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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孩到人妖奴隶:我的女体化耻辱心路,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1 5hhhhh 8440 ℃

医生先量体温,将冰冷的体温计插入我的后庭,我不由自主地翘起臀部,发出轻柔的吟哦。莉莉在一旁监督,声音如丝:“声音再甜一点,妹妹。让医生知道你正沉浸其中。”接着是乳房检查:他的手掌揉捏着,测量大小与敏感度。“乳腺发育良好,”他平静地说,一边捏住乳头拉扯,我因长期的敏感化训练而瞬间娇喘连连。“但需持续激素注射,以求更大规模。”我脸红如火,点头应允,而主人通过摄像头实时观看,命令道:“告诉医生你的秘密。”我颤抖着开口:“医生,我以前是男生,已切除了蛋蛋。现在我的肉棒阳痿了,早泄了。请检查它。”他让我褪去病号服,躺在检查台上,双腿分开。他的戴着手套的手触摸我的下体,轻微刺激几下,便见它软软垂挂,仅数秒便泄出。“功能已完全抑制,”他记录道,“适宜进一步女性化。”整个过程,我以女性化的声音乞求:“医生,轻点,我好敏感哦~”检查结束,他开出更多药物,莉莉奖励我一个温柔的吻:“好乖,妹妹。你让主人骄傲了。”那晚,我梦见自己被无数医生围观,醒来时心潮澎湃——激素水平完美,乳房敏感度提升20%,却也让我在耻辱的深渊中更深地沉沦,意识到这具身体已不再属于我,而是主人的杰作。

每三个月,主人会带我前往一家高端私人诊所,进行生殖器区域的专项复查。这次主刀的是一位女医生,主人的旧识,她深知我的“身份”。莉莉开车送我,途中让我反复练习台词:“医生姐姐,我是奴隶女孩,请羞辱我的身体。”在候诊室,我身着暴露的连衣裙,周围患者的目光如针芒般刺向我那巨大的乳房,我的心如风暴中的孤舟,摇曳在羞愧与兴奋的边缘。

进入检查室,她让我上台,固定双腿分开,如妇科检查般彻底暴露。她先用超声波扫描我的下体,评论道:“阉割手术愈合良好,残余组织已萎缩。”接着是功能测试:用电极刺激我的肉棒,记录它无法勃起的反应。“阳痿化成功,”她冷笑,“如今它比阴蒂还渺小。”我必须回应:“谢谢姐姐检查,我好羞耻,但主人喜欢这样。”莉莉补充:“展示你的早泄给她看。”她手指轻触,我便瞬间泄出,她大笑:“这么快?真像个彻底失败的女孩。”检查中,她直接注射更多抑制剂,让我当场感受到下体的麻木。整个过程被录像,事后主人和莉莉在家回放,迫使我观看并自述:“看,我的多没用。现在我是真正的女孩了。”这强化了我的无能感,让我在日常训练中更顺从,因为我知道,这具身体的转变已不可逆转,我的心灵也在悄然接受:从昔日的男性骄傲,到如今的女性屈从,这是一种解脱般的沉沦。

主人还引入了心理医生,专注于我的思维女性化。莉莉带我去一位专攻BDSM的变态心理专家诊所,场景如一场诡异的疗程:我坐在沙发上,穿着女仆装,医生问:“描述你的转变。”我以女性声音自白:“医生,我以前是男生,现在爱我的乳房和无用肉棒。主人让我阳痿,我好开心。”他运用催眠技巧深化:让我闭眼,重复“女孩誓言”,同时莉莉用玩具刺激我的敏感区,将耻辱与快感交织成网。检查包括“角色测试”:模拟性场景,我必须展现女性行为,若出错,便遭温和电击惩罚。那一刻,我的心如被重塑的泥土,渐渐柔软,心理分数从“男性残余”降至“完全顺从女性”,医生建议更多羞辱以巩固。莉莉报告给主人:“她现在脑子里全是女孩想法了。”我感受到内心的转变:从抗拒的碎片,到顺从的完整,这让我更依赖主人和莉莉,仿佛他们是我的救赎。

这些医疗检查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每一次如一次灵魂的升级,将我的身体与心灵更紧密地贴合主人的理想。医生们的冷漠评估与嘲笑深化了耻辱,却也让我在白大褂下的暴露中找到奇异的快感——一种永不结束的医疗“玩具”身份。我的心路历程,从最初的恐惧与反抗,到如今的接受与渴望,犹如一曲悲壮的交响乐,在耻辱的旋律中奏响永恒的顺从。

在主人和莉莉的精密安排下,我的女性化生活悄然延伸至社交的广阔舞台。曾经,那些隐秘的羞辱仅局限于私密的牢笼——主人的卧室、莉莉的嘲弄目光——如今,却被推向无情的公众视野:朋友的聚会、陌生人的街头,甚至匿名的在线社区。这不再是单纯的身体暴露,而是将我最深藏的“秘密”赤裸裸地呈现在世人眼前,让耻辱如野火般在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声低语中熊熊燃烧。

起初,我的心如惊涛骇浪,恐惧如冰冷的枷锁紧锁胸口:我怎能以这副妖娆却可笑的“女孩”姿态,面对那些曾视我为普通男子的目光?每一次出门——裙摆在风中轻颤,高跟鞋叩击人行道的脆响——都像一场公开的审判,我低垂着头,脸颊灼热,祈求大地裂开吞没我。然而,随着羞辱的层层叠加,一种诡异的转变在灵魂深处悄然萌芽。在人群的窃窃私语和肆无忌惮的嘲笑中,我不再是那个孤独的奴隶,而是活生生的“奇观”——他们的目光如聚光灯般灼烧着我,却也意外地赋予我一种扭曲的归属感。耻辱不再是孤立的折磨,而是共享的盛宴;每一次暴露后,我的心竟开始渴求下一个“聚会”,如瘾君子般依赖主人和莉莉的指令。在那些轻蔑的笑声里,我竟找到了新生“社交圈”——一个以我的堕落为中心的耻辱网络,永无止境地脉动着。

更残酷的,是主人对我的过去发起总攻。改造前,我拥有一个平凡却安稳的世界:大学时的挚友、儿时的玩伴,甚至疏远的亲戚,他们眼中的我,是那个可靠的普通男生。如今,主人决意让我以全新“她”的身份重返这些旧日疆域,让那些熟悉的面孔亲眼见证我的崩塌。这不仅仅是社交的重逢,更是精心策划的羞辱秀场。第一次出现在老同学的聚会上时,我的心如坠深渊:裙子下的身体在颤抖,妆容下的眼睛不敢抬起,他们的惊愕迅速转为哄堂大笑,有人拍照,有人低语“这是谁家的变态?”那一刻,我的旧生活如沙堡般轰然倒塌——曾经的骄傲、友情、尊严,全数化为尘埃,只剩无尽的空虚与屈辱。

但在废墟中,我的心路却诡谲地蜕变。起初是绝望的抗拒,我在镜中咒骂这个“怪物般的自己”,夜不能寐;渐渐地,耻辱的浪潮一次次冲刷,洗去了最后的抵抗。每次重访旧友后,我不再是过去的“他”,而是彻底的奴隶——他们的嘲讽如烙铁,深深嵌入灵魂,却也让我更紧密地依附主人和莉莉。公开的堕落巩固了我的地位:在人群的注视下,我找到了前所未有的顺从之乐,那是一种病态的解脱,仿佛只有在耻辱的深渊中,我才真正“完整”。旧世界的崩塌,非但未摧毁我,反倒铸就了新生:一个永世为奴的“女孩”,在主人们的操控下,欣然拥抱这永恒的、共享的耻辱盛宴。

主人从我的大学同学入手。他悄然潜入我的老同学群,那里曾有十几个哥们儿——我们一起在操场上挥汗踢球,一起在宿舍熬夜狂欢。如今,他们大多成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如一潭死水。我的心底涌起一丝久违的悸动: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仿佛昨日。可如今,我已不是那个他们记忆中的雅琪。

莉莉为我精心打扮,校园风的装束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紧身T恤将我丰满的乳房勒得呼之欲出,短裙下摆在高跟鞋的节奏中轻盈摇曳;妆容清纯如晨露,却暗藏一丝勾魂的妩媚。镜中的我,陌生而妖娆,我的心在颤抖——这是重逢,还是自取其辱?主人命令我发微信语音留言:“亲爱的同学们,好久不见!我是雅琪,以前的我,现在变了样,周末聚聚吧~”我强压住喉头的哽咽,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夹杂着细碎的娇喘。他们回复时,还以为是恶作剧,群里刷屏的笑脸让我脸颊发烫:曾经的铁哥们儿,如今将视我为何物?

聚会在一家喧闹的咖啡店,主人和莉莉隐身角落,监视着一切。我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他们一个个愣住,目光从我的脸滑到胸前,再到扭动的翘臀。我强颜欢笑,优雅坐下:“哥们儿们,还认得我吗?以前我们一起踢足球的那个男生,现在切了蛋,丰了胸,阳痿早泄了。主人让我来,给大家展示。”小李第一个打破沉默,爆笑出声:“开什么玩笑?你声音怎么这么娘炮?”羞辱如潮水涌来,我的心如刀绞——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竟换来这样的嘲弄?

我咬牙脱下上衣,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房,在他们眼前晃动:“摸摸看,真的哦~下面也废了,来检查检查。”他们围上来,粗鲁的手掌在我的胸上游走,有人捏着乳头大笑:“天哪,这么大,还说自己是男生?来,证明你阳痿!”耳机里,莉莉的声音冷酷如鞭:“自慰给他们看。”我别无选择,当众撩起短裙,抚摸那早已无力的下体。仅仅几秒,稀薄的液体便泄出,他们哄堂大笑:“太废物了!以前你还追女生泡妞,现在成这德行?”阿明举起手机,录下这一切,发到群里:“看,我们的‘兄弟’变sissy妹子了!”那一瞬,我的心碎成齑粉:过去的荣耀、友情,全化作他们的笑料,我成了活生生的耻辱标本。

聚会散场后,群里彻底炸锅。照片、视频如洪水倾泻,侮辱的弹幕铺天盖地:“雅琪,你现在是彻头彻尾的sissy了吧?下次带主人来,让我们瞧瞧!”从此,他们偶尔约我“玩耍”,却每次以更深的羞辱收场——让我跪地舔鞋、公开自渎,或是当众讲述切蛋的耻辱细节。曾经的兄弟情谊,扭曲成嘲弄的枷锁;我呢?在屈辱的深渊中沉浮,每一次重逢都像剥一层皮,却又奇异地生出依恋:这耻辱,正是主人赐予我的新生。我已不再是那个雅琪,而是他们的玩具、群里的笑柄,以及我自己最隐秘的渴望。

改造之前,小刚是我最亲密的挚友,我们从小一同长大,秘密如影随形,无话不谈。那份纯净的兄弟情谊,曾是我们最坚实的港湾。可如今,主人为“测试”我的忠诚,将我单独推向他面前。莉莉开车送我抵达公园,我身着紧身瑜伽裤与低胸上衣,丰满的胸脯在每一步中轻轻颤动,宣告着我已彻底蜕变为女人。

见面那一瞬,我以娇媚的女声拥抱他:“刚哥,好想你哦~我现在是女孩了,全是主人一手改造的。”他瞪大眼睛,震惊得几乎失语:“你……你疯了?声音、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曾经的我们,肩并肩看那些禁忌的片子,肆意大笑;如今,我却跪倒在他脚下,声音颤抖着自白:“以前我们一起意淫那些画面,可我的肉棒再也硬不起来了。切掉蛋蛋后,我彻底阳痿早泄,一碰就泄……请你羞辱我吧,就像主人教的那样。”

他起初拒绝,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与不忍,可好奇如野火般吞噬了他的理智:“证明给我看。”我顺从地褪下裤子,露出那软绵绵、无用的下体。他伸出手指轻触,瞬间,一股耻辱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我的脸烧得通红,心底却涌起诡异的快感——这不只是身体的背叛,更是灵魂的臣服。他爆发出大笑:“哈哈,以前你还自称猛男,现在一碰就完蛋?来,让我拍张照,纪念你这副贱样!”莉莉在一旁冷眼监督,命令我保持女性的姿态:翘起臀部,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整个约会,我如奴隶般侍奉着他——递水、按摩、跪地乞求:“刚哥,告诉我,我到底有多贱?”他一边享受,一边将照片发给其他老友:“看啊,雅琪彻底变性奴了!”那些儿时玩伴的回复如利箭刺心,我却只能强颜欢笑,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潮:羞愧如潮水般淹没我,过去的回忆——我们一同踢球的午后、深夜的掏心窝子——如今每每浮现,都化作脸红心跳的悸动,夹杂着被支配的隐秘愉悦。

事后,小刚成了庄园的常客,主人慷慨允许他“借用”我。他让我爬行舔他的鞋底,或在床上张开双腿,展示那永不苏醒的无能之物。曾经的兄弟情谊,已悄然扭曲为支配与嘲笑的游戏。每当他低语那些儿时趣事时,我的心便如被烈火炙烤:那份纯真再也回不来,取而代之的,是我对这堕落新生的沉醉——我已无法分辨,究竟是痛,还是另一种解脱。

主人甚至挖出了我的远房亲戚——那位姨妈和她的儿子,我们曾逢年过节围坐一堂,笑语喧哗。那份温馨的亲情,如今却被莉莉扭曲成一出荒诞的戏剧。她为我精心准备了“淑女”装:一件低胸长裙,薄薄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丰满乳房的曲线,仿佛在宣告我的新生。我的心如坠冰窟,却又隐隐悸动——耻辱中,竟生出一丝扭曲的期待。

我怀揣着主人指定的礼物,踏上门槛,用她训练出的甜腻嗓音,轻启朱唇:“姨妈,表弟,好久不见。我是雅琪,以前的小侄子,如今已女体化了。”话音刚落,我便在客厅中央跪下,声音颤抖却坚定:“主人让我来汇报:切蛋、丰胸、阳痿处理。请……请检查我的身体。”那一瞬,过去的自己如潮水般涌来——儿时嬉戏的男孩,如今跪伏在地,乞求审视。

姨妈先是惊呆,脸色煞白:“孩子,你爸妈知道吗?这成何体统!”但主人早已打过招呼,她的好奇很快压倒了震惊。她伸出手,犹豫着抚上我的胸脯:“这么大……假的吧?下面呢?”我咬唇掀起裙摆,露出那萎靡不振的残躯。表弟爆发出大笑:“表哥,不,表妹,你这肉棒太可怜了!来,试试还能硬不硬。”早泄的诅咒如影随形,几秒钟的痉挛后,一切戛然而止。他们一家围拢而来,嘲笑如刀:“以前你还帮我打架,现在成这副德行?快,拍视频发家族群!”莉莉举起手机,忠实记录着我的崩塌。姨妈竟也加入,带着诡异的兴致:“丫头,姨妈教你怎么当女人。”整个拜访,我如女仆般侍奉:端茶倒饭、洗刷碗碟,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娇嗔低眉,强迫自己沉浸在女性的柔弱中。内心却如风暴肆虐——亲人的目光,曾是庇护,如今化作利刃,层层剥开我的尊严。

回家后,家族微信群炸开了锅,满屏是我的“新照”:跪姿、暴露、狼狈的高潮。亲戚们的评论如雨点般砸来:“雅琪堕落了,真丢人!”“这小子怎么活成这样?”我蜷缩在屏幕前,指尖发凉,心如死灰。曾经的亲情,血脉相连的温暖,转眼间沦为公开的耻辱源泉。从此,每逢节日聚会,便成了我的“表演时间”——在众目睽睽下,重复那屈辱的仪式。起初,我恨不能遁地;渐渐地,那耻辱渗入骨髓,竟成了我存在的证明,一种病态的归属感,在莉莉的调教下悄然生根。

最残酷的,莫过于与前女友妤妺的重逢——改造之前,我们的分手如同一场未完的梦魇,她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真正爱过的人。那份爱,曾让我自以为是男人中的王者,如今却成了我最深刻的耻辱。

主人通过她的社交媒体,轻而易举地锁定了她,并在商场里精心布置了一场“巧遇”。莉莉把我打扮成她的“闺蜜”模样:一条紧绷的迷你裙裹住翘臀,丝袜勾勒出修长的腿,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吊带衫下微微晃动,每一步都像在宣告我的堕落。我的心跳如擂鼓,恐惧与莫名的悸动交织——我害怕她的眼神,却又渴望着那份被彻底否定的痛楚。

我走近她,强迫自己用娇柔的女声开口:“妺妺,还记得我吗?我是雅琪……以前的男友,现在的主人奴隶女孩了。”她猛地转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我:“你……这声音、这身体……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拉着她躲进商场角落的僻静处,颤抖着自白:“主人切掉了我的蛋蛋,给我丰了胸,还让我彻底阳痿早泄。请看我的变化吧。”我掀起衣摆,赤裸裸地展示给她看。她伸出手,犹豫着摸上我的乳房,继而爆发出大笑:“以前你追我时多man啊,那么骄傲,现在却成了个彻头彻尾的sissy?下面这么废物,难怪我们会分手——原来你从来就不是个真男人。”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曾经的甜蜜回忆——那些深夜拥吻、许下未来的夜晚——瞬间崩塌,化作无尽的悔恨:为什么我没早点发现自己的软弱?为什么这份爱竟是如此可笑的幻影?莉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酷却不容抗拒:“乞求她羞辱你。”我双膝一软,跪在她面前,声音哽咽:“妺妺,请嘲笑我吧……我现在只配当个玩具,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她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拿出手机录下视频,发到她的朋友圈:“大家快看,我前男友变性了!从硬汉到娘炮,太他妈搞笑了!”整个邂逅,她像使唤仆人般让我试穿各种暴露的衣服,在试衣间外当众扭腰摆臀,路人围观指点,我羞耻得脸颊发烫,却在众目睽睽下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兴奋——过去的我,正在这片目光中彻底消亡。

事后,她偶尔联系主人“借”我回去“玩弄”:当着她的闺蜜面嘲笑我的无能,让我跪地演示“如何取悦男人”。每一次,我的心路都如过山车般起伏:悔恨如潮水涌来——我曾那么爱她,如今却成了她的笑料;但那耻辱的燃料,又点燃了我体内最隐秘的火焰,让屈辱与兴奋交融成一种无法抗拒的瘾。

这些与改造前人际关系的社交场景,如同一把把手术刀,将我的过去与现在彻底缝合。主人冷笑着宣告:“现在,你的旧圈子全都知道你是谁了。没有退路,只有顺从。”莉莉则温柔地拥我入怀,轻抚我的秀发:“妹妹,你做得好。这些‘朋友’的目光,会让你沉沦得更深、更彻底。”在那些熟悉却陌生的眼神中,我终于完全接受了新身份——一个从旧日爱情的灰烬中重生的奴隶女孩。那悔恨与兴奋的混合,再也不会消散,它已成为我存在的永恒旋律。

在主人和莉莉的精心策划下,我的耻辱之网悄然蔓延至职场旧识。那曾是我的职业堡垒——一家科技公司里,一群同事见证过我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模样:项目经理老王总在会议上点头称许,程序员小李羡慕我的代码效率,设计师小张则笑称我为“可靠的码农”。如今,主人决意以“女孩”雅琪的身份重返这片领地,让昔日的专业形象如沙塔般崩塌。这不仅仅是社交的颠覆,更是职场尊严的彻底焚毁——让那些熟悉我锋芒毕露的眼睛,亲眼目睹我的堕落,直至自尊灰飞烟灭。

我的心如坠冰窟,却又在恐惧中涌起一丝扭曲的悸动。主人先从公司年会切入,他巧妙利用我的旧邮箱,伪造邀请函,以“前同事雅琪”的名义寄给HR。莉莉亲手为我打扮成职场OL的诱人模样:紧身白衬衫扣子故意解开三颗,露出E杯乳房的深邃沟壑;铅笔裙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裹翘臀,高跟鞋迫使我每一步都扭腰摆臀,妆容精致得像个性感秘书——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镜中的我,已非那个瘦弱的程序员,而是一个妖娆的玩物。踏入酒店宴会厅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如擂鼓,耻辱如潮水涌来:他们会认出我吗?会如何践踏我仅存的骄傲?

果然,老王第一个眯眼看清我,啤酒杯悬在半空:“雅琪?你……这是变性了?”我双膝一软,跪在桌前,强迫自己用甜腻的女声回应:“王哥,好久不见。我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女孩,切了蛋蛋、丰了胸,阳痿早泄……请像以前开会时批评我代码一样,羞辱我吧。”那一瞬,自尊如玻璃碎裂——曾经的我,在这张桌前侃侃而谈,如今却匍匐乞怜。他们围拢而来,老王大笑,眼中闪着征服的快意:“以前你代码写得一塌糊涂,现在身体更烂?脱了证明给我们看!”莉莉在旁冷眼监督,我颤抖着解开衬衫,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晃动给他们:“王哥,摸摸看,它比我的旧简历还假。”小张的手掌覆上,粗鲁地捏弄,嘲讽道:“这么大,还阳痿?以前加班时你多硬气,现在一碰就泄?”我咬唇,当众撩起裙摆,展示那早泄化的耻辱——几秒钟的狼狈结束,他们爆发出哄堂大笑,有人举起手机录像:“发公司群!让大家见识前同事变sissy的模样!”

整个年会,我如侍女般卑微侍奉:为他们倒酒时翘臀弯腰,乳房几乎贴上桌面;按摩肩颈时娇嗔低语,保持每一丝女性化的媚态。甚至HR阿姨也加入这场狂欢,她眯眼打量我:“丫头,以前绩效就差,现在更不成器。来,姨给你‘面试’。”她的“面试”是一场公开的羞辱游戏,我的心在屈辱中反复撕裂——为什么我会湿了?为什么在他们的嘲笑中,我竟隐隐渴求更多?事后,公司微信群炸了锅,满屏是我赤裸的照片和视频,标题醒目:《雅琪的职业转型》。评论如刀:“从码农到性奴,真励志!”“年度最佳笑料,下次年会再来表演!”

从此,年会化作我的“年度耻辱日”。每到年底,他们都会“盛情邀请”,迫我重温这堕落的盛宴。而我,在主人的调教下,已从抗拒的绝望,渐次沉沦为一种病态的期待——职场旧识的目光,如烙铁般灼烧着最后的自尊,却也铸就了我新生的、扭曲的快感。

这些职场前同事的羞辱场景,让我的过去职业生涯成为永恒的笑柄。主人说:“现在,你的简历上只有‘奴隶’二字。”莉莉抱我:“妹妹,你做得完美。这些‘同事’会让你永不忘本。”在旧识的嘲笑中,我完全融入了新身份——一个从职场到床上的女性化玩具。

在主人与莉莉的指引下,我的耻辱如幽暗的潮水般倒涌,追溯至那遥远的学校时光。那些年,高中与大学的课堂曾是我的熔炉:严苛的班主任老刘如铁锤锻造我的意志,温和的辅导员则似春风拂去我的迷茫,铸就了那个自以为坚定的少年。然而,如今主人决意让我以“女孩奴隶”的身份重返故地,将昔日的师生羁绊扭曲成赤裸的羞辱。这不仅仅是重逢,更是耻辱教育的延续——让旧师长亲眼见证我的堕落,将我残存的尊严碾碎成尘埃。

心路如荆棘缠绕的幽径,从最初的抗拒与恐惧起步:我颤抖着想象那些目光如刀,将我剖开;却在屈辱的预感中,隐隐生出奇异的悸动。渐而,顺从如藤蔓爬上心头,恐惧化作顺从的甘露,最终绽放为病态的满足——这份耻辱,竟是我内在渴望的镜花水月,映照出尘封已久的“真我”。

一切从高中班主任老刘开始。他五十余岁,冷峻的目光曾如利刃,刺穿我作业的潦草与懒散。主人通过校友群寻得他的踪迹,安排一场诡谲的“家访”。莉莉为我精心装扮成学生妹模样:白衬衫紧缚E杯丰盈,扣子半开,泄露一丝春光;百褶裙短至大腿根,鱼网袜若隐若现;妆容清纯如晨露少女,唇红似鲜血般妖娆。我驱车前往,叩门时以甜腻女声低语:“刘老师,好久不见。我是雅琪,您昔日班上的男生,如今已是女体化的奴隶。”那一瞬,心如坠冰窟,恐惧如潮水淹没我——却又在揭露的颤栗中,感受到一种诡异的解脱,仿佛卸下伪装的枷锁,灵魂得以喘息。

他开门时愣怔,目光从我的脸滑至曲线:“雅琪?你……这声音、这身躯……”我跪于客厅中央,自白如忏悔的祷词:“老师,主人切除了我的阳刚,丰满了这对虚假的胸脯,让我沦为阳痿早泄的废物。请像批改作业般,羞辱我吧。”震惊之后,他冷笑:“昔日你作业胡写乱画,如今身体更是一塌糊涂。脱衣,让老师‘检查’。”我顺从褪去衬衫,托起乳房晃动:“老师,摸摸吧,它比我的旧试卷还虚假。”他捏住乳头,我不由娇喘而出:“这么敏感?以前上课你走神,如今一触即泄?”莉莉通过手机遥控监视,我展示下体,早泄如昙花一现。他大笑:“太废物了!昔日我给你差评,如今赐你‘不及格’。跪着写检讨书。”整个家访,我侍奉他品茶、揉肩,始终保持女性姿态:翘臀低头,谦卑如尘埃。在莉莉的命令下,我乞求:“老师,请发视频给旧同学,宣告我的堕落。”他录下一切,散布校友群:“瞧,我的学生变sissy奴隶了!”那一刻,耻辱如烈焰焚心,我本该崩溃,却在群消息的嗡鸣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抗拒已逝,顺从成瘾。

最煎熬的重逢,是前体育老师老张——高中时,他逼我奔跑,斥我体质羸弱,如鞭子抽打我的自卑。如今,主人安排健身房“偶遇”。莉莉将我打扮成运动风情:紧身瑜伽裤裹住翘臀,体育bra勉强包容乳房;汗水晕开妆容,更添妩媚。我接近他,以甜声拥抱:“张教练,好巧哦~我是雅琪,以前的学生,如今女体化了。”内心如火焚:身体的暴露,将昔日体能的耻辱放大百倍——恐惧再度涌来,我几乎逃离;却在拥抱的瞬间,屈辱如蜜汁渗入骨髓,转化为奇异的满足,仿佛这具躯体终于找到了归宿。

这些旧师的羞辱,将我的教育背景铸成永不磨灭的笑柄。主人淡然道:“如今,你的‘老师’们皆知你学了何物。”莉莉温柔拥我入怀:“妹妹,你学得极好。这些‘课’将让你更完美。”在他们的目光中暴露,我彻底遗忘昔日自豪,只剩顺从的奴隶女孩。动机如藤蔓缠绕我的核心:从儿时性别困惑的种子,到成年耻辱痴迷的花朵,一切指向此处——永不终结的女性化之旅。我感激主人与莉莉,他们洞悉并撩拨这些隐秘,深化我的改造。在耻辱的深渊中,我终于触及“真我”:一个在屈辱中绽放、颤栗着求索的女孩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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