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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澄闪篇 1,第6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2740 ℃

“绿意火花”店内,时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长,每一秒都流淌得异常缓慢。澄闪静静地站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香薰灯散发出的淡雅却带着明确催情意味的香气,如同无形的触手,缠绕着她的呼吸,也试图撩拨起她身体本能的、被训练出的反应。她交叠在身前的双手指尖微微发凉,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内心早已是一片翻江倒海。对未知客人的想象、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抵触、以及一丝被规则驯化出的、近乎麻木的顺从,交织成一张沉重的网。

当门上传来权限验证通过的轻微电子音时,澄闪的心脏如同被重锤敲击,猛地收缩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脸上迅速挂上了那种经过无数次练习的、专业而略带疏离的营业式微笑。

门滑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中年男性,同样属于菲林族。他穿着一身用料考究但款式略显过时、甚至带着些维多利亚旧贵族浮夸风格的丝绸礼服,腹部隆起得十分明显,将马甲撑得有些紧绷。他的脸上带着长途旅行后的些许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养尊处优形成的倨傲神色,淡褐色的眼眸扫视店内环境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挑剔。他的毛发(或许是胡须和鬓角)打理得还算整齐,但整体给人一种……,被酒色和时光侵蚀后的虚浮感。

澄闪内心的厌恶感如同细微的电流般一闪而过。这类客人,她在卡拉顿经营理发店时也曾偶有耳闻或远远瞥见,是那些她过去绝不会、也无法接触到的“上流人士”。他们往往傲慢、自我中心,对服务者缺乏基本的尊重。

但此刻,她是罗德岛的干员,是提供“综合放松服务”的一方。

“下午好,先生。欢迎光临‘绿意火花’。”澄闪微微躬身,声音保持着刻意的柔和与平稳,将那丝厌恶完美地隐藏在职业化的笑容之下,“请问是预约了综合放松服务的客人吗?”

“嗯。”那位菲林贵族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算是回答。他的目光在澄闪身上停留了片刻,尤其是在她年轻的身体曲线和那双带着紧张却强装镇定的黄色眼眸上多看了几眼,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环境还算凑合。开始吧,我时间不多。”

“好的,请您随我来。”澄闪侧身引导他走向店铺内部,那里灯光更为昏暗,气氛也更为私密。她没有将他引向理发椅,而是直接走向了那个平时用于洗头、此刻却被赋予了新功能的躺台。

客人似乎对流程很熟悉,或者说毫不在意,他自顾自地解开礼服的扣子,略显随意地将昂贵的衣物扔在一旁的架子上,露出了里面材质同样不俗但已被肚腩撑变形的衬衣。他躺上那张铺着柔软毛巾的洗头躺台,调整了一个自以为舒适的姿势,然后便闭上眼睛,仿佛等待着一项理所当然的服务。

澄闪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那催情的香氛似乎更浓了些。她走到躺台边,跪坐在旁边柔软的地毯上。这个姿势让她必须仰视对方,一种无形的权力关系在沉默中确立。

她没有再多言,直接开始了服务。按照“标准套餐”的内容,首先是口交。

她伸出手,熟练地解开对方的裤链,将那条已经半勃起、带着浓郁体味和些许尿骚气的性器释放出来。那尺寸和形态,与博士的截然不同,更显肥硕和……,缺乏力量感。一股反胃感涌上喉头,但她强行压了下去。她回忆着“遗忘”教导的技巧,低下头,张开嘴,尝试将那令人不适的器官容纳进去。

她的动作标准而机械,舌头灵活地舔舐、缠绕,模仿着深喉,尽力取悦。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混合着对方腺体分泌物的咸腥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她能感觉到手中的性器在她的侍奉下逐渐变得完全勃起,并且开始微微跳动。

客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一只手甚至有些不老实地抬起来,想要抚摸她的头发。澄闪下意识地微微偏头躲开,继续专注于口部的动作。她感觉自己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在执行一项冰冷而肮脏的任务。与博士那次测评不同,那次充满了恐惧、压迫,却也夹杂着一丝对绝对权威的奇异悸动和身体被强行开拓时的复杂快感。而这次,只有纯粹的、令人作呕的交易感和身体本能的排斥。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低吼声中,一股灼热而腥膻的液体猛烈地喷射入她的喉咙深处!

“唔!”澄闪闷哼一声,强行抑制住呕吐的反射,努力地进行着吞咽,将大部分精液咽下,只有少量无法及时吞咽的,从嘴角溢出。完成射精后,那根性器迅速软了下去,从她口中滑出。

她微微咳嗽了几下,用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按照流程,轻声询问:“先生,需要现在进行下一项服务吗?”

“当然。”客人懒洋洋地回答道,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释放的余韵中,他指了指澄闪,“你,到台子上去。”

澄闪依言,脱掉了自己的制服长裤和底裤,有些艰难地、带着屈辱感地爬上了那张她平日为干员们舒适洗头而准备的躺台。冰冷的台面接触到她赤裸的臀部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分开双腿,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眼前,然后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客人站起身,褪下自己的裤子,那肥硕的肚子更加显眼。他甚至没有做太多前戏,只是用手粗略地摸了摸澄闪腿间,确认那里因为之前的服务和身体本能反应已经足够湿润后,便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射精过、但似乎很快又恢复了一些硬度的性器,对准入口,腰身一沉,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呃……!”不同于博士那带着掌控力的深入,这次进入更像是一种蛮横的填充,带着令人不适的摩擦感和隐隐的胀痛。澄闪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客人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借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寻求着自己的快感。躺台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摇晃声。澄闪感觉自己像一块没有生命的肉,被动地承受着撞击。她的大脑放空,不再去感受,只是默默地数着时间,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终于,在又一阵毫无前兆的猛烈冲刺后,客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将那滚烫的液体,第二次喷射进她的身体深处,甚至比第一次更加汹涌。

结束了。

澄闪感觉身体内部一片狼藉,黏腻而不适。她静静地躺着,等待对方退出。

客人满足地喘着气,从她身上爬起来,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裤子。

澄闪也挣扎着坐起身,忍着下体的酸痛和内心的恶心感,拿起另一条干净的温湿毛巾,准备按照服务规定,为客人进行事后的清理。

然而,就在她靠近,蹲下身,准备擦拭时,那位维多利亚贵族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她左手手腕上那个不起眼的、如同普通运动手环般的罗德岛感染者生命体征监测仪。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脸上的慵懒和满足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怀疑,以及迅速升腾起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你手上戴的是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质问,手指几乎要戳到澄闪的脸上。

澄闪的心猛地一沉。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她下意识地想将手藏到身后,但已经来不及了。

“说!你是不是感染者?!!”客人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神中的厌恶如同实质,仿佛在看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澄闪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按照罗德岛的规定,她不能对客户撒谎,尤其是在对方直接询问的情况下。而且,隐瞒感染者的身份提供服务,如果造成纠纷,后果会更严重。

她垂下眼帘,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回答,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的,先生。我是矿石病感染者。”

“什么?!你真的是感染者?!!!”确认的答案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维多利亚贵族瞬间暴怒起来!他猛地后退一步,仿佛澄闪是什么致命的瘟疫源,脸上充满了被欺骗、被亵渎的极度愤怒!

“下贱的、肮脏的感染畜生!!”他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如同毒液般喷射而出,“你们罗德岛竟然让一个感染者来给我服务?!用你那肮脏的、带着病毒的身体和嘴?!真是岂有此理!令人作呕!你们这是在谋杀!是犯罪!”

他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挥舞着手臂,似乎随时可能扑上来。他甚至抬起脚,狠狠地踹了一下旁边的工具架,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一阵摇晃,险些掉落在地。

澄闪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暴和极具侮辱性的语言惊呆了。她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充满憎恨的脸,听着那些将她贬低得连尘埃都不如的咒骂。长期以来压抑在内心的所有委屈、恐惧、羞耻、愤怒……,在这一刻,如同被点燃的炸药,轰然爆发!

她想起了卡拉顿那场并非完全由她意愿引起、却将她一切焚毁的大火;想起了流落街头、濒临死亡的绝望;想起了在罗德岛被迫学习取悦男人的耻辱;想起了刚才被迫为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服务的恶心感;想起了自己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摆脱“感染者”这个烙印带来的歧视和伤害……。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凭什么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就可以随意践踏她的尊严?!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能量从她内心深处涌起,与她体内活跃的源石技艺产生了剧烈的共鸣!她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施术动作,仅仅是那极端激烈的情绪,就仿佛一个引信,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积累已久的静电!

“闭嘴!!!”

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和无限愤怒的嘶吼从澄闪喉咙中迸发!

与此同时——

噼里啪啦——轰!!!

一团极其不稳定、耀眼夺目的蓝色电光,以澄闪为中心,猛地向四周爆裂开来!不再是平时那种受控的电弧,而是如同一个微型的雷霆风暴,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电光的大部分能量击中了离她最近、正在疯狂叫骂的维多利亚贵族!

“呃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强大的电流瞬间击穿,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昂贵的丝绸礼服上冒起了缕缕青烟,皮肤上出现了明显的电击灼痕。他脸上的愤怒和厌恶瞬间被极致的痛苦和惊恐所取代,眼睛翻白,话都来不及再说一句,便如同一条被扔上岸的死鳞般,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嘭”地一声重重摔在地毯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痉挛。

电爆的余波也让店内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一些敏感的电子设备发出了过载的警报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糊味和臭氧的奇特气味。

店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澄闪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周身残留的细微电火花还在“噼啪”作响。她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客人,看着店内一片狼藉,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钟后,极致的愤怒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无边的恐慌和后怕。

我……,我做了什么?!

我攻击了客户?!我……,我是不是......,杀了他?!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背靠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身体因为源石技艺的过度爆发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感到一阵虚脱。

不……,不能这样!

求生的本能让她猛地惊醒。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戴着监测手环的手臂,激活了上面的紧急通讯按钮。

“报……,报告……,”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绿意火花’……,发生……,发生紧急事件……;客户……,客户受伤……,我……,我需要援助……。”

通讯另一端沉默了片刻,随即一个冷静的、合成的女声回应:“收到紧急呼叫。位置已确认。安保与医疗小组即刻前往。请保持现场,澄闪干员。”

通讯切断后,澄飞无力地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手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肩膀无助地耸动着。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涌出,混合着屈辱、恐惧和一种毁灭后的茫然。

没过多久,店门外传来了急促而规律的脚步声。权限被高级别覆盖,店门滑开,几名全副武装、面无表情的罗德岛干员和穿着白色医疗的医疗干员迅速进入。他们先是警惕地扫视了一圈环境,确认威胁解除,然后医疗人员立刻上前检查倒在地上的维多利亚贵族。

“生命体征稳定,重度电击导致昏迷,伴有体表灼伤和轻微内伤。需要立刻送往医疗部。”医疗干员快速做出判断,将昏迷的客人抬上担架。

一名看似小队长的干员走到蜷缩在墙角的澄闪面前,她的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衣衫、苍白的面孔和手腕上不断闪烁数据(显示她刚才源石技艺极度活跃和情绪剧烈波动)的监测仪。

“澄闪干员,”她的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你需要暂时离开岗位,接受内部问询和心理评估。”

澄闪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她被一名干员搀扶起来,带离了这片狼藉的现场。在她离开“绿意火花”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似乎留下了些许电击的焦痕,她心爱的工具散落一地,那盆绿萝也被震倒在地,花盆碎裂,泥土撒了出来。她经营了三个月、视为心灵寄托的小小绿洲,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随后的事情,如同按下了快进键。她被带到一间安静而无菌的隔离房间,接受了详细的身体检查和心理评估。她机械地回答着所有问题,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包括客人的侮辱和她的失控。

问询结束后,她收到了一条新的通知。

【正式干员 澄闪(苏茜·格里特) 状态更新通知:】

【鉴于近期工作压力及突发事件,现批准你进入为期 [未定] 的带薪休假状态。】

【在此期间,“绿意火花”理发店将暂时关闭并进行维护。】

【请于收到通知后返回个人宿舍休息,等待进一步安排。未经许可,不得离开指定生活区域。】

【注:休假期间,请积极配合后续心理疏导。】

“休假”……。

澄闪看着这个词,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而麻木的笑容。她知道,这所谓的“休假”,其实就是停职审查和软禁。罗德岛需要时间评估这次事件的影响,处理那位维多利亚贵族背后的势力可能带来的麻烦,以及决定如何处置她这个“失控”的感染者干员。

她默默地收拾了一下个人物品,在安保干员(名义上是护送,实则应该是监视)的陪同下,回到了她那间空荡的宿舍。

房门在身后关闭,将外界的一切隔绝。澄闪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店内那刺目的电光、客人恶毒的咒骂、自己失控的怒吼、以及最后那片狼藉的景象,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个冰冷的监测仪。就是因为这个,她永远是被排斥、被歧视、被恐惧的那一个。即使在这艘看似包容的罗德岛上,这个烙印也依然如影随形。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是严厉的惩罚?是被驱逐?还是……,更糟的下场?

曾经以为找到的容身之所和微薄希望,在一次失控的爆发后,似乎再次变得摇摇欲坠,前途未卜。她蜷缩在门边,将脸埋入膝间,任由无声的泪水浸湿了衣襟。未来,如同舷窗外深不见底的黑暗宇宙,吞噬了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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