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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蛇传说第四十四回·欲染莲心,第1小节

小说:小白蛇传说 2025-12-26 16:58 5hhhhh 4050 ℃

你说:

静谧的房间里,柔和的光线穿窗而过,在地面投下暖融融的金黄。我独自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看似沉浸在片刻安宁中,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林曜宇——那个早已彻底堕落的霸道总裁。

沉默片刻,我收敛涣散的思绪,目光陡然一凛,神色凝重起来。“眼下最关键的,是让七色彩莲彻底堕落。还好,林曜宇的精液总算集齐,这最后一环终于补上了。”我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随即不再迟疑,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周身仙力骤然汹涌汇聚。随着仙力流转,一枚散发着微光的小光球凭空浮现。望着这光球,过往的努力尽数涌上心头:为了催其堕落,我特意以仙力开辟出内含情欲包间场景的结界,让它日夜被其他葫芦兄弟转世的精液滋养,如今总算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刻。

此时的七色彩莲已堕落过半,花瓣卷曲愈发明显,花蕊香气也日渐浓郁,只差最后一股推力便可彻底沉沦。我拿起身旁分别装有六娃转世沐隐、七娃转世林曜宇液体的容器,神色庄重地走到光球前,小心翼翼地将两种液体缓缓倒入——液体顺着结界预设的特殊通道,精准流入隐藏的喷洒装置。指尖轻触间,装置应声启动,混合着两股力量的水流如细密雨丝,从形似男性生殖器官的喷头中,均匀洒落在七色彩莲的每一寸花瓣上。

“哼,先前还拼死抵抗,如今有了这最后两股力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我紧盯着光球中的七色彩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目光死死锁定花瓣的变化。

果然,这两股强大情欲之力的冲击,瞬间击溃了七色彩莲最后的抵抗。原本微卷的花瓣骤然剧烈扭曲,象征圣洁的紧密纹理变得杂乱无章,恰似狂风肆虐后的荒原;洁白花瓣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淡红痕迹,宛如被男性手掌反复抚摸,无声诉说着欲望的侵扰。莲身周围曾代表纯净的微光,此刻已被大片暗沉殷红彻底浸染,圣洁之力如退潮般消散,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

花蕊在情欲之力滋养下愈发膨胀,香气浓郁得极具诱惑,即便隔着结界,也能让整间屋子被这勾人心魄的气息填满。七色彩莲原本纯净温和的仙力波动,已然被狂躁的情欲之力彻底主导,向外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欲望气息;通透无瑕的灵体上,布满了象征男性情欲的暗纹,如同雄性动物标记领地般,宣告着对这株圣洁之莲的彻底征服。

我迫不及待地探入一丝仙力,想测试这七色淫莲的威力,可片刻后便眉头紧蹙——反馈结果与预期截然不同,这淫莲的催淫之力竟只对女性生效,对男性毫无影响。本以为能炼成操控所有生灵欲望的利器,此刻不免失望,指尖动作也顿了顿。

但这份失望转瞬便被更强烈的野心取代。我舒展眉头,目光重新锁定光球中彻底蜕变的七色淫莲,眼底闪过不甘与决绝:“只对女性生效?未免太过局限。既然要做,便要做到极致——我要让它击穿所有生灵的欲望防线,无论男女,皆无法幸免。”昔日七色彩莲是葫芦兄弟的守护屏障,如今既已堕落,便该成为无往不利的凶器,岂能留有这般明显的缺憾?

思绪飞速运转,我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悠然飘落的枯叶,指尖轻敲窗棂。莲花本就生于水泽,可寻常清水太过寡淡,根本承载不了这株堕落灵体,更遑论突破性别局限。要滋养这般阴邪霸道的情欲之力,必须借助更污秽、更饱含极致欲望的介质。水污染物?泥潭?一个念头陡然划过脑海,我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了然笑意——酥潭!

那是让大娃转世尹焕辰彻底堕落的宝贝。尹焕辰天生拥有无匹蛮力与阳刚之气,而这酥潭最初本是一罐阴柔的黑褐色身体油,涂抹后能瞬间提升肌肉光泽与肌肤敏感度,勾人魂魄。后来尹焕辰为满足无尽欲望向我借走,这些时日里,在他无数次汗液与精液的浸染下,早已不复当初油状质地,变得浓稠黏腻如深潭沼泽,每一滴都裹挟着他极致放纵的情欲之力,既有男性阳刚霸道,又有身体油的阴柔魅惑,正是弥补七色淫莲缺陷的绝佳之物!

这污秽却能量充盈的酥潭,简直是培育七色淫莲的完美温床!我不再犹豫,心念微动,腰间万宝锦囊泛起微光,一道墨色流光疾射而出,悬浮半空后化作精致的墨玉小瓶。瓶身雕刻着繁复缠枝莲纹,瓶口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靡丽气息,正是装着酥潭的容器。

我抬手撤去包裹七色淫莲的光球结界,指尖仙力微动,那株彻底蜕变的淫莲缓缓飘起,花瓣上的殷红暗纹在柔和光线中流转,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香气。拔开墨玉瓶塞,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气息瞬间喷涌而出——那是酥油的醇厚、汗液的咸湿与精液的腥甜交织的味道,裹挟着极致的欲望与堕落感,瞬间弥漫整间屋子,连窗外的金黄光线,都似被染上一层靡丽色彩。

我小心翼翼地将七色淫莲放入瓶中,莲身刚接触到浓稠如泥潭的酥潭,便有了惊人反应。它如同找到了归宿般缓缓下沉,最终平稳“浮”在酥潭表面——黏稠质地足以支撑莲身,又不会将其完全淹没,恰好让花瓣与花蕊充分接触滋养,宛如天生便该在此生长。

初级融合瞬间开启。酥潭中蕴含的海量情欲之力,如同找到了宣泄口,顺着莲身每一处纹路疯狂涌入。原本微卷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轻颤,边缘殷红迅速加深并向莲心蔓延,杂乱的纹理竟开始按诡异规律重新排列,宛如编织一张网罗男女欲望的罗网。而七色淫莲也并非被动吸收,它自身散发的狂躁情欲之力,也反向渗透进酥潭,似在唤醒沉睡的猛兽。

原本沉静的酥潭开始微微沸腾,浓稠液体中泛起细密气泡,破裂时释放出更强烈的靡丽气息——不再是单纯的女性魅惑,更添了几分让男性无法抗拒的阳刚引诱。莲身周围的酥潭从黑褐色逐渐转为深紫色,隐隐有流光闪烁,正是两种欲望之力交融催化的迹象,每一次碰撞都在滋生更强大的力量。

花蕊的变化最为显著。原本膨胀的花蕊在酥潭滋养下开始缓慢搏动,宛如拥有了生命,每一次收缩舒张都能汲取更多能量。花蕊顶端分泌出一滴晶莹汁液,滴入酥潭后竟让周围液体瞬间凝固,随即又化为更细腻的黏液,带着更强渗透力包裹莲身,形成一层薄保护膜,既锁住能量,又加速融合。

我将一丝仙力探入墨玉瓶中,清晰地感受到两股强大的欲望之力正在激烈碰撞、磨合,最终逐渐融为一体。酥潭的阴柔与霸道,完美弥补了七色淫莲原本只对女性生效的局限,而淫莲自身的堕落本质,又放大了酥潭中男性情欲的力量,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此刻,淫莲散发出的气息,已然不再是单纯的女性情欲诱惑,而是多了几分阳刚与霸道,那是能够同时勾动男女欲望的雏形,即便只是初级阶段,也足以让人心神摇曳。

感受着瓶中涌动的、愈发强大的力量,我缓缓收回仙力,眼底闪过一丝炽热的期待。虽然此刻还只是初级融合阶段,淫莲尚未完全掌握影响男性的能力,但这良好的开端已然证明了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好好吸收吧,” 我轻声对着墨玉瓶说道,指尖轻轻摩挲着瓶身的缠枝莲纹,声音里满是笃定与野心,“用这饱含极致欲望的酥潭为壤,用堕落的力量为肥,用大娃转世的阳刚之力为引,我倒要看看,你最终能成长到何种地步。”

我能想象到,假以时日,当七色淫莲与酥潭完全融合,它所散发的情欲之力,必将突破性别界限,无论是意志坚定的男性,还是心思细腻的女性,只要沾染到一丝气息,便会被无尽的欲望吞噬,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而葫芦兄弟失去了最后的守护法宝,他们的转世早已彻底堕落,如今再无任何翻身的可能。这株由圣洁莲花堕落而成的欲望利器,终将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剑,助我横扫一切阻碍,达成那颠覆天地的终极目的。

我将墨玉瓶重新塞好,收入万宝锦囊之中,心中已然规划好了后续的培育之路。接下来,只需耐心等待两者深度融合,再寻找更多饱含不同情欲之力的污秽介质 —— 或许是其他葫芦兄弟转世的欲望结晶,或许是更极致的堕落能量,不断滋养这株七色淫莲,它终将成为真正无坚不摧的欲望神器。想到这里,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笑容,房间里的暖融融的金黄光线,似乎也染上了几分靡丽而危险的色彩,预示着一场席卷天地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

暖融融的金黄光线依旧笼罩着静谧的房间,只是那光线中缠绕的靡丽气息,比往日更显浓郁 —— 墨玉瓶就静静躺在万宝锦囊里,瓶内的七色淫莲正与酥潭进行着深度融合,每一丝涌动的情欲之力,都在诉说着复仇计划的圆满。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袖口残留的仙力痕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七个葫芦兄弟的转世,如今皆已彻底堕落。大娃尹焕辰沉溺于酥潭的极致欲望,六娃沐隐、七娃林曜宇的力量成了七色淫莲堕落的最后推力,其余几人也早已沦为欲望的奴隶,曾经守护天地的圣洁之力,如今尽数化为我复仇的垫脚石。母亲当年的血海深仇,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我闭上眼,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阴邪气息,心中满是尘埃落定的快意。

就在这时,一道清润如玉的男性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弄,却又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你以为捕获并且让七个葫芦兄弟堕落,就算彻底结束了?”

那声音太过突兀,如同平静的湖面骤然投入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的静谧。我猛地睁开眼,周身仙力下意识地汹涌汇聚,目光锐利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警惕地低喝:“谁?”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飘落的枯叶在风中打着旋,暖黄的光线依旧柔和,可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呵呵……”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随即,一道身影从虚空中缓缓浮现。那是位少年,面容清俊俊美得令人心惊,五官干净精致,眉眼中藏着细腻柔和的线条,可下颌线利落分明,鼻梁挺直有型,眉骨轻薄却不失硬朗,男性骨骼的棱角感清晰可见。他周身兼具少年人的骨感力量与近乎中性的柔和美,却绝非阴柔娘气,反倒透着一种罕见的“清俊而阳刚”的魅力,一眼望去便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身形修长匀称,筋骨线条干净利落,站姿端正挺拔,举手投足间自带天然的平衡感与精准控制力,既有少年人的蓬勃朝气,又藏着超越年龄的沉稳气场。腰窄背直,腿线笔直紧实,臀部线条饱满上提,是天赋与训练兼具的绝佳体态。

身着一件低饱和冷调的浅粉色极简风衣,颜色淡如薄雾映晨光,毫无甜腻感,反倒透着清冷疏离。风衣下摆利落,走动时微微扬起,衬得他气场安静而强大。内搭浅白色立领衬衣,材质轻薄不透,贴合肩背更显身姿挺拔;下身同系浅白色修身长裤,布料柔挺,将笔直腿线与自然上提的臀部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脚踩近乎纯白的轻质短靴,鞋面干净简洁,与整套穿搭融为一体,行走时悄无声息,宛如雾中走出的少年贵族。

最惹眼的是他右手中指的戒指:戒壁极薄,外侧呈八棱切线结构,泛着雾金粉的金属光泽——以金色为底,淡粉光芒仅在棱角处轻轻流转,指尖轻转时,八条棱线便如被晨光浸染,闪着柔和的淡粉金光,神秘又圣洁。

少年一边轻轻摩擦着戒指,一边开口说道,声音依旧清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当年那老汉从葫芦山中取下了一枚葫芦种子,其实那里还存在着另外一枚葫芦种子。她虽然没有和葫芦兄弟并肩与蛇妖作战,却也有着自己的机缘,被人种植养育,成为了葫芦妹,经历了一段属于她自己的冒险。最终,她也和葫芦兄弟一样转世为人,而我洛衍澈,就是这一世葫芦妹的转世。”

“葫芦妹?”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便要去腰间抓取万宝锦囊 —— 那里不仅有培育中的七色淫莲,还有我多年积攒的法器与污秽介质,是我最大的依仗。可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锦囊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席卷而来,竟是水流!

只见洛衍澈指尖的戒指微微一闪,房间里的水汽仿佛被瞬间唤醒,凝聚成一股透明的水流,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住我的万宝锦囊,猛地一扯,便将锦囊从我的腰间夺走,飞到了他的身旁,被一层薄薄的水幕包裹着,任凭我如何催动仙力,都无法将其召回。

我心中愈发警惕,面上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打量着洛衍澈雌雄莫辨的容貌,嗤笑道:“就算真的存在葫芦妹,我可真真切切看着你是男儿身呢。还是说,你其实是女扮男装,想以此来迷惑我?”

洛衍澈脸上的笑意淡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声道:“真是肤浅。葫芦妹的特性本就可以适应诸多不同环境,性别这种东西,又岂能束缚得了我?而我的能力,才是货真价实的。”

话音未落,他再次转动了手中的戒指。这一次,周围的水汽不再是温柔的水流,而是瞬间凝聚成数十柄锋利的水刃,刀刃泛着寒光,带着凌厉的气息,朝着我狠狠劈来!

我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大意,急忙催动周身仙力,在身前凝聚起一层厚厚的仙力屏障。“嘭!嘭!嘭!” 水刃接连撞击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强大的冲击力让我连连后退,仙力屏障竟出现了细密的裂痕。

“噗 ——” 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溅落在洁白的地毯上,格外刺眼。我震惊地看向洛衍澈,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小子的灵力,竟然比他那七个哥哥加起来还要强大!

我从未与葫芦妹交过手,也根本不知道她拥有何种能力。说到底,我的复仇对象从来都只是当年参与迫害母亲的葫芦兄弟,洛衍澈本就不在我的复仇名单上。如今他实力远超我的预料,继续硬拼下去,我必然讨不到好,甚至可能栽在这里。

念及此,我立刻放弃了硬碰硬的念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先从这里逃脱,再做打算!

我强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擦去嘴角的血迹,脸上露出一丝假意的赞叹,喘着气道:“不愧是葫芦妹的转世,实力果然名不虚传,我认输了。”

洛衍澈挑眉看了我一眼,语气冷淡:“废话少说。劝你还是赶紧投降,解除在我哥哥们身上施加的法术,我会将你捉拿回去交给山神处置,你还能少吃点苦头,留一条活路。”

“好,我答应你。” 我故作顺从地点头,趁着洛衍澈气场稍松的瞬间,我猛地抬头,右手闪电般抬起,手上的凭空出现的玉簪瞬间化作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我握紧剑柄,将周身剩余的仙力尽数灌注,朝着他心口狠狠刺去!

这一击我是真的想孤注一掷,若能侥幸得手,既能脱身又能报仇,可现实远比预想残酷。就在宝剑即将触碰到他衣襟的瞬间,我才惊觉他的身躯竟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无匹,“铛!” 的一声脆响,锋利的剑身被狠狠弹开,强大的反震力顺着手臂蔓延,让我的手掌发麻,指节泛白,连剑柄都险些脱手。

洛衍澈脸上闪过一丝讥讽,不退反进,双手如闪电般探出,竟直接徒手扣住了剑柄。“雕虫小技。” 他冷哼一声,掌心骤然发力,那股怪力仿佛要将宝剑捏碎,任凭我拼尽全力挣扎,剑柄都纹丝不动。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心里惊得炸开了锅 —— 这小子不光有严骁的钢筋铁骨,居然还有尹焕辰的力大无穷?难道他是集齐了葫芦兄弟的所有能力吗?!念头刚落,我浑身一凉:若是这样,我正面硬刚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再拖下去必被生擒,必须赶紧逃跑!可转念一想,没有万宝锦囊,我就算逃出去也寸步难行,今天说什么也得把锦囊一并带走!

可武器被他死死攥着,既没法脱身,又没法去拿锦囊,该怎么办?就在这生死一线的瞬间,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不如……

我故意露出慌乱又不甘的神色,加大了挣扎的幅度,手指死死抠着剑柄,像是拼了命也要保住这唯一的武器,实则在暗中飞快调整手腕的角度,目光悄悄瞟向不远处包裹着万宝锦囊的水幕。洛衍澈果然被我的假象迷惑,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手腕再次加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是想一次性将宝剑彻底夺过去。

就是现在!我强忍着手掌被震得钻心的剧痛,猛地催动最后一丝仙力,却并非逆势抵抗,而是顺着他的力道骤然松手 —— 宝剑失去我的握持,在他掌心的怪力牵引下猛地上扬,趁着这短暂的空当,我想起玉簪宝剑暗藏的拆解机关,手指条件反射般弹出一道仙力,精准击中剑柄末端!

“咔哒” 一声轻响,宝剑瞬间拆解成三截,剑身主体失去力道,软塌塌地垂在洛衍澈手中,而最前端的剑刃则借着刚才的惯性,在空中划出一道刁钻的弧线,避开他错愕的视线,狠狠朝着包裹着万宝锦囊的水幕挑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完全是临场应变的急智。洛衍澈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宝剑为何突然失效,“咔嚓!” 一声脆响已应声响起 —— 水幕被剑刃碎片精准击穿,瞬间瓦解。万宝锦囊失去束缚,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我飞来。

我心中一喜,探手稳稳抓住锦囊,丝毫不敢耽搁,转身便朝着窗外掠去,仙力催动到极致,身影如同鬼魅般穿过暖黄的光线,瞬间消失在了洛衍澈的视线中。

洛衍澈低头看着手中拆解的剑骸,又望向我逃走的方向,指尖轻轻转动着戒指,眼神深邃如夜,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想逃?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暖黄的光线依旧柔和,可空气中残留的仙力、水汽与淡淡的金属碎屑气息,却预示着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我抓着万宝锦囊,几乎是脚不沾地地掠出窗外,身后的破空声紧随而至,洛衍澈的气息如同附骨之疽,半点不肯放松。我不敢有丝毫停歇,拼尽最后几分仙力朝着城外的山林遁去,慌不择路间,终于冲进一处相对开阔的山林空地,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才算勉强稳住身形。

还没等我喘匀气,洛衍澈的身影已从林间薄雾中浮现,稳稳落在不远处的巨石上。依旧是那身浅粉极简风衣,在晨光与雾气中更显清冷,右手中指的雾金粉戒指随动作轻转,棱线闪着细碎光泽,清俊阳刚的气场丝毫未减。

他负手而立,衣袂在微风中轻扬,下巴微扬,语气里的自负几乎要溢出来:“实话告诉你,我一人便承继了七位兄长的全部力量!你就算侥幸收服了我那七个哥哥,在我面前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休想有半分胜算!”

我捂着发闷的胸口,听着他大言不惭的吹嘘,眼珠飞快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慢悠悠开口:“哦?是吗?那可未必吧。”

我刻意拖长了语调,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语气里的嘲弄毫不掩饰:“我瞧着,你这所谓的七位兄长之力,怕是掺了水吧?别的不说,你多半是没有你七哥的本事吧?不然就凭我这点能耐,哪有机会跑到这里,早就被你收进那个宝贝葫芦里,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洛衍澈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瞳孔微缩,显然被我说中了要害。他愣了一瞬,随即脸色沉了下来,心中暗忖:这蛇妖果然狡猾,竟能一眼看穿破绽,难怪能收服七位兄长。可他素来心高气傲,怎肯认怂,当即冷哼一声:“你倒是有些小聪明!不错,我的确没有七哥的宝葫芦,但我这枚金刚戒指,威力可比那宝葫芦强悍百倍,收你,绰绰有余!”

说罢,他抬右手,刻意让我看清那枚戒指——八棱戒身在日光下流转着雾金粉光泽,棱角处的淡粉光芒愈发清晰,周身隐隐散发出强悍的灵力,显然并非凡物。我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暗中握紧了万宝锦囊,盘算着后续的脱身之法。

我心中念头急转,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轻“嗯”了一声,似是被他的自负震慑,实则暗中盘算对策。略一思索,纤指轻探发间,撩下一只鎏金耳环,手腕猛地一抖,那耳环便如流星般掷向洛衍澈。

金耳环遇风即涨,转瞬化作一道淡绿光圈,莹润如玉镯,携着奇异辉光坠落在地。绿光散尽,光圈中现出一只碗口粗细的金环,静静躺在落叶间。洛衍澈眉梢微挑,清俊的脸上掠过一丝好奇,竟真的俯身走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挠了挠头,盯着这古怪玩意儿,眼底满是疑惑——纵使他承继七位兄长之力,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法宝。

那金环却半点不怵,在他脚边滴溜溜转个不停,叮当作响,扰得人心烦意乱。洛衍澈眉头渐皱,少年人的不耐涌上心头,怒喝一声:“去你的!”抬脚便将金环狠狠踢飞。谁知金环似有灵性,在空中划出一道刁钻弧线,竟又飞旋而回。它转速越来越快,中心由虚化实,凝成一枚带方孔的大金币,绽放出红绿交织的诡异光芒,微微一颤,竟一分为三。

三枚金币如活物般绕着洛衍澈飞快滚动,所过之处,金银幻影如潮水般暴增,眨眼间便铺满整片空地,无数金币交错堆叠,汇聚成一张光怪陆离的法阵。阵中光芒流转不定,似有无形咒语在低吟,一股阴邪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悸。

突然,洛衍澈身后一枚金币骤然膨胀,化作足有两丈高的巨型金钱,带着破空之声朝他碾压而来。“啊?!”洛衍澈惊呼出声,眼底第一次染上真切的惶恐,浅粉风衣下摆被气流掀动,平添几分狼狈。

我见状得意洋洋,右手叉腰,左手捏着降伏印,语带嘲弄:“洛衍澈,这‘钱通神’法宝料你对付不了!老话都说钱能通神,今日便让你尝尝,掉进钱眼儿里再也钻不出来的滋味!”

洛衍澈纵有钢筋铁骨与万钧蛮力,在这无穷无尽的金钱攻势下竟也束手无策。那巨型金钱如影随形,每一次碾压都带起强劲气流,他拼尽全力想要冲出法阵,却因脚下金币湿滑,猛地一滑,摔进一处凹陷的石坑。巨型金钱趁势折返,狠狠砸向石坑,逼得他只能退回“钱通神”法阵之中。

更诡异的是,那巨型金钱忽地拉长成十四枚,连成一排,宛如滚筒般隆隆碾来。洛衍澈彻底慌了神,跌跌撞撞地逃窜,浅白长裤上沾了不少泥土,往日挺拔的身姿此刻略显佝偻,哪里还有半分少年贵族的从容?他空有巨大化的本领,却在密集的金钱陷阱中无从施展,地面上金币高低错落,形成数不清的障碍,他屡次被绊倒,滚爬之间,连那枚泛着雾金粉光泽的金刚戒指都被蹭得有些黯淡。

金钱越聚越多,洛衍澈一不留神再次摔倒,手肘磕在金币上,传来一阵钝痛。他挣扎着爬起,身后巨型金钱已轰鸣着碾压而至,他满脸惊恐,步步后退,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威胁,却未察觉脚下钱眼中已悄然探出一双黑手——那双手漆黑如墨,手指修长,指甲尖锐如钩,仿佛来自幽冥,隐约间竟与我身上的诡秘气息相连。

黑手骤然探出,一把抓住洛衍澈的脚踝。他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沉,拼命撑住钱眼边缘,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可那黑手异常顽强,被挣脱一次便又迅速袭来,先是狠狠攥住他的脚踝,指尖用力一扯,便将他的鞋袜一并褪去,露出光洁细腻的脚掌与脚踝;随即一只手死死攥住他的小腿,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恶意摩挲;另一只手则径直探向他打理得干净光滑的腋下,指尖带着冰凉黏腻的触感,在柔嫩的肌肤上反复搔刮、轻捻,惹得他肩头不受控制地轻颤;紧接着又滑向腰侧,顺着浅白长裤的纹路往下,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碾过他敏感的胯部,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勾得人浑身发麻;更过分的是,还有一只黑手悄然绕到身后,先是用指背轻轻蹭过他饱满上提的屁股,随即猛地按住,指腹在布料覆盖的肌肤上肆意揉搓、按压。层层叠叠的异样触感顺着肌肤蔓延,敏感部位接连受袭,洛衍澈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紊乱,脸颊泛起薄红,腰腹一阵发软,原本凝聚的力气瞬间溃散大半,连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光裸的脚掌在钱眼边缘胡乱蹬踏,却始终无法摆脱黑手的纠缠。

洛衍澈咬牙跃起试图躲闪,可在空中无处借力,光脚踩空的瞬间更显狼狈,黑手趁机缠住他的腰肢,将他往钱眼深处拖拽。他双手再次奋力扒住钱眼边缘,奈何金币表面滑不留手,光裸的脚掌找不到半点支撑,姿势又极度不利,空有一身大力却使不出来,在与黑手的角力间渐渐落了下风。“唉……啊!唉哟……哎哟!”少年的惊呼声接连响起,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慌乱,却依旧不肯认输,拼尽全力抵抗。

最终,在一阵长长的惊呼声中,他指尖的力气耗尽,被黑手无情拖入钱眼,坠入那仿佛通向异空间的无尽深渊。我见状哈哈大笑,正欲催动法诀彻底封印法阵,却见钱眼深处突然亮起一道金粉色光芒——那光芒温暖又锐利,正是来自洛衍澈的金刚戒指!

“休想!”洛衍澈的声音从深渊中传来,带着少年人不服输的锐度,虽有几分沙哑,却依旧坚定。下一秒,无数水珠从空气中凝结而来,顺着法阵的缝隙渗入钱眼,竟是他在绝境中催动了金刚戒指的控水之力!金粉色的戒指光芒愈发璀璨,将水流染上一层淡淡的粉金光泽。

洛衍澈指尖猛地一凝,操控着所有水流在半空汇聚,金粉色灵力交织其间,水流逐渐塑形,竟化作一个巴掌大小、通体莹润的粉金水制存钱罐!这存钱罐造型古朴,罐口刻着“招财纳福”的纹路,恰好克制“钱通神”的阴邪属性——凡属金钱类的妖法,遇上同源却更纯净的存钱罐,都会被其吸纳净化。他指尖轻弹,存钱罐瞬间变大,罐口对准法阵,发出一股强劲的吸力,那些构成法阵的金币竟不受控制地朝着罐口飞去,纷纷被吸入罐中;同时,存钱罐还释放出柔和的粉金水流,顺着金币的缝隙游走,将法阵中残留的阴邪气息尽数冲刷干净。这“钱通神”本就靠汇聚金钱妖力而成,遇上专门“收纳”金钱的存钱罐,如同冰雪遇骄阳,原本光怪陆离的光芒瞬间黯淡。

“咔嚓!咔嚓!”几声脆响,法阵边缘的金币被吸尽后开始碎裂,金银幻影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一道淡粉色身影从钱眼中一跃而出,正是洛衍澈!他发丝凌乱,浅粉风衣沾了不少污渍,脸颊还带着被刺激后的红晕,光裸的双脚踩在地面上,脚踝处还残留着黑手攥过的淡淡红痕,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右手中指的金刚戒指依旧泛着金粉色水光,身旁的粉金水制存钱罐缓缓缩小,最终化作一缕水流回到戒指中,周身气场依旧清俊而阳刚。

他抬手抹去脸上的尘土,指尖轻转戒指,剩余的水流瞬间汇聚成一道水刃,指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笑意:“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这‘钱通神’,在我的金刚戒指面前也不过如此。你还有什么招数快使出来吧。”

我盯着刚从钱眼脱身、衣衫略显凌乱的洛衍澈,面不改色地缓缓举起手中的万宝锦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看法宝!”话音未落,锦囊便迸出诡异的暗紫色异芒,一柄漆黑折扇从中旋飞而出。那扇子似有通灵之性,自动张合间阴风怒卷,地上的碎石被卷得粉碎,化作漫天飞沙走石,转瞬凝聚成一条鳞甲狰狞的沙蛇,吐着灰黄信子,带着呼啸风声直扑洛衍澈。

洛衍澈刚稳住气息,猝不及防被阴风裹挟,顿时只觉天旋地转,周身仿佛被无形毒蛇缠绕,四肢骤然迟滞。一双白皙纤细的赤脚踩在冰冷的落叶与碎石上,足趾因寒意与不适微微蜷缩,脚踝线条流畅优美,泛着细腻的光泽。浅粉色风衣下摆被狂风掀得猎猎作响,紧紧贴在他饱满上提的臀部,将流畅紧致的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腰间衣料被风灌满又倏然收紧,衬得腰肢愈发纤细,与紧实的胯部形成极具张力的反差。更要命的是,狂风裹挟着细碎沙砾,狠狠刮过他的眼周,无数金叶如活物般扑向他的双眸,片片金光闪烁,瞬间隔断了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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