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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雅無盡的死亡旅行蕾雅無盡的死亡旅行

小说:蕾雅無盡的死亡旅行 2025-12-26 16:59 5hhhhh 1360 ℃

她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

也許五百年,也許一千年。

時間對她來說早已失去意義,像一條黏稠而無聊的河流,永遠流不到盡頭。

她是「真祖」。

沒有弱點,沒有衰老,沒有盡頭。

陽光無法灼傷她,聖水無法讓她退縮,銀器在她指尖不過是玩具。

她偶爾會在深夜降臨人類的城鎮,挑選最漂亮的少年,咬開他們的頸動脈,喝下一口鮮甜的血,看著對方在極樂中死去,那曾經是她唯一的娛樂。

可現在,連這點娛樂都變得淡而無味。

她曾經是夜之女王。

人類的帝王在她面前跪拜,巨龍在她指尖化為灰燼,神明聽見她的名字都會顫抖。

她試過毀滅王國,試過把整座小島沉進海底,試過把天空撕開一個洞,

只是為了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鮮的東西掉出來。

什麼都沒有。

只有無盡的空虛。

於是她開始懷疑:

「永生,到底有什麼意義?」

那一天,

古堡最深處的牆壁,

無聲裂開了一道純金色的門。

門上浮刻著她看不懂的符文,像活物一樣緩慢蠕動,散發出溫暖的、誘人的光。

她第一次感覺到心跳。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

「終於有新東西了」。

她站起來,赤腳踩在冰冷的黑曜石上,

一步一步走向那道門。

長髮拖在地上,像一條銀色的河流。

她伸出手,指尖碰到門框的瞬間,

整個世界開始旋轉。

她被吸了進去。

空間像被無數隻手撕碎,又被粗暴地重新拼湊。

當她再次睜開眼,

天上有兩輪月亮。

一輪血紅,一輪慘白。

空氣裡充滿了陌生的魔力波動,卻又帶著某種讓她不舒服的「排斥感」。

她試著調動魔素。

什麼都沒有。

那個曾經能在一瞬摧毀國度的無盡魔力,

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徹底捏碎了。

她站在陌生的森林裡,

第一次感覺到風是冷的,

第一次感覺到腳下的泥土是濕的,

第一次感覺到,

自己變得「脆弱」。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白得幾乎透明,

卻在微微顫抖。

「……有趣。」

她輕聲笑了一下,

那個笑容,還帶著夜之女王的冷傲。

然後,她開始走。

她不知道要去哪裡,只知道必須找到離開的方法。

森林無邊無際,樹木高得遮蔽了月光,地面爬滿了發光的苔蘚。

她走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一次感覺到「疲倦」。

第二天的黃昏,第一隻魔狼出現了。

牠比普通的狼大三倍,毛髮像黑色的火焰,眼睛閃著綠光。

牠從樹影裡撲出來,速度快到她連反應都來不及。

她本能地抬手:

「爆炎術。」

沒有火焰。

只有尖牙撕裂她的右臂,血噴在枯葉上,發出細微的「滋滋」聲。

她瞪大眼:

「看來魔素真的被封印了。」

更多的狼從黑暗中衝出。

她被撲倒,被撕咬,被分食。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得像在敲冰。

內臟被拖出一米長,還在地面上抽了幾下。

黑暗吞沒了她。

0.01秒後。

她從一灘碎肉中重新長出,完好無損。

真祖的底層代碼依舊運轉。

她坐在血泊裡,第一次露出茫然而興奮的笑容:

她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血,繼續走。

接下來的三天三夜,她死了十七次。

每一次死亡,都像短暫的睡眠;每一次復活,都讓她更清楚地意識到:

「我還是死不了。」

「但這裡的痛,是真實的。」

第四天黃昏,她找到了一個洞穴。

洞口被藤蔓遮住,裡面黑得像無底深淵。

她已經四天沒合眼,第一次感覺到「睏」。

她走進去,在最深處的角落蜷縮成一團,把臉埋進膝蓋,輕聲說:

「……好累……就睡一會兒……」

然後,

她睡著了。

她睡得很沉。

沉到連夢都沒做。

沉到連呼吸都變得又輕又長。

銀白長髮散在泥地上,像一灘月光。

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那對違反物理法則的巨乳在破爛的布條下若隱若現。

然後,

溫熱、濕滑、帶著腥臭的東西,

從她雙腿之間慢慢舔過。

一下。

兩下。

舌頭上的疣疙瘩刮過從未被人碰過的嫩肉,

像最粗糙的砂紙,

又像最黏稠的蜜。

蕾雅猛地睜眼,

瞳孔在黑暗中收縮成細線。

一隻哥不林蹲在她腿間,

綠皮、獠牙、滿臉橫肉,

那條比人類手臂還長的舌頭正貪婪地舔舐她的秘處,

每一下都帶著黏膩的「啾啾」聲。

口水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

在地面積出一灘閃著微光的黏液。

她尖叫,

抓起旁邊的木棒就砸向對方腦袋。

「滾開——!!」

木棒斷成兩截。

哥不林連晃都沒晃,

反而獰笑一聲,

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像拖一隻小貓一樣把她拉到洞穴中央。

黑暗裡亮起十幾雙黃綠色的眼睛。

「咕嘰咕嘰咕嘰——!!」

十幾隻哥不林從四面八方撲上來。

棍棒砸斷她的左臂,

石頭敲碎她的頭骨,

粗糙的手掌撕開她僅剩的破布裙。

她被壓在地上,

四肢被四隻哥不林分別抓住拉成大字型,

胸前那對巨乳在冷空氣中顫抖,

乳頭因為恐懼與寒冷硬得像兩顆紅寶石。

第一隻哥不林撲上來。

那根滿是疣疙瘩、表面還長著倒刺的綠色肉棒,

對準她從未被人碰過的穴口,

「噗滋——!!」

整根捅進去。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

只有撕裂的痛。

蕾雅的尖叫卡在喉嚨裡,

變成一聲破碎的嗚咽。

血從結合處噴出來,

染紅了地面。

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她被輪流貫穿,

每一次插入都像把燒紅的鐵棒捅進體內。

她死了第一次,

是被活活操到子宮破裂、失血過多。

0.01秒後復活,

又立刻被下一根肉棒插進去。

她哭了。

真正的哭。

眼淚混著鼻血往下流,

聲音從尖叫變成嘶啞的氣音:

「不要……痛……好痛……」

可沒有人停。

哥不林們只會更興奮。

她被翻來覆去,

前後同時被貫穿,

腸子被頂得從肛門翻出,

子宮被頂得從腹腔鼓起一個恐怖的弧度。

她死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到天亮的時候,

洞穴裡已經積了一灘混著血與精液的黏稠湖泊。

她躺在湖泊中央,

四肢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

胸口被咬得血肉模糊,

下體腫成兩片發黑的爛肉,

卻還在微微抽搐。

她睜開眼,

第一次,

在痛得無法呼吸的縫隙裡,

感覺到了一絲,

說不清的、陌生的快感。

然後,她被拖出了洞穴。

陽光刺眼。

她被綁在一個用骨頭與皮革搭建的祭壇上。

四肢被粗糙的繩索拉開,

呈大字型固定在四根獸骨柱上。

周圍站滿了哥不林,

有普通的綠皮戰士,

有披著骨甲的聖騎士哥不林,

有拿著骨杖的薩滿,

最中央的王座上,

坐著一隻體型比其他哥不林大三倍的哥不林王,

肌肉像岩石,

胯下那根東西垂到地面,

粗如成年男子大腿。

薩滿開始念咒。

空氣裡瀰漫起腥臭的煙霧。

兩名聖騎士哥不林走上前,

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巨乳,

粗暴地揉捏,

乳頭被捏得發紫。

然後,

燒紅的烙鐵被抬上來。

上面刻著哥不林圖騰的奴隸印記。

「滋啦——!!」

第一塊烙鐵壓在她的左乳,

皮肉瞬間焦黑,

冒起白煙。

她尖叫到聲音撕裂。

第二塊烙鐵壓在右乳,

第三塊壓在小腹靠近陰部的位置。

三個烙印同時冒煙,

空氣裡都是烤肉的味道。

她痛到全身痙攣,

淚水混著鼻涕往下流,

卻在痛到極致的縫隙裡,

感覺到子宮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收縮。

烙印完成。

聖騎士哥不林與薩滿一前一後,

同時貫穿她。

前面的聖騎士肉棒比普通哥不林粗一倍,

表面長滿堅硬的肉疣,

每一次抽插都像刀片刮過內壁。

後面的薩滿直接插進後庭,

腸道被撐到極限。

她被夾在中間,

像一塊被烤的肉。

她死了第五次。

是被活活操到內臟破裂。

復活後,

哥不林王終於站起來。

那根巨物,

比她的腰還粗。

當哥不林王抓住她的雙手像玩具一樣舉起的時候,

她終於真正意義上的,

大哭了。

「不要……不要……求你……」

可哥不林王只會咧開滿是獠牙的嘴,

把那根巨根對準她已經血肉模糊的穴口,

整根,

捅進去。

骨盆直接碎裂。

子宮被頂穿。

腸子從肛門噴出。

她哭到聲音嘶啞,

哭到眼淚都乾了。

像一根粗大的綠色旗桿。

她被串在上面,

骨盆碎裂成十幾片,

子宮外翻成一團血紅的肉花,

腸子拖在地上,

卻還在痙攣。

她喘不過氣。

眼淚、鼻涕、血、精液混在一起,

從臉上往下流。

她以為這就是極限了。

然後,

祭壇外傳來震天動地的咆哮。

「轟!!」

木柵欄被撞成碎片。

十幾名獸人戰士衝進來,

比哥不林更高大一倍,

滿身戰痕,

胯下那根東西青筋暴起,

還在滴著前液。

為首的獸人一斧頭砍爆哥不林王的腦袋,

綠色腦漿噴了蕾雅一臉。

牠低頭看著被串在斷掉肉棒上的銀髮小東西,

喉嚨裡發出興奮的嘶吼。

下一秒,

獸人們撲上了來。

第一根獸人巨根從正面貫穿,

直接把哥不林王的斷棒頂進更深處,

子宮被頂到胃部。

第二根從後面插進肛門,

腸子被擠得從嘴角噴出。

兩根同時抽插,

蕾雅被頂到半空,

腳離地一米,

只能靠兩根肉棒吊著。

獸人的精液是劇毒的春藥。

第一股滾燙的獸精射進她體內的瞬間,

世界變成了粉紅色。

瞳孔瞬間擴張成桃心形。

她「啊啊♡♡♡」地叫了一聲,

全身痙攣到失禁。

她瘋狂地索求更多。

主動用殘破的子宮夾緊前面的巨根,

主動搖屁股迎合後面的撞擊。

每一次高潮,

都讓她噴出大量透明液體,

混著精液與血灑了一地。

死了第一次。

是被兩根同時射精,內臟被灌爆。

0.01秒復活,

立刻又被新的兩根插進去。

死了第二次、第三次……

半數獸人都射過一輪後,

大地突然震動。

轟——

轟——

轟——

八米高的獨眼巨人踏著屍體走來。

每一腳踩爆一個獸人的頭,

腦漿濺到蕾雅臉上。

牠看見還在發情的銀髮小東西,

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

那一刻,

獸人精液的春藥效果還在,

蕾雅的瞳孔是粉紅愛心,

她爬向那根比千年古樹還粗的巨根,

像朝聖一樣親吻、舔舐、環抱。

獨眼巨人咧開嘴,

一把抓住她,

像抓一隻小麻雀,

對準那個已經被操到翻出來、還在滴精的穴口,

整根,

捅進去。

那一瞬間,

世界靜止了。

骨盆瞬間粉碎成灰。

脊椎像餅乾一樣一節一節斷裂。

子宮、胃、肺、心臟,

全部在同一秒被攪成肉醬。

血從七竅噴出,

從被撐裂的皮膚毛孔噴出,

從被撕開的腹腔噴出。

她死了。

第1次。

0.01秒後復活。

巨根還插在體內,

又是一次同樣的粉碎。

死了第2次。

死了幾十次、幾百次……她早已數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

只知道每一次復活,

被那根巨根重新貫穿,

內臟重新被攪成漿、骨頭碎成粉。

每一次死亡,都像高潮的延長。

每一次復活,都是下一次更深的墜落。

到後來,

她不再痛了。

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從細胞深處湧出的、

絕對的、

病態的、

永遠無法滿足的快樂。

她開始主動扭腰。

主動用殘破的子宮去夾那根巨根。

主動把斷掉的手臂纏到巨人脖子上,

用嘶啞的聲音哭著說:

「再用力……

把我操到永遠壞掉……

讓我永遠都復活不了……

求你……♡」

獨眼巨人終於低吼一聲。

射了。

量大到像火山爆發。

滾燙的精液直接把她的內臟灌滿,

從嘴巴、鼻孔、眼角、耳朵,

甚至從被撐裂的皮膚毛孔噴出來。

她整個人被衝到半空,

在空中被精液灌成一個鼓脹的球,

然後重重摔下,

砸進血與精的池子裡。

那一次,

即使肉體復活了,她靈魂仍然空蕩了三分多鐘。

是她永生裡最長的空白。

當她終於睜開眼,腦袋幾乎沒有運轉。

子宮深處微微顫動,一股暖流慢慢從下腹流進腦中。

那種「痛到極致=爽到極致」的感覺,

被深深地、不可逆地,

刻進了她的靈魂。

她坐在精液與碎肉裡,

第一次發出那種甜得發膩、卻又瘋狂到極點的笑聲。

「原來……

這就是活著的意義啊。」

金門再次出現。

她站起來,

赤裸、滿身精液與內臟碎片,

一步一步走向門。

魔素回歸的瞬間,

她回頭,

對著那片再也找不到的森林,

輕聲說:

「謝謝你們。

讓我終於知道,

我想要的從來不是永生,

而是,

永遠、永遠、

被操到死,

又永遠、永遠、

活過來繼續被操的感覺。」

從那天起,

她不再是那個冷酷的夜之女王。

她變成了,

那個永遠12-14歲、

永遠笑著求虐、

永遠在追逐「死亡高潮」的,

最甜美、最病態的小魔女。

而她的第一句話,

也是她之後無數時代都會重複的話:

「下一個,

誰能讓我死得比這一夜更爽呢?♡」

——第零章 完——

第一章 古羅馬競技場【蕾雅‧旅行紀錄 公元37年 羅馬 卡里古拉「金色之家】

離開了雙月森林,蕾雅在時空中選了一個富麗堂皇的時代。

金門在葡萄酒與焚香的氣味裡裂開。

蕾雅赤腳踏進來的瞬間,整個宴會廳的豎琴弦同時斷裂。

公元37年10月,德魯希拉死後第十七夜。

「金色之家」尚未完全成形,卻已瘋狂到極點:

象牙柱上纏滿從埃及搶來的金葉,穹頂滴著蜂蜜與法勒農葡萄酒,

兩百支銀燭台把空氣烤得發燙,

賓客們半裸躺在染紫羊毛的長榻上,

奴隸用孔雀羽扇替他們驅趕熱氣與蒼蠅。

然後,她出現了。

銀白長髮像月光傾瀉,148cm的嬌小身軀裹著一件科斯島的透明薄紗,

巨乳把布料撐得岌岌可危,腰肢細得讓人想用手去量。

鮮血般的紅瞳掃過全場,嘴角揚起那個甜得發膩的弧度。

「哎呀~這裡的宴會……好香的味道喔♡」

死寂三秒。

接著爆發出山崩海嘯般的嘶吼。

卡里古拉從最高處的象牙寶座猛地站起,

他今天穿的是皇帝專屬的紫邊托迦,邊緣繡滿金線,

蒼白的臉上瞳孔卻興奮得發紅。

「德魯希拉……不……」

他低聲呢喃,聲音裡帶著近乎宗教的顫抖,

「Venus Genetrix!維納斯祖先降臨了!」

下一秒,他赤腳衝下台階,一把抓住蕾雅的手腕,

把她拖到大廳正中央的馬賽克地板上。

火炬的光在她銀髮上跳動,像給她鍍了一層流動的金。

賓客自動圍成圓形,呼吸粗重得像一群野獸。

「脫。」

卡里古拉的聲音低啞,卻帶著不容違逆的威嚴。

蕾雅乖乖抬手,薄紗從肩頭滑落。

嘩啦。

雪白肌膚、粉得幾乎透明的乳暈、挺翹到不可思議的巨乳、

纖細到令人窒息的腰、微微翹起的蜜桃臀……

全場只剩下吞口水的聲音。

「諸神在上……這是阿芙洛狄忒從海浪裡重新走出來了!」

「看那對乳房!比帕里安大理石還白!」

「那個腰……我一根手指就能圈住!」

卡里古拉的呼吸越來越重。

他突然抱起蕾雅,像抱最珍貴的祭品,把她轉了一圈,

讓她雙腿大開地面向賓客。

粉嫩、無毛、緊閉成一條細縫的秘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兩百雙眼睛下。

蕾雅「呀」地輕呼,卻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興奮。

「看好了!」

卡里古拉大吼,聲音透過號角傳遍每個角落,

「這是維納斯本人賞賜給朕的禮物!

今夜,她屬於羅馬!屬於朕!」

他反向抱起蕾雅,讓她的臉和胸部朝向賓客,

自己從後面貼上去。

紫邊托迦徹底滑落,露出那根在羅馬貴族間流傳的「皇帝之槍」,

二十五公分,青筋暴起,龜頭怒張,像一柄剛從鍛爐取出的短劍。

蕾雅的紅瞳瞬間變成桃心形。

「來了來了♡」

沒有前戲。

卡里古拉抓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噗滋——!!」

濕潤、緊緡、熱得像熔岩的內壁瞬間被撐開。

蕾雅的尖叫甜得發膩,尾音顫抖著化成呻吟。

巨根一寸寸沒入,每推進一分,粉嫩的穴口就被迫翻開,

透明的淫水像斷線的珠子往下滴,砸在馬賽克地板上,

發出細微的「啪嗒、啪嗒」聲。

賓客們瘋狂鼓掌。

有人把法勒農葡萄酒潑向空中,像紅色雨。

有人直接把身邊的舞女按倒,開始模仿皇帝的動作。

卡里古拉邊插邊走,像展示最珍貴的戰利品一樣繞場一圈。

每靠近一排賓客,就有人伸手,

「啪!」地拍在蕾雅晃動的乳肉上,留下紅色指印。

連續不斷的拍擊聲、淫水被巨根帶出的「咕啾咕啾」聲、

蕾雅甜得發膩的浪叫,混成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啊啊♡皇帝的好粗……頂到最裡面了♡」

「看她那個表情!完全醉在裡面了!」

「乳頭都硬成小石子了,還裝什麼女神?」

最後一刻,卡里古拉仰頭嘶吼。

滾燙的皇帝精液像火山爆發,直接灌滿蕾雅的子宮。

量多到她的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起,

多餘的白濁從結合處噴出來,灑了前排賓客一身。

他們歡呼著,用手指刮起淫水與精液的混合體,塗在蕾雅的大腿上。

卡里古拉終於放下蕾雅。

她的雙腿軟得站不住,穴口還在「咕啾咕啾」地吐著精液。

她搖搖晃晃地走向牆邊那幅巨大的德魯希拉畫像。

畫中的女人美得病態,眼神空洞。

蕾雅歪頭,紅瞳彎成月牙。

「哎呀~原來皇帝喜歡的是這種平胸嗎?」

她咯咯笑著,拿起銀杯,整杯法勒農葡萄酒潑在畫像上。

紅酒順著德魯希拉的臉往下流,像血淚。

卡里古拉的笑容瞬間凝固。

下一秒,他抽出腰間短劍,

「噗滋!」

劍刃從蕾雅脖子斜切進去,一路砍到另一側肩膀。

頭顱滾落,血噴了畫像一臉。

全場死寂。

然後,

無頭的身體站了起來。

斷頸處噴出的血突然倒流,頭顱自己飛回脖子,「喀噠」一聲接好。

蕾雅舔掉嘴角的血,笑得更甜了,

指著畫像上的卡里古拉最愛的德魯希拉,

「她長得真醜。」

大廳瞬間死寂。

下一秒,

尖叫、嘔吐、跪地叩首的聲音混成一片。

有人高喊「復活的維納斯!」「這是普路托的把戲」

有人哭著把葡萄酒灑在地上當獻祭,

卡里古拉本人則瞪大眼,臉色由紅轉白,再轉成病態的狂喜。

他猛地舉起雙手,聲音顫抖卻興奮得幾乎破音:

「看啊!普路托把她送回來了!

這是真正的神跡!

把她關進最深的地牢——

三天後,在台伯河畔的圓劇場,

讓整個羅馬親眼見證,

朕要讓這位『不死的神女』在萬人面前流血、尖叫、復活一千次!」

近衛軍衝進來,五花大綁,把還在笑的蕾雅拖走。

皇帝的嘶吼在背後迴盪:

「聽好了!她是維納斯與普路托親自送回來的活祭品!

誰敢在她登上圓劇場之前傷她一根頭髮,

朕就把他的全族釘在十字路上餵禿鷲,

讓他的靈魂永遠被復仇三女神追獵到冥河最底!」

三天後,台伯河畔。

卡里古拉用瘋狂的速度強行趕工出一座巨型木製圓劇場,

足可容納一萬人。

今天擠進了近二萬。

從平民到元老,從妓女到乞丐,連屋頂都爬滿了人。

烈日把空氣烤得扭曲,汗味、血腥味、焚香味混在一起,像一鍋沸騰的獻祭鍋。

最上層皇帝包廂,

卡里古拉穿著全套金線紫邊托迦,頭戴月桂冠,

身旁站著裹黑袍的老占卜師,手裡握著德魯希拉的骨灰骨杖,

持續不斷地低聲念咒,像是回應冥界的支配者。

中央沙地。

蕾雅被拖出來時,

全場爆發出一瞬間的死寂,接著是山崩海嘯般的嘶吼。

她赤裸,

銀髮拖到腰,

巨乳在陽光下白得刺眼,

乳尖因為興奮而硬挺。

手腕與腳踝鎖著特製的黃銅鐐銬,

鏈子長度剛好讓她「可以逃、可以躲、可以跪地求饒」。

她把再生調到「再多一秒就會斷氣」的極限,

然後對著皇帝包廂甜甜一笑:

「皇帝先生~

今天要讓我被什麼樣的東西操到忘記呼吸呀?♡」

卡里古拉站起來,雙手高舉,

聲音透過號角傳遍二萬人耳中:

「羅馬的子民們!

看啊!這就是維納斯與普路托親手送回的『不死神女』!

她不會死!

她只會在你們面前流血、尖叫、復活!

今天,誰能讓她叫得最大聲、流血最多、

朕就賞他一百萬塞斯特斯!

太快死亡,叫得不夠的——」

他指向場邊十幾頭餓了七天的努米底亞獅子,

「就去陪牠們吃午餐!」

第一位選手 長矛兵「鐵刺」馬呂斯

高大、滿臉刀疤的百夫長,拿著一根三米長的羅馬長矛,矛尖故意磨成鉤狀。

他戲謔地走向蕾雅,長矛像逗貓一樣在她身邊亂戳。

每一下都只劃破皮膚,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線。

肩膀、乳房、大腿、臀部……

不到三分鐘,蕾雅身上已經有五十多道傷口,血順著雪白肌膚往下流,像給她披了一件紅色薄紗。

她四處逃竄,赤腳踩在滾燙的沙地上,發出細微的「嘶嘶」聲。

觀眾大笑。

最後,馬呂斯一個箭步撲上,把蕾雅按倒。

長矛對準她的下體,

「噗滋!」

整根貫穿,從陰道一路穿到口腔,矛尖從嘴裡伸出來半尺。

蕾雅的眼睛瞬間瞪大,喉嚨發出「嗚嗚」的氣音,四肢無力地抽搐。

馬呂斯抓住矛尾,像烤羊肉串一樣把她舉高,繞場一圈。

血順著矛身滴成線,灑了第一排觀眾一身。

他還不滿足,露出堅挺肉棒,對準後穴再次貫穿。

抽插沒幾下,蕾雅因為傷勢過重,心臟驟停。

底層代碼觸發。

0.01秒後,她從血泊中坐起,傷口全部消失,笑得比剛才更甜:

「好燙♡……下次可以再慢一點嗎?」

觀眾席爆發噓聲,丟下無數腐爛水果。

馬呂斯被拖進獅籠,十分鐘後只剩半條腿。

第二位 蠍弩兵「銀針」維圖斯

矮壯的輔助兵,推著一架小型蠍弩上場。

四支短弩箭同時射出,

「嗖嗖嗖嗖!」

分別貫穿蕾雅的雙手掌心與雙腳踝,把她像蝴蝶標本一樣釘在競技場東側的木牆上。

大字型張開,鮮血順著箭桿滴滴答答。

她試圖掙扎,卻只讓傷口撕得更大。

維圖斯換上吹箭筒,站在十步外。

一根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針尖塗滿從東方買來的「火鼠毒」,一碰神經就讓人痛到發瘋。

第一針扎進肚臍,蕾雅「呀」地尖叫。

第二針、第三針……

腹部、乳房、大腿內側,很快插滿了三十多根。

最準的一根,

「嗖!」

正中陰蒂。

蕾雅全身猛地弓起,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透明液體從被釘住的下體噴出三米遠。

觀眾瘋狂鼓掌。

維圖斯丟掉吹箭,撲上去,粗暴地拿起木棍插進她還在痙攣的穴內。

邊抽插邊拔掉銀針,讓毒素更深地滲進去。

讓蕾雅疼痛至極的在死亡邊緣達到最極致的高潮。

如雷貫耳的掌聲與尖叫瘋狂響起,維圖斯向皇帝敬了禮,回到休息室。

第三位 重裝角鬥士「屠牛者」馬克里努斯

第四位 網鬥士+雙短劍「蜘蛛與毒針」組合

……

第十五位 火刑手「焦炭」提圖斯

十五人,十五種古羅馬最殘酷的兵器與玩法,

讓她斷氣而復活的都送進獅子堆裡,而讓蕾雅吊著一口氣的玩出最大花樣的,全都得到了掌聲與卡里古拉的認可。

每一刀、每一燒、每一刺、每一撕,

都像刻進骨髓一樣。

沙地上早已積了一灘混著血、淫水、內臟碎片的黏稠湖泊。

她卻還在笑,笑得越來越甜。

冠軍 「巨獸」盧西烏斯·科爾涅利烏斯

他不僅獲得一百萬的塞斯特斯,還被卡里古拉允許,

給與蕾雅多次死亡與最殘酷的表演。

退役近衛軍旗手,身高兩米二,肌肉像黑鐵鑄成,

胯下那根巨物猙獰異常,表面佈滿戰爭留下的疤痕與青筋。

他拖著那根兩米長、碗口粗的青銅「羅馬柱,

柱頂鑄成張口狼頭,狼嘴內側滿是倒刺,柱身刻滿凱旋浮雕。

這就是他的雙重武器:

柱子是殺人的,肉棒是操人的。

他把青銅柱往沙地上一插,

「嗡!」

地面裂開蛛網縫隙。

然後對蕾雅咧開一口缺牙的笑,聲音低沉得像遠處的雷:

「小女神,今天先讓你嘗嘗羅馬的柱子,

再讓你嘗嘗羅馬的槍。」

蕾雅的紅瞳瞬間變成桃心形,

她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聲音甜得發顫:

「終於……來個像樣的了♡」

盧西烏斯一把抓住她銀髮,像拎玩具一樣把她舉高,

青銅狼頭對準她已經血肉模糊的下體,

「噗滋——!!」

兩米長的柱子一次到底。

倒刺刮過內壁的聲音像撕裂濕布,

骨盆瞬間碎成十幾片,

子宮被頂穿,腸子從肛門噴出兩米長。

他抓住柱尾,像搖槳一樣左右旋轉,

每轉一圈,倒刺就多刮下一層內臟。

血噴成霧,灑了前排觀眾一臉。

她哭到聲音嘶啞,卻主動搖臀去迎合柱子的旋轉。

當她已經叫到聲音嘶啞

快感像海嘯淹沒大腦,第一次斷氣。

0.01秒復活,柱子還插在體內,

復活的瞬間,盧西烏斯抽出青銅柱,

他把柱子橫在蕾雅背後當固定桿,

雙手抓住她膝彎,把她折成對半,

然後掏出那根真正的巨根——

三十五公分,粗如她大腿,

對準被柱子撐到永久變形的血洞,

「滋啦——!!」

整根捅進去。

柱子在背後頂著,巨根在前面頂穿,

兩根同時把她夾成一根真正的「人肉烤串」。

每一次前後撞擊,

內臟就被擠得從嘴角與肛門同時噴出。

許久之後,

她被操到瞳孔擴散成愛心形,

第二次死亡。

復活後,盧西烏斯把她雙腿抬到肩膀,折成極度羞恥的姿勢。

青銅柱在一旁炭火中加熱

巨根對準已經外翻、還在滴血的子宮殘骸,

整根,從正面貫穿到底。

腹部鼓起一個完整的巨根形狀,

能清楚看見龜頭在胸口下方頂出的包。

最後衝刺了二十分鐘。

他低吼,

精液像攻城槌,

量多到她小腹瞬間鼓成孕婦,皮膚青筋暴起。

同時間,燒紅的青銅柱,

從後面整個貫穿她,血液精液瞬間蒸發。

她爽到靈魂都在顫抖。

忘了呼吸。

忘了心跳。

忘了活著。

0.01秒後。

她從血泊中站起,

焦黑的皮膚一片片剝落,露出底下粉嫩的新肉。

她踮起腳尖,親了親盧西烏斯沾滿血的胸口,

聲音甜得像融化的蜜:

「謝謝款待♡

你真的……好粗好粗好粗♡

柱子跟肉棒都好棒♡可是……」

金門在冷風裡裂開。

她赤裸地走向那道金光,

回頭對皇帝包廂行了一個最優雅的屈膝禮:

「還是獨眼巨人最棒呢♡

下次記得準備更大的柱子喔♡」

——卡里古拉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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