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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系列真心为你,第1小节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12-26 16:59 5hhhhh 3800 ℃

[1]

  “哈,明非回来啦,欸这位…这位就是零姑娘吧?真般配,来来来,快进来,别凉着了……”

  “婶婶好,叔叔好。”零微微躬身,双手递上包装精美雅致的袋提礼物,嗓音轻悄到略显小家碧玉式的拘谨。

  “哎呀,你们小两口来就来嘛,还这么破费……鸣泽!快出来搭把手!你哥带媳妇儿回来了!”中年妇人嘴上客气,接过礼物时还是乐开了花。

  婶婶身后,叔叔暗戳戳比了个自以为但其实并不隐蔽的大拇指,大概意思估计是夸侄子“你好小子真有出息为咱老路家争光”云云。

  “哪里哪里,一点孝敬您的小心意……”

  衰仔局促寒暄之际,零都看在眼里。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仪态,不动声色地点了下路明非的腰杆,又重新挽起他的臂膀,在这一家人“吃了吗”“过得好不”“行礼让鸣泽放吧”“来来来客厅坐”“零姑娘多大啦”的大呼小叫中,一同走进家门,走进这个陌生的家。*

  “出入平安”的大红地毯和两张打印出来的春联过后,是狭窄的木地板过道。并不大的家里物件很多,虽然老旧,但不杂乱,收的整整齐齐。灯光暖黄,飘着一丝葱花刚刚洗过,又还没下锅点缀的清香。

  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盆栽花卉摆得屋里四处都是,养的很好——妻管严了二十几年,这些花算是叔叔和婶婶为数不多的共同话题了。

  零不失仪态地默默打量着这个三口之家,寻找,或者说想象路明非青春时代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其实很少,除了进门处墙上挂着的那张全家福,照片里,路明非虽然站在边缘,没什么精神,但终究是有一席之地。

  当初如果来招生的不是陈墨瞳,而是自己,一切会不会不一样?零眼神闪动。

  “那是明非大四回来后拍的,回头你俩吃喜酒了,咱一家人再重新照张,哈哈。”叔叔自认不愧是国企单位饭局上察言观色磨练出的老油子,一眼看出了这位俄罗斯姑娘的心思。

  零刚要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少年被婶婶几乎是吼着从里屋喊了出来,少年穿着白衬衫黑短裤,踩着人字拖,身高一百六体重似乎也是一百六,顶着小油头和黑眼圈,蓬头垢面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唉呀知道啦妈,你这……”少年起先一脸不耐烦,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话,可当揉了揉眼睛看到零后,却呆住了,愣愣停在原地。

  “鸣泽,我儿子,明非他表弟。”意识到就这么杵着有失体面,婶婶连忙招呼众人进门,介绍的同时不忘使唤路鸣泽,“愣着干什么?快去倒茶!还有,帮忙把你哥和嫂子的东西收下,麻利点!”

  零下意识往路明非身边靠近了一些,虽然这远不是第一次有人因为自己的美貌投来冒犯的注视,但路鸣泽的眼神仍让习惯了万众瞩目的她不太舒服。

  不过零没有表现出来,微微点头,以作问礼。

  毕竟是明非的家人,总得处好关系。

  下一刻她就看到面前胖乎乎的少年局促地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也不知是缓解紧张还是擦掉手上沾着的什么东西,然后对伸出了同样胖乎乎的手,声音紧张,含糊不清:“呃,嫂子好!”

  “……你好。”

  顿了一瞬后,零还是脱下纯白薄纱女士手套,将手轻轻握了上去。

  两秒之后路鸣泽才将握得有点太过用力的手掌松开,路明非便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暗爽中,将给路鸣泽准备的那份礼物递了过去,一台新出的日行Switch游戏机。

  “哈,明…哥真好。”用没有握手的那只手接过游戏机,小胖子路鸣泽刚被轰起床的不满烟消云散,不仅态度好了很多,还主动请缨从路明非手里接过了行李箱,“哥,行礼给你放里屋了。”

  见儿子还算上道,恨铁不成钢的婶婶才一边客气着“姑娘快坐”,一边走进了还煮着饭的厨房,免得煮过头了。

  而回到这熟悉的家后,路明非已经习惯性换了鞋,被似乎要提点一些“婚姻和人生大事之经验”的叔叔先行拉进客厅去了。

  零扶着鞋柜,微微躬身,向后抬起一边小腿,挑起脚尖,便用手指勾着鞋跟轻轻一抹脱掉了高跟鞋,提在手上还未来得及放下。

  “嫂子,鞋子给我我放阳台那边吧,喏,这个,这是一次性拖鞋。”路鸣泽殷勤地递来刚拆封的白色一次性拖鞋。

  “……谢谢。”

  零碍于洁癖本不想麻烦别人,但又考虑到毕竟是明非的亲戚,中国人凡事又讲究礼节,还是在顺带脱掉袜子后,将一对鞋口塞着卷团白袜的星光色高跟鞋,连带一双白色薄纱手套一同递给了路鸣泽。

  毕竟,这是她和路明非正式确认情侣关系后的首次回家,是所谓的“俄国娘子回婆家”(薯片妞语),第一印象很重要。在出发前,她已经考虑到了很多,包括礼物的类型,自己的表现,连问好的顺序先后都考虑好了——婶婶是一家之主,所以问好时要排在前头,问好时,也不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沙俄宫廷式礼节——太过正式高雅可能会给叔叔婶婶这种一辈子都在小城的长辈不必要的压力。

  如此一来,衣服自然也要穿平常一点,路明非穿着黑色运动装,零则用白衬衣+米黄及膝裙外搭了件青色的长薄风衣,尽管如此,薯片妞还是评价说穿的像成衣店模特——嗯,除了身高。

  “其实你努力表现乖巧点贤妻良母点,别太闷就行,他们那辈人对女方就好乖媳妇这口。”

  ——目前看来一切都还不错,薯片妞再三提点的“中国式社交”非常有用。

  “那我扫你,嫂子?回头拉你进家人群吧!”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操作不方便,所以路鸣泽把刚接过的、尚还残留着零体温的鞋袜搂在怀里,倒也不介意地问。

  “好。”见路鸣泽似乎都不嫌弃自己的鞋子,零也不好说什么,简短地和这位表弟互相加了微信,换上了一次性拖鞋。

  而在她们来访之前本就已经做得差不多的晚饭此时也端上了桌,虽说多两幅碗筷而已,婶婶还是新炒了两个小菜,叔叔大方地开了瓶不是水货的好酒。

  

  “姑娘,来,这是红烧猪肉茄,这是凉拌醋三丝,菜还香吧?”

  “香。”

  “香就多吃点,哈哈。那明非啊,毕业了在美国做什么工作啊?零姑娘和你一样?”

  “一样,我俩都是学校返聘,普通小研究员,叔叔来,这杯我敬您,干了!”

  “干!”

  零挨着路明非坐在餐桌一侧,看着,听着,她其实想加入那些话题,但委实不习惯这种过于热闹的家长里短式的氛围,只得埋头默默吃饭,偶尔对某个话题点点头,应一句,尽量表现得应景一点。

  “嫂子,来,果汁,小心别洒了。”而今路明非时来运转,自然是路鸣泽端茶倒水,估计是觉得零这么娇弱的喝不了酒,路鸣泽将杯子挨着零的手指稳稳递给了她,尽管她的酒量其实能把叔叔都喝趴下。

  ——这也是零考虑到的点,女孩见家人的第一面就喝酒不太好。

  “……不过那什么,明非啊,婶婶其实有件事求你,能不能给鸣泽介绍个工作呀,不在美国也行,你也知道你这弟弟英语不好,又没什么眼力见……”

  这话出来,零和路明非一样诧异,看着婶婶饱经风霜的脸,她才发现这个明非口中“一生那么要强的女人”好像真的老了,和生活服气了,和解了。

  大四那会零陪明非刷星际时,语音频道里他口中的婶婶总是得理不饶人,自尊又自卑,自强又自贱,能拿着半米长的大葱和小贩理论,现在却坐在饭桌前堆着笑,为了宝贝儿子,放下身子,求明非这个过去被她看不起扶不上的烂泥“介绍个工作”。

  “妈你这……”正倒水的路鸣泽挂不住脸,不小心让水洒到了桌子边,还有一些流到了地上,这下又要拿抹布来擦。

  零大概也能猜到,高中时路鸣泽这“泽太子”还能拿着明非妈妈乔薇妮从美国打来的生活费狐假虎威充大款,进了大学又一毕业,才知道生活不容易,找工作都难。

  看样子,当时在东京和明非一起吃过饭局的那位处长女儿佳佳也没看上他。

  “妈咋啦?你能找到还用妈说?当然,我也就说说,让零姑娘看笑话了,能谈到你明非已经烧高香了,要是鸣泽也能娶到你这样儿的就好了。”婶婶又开始旁敲侧击,把话题拐到了另一方面,搞得零捧着碗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叔叔尬得直干咳,不断提醒老婆收敛点。

  正夹过一片茄子时,零忽然感觉桌下有什么碰到了自己的脚踝,她侧头向下看去,是正跪蹲在地上,捏着抹布清理刚才意外洒落的茶水的路鸣泽。

  “嫂子麻烦挪一下脚,我擦水。”刚被当众说了几句,小胖子路鸣泽似乎很没面子,说完还没等零回应,就直接抓着她纤细的脚踝挪向一旁,然后埋头擦起地上的水来。

  零见状顿了一瞬,看来这个家里并不是所有人都“知分寸”。

  不过见路鸣泽心情差,大概是没意识到这些,零也就没说什么,并起被挪开脚丫时连带分开的双腿,不动声色地侧向一旁后,便也不再管桌底下,重新回到饭桌上来。

  “……路上还顺利吧?”叔叔问。

  “都好都好,除了飞机晚点没啥问题。”路明非又起一杯,“就是天气预报说最近可能有台风。”

  “那正好明非你们多住一段时间啊,我跟你说,现在CBD发展的可好了……”叔叔豪迈相碰,台不台风的,这南方小城都习惯了。

  “……不过零姑娘中文真好啊,完全听不出来口音。”叔叔又夸着说。

  “那肯定是明非教出来的,不是说口语对话是最好的练习方式么?”婶婶一唱一和,夸的路明非都有点绷不住了。

  零听着看着,对饭桌文化又有了新的理解。

  就这样又酒过三巡,才终于算是酒饱饭足。

  “……说起来,明非你见过零姑娘的家长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啊?俄罗斯那边挑不挑良辰吉日这些?”路鸣泽收拾碗筷时,察觉刚才自己确实失言的婶婶想说点开心的,却发现这话一出场上好像瞬间冷了下来。

  “婶婶,其实……”路明非欲言又止,而零面无表情地抿了口果汁,眼帘低垂。

  “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瞧她这嘴,姑娘对不住了,叔叔我代罚一杯!”叔叔最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圆场。

  “啊,这,对不住啊姑娘,节哀,节哀…我不是有意的,那什么,以后这里你就当成自己家,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婶婶也察觉到了失态,连忙补救,语无伦次的。

  零本想说没关系,可当面前的中年妇女握住自己的手道着歉时,她有点恍惚。她能感觉出那眼神中的悲怜,那句道歉中不同于之前弯弯绕绕的真心,甚至一点老丈母娘般的温和与欣赏,就像是……像是在黑天鹅港看的那些童话故事,故事里,总有那么一个长辈,也喜欢这么握着小女孩的手。

  本来从莫斯科的风雪里走出来时,她就已经没有家人了。

  婶婶一家当然各有算计算盘,但至少依然称得上“是一家人”。

  “好啊,婶婶。”

  

  深夜。

  简单洗漱刷牙后,零换了身吊带背心与短裤,踩着轻盈的步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路明非正坐在窗边的电脑桌前,看着手中的信,愣愣有点出神。

  夏秋之交的夜晚,风有些萧瑟,但还算不上冷。刚才下了一场来也快去也快的小雨,小城灯光因此都是倒影朦胧的。偶尔有几个刚下晚自习,穿着什兰校服的高中生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地路过,故意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明非,在看什么?”

  零俯下身,将精致的下巴轻轻搭在明非肩上,像猫一样。

  这就是路明非和表弟路鸣泽一起度过了整个青春的房间,角落里堆着已经用不到的题本,那台老thinkbook很久没开机了,鼠标都是坏的。原本这里已经成了路鸣泽的小天地,晚饭过后婶婶又特地打扫了一遍,喷了不少香水,作为两人的临时卧室。

  至于路鸣泽,则被她丢了个被褥支去客厅睡了。

  “没事没事…匆匆那年吧,大概?”

  路明非随手折好信纸,倒扣着按在桌子上,罕见地没有来点烂话梗话。

  “换了短裤?”不等零说什么,路明非又问,他一向觉得零穿裙子更好看,可能是卡塞尔入学那会第一印象如此。

  “……嗯,这样方便一些。”想起之前餐桌下发生的事,零简短回答。

  “哦哦,话说要不要叫份外卖?”路明非握着零那从身后绕来的、冰冰凉凉的手,忽然问。

  ——他能察觉到今晚餐桌上,零面对婶婶那些重油重色重肥的中式家常菜时无处下筷的小小窘迫。中餐里,零还是比较喜欢淮扬菜那种口味清淡、形味雅致的,不过总不能当着婶婶的面说了。

  当年他要是有如今这眼力大概也不至于初中高中单身六年,真是莫名感慨。

  “外卖?”零从背后搂住路明非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没有完全擦干的垂络发丝正带着一丝凉凉的湿润擦过路明非的脖子和耳朵,让小衰仔血脉偾张飘飘欲仙,身后更是贴着零娇小的柔软,鼻尖萦绕有淡淡的、混着洗发露的体香味……

  “不走正门就行,哈,我从窗户翻出去取,就这,桌子一踩就出了,高中那会我网瘾老大了,晚上偷偷去网吧打星际都是这么走……唔……”

  不过某衰仔还没说完,一张湿润却更糯软的唇就吻了上来,堵住了之后的话语。

  “唔……”

  一个深切的吻,口津与唇齿交融,路明非再也忍不住,于热烈的吻中起身抱起零娇小的身子,倒向一旁吱呀呀响的木板床。

  老旧的木板床声音有点响,老楼的设计也不是很隔音,不过此刻那些真的都无所谓了,汹涌的欲望交织着爱意席卷了这晚风吹拂的一隅,在路明非短暂出神的时候,零就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握住那与自己手差不多大的坚硬之物,一口含了进去——

  “唔~!唔嗯…唔……”

  “嘶…啊!”

  ……

  “零……”

  肌肤冰白的女孩解开纯洁的胸罩,掀起裙子,对着那刚被口水和白浊洗礼的肉棒主动坐了下去,优雅的脖颈之上,金发盘起美得像是鸢尾花盛放。

  而比这更美的只有那对小巧鸽乳在路明非手中揉出的弧线。

  ……

  “啊嘶…呼……”

  “嗯~嗯唔~哈嗯……”

  上上下下,交合缠缠绵绵,躁动的龙血被欲望无形点燃后,零那双本来蔚蓝澄澈的双瞳逐渐亮起摄人心魄的金色光芒,呻吟也愈加无法克制,晶莹的汗水在滑腻的肌肤上如晨露流转。

  黄金瞳。

  ……

  “呃嘶…!

  “呼…呼……呼…………”

  不过旖旎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零接连不断的骑乘中勉强泄出了量和势头都不如第一次的第二发后,路明非已经是真·一滴不剩了,大口喘着粗气。

  见状,本来正汹涌压榨的零也不好继续硬来了,克制着配合衰仔做了个简短的收尾后,就抬手向后扎起先前在剧烈晃动中散开的金发,旋即俯身埋头,捧着鸭蛋大的卵袋用嘴细致清理起来,还未来得及完全盛放的黄金瞳随之熄灭。

  “唔姆……”

  而等她咽下最后一口白浊,吐出被口水浸润的卵袋时,衰仔本仔已经疲惫又满足地睡了过去,睡姿一如既往五大三粗,肉棒也已完全疲软下去。

  零没有说什么,于节制中默默平复掉戛然而止的快感。

  片刻后,零替路明非盖好被子,避免着凉,然后就那么依偎着趴在他坚实的胸前,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听桌上老旧的时钟咔哒咔哒转,与他渐渐平复下去的心跳交替作响。

  也像是猫。

  “家么,明非……”

  喃喃自语着,她忽然笑了。

  等察觉到头发上还有一点点纸巾不好清理只能洗掉的粘稠白浊,小腹又传来些许尿意,零才翻身下床,踩着一次性拖鞋开门走向浴室,步子在最漆黑宁静的夜里,轻得没有任何声响。

  

  

  [2]

  片刻前,客厅。

  老旧路灯昏黄的灯光映着婆娑树影照进客厅时,光线已经很昏暗了,只能大致看出四周的轮廓。

  昏暗之中,蜷缩着侧卧在沙发上的路鸣泽低头,怔怔看着既被自己握在右手手中,又和鸡巴套子一样套在老二上,此刻顶端已经随剧烈手淫而被精液彻底浸透玷污的白色棉袜,一时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后怕,又是更强烈的欲望。

  射精的快感余韵不断,路鸣泽颤抖着取下避孕套似的棉袜,原本挺立的粗糙肉棒便向下一歪——却并非疲软后的无力,而是依然保持着让人隐隐涨痛的勃起姿态,几股精浊就这样从马眼流淌而下,无声流进了早就被他放在胯前盛放的星光色女士高跟鞋里……

  一想到明天,零香香白白软软嫩嫩的小脚穿上高跟鞋,踩着自己精液的淫荡场面,路鸣泽本就狰狞得像发情公狗一样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路明非那个废物,竟然能狗屎运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个绝色的洋妞,毛妹!简直就是黄色网站里的高冷仙子和金发精灵!

  想到这里,小胖子路鸣泽又连闻带吸地吸了一口捏在左手手心的薄纱女士手套,那好闻的味道又刺激得一股残浊喷了出来,打在了零的高跟鞋鞋尖上,将鞋子里里外外都弄脏掉了。

  虽然零刚脱下来时那股温润的体温早就已经没有了,鞋子袜子手套这些贴身衣物在阳台放了半天,早就被风吹得冰冰凉凉,但那股香味还在,味道还在。

  明明是洋妞,还是毛妹,却没有网上说的那种腥膻体味,反而体香比他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好闻。

  “草!”路鸣泽暗骂一声,将那只已经用过的、黏糊糊的棉袜捏成一团,塞进盛满了腥臭精浊的左脚高跟鞋里,转而又从茶几上拿起还没用过的另一只高跟鞋。

  迟疑了几秒后,路鸣泽将尚还干净的那只棉袜又故技重施套到了肉棒上,然后抓起同样没被玷污的右脚高跟鞋,对准鞋口和零留下的那股微酸足味,缓缓摩擦抽插起来,脑中不断幻想那就是零的骚逼小穴,或者干脆就是零居高临下踩着自己给自己足尖的场面…!!

  手上套弄之际路鸣泽又一声暗骂,今晚第一眼见到零时他就忍不住了,苗条、高冷、优雅、金发碧眼,那么惊为天人,看得人不敢多看,并且脱掉风衣后,那身材娇小到真是想直接抱起来操。

  除了胸有点平,不够有生气外再没有缺点,可话说回来,洋萝莉要什么巨乳,要什么魔鬼身材,要什么女人味?冰冰冷冷才更有感觉。

  从帮忙收拾行礼和鞋袜时近距离闻一下零残留的香味,到握手问好和递果汁时故意摸一下零白皙柔软的小手,再到借着桌下擦水的意外故意摸一下零纤细的脚踝,今晚路鸣泽几次借着各种机会吃到了这位小嫂子的豆腐。

  可是还不够,零看着和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其实比几年前去日本旅游参加饭局时,路明非带的那个红发樱花妹机敏多了。

  ——上一次,路鸣泽借着“筷子掉了”的傻缺理由钻到桌下,让她挪开腿让一下时,那哑巴傻妞都没意识到这样会走光,真就傻乎乎地敞开双腿了,纱裙里,紫色的蕾丝边内裤边缘是些许露出来的红色软毛,连腿根的褶皱都娇嫩到是淡红的……

  路鸣泽大饱眼福看了个爽,甚至还乘机拍了张虽然因为紧张而显得模糊,但当配菜用已经完全足够的抓拍,至今都存在手机里。

  而当路鸣泽心惊肉跳地收起手机捡起筷子后,那漂亮哑巴还满脸歉意地在小本子上写了个“抱歉”给他看,让路鸣泽事后都后悔为什么只想着拍照,看样子,当时直接上手摸一下小穴恐怕都没问题吧?

  反应那日本妞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的错”,需要道歉。

  可惜当时路鸣泽还没来得及再找个机会多揩下油,饭局就匆匆结束了,听说是什么黑道暴走族当街火并,给两家人吓得不轻。

  以至于今晚在房间刷《明日方舟》,突然听到妈喊“你哥带女朋友回来了”时,路鸣泽还以为来的会是那个日本哑巴妞,如果真是那哑巴,别说偷拍了,恐怕这几天自己都能找到机会背地里给她内射了。

  到时候那傻妞会怎么举着本子道歉?“抱歉,让你尿出来了”?或者,“那根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好舒服,还想再插进来”?又或者,让她用刚吃完自己鸡巴的嘴去和路明非那软蛋亲嘴,再来一句“路明非我爱你”?

  乃至再早两年,高中毕业那会,来招生的那个叫陈墨瞳的红发妞,路鸣泽其实也动过歪心思,偷偷拍到了她穿着黑丝红高跟的长腿骚照。可惜不知道怎么就给陈墨瞳发现了,在丽晶酒店找了个独处的机会,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他删掉。

  当时路鸣泽后怕了好久,每天都提心吊胆,担心陈墨瞳会把事告诉爸妈,或是报警告自己猥亵,但几个月过去都好好的,陈墨瞳好像竟然真的就没当回事。

  事后想起来,路鸣泽还是不知道陈墨瞳怎么发现的,当时唯一的异常是自己手机桌面上突然多了个蓝头发的3D动漫女孩,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误点了APP广告下载的病毒壁纸软件,吓得他回手就给删了。

  可那也说不通吧,路鸣泽相册里除了一堆黄片,他自己聊骚时的几十张屌照,还能有什么?那会高考,手机卡都被妈管着没装,没有通讯录,光想用屌照对自己搞那种网上的电诈怕是都没辙。

  而现在说回来,零就没有哑巴傻妞那么呆,也没陈墨瞳那么直性子。今晚在餐桌下时,路鸣泽刚借着挪脚的借口分开零的双腿,下一秒她就不动声色地并着腿合上了,双腿还侧着别到了一旁,遮得严严实实,完全不给他看的机会。

  虽然当时路鸣泽还是借着刚张开腿的一两秒机会,近距离瞥到了零的内裤——那与袜子手套同色的纯白平角内裤,似乎还没有毛,剃的很干净——也借着埋头擦水的功夫近距离看到了零的脚丫,甚至嗅到了零脚丫上若有若无的微酸足味,但还是不满足。

  纤细白嫩的小腿,脚丫看着糯软,足弓樱粉,还带着一点晶莹(估计是闷出了汗液的湿润),就这么踩在一次性拖鞋上,这要是给自己足一下,绝对爽上天了。

  可惜路鸣泽也知道自己没有偷蹭的胆量,即便鼓起所有胆子,也只能隐晦地吃吃豆腐,勉强摸一下,看一下。

  今天晚上就是这样,带着被子搬到沙发睡后,路鸣泽本来只想找几张零的照片当配菜的,可点进零的微信朋友圈后,什么都没有,这洋娃娃空白得就像一页纸,一块冰,只有头像是个蠢到不行的玩偶熊,还是很老很土气的那种款式,看起来像是在嘲笑人。*

  想起一个小时前零从浴室洗漱出来时看都没看自己就进了路明非房间,路鸣泽就有股被冷落的难受——都是一家人,好歹客气下打个招呼晚个安让自己听听声音嘛!又不会死。

  唯一让他开心的是零不知为什么把及膝裙换成了短裤,虽然看不到内裤走光了,但白花花的腿露得更多了。

  那么白那么嫩的腿,一点瑕疵都没有,路明非这还真是找了个洋娃娃,草!

  再想想路鸣泽就气,先是黑丝骚货陈墨瞳,再是被操了能帮人数钱的日本傻妞,现在又来个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装的高冷毛妹,他身边怎么总是有妞贴上来?

  这所谓的“表哥”一没钱,二还怂,三也不帅啊!不然高中毕业时就不会闹出台上给人当花瓶使唤的笑话了,搞得那一届人尽皆知,逢人问起他这个当表弟的都尴尬。

  最后路鸣泽将主意打到了零的贴身衣物上,手套、棉袜和高跟鞋就放在阳台旁边,离客厅几步之遥。他没敢太早拿,怕被人发现,而是等人都睡着后才敢蹑手蹑脚拿过来。

  真不知道那毛妞的内裤和奶罩子会是什么味道?如果她那一只手都捏不满的飞机场需要穿胸罩的话。

  捏在左手的薄纱女士手套散发的淡淡香气,再一次冲淡了路鸣泽“天亮之后可能会被发现,进而罪行败露”的恐惧。

  欲火焚身,路鸣泽什么都顾不上了,蜷缩在沙发上,侧卧着,裤子脱到了膝盖的位置,被子堆成一团踢到脚边,一边闻着零的手套吮吸手套手指的位置,一边用右手套弄高跟鞋,抽插鞋口的的频率越来越快,整个人都渐渐颤抖起来。

  大不了等会完事扔水里泡一下搓一下再放回去,就说…就说是晚上不小心被雨打湿了!对!天知地知鬼知!

  “嗬…呃!”

  零的脚丫很小,高跟鞋也是最小的尺码,让路鸣泽粗壮的肉棒每次插进偏小的鞋口都是种挑战。

  所幸肉棒上还套了只零同样穿过的白色棉袜,起到了缓冲的作用,让皮质的鞋口非但不硌人,反而有了一股处女嫩穴的紧致,撸着撸着路鸣泽都快感觉手不听使唤了,高跟鞋简直要吸人的魂。

  “嘶……呼……!”

  而零这白色的棉袜好像也是高档货,套上去非常舒服,材质明明是棉的,却就是隐隐有种丝一样柔滑的感觉,不是避孕套胜似避孕套…不,避孕套也根本比不了!

  进一步的刺激下,路鸣泽眼前满是零给自己足交的幻想,肉棒抽插的也不再是单纯的鞋口,而是成了零的小骚脚……

  不,不,还不够爽,要让零穿着棉袜然后只脱到一半,自己再把肉棒从袜子和脚心的空隙里插进去,同时享受这臭毛子的酮体和臭袜子!

  嘴边鼻边几乎揉成一团的手套,也成了零冰白的手,路鸣泽幻想自己吮吸着她的手指,或者……或者是她刚自慰过的,还染着白浆的玉指!毕竟网上说表面越冷背地越风骚,就路明非那个短鸡巴的废物怂货,怎么可能满足得了那高冷洋妞?

  一想到路明非四处找零,还问“看见你嫂子没”,而零实际上正躲在桌子下撅着屁股给自己当肉便器,爽到不行还要拼命忍耐声音不叫出来……路鸣泽就射了一遍又一遍,不断有精液渗透棉袜流淌出来,在零的高跟鞋里面聚成一套米白色的泊,旋即又随他剧烈撸动的动作甩得从鞋口边缘流溢出来,满手都是。

  鼻尖,萦绕着棉袜和高跟鞋的微酸,手套的清香,还有精液的腥。

  “嘶!”

  到最后,脑子里不止是零,那日本哑巴妞和穿黑丝的陈墨瞳也加了进来,还有穿牛仔裤的陈雯雯,穿长裙的柳淼淼,穿西装的苏晓蔷,几个骚货一起躲在桌子底下,蹲在路明非看不见找不到的地方,狗一样摇着屁股,争着抢着给自己舔鸡巴!!!

  噗~

  噗嗤~~~~!!

  那一刻路鸣泽猛然一挺,然后又飞快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他手上的那只高跟鞋,里面已经完全被米白色的精浊灌满。

  难以抵抗的疲惫迅速涌上心头,路鸣泽将鼻子埋进残留着零体味的手套里,打算先歇几分钟,缓一口气,然后再去处理,就用扔水里那个办法。

  等下再去处理……

  去处理……

  处理……

  像几秒钟那么短又像十几分钟那么长的迷离中,路灯不知何时熄灭而月光不知何时浮照的昏暗下,半睡半醒的路鸣泽隐隐看见一道身影走了近来。

  一道金发盘起、五官精致、面无表情、个子娇小、身穿白色吊带背心与黑色短裤的身影,踩着双白色的一次性拖鞋,赤裸的脚丫晶莹剔透,冰白的足背之下,脚趾头浮着一层动人心魄的粉色……

  步子轻得没有声音。

  脑子朦朦胧胧像是浆糊,路鸣泽呆呆看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对方语气不含任何起伏地开口:

  “你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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