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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她化与拘束衣彻底击败变成射精母猪的大将军艾斯德斯最后被切去四肢变成了活体展览品,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4500 ℃

皇宫·白银大殿。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耸的彩窗,在大理石地面投下冷硬的光斑。年轻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黄金王座上,脸色苍白,双手紧扣着扶手,显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殿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因为今天的主角不是皇帝,而是站在大殿中央、那位连皇帝都要敬畏三分的女人。

艾斯德斯,帝国大将军,拥有“恶魔之粹”这一最强帝具,能操控冰冻一切的极寒之力。她有一头如冰雪般湛蓝的长发,瞳孔同样是冰冷的蓝,军服紧贴着她完美的身材,胸部丰满高耸,腰肢纤细,臀线紧致而翘挺,双腿修长。她永远带着优雅却残酷的笑意,仿佛天地万物在她眼中皆为玩物。她是绝对的支配者、猎杀者,也是无数男人与女人在恐惧与欲望交织中无法抗拒的对象。

皇帝干咳一声,声音几乎发颤:“大将军……朕今日为你引荐一位剑客。他自称剑术已达天下无敌,特意前来向你请教。”

殿门开启,一名身材高大的黑发男子迈步而入。他身披黑色斗篷,腰悬古朴长剑,步伐沉稳,目光如电,确实有几分强者气势。

“在下‘无铭’,剑术已无敌于世间。久闻大将军剑术通神,今日特来挑战。若能胜得将军一招,便足慰平生!”

殿内顿时一片倒抽冷气之声。敢在艾斯德斯面前说“无敌”二字的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艾斯德斯微微侧头,指尖绕着一缕蓝发,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

“哦?天下无敌?”她声音轻柔,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然下降了数度,“有趣,那本将军就陪你玩玩。”

她抬手,旁边的侍女立刻双手奉上一柄……木剑。

纯白的木剑,连剑刃都没有开。

殿内鸦雀无声。皇帝的额头渗出冷汗,无铭的太阳穴却猛地一跳,脸色铁青。

艾斯德斯长靴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缓步走下台阶,她停在距离无铭三步远的地方,木剑随意地垂在身侧,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声音慵懒而高傲:

“拔剑吧。”

无铭咬紧牙关,唰地拔出长剑,剑身嗡鸣,隐有寒光。

第一招,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剑尖直刺艾斯德斯心口,速度快到肉眼几乎捕捉不到。

然而艾斯德斯只是微微侧身,木剑轻飘飘地一挑。

“汀!”

无铭只觉得虎口剧痛,长剑几乎脱手,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掀飞,重重摔出七八米远,砸碎了三根玉柱才停下。

全场死寂。

第二招、第三招……第十招。

十个回合,无铭用尽了毕生所学,剑影如暴雨,剑气纵横,甚至逼得大殿穹顶的吊灯都簌簌落下冰晶。可每一次,艾斯德斯都只是用那柄木剑,或点、或挑、或拍、或压,动作优雅得像在跳华尔兹。

第十招结束。

无铭半跪在地,长剑断成两截,嘴角溢血,斗篷破碎,浑身浴血,却连艾斯德斯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一次。

艾斯德斯缓步走到他面前,木剑的剑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她的胸部几乎贴近无铭的脸,丰满雪白的乳沟近在咫尺,带着冰雪般清冷的香气,却让人连吞咽口水都不敢。

她俯身,冰蓝的瞳孔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低柔而充满赏玩:

“十个回合……能在我手里撑过十个回合,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呢,比那些一招就被冻成冰雕的废物强太多了。”

可无铭却像是被最恶毒的侮辱刺穿了心脏。他猛地抬头,双眼血红,嘶吼道:

“你……你竟敢用木剑羞辱我!你以为我真的输给你了吗?!”

艾斯德斯低笑出声,笑声如冰珠滚落,带着无尽的蔑视与上位者的愉悦:

“羞辱?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心情好,才多陪你玩了十招。否则,你连站到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她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回皇帝面前,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陛下,这种程度的小玩具,就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皇帝连连点头,几乎要从王座上滑下来。

而无铭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双眼死死盯着艾斯德斯那傲慢离去的背影,胸腔里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疯狂的恨意。

————————————————————

北境边境,一场罕见的赤红极光笼罩天空。

艾斯德斯原本只是来清剿一伙潜入帝国的危险种异变体,却在冰封森林的深处,嗅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那是一名少年。他穿着简陋的斗篷,背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独自面对三头超危险种“大地暴龙”。少年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斩在要害,血花在雪地里绽开得像盛夏的玫瑰。他明明已经精疲力尽,却仍在笑,眼睛亮得惊人。

艾斯德斯站在高处的冰枝上,第一次有了心跳漏拍一瞬的感觉。

“好漂亮的生存本能……好纯粹的杀意……好强烈的求生意志……”

她舔了舔唇,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划,寒气瞬间冻结了整片森林,连那三头危险种都被凝固成冰雕。

少年猛地抬头,看见一个蓝发女人从天而降,踩着冰晶,裙摆翻飞,像神祇降临。

“你是谁?”少年握紧剑,声音沙哑却不退半步。

艾斯德斯没有回答,只是痴痴地盯着他。那双冰蓝的瞳孔里,第一次映出了除了“猎物”之外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声音低到近乎呢喃。

“塔兹米。”少年皱眉,却不知为何无法移开视线。

“塔兹米……”她重复了一遍,像在品尝最甜美的毒药。下一秒,她突然笑了,笑得百花失色,雪原失温。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

当夜,帝国北方要塞。

塔兹米被五花大绑扔进艾斯德斯私人浴室,热气蒸腾,冰蓝色的冰雕屏风后传来水声。

屏风被推开,艾斯德斯赤裸着走出来,只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半透明的冰丝浴巾,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下,沿着深邃的乳沟、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一路滴落在地。

塔兹米别过脸,耳根通红:“你、你想干什么?!”

艾斯德斯单膝跪在他面前,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她的胸部几乎贴到他脸上,带着冰雪与玫瑰混合的香气,呼吸喷在他耳廓:

“我看上你了。”

“从你在我面前挥剑的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全都属于我。”

塔兹米咬牙:“我有同伴,我不会背叛他们!”

艾斯德斯轻笑,舌尖舔过他的耳垂,声音甜腻而危险:

“没关系。我会让他们一个个死在你面前,直到你只剩下我。”

她俯身,冰凉的唇直接覆上他的,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掠夺他所有的呼吸。绳缚在此时悄然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她柔软却有力的手臂,将他整个抱起,压进温热的池水里。

“乖,塔兹米。”

她跨坐在他腰上,湿漉漉的蓝发垂落,水珠滴在他滚烫的胸膛,声音像催眠:

“你会爱上我的。我会让你亲手杀死所有你曾经珍视的东西,然后……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给你活下去的理由。”

之后的日子里,塔兹米被软禁在艾斯德斯的寝宫。她给他准备了最华丽的房间、最美味的食物、最昂贵的衣服,却用冰链锁住了他的脖颈,链子另一端永远连在她手腕上。

她会在凌晨把他从睡梦中吻醒,用冰霜描摹他的锁骨,再用滚烫的舌尖融化那些冰痕;会在军议时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当着所有部下的面喂他吃葡萄,然后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

“硬了呢,真不乖。”

会在深夜把他压在冰床上,用帝具冻住他的四肢,逼他看着她缓缓褪去军服,一寸寸骑乘上来,蓝眸里满是占有与痴迷。

每一次塔兹米咬牙拒绝,她就笑得更温柔,也更残酷。她会冻结他的身体,只留下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冰火之间,直到他崩溃着喊出她的名字,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可奇怪的是,她从不真正伤害他。哪怕他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她也只是把他抱在怀里,声音颤抖:“你怎么可以离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塔兹米终于明白:艾斯德斯的爱从来不是温柔的救赎,而是最冰冷的枷锁。

她爱他,爱到想把他拆碎了藏进自己血液里,爱到想毁掉他所有退路,让他只能依靠她、只能爱她、只能成为她一个人的所有物。

而最可怕的是……他开始习惯她的温度,习惯她在深夜抱着他发抖的样子,习惯她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看全世界。

他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真的会爱上这个把他拖进地狱的女人。

冰牢般的寝宫里,夜色浓得化不开。塔兹米被艾斯德斯锁在怀里,她的手臂像最冰冷的镣铐横过他的胸口,指尖一下一下描摹着他锁骨上她亲手留下的齿痕。

她的唇贴在他耳后,低声呢喃着“塔兹米……我的塔兹米……”,声音甜得发腻,却让他脊背发凉。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血与火的幻影:同伴被冻成冰雕时绝望的眼神,她笑着把染血的手指塞进他嘴里的画面。

他恨她,恨到骨髓里。可每当她吻他的时候,他又会在某个瞬间产生一种近乎自毁的错觉——好像只要沉溺下去,就再也不用面对那些死去同伴的面孔。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那天,艾斯德斯接到皇帝急召,要连夜赶往帝都参加最高军事会议。她罕见地没有用冰链锁住他,只是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得可怕:“乖乖等我回来。要是敢跑……你知道后果的。”

她吻了他很久,吻到他几乎窒息,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门一关,塔兹米立刻咬破舌尖,用疼痛逼自己清醒。他用藏在枕下的铁丝撬开了脚镣,赤着脚冲进暴风雪里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囚禁了他三个月的地方,眼里只有仇恨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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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宫深处的密室。

皇帝裹在厚重的貂裘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他身边站着那位曾经被艾斯德斯用木剑羞辱的剑客——无铭,如今成了皇帝最信任的影子护卫。还有三位大臣:掌管暗部的“诚臣”欧内斯特、禁军统领布德,以及一个永远蒙着黑纱、连皇帝都忌惮三分的老宦官。

塔兹米被带进来时,身上还带着北境的风雪。皇帝的声音尖细却急切:

“塔兹米,朕知道你被那个女人囚禁了整整三个月……她如今视你为心头肉,对吗?”

塔兹米沉默片刻,嗓音沙哑:“她把我当宠物。”

皇帝和几位大臣交换了一个眼神,压抑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很好!”

皇帝几乎要从王座上跳起来,“她从不信任任何人,却独独对你卸下防备……这是天赐的良机!”

他压低声音,像一条阴冷的蛇:“大将军功高震主,已成帝国的毒瘤。可她太强了……强到连朕的帝具‘至高帝具’也无法正面压制。朕需要一个能靠近她、让她彻底放松警惕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塔兹米身上。

塔兹米抬眼,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们想让我杀了她?”

无铭冷笑,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小的透明胶囊,里面晃荡着淡紫色的液体。他把胶囊塞进塔兹米手里:“含在嘴里,关键时刻咬碎,混在唾液里……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喂给她。”

塔兹米垂眸看着那枚胶囊,指尖微微发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她笑着把他按进浴池的水面下、抱着他说不要离开、用剑刺穿他同伴胸膛时眼底的愉悦……

他缓缓把胶囊含进嘴里,藏在舌下。声音低沉,却清晰得让整个密室都听见:

“我会让她亲手喝下去。”

皇帝兴奋得几乎要拍手,几位大臣眼里都闪烁着阴谋得逞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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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被冻住的墨汁,沉沉压在北境要塞最高的哨塔之上。

塔兹米在暴风雪里走了整整七天七夜,嘴唇冻得裂开,却一步也没有回头。他知道,只要他出现,艾斯德斯一定会亲自来接他。

她就是这样的人:你越是逃,她越是要把你抓回来,用更冰冷的锁链、更炽热的吻,把你钉死在她身边。

果不其然,当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出现在要塞外五十里时,漫天风雪骤然静止。一匹通体雪白的军马从天而降,马上的人披着白色大氅,湛蓝长发在夜风里猎猎飞扬。艾斯德斯几乎是从马背上扑下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他骨头碾碎。

“塔兹米……塔兹米……”

她声音发抖,冰蓝的瞳孔里全是血丝,抱着他的手臂死死收紧,仿佛一松手他就会化成雪烟消散。塔兹米能感觉到她心脏跳得有多快,像是第一次真正害怕失去什么。

他垂下眼,藏住眸底翻涌的恨意与那一点点连他自己都厌恶的悸动,哑声开口:“我……走不动了。想你想得走不动了。”

艾斯德斯僵住了。下一秒,她低低地笑出声,笑得像个终于找回心爱玩具的孩子,眼泪却顺着脸颊滚落,瞬间在寒风里结成冰珠。

“好……好……我们回家。”

她打横抱起他,像抱一个珍贵的瓷器,一路踏着冰阶回到寝宫。沿途所有侍卫、所有亲卫,全都低头跪伏,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没见过大将军露出这种近乎失控的表情。

寝宫的门一关上,艾斯德斯就把他压在玄冰雕成的门板上,疯狂地吻他。她的吻带着血腥味,牙齿狠狠咬破他的下唇,像是要把这些天他不在的恐惧全部咬碎吞进肚子里。

塔兹米没有躲,甚至主动张开唇,舌尖轻轻扫过她尖利的犬齿,把藏在舌底的胶囊悄悄顶到齿间。

“艾斯德斯……”他喘息着,声音低哑得像情欲最浓时,“我好想你……想得要疯了。”

艾斯德斯浑身一颤,冰蓝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她从来没听他用这种语气叫过她的名字,从来没有。

她抱起他,几步走到那张巨大的冰床上,把他轻轻放倒。然后,她开始脱衣服,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

军服外套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丰满的胸部几乎要从紧绷的布料里弹出来。腰封落地,军裤褪到膝弯,修长笔直的双腿被黑丝包裹得紧绷而充满诱惑。

最后,她只剩下一条极薄的冰丝内裤,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淡蓝色的阴毛,像雪原上绽放的冰花。

塔兹米的手指穿过她湿冷的蓝发,指腹摩挲着她耳后那块最敏感的皮肤。他知道,只要轻轻一按,她就会像猫一样软下来。这些天,她亲手教了他太多太多关于她身体的秘密。

艾斯德斯抓住他的手腕,引导他覆上自己滚烫的胸口,他能清晰感觉到她心脏跳得有多急。

“来吧……塔兹米……证明你真的回来了……”

塔兹米喉结滚动,缓缓收紧五指。柔软、饱满、滚烫,像两团被冰雪包裹的火焰。艾斯德斯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身体软得几乎要化在他怀里。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胶囊在此时被他悄无声息地咬碎。淡紫色的液体混着他的唾液,带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甜腥,尽数渡进她口中。

艾斯德斯没有察觉。她只是本能地吞咽下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得热烈而疯狂。她的舌尖缠着他的,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塔兹米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到身后,轻轻一扯,那条冰丝内裤便无声滑落。艾斯德斯浑身战栗,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进来……塔兹米……我要你……全部……”

塔兹米垂眸,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她蓝发散乱,雪白的身体在冰床上像一朵被暴风雪蹂躏的玫瑰,冰蓝的眼睛里满是渴望、痴迷、近乎绝望的爱意。

他俯身进入的那一刻,艾斯德斯发出一声极长的叹息,像终于等到救赎的信徒。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背脊,身体紧紧绞住他:“塔兹米……塔兹米……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让我感觉你是真的属于我……”

塔兹米咬紧牙关,一下一下撞得又深又狠。床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寒气与热汗交织成雾。

高潮来临时,她整个人绷成一张弓,喉间发出近乎呜咽的尖叫。塔兹米死死扣住她的腰,滚烫的热流尽数释放进她体内,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占有谁。

艾斯德斯软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冰蓝的瞳孔里满是餍足与眷恋。她整个人软在塔兹米怀里,指尖轻轻描摹他的脸,声音低得像梦呓:“塔兹米……这次,你真的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塔兹米只是低头吻住她,温柔得像最忠诚的恋人。舌尖渡过最后一丝带着甜腥的唾液,像给这场旖旎的盛宴画上句点。

药效来得比预想更快,也更诡异。

艾斯德斯忽然皱眉,像是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沸腾。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涌去。

“……嗯?”她低哼一声,冰蓝的瞳孔猛地收缩。

下一秒,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平坦光滑的下腹上,一股灼热的胀痛骤然炸开。皮肤被撑裂的刺痛、血肉疯狂生长的诡异蠕动、以及某种雄性器官破体而出的撕裂感,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痛楚与快感。

她低头,看到了一根完全勃起的、青筋贲张的男性性器,带着湿润的液体,从她原本只属于女性的耻骨上方猛地挺立而出。

长度惊人,龟头泛着怒张的紫红,表面还沾着她刚才高潮时流出的淫液,在冰蓝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这是?!”艾斯德斯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愕。她伸手想去触碰,却又在半空中僵住,指尖颤抖得几乎不成样子。

“塔兹米……”她猛地抬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你对我做了什么?!”

塔兹米只是沉默地退后一步,眼神冷得像结了一层冰。他没有回答,却用眼神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就在这一刻——

“轰!!”

寝宫四面的墙壁同时炸裂,七八道黑影如夜隼般掠入,寒光闪烁,直扑床榻。皇家最精锐的死士“黑鴉”,个个都是以命换命的怪物,兵器淬毒,杀意如实。他们显然早已潜伏在各处,只等药效发作的这一刻。

艾斯德斯赤身裸体,连武器都不在身边。更可笑的是,她的下身正挺着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龟头还渗着透明的液体。

耻辱、愤怒、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像烈焰一样烧穿了她的理智。

“你们……敢看?!”她咬牙切齿,声音低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第一名刺客的短刃已经刺到咽喉附近,艾斯德斯徒手抓住刃背,反手一拧,骨裂声清脆响起,整条手臂连同半边肩膀被她生生撕了下来。

第二名刺客的毒镖贴着她的乳尖飞过,她反手一掌拍碎了对方的天灵盖,脑浆溅了她满脸。血腥味在空气里炸开,混着她下身那根雄性器官散发出的麝香味,诡异得令人作呕。

她必须尽快结束战斗。艾斯德斯习惯性地抬起手,想凝聚寒冰制造出一把趁手的武器——

却在那一瞬间,体内所有属于“恶魔之粹”的自然能量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疯狂地向下体涌去。红莲之血沸腾了,可沸腾的方向完全错误!

所有能量在调动的瞬间,被一股诡异的热流强行扭曲、转化,最终全部灌向前列腺!

“——?!”艾斯德斯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

“噗、噗噗!!”

那根新生的阴茎猛地一跳,一股股浓稠到近乎乳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划出淫靡的弧线,溅在地面上、溅在刺客的脸上、溅在她自己的小腹与胸口。快感像千万根针同时刺入脊椎,又像电流直冲大脑。

“——哈、啊啊啊啊!!”

即使以艾斯德斯的意志力,第一次被如此陌生的雄性高潮攫住,也瞬间失控。她双目翻白,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踉跄半步,湛蓝的长发凌乱披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一线唾液。

那根阴茎还在痉挛,一股接一股地把精液射到空中,像停不下来的喷泉。

“动手!!”

这些刺客可不知道什么是怜悯,三柄长刀同时斩下,一柄刺向心脏,一柄割喉,一柄直取下身那根还在喷射的性器。

艾斯德斯在高潮的余韵中强行扭身,冰蓝的瞳孔恢复了嗜血的锋锐。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每一次试图调动帝具,能量就全部化作精液继续喷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垮她的意志。

刺客们重新围拢,杀意更盛。

艾斯德斯踉跄半步,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熟悉的、近乎愉悦的残酷。她猛地探手,扣住最近一名黑鴉刺客的咽喉,五指用力,“咔啦”一声拧断颈骨,顺势抽出了那人腰间的长刀。冰凉的刀柄贴在掌心,熟悉的重量让她冰蓝的瞳孔瞬间恢复了猎食者的锋锐。

下一瞬,她动了。

刀光如雪崩,第一名刺客的头颅冲天而起,断颈处喷出的血还没落地,就被她反手一刀劈成两半;第二名刺客的毒镖刚离手,她已经欺身而入,长刀自下而上斜挑,整个人被从裆部直劈到头顶,内脏哗啦啦洒了满地。

每杀一人,那根挺立的阴茎就猛地跳动一次,浓稠的精液随着她挥刀的动作一道道喷射,划出淫靡的白色弧线,溅在冰壁、溅在尸体、溅在她自己雪白的小腹与大腿内侧,黏腻得像一层淫荡的糖衣。

她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杀戮对她而言,本就是最烈的催情剂。血液的腥甜、骨骼断裂的脆响、敌人瞳孔里最后残留的恐惧……每一丝都让她血液沸腾。

于是众人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帝国最强的女人赤裸着身体,下身挺着一根还在持续勃起的阴茎,却像死神一样在尸山血海里翩然起舞。长刀每挥一次,就必然有一颗头颅落地;阴茎每跳一次,就必然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射得冰面满地狼藉,射得残存的刺客满脸满身都是腥臊的痕迹。

“哈、哈啊……”

她喘息着,湛蓝的长发被血与精液黏在脸颊,柳眉却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什么麻烦的算术题。

(这些精液……全是我的自然能量,每射一次,就等于泄掉一分帝具的力量。啧,真浪费。)

但也仅此而已。她舔了舔刀刃上的血,冰蓝的瞳孔里闪着愉悦的光。

(区区几只老鼠,连让我认真起来的资格都没有。等宰完他们,再慢慢逼问我的小宠物……

总有办法把这根多余的东西弄掉。)

最后一名刺客试图从背后偷袭,艾斯德斯头也不回,反手一刀,刀背精准砸在那人腕骨,“咔”地卸掉整只手,顺势旋身,刀尖从下颌刺入,直透天灵盖。

尸体软倒时,那根阴茎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汹涌的精液直直射出,足足喷了三米远,砸在冰面上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快感像海啸般冲垮了她的脊椎,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膝盖微屈,雪白的大腿内侧全是自己射出来的淫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地面已经被血与精液浸得湿滑,反射出冰蓝灯火的妖异光泽。艾斯德斯拖着刀,一步一步逼向塔兹米,嘴角挂着残酷的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个背叛她的爱人撕成碎片。然而就在她距离塔兹米只剩不到五步时,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机括声。

那是早就潜伏在穹顶的最后一批黑鴉。

三根黑索从上方骤然垂落,像毒蛇一样缠住塔兹米的脖子、双臂与腰身,猛地把他整个人吊到半空。塔兹米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一柄淬毒的短刃抵在喉咙上,只要再往前半寸,就能割断他的动脉。

“艾斯德斯!把武器扔了,双手抱头跪下!否则我们先杀了他!”

艾斯德斯脚步一顿,冰蓝瞳孔骤然收缩。

她当然可以无视塔兹米的死活,以她的速度和剑术,眨眼间就能把这群人全部屠尽。可她的目光落在塔兹米被吊在半空、脸色涨得通红的模样时,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那一瞬间,她想起无数个夜晚,这个少年被她锁在怀里颤抖着喊她名字的样子;想起他刚才在自己身下哭着说“想你想得走不动了”的声音。

“……好。”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意却冷得让人骨髓发冻。

长刀当啷落地,她缓缓举起双手,雪白的手指交叉在脑后,单膝跪在冰面上。那姿势看似顺从,可只有最顶尖的战士才能察觉,她全身肌肉依旧绷紧,像一头随时可以扑杀猎物的雪豹。

刺客们显然也知道她的可怕,没有一个人敢放松。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背后,手中黑色的长鞭同时甩出,鞭梢破空,发出尖锐的啸声。

艾斯德斯早有预判。她身体微微左倾,计算得精确到毫厘,鞭梢几乎是贴着她的右乳擦过去,带起一缕蓝发与几丝血痕。她甚至已经准备好借着鞭风的力道向前扑出,在下一瞬就能把塔兹米从半空夺回来。

然而她忘记了一件事。

她现在下身多了一根完全不受控制、又粗又长的雄性器官。

“啪!!”

第一记鞭子精准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根挺立的阴茎正中央。

剧痛与极致的快感同时炸开,像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瞬间贯穿下腹,又像有人把一桶滚烫的蜜糖直接灌进前列腺。艾斯德斯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她自己都陌生的高亢淫叫:“齁哦哦哦哦——!!”

她的膝盖狠狠砸在冰面上,双手原本要前扑的动作瞬间僵住,雪白的大腿根部剧烈抽搐,那根被抽中的阴茎猛地向上弹起,龟头胀得通红,马眼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都换鞭子!专打那根东西!”

下一刻,七八条特制的黑鳞长鞭同时从不同角度甩来,目标全部集中在那根又粗又长、根本无处躲藏的阴茎上。

“啪!啪啪!!”

鞭梢精准地抽在茎身、龟头、冠状沟,每一下都带着内力,抽得那根肉棒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艾斯德斯的身手本可以轻松躲开所有攻击,可那根阴茎却像个最致命的累赘,完全不受她意识控制,只能随着她的动作笨拙地晃来晃去,反而成了最显眼的目标。

她试图抬腿夹紧,却只让鞭子更容易抽到;她试图用手去挡,可那根东西实在太长太粗,两只手根本遮不住,反而让鞭梢更容易找到空隙。

“齁哦——!混账……啊啊啊——!你们这群……齁哦哦哦——!!”

她的咒骂被一声又一声高亢到近乎崩溃的淫叫打断,声音在空旷的寝宫里回荡,带着破碎的颤音。冰蓝的长发凌乱披散,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流下透明的唾液,雪白的身体在鞭影中摇晃,每一次抽打都让她膝盖重重磕在冰面,发出痛苦又淫靡的闷响。

精液再次喷射,而且一次比一次汹涌。乳白色的液体混着血丝,像失禁一样洒了满地,很快就在她跪着的地方积出一滩黏腻的白色水洼。

她越是想躲,动作就越慢;越是被抽,身体就越软。最后她干脆跪倒在地,双手徒劳地想护住那根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堪、却依旧硬挺的阴茎,可手指刚碰到滚烫的茎身,快感就让她浑身一抖,手指无力地松开。

“不要……不要再打了……!!”

帝国最强的女人,第一次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冰蓝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雪白的身体在鞭影下颤抖,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到极致的雪莲。

刺客们没有停手,反而笑得更加疯狂。鞭子抽得更狠、更密,空气里全是“啪啪啪”的脆响和她崩溃的淫叫。

血腥味、精液的腥臊味与刺骨的寒意混杂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艾斯德斯跪在地上,雪白的身体已被鞭痕与精液染得狼藉不堪,湛蓝的长发黏在脸颊,冰蓝的瞳孔彻底失焦,嘴角淌着唾液,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最强将军,此刻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雌兽,瘫软在满地的淫液与血泊中。

刺客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按住她!别让她再动!”

为首的黑鴉头目一声低喝,剩余的十名刺客一拥而上,像一群嗅到血腥的秃鹫。他们动作迅猛而精准,早已演练过无数次如何对付最棘手的帝具使。两名刺客扣住艾斯德斯的双腕,强行将她的手臂拉到头顶,用黑索死死缠住;另外两人分别压住她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到极限,露出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女性秘处与上方那根红肿得吓人的雄性器官;还有一人直接骑在她胸口,膝盖狠狠碾住她丰满的胸部,迫使她仰面朝天,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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