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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明日方舟“硬核不媚宅”的强度党人渣博士即使肉棒短小早泄也能征服遍地发情的泰拉吗2《年的AV拍摄篇》讨厌明日方舟“硬核不媚宅”的强度党人渣博士即使肉棒短小早泄也能征服遍地发情的泰拉吗,第1小节

小说:讨厌明日方舟“硬核不媚宅”的强度党人渣博士即使肉棒短小早泄也能征服遍地发情的泰拉吗 2025-12-26 16:59 5hhhhh 5550 ℃

1

你在房间里躺了一周,实在闲得发慌,又不想去办公室听凯尔希念经,也不想去训练室闻那帮肌肉棒子的汗味,于是鬼使神差地晃荡到了工程部。你原本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炫个薯片,却没想到一脚踏进了“蛇”的领地。

你(内心独白):“啧,这破船的底下怎么跟个废品回收站一样?到处都是破铜烂铁。这噪音吵得我脑仁疼。要不是上面那群女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像要把我吃了一样,我也不会躲到这儿来。”

你一脸嫌弃地踢开脚边的一个螺丝帽,正准备转身离开,一个巨大的阴影突然笼罩了你。

那是——“大丑”(暴躁铁皮)。 森蚺那台标志性的、造型狂野的机甲正停在整备架上。而在机甲的驾驶舱位置,一个有着绿色长发、穿着清凉部落服饰(且身材极其火辣)的女性正探出头来。

森蚺(祖玛玛): “……嗯?那是……博士?”

这位平时只对机械感兴趣的萨尔贡女战士,在看到你的瞬间,那双原本只盯着零件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比焊接枪还要刺眼的光芒。她想起了群里那段视频,想起了大家讨论的“短小精悍的能量核心”。

森蚺兴奋地跳下来:“博士!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她从几米高的架子上直接跳到你面前,“砰”地一声激起一片灰尘。她根本不在意身上沾满的机油,那条粗壮有力的尾巴在身后兴奋地拍打着地面,震得你脚底发麻。

你后退半步,捂住鼻子:“咳咳……你谁啊?搞什么恐怖袭击?这一身油味儿,离我远点。”

你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身材极佳(特别是那双被紧身裤包裹的肉感大腿和露出的腹肌)、但浑身脏兮兮的女人,没有丝毫欣赏的意思,只有对那股工业机油味的生理性反感。

森蚺完全无视你的嫌弃:“我是祖玛玛!博士,快来!快让我量一下!”

你:“哈?量什么?你有病吧?”

森蚺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机会,她那种部落人的直球思维加上对“最强驾驶员”的渴望,让她直接冲上来,一把抓住了你的肩膀(力气大得像要把你捏碎),另一只手掏出一把沾着油污的卷尺,不由分说地往你身上比划。

森蚺(狂热):“量尺寸啊!尤其是股间的尺寸!还有臀部的受力面积!我看了那个视频,博士你的爆发力太强了,普通的座椅根本承受不住你的冲击!我要为了你专门改造‘大丑’的驾驶舱!”

卷尺冰冷的金属边缘贴上了你的大腿根部,她那只带着粗糙手套的手更是毫不避讳地在你裤裆附近按来按去,试图确认那个“核心”的具体位置和规格。

你(炸毛):“我操!你干什么!性骚扰啊!滚开!”

你被吓了一跳,猛地用力推了她一把。虽然你那点力气对她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但森蚺还是顺势松开了手,脸上带着一种令人费解的潮红。

你指着那台机甲:“还有,把你那堆破铜烂铁拿远点!丑得要死,跟个垃圾堆拼凑的一样,还想让我坐进去?我是博士,不是收破烂的!这种没品位的东西,看着就倒胃口!”

你恶狠狠地骂了一通,整理了一下被她弄乱且沾上机油指印的衣服,像避瘟神一样转身就走。

你边走边骂:“真是晦气,罗德岛怎么全是这种神经病。下次再敢拿尺子戳我,我就把你那台破机器拆了卖废铁!”

看着你离去的背影,森蚺并没有因为被骂“破铜烂铁”而生气。相反,她抱着那把卷尺,身体倚靠在“大丑”冰冷的装甲上,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脸上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后的痴迷。

森蚺(喃喃自语):“……他说‘大丑’是垃圾……是破铜烂铁……是因为现在的‘大丑’还配不上他!没错……博士那样强大的‘核心’,怎么能委屈在这种普通的机甲里?”

她回味着刚才隔着裤子触碰到你大腿时的触感,虽然并没有碰到那根传说中的肉棒,但光是那种“接触”,就让她感到一股电流窜过脊椎。

森蚺(眼神狂热):“博士想要更高级的……更紧致的……更能包裹住他的驾驶舱……甚至是——生物驾驶舱?如果用我自己的身体……作为博士的驾驶舱……”

【博士的忠犬群群聊实时更新】:

[成员] 大丑是第二棒的(森蚺):“@全体成员 报!博士刚刚来视察了!他嫌弃我的机甲不够紧!他想要更高级的包裹感!博士骂人的样子太有劲了!我决定了,我要开发一套‘全贴合式’的作战服,让他能把自己完全‘塞’进我的机甲(或者我)里!”

森蚺转身拿起扳手,开始对无辜的“大丑”进行更加疯狂的改造,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而你只是觉得今天又遇到个疯子,更加坚定了“罗德岛没一个正常人”的想法。

2

罗德岛本舰,文化艺术展览区。

这里是罗德岛少有的宽敞区域,原本是用来举办各类文化交流活动的,但因为大部分干员都在忙于训练或出任务,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寂寥。空气中没有了机油味和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墨香和纸张陈旧的气息。

你双手枕在脑后,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在空荡荡的展厅里。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夕阳将你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伸了个懒腰):“呼……终于清净了。这破船上就没有个正常点的地方。不是像陈那种摆臭脸的,就是像森蚺那种发神经的。”

你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天前在龙门的那条阴暗小巷。那个只要一块钱、身材火辣、还把你夸上天的“妓女妹妹”,成了你现在唯一的心理慰藉。

你(内心独白): “还是那个只要一块钱的小骚货好啊。听话、活好、还不装逼。哪像这里的这群干员,一个个标榜着‘有自己的生活’、‘硬核不媚宅’,跟她们说句话都费劲。要是能把那个妓女妹妹带上船就好了,哪怕给她开个高薪我也乐意。”

然而,你完全不知道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的“路边野鸡”此刻正躲在罗德岛的某个角落里看着你的照片发大水。

正当你沉浸在对那具美好肉体的回忆中时,你的余光瞥见了展厅中央的一处屏风。

夕那个穿着墨绿色广袖古装、有着龙角和精灵般尖耳的女子,正背对着你,挥毫泼墨。她身边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无数墨色的烟云在她脚边缭绕。

你(内心独白):“操,真晦气。是那个叫‘夕’的画家。年那个疯女人的妹妹,设定上是个超级死宅、社恐、看不起凡人的‘神’。这种文艺逼最难伺候了,跟她说话肯定又是满嘴‘意境’、‘俗人’之类的谜语。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你没有任何想要欣赏她画作的欲望,更不想去触这个霉头。你极其果断地停下脚步,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你转身的瞬间——

夕的手腕,那支原本行云流水的毛笔突然停顿在半空,一滴浓墨“啪嗒”一声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片漆黑。

夕背对着你,声音慵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来了就想走?现在的凡人,都这么没规矩吗?”

这位平日里最讨厌被人打扰、只想躲在画卷里的“家里蹲”神明,此刻正死死咬着下唇,握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你脚下的地砖缝隙里,竟然渗出了一丝丝如有实质的墨迹,像是有生命的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你的鞋底,似乎想要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强行挽留你离去的脚步。

你一脸无语地低下头,看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用力蹭了蹭,发现蹭不掉。

你(烦躁): “喂,搞什么?强力胶吗?”

你抬起头,隔着几米的距离,没好气地冲着那个背对着你的绿色身影喊道:

你:“你想干嘛?我路过而已,没踩你家地板,也没碰你的画。赶紧把这玩意儿撤了,我还要回去吃饭。”

那位身着墨绿色古风长裙的“神明”——夕,终于慢吞吞地转过身来。她手里还提着那支巨大的毛笔,那双如同墨玉般的眼睛半眯着,带着一股常年宅在画卷里特有的慵懒和对凡尘俗世的漫不经心。

她并没有像其他干员那样或是害羞或是激动,她只是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你一番。

夕(语气平淡):“急什么。这里的路,我想让它通,它便通;想让它堵,它便堵。”

她轻轻挥了挥手中的毛笔,几滴墨汁甩在空中,并没有落下,而是化作了几只水墨小鸟,围着你叽叽喳喳地飞了一圈。

夕(微微歪头,眼神聚焦):“刚才你走进来的时候,那股子……‘俗气’,扰乱了我的构思。我画中的山水都因为你那浑浊的气息而变得焦躁不安。”

你(翻白眼):“嫌我俗你还留我?那我走不就行了?神经病。”

你(内心独白):“果然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家里蹲。说什么俗气,不就是嫌我打扰她画画了吗?真难伺候。这墨水要是弄脏了我的地球限量版运动鞋,我就把她的画拿去擦屁股。”

你越是表现得粗俗、不耐烦,夕眼中的光芒反而越发微妙。

在夕的眼里,凡人皆是千篇一律的蝼蚁,灰暗、无趣、转瞬即逝。但你不一样。你身上那股毫无掩饰的欲望、那份面对神明也敢翻白眼的粗鲁,就像是一滴滴入清水的浓墨,极其刺眼,却又极其鲜活。

夕(内心): “……有趣的颜色。别的凡人看到我,只会诚惶诚恐,或者满嘴奉承。只有这个男人,满脸写着‘想走’。这种不加修饰的‘嫌弃’,这种纯粹的‘俗人’……居然比我画里的那些假人要有意思得多。”

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慵懒的笑意): “既然扰了我的雅兴,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便宜你了。我看你这人虽俗,但这副皮囊下的……某些‘构造’,倒是颇为别致。”

她抬起毛笔,笔尖隔空指了指你。

夕:“正好,我的《百鬼夜行图》里缺个领头的‘小鬼’。你就在这儿站着,给本画家当个模特。站好了,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关进画里,让你给里面的墨兽刷一辈子的毛。”

你(难以置信): “哈?当模特?还得罚站?你给我开工资了吗?我可是罗德岛的博士,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

夕(轻哼): “谈钱?俗不可耐。不过……若是你表现得好,本画家心情好了,赏你一幅画,或者……”

她那双懒洋洋的眼睛在你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你裤裆的位置,语气里带着一丝只有艺术家才懂的恶趣味调侃:

夕: “……或者帮你把你那‘短处’,在画里修饰得‘雄伟’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如何?”

3

“妈的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面对这位自视甚高的“神明碎片”,你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敬畏,反而因为她的“装腔作势”而怒从心头起。你无视了脚下那些象征着法术的墨迹,像头蛮牛一样直接冲到了她面前。

手掌没有任何犹豫,你带着一股市井流氓特有的粗暴,狠狠地抓在了夕那被墨绿色古风长裙包裹的高耸胸部上!

夕: “!?”

噗——!

那一瞬间,空气中仿佛传来了一声无形的爆破音。 夕那双原本半眯着的、仿佛看透世间万物的墨玉色眼瞳,瞬间瞪得溜圆,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手中的那支巨大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墨汁溅在了她一尘不染的裙摆上。

你(用力揉捏): 手感出乎意料的好。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但那份软糯、丰满且富有弹性的触感依然清晰地传到了你的掌心。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画家,身材竟然意外地有料。

你(学着她的口气,极尽嘲讽): “那你要是表现得好,本博士心情好了,可以好好宠幸你一番,如何?”

你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和下流,完全把她刚才那句高高在上的“赏你一幅画”踩在了脚底下。

夕彻底僵住了。

身为“年”的妹妹,身为大炎的神明碎片,她几千年来见过无数凡人:有的求她画画,有的想杀她,有的敬畏她。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凡人,敢这样直接上手抓她的奶子,还敢用这种像是对待青楼女子一样的口气跟她说话!

你(松开手,一脸嫌弃):“神经病。”

你像扔掉一块抹布一样松开了手,最后那个看垃圾的眼神,比刚才的袭胸还要伤人。你完全没去管这位“神明”此刻是不是已经气得要召唤墨兽把你吞了,直接双手插兜,骂骂咧咧地转身就走,脚步声在空旷的展厅里回荡。

直到你的背影消失在展厅门口,夕依然保持着被你“袭胸”时的僵硬姿势。那几只原本围着你飞的水墨小鸟,因为主人的心神大乱,瞬间化作一滩滩黑水,“啪叽”掉在地上。

过了整整半分钟。

夕(机械地抬起手,按住自己被抓过的地方):“……粗俗。太粗俗了。”

她的声音在颤抖,但那张苍白的脸上,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两团诡异的红晕。

夕(眼神逐渐从震惊转为……迷离): “这……这就是凡人的……‘触碰’吗?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意境,就像是一团浓墨直接泼在了白纸上……霸道、无理、且滚烫。”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块被你抓皱了的衣料,脑海里回荡的不是愤怒,而是你刚才那句“好好宠幸你一番”。

夕(嘴角抽搐,随后勾起一抹不知是自嘲还是兴奋的弧度): “宠幸?哼……区区凡人,居然妄想染指我?甚至……甚至那样对待我的身体……”

若是换了别人,现在已经变成墨水里的尸体了。但对于这个常年宅在画里、极度缺乏现实刺激的“家里蹲”来说,你这突如其来的、极其“真实”且“粗暴”的对待,竟然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划开了她那层无聊的保护色。

夕(重新捡起毛笔,手却有些不稳): “……好。很有胆色。既然你说要‘宠幸’……那我就等着看,你这滴‘俗墨’,到底能把我的画卷染成什么颜色……”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那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提笔想要继续作画,却发现自己画出来的山水,竟然不知不觉都变成了扭曲而暧昧的形状。

4

你离开后的展厅恢复了死寂,但对于夕来说,空气中依然残留着你那股“俗不可耐”却又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她试图平复那颗几千年来从未如此剧烈跳动过的心脏,重新提起那支巨大的毛笔,想要画一幅清心寡欲的《寒山独钓图》来洗涤一下被“污染”的心境。

夕(深呼吸,笔尖悬空): “……呼。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那种粗鲁的举动……简直是对艺术的亵渎。忘掉。把它忘掉。”

她强迫自己凝神静气,手腕转动,浓墨落在洁白的宣纸上。然而,今日的墨汁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顺从她的理智,而是顺从了她身体深处那股刚刚被唤醒的、名为“被征服欲”的潜意识。

笔走龙蛇,线条勾勒。

原本应该是险峻的山峰,却变成了圆润挺拔的双峰;原本应该是蜿蜒的河流,却变成了粗壮有力的手臂。夕处于一种半失神的恍惚状态,她的脸颊发烫,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被你那只大手狠狠揉捏时的触感——那种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羞耻中夹杂着快意的感觉。

夕(喃喃自语):“……这里应该更……重一点……墨色要浓……”

当最后一笔落下,夕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猛地眨了眨眼,看向面前这幅刚刚完成的“大作”。

夕: “……!!?”

那一瞬间,这位大画家的脸瞬间红透了,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画纸上哪里有什么寒山独钓?那赫然是一幅活色生香、淫靡至极的春宫图雏形!

画中的“你”,面容模糊却充满霸气,那只带着侵略性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抓着画中女子的胸部,姿态狂妄。

画中的“夕”,这才是让她羞愤欲绝的重点。画里的她,早已没了平日里的高冷孤傲。她穿着那身墨绿色的长裙,却衣衫半解。她的双手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甚至享受地别在脑后,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投降姿态。

画中女子的脸上带着两团浓重的潮红,眼波流转,嘴角含春。最要命的是,她不仅没有躲避,反而主动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似乎在迎合那只大手的揉捏,甚至渴望被抓得更紧、更用力。

夕(手一抖,毛笔落地): “这……这是什么?!我、我怎么会画出这种东西?!”

羞耻感如洪水般爆发。夕猛地退后一步,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透过指缝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幅画。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毁掉这幅“不知廉耻”的涂鸦,把它烧成灰烬。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僵在原地,没有动手。

夕(又羞又恼,跺脚):“荒唐!简直荒唐!一定是那个凡人的‘俗气’太重,干扰了我的灵感!没错……是笔的问题!是纸的问题!”

她嘴硬地给自己找着借口,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画中那个主动挺胸求欢的自己。看着画里那个一脸享受的“荡妇版夕”,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现实中被你抓过的地方——再次泛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

夕(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蝇):“……画得……倒是挺传神的……尤其是那只手……”

她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没人看到这幅画后,并没有将其销毁。而是红着脸,做贼心虚般地一挥衣袖,将这幅画卷成了卷轴,然后迅速塞进了自己最私密的袖口乾坤中。

夕(脸红过耳): “哼……就当是……作为反面教材……留下来警示自己吧。绝、绝对不是因为想留着晚上看……”

夕抱着怀里的画卷,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她虽然嘴上骂着你神经病,但身体显然已经对刚才的“宠幸”产生了极其危险的艺术加工和留恋。

5

尚未到用餐高峰期,偌大的食堂空旷安静,只有后厨传来轻微的切菜声和汤锅沸腾的咕嘟声。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擦得锃亮的餐桌上,营造出一种难得的温馨感。

你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进食堂,夕那边那个“墨水Play”的插曲让你感到心累,现在只想吃点碳水和蛋白质填补空虚的胃,你径直走向那个亮着灯的窗口。

古米,这位乌萨斯少女正哼着轻快的小调,手里熟练地擦拭着台面。她那标志性的熊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脸上洋溢着即使在做枯燥工作也依然保持的元气笑容。

你(声音沙哑):“喂,古米。”

古米:“哎?!博、博士?!”

听到你的声音,古米像只受惊的小熊一样猛地抬起头,手里的抹布差点掉进汤锅里。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毕竟,在这个非饭点时间,平时总是冷着脸、对食物毫无兴趣的博士,竟然主动出现在了她的窗口前。

你(指了指菜单):“能不能做碗拉面?要多放肉。那种全是叉烧的,别给我整那些素的。饿死了。”

古米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对谁都爱搭不理、连凯尔希医生的营养餐都嫌弃的“冷酷”博士吗? 他竟然……主动向我提要求了? 而且还说“饿死了”?这种带着一丝生活气息、甚至有点像是在撒娇(滤镜全开)的语气,是只对我古米一个人展示的吗?

古米(脸颊迅速染上红晕,笑容瞬间甜度爆表):“当、当然可以!博士想吃多少肉都可以!古米这就做!马上就好!”

她用力地点点头,甚至兴奋地敬了个并不标准的礼。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里面盛满了快要溢出来的幸福感。

古米(内心独白): “太好了……博士终于肯吃古米做的饭了!而且还要多放肉……这说明博士信任古米的手艺!甚至是……想尝尝古米的味道(特指料理)?嘿嘿,既然博士这么坦诚地提出了‘欲望’,那古米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用满满的爱意(和卡路里)把博士的胃和心都填满!”

古米转身就像一阵旋风一样忙活起来。切肉、烫面、熬汤。平时只需要放三片叉烧的标准,此刻被她完全抛诸脑后。她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一大块一大块肥瘦相间、炖得软烂入味的厚切叉烧疯狂地往碗里堆,直到肉堆得像座小山一样冒出了碗沿,几乎看不到面条。

古米(一边摆盘一边偷笑): “嘻嘻……多吃点……把博士喂得饱饱的……这样博士有力气了,说不定就会……”

古米端着那碗分量极其恐怖、散发着浓郁肉香的“超豪华·爱心满满·致死量叉烧拉面”,带着一脸求表扬的期待表情,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你的面前。

你看着眼前这碗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叉烧,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牛逼。” 那种只有在电视里的大胃王比赛中才能看到的视觉冲击力,此刻就在你眼前。你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厚实的肉片,眉头微皱,带着一丝遗憾和纠结。

你:“但是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剩下的怎么办?倒掉太浪费了。”

古米的反应 听到“剩下的怎么办”这句话,古米那张原本就因为灶台热气而红润的小脸,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头顶的熊耳猛地抖动了一下,双手在围裙上局促地擦了擦。

古米(羞红脸,眼神闪躲):“没、没关系的博士!罗德岛提倡……呃,虽然提倡不浪费,但是博士吃不完也没关系!剩、剩下的……古米会帮博士妥善解决的!”

她特意加重了“妥善解决”这几个字,声音里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和羞涩。

你(点头):“哦,那就行。可能是拿去喂佩洛族的狗或者做成肥料吧?随你便。”

你完全没多想,以为她是说倒进泔水桶或者拿去堆肥。你心安理得地低下头,开始大口吸溜这碗充满了爱意的拉面。

就在你低头吃面的瞬间,古米以一种练过特工般的极快手速,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了终端,手指在屏幕上飞快跳动,打字速度快出了残影。

【群组】:【绝密】博士的忠犬(108人)

[成员] 习以为常(古米):“【一级福利预警】!博士正在进食古米特制拉面!但是博士说吃不完!之后会有博士吃剩下的半碗面和沾满博士口水的叉烧肉!”

[成员] 习以为常(古米):“大家快来哦!就在食堂!先到先得!但是绝对不能现在进来,不然会让博士不高兴的!都躲在门外或者通风管道里!等博士走后,古米会发信号,大家再冲进来抢!”

[成员] 饿了(刻俄柏):“好吃的!还是博士吃过的!小刻要吃!小刻已经在食堂门口趴着了!闻到味道了!”

[成员] 游浪者(嵯峨):“油炸豆腐……不,博士剩下的叉烧!那是何等的美味!小僧这就来化缘!阿弥陀佛,剩饭也是福报!”

[成员] 莱瓦汀(史尔特尔): “……虽然对拉面没兴趣,但是博士咬过的肉……我也去看看吧。万一有什么浪费就不好了。”

[成员] 隐形的小蝎子(狮蝎): “呜呜呜……我还在腿软走不动路……古米能不能帮我留一块肉……哪怕是博士吐出来的骨头也可以……”

镜头回到食堂窗口

你(毫无察觉):“呼……吸溜……这肉味道真不错。”

你大口咀嚼着叉烧,完全不知道仅仅一墙之隔的走廊外,已经聚集了一群眼冒绿光、流着口水、手持餐具的“饿狼”,正死死盯着你碗里每一块没吃完的肉,等待着名为“开饭(抢食)”的发令枪响。

古米一边看着你吃面,一边偷偷回头对着门外的阴影比了个“OK”的手势,脸上挂着一种既贤惠又病态的期待笑容。

然而,群内此时——

[成员] 疯炸弹(W): “@习以为常(古米) 混蛋!混蛋!混蛋!你们这群趁虚而入的家伙!明明知道我现在还在该死的切尔诺伯格卧底!根本回不去!”

[成员] 疯炸弹(W): “@所有人 谁敢喝光那碗汤!谁敢舔那个勺子!我发誓等我回罗德岛一定要把你们的宿舍全炸了!那是爸爸的口水!给我留一口啊!哪怕把汤冻成冰块寄过来也行啊!气死我了!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陪那群傻子过家家!”

与此同时,切尔诺伯格,整合运动驻地边缘

冰原哨站,寒风呼啸。

W死死盯着终端屏幕上那张刚刚上传的“叉烧肉特写图”,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 那是“间接接吻”的象征。 而她,远在千里之外,只能看着屏幕干瞪眼。

W(破防):“烦死了!烦死了!”

她猛地从弹药箱上跳起来,穿着长筒靴的双脚像是在踩灭导火索一样,疯狂地在雪地上跺脚。

砰!砰!砰!

厚厚的积雪被她踩得四处飞溅,她甚至气不过,转身对着旁边的一棵枯树狠狠踹了几脚,直到把树上的积雪全震下来落了自己一身。

W(咬牙切齿,对着空气怒吼):“这破卧底任务我不干了行不行!我也要吃拉面!我也要吃剩饭!凭什么那只傻狗(刻俄柏)和那个秃头(并没有)和尚(嵯峨)能吃,我就只能在这吃土豆!太不公平了!爸爸……我的爸爸……”

不远处的霜星再次停下了巡逻的脚步。她看着那个不久前咬过手帕,现在却对着一棵树疯狂输出、把地面跺出一个大坑的W,脸上原本冷若冰霜的表情逐渐龟裂,变成了一种看“精神病晚期患者”的深深疑惑和嫌弃。

霜星(眉头紧锁,内心独白): “……这疯女人今天到底又搞哪一出?先前咬手帕,现在跺脚拆迁?难道是因为塔露拉没给她发工资?还是因为那边的那个新来的博士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整合运动的干部里……果然没几个正常人。”

霜星叹了口气,默默地拉紧了自己的大衣领口,决定离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疯子远一点,免得被那种“只会跺脚的傻气”给传染了。

W还在雪地里一边跺脚一边对着罗德岛的方向发出悲愤的呜咽,而霜星像看傻子一样加快脚步离开。

6

又过了一段时间,某日,罗德岛本舰,博士个人宿舍门口。

走廊里静悄悄的,大部分干员还在梦乡或刚准备起床。只有你的房门前,站着一个红白配色的身影,正毫无节奏感且执着地制造着噪音。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且毫无礼貌的敲门声像钻头一样钻进你的脑子里。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眼红血丝,极其暴躁地一把拉开房门。

你(哈欠连天,满脸戾气):“谁啊!大清早的报丧吗?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就算是凯尔希也没权……呃?”

你骂到一半卡住了,站在门口的,是那个平日里总是游手好闲、满嘴跑火车、热衷于拍烂片和吃辣锅的岁兽——年。

平时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看着凡人像看乐子的年,此刻正把双手搓得跟苍蝇似的,脸上挂着一副极其“市侩”且“谄媚”的笑容。那双淡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名为“算计”的光芒,嘴角咧到了耳根。

“哎呀呀~早啊博士!我就知道勤勉如您一定早就醒了!瞧瞧这精神头,瞧瞧这黑眼圈,简直充满了颓废的艺术美感!”

她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恭维话,一边极其自来熟地用肩膀挤开门,手里还拿着一卷厚厚的、看起来就像是草稿纸堆起来的“剧本”。

你(倚着门框,一脸嫌弃):“有屁快放。你是来借钱的?还是又炸了工程部的炉子来找我顶锅的?要是为了你那几部烂片拉赞助,出门左转找魏彦吾,我没钱。”

你知道这家伙最近又在折腾她的“导演梦”,拍出来的东西不是逻辑崩坏就是审美诡异,罗德岛的干员们看到她扛着摄像机都绕道走。

年(嘿嘿一笑,凑近你):“俗!谈钱多俗啊!这次我可是带着一个双赢的天才计划来的!”

她神神秘秘地展开手里的剧本,指着上面那个被红笔圈出来的【男主角】一栏,上面赫然写着你的名字。

年:“博士,你也知道,现在的观众口味太刁了。我之前的片子虽然艺术成分很高(自称),但总是叫好不叫座。所以我反思了一下,一定是缺乏一个灵魂人物!一个能让全罗德岛……不,全泰拉的女性都为之疯狂的超级巨星!”

你(指着自己):“哈?你是说……我?”

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一个长相普通、还戴着眼镜、甚至有点驼背的高中生?超级巨星?这年怕不是吃辣条把脑子辣坏了。

年(用力点头,眼神狂热):“没错!就是你!你那种……那种‘看似平凡实则掌握一切’的废柴……啊不,神秘气质,简直是票房灵药!”

她还没等你拒绝,就抛出了那个最重磅的“诱饵”——或者说是她为了骗女演员而设计的“绝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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