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被扶她化与拘束衣彻底击败变成射精母猪的大将军艾斯德斯最后被切去四肢变成了活体展览品,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8500 ℃

(但你若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日我恢复自由,定要把你冻成冰雕,一寸寸敲碎,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无铭当然看得出她眼底的杀意,却只笑得更狂,他站起身,故意把腰间的长剑拔出半截,剑锋在灯火下闪出刺眼的光。

“还有你那身剑术呢?啧,帝国第一的剑术天才,连我都只能撑十招。”

无铭似乎还嫌不够,干脆把自己的长剑“当啷”一声扔到她面前。剑身离她的膝盖只有不到半尺,近得仿佛触手可及。

“捡起来啊!”

他叉腰大笑,声音在牢房里回荡,刺耳得像夜枭。

“捡起来让我看看啊,大名鼎鼎的艾斯德斯!帝国最强的剑!哈哈哈哈哈!”

剑锋反射的冷光刺进艾斯德斯的眼睛,那柄剑离她如此之近,可她连伸手都做不到。她的手被反折在背后,被裹成两只无用的圆球;腰被金属箍勒得无法弯曲,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在嘲笑她的无能。

艾斯德斯垂下眼睫,冰蓝的瞳孔里杀意浓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盯着那柄剑,像在看一件即将属于她的祭品,鼻孔里沉重的喘息渐渐平缓,冰蓝的瞳孔深处,燃烧着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的、绝对不会熄灭的仇恨之火。

无铭蹲得更低,近得艾斯德斯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裸露的胸口。他伸出右手,动作缓慢而刻意,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拆毁的艺术品,指尖先落在她那根红肿却依旧挺立的阴茎根部,沿着暴起的青筋轻轻滑过,然后停在最敏感的龟头。他先是用指腹在那片充血发亮的冠状沟上画圈,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艾斯德斯整根肉棒猛地一跳,马眼不受控制地渗出一大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无铭的手指已经滑到她大腿根,指尖几乎要触到那两瓣湿润而紧绷的穴肉,却在最后一厘米停住,像是故意吊着她的神经。

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猫戏老鼠的残忍:“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这小屄的咬合力我可清楚得很。谁要是敢把东西插进去,别说老二了,就是块石头也得被你夹成齑粉。”

艾斯德斯冰蓝的瞳孔微微一眯,鼻孔里喷出一口滚烫的热气。

(你倒是明白。)

(要是胆敢把任何脏东西伸进来,我一定把你那根废物咬断。)

可惜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杀人。

无铭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从腰后的皮袋里取出两根金属假阳具,一长一短,一粗一细,通体泛着冷硬的银黑色,表面刻满繁复的魔导纹路,顶端还带着恶毒的倒刺与凸起。

“特制铂金合金,硬度比帝具还要高,”他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附带最高十二档震动和不规则高压电击,听说就连超危险种被塞进去都会直接失禁。”

艾斯德斯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抗议声,身体拼命向后缩,却被项圈锁链死死拽住,只能徒劳地扭动被勒成葫芦的腰。

无铭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手掰开她大腿根被乳胶紧紧粘合的缝隙,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把那根细长的金属棒对准她紧闭的后穴,猛地一捅到底。

冰冷的金属撕裂肠壁的触感瞬间炸开,艾斯德斯浑身一僵,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紧接着,短粗的那一根也被粗暴地塞进她的阴道,龟头状的顶端直接顶开子宫口,把她整条下体撑得满到几乎要裂开。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她以前用冰凌自慰,都未曾尝试过双管齐下,可现在这两根金属怪物却粗暴地填满她前后两处,把肠壁和阴道壁撑到极限,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宫被顶得变形,肠道被贯穿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无铭已经把遥控器所有档位一把推到最高。

“嗡嗡嗡——!!”

剧烈的震动瞬间炸开,两台重型马达同时在她体内疯狂运转;紧接着,不规则的高压电击开始乱窜,一会儿麻痹神经,一会儿又像雷霆劈在最敏感的肉壁上。

艾斯德斯浑身猛地弓起,口球后的假阳具被她咬得咯咯作响,喉咙深处再也压不住,发出长长的一声“呜嗯嗯嗯——!”

爱液像决堤的洪水,从被撑开的阴道边缘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根一路滴落;那根挺立的阴茎更是直接失控,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溅得满地都是。

无铭欣赏着她失态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件特制的金属贞操带。

那东西专门为扶她设计,前方有一个圆洞,刚好让那根还在射精的阴茎伸出去,末端却被一圈极细的金属环死死勒住,根部被压得生疼,龟头却被迫高高翘起,像一门随时要发射的大炮。后方则把已经插进她前后穴的两根假阳具牢牢锁死,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一连串清脆的上锁声后,无铭拍了拍那件贞操带,满意地开口:“现在你身上所有拘束,包括这对宝贝,全是灌了铁水的死锁。”

“就算你有同伙想救你,也只能看着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永远解不开。”

艾斯德斯雪白巨乳在乳夹下晃荡,金属贞操带锁住下体,那根被迫翘起的阴茎还在不受控制地抽动射精,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把地面染得一片狼藉。

“别急,大将军,”他低声笑着,声音里满是报复后的快意,“我还没玩够呢。”

他用指甲沿着艾斯德斯龟头的边缘轻轻刮擦,每刮一下,艾斯德斯就忍不住从鼻腔里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气,腰腹被金属箍勒得死紧,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轻微抽搐。那种痒、那种酸、那种几乎要烧起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层层往上涌,她死死咬住口球后的假阳具,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点的闷哼,却怎么也不肯让声音泄露出来。

无铭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忽然并拢三根手指,夹住那颗肿胀的龟头,缓慢而有力地旋转揉捏,另一只手则掐住茎身中段,上下撸动,速度越来越快。

“你知道吗?”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毒蛇的信子,“真正要你命的人,是陛下。”

艾斯德斯瞳孔骤然收缩,冰蓝的颜色深得像要滴出血来。

“陛下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无铭轻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指尖甚至恶意地抠进马眼,把那一点点残余的自然能量硬生生逼出一滴半透明的液体。

“就在刚才,你的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全都被抓了。没有了你这个大将军罩着,他们也就是一群稍强点的野狗,现在估计已经砍了一大半了。”

艾斯德斯的呼吸乱了,她脑海里闪过那些熟悉的面孔:波鲁斯永远谄媚的笑、瑟琉那双痴迷的眼睛、兰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一股比肉体折磨更锋利的痛从胸口炸开,快感和愤怒混在一起,几乎要让她失控。她死死绷紧大腿根的肌肉,括约肌把深入肠道的假阳具紧紧含住,腰腹被金属箍勒得生疼,却硬是把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憋了回去,绝不肯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崩溃。

无铭看穿了她的挣扎,笑得更加残忍。他忽然松开手,站起身,俯视着她:“别忍了,反正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我会带你去刑场,让你亲眼看看那些曾经跪在你脚下的人,是怎么一颗颗人头落地的。然后,再带你去见陛下——让陛下亲自给你判罪。”

艾斯德斯被扶起身,她以为无铭会去拽项圈的锁链,结果那只手却径直伸向她胯间,捏住了那根还在抽搐射精的阴茎。

冰凉的细绳一圈一圈缠上来,先从根部勒紧,再沿着茎身来回盘绕,最后在最敏感的冠状沟位置打了个死结,把那圈嫩肉勒得深深凹陷进去,像随时要炸开。绳尾被拉长,变成一根细长的牵引绳,无铭用两根手指轻巧地夹住,笑得像个终于抓住命脉的恶魔。

“走吧,大将军,用你现在最合适的方式。”

他解开了项圈与墙壁的铁链,从这一刻起,唯一牵着她的东西,只剩下那根连在冠状沟上的细绳。

艾斯德斯死死盯着他,冰蓝的瞳孔里全是杀意。

下一秒,绳子被轻轻一拽。

“——!!!”

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从冠状沟炸到脊椎,她双膝一软,险些又跪了下去,阴茎被扯得生疼,马眼猛地张开,又喷出一股精液。

冷汗顺着她的鬓角滚落,腿根抖得像筛子,她不可置信地垂眼看着自己那根被绳子捆得惨不忍睹的性器——曾经,她用这具身体碾碎千军万马;如今,却要靠它被一个手下败将牵着走。

无铭不再废话,只需偶尔轻轻一抖绳子,艾斯德斯就不得不咬紧牙关,屈辱地向前蹦一下。腰腹三圈金属箍勒得她几乎断气,双腿被乳胶死死粘合成一条,只能艰难地弹起;每一次落地,体内的两根金属假阳具就狠狠撞进最深处,震动与电击同时炸开,逼得她小穴狂喷淫水,阴茎狂射精液。

如果是以往的她,哪怕全身被绑,一次跳跃也能跃出十几米,落地无声,像雪原上的幽灵。可现在,她拼尽全力,一次只能跳出去数十厘米,落地时重重砸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必须停下来喘两秒,让那股几乎要让人昏过去的快感稍稍退潮。

她身后拖出一条羞耻的痕迹:口水从口球后成串滴落,精液从被勒得发紫的龟头甩出,淫水从贞操带边缘溢出,三种液体混在一起,在冰冷的地面上画出一条断断续续的淫靡水痕。

(……这具身体……)

(这具我曾引以为傲、让整个帝国颤抖的身体……)

(居然如此脆弱,如此下贱!!)

每一次跳跃,她都恨不得把自己这副不争气的淫荡肉体撕碎。

她恨自己为什么会湿,为什么会射,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守不住。被几根金属棒、几圈绳子、一点点电流,就逼成了这副模样。她恨铁不成钢,恨到想自毁经脉,可连自尽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我艾斯德斯……竟会沦落到被自己的性器牵着走?)

(被一个废物,用这种下贱的方式牵着走?)

(可恶……可恶啊!!)

每跳一下,那股羞耻与愤怒就烧得更旺,几乎要烧穿胸腔。可她越愤怒,身体越是背叛她,小穴夹得更紧,阴茎射得更猛。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在痉挛,肠道在渴求,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完全不顾主人的意志。

她咬紧牙关,牙齿在金属口球上磨得咯咯作响,冰蓝的瞳孔里淬满了毒。

(无铭……皇帝………)

(你们给我记住。)

(总有一天,我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今天的每一分羞辱,都百倍千倍地还给你们!)

她拖着满身的刑具与淫液,像一条被拴住生殖器的母犬,艰难地、屈辱地,向着刑场一蹦一跳地挪去。每一次跳跃,都像在把“艾斯德斯”这个名字往泥里狠狠踩上一脚。

走廊的火把光昏暗而摇曳,把艾斯德斯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色乳胶拘束衣在火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那颜色和她曾经的军服如出一辙,纯白得刺眼,却又被设计得如此下贱——胸口两个巨大的镂空把那对尺寸惊人的巨乳完全暴露在外,每一次狼狈的跳跃,乳肉都沉重地弹起又砸落,乳晕被勒得充血发紫,乳头被银夹夹得扁平变形,像两粒熟透的葡萄随时要爆开;乳夹上的小链子随着晃动叮当作响,声音清脆得像在嘲笑她:看啊,帝国最强的女人,现在只剩一对会晃的奶子了。

她那头曾经如冰雪般柔顺的淡蓝长发,如今披头散发,像一团被狂风蹂躏后的野草,发尾沾满了灰尘和干涸的精液,不时垂下来遮住她的眼睛,让她连杀人的目光都投不出去。曾经那双眼睛只需一扫,就能让整个战场凝固成冰狱;如今却只能在头发缝隙里透出两道冰蓝的凶光,像被困在笼子里的母狼。

赤裸的双脚踩在监狱冰冷的石板上,每一步都沾满自己流下的淫液与尘土,脚掌早已磨得通红,两只大脚趾被一副精钢脚趾铐死死锁在一起,金属环深深勒进肉里,这副脚趾铐彻底剥夺了她最后一点正常行走的可能,还迫使她每次落地都只能用脚掌最脆弱的部分去承受全部重量,疼得她脚趾蜷缩成一团,却连分开半步都做不到。

贞操带里的两根金属假阳具永不停歇地以最高档运转,每一次落地都像重锤砸进子宫和肠道深处,震动与电击交替炸开,逼得她小穴狂喷淫水,从贞操带的缝隙里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脚踝,和地上的尘土混成一滩滩黏腻的泥。

她的阴茎被绳子捆得青筋暴起,马眼一张一合,像永远关不上的淫荡水龙头,一刻不停地往外甩精液,有时射得太猛,她整个人都会突然腿软,半蹲下来,浑身发抖,翻着白眼从喉咙深处挤出“呜嗯嗯嗯——”的破碎淫叫,口水从金属口球两侧喷溅而出,像失禁的母狗。

那张曾经最喜欢用最刻薄、最优雅的语言嘲讽敌人的嘴,如今被巨大的不锈钢口球撑到极限,下巴几乎脱臼,两侧皮带绕过后脑死死锁紧,口水像两条断了线的银线,从嘴角、鼻孔、甚至眼角一起往下淌,滴在裸露的胸口上,再顺着乳沟滑进贞操带,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手臂被彻底反折在背后,肩胛骨拉到极限,手腕向上折到几乎贴住后颈,那两只灵巧到能在雪花落下的瞬间挑起一片雪花的手,如今被乳胶裹成两个滑稽的黑亮圆球,彻底消失在拘束衣里,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天生的无臂怪物,曾经的剑术、技巧、经验,全都成了最残酷的笑话。

两侧的牢房里关押了满满的囚犯,几乎都是她亲手送进来的手下败将。他们隔着铁栏,把她这副丑态看了个遍,看了还嫌不够,纷纷把最下流、最恶毒的话砸过来。

“奶子晃得真他妈带劲,当年你杀死我兄弟的时候,也这么浪吗?”

“射啊,继续射啊,把牢房灌满你的精液啊哈哈哈哈!”

嘲笑像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艾斯德斯双目几乎要喷出血来,牙齿死死咬在金属口球上,虎牙在不锈钢表面压出两道深深的凹痕。

她想戳瞎他们的眼睛,想把他们的舌头一根根拔下来,想把这些杂碎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可她连怒吼都做不到,只能从鼻孔喷出粗重而急促的热气,像一头被彻底阉割的母兽。

每当她试图停下脚步,那根被绳子捆得惨不忍睹的阴茎就被无铭轻轻一拽,冠状沟的剧痛混着极致的快感瞬间冲垮她的意志,她只能再次半蹲,翻白眼,发出“呜嗯嗯嗯——”的淫荡呻吟,精液喷了一地。

(这些该死的杂碎……)

她恨自己竟然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流口水、射精、喷水像最下贱的性奴一样被牵着鼻子走。

(等我脱困之日……我要让整个帝都为今天的羞辱陪葬!)

(我要让这些杂碎跪在我的淫水和精液里,一口一口舔干净,让无铭后悔他今天敢用绳子拴我的鸡巴!)

(我要让皇帝亲眼看着我把他最宝贝的至高帝具砸成碎片,再把他冻成冰棍,一寸寸敲碎,让发明这药水的家伙,亲身体验自己的鸡巴被勒到爆裂的滋味!)

她咬紧牙关,冰蓝的瞳孔里燃烧着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的仇恨,却只能继续在这条充满嘲笑与淫水的走廊里,一蹦一跳,一点点挪向刑场。

————————————————————

监狱厚重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像钝刀割过生锈的铁。刺眼的阳光混着血腥味瞬间灌进来,艾斯德斯被迫眯起眼,却在下一秒被眼前的景象钉死在原地。

刑场中央整整齐齐排着十几座断头台。她最忠诚到几乎信仰的部下们,此刻全被绑在上面。波鲁斯、兰、Dr.史泰利希、耶格尔……那些名字曾让帝国边境闻风丧胆的怪物,如今却像待宰的牲口,双手反绑,跪在沾满旧血的木台上,刀斧手举着鬼头大刀站在他们身后。

更让她瞳孔骤然收缩的是,那些曾经的猎人队员、女刺客、甚至她亲自提拔的女军官,全被剥得一丝不挂,用最羞耻的绳缚姿势吊在木桩上。

绳子深深勒进乳肉与股间,把她们摆成后入、骑乘、倒吊各种下流的姿势,腿根大开,供最下等的杂兵轮流发泄。空气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呜咽与士兵的淫笑。

而当艾斯德斯出现的一瞬间,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数千道目光同时钉在她身上。杂兵们先是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哄笑与口哨。

“哈哈哈!看看这骚货!这他妈就是艾斯德斯?”

“奶子比窑子头牌还大,怎么还长了根鸡巴!”

“喂喂,大将军,你以前不是最爱把我们冻成冰棍吗?现在怎么自己成射精母猪了?”

“快射一个!让老子开开眼,看看帝国最强的帝具使能射多远!”

艾斯德斯浑身的血液瞬间冲到头顶,又瞬间被冰冷的屈辱冻住。她看见瑟琉被两个士兵按在木桩上,泪眼模糊地抬头看她,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看见兰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却仍固执地摇头,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们的大将军;看见波鲁斯被刀架在脖子上,却还在嘶吼:“你们对大将军做了什么!放开她!”

有人哭着喊:“大将军……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将军!用帝具啊!那些绳子、那些锁,在您的寒冰面前不堪一击啊!”

“将军……您在等什么……快杀了这些杂碎啊!”

每一声“将军”,都像一把烧红的刀,直接捅进艾斯德斯的胸口。她张大嘴,想怒吼,想告诉他们自己不是不想救,可巨大的金属口球死死撑着她的下巴,粗大的假阳具顶在喉咙深处,连最微弱的音节都挤不出来。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呜咽,口水顺着口球边缘狂涌,像一条失控的瀑布。她拼命摇头,拼命想让眼睛传递意思,可头发遮住了半张脸,泪水混着口水一起往下掉,看上去只像一个彻底崩溃的淫兽。

无铭站在她身旁,揪着那根连在冠状沟上的牵引绳,笑得肆无忌惮。

“听见了吗?你的宝贝儿们还以为你能来救他们呢。”

“他们压根不信你会败北,都以为你只是被调开了,一时间没得到消息。”

“可你早就先他们一步,被绑成一只会射精的大屌母猪了。”

刑场上的杂兵们笑得更疯,几个女部下发出绝望的哭喊,男部下们则目眦欲裂,却被刀斧手一脚踹翻。艾斯德斯无助的站在那里,乳胶拘束衣下的身体剧烈颤抖,乳夹被晃得叮当作响,淫水顺着贞操带边缘滴滴答答。

她死死盯着那些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面孔,冰蓝的瞳孔里滚烫的泪水混着无法宣泄的愤怒,几乎要烧穿眼眶。

无铭把牵引绳在手里绕了一圈,故意把声音抬得足够让全场都听见,带着那种胜利者特有的、慢条斯理的恶意:

“你们不是一直喊着‘大将军救我们’吗?”

“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早就臣服了。否则的话,以她的帝具,一个念头就能把你们身上的绳子、锁链、甚至这整个刑场都冻成冰渣,对吧?”

他故意停顿两秒,让这句话像毒液一样渗进每个部下的耳朵里。

“可她为什么不动?因为她不敢了。她现在只想当一条听话的母狗,怕死,怕疼。”

刑场上瞬间炸开了锅,那些被绑在断头台上的部下们,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质问。

“将军……您真的……真的投降了?”

“大将军!您说句话啊!您以前不是说宁死不屈吗?!”

“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您明明可以杀了他们所有人……”

瑟琉的声音最尖,最绝望,带着哭腔:“将军……您看看我……您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艾斯德斯急得眼眶发红,喉咙里发出“呜呜嗯嗯——!”的急促呜咽,口水顺着金属球狂涌而出,滴在地面上。她拼命摇头,披散的蓝发甩得满脸都是,却只能发出含糊到完全听不懂的兽音。

无铭看准时机,手腕猛地一抖。

“啪!”

冠状沟被细绳狠狠勒紧,像有一道雷直接劈在最敏感的那圈嫩肉上。艾斯德斯双膝瞬间失去力量,整个人“咚”地一声跪倒在无铭脚边,额头几乎贴到他的靴尖,雪白的巨乳砸在地上,乳夹链子被压得变形。

那姿势标准得像最顺从的奴隶下跪。

精液在摔倒的时候从被捆得青紫的龟头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正好“噗嗤”一声,喷到最前排几个部下的脸上、头发上。

刑场先是一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与哭喊。艾斯德斯跪在地上,浑身剧烈发抖。

她强撑着不肯低头,咬紧牙关,用尽这辈子所有的意志力去压制体内那股快感的浪潮。她把精神力全力集中,试图牵动体内那好不容易积攒的自然能量。

(动……给我动!)

(哪怕冻结一根手指的冰也好!)

(让它们看见……我艾斯德斯……绝没有屈服!)

冰蓝色的能量在她经脉里痛苦地挣扎了一瞬,像被囚禁的野兽撞向牢笼,就在即将冲出体表、化作寒冰的那一刻,所有能量像被无形的黑洞猛地拽住,尽数涌向下腹。

“噗——!!!”

又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浓稠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得老远老远,直接溅到兰、波鲁斯、瑟琉等人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

艾斯德斯跪在那里,额头抵着地面,浑身剧烈颤抖,口水、泪水、精液混在一起,把身下的尘土染成一片狼藉。

她无法解释。她连“对不起”三个字都说不出口。她只能在无数道从崇拜到绝望的目光里,听着自己那根丑陋的阴茎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精,听着全场最刺耳的笑声,把“艾斯德斯”这个名字彻底踩进泥里。

断头台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第一刀落下时,整个刑场仿佛都震颤了一下。血喷得极高,像一道猩红的喷泉,溅在木台上、溅在刽子手的脸上、溅在艾斯德斯跪着的地面上。那颗头颅滚到她膝前不到半尺的地方,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瞳孔里残留着最后一丝对她的信仰与不解,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问出那句永远问不出口的话。

艾斯德斯的心脏像被活生生撕开,她想伸手去接,想用身体挡住下一刀,可她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眼睛渐渐失去光彩,变成空洞的死灰。

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每一次刀落都伴着骨肉分离的闷响和血肉被撕裂的湿黏声。那些部下们临死前疯狂挣扎,绳子勒进肉里,血顺着木台往下淌,有人哭喊着她的名字,有人甚至用最后的力气向她爬来,却被一刀砍断脊椎。

女性部下们的惨叫最刺耳,她们被杂兵按在木桩子上轮奸到最后一刻,身体还在抽搐,下体血肉模糊,眼睛却死死盯着艾斯德斯,像在问:您为什么不救我们?您不是说过,我们是您最锋利的刀吗?

“大将军!您的帝具呢?!”一个被绑在断头台上的老部下用尽最后力气吼出声,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那些杂碎……在您面前……不堪一击啊!”

另一人哭喊:“将军……您在等什么……快杀了他们……我们相信您……”

每一声质问都像烧红的烙铁,直接烙在艾斯德斯的心上。她跪在原地,浑身抖得像筛子,披散的蓝发被泪水和血黏在脸上。她不顾一切地调动体内残存的自然能量,那股冰蓝色的洪流在她经脉里痛苦翻腾,她几乎能感觉到“摩柯钵特摩”的奥义在凝聚,只要再一瞬,只要再一瞬就能让时间静止,让这些刀停在半空。

可现实残忍得像最恶毒的玩笑,所有能量再次被强行扭转方向,尽数涌向下腹。

“噗嗤——!!”

一股带着冰蓝光泽的精液从被绳子勒得惨不忍睹的龟头狂喷而出,射得极高极远,正落在刚被斩首的那颗人头上,滚烫的白浊顺着死者的眼睛、鼻子、嘴巴往下淌,像给她最忠诚的部下上了最后一层最下贱的裹尸布。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每有一颗人头落地,就有一股精液紧跟着喷过去,精准得像她亲手给他们的“送行”。

精液溅在他们的脸上、头发上、断颈的伤口上,和鲜血混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杂兵们笑得前仰后合,用刀背敲着盾牌打节拍:“射啊!大将军!给你的狗腿子们送终啊!”

艾斯德斯看着那些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面孔,一个个变成无头的尸体,看着他们的血把地面染成暗红,看着自己的精液把他们的遗容玷污得面目全非。

她用尽了最后的自然能量,那根阴茎疯狂抽搐几下,马眼张到最大,却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只剩空荡荡的、干涸的痛楚从根部一路烧到脊椎,像有人把她的灵魂活生生抽干,再踩成肉泥。

最后一颗人头落下时,风卷起血腥的尘土,吹动她满脸的泪。艾斯德斯跪在尸山血海的中央,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滚烫的泪水一滴滴砸进血泊里,砸进她自己射出的精液里,砸进她部下无头的尸体旁。她哭得像个最普通、最脆弱的女人,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口水、泪水、鼻涕混在一起,顺着金属口球狂涌而出,把胸前的乳胶染得透湿。

她亲手看着最忠诚的孩子们,在对她的信仰里,一颗颗人头落地。而她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引以为傲的帝具力量,在这一刻全变成了射到部下尸体上的精液。原来“艾斯德斯”也是会痛的,也会崩溃的,也会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在失去一切之后,只剩下嚎啕大哭。

那一刻,她不再是帝国最强的女人,不再是冰之女王,不再是那个让天地失色的死神。她只是一个……被彻底打败的女人。

————————————————————

艾斯德斯被那根拴在冠状沟上的细绳牵着,一步一步地“蹦”进皇宫大殿。

每一次蹦跳都让她体内那两根最高档运转的金属假阳具狠狠撞进最深处,淫水顺着贞操带边缘滴滴答答地洒在金砖地面上,留下一路反光的水痕。她的眼神空洞,泪痕和精液干涸在脸上,像一张破碎的瓷偶,机械地重复着“蹦、落地、喘息、再蹦”的动作,连羞耻和愤怒都变得麻木,只剩仇恨在胸腔里烧成一团不会熄灭的炭火。

大殿之上,她看到年轻的皇帝高坐在龙椅上,周围站满了昔日她连正眼都不屑给一眼的丑恶老臣。

那些肥胖、猥琐、满脸褶子与算计的面孔,此刻全都带着报复后的狂喜,像一群终于等到翻身机会的癞狗,盯着她裸露的巨乳、还在滴液的阴茎、被脚趾铐锁在一起的赤足,以及满身的精液与血污,笑得牙龈都露了出来。

皇帝嫌恶地皱起眉,扇子掩着鼻子:“好一股腥臭味,离远点。”

他懒洋洋地挥手,连罪名都懒得编得太麻烦,就说她通敌卖国、图谋篡位、淫乱宫廷,罪无可赦。

“即刻打入死牢,终身为肉便器,供三军将士、狱卒、甚至罪犯随意取乐。”

“所有拘束道具一律不准解除,铁水死锁,永世不得开启。敢有任何人私自松绑、怜悯、或试图解救者,同罪论处,立斩不赦,。”

此般宣判比死刑更残酷百倍,艾斯德斯听着,空洞的瞳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抬起头,冰蓝的眼睛穿过层层人影,死死钉在那张年轻却早已腐烂的皇帝脸上。

(狗皇帝……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你以为把我锁成这副样子、扔进死牢、让最下贱的男人轮流操我,就真的能抹掉“艾斯德斯”这个名字?)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如果现在拼尽全力扑上去,哪怕只能跳半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会用额头撞碎他的牙齿,用膝盖顶爆他的喉咙,哪怕最后被乱刀砍死,也要在他脸上留下永远洗不掉的恐惧。

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她要是如果一旦真的扑出去,结果只会是:拼尽全力蹦出半米高,重重摔在地面上,乳房砸得生疼,贞操带里的金属棒直接把子宫和肠道撞得翻江倒海,精液和淫水喷一地,然后她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像条被操烂的母狗一样趴在那里,被这些小人笑得前仰后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