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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梵胭的自画像(第二部)第四章 恋物癖

小说:弃女梵胭的自画像(第二部) 2025-12-26 17:01 5hhhhh 5860 ℃

2012年春节的上海,对于我来说的关键词大概就是“无聊“和”经济压力“。这两个因素凑在一起,让我突然觉得那些曾经也看到过的”美女出不出原味“的聊天请求不再是单单的玩笑或者骚扰,而似乎成了一个我可以尝试的寻求刺激且赚点零花钱的可能渠道。

从设想到付诸实践对我来说还是经历了相当的心理建设的。首先我不知道做这件事情到底合不合法,虽然买卖旧物的交易好像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这里面隐藏的意味显然不是普通的交易这么简单。我想之于我来说更多的是道德上的自我审查,我会觉得这样的事非常不光彩,尤其如果它发生在上海这个我知道父母和亲戚都在不远处的地方。

可是每当我处在这种强烈的道德枷锁的自我审查之下时,与之完全对立的一种反叛情绪也会在我心底无限升温以至于接近沸腾。我不知道这种道德审查到底在多大程度上是我的父母和家庭抑或是这整个国家和文化带来的,总之在我心里它成了一切迫害我封锁我内心的象征。只要我在某一刻开始在内心谴责自我的道德沦丧之时我也同时会对打破枷锁充满了野心与欲望。夹在这两种对立情绪之间的那个我终归还是要彻底挣脱牢笼了,而且束缚越大由此产生的兴奋与刺激也就越强烈。

所以在自我争战之后我还是决定大胆向前迈出这一步。

在实际操作中这并不是一个像看起来一样容易的事情,那些所谓的潜在买家也都绝不是容易打发的普通“消费者“。

在这些人里,纯粹是为了骚扰或者耍流氓的可能占了将近一半。他们往往会谎称想买你的什么东西,然后让你不停发照片给他们,甚至提出非常私密照片的要求。当然这些人也是很好识别的,猥琐男们的伎俩我见多了,所以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而我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难处在于大多数的男人们想买的都是我的丝袜,因为我之前手机里攒的不少成都的照片都是丝袜照,可是回到上海我一条丝袜都没有带回来过。我觉得这样的装束和我要回到父母身边的氛围完全不搭。而我也不至于无聊到会专门买几条新的丝袜就为了再马上卖出去。于是能继续这个话题的可选择对象变得很少,少到我几乎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我一贯不喜欢打听任何人的身份,因为我从来都不在意对方的职业、家庭、收入等等的情况。一个人的情商和与你沟通是否让人感到舒服往往和这些都无关。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每个和我聊天的人我还是会大概问一下年龄与职业,虽然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无法验证。

在上海的第一个买家是一个自称公务员的三十多岁男性,他想要的是我的一双用来搭配帆布鞋或者运动鞋的运动袜,长度大概就是比匡威的高帮帆布鞋再多出来一点点。我们沟通是在QQ上,第一次交易的我不太敢去提出什么夸张的价格,我印象中大概卖了30块钱。在交易的前一天他从支付宝直接给我全额转了账(那个年代微信支付应该还没有出现)。我问过他说他难道不怕我是骗子,怎么就敢直接转钱给我。他说看我发了那么多东西不像是骗子,而且数额也很小。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很久,说不清是对于不确定性的不安还是某种隐隐的刺激感。睡觉前我把袜子脱下来用一个小塑料袋子包好装在了一个小纸袋里。

这一次交易我很慎重,我没有直接和他定下交易地点。他说他家住在梅龙镇广场附近,我告诉他说那天上午我会放在那附近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告诉他地址让他去取。梅龙镇广场离我家也算不近的距离,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个相对安稳的选择。

上午我早早离开家门就到了梅龙镇广场附近,离大概约好的时间还有很久,我就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那一片是我很少涉足的地区,新鲜感对于我来说还是很强烈的。我在大街和小道里溜达了很久,时间过去得也很快,如果不闲逛的话我大概很难排解内心的矛盾情绪。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路过了美国签证中心的大门,排队的人群络绎不绝。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也会同样站在同一个位置的人群之中。

接近我们约定时间的时候我选择了那附近的一家Tesco超市(现在应该在大陆已经彻底消失了吧)。那个年代的超市都还是要存包的,而自动存包的柜子会给你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个二维码和一个随机生成的密码,二者都可以打开柜子。这其实是我之前就计划好的一个交易方式,我可以完全不露面安全把东西给对方。

把袋子放进存包柜之后我联系了那个男人,告诉了他地址和密码。但是我并没有离开超市,我在一个一个货架边上漫无目的可是又焦急等待,我很想看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我不记得我等了他多久,从心理感受来说是很漫长的等待。看到超市的工作人员我都会有点害怕地赶紧闪躲,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最终我看到了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男人出现在了那个柜子,他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岁的小孩。他也很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才取出了我的纸袋,然后装进了他身上的一个背包。接着他把背包存进了另一个存包柜。再之后他带着小孩走进了超市。

确定他拿好东西之后我也就赶紧转身离开了,我生怕一个不小心眼神和他对上就非常尴尬了。

整个下午和晚上我都非常心不在焉。我并没有太看清男人的脸,但是我还是在内心里给他画了一幅属于我自己心境的肖像画。我可以做出很多种设想他会拿走我的袜子做什么,但是终归都只是猜测。那天我最期待的是他能再次联系我,然后听他亲口给我讲述自己在做什么以及那时的心理感受。

晚饭后我很早就回到了屋里,电脑上开着QQ但是也没有消息。我也时不时打开支付宝看看,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的支付宝用的是真名和真人头像。这多少还是惊出了我一身冷汗,我赶忙换了个名字传了一张卡通人物的头像。但是他也并没有在支付宝里给我留言。

就这样我一直等到了我父母关灯睡觉,我也关了灯,整个房子一片漆黑。我没有等到他的任何消息,我有些失望,可是也并不意外。

放下手机闭上眼我就忍不住去想象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设想他如果在超市遇到我会怎样,如果他太太发现他做什么会怎样,甚至在想象如果我们在一个没人的地方面对面交易可能会发生什么。

那一晚上我的身体都处在很亢奋的状态。上海的冬天很湿冷,但我却感觉又热又湿。大学毕业之后这似乎是我身体反应最为强烈的一天,我好像也是在那晚才突然发现我半年多来好像没有和任何成年的男人有过什么值得书写的接触。我睡不着,直到我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又经历过那阵轻轻的颤抖后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不得不说这种看着其他人投向于我的恋物癖是让人上瘾的。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就开始了联络下一个买家,之前的恐惧感此时已经被刺激感和上瘾的快感完全替代了。

比起第一个人的沉默(我姑且相信是因为他有家庭吧),第二个买家就显得难缠许多。他比第一个男人年轻一点,自称是金融行业的,不是上海本地人。他的要求是当面交易。

“我只能当面给你现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骗子。”

“你可以先转10块钱,等你拿到了再给我补上。”

“我需要见到你本人。”

“我这个号这么久了怎么看都不像是骗子吧。”

“就算如此,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是一个男人假扮的呢?”

“那我提前给你包好,我们找一个大商场见面吧。”

“我希望你可以当面脱下来给我,我可以多付你一倍的价格。”

我觉得他的提议多少有点离谱,可是这种更强烈的刺激感却让我很难拒绝。我只是大概觉得安全应当不是个问题,只要我们不在夜晚的偏僻地段。于是我们约在了第二天下午的虹口体育馆,他要的是我的一双用来搭配长靴的厚过膝袜。

虹口同样不是我很熟悉的区域,但是我觉得体育中心应该人也不会太少。那天我戴了口罩出发,在冬天也并不显得意外。我穿了说好了那双过膝袜和长靴,心急火燎的我甚至都没想到要带一双备用的袜子。我依旧是早到的那个,而大冬天的虹口体育馆附近非常冷清。

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比约好的时间晚了很多。他很主动跟我打了招呼,我有点尴尬也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应了一下。然后他领我到了体育馆外面一个没什么人的长椅。

“就是你靴子里这双吧。”

“嗯。”

“也不知道走了这么久会不会潮潮的。”

我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淹没了我的整个脸颊和耳垂。

“我脱下给你就赶紧离开吧,不早了。”

“我帮你脱吧。”

我抬头露出了很惊异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内心是如何解读这种表情的。

“没别的意思,只是这样比较有感觉。你如果乐意我可以多付你钱。”

我不太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倒也没有觉得不安全。

“你看着办吧。”

他没有任何犹豫蹲在我面前给我拉开了长靴的拉链。他去脱我袜子手触碰到我膝盖上面一点点皮肤的时候我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凉,可是那种冰凉传达到内心是极度波涛翻滚的感受。他脱完我第二只袜子的时候把鼻子凑到了我脚趾下面轻轻闻了一下,然后很猥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那个时候已经有点紧张到不太敢有别的想象了。

“我得赶紧走了。”我说。

他从钱包里递给我了一张100,我赶紧拉好靴子转身离开了。

刺激却又多少有点惊魂未定的我不想再在清冷的室外停留,我直奔虹口龙之梦的方向就大步走去。我希望能够挤在人群里。

一路上我的双脚很难受,这是我第一次光着脚穿靴子。和湿冷的南京类似,即便我穿了厚袜子在冬天依然会觉得整个脚冰冷无比;但是光着脚更难受的是它们既冰凉却又因为不透气而出汗,就像踩在一盆凉水里的感觉。处于无奈我在商场里买了双袜子,这让我感觉温暖了许多。而我其实更怕的是回家进门被父母看到我光着脚回来,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晚上那个男人没有停止过在QQ给我发消息。我知道他很恶心,可是我也忍不住不去看他发的每一条信息。这不正是我在前一个男人身上期待却没有等到的吗?

“妹妹的袜子湿湿的也骚骚的呢。”

“你男朋友闻过你的袜子吗?”

“回家了吧?你靴子里的味道不敢想。”

“拍个裸足给我呗,我都没来得及亲。”

“妹妹多久给脚做一次美甲啊?黑色指甲油真性感。”

“你跟你男朋友一起住吗?他知道你今天去干嘛了吗?”

“怎么不说话?怕有人看见吗?”

一直到我父母去睡觉我给他回复了第一条信息,结果他马上给我发来了一张全裸照,我的袜子就挂在他的下体上。那张照片还是给我恶心到了。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删掉他的时候,他又问我下次可以不可以卖给他我的内衣。最终我还是删掉了他,我怕这样的“朋友”会给我惹下事端。

那晚我同样也是出了一身汗才让自己勉强睡着。

在上海我没有敢再去接触任何不认识的男人。元宵节之后我就一个人回了成都,在上海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煎熬。

回到成都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找工作,也许因为是非招聘高峰期,那段时间我非常受挫折。起初我投的都还是教英语的辅导机构老师,但是除了几个看起来非常不正规的机构要我去面试以外没有任何消息。我不太敢去那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机构,所以我连面试都没有去参加。但那个时候我的资金状况确实是捉襟见肘了。

处于无奈,我最终接了一个还算正规的机构的前台工作,没有教学,只是给学生推销一下课回答一下各种问题。虽然之前当老师也谈不上什么很好的工作,可是一下子到了前台那种落差感还是无比巨大的,而且收入也少了很多。我只能安慰自己说等后面有机会再换工作吧。

我没有搬家,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太大的工程,但是收入的降低让我日子过得很艰难。我越来越多在家自己做饭,烟酒也接触得越来越少。

唯一还算“红火”的是我的原味生意,回到成都以后我也敢把自己的各种照片都发在网上,只要有人肯出价,无论是内衣袜子还是鞋子我都卖。我家旁边的家乐福存包柜自然而然成了我最方便的交易地点,而外地快递的生意我也愿意接,只要对方给我可以接受的价格。

随着这样的经历越来越多,这种他人的恋物癖带来的刺激感也没有了最初的强度。我开始更多像经营小生意一样做这件事。我买了很多很便宜的鞋子和衣服,有时候甚至只穿一次我就会卖给别人,而且我也越来越敢于去提一些有点离谱的价格了。

做前台的日子每天都要踩着高跟鞋上班,虽然很难受但是我发现我穿着工装在卫生间的自拍远比以往的任何照片都受欢迎。这大概也意味着挣钱的契机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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