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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城克城高中合战

小说:克城 2025-12-26 16:58 5hhhhh 7030 ℃

1

正月初六,也就是我们春节假的最后一天。中午干妈来走亲戚,我百无聊赖,每分每秒都想着快点离家去学校

“哎呀呀,宝儿都长这么大了,最近学习怎么样啊?”干妈开口就让我烦躁起来。

“唉呀,也就还是一般般啦。最后能不能成器,还是看她自己这两年喏。”爸爸明明在对干妈他们说话,却总是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春节学校给我们放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假。这对于平时一个月回家一晚加半天的我们来说当然是难得。但于我而言,我倒希望一直待在学校,不用在家里受爸妈的气。因此但凡不是家里有事叫我回去,每月的回家一晚我总是自愿待在学校。

“这年头当女孩子可不容易了,你还是要听你爸爸的话,好好努力,考个好大学,以后还能让干妈经常见到,鞥?”干妈说着说着就哭了,看起来她本来是想忍住的,但终究没忍住。

“噷。”我只是应一声。干妈也早就听习惯了我的声气儿,自顾自地继续说:

“别嫌你干妈烦,干妈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出生那一晚............”再往后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

“听干妈的,就这两年最危险了,待捱过了就没事了,鞥?”干妈是北方人,老是“鞥”啊“昂”啊的,真是越听越烦。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手机,复读般地“噷”了一声。

吃完了饭干妈就走了。我爸也懒得管我,他大概又要在书房里坐一下午,美其名曰“工作”。初三开学,我准备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初二就回学校去。早回去一天是一天。

我平时没有什么娱乐,但是也不怎么学习,我也不知道我每天到底在干什么。我刚准备坐下抄点儿作业装装样子,门铃就响起来了。打开门,门外站的是燕岭。

燕岭是我的同学,虽然说是最好的朋友,但她是那种自来熟,和谁都处得来,性格与我大不相同,总是大大咧咧的。

燕岭穿着一套普普通通的便装:白色衬衫和牛仔裤,不过还是能看出她的姿色超群:胸前晃晃悠悠的,让人看了羡慕。“喂,你是不是又准备提前回学校了?不行不行!每次都是我来找你你不在,幸好这次我机灵,可是拦住你了。”

“你又要干吗啊?”我脸上露出不自然的微笑,用惯常装模作样有气无力的声色说到。

“听说学校不是要办校运会了吗?现在据说已经在准备了,你不准备去看看,提前熟悉熟悉?”燕岭忽然正色了起来。

“好啊。”我微笑着继续以一种惯常了的有气无力的声色说到。不过这家伙倒很买账就是了。再说了,校运会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如果有机会提前看看当然还是要保险起见才是。

燕岭和我拖着箱子坐公交转地铁,终于到了这市区角落里的“全市最受欢迎学府”“全省校风建设一级学校”和“全国标枪运动特色学校”。总之就是一所普普通通的重点中学,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

学校老师不怎么样,设备修得倒不错,也对得起我们每年交那么多学费。二人宿舍有洗衣机,有空调,有厨房,还有个不大不小的自习隔间。平时要是不回去的话,可以在宿舍里玩上一整天手机。燕岭和我轮流洗完澡,就准备去操场探探虚实了。

绿茵场上正红旗滚动,那些已经有任务的学生看起来已经聚在一起彩排了。

“啊呀,看来设备一早就都设置好了,开幕式一完看来就要直接开始比赛了。”的确,标枪,铁饼,射击,跳远,跳高的场地都打了起来,田场上像一夜建起了一座小村庄。燕岭和我正在操场上闲逛,带红袖章的学生会干事就朝我们踏步了过来。

“喂!你们怎么到处乱走,彩排马上了,快点过去!”

燕岭忙替我笑嘻嘻地说道:“学长别生气,我们不是彩排的,就是来看看而已。”

“证件。”我们赶紧把学生证递了过去。

“没事干吗到处乱晃,嫌命长啊?神经病。”学长又雄赳赳地走了。

为了避免惹事,我们还是跑到了操场外围小山去看彩排。

开幕式的进行曲熟悉地响起,主持人和学生代表们走上主席台。台下的模拟观众赶紧鼓掌。

“下面有请校长讲话。”鼓掌。“下面有请学生代表讲话。”又是鼓掌。发言部分总共就花了几秒钟就跳过了,看来今年开场不会给给学生们什么惊喜。“接下来,让我们举行校运会的传统活动——学生祭!”掌声。不过鼓着鼓着掌声就稀拉了下来,因为台下的“观众”们被工作人员叫了上来。

彩排指挥高声叫道:“今年一共安排八个违反校纪的学生,道具组从昨天买的里赶紧送八个道具出来。”过了一会没有回应。“实在不行就学生会成员先上,反正你们本来就是带头违反校纪,最该清理出去。”“观众”队伍里一下就慌了神,都东张西望,挤来挤去的。大概等了三十秒,指挥大概是等不及了,也不等道具上来就这样喊到:

“第一个——彭烟绯,组织考试作弊,用身体贿赂监考老师,罪大恶极。按照校规,应处以枭首示众,尸体挂置于教学楼三天后喂狗。参与作弊者绞,尸体纳入食堂仓库,不得赎回。

“第二个——言晓侣,上课偷看电子书,还售卖自己制作的同人漫画。按照校规,应处以斩首。因规模较大,依法加刑,处以烹刑。同宿者同罪,斩。同班全体女生处以公共服务三个月,业绩最后五名同斩。

“第三个——赵云依,多次逃避班级值日,顶撞老师,还扬言要报复学校,罪大恶极。按照校规,应处以彘刑,兼公共服务一个月后烹。因举行学生祭时间有限,准予开恩减刑,仅施烹刑。

“第四个——周雨,接口来月经多次逃避早晚操,体育课,值日等,在学生中造成不良影响,引起多人效仿。按照校规,应将所有权收归校方,不得赎回。为举行学生祭,经研究决定处以炮烙之刑,效仿者下次月考在效仿者中排名后百分之五十者斩。

“第五个——魏依依,体检时发现处女膜破裂,经专业机构检查确有性行为。按照校规,处以游街之刑,并将所有权收归校方,不得赎回。为举行学生祭,特加以斩首送运动员食堂。

“第六个——卢晓云,作为走读生贿赂门卫,私自有偿为住宿学生购买校外零食、课外书、MP3等违禁品。按照校规,应处以穿刺之刑兼烹刑。参与购买的学生公共服务一个月后,三一抽斩。

“第七个——金玄英,在校内非法通过国外网络信道上网,经专业机构检查确有网瘾。按照校规,处以烹刑兼电刑。

“第八个——周紫芸,有女同性恋行为,在校内嫖娼卖淫,并强迫多名同学与其发生关系,罪大恶极。按照校规处以穿刺之刑,兼斩刑,兼烹刑。与其发生关系的,处以游街之刑,并将所有权收归校方不得赎回,一律在运动会仓库待命,为丰富运动会伙食之用。”

这一番话说完,扮演彭烟绯的可怜道具姑娘就上台了。不过燕岭发现她并没有按照惯例被扒光衣服,大概是彩排的缘故吧。这个姑娘看起来至多只有16岁,瘦不拉唧的,锁骨肋骨一条一条清晰可见。此时她正颤巍巍地被推到吉罗婷上,不知害怕还是饿的,无力到站都站不稳了。铡刀从上升到“欻”地落下,不到十秒。刀还没完全回上去,血柱就喷完了。她的头和身体很快被从台上丢了下去,为下一个项目腾出空间。

第二个人被拎上来了。这个倒是风姿绰约一点,不过也只是相对而已。尽管身材勉勉强强,但脸实在是不甚雅观。

“看来彩排用的,质量都不咋地啊。”燕岭开玩笑地说到。“这些都是随便买的,要好的那倒不如把你推上去呢。”我开玩笑的功夫一直很糟,不过燕岭倒是笑得很高兴。

谈笑间台上就把送上来的麻利地给割喉放血了。台下煮了多时的小锅大概只够煮一个人,看起来十分磕碜。两个学生会纠察协力抬着那被放完血的道具二号,囫囵丢了进去,水撒了一地。本来该是活煮的,这次不仅没有调料,这样头朝下,过两分钟怕就死了,实在是有些没意思。我和燕岭也懒得看了,就往宿舍走去。

2

此时克里斯班高级中学的绝对独裁者——陈文董事长兼陈文校长正站在办公室窗子前眺望彩排,为一年一度运动会发愁。

“你们这都搞得什么东西?怎么只有这么八个人?开玩笑呢?我校办了六十多年,从来没有一届学生祭这么磕碜!今年还专门有外市考察团来参观呢!”正被骂的学生纠察队长柯鲍尔紧紧坠着他的头,一言也不敢发。

“你就给我站在这里,我先去处理一点事情。”陈文一边从西裤裤兜儿掏出正震天价叫唤的兴中牌老人机,一边用标准的领导瞪人法怒瞥了柯鲍尔一眼,拽剌拽剌地走到过道里。

“喂?刘局?诶诶,早知道了呐!保准好吃好喝招待着,不用费事您老人家关心。”陈文将才还挓挲着的头发一下子就萎缩了下去。

电话里的声音讲话断断续续又没逻辑,像是想要刻意讲话客气些,又功力不足:“学生祭表演呢,是你们学校的特色。啊,运动会,先进学校的评比,我要是把话说明白了呢,你们学校就靠这个了。明白吗?你可别再怪我不讲义气了哦?”

陈文一边“明白”“知道”着,一边又大力开门,努着嘴,瞪着还低着头的柯鲍尔,摇了三下手指。然后,就到陈文下班的点了,他挂了电话,顺理成章地下班回家去了,留着柯鲍尔空站了二十多分钟。

与此同时,在女宿楼背面的林荫小道上,两个学生纠察忽然窜到了一个落单女生的面前。其中一个大摇大摆地说:“学生会例行检查,老实交代,处还在吗?”小女生立刻无所适从,白皙的脸上瞬间红了起来:“什么……‘处’?”另一个少话的不由分说就把短裙腰线拽断,露出了女生可爱的领域。“你们别……太用力了……”女生最终还是妥协了。

忽然纠察的棍子落在了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地方。细细的竹棍运动极快,一找到入口之后就如泥鳅一般钻入,女生吃痛大叫起来,鲜血以破开的内裤孔洞为中心四渗流淌,少女痉挛般曲腰,右手想去支援被蹂躏的私处,另一根棍子又打在了她的手背上,一眨眼间又收回又伸出,重重地抽打在腰肢上。女生下意识回身想要逃跑,操纵着“泥鳅”的手把好了竹节,一个扫堂式就将少女放倒,老化的竹节却也不幸断裂,留在了她黏黏糊糊的体内。两人上前,趁机先又再踹了四五脚,抽了几竹棍,才把她揪着后领拽起来。

“淫乱,抗拒执法,袭击纠察,这下怎么样都够数了。”多话的纠察得意洋洋,边说边时不时踢着她的脚,让她根本站不稳。“带她去校医室,先把她臭东西里的棍子掏出来,费事柯老大再多话。”另一个纠察对着倒地因痛苦而背弯如弓呻吟的受害者的小腹和阴部狠狠踢了几脚,又揪住马尾辫把她拖行了十几厘米。见还不听话服软,又抓住发根踩着背摁在地上搓,一边单脚向前半跳半拖着,把她在地上揉搓了一米多,把胸前的衣服都快磨成血布条了,才逼得女生哭哭唧唧地服从命令,浑身是血地踉跄站起来跟着他们走。

3

“什么?还有这种事?”身为监督委员的我收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好多女生眼泪哗哗地跑来说:起码有四五个女生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就被纠察打了一顿,捅烂了处女膜,就被抓走了。

“这群纠察,又找我们女生麻烦。一听便知又是搞活动缺数来抓人了。”我心想着,一面动员还在学校的,我指挥下的机动队成员,准备和纠察们好好商量商量。清点人数,加上我总共二十人,差不多是高一年级半数的人力了。她们个个都自觉装备齐活,时刻准备伤残几个纠察报仇。

学生会监督委员会是学校女生唯一的代表组织,也是所有学校组织中唯二官方允许保有武装的,说是第二个学生会也不为过。身为高一十二名纠察委员之一,在其他委员都没出面时,我有权指挥高一的动员队。动员队由监督委员会统一从学生中抽调,只限女生。一旦入队,则法律上讲所有权就被暂时收归监督委员会,校方不会随便处置。所以很多违纪次数过多的学生都抢着加入动员队

我们一行人正从教学楼往行政楼方向进兵,正巧碰见了两个纠察押着一个鲜血淋淋、衣衫不整的女生。

“燕岭?”我一惊,几乎有失尊严地大叫出来。不过我还是深呼吸了几下,平复情绪,走上前去与他们交涉。

我他们走到面前。“监委的来管我们干吗?”一个纠察笑嘻嘻地对我说,他左手和另一人协力叉着燕岭,右手毫不掩饰地在燕岭身前一颗裸露的奶头上揉搓按捏着。

燕岭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看着我,让我心里又又生气,又却有些发怵。

我强忍着怒气,刻意挺直了胸脯,突出我的监督委员会徽章,然后猛地一口气说道:“根据学校宪章赋予的权力,高中一年级监督委员会成员韩零现在依规逮捕你们!”

“小样儿,这是老家伙的会意,就你们也配插手?”

“你们纠察队论资历可比我们薄多了,校长有事当然先跟我们说,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你们这群婊子今年一直在帮女的说话,学校当然得冷落你们咯。说来也真是好笑,就你们这野杂种还有脸说起我们了。要我说,监督委员会本来就是安插的工贼,来得可没我们纠察队生来就是乏走狗光明正大。”

见这多话的越说越激动,我也应势凑上前去喷垃圾话。一面背手打手势。

动员队员们看两个纠察好像都专注于吵架,几个人从绿化里悄悄绕道后面去。大部队也一点一点向前靠拢,吸引他们的注意。

可看似一直紧盯着我的少话的纠察却突然回转身体直冲绕后的一名动员队员而去,麻利地一圈打掉队员的头盔,接着反手拿着竹尖,猛地扎下去,而后熟练地操作竹尖对脖子一顿乱搅,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我听见一声起初惊骇,很快又粘稠不清的尖叫,余光瞥见一个队员几乎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就瘫软到了地面上。

我赶紧狠狠踹了正专注地骂着我的纠察私处一脚,没等他弓下腰,双手还没捂到重创之地,我又颇合时宜地在太阳穴上斜踢了一脚。感到了熟悉的骨头折断的触感,我放心地大喊一声:“进攻!”

那少话的纠察红着眼,竹尖在少女的体内斜向上弯曲着,半支撑着少女了无生气的死头颅。纠察双腿夹着固定着少女的身躯,另一只手握住少女黏糊糊的脖子,拿着竹尖的手细微而快速的运动,像是一名专业的医生,然后突然停下,又突然大力将竹尖向上顶去。

竹尖痛苦地呈现出弯曲的形状,而后又松弛下来,之前隐藏在血肉里的尖头如愿以偿地穿过了食道,从嘴里探出头来,真是货真价实的“彤管”啊。这纠察好像还不解气,又猛猛用膝盖顶了一脚她的私处才罢休。

当他重新把惨兮兮的竿子拔出来拿在手上,让少女终于坠落在地下咕嘟咕嘟地涌血时,我们的队员已经完全包围了他。我听由我的队员们自由处理这愣头青。没有什么好说的,十多杆气枪里打出的铅弹落在他的身上,脸上,眼睛上。十几杆枪托在他的脸上,肋上猛锤。当队员们的皮靴开始在他身上泄愤时,他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我则对着那个嘴欠的纠察的两边腰子猛踢了几十脚,保证能死了之后才罢休。

我扶起燕岭,燕岭只是看我,一句话也没说,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我对着在我面前重新集合的队员们说:“把眼睛被打瞎了的那个的脑袋,砍下来。就说两个人争女决斗,这个不要脸的赢了之后拿刀侮辱尸体还袭击监督委员大人,被当场打死了。按平时做法去做伤。”我知道这样对于燕岭来说再好不过了——被有罪的男性破处不算违反校规。

“阵亡的小蓝,就当今晚庆功宴的菜好了。”我听见队伍里传出小小的欢呼声,“解散!”我搀扶着燕岭去宿舍楼。我一背对她们,欢声就越来越大起来了。毕竟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这么大的战果了,虽然激动一点,我也没打算惩罚她们。

我把木木的燕岭留下,去行政楼汇报了情况。也就差不多一个字(15分钟)的时间,当我回来时,燕岭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又说说笑笑,跟个没事人一样了。这也不奇怪,毕竟在这个时代女性要承担的责任和风险很多,我们早就习惯了顶着压力生活。

“零零,这次你救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燕岭也和以前一样笑嘻嘻地说道。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快就把妆补齐的。

“今天晚上的庆功宴,你可一定要来就是了。”我云淡风轻地说到。只要燕岭没事,其他一切倒也好说。

4

“死了两个人?还都是男的?!”柯鲍尔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气。正被骂的一个女纠察紧紧坠着他的头,一言也不敢发。纠察队里女生占了百分之八十,但主体还是那些多在领导层面上的男生。“所有女的给我开除,你留下,到时候由你带人等校长来了听他命令处理。还是你,给我去多抓几个人来补缺!”女生满口唯唯诺诺地下去了。

不过柯鲍尔遇见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当然知道监委的惯常伎俩。况且区区两个愣头青新生,哪怕是男的死了对学校来说也只是一桩小小的丑闻,根本算不上事。但一想到韩零那婊子高高在上的嘴脸,柯鲍尔就不禁来气。“想老子上任两年来搞死的学生,就算只算亲手,少说也有百八十个。今天不过是捅了你小女友的处女膜,你就敢杀我两个人?”

嗡嗡嗡。是对讲机的声音。“弊养的!又是什么事?!”柯鲍尔心想。“老大老大,”是那个女领班,“校长叫我今天把女队员都宰了冷藏,明天校运会用,但是今天屠宰室又不开......”“去你妈,宰个人都不会,你他妈快去把自己宰了喂狗!”重重甩开对讲机,柯鲍尔瘫坐在纠察活动室。明天是校运会,又要写两名死亡队员的报告。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5

监委动员队不比纠察队,队员死亡率高得出奇,平均每出动两次就要死人。不过因此也有好处。好处就是这帮老油条队员们做人特别麻利。“哎呦,这这鲍鱼怎么又红又肿的,都瘀血了,只好分小份做配菜了。”燕岭不是队员,但托我的福常来蹭饭。“就是啊,这破避孕套一样的喉管也不好处理,只好可惜可惜当下水拿去喂狗了。”队里最老的老油条陆纴嘉也随声附和道。

于是小蓝的尸体经过队员们齐心合力的分割和腌制之后,终于按时进了烤炉。烤炉是学校看我们自己处理尸体实在费劲,特地开恩从食堂划拨的。烤箱是立式的,炉腔大小刚刚够烤半人,所以小蓝的无头尸体只能分批烤,躯干需要暂时和肢体分开了。小蓝的头和四肢,只能冷冻下次用了。

晚上六点,监委动员队庆功会在监委活动厅盛大召开。她们十多个人都坐会议桌,气氛融融恰恰,一边相互传递凉拌的汆鲍鱼丝和爆炒喉管片之类的小菜,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零食,一边等待着小蓝出炉。小蓝毕竟资历平平,鲍鱼的味道并不令人深刻;喉管的味道也略嫌不够筋道。

我则站在烤炉前,每隔一会便打开烤炉门,给里面旋转的小蓝刷油刷酱料。我每一次打开炉门,烤炉里小蓝的香气就愈加扑鼻,颜色也愈发金黄。一次,两次,直到最后一次。小蓝身子小,所以大概两个小时过去,就差不多出炉了。

我们撒好椒盐,刷了酱摆好盘,各自轮流和小蓝合影发朋友圈。最后来了一张大合照和敬酒(实则是橙汁)照,就开动了。我分到的是两条肋排和一小块腹肉。我的这份皮略略烤得有些糊了口感不算好。不过里面肉的味道却意外不错。小蓝运动不多,所以尽管瘦,但是味道并不柴,还是有一些脂肪,汁水不算太少。一口咬下去,又因椒盐辣酱增加的层次感而变得更加入味。麻辣一瞬间都在口中翻腾舞蹈起来,美味的口感直达舌苔。满嘴都是肉和脂肪散发出的香气。看着众人相互调笑逗乐的样子,我再不去想“明天校运会怎么办?”“我们能活下几个人?”这样的无聊问题,至少今晚,我和燕岭和大家可以纵情欢乐。即使明天再也不能相见,有了今晚这次庆功宴,也算是有聚有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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