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牙齿，嘴唇向内微微凹陷，这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生活折磨得疲惫的老女人。

每天清晨，总有专职的清洁工来为她“保养”。他们戴着厚手套，用长刷子蘸着消毒水与廉价香精，从头到脚刷洗她的残躯；刷子刮过乳房、腹部、断面、阴茎、会阴，粗暴得像在刷一块顽固的污渍。

他们会用铁钩把她下体翻出的肉壁勾出来，冲洗里面的污垢与干涸精液，钩子刮过敏感的肉褶时，她会条件反射地抽搐，阴茎晃动，马眼滴下几滴残精。用竹片刮掉她龟头上的垢痂，刮得她疼得残躯颤抖。

用软管插进她没有牙齿的口腔，灌进营养液与清水，顺便把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冲出来，营养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再滑进乳沟。

清洁工们一边刷一边聊天，完全不把她当人，只当一块会喘气的肉。

有时候清洁工会故意用刷子捅她的阴蒂，看着她残躯抽搐喷水取乐。有时候会用手指掐她的阴茎根部，逼她射精，然后把精液抹在她脸上，哄笑着说“给大将军美容”。

整个过程她都一动不动，任由摆布，像一具真正意义上的展品，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仿佛那些耻辱与她无关。

这十五年，她见过太多。

见过当年帝国的残党偷偷来祭拜她，却被巡逻兵当场抓获；见过敌国的贵族带着家眷来参观，让孩子用棍子戳她的阴茎取乐；见过情侣在石台前接吻，在她旁边交合；见过外国使节来访，把她当奇观拍照留念；见过有人在她身上写上“帝国贱狗”，第二天被清洁工冲掉；见过有人把狗牵来，让狗舔她的小穴，看着她被狗舌头舔到高潮；见过把她当尿壶，全城男人排队往她嘴里尿，尿得她肚子鼓起像怀孕一样。

愤怒？仇恨？绝望？早就在日复一日的轮奸、羞辱、清洁、展示中，被磨得一干二净。她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一个会呼吸、会射精、会流水的空壳。

这一天是“帝国覆灭十五周年纪念日”。

广场上来了整整十所学校的学生，从十岁到二十岁，黑压压一片。老师们把他们带到石台前，打开扩音水晶，例行公事地开始“历史教育”。

“同学们，今天我们请到‘活体历史教材’——前帝国大将军艾斯德斯本人，为大家讲述那段历史。”

孩子们先是安静地围成半圈，有人好奇，有人厌恶，有人兴奋，有人已经开始偷笑。有人拿记录水晶拍她下垂的乳房和干瘪的阴茎。

“艾斯德斯阿姨，您真的是那个能冻死一千人的女魔头吗？”

艾斯德斯缓缓抬起眼皮，那双黯淡的冰蓝眼睛扫过孩子，声音沙哑、含糊，却异常平静：“是啊……我就是……”

“当年……我一个人……杀过的人……比你们学校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孩子们“哇”地一声，有人害怕地往后退，有人兴奋地往前挤。

一个胖男孩举手：“那你为什么会被抓住呀？你不是当时最强的帝具使吗？”

艾斯德斯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钉在倒刺阳具上的残躯，又看了看胯间那根依旧昂起的阴茎，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

“因为……他们怕我……”

“所以用计，把我弄成这样……”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也挺好……省得我再杀人了。”

人群里有人笑出声。一个稍微年长些的眼镜少年问道：“您后悔吗？后悔帮帝国打仗？”

“后悔？”

“后悔有什么用……”

“帝国亡了……我这副样子……也回不去了……”

提问渐渐跑偏。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少女红着脸问：“艾斯德斯阿姨……我和我男朋友总是吵架……您有什么感情建议吗？”

广场上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艾斯德斯居然认真想了想：

“吵架啊……正常……”

“小姑娘，别太爱一个男人爱得太深……会疼…”

“疼起来……比死还难受……”

一个短发女生举手：“阿姨，您以前那么漂亮，现在…这幅样子…咳……您觉得值吗？”

艾斯德斯低头看了看自己松弛的皮肤、下垂的乳房、干瘪的阴茎、四个光滑的断面，她忽然笑了：

“我早就不想那些了……”

“想也没用……”

“我现在……就剩这点残躯……给你们当教材……”

“你们高兴就好。”

艾斯德斯讲述着帝国的历史，讲述着自己和塔兹米的爱恨情仇，讲述自己大意中毒、被判作肉便器的经历。语气之平淡，好像这些事情从未发生在她身上。

气氛越来越轻松，像一场露天讲堂，又像一个故事会。直到一个戴眼镜的高个男孩突然举手，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兴奋：“艾斯德斯！教科书上说你有很厉害的帝具！传说中能冻结时间的恶魔之粹！能给我们演示一下吗？拜托了！我真的好想看！”

广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石台上的残躯，眼神里带着期待、好奇、以及一丝残忍的娱乐心。

艾斯德斯沉默了很久，久到孩子们都以为她睡着了。她缓缓抬起眼皮，那双黯淡的冰蓝眼睛望向远方，像在穿过十五年的风雪，回到那个她还能握剑、还能自由施展帝具之力的年代。

“好啊……”

“我……试试看吧……”

她闭上眼睛。十五年了，她再没有主动触碰过体内的帝具力量，因为每一次都只会以耻辱的方式结束。可此刻，在这些孩子面前，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她还是决定再试一次。

她回忆着那种感觉，那种曾经如呼吸般自然的调用自然能量的技巧，像生锈的齿轮，一格一格艰难转动。

五分钟，整整五分钟。

终于，她捕捉到了，她用精神力轻轻拂过体内的冰雪之力，那些晶莹的自然能量，那是艾斯德斯曾经引以为傲的帝具“恶魔之粹”的力量之源，这十五年来一直静静的储存在她的经脉之间，等待着她的使用。

艾斯德斯小心翼翼翼地牵动它们，像牵着一根随时会断的丝线。一丝微弱的、几乎要断掉的冰蓝能量，在她残破的经脉里颤颤巍巍地亮起。如果可以的话，她打算用这些能量为孩子们制造一朵冰花。

下一秒。

“噗——！！！”

一声沉闷到滑稽的喷射声。那根阴茎猛地弹跳了一下，一股带着浓重腥臭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足足喷了十米远，在半空划出一道疲软的弧线。

广场上先是死寂三秒，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狂笑。

孩子们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直接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有的互相推搡着学那声“噗”；成年人笑得眼泪都出来，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就连带队的老师都憋不住，捂着嘴肩膀直抖。

“哈哈哈哈哈！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恶魔之粹吗！”

“冻结万物？冻结个屁！冻精液吗！”

“阿姨真厉害啊！射得跟高压水枪一样！”

艾斯德斯缓缓睁开眼，她看着地上那滩迅速变冷的白浊污渍，看着周围因为大笑而涨红的脸，看着那些闪光的记录水晶把这一幕永久记录下来，准备传遍整个大陆。

她没有愤怒，没有羞耻，没有绝望。只是对着这群把她当笑话的孩子，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看吧……”

“这就是……艾斯德斯的……帝具力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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