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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仙宗女修惨录甘愿全裸被缚,以拯救宗门,却落得被昔日同门羞辱的下场?,第1小节

小说:凌仙宗女修惨录 2025-12-26 16:58 5hhhhh 1800 ℃

(前情提要)

凌仙宗一众修为尚浅的女弟子外出执行例行任务,本以为不过是区区采果,未料竟途中落入魔修埋伏。

局势骤变之时,负责统领的宗门二弟子严秋非但没有护着众人突围,反而心胆俱裂,独自催动符咒逃命,将林小桃等师妹尽数抛诸身后。

失了主心骨的队伍瞬间溃散,女修们被瞬间擒下,惨遭凌辱,生死未卜……

第二章:

两抹俏丽的身影破空而来,前者剑光如虹,划裂长空,后者则一葫芦形的飞行法器,御空而遁。

凌仙宗素以剑道闻名,却秉承各成大道的宗旨,容许弟子依资择法,不拘一格地修行。

因此,宗中虽以剑修居多,却也不乏体修、符修、阵修等旁脉传承。

赵无双便是这群异类中的翘楚。

出身凡尘武道世家,自小随父习拳炼骨,力贯百斤。

六岁那年,被游历下界的仙人看中,测得灵根纯正,遂被荐入凌仙宗。

她天资聪颖,性格耿直,以凡身踏入仙途,硬生生在剑修林立的宗门中,闯出一条以武证道的路。

话虽如此,与世人对体修常有的印象截然不同,赵无双并无那种肌肉虬结、气势逼人的魁梧模样。

她的身段反倒显得纤细修长,四肢颀长而匀称,乍一看,与宗内其余女修并无二致。

然而,那一袭以灵兽皮炼制的劲装,却使她显得格外不同。

衣料轻薄而坚韧,紧贴身形,却不显拘束,胸前覆以灵甲护心,小腹以下以战裙与灵带环绕,既保行动之利,又隐隐透出一股干练的英姿。

她的手臂线条紧致,隐约可见修炼多年所积淬的力量,大腿肌理匀称,充满爆发的韧性,腰线收束如弓,既柔且劲,似乎一旦蓄势,便能迸发出惊人的破势之力。

为求脚步轻盈利落,她素不着鞋袜,赤足踏地,足弓挺直,脚趾灵巧,每一步都稳如山石,不张扬,却自有一股凌厉的野性之美。

然而,兴许是这身装束,加之其行事过分爽朗,言语直白,少了几分修仙者常有的冷静与拘谨,在那寂静肃然的山门氛围中,总显得格格不入。

在一众剑修之间,少有人愿与她比斗切磋,甚或能聊上一两句的,也是屈指可数。

也因此,当那位温婉如月的凌若雪师姐,愿意亲自传授修炼经验之时,甚或实战演练时,赵无双心底的敬仰便悄然滋生。

凌若雪,这个名字,在整个修仙界几乎无人不知。

她乃前任宗主之女,天灵根,灵力清澈无垢,自幼生于宗门,年芳不十六载,修行却一日千里,被誉为九天之下,最有可能问鼎飞升之人。

赵无双日日以铁拳淬体、打熬筋骨,至今也才堪堪窥得结丹门槛;而凌若雪,三月之前便已破境至元婴初期。

这等资质,翻遍修仙界的典籍,也难寻第二人。

此刻,二人并肩立于云端,法光凌空,衣袂猎猎,风声呼啸而过,脚下山河化作疾驰的光影。

几日前,她们奉命出宗处理一桩山外纠纷,行至边域,忽收得代理掌门阮清瑶的亲笔传信。

那传呼以秘纹灵符封印,符纸上仅寥寥数语,却透出迫切的灵息。

——「魔修来犯,速归!」

字迹潦草凌乱,似在极短的时间内匆匆写下,墨痕未干便被灵气烙封。

以凌若雪的灵识,几乎能感受到书写者当时的急切与恐惧。

于是,不容片刻迟疑,二人即刻御剑,连日奔行,灵力不敢稍歇,如今距离凌仙宗已不过半天的路程。

「凌师姐,咱们已快抵达宗门了,可长时间的御剑飞行,所耗灵力不少,待会儿若遇上难缠的魔修,那可大为不妙。」赵无双思索良久,终是按捺不住开口道。

「无妨,比起宗门的安危,这点灵力损耗不算什么。」凌若雪轻声开口,声音被风切碎,依旧带着那份不容置疑的冷静。

赵无双沉默半晌,眼神闪过一丝坚毅,体内灵力骤然鼓荡,剑光大盛,护至凌若雪身前,沉声说道:「凌师姐可莫要再强撑了!这段时间您为咱挡风开路,自是颇为疲惫,接下来的这段路程就交予咱主导吧,您请暂且歇息。」

闻听此言,凌若雪也不多推辞,淡然开口道:「那便劳烦赵师妹了。」

听得这番感恩的话语,她不由得俏脸一红,内心热血上涌,更是加把劲儿催动灵力,连忙为她御器巡路。

便凌若雪也不浪费时间,即刻原地打坐,法力流转,滋润略微干枯的丹田。

她只盼,那位平日虽与自己言语不和的严秋,贵为结丹期,应能暂且压阵护宗,为凌仙宗多争片刻转圜之机。

至少...至少撑得她赶来。

「小桃......你可不要出事啊......」

闭上眼前,她在内心祈祷着。

。。。。。。

不多时,二人已飞至凌仙山脉外围,天色将暮,霞光与灵气交织在天际,远处群峰连绵,苍翠如海。

只是那熟悉的山势,此刻却笼上一层淡淡的黑雾,灵气紊乱,阵法光辉闪烁不定,似有异象在内翻腾。

凌若雪缓缓张开双眸,神识迅速掠过山脉四周后,不禁眉头一皱,明眸悄然往山脚处望去,只见几道女弟子的身影被困在其中,周遭数道不详的灵气围绕。

赵无双虽修为远不如她,却也迅速察觉异常,此处乃凌仙宗的管辖范围,竟出现魔道贼子的气息,当真是不把她们放在眼内!

「真是...欺人太甚!」她咬咬牙,拳头不自觉攒紧,转头厉声说道:「凌师姐,山脚处有弟子受困,咱先去住她们解围,随后便即与您汇合!」

「嗯,救下她们后,立刻赶回宗门会合。」凌若雪声音冷静而清澈,足底灵力翻涌,重新掌控灵剑的主导权,临走前留下一句,「赵师妹,万事小心,魔道向来狡猾,可千万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那是自然!」赵无双答声如雷,转瞬化作一道赤光坠落,身影已破空掠下。

转瞬之间,她的身影已出现在山脚下。

轰的一声炸裂声响,地面留下一道深坑,粉尘四起。

「魔道贼子们!竟胆敢欺到咱凌仙宗的头上来了,你们可想好自己的下场了吗?」

赵无双落地的瞬间,整片空气都震了三分,然而下一秒,她的瞳孔一缩,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此处原是凡人叩问山门的必经之路,平日香客与修者往来不绝,道旁立有路碑指引,标明凌仙宗所在,亦象征宗门威仪与颜面。

而今却见那康庄大道之上,三座由枯木拼成的十字架矗立,被绑在架上的,皆是凌仙宗的女修。

她们的衣衫不见踪影,清纯的躯体袒露在外,宛如刚出生的羊羔,在夏日的曝晒下春光乍泄,肌肤红扑扑的裹满汗液,与威风吹起的灰尘混合一块儿,展现一股惨淡的灰暗,也不知道被捆此处多久了。

最令人愤恨的是,三名女修被刻意摆成羞耻的姿势,手肘抵住膝盖尖儿,以灵索缠住,分左右缚在十字架两侧,不仅髋关节不堪其扰,疼痛万分,女孩子家最为私密的秘处,也因双腿大张而展露出来。

修道之人,多极其看重灵体清誉,比之凡人女性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赵无双此等锻体的修士,因武道的需求而袒露臂膀双足外,其余剑修平日于宗门中,即便同居共修,也甚少有袒露肌肤之事,哪怕只窥得一眼赤足,或多或少,都稍觉僭越。

而此刻情境突变,三人不着片缕地暴露在空旷之下,头顶烈日当空,万里无云,骚红湿肤,交错于日光微晕之中,仿佛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多了几分虚幻色彩。

赵无双只觉一股热意自颈后升起,直烧至耳根,连气息都乱了几分,在胸口翻滚不止,而耳边更传来同门女弟的惨叫。

「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再挠了啊哈哈哈哈....住手啊...」

「不要...再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不要再继续了」

「真的哈哈哈哈好痒的...!不要再碰我的脚啦哈哈!不要啊啊啊...!」

显然,赤裸曝晒并非对付三人的唯一手段。

此前在半空御剑时,赵无双已略察觉数道诡谲的气息。

如今定眼一看,却是数名衣衫褴褛的年轻凡人少女。

就那身衣不蔽体的破旧衣裳、沾满尘泥的赤足来看,多半是附近镇上的穷苦百姓。

她们年岁尚幼,不过十岁出头,神情呆滞,双目无光,举止僵硬,对三人的求饶视若无睹,双手随着令人不安的诡异规律,不住向她们的脚底板搔痒,一副不把人活活痒死不罢休的气势。

此刻三人脸色憔悴,双目圆瞪,神情癫狂,额上青丝散落,却碍于足底上的刺激,不得不脸颊鼓掌,脸色潮红,嘴吐惨笑。

其中两名肉龄稍长女修矗立左右两侧,身前各有一人伺候着,双手一左一右抵在她们腋窝处,残忍地用力挠个不停,叫二人吃痒不至,头颅左右乱晃,唇角馋液流淌。

不仅如此,她们更把脑袋埋入敞开的腿心,也不嫌那儿毛发丛生,伸出舌头吧嗒吧嗒舔个不停,如狗吃水般卖力,唾液沾满毛发,湿哒哒地黏在阴户,令她们的笑声中掺杂了些许魅惑,饱满肉体随着娇躯挣扎而颤抖,沉甸甸的双乳更是不住摇曳。

至于位列中央的女孩则最为凄惨,她个子娇小,骨龄浅幼,肌肤本就较为娇嫩,一双脚丫更是小巧玲珑,光滑幼嫩,光看模样,显是受不得多少刺激。

偏生有两人矗立两侧,似是晓得女孩弱点所在,也不分神于别处,只忙着照料她的小脚,一手捏住纤细的脚掌,使劲儿掰开,一边凑首前倾,伸出舌头舔舐红润的脚心,另一手稚嫩纤指一通搔挠,沙哑的笑声中,混杂着「沙沙」的挠刮声响。

瞧那女孩狰狞扭曲的表情,瞳孔猛颤而涣散,喉咙断断续续地挤出求饶,黑发因折腾而散落肩膀,脚趾如痉挛般颤抖,发了疯般想要抽回脚趾,却只能束手就缚,似乎所受的苦楚,并不下身旁二人。

「是...是人愧!?」赵无双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在修仙界众多禁术之中,最令人齿冷心惊的,莫过于那「搜魂炼魄」之术。

当灵魂支离、神智空洞之际,施术者趁虚而入,以邪咒蚕食其识海,将其精神重塑,令之如傀儡般听命于人,便被称之为「人愧」。

人愧虽经邪术改造,却终究仍是凡胎肉体,非修仙者之身。

按理而言,纵然拼尽全力,他们也休想破开修士护体灵气,哪怕是区区炼气初阶,亦非他们可撼。

然而,修士虽超凡脱俗,却仍存人身七情,若非以杀意相逼,而以痒入手,竟不会引动灵气自护。

一旦长时搔挠,难免心神难宁,气息紊乱,届时灵气逆流,轻则头昏气阻,重则识海震荡,昏厥当场,甚而憋屈而亡。

「混账,还不给咱住手!」

赵无双怒喝声震彻山野,气息如雷霆炸开。

刹那间,她体内真气沸腾,丹田灵力激荡成焰,脚下赤足一踏,大地裂出蛛网般的裂痕。

身影一闪,她已化作一抹赤光冲入阵中。

风声为之凝滞,所过之处,尘沙翻卷。

她的拳势凌厉无匹,每一击都裹着炽烈的灵焰,拳影如连珠坠落,轰击之下空气都被震得发出低鸣。

那些被魔气操控的凡人傀儡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劲风卷入。

数息之间,数名傀儡脑壳粉碎,血雾在空中炸开,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

见所有傀儡均被消灭,她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可为了宗门着想,这些傀儡不得不除。

此时,她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受缚的三人,那放荡的姿态又使她脸蛋一红,连忙手刀一划,割断她们身上的束缚,这才解救了众人。

「你们...没事吧?」赵无双按捺忸怩的表情,上前扶起众人,瞧得众人模样后,便带着些许诧异对其中一人道:「陈莲儿...?怎么是你?」

陈莲儿脸上留着深邃的泪痕,过了半晌,才听清来人的话,定睛一瞧,见得来人是宗内的金丹师姐赵无双,内心不由得一阵激动,连忙扑上前拥抱着她,嘴里哭喊道:「是...是赵师姐!太...太好了,咱们得救了!太好了呜呜呜...」

「陈...师妹,你...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其他人还好吗?」赵无双有点不知所措。

「呜呜...咱们数日前遭到...遭到魔修袭击,许多师兄师姐都...都不幸身陨,那魔修见咱们修为低下,死损无妨,便大起折辱之意...故意留下咱们的性命,却命那些人愧来凌辱咱们,叫咱们生不如死...」

说道末尾,陈莲儿抽泣的嗓音中,染上了些许羞愧,卑微地低着头,盯着不断搓弄的小脚丫,似是不愿再细述方才的屈辱。

赵无双见状,眉宇间的戾气更盛,沉声道:「放心吧,不管代价为何,哪怕叫咱神魂俱灭,也要亲自手刃那厮,为师妹们挽回尊严!」

话音落下,她翻掌一引,法光流转,法器凭空冒出。

白光一闪,她已踏上葫芦而立,俯瞰山脚之下,风卷起她的发丝与披风,整个人英气凛然。

「目下凌师姐已先行回宗救援,咱也得尽快赶过去。你们修为尚浅,不可再冒险。前方山麓有处洞窟,先去那避上一避,待咱们等击退魔修,再接你们回宗。」

她语气坚定,转身欲去,身下法器已然指向云端。

「且……且慢!赵师姐请留步!」

陈莲儿忽地出声,神情慌张,声音微颤,那双眼眸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怎么了?」赵无双回首,眉头微皱。

陈莲儿咬了咬唇,片刻过后,才低声道:「有件事……关系咱宗门安危,甚至能否...击退魔族,皆系于此...还、还请赵师姐...听人家细说...」

「陈师妹,还请长话短说。」

陈莲儿抬头望她,语气却更显急切:「不……不行!此事非可言明,必须让赵师姐亲眼所见!请师姐随我前去...便会明白...!」

此言一出,赵无双心生退意。

她虽信这几名师妹并无恶意,但直觉告诉她,陈莲儿似有隐瞒,她扫了眼周围两名同门,只见二人也纷纷附和。

「陈师妹所言非虚!」

「是啊,赵师姐,此事兹事体大,还请稍作停步!」

赵无双柳眉紧蹙,沉吟片刻,终是压下心中疑虑,沉声道:「好,咱们时间有限,若真有要事,那便速去速回。」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光,旋即掩去情绪,神色恭顺,齐声应道:「还请赵师姐……随咱们而来。」

说罢,陈莲儿率先上前,仍赤裸着身体,虽以双手掩胸,却掩不去那份羞赧,忍受着娇嫩小脚与草石的接触,夹着屁股小碎步往前走着。

赵无双眉头一挑,沉默片刻,终是迈开步伐,紧随其后。

山道幽深,云雾缭绕。

时间一寸寸流逝,四周愈发静谧,唯有风声在山间回荡。

一盏茶的功夫后,赵无双心中已生出几分不耐,微微皱眉,语带不悦:「前头到底还有多远?」

话音未落,陈莲儿忽地抬头,眼神一亮,指向前方:「赵师姐...便是此处!」

赵无双顺势望去,只见山壁之中隐隐露出一处洞窟,洞口被藤蔓半掩,似是久无人至。

陈莲儿三人神色忽然活络起来,快步奔上前去,姿态慌乱。

「赵师姐快来!击败那魔修的秘密,便藏在这洞中!」

赵无双心头微疑,脚步稍顿,但见几人神情并无异样,心中戒备稍缓,遂凝神而入。

洞中幽暗,潮气森寒。

神识铺展开,阵阵法术波动传来,一切诡异得有些反常。

赵无双眉梢一挑,心下警惕之意顿生,缓缓收回神识,目光落回前方,拳头不自觉地紧握。

只见前方陈莲儿三人静静立于洞中,背影一动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洞口处忽而云雾四起,湿气大发,足底的山岩似也传来阵阵恶寒。

「怎么了?」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片刻之后,陈莲儿缓缓转过身来,神色欲言又止,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忽然,她一跪扑倒,整个人重重磕在地面上,响声清脆而沉重。

「接下来……接下来陈师妹要、要说的事情,可能……可能对赵师姐多有冒犯,可为了……为了宗门安危,师妹也是逼不得已,还请赵师姐见谅!」

赵无双被这一幕吓得一愣,连忙伸手扶住她,低喝道:「师妹这是什么话,快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还请赵师姐先听人家说!」陈莲儿抬首,眼神坚定却带着难掩的颤抖,强硬地打断赵无双的话,「其实……其实咱们三人自被那魔修所俘后,已被植入蛊毒。一言一行,皆必须服从魔修吩咐。若非此山洞施有短暂的禁断术,咱们三人根本无法畅所欲言!」

赵无双闻言,脸色一阵骤变,心中惊讶难平,却来不及追问,陈莲儿已连声继续说道:「此前,魔修命咱们伏、伏击前来支援的同门...咱们宁死不从,她才以傀儡折磨咱们...如今幸得赵师姐所救,咱们再无顾虑...可换句话说,倒可借此伪装受俘,实则暗中观察伺机而动。如此一来...便可在关键时刻逆袭,杀魔修个措手不及...!」

赵无双沉默片刻,拳头微握,胸中怒意与紧张交织。

她明白,眼前的局势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可越是如此,她心中的战意便越加澎湃,可随后眉头一簇,开口道:「师妹们有这番为宗门着想的心,那可是太好了,可陈师妹此前所言此计会冒犯于我,却是什么意思?」

三人听后对视一眼,陈莲儿沉默半晌,带着歉意断断续续说道:「是...是这样的...魔修之人行事素来放荡...不入常伦...这...赵师姐相信来有所耳闻...」

「嗯,的确如何,可那又如何?」赵无双不解地问道。

为首的陈莲儿面带迟疑,小手指不安地揉捏着,过了还一会儿,依旧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惹得赵无双有些不满:「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作甚?」

「呜...明白...师妹接下来说的话,还望赵师姐莫要见怪...」说罢,她恭敬地抱拳,深深一躬。

「无妨,只要是能解救宗门为难,师妹自是但说无妨!」她表情缓和地道。

闻听此言,陈莲儿的脸色才稍稍放缓,而后脸颊一红,仿佛下定很大的决心,颤颤巍巍地解释道:「那...那魔修要求咱们将...俘虏而得的同门的...必须、必须将其衣衫扒个精光...五花大绑后...这才能带往去见她...!」

「什么...?」赵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修仙界各门各派向来虽有不和,可即便彼此有什么深仇大恨,多半也不过手起刀落,给个痛快,鲜少有此等贬低人格、侮辱道心的越轨之举。

随后,她又想起眼前三人在木架上遭受的凌辱,同样被脱光衣衫,以瘙胳肢窝、挠脚心等儿戏手段折辱,自是要把她们这些看似高高在上的女修,贬作人间妓女一般的存在!

「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赵无双不禁目眦欲裂,越发觉得愤恨,恨不得赶紧将那人挫骨扬灰,以报此仇!

「咱们师妹也觉得此时不可理喻...可、可若非如此,那魔修多半不会上当,因此为了咱宗门着想...还请赵师姐委屈一下,拯救受困的同门吧!」陈莲儿再度重重地叩了个响头,泪水自眼眶滑落,显是知道自己要求有多荒唐。

要知道,赵无双虽在宗内素以直率闻名,衣着仅覆胸口与下身,纤细修长的臂膀与双足自然展露于外,但这全然出于战斗的方便,而非为取悦他人。

更为重要的是,她自幼生于武道世家,本性正直,行事耿直,长期受身边师兄师长耳濡目染,连赤足走路这点亦是学了父亲,显是早不把自己当做寻常女子看待。

可眼下为求混入魔道的巢穴中,却要她学陈莲儿等人一般褪去衣衫,以赤裸之姿迎敌,那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可转念一想,眼前三位师妹此前被扒光衣衫,饱受人愧凌辱,面目无存,所受的屈辱,又哪儿比自己少半分?

不久前,她才夸下海口,说要不计代价,横扫魔道,斩尽邪祟,但目下仅仅是为了脱去衣物,假装受俘,她便有所迟疑,显是把自身宠辱置在了宗门安危之上。

若有人知晓此事,恐怕会以为她只是夸夸其谈、言过其实的轻佻小人!

那可万万不行!

况且这是为了宗门着想,并非拿自己的清白随意开玩笑,即便被宗内的同门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多半也会谅解的......

思及此,赵无双的表情骤然紧绷起来,蓦然间,脑海不知为何,闪过了凌若雪的身影,脸上不由得浮起红云,神色也逐渐迟疑起来。

「赵师姐...若是此要求过于为难...咱们便...」陈莲儿试探般开口道。

「不!没有...没有这样的事情!」赵无双罕见地结巴起来,神色染上些许自责,半晌过后,才心不在焉地说道:「还请...师妹们转过身躯,咱很快便把衣衫褪去,届时再配合你们,假装被俘...」

三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不做打扰,默默转过身去,赵无双踌躇片刻后,内心急得直跺脚,最后终是咬咬牙,自暴自弃般褪去浑身的衣衫,战裙、胸甲、内衬......

寂静的山洞中,只剩下她沉重而羞耻的呼吸声,以及阵阵衣物细碎的摩擦声。

过了好一会儿,赵无双总算与洞内众人一样,不着片缕地脱了个精光,不知内情的人入内,见得年轻貌美的数女一片活色生香、春光乍泄之姿,当真以为是仙洞显世,叫人不忍离去。

赵无双平日痴迷锻炼,褪去衣衫后,肌肤线条紧致,身躯却仍纤细,颀长的四肢更保留女性杨柳般的柔软。

原先以绷带胸甲紧裹的双乳,此刻束缚骤然放松,两颗硕大的蜜桃扑腾般跳弹而出,沉甸甸地垂在胸口处,且乳尖因与绷带的长期摩擦,早已习惯性地发硬勃起,在阴凉的空气中如红梅般挺立。

她的肤色白皙,即便在暗黑的山窟仍透一股莹玉般的白光,可与之相对的,股间毛发丛生,黑黝黝的一片,且因着此前的战斗,汗液裹着阴毛紧贴胯下三角处,显得杂乱而野性。

感受着股间湿滑的毛发、胸脯久违的垂坠感,赵无双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人的这个事实,不管平日如何乔装打扮,紧裹胸脯,与宗门男子称兄道弟,可脱光衣衫后,一切顿作过眼云烟,无所遁形。

想到这,她不由得又是俏脸一红,双手不自觉捂在胸前,有些娇羞地说道:「师妹们...久等了...」

闻听此言,数人缓缓转身,待得见到赵无双这幅羞涩的模样,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可与印象中那位雷厉风行的「赵师姐」大相径庭啊!

过往的尊卑荡然无存,此刻众人以赤裸之姿同处一室,数人顿以同性的目光不住打量着她,从肥厚的臀部转到茂密的下阴,最后不自觉地落在那双傲人饱满的巨乳上,瞧得着发育成熟的模样,难以想象平日到底如何被束缚的。

也不知三人内心作何感想,赵无双像是按捺不住她们的目光,耳根一热,连忙催促道:「你们...你们快别看了,赶紧干正事!」

「明白...明白,请恕师妹们无礼,只是...只是此前不曾见得师姐这般姿态,不、不由得看得入神...」陈莲儿恭敬地解释道,,半晌过后,又接着缓缓开口:「接下来咱们要、要以捆仙索束缚您...看似牢不可破,实则仍留有破绽...随时可挣脱而出...只是、只是待会儿可能会与赵师姐有一些...身体接触...还望师姐莫要见怪...」

「都到这个地步了,就莫要说这种客套话了,直接来吧。」赵无双红着脸,手臂无处安放,便捏着手肘,草草应答。

随后,便见年龄稍大的一人缓步上前,绕到她身后,轻轻地道:「失礼了,赵师姐,咱这就为你捆绑,还请赵师姐先把双手高过头。」

赵无双心乱如麻,烦恼着被其余同门瞧得这副模样,该如何解释,便不假思索地照办,双臂扬起,肌肉线条随之绷紧,圆坨垂软的乳房受拉扯,顿时上扬了些许,「是...是...这样吗?」

「是的,便是如何,还请稍安勿躁...」说罢,那人目光微闪,将赵无双的手腕下拉,手肘朝后反折,另一只手旋即抽出一条通体麦黄、粗若蛇影的绳索,看似是寻常不过的麻绳状,却迅速且精准地缠上赵无双的手腕,牢牢地绕了几个圈,捆了个结实。

随后,她顺势一抖腕,灵索尾端自赵无双背后滑转而上,越过双肩,从锁骨前侧斜落而下,又在胸前交叉回绕,顿时勒住双乳轮廓,瞧着更为饱满突出,且双腕朝下紧扯,手肘却仍上抬,使得腋窝外露,羞涩之情便更添几分。

「好了...好了没有?」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紧绷感,赵无双红着脸蛋,有些不适应地催促道。

那人没有理会,只以法力操控着绳索上下翻飞,不消片刻,便把赵无双的上身捆得严严实实,才松了口气般接着道:「快好了,莫要怪师妹学艺不精,接下来烦请赵师姐先蹲在地上。」

赵无双听罢忸怩片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却碍于情况特殊,迅速压抑内心涌起的疑问,依照她的话蜷缩身子,蹲在地上,脚掌贴地,这番姿势自是惹得她脸颊迅速发热,额上汗珠点点沁出,顿觉浑身不舒坦,又像是为了缓解尴尬,开口询问道:「这样子...嘛?」

「是的,不知赵师姐可否配合一下,保持下蹲的姿势,并把双腿张开?」

「什么...!?」赵无双脸蛋一阵青一阵白的,一股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总觉得自己一步一步地落入圈套。

她虽是俗人入道,可好歹也是宗门内的结丹弟子,平日不说威风赫赫,但其余师弟妹也多半对她礼待有加。

如今却要她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这可成何体统?

瞧得赵无双这幅咬牙切齿、欲要发作的神情,一旁的陈莲儿前忙上前弯腰俯身赔礼道:「还请...还请赵师姐莫要气恼,是...是那无耻的魔修所下的命令,咱们...咱们也是听命行事...」

「可是、可是这也太过于...」

赵无双神色犹豫,交互着不安和微怒,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其余师妹连忙附和。

「赵师姐,陈师妹所言非虚,在此等重要关头,咱们绝不会随意作弄于您...您可尚记得此前在山底下咱们...咱们被凌辱的模样...?」

「这...这...」

赵无双顿时一阵语塞,她自是不会忘记不久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脱光衣服搔挠身子已经是屈辱至极,却还要被迫敞开双腿,腿间风光一露无疑,若换做是她,当真要无地自容,说不准还要一死了之了。

「那魔修性子荒诞异常,决不能用常理推测,若赵师姐无法依言而行,多半要被瞧出端倪,届时不但宗门获救无望,此前一种师妹们的折辱之仇,也自是无从报起了...」

听得这番敞开心扉的话语,赵无双就算内心有千万个不愿,也是无法推搪了。

忸怩半晌后,自知再容不得半分迟疑,只得在心里长叹一声,立誓要把那魔修千刀万剐。

随后铁下了心,一咬牙,顺水推舟般敞开大腿,股间毛发毕露,摆出个颇为不雅的姿势。

「还请...师妹们尽快完事...」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划过一阵红晕,随后紧紧抿着嘴唇,将涌上喉头的羞耻感再度吞咽下去。

「那是自然,还请赵师姐维持这个姿势,莫要乱动。」

那人恭敬地回应道,随后灵光一闪,法力流转,绳索自她指间游走,如有灵性般蜿蜒成形,快速绕过她紧叠的大小腿。

赵无双只觉腿脚受缚,紧绷感随之而来,却不料那绳索自她膝盖处重重绕了几圈,猛地往左右拉扯而开。

为不让自己踉跄摔倒,她下意识调整身体,挺直腰背,踮起脚丫,把身体重心压在前脚掌,在泥石上艰难保持平衡,双腿试探性地挣扎几番,却是无法合上大腿,不由得又是一阵娇羞涌上心头。

原先半开的腿间,顿时以最大幅度展露而出,股间茂密的毛丛一览无遗,丝丝凉意瞬间侵袭而至,肥厚饱满的阴唇顿受刺激,使她打了一个猛颤,内心发慌,带着不安和惊慌瞥了眼下身,瞧得那里竟似有了些湿润之感,便又是一阵无地自容。

不知为何,自进入这石窟头,总觉得心神不宁,念头不通达,筋骨不舒畅。

「可是...可是这等模样,也忒是不便...?待会儿战斗...该如何是好?」赵无双自觉颜面无存,连嗓音也不自觉地低声下气了些。

此时,一阵凉风自洞口拂入,掠过石壁,携着几分潮气与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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