不懂……”阿柔慌了。手按在他小腹探查。

触感软弹。魔气探入,没发现阴阳交融。只有一个装满阴气的“池子”,身体完全吸收了对方的“精华”来滋养女性特征。公子正在从内部变成真正的女人!

阿柔手抖。两人绝望地看向阿璃。

梦璃,或者说阿璃,正翘着二郎腿喝茶。

听到林清玄吼“阳痿”,她一口茶喷出来。

“咳咳……哈哈哈……啊哈哈哈!”

笑声狂野刺耳。

“阳……阳痿?你说那个把你‘玩’得死去活来,把你那骚洞操得收不住缩的人……阳痿?哎哟我的林大公子,你天真得让人可怜!”

阿璃放下茶杯,走到床边,盯着猎物。

“恭喜公子,”阿璃声音甜毒,“买了你初夜的贵客……那个苏子墨……其实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

雷劈头顶。林清玄僵住。

“什……什么?!”声音变调,“女……女人?不可能!你撒谎!明明……明明他有那个!我感觉到了!很大很硬很热……捅进来了……女人怎么可能有……”

肉体记忆鲜活残忍。那长度、硬度、粗糙感,撑满肚子的感觉。如果不是男人,那插在他身体里一个时辰的是什么?

阿璃撇嘴:“假货而已。你真是个雏儿。”

她走着,像性学专家科普,然后弯腰用长指甲戳了戳林清玄那肿胀流液的大腿根。

“啧啧,看这‘下面那张嘴’,张着等呢。你以为真家伙能干成这样?你错了。”

阿璃解释细节,剥光他最后的脸面:

“这世上女人享乐的法子多了去了。”

“你以为那是真阳具?男人能连续猛干还烫得你肚子像青蛙?”

“那是‘暖玉双龙’。温田古玉做的,中空灌热水。用时发热像人肉,更烫更持久。外面包了处理过的小羊肠,又软又有青筋龟头……”

林清玄窒息。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那位‘公子’怎么技术那么好?知道你G点在哪,会转会磨。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今晚,你被一个女人‘干’得忘了祖宗。”

林清玄面无血色。原来那最初的冰冷和后来的滚烫是这么回事。他渴望的阳具,只是个灌热水的石头!

“那……那水呢?”林清玄指着腿间的混合液,“射进来的……热的……腥的……”

“傻瓜!”阿璃嘲笑,“那是你自己的淫水和她的啊。你爽得自己出水润滑假鸡巴,还以为是精液。你看看你,跟发情的母狗蹭桌腿有什么区别?”

字字诛心。比被男人强奸更恐怖。他没被夺走贞操,而是对着一个女人的玩具自荐枕席、自我高潮。

“为什么……”林清玄哭得屈辱,“她是谁?为什么要搞我?”

阿璃站直,残忍道:

“我一闻就知道是女人。那经血味,虽然盖了三层香,瞒不过狐族。而且……”

“若没猜错,那是苏家大小姐苏子月。那个‘冰清玉洁’的苏子月。啧啧,传说她端庄,你看她玩假鸡巴那狠劲……我都开了眼。”

“苏……子……月……”

林清玄重复着这个名字。

他的未婚妻。

那个传闻宁死不嫁废物的未婚妻。

世界崩塌。他刚被自己的未婚妻压在床上。在她在身下扭腰求欢。被她用假阳具捅进私处,玩弄到喷水。被她骂“骚洞”“荡妇”,被她嫌弃,然后抛弃。

这比被男人强奸更变态。堂堂男儿,被未婚妻用假鸡巴干翻。

他想起“苏子墨”说的那些羞辱话。苏子月知道他是谁吗?还是只当他是梦璃?

无论如何,耻辱刻骨。他已经高潮了。在女人手下高潮了。

“啊……啊……”

林清玄想叫,喉咙哽住。他感觉下面那个被苏子月开发过的洞突然收缩。一股混合液流出。

身体听到“被女人用假货玩”竟然不排斥,反而兴奋。空虚感更强了,想被填满。

“我……我被女人……干射了?”林清玄崩溃,抱头。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准备卖身换力量,却成了女人的玩具?为什么?!”

阿柔忍无可忍。

“梦璃!你这毒妖!”

阿柔冲上去想拼命。

“哼,不自量力。”

阿璃挥袖。

“砰!”

阿柔被打飞撞柱吐血。

阿璃走过去捏住阿柔下巴:

“恨我?我没逼他。是你们自愿的。我只是帮他圆梦。”

“胡说!你骗我们!”

“骗?”阿璃无辜道,“我帮他体验极乐,帮他开道宫,帮他做万人迷‘女人’。你看……”

她指着床上的林清玄。

“看你主子。哭得惨,下面那张嘴还红肿流着水想要呢。他根本不排斥女人的进入,反而更享受。”

“恭喜公子,初次接客遇到自家人。反正洞就是洞,管它男女?”

林清玄听着,泪如雨下。最恶心的不是被骗,是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知道是女人……是假的……还有快感?”林清玄慌乱,“我真的没救了?身体……它想那个……”

他竟然……惋惜那东西拔出来。想那东西再插回来。

阿柔心碎,抱住他安慰:“公子……别难过……当是练习。至少……道宫开了……下次接真男人容易点……”

阿柔心里竟然有一丝庆幸。是女人,那公子的贞操还在,没被臭男人玷污。

阿璃没给时间。整理衣服,扔下最后一击:

“别丧气。往好处想。你连女人都能迷住。魅力无边。苏子月平时那么高傲,见了你的逼也发疯。你有做鸡的天赋。”

阿璃拍了林清玄屁股一巴掌,引得他尖叫。

“哭什么?你不觉得你俩很配?她喜欢做男人玩女人,你喜欢做女人挨操。天生一对,阴阳互补。”

阿璃走到门口,回头:

“以后成亲了,关门互玩。谁上谁下不用抢。两姐妹共用一个玩具,多刺激。说不定,她才是你那饥渴道宫寻找的‘真男人’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马车轮子碾过青石板。

车厢昏暗。

“苏子墨”瘫坐着,喘息。

“嘶……”

他撕下面具。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眉如远山,眼含秋水,面色潮红,嘴唇红肿。

苏子月。苏家才女。林清玄的未婚妻。

“嗯……”

苏子月轻哼,背脊弓起。车身晃动摩擦着她私处,让她咬唇。

男装下,她的“那儿”正含着一根东西。

那根“暖玉双龙”。一头刚干过梦璃,另一头……早在进房熄灯时,就被她偷偷塞进了自己体内。

记忆回笼。

她本想逃离苏家,讨厌婚约,讨厌废物林清玄。

听说哥哥买了梦璃初夜,她愤而顶替。想羞辱那个狐狸精。

结果她错了。

“为什么……会这样?”苏子月手伸进裤子,摸到那截露在外面连接两人的暖玉。

她想起压在梦璃身上的时刻。按照春宫图 clumsy 地做。

每撞击梦璃一下,反作用力就把另一头顶进自己身体更深。

“好紧……她……怎么那么紧?”

苏子月闭眼回味。梦璃紧得像处女。那肉壁火热吸吮着玉势。

这种“抵抗”刺激了她的S属性。她喜欢听梦璃哭叫求饶。

“公子……求你……轻点……好爽……”

那声“公子”让她忘了自己是女人。她觉得自己真是权势滔天的男人。

她骂梦璃荡妇,学男人粗鲁,逼梦璃张腿。梦璃不但不反感,还缠上来求欢。

女人肉体摩擦,香气汗味交织。

“难道……我喜欢女人?”

苏子月战栗。不,她是大家闺秀。但这反应太强烈。

当她捏着梦璃乳头看她硬起来时,自己下面也湿了一片。

“暖玉双龙”师父说是练功用的,今晚她第一次用来干别人。

车颠簸。

“啊……”

苏子月呻吟,抠住坐垫。体内玉势滑过敏感点。

受不了了。

手握住玉势中间,慢慢拔出。

“噗……滋……”

水声淫靡。玉势带出一串透明拉丝的爱液。

苏子月喘息,举起玉势。

还热着,粘糊糊的。一头是她的水,一头是……梦璃的。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散发着情欲味道。

苏子月深吸一口。

“香……”

她不恶心。反而怀念梦璃体内的紧致。

“梦璃……真会伺候……”苏子月咬唇,手指摩挲着刚从梦璃体内拔出的那一头,“那儿……会吸,会动……比死物好多了……”

对比产生。她想到林清玄。未婚夫。如果压在身下的是他,如果他也这么软,这么会叫……

这念头让她下面涌出一股热流。

未婚夫。废物。

“哼,那个废物……”苏子月自嘲冷笑,“听说他那话儿都不行了。连男人都做不成。”

她厌恶男人软弱,厌恶女人被压。今晚她找到了真理。不需要男人。只要有权有势,她能让任何人臣服胯下。

她看着玉势,想起梦璃的狂热。

“如果林清玄有这妓女一半有趣……不,如果能让他像今晚这样让我爽,那这婚事也没那么糟。或许……我该感谢他是废物,让我有机会尝尝做‘男人’的滋味。”

这病态想法生根。

苏子月拿帕子仔细擦干净玉势。擦过每一道纹路。这是她的秘密。

“今晚是梦璃伺候‘苏子墨’。下次……说不定能让梦璃伺候‘苏子月’?两姐妹……共用一个玩具,交换体液……她肯定喜欢。”

眼神闪过占有欲。

“就当是消遣作乐吧。” 她心想,将锦囊小心地收进衣襟内,紧贴着左胸正在怦怦直跳的心脏。“等我对这该死的家规感到厌烦时,我就会再去找她。我会以苏子墨的身份,教导她更多有趣的事情。我想看看她那贪婪的‘下面那张嘴’,究竟能张开到何种地步……”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正在痴心妄想的这位“妓女”,这位刚刚与她共同上演了一场充满戏剧性的虚假百合云雨之人,竟然就是被她嘲笑为“无能”的那个未婚夫。

那根残忍的命运之绳,由欲望、误解和肉体的秘密编织而成,已将这两个伪装者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结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马车缓缓停在了苏府偏僻的后门。

苏子月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番凌乱不堪的衣衫,又将散乱的鬓发理顺。她重新拿起那张精薄的人皮面具,细致地贴回脸上。

刹那间,那个娇艳欲滴、浑身湿透的怀春少女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逸却透着纵欲过度后的苍白与颓废的脸——那是苏家大公子,苏子墨。

她跳下马车,脚步虚浮踉跄,装作烂醉如泥的模样,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着几句下流的淫诗,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属于女人的脂粉香,跌跌撞撞地往厢房走去。这无疑是一场完美的掩护,将那一夜的疯狂与荒唐彻底埋葬在夜色之中。

只是,在那宽大的袖袍深处,她那如葱根般原本不沾阳春水的玉指,却在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的那个锦盒。而双腿之间那处最隐秘的幽谷,此刻仍残留着一股火辣辣却又令人回味无穷的甜美刺痛,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那些淫靡画面,绝非梦境。

一扇通往肉欲与堕落的新大门,已然在这位江南第一才女的面前轰然洞开。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将这扇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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