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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雪同人/輕推理連載】夏日別墅篇【八雪同人/輕推理連載】【出題篇結束】

小说:【八雪同人/輕推理連載】夏日別墅篇 2025-12-26 17:01 5hhhhh 7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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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於海邊的投影之下交織,映照綻放的連結》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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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肩走出工作室大門,一路往別墅走。

午後的陽光像一把燒紅的鐵鏟,直接鏟在臉上。我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卻越扣越緊。

青葉翔那張陽光到虛偽的笑臉還在我腦海裡重播,尤其是他說「小BUG」時那種故作輕鬆的語氣。

「……常識來說,『Active (no error code)』這種狀態本身就不該存在。」

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雪之下忽然開口,聲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語。

「……不,該說是不應該這麽大量地出現吧── ── 正常系統只要被強制喚醒、被遠端干涉、被誤觸、或者像昨晚那樣強制關機,就一定會留下error code或warning,這是基本規則。」

「可日誌那多筆,卻連一條錯誤都沒有。」

她停頓半秒,聲音更低了,像是說給我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對我們來說,這代表的不是『正常測試』,而是有人……從一開始就刻意把所有異常藏起來了。」

說完這句,她側過頭看我。

陽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藍眸裡閃過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柔軟,像是終於把壓在心底的東西輕輕吐了出來── ── 卻又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內疚。

……等等。

內疚?

她剛才說「對我們來說」。

不是「對我來說」,是「對我們」。

腦子裡像被誰從後面狠狠敲了一錘——

昨晚我們一起看日誌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這點了,對吧?

「Active (no error code)」這串字對她來說,從來不是什麼「系統正常」的屁話,而是「有人在監視」的鐵證。

她早就看穿了,卻一句話都沒說。

只是安靜地把手遞給我,和我一起慢慢拼出真相。

她故意不告訴我。

就為了不讓我在昨晚就炸鍋,不讓我在半夜把牙咬碎,不讓我在她懷裡的時候,還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就為了讓我能在她耳邊喘著氣說「不讓任何人碰你」的時候,不被現實當場打臉。

她明明比我更早看穿一切,卻把最痛的真相、最狠的怒火,全都自己吞下去,自己藏起來,只為了讓我能安心抱她,能安心感覺她的溫度。

她從一開始就比我更冷靜、更狠、更懂怎麼保護我。

而我這個廢物,直到這一刻才發現。

該死。

這女人……到底有多重視我?

明明刀早已磨得見血封喉,卻選擇先衝到我前面,用身體替我擋下所有本該刺向我的刃。

我連她背上的傷都看不見── ── 只看得見她對我笑著說「交給你了」。

我他媽……到底有什麼資格站在她旁邊?

啊啊,原來我已經自以為是到這個地步嗎。

雪之下腳步一頓,踮起腳尖,用指尖輕輕掐進我掌心── ── 不是為了安慰,是帶著內疚、近乎自責的輕觸。

那一掐,像冰刃直接捅進我腦子,把我那最後一絲「說不定真的只是意外」的自我欺騙剁成渣。

對青葉翔來說,別墅根本不是試用場地,是他的私人熱源實驗室。

用那所謂的入侵警示模式,白天切正常主題偷日常體溫,晚上切怪影主題偷高熱數據,把所有怪影都包裝成「善意測試」的副作用。

然後還想拿「前身模式」當擋箭牌,把兩週前第一次怪影也一併蓋過去。

可惡的是,他還真差一點就成功了。

差就差在昨晚── ── 

如果我們的熱度沒燒那麼高,裝置只投個「正常畫面」,我們甚至不會起疑;

就算觸發了怪影,只要時間剛好是十五秒,讓他的謊言完美閉環。

加上日誌又被他塞滿「定時切換」混淆成是正常測試行為,

到時只要他陽光一笑說「這只是正常測試,我一直都有在做喔,真的是入住後忘了關啦」,媽媽乃八成還是會說「藝術家總有小疏忽,先聽解釋」── ──

到時候我他媽能怎麼辦?

直接打電話說「把數據刪了,否則讓雪之下家拉黑你」?

這種話我說出口就會吐。

因為那一秒,我比企谷八幡就親手讓自己變成了這輩子最噁心的那種人── ── 

用權勢、用地位、用「我女友媽媽能讓你破產」這句話,逼人低頭的虛偽垃圾。

我寧可讓他把雪之下的體溫數據帶走去換經費換掌聲,然後自己在夜裡把牙咬碎把手指咬爛,也絕不說出那種話。

我追求的真物,從來不是把她變成權勢的延伸。

而是讓她永永遠遠不用動用那張牌,就能站在我旁邊。

然而讓我最痛恨的,就是這點。

正因為她旁邊的是我。

正因為是我這種扭曲到骨子裡的垃圾,死抓什麼狗屁真實、什麼不靠外力的自尊,才會差一點連最基本的保護都做不到。

越是把她看得比命還重,越是只能像條狗一樣,眼睜睜看著那個變態拿她的體溫曲線去當成杰作、換一堆噁心的讚美,卻連一句「刪掉」都擠不出來。

那怕隨便換過人來取代我這位置,她都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我他媽最痛恨的不是青葉翔,

是我自己。

正因為差一點就只能吞這口惡血,正因為差一點就得一輩子當個看著她被偷走東西卻無能為力的廢物── ──

我現在才怒到想親手把他的骨頭一節一節捏碎。

但我得忍住。

現在還不是把這傢伙撕碎的時候。

得先讓他把謊言一層一層自己剝光,才能讓她不用再把一切都硬生生吞進肚子裡,只為了我這個連保護她都做不到的廢物,還能繼續站在她身邊。

我咬著牙,一句一句回放他剛才的證詞── ──

那種故作鎮定的語氣、閃爍的眼神、刻意強調的「善意測試」……全他媽是算計好的脫罪劇本。

「……他肯定知道昨晚跑的根本不是入侵警示。」我低聲說,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生鏽的鐵釘,連自己都聽得出殺意在齒縫裡打顫。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 ── 不管是自動觸發還是測試功能遠端喚醒,只要執行的是入侵警示模式,切的是怪影主題,就一定會投15秒怪影後自動關機。

可昨晚那場鬧劇整整兩分多鐘,連關機都沒關。

這表示昨晚執行的根本不是他嘴裡那個「安全無害」的模式,

而是另一套可以持續投影、手動才能關閉的東西── ──

── ── 遙控。

真正的遙控。

這才是他藏起來的東西的真面目。

他既然敢那麼肆無忌憚地遠端排程、定時任務,

就絕對需要一個接收反饋、確認任務有沒有執行的管道。

身為設計者,他不可能不知道這點。

所以昨晚那條超長怪影一跳出來,

他一接到反饋,第一時間就知道是遙控失控、沒關掉。

卻還在那邊硬凹『那是入侵警示正常觸發』── ──

他媽就是在撒謊掩護遙控的存在。

這整段推理在腦海裡炸開的瞬間,怒火直接從胃袋燒到頭頂,視線紅得像灌了血。

雪之下忽然停下腳步。

陽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長到從我腳邊一路鋪到前面,像先替我把路踩實。

她偏頭看我,藍眸裡映著我扭曲得快要變形的臉,沒說話,只是忽然抱住我的手臂,整個人微微發抖,

那股幾乎要碎掉的力道,卻剛好把我從懸崖邊拽回來。

「……冷靜。」

她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生氣也可以,但別在路上失控。你現在的表情,很像要吃人。」

我低頭看她。陽光把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邊,耳尖卻紅得透明。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我知道。但他拿你的……拿我們的……」我說不下去。喉嚨像被砂紙磨過。

雪之下沒回話,只是進一步把身體貼近,緊緊靠了一下。

那動作小到幾乎察覺不到,卻讓胸口一股暖流直衝腦門。

「比企谷同學。」她聲音低低的,卻像是帶著一點笑意,「現在生氣,還太早了。」

她沒再說話,只是把手指扣得更緊,拖著我往前走。

海風從路那頭吹過來,帶著鹹味,把她的長髮吹得亂飛。幾縷髮絲掃過我的手臂,像某種無聲的安撫。

我腦子裡的拼圖還缺一角── ── 

為什麼偷竊發生前,他白天幾乎不切換模式?

偷竊之後,突然白天晚上連續切換好幾次?

這不合理。除非……

「他慌了。」我喃喃道,「兩週前晚上有某種意外,讓他意識到遙控功能快藏不住了。所以才自導自演那場鬧劇,製造一個『小偷誤觸』的替死鬼,把所有焦點轉開……最後把我們昨晚的數據,也一併收進口袋── ── 」

我咬牙切齒地補上最後一句:

「嘖,還是順便的那種。」

雪之下整個人側過來,直接用額頭抵住我胸口,像把那股快炸開的火硬生生撞進我懷裡。

「……先別想了。」

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夏裝傳過來,熱得讓人頭暈── ── 那是憤怒燒到極致卻死死壓住的熱。

肩膀繃得像拉滿的弓,指尖在我手臂上輕輕劃了一下才鬆開,耳根紅得像要滴血,卻連一句話都咬不出來。

我瞬間就懂了。

她也在生氣。

而且氣得快要炸了。

卻比我更狠地把這一切吞下去。

比起我這邊早已炸開的腦袋,她那邊明明才是最該崩潰的那個,卻硬是用理智的鎖鏈把情緒死死綁住,只用那雙藍眸裡的平靜支撐我,讓我不被無力感淹沒。

她知道如果現在鬆口,我會直接在路上崩潰,把怒火全倒在自己身上;她知道如果她先爆發,我會在靠著她肩頭的那一刻徹底無力,連前進的勇氣都失去;她知道如果她不撐住,我會在握著她手的瞬間,被自責完全吞沒。

所以她選擇把深的屈辱、最烈的憤恨,全鎖進骨頭裡,強迫它們平靜,只換來我還能靠在她身邊,把這件事一點點熬過去。

她抬頭,眸子裡映著快沉下去的太陽,卻燒著比太陽還烈的東西。

睫毛抖得厲害,像強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下唇被牙齒咬出一道泛白的痕,呼吸亂得幾乎聽得見裂開的聲音。

那副模樣讓我心臟直發疼。

「那筆數據……」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把最後一點理智也燒掉了,

「現在,只有你能看。」

空氣瞬間凝固。

我低頭看她。

夕陽把她的睫毛鍍成金色,嘴唇微微顫抖,像在等著被掠奪。

兩個人都沒說話。

卻在同一秒,把對方抱得更緊。

她偷瞄了我一眼,藍眸還濕潤著,卻掐了我的手臂,力道重得像壓抑不住怒火,又像在催我一起發洩。

我緊緊地抱着她,回應着那種無言的衝動。

像要把那差點被偷走的東西,先一步用身體全部搶回來。

像要把那該死的屈辱,用現在這一刻覆蓋乾淨。

她的手指揪住我的衣服,指節發白,肩膀還在輕輕發抖。

我扣住她的後腦勺,把臉埋進她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味道,只有我能聞。

那溫度,只有我能碰。

那筆數據……

從她讓我碰的那一刻開始,就只屬於我。

到死的那一天,也只會屬於我。

明明是個保護不了她的垃圾,卻厚臉皮到敢這麽想。

明知不配,卻死不放手。

簡直是人渣。

然而。

她抱住我後頸,像讀懂了我那扭曲的心事一般,聲音啞得像哭,又像笑:

「……帶我回去。」

夕陽沉到海平面以下最後一秒,她踮起腳尖,在我唇邊輕聲說:

「輪到你……讓它永遠,只屬於我們兩個。」

x     x    x     x

門一推開,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夕陽餘暉卡在緊閉的窗簾邊緣,像一把燒紅的刀,劃得客廳一片金紅。

可我腦子裡全是她那句耳語,像把火直接點在心窩,燒得我理智瞬間成灰。

雪之下的指尖還扣著我的手腕,呼吸急促得像暴風雨前的悶雷。我轉身就把她抵在門板上,門鎖喀噠一響,世界瞬間關機,只剩我們兩個。

她沒推開我,反而踮腳湊近,藍眸裡的冰全化成了滾燙的暖流,直接把我淹沒。

撞上來的唇軟得讓人發瘋,卻帶著要把我撕碎的急切,像要把今天所有屈辱和怒火,全用這一口咬碎、吞下去。

頰畔泛起潮紅,她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輕輕一拉,把我整個人拽進她懷裡。

那種近乎固執的動作,像在用身體把我釘死,又像在無聲地宣告── ── 這裡的每一度溫度,從今以後,都只認我一個人。

她的髮香混著淡淡的橙花香味,甜得發苦,讓我腦子裡那個扭曲的聲音又開始叫囂。

比企谷八幡,你這混蛋哪來的資格聞這天堂的味道?

明明差點連她都保護不了,現在卻像餓了三天的野狗,只想把她吞下去。

這種下流的衝動,偏偏在她面前變得那麼理所當然,噁心到讓我想把胃都吐出來。

懷中的雪之下輕輕一頓,像把我腦子裡那堆垃圾全看穿了。

她抬眼,藍眸直直撞進我眼底,聲音低得只剩氣音:「笨蛋……別胡思亂想。」

說完,她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撬開我的防線,手指滑進衣襟,更緊地依偎進來;

耳尖瞬間燒得透紅,卻還是羞恥地偷瞄我一眼,隨即把視線躲開。

然後輕咬下唇,像在無聲抱怨我的笨拙,卻又主動拱起身體,把自己完全遞到我手裡。

那溫柔的回應瞬間化解了我的內心糾結,讓扭曲轉為無盡的依戀。

室內瀰漫著昏暗的柔光,外界的聲音被隔絕成低語般的呢喃,隱約的海浪聲像背景音樂,襯得這一刻更像場私密的儀式。

我手掌滑進她的衣擺,觸到那片滾燙的肌膚時,她輕哼一聲,身體像被電流擊中似的顫了一下,卻沒有退,反而更緊地貼上來。

指尖在我的後背劃出斷斷續續的線,像在寫只有我看得懂的字:

別停。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親密,是帶著復仇的火焰。

我們像要把那傢伙永遠碰不到的東西,用身體燒得更亮、更燙,讓他連做夢都聞得到焦味。

她的唇味如蜜,甜中帶鹹,讓我內心的彆扭軟化下來。

平日裡冷得像冰的女人,現在卻甜得像偷加糖的咖啡,害我上癮到腦中一片空白,顧不得胡思亂想。

我手指沿著她的脊背往下,拉鏈聲在安靜裡清脆得過分。

她沒躲,反而把腰挺起來,藍眸半睜,睫毛狠狠抖了一下,像在最後關頭還想維持那點驕傲,卻還是輸給了那股讓她雙腿都收緊的熱。

夕陽最後一線紅從窗簾縫漏進來,落在她鎖骨上,像給她鍍了一層薄火。

我低頭吻上去時,她喉間溢出一聲細碎的輕喘,指尖扣進我的髮間,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焊進她身體裡。

褲子下的脈動早已硬到發痛。

她感覺到了,呼吸瞬間亂了節拍,卻故意用腿根蹭過那處,像在確認那堅實的熱度,連脖子都浮出一層薄紅。

她藍眸蒙著水光,輕咬下唇,指尖探進我褲腰。

碰到那處時,她整個人像被燙到,指尖猛地一顫,卻還是固執地停在那裡,慢慢收緊,像要把熱度烙進掌心,永遠烙成她的形狀。

「比企谷同學,這裡……現在是我的了。」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尾音卻顫得讓人骨頭發酥。

我再也忍不住,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衣物落地,肌膚相貼的瞬間,她的身體微微一顫。

偷瞄我一眼,鎖骨窩瞬間染上粉色,像在默許我的粗魯。

我壓進去時,她輕哼一聲,指尖扣進我的背,卻還是主動抬腰迎上來,像要把今天的陰影、所有屈辱,全用這一刻燒成灰。

動作漸漸加快,像要把那筆數據覆蓋得連渣都不剩。

房內只剩喘息、撞擊、和她在我耳邊越來越碎、越來越甜的聲音。

事後,我們兩個躺在沙發上喘氣,汗水混著海風的鹹味,讓空氣黏得讓人頭暈。

雪之下蜷在我的懷裡,耳尖還紅得發燙,偷瞄了我一眼,然後把臉埋進我的胸口,像終於找到庇護的貓。

這種可愛的模樣,讓我心裡的扭曲又軟化了一點,明明是女王,這一刻卻像是卸下所有防備,軟得讓人想哭。

「……還不抱緊我。」她低聲調侃,聲音帶點嬌嗔,眸光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又在說完後讓體內收緊了一下,像貓咪悄悄伸爪,又像故意提醒我── ── 裡面還留著我的東西。

那一下讓我本已疲軟的慾望瞬間又被點燃,血液猛地往下竄。

她感覺到體內的變化,抬眸看我,臉頰瞬間染得更紅。

可惡……她都只想要個擁抱了,我卻興奮成這樣……比企谷八幡,你果然是個下半身的垃圾,一碰上她,就變成腦袋短路的笨蛋,連點自制力都擠不出來。

她雙眼看着我,先是睫毛輕顫了一下,像是被燙到般微妙地僵住半秒,脖子瞬間浮出一層緋紅,卻垂下眼簾,輕輕咬唇,像在下定決心、做最後一次確認── ── 

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只剩本能,是不是連擁抱都只能用慾望回應。

那短暫的猶豫像一根細線,把我僅剩的自尊勒得生疼。

她終於受夠了── ── 

受夠我這下半身的動物,推開我這個不配碰她的垃圾。

比企谷八幡,你活該啊,這種痛楚,本來就是你扭曲人生的標配。

她總有一天會醒悟,然後永遠離開你這種廢物。

連給我自嘲的空檔都沒留,她就這麼緩緩抬起腰。

動作慢得像在抽走我的命── ──

然後,完整地、狠狠地,

吞了回去。

「── ── 嗯……」

她喉間溢出一聲細到幾乎融化的鼻音,尾音顫得讓人骨頭發酥,卻帶著一點壓不住的甜膩。

那聲音太小、太軟,軟到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聽,可她顯然也沒想到會漏出這聲音,耳尖瞬間燒得更紅,睫毛猛地撲閃兩下,像要把剛才那聲羞恥的證據藏起來。

「……雪、雪之下?」我啞聲叫她,喉嚨像被火燒過。

她沒回答,只是咬著下唇,眼眸水光瀲灩,頸項泛粉發燙,動作卻越來越急,像要把剛才沒說出口的話全用身體告訴我。

那種緊緻的溫潤瞬間把我吞沒,腦袋嗡地一聲,血液如火般竄流全身,直接往腦門衝。

她藍眸微睜,睫毛輕顫地偷瞄我一眼,像在無聲邀請我放棄最後一絲理智,卻又羞得咬緊下唇,固執地收緊,動作越來越急,像要把我滿腦子的彆扭、罪惡、自厭,全都用這股熱,一口一口,融化到連渣都不剩。

我咬牙想撐住最後一點理智,結果還是崩了。

猛地把她整個人抱起,動作粗魯得像在發洩── ── 

發洩積壓到快要炸開的佔有欲,發洩那股噁心的自責,

發洩「我他媽根本配不上你」這句永遠說不出口的垃圾話,

發洩那明明知道自己不配,卻還是想把她佔得一滴不剩的扭曲。

最終,我在她體內又一次失控地崩潰,那種徹底繳械的感覺,像被她從裡到外拆得乾乾淨淨,讓我心裡一陣反胃似的自嘲,噁心得想吐── ──

明明該溫柔對待,卻總像個笨拙的野獸,在她面前把所有破綻、所有垃圾,攤得乾乾淨淨。

這算什麼保護?

頂多是把一堆扭曲的爛帳,全推給她一個人來包容罷了。

喘息過後,她緩緩從我身上爬起,我從她體內滑出,那混著我的液體從她腿間滴落,在沙發上留下一小灘模糊的痕跡。

她沒站起,就這麼跪在我腿間,顫抖着的膝蓋在沙發上壓出淺淺的凹痕。

然後,她低下頭,居然開始用唇舌為我清理。

舌尖小心地滑過敏感的前端,時而輕吮,時而吞吐,連根部最柔軟的地方也沒放過,動作細緻得像在完成某種儀式。

我甚至能看見那混著我的東西從她腿根緩緩滑落,滴在沙發上── ── 這畫面骯髒得讓我想挖掉自己的眼睛,卻又他媽捨不得移開。

她微微側頭,眸光濕得像蒙了霧,臉頰紅得發燙,卻故意放慢動作,像是逼我把這一幕連同她的羞恥一起。

她凝視著我,在最前端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張口將我含進去,含得極深,喉頭被頂得發出細細的嗚咽,舌尖還是固執地纏繞,猛地一吸。

那瞬間的刺激讓我倒抽一口氣,視線想逃都逃不開。

她感覺到我的動搖,喉頭輕輕一滾,又深深吞吐一次,像是要把我腦子裡所有的垃圾念頭都吸走。

「比企谷同學……。」

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顫抖的羞意與不容置疑的堅定。

「看、看到我……做到這種地步,還要繼續別扭下去嗎?」

說完,她沒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含住,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打轉,吸吮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清晰得像罪證。

我本能想別開眼,卻在她再次深深含入、喉頭收緊的那一刻徹底投降,視線被她牢牢鎖住。

她抬眸看我,鎖骨窩浮著一層緋色,睫毛上還沾著水汽,卻固執地不肯讓我逃開。

那雙藍眸裡寫得清清楚楚── ──

「看著我。」

「不許移開視線。」

明明才剛結束沒多久,我卻在她持續不斷的舔舐與吸吮下再次脹得發痛。

她感覺到了,喉頭輕輕滾動,舌尖更靈活地纏繞,像在鼓勵我放開一切。

我低喘著抓住她的長髮,再也忍不住,在她口內深深釋放。

她沒有躲開,一滴不漏地吞下去,直到我徹底軟化,才緩緩退開,唇角牽著細絲,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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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背擦了擦嘴角,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她一貫的優雅與傲氣,像把最後一把鎖咔噠扣上:

「……現在,總不會再犯蠢了吧?」

那一瞬間,我腦子裡那堆「我配不上她」的垃圾聲音,像被她一口吞下去的東西一樣,碎得連渣都不剩。

我一直覺得自己骯髒、扭曲,滿腦子算計和自嘲,連保護她都做不到,根本沒資格站在她身邊。

可她現在卻跪在我面前,把最羞恥、最私密的那一面完完全全攤開,連自尊都一起遞到我手裡。

這不是施捨,也不是犧牲。

她把自尊連同唾液一起吞下去的那一刻,我才終於懂了── ──

她需要的從來不是什麼狗屁完英雄。

她要的只是我。

這個死魚眼、滿腦子扭曲、滿嘴毒舌、連勃起都帶著罪惡感的我。

那些「我配不上」的念頭,忽然變得可笑又多餘。

比企谷八幡,你這扭曲的混蛋,給我好好記住── ──

你他媽的要是再敢自厭,就等於把她剛剛給出的這份答案踩進泥裡。

我伸手把她拉進懷裡,抱得死緊,聲音啞得幾乎不像自己:

「……對不起。還有……謝謝。」

她輕輕笑了一聲,把臉埋進我肩窩,耳尖還紅得發燙:

「笨蛋……這不是謝謝的問題。」

她抬起頭,在我唇邊輕輕一啄,像把最後一點餘溫也烙進我心裡。

那一刻,我終於徹底明白。

我比企谷八幡的確很扭曲。

但正因為扭曲,才有資格抱住同樣外表冰冷、內心滾燙的她。

正因為我夠爛,才配得上把她抱得這麼緊。

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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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男人真是有夠單純的生物。

大家好,我是幡花雪悅。

不知大家有沒有非常非常自厭的經歷?

小弟以前就有過,以且也是類似故事中那種

因為"保護不到所愛的人"而自厭的經歷。

最近更新的兩篇,小弟很努力地試着描寫八幡心中的黑暗和自厭。

刻畫他對雪乃的愛多麽扭曲。

不瞞大家說,剛開始寫這部份是真的有寫到哭出來。

我覺得要這樣才能突顯到雪乃是多麽的溫柔和體貼,

以及她對八幡的愛也同樣扭曲。

笨拙的兩人,用最笨拙的方式守護對方、為對方設想。

一直很想寫這樣的故事。

說起來男人這種生物真的挺單純的。

身為男人,有一個異性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的色色,

經驗來說,還真的能振作起來。

這是八成是基因之類的什麽東西導致的吧!

結果顯得男人=只要有色色就能被拯救的生物,

感覺有夠可悲。

總之,在座各位男士如果找到一個願意這樣的女孩作伴,

請務必好好珍惜她。

男人真是有夠單純的生物。

30.11.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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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Estia

https://www.pixiv.net/artworks/131044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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