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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如铁师生情,第3小节

小说:郎心如铁 2025-12-26 16:58 5hhhhh 5480 ℃

白玉珊看着林芷君那因指奸而迷离失控的表情,又看着赵山河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拇指颤抖着按下了遥控器上方的箭头。

“嗡——”

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械运作声,悬在林芷君颈上的麻绳绞索开始缓缓上升。绳圈瞬间收紧,勒进了林芷君雪白的脖颈肌肤。

“呃……!”

林芷君的表情瞬间从情欲的迷离变成了窒息的痛苦。她的双眼猛地向上翻了一下,只露出了大片眼白,但她的求生本能让她双脚的脚尖猛地踮起,紧绷着丝袜包裹下的腿部肌肉,勉强让脚底的白色高跟鞋的细跟仍能支撑在冰冷的地下室地板上。

然而,赵山河的手指并没有停下,他的扣弄反而加快了速度,曾经的数学组第一美人的鹅蛋脸瞬间开始泛红,喉咙里发出了急促而沙哑的“嗬嗬”声。

赵山河突然半跪在她面前,目光紧紧锁住那双穿着白色细跟高跟鞋的脚。

他伸出双手,先是轻柔地、随后带着一种仪式感地脱下了林芷君脚上的两只白色高跟鞋。

“咔哒”两声,高跟鞋掉落在冰冷的地下室地面上。

失去了高跟鞋的支撑,林芷君的身体重心猛地向下沉去。脖颈上的麻绳绞索瞬间收紧,她发出一声痛苦的、被截断的气音。她的求生本能让她不得不将丝袜包裹下的双脚绷得笔直,用脚掌的前部和五个脚趾极力支撑着自己全部的体重,以避免窒息。

这勉力支撑的姿势,让她的丰满胸脯和圆润臀部更加向前和向后挺起,修长的腿型也因此绷得更加挺拔迷人。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是什么时候吗?那个放学后的数学教研室,期中考的最后一道可选大题,你让我给你讲讲我怎么用另一种方法算出那个差值的。”

赵山河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林芷君丝袜脚尖绷紧的弧度。林芷君被绞索勒得发红的脸上,眼神出现了一丝恍惚的柔情,仿佛正在极力在窒息的痛苦中,捕捉那段遥远的甜蜜回忆。

白玉珊站在一旁,她看到赵山河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袜轻柔地抚摸着林芷君的脚趾,同时,她也注意到,林芷君开档处那湿透的丝袜布料,正有更多的透明液体滴落到地面上。她的身体,正在用最诚实的反应,回应赵山河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

赵山河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对你而言还是那个刚刚转学过来的聪明学生,而你也只是我的略显严肃的数学老师。”

“不过那天你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对了,就是这双鞋吧,象牙色的高跟鞋已经离开了你的脚跟,只是套着脚尖,随着你说话一下一下晃动着。圆润如玉的脚跟,还有那秀美红润的脚掌,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那道题的解法并不复杂,只是干扰项有点迷惑而已。在教研室的 1 个小时,我只用了 15 分钟?15 分钟对吧,就讲明白了。”

林芷君被勒得发紫的脸上,居然真的浮现出了一丝骄傲和欣慰的表情,那是教师遇到了好学生才会有的神情。

“剩下的 45 分钟,我只记得你全程都是有一只鞋吊在丝袜脚尖上,随着我们的动作摇曳。很奇怪啊,那天我明明这么用力,明明它已经摇摇欲坠了,就是没有掉下来。你的脸红的和丝袜包裹下的脚掌一样,我第一次听到了你嘴里发出来的快乐的哭喊,我永远无法想象数学组的那个不苟言笑的林芷君老师的喉咙里能发出这种声音呢。”

赵山河抬起头,目光从那双丝袜美脚上依依不舍地移开,再次落在了白玉珊的脸上。

“继续升高。”

白玉珊紧紧握着遥控器,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她身体颤抖着,拒绝执行命令——亲手将一个人送上死亡,是她的理智和残存的良知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的坎。

赵山河耸了耸肩,轻轻从这位惊慌失措的年轻女教师手里拿过遥控器,直接塞入林芷君湿泞的蜜穴,只留下下降按钮和一小部分机体暴露在外面。遥控器被塞入体内,让林芷君的身体猛地一颤,饱满的花核被硬物撑开、摩擦。

赵山河绕到了林芷君的身后,此时林芷君的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脚仍勉力踮着脚尖,身体绷得笔直。他俯下身,舌尖轻轻舔弄着林芷君被绞索拉长的、雪白的粉颈。

随后,他伸出食指,对着白玉珊的方向晃动了一下,随后,他的食指毫无预兆地、带着强硬的力道,直接捅进了林芷君身后紧致的菊花穴。

“啊——!!”

这种双重、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击溃了林芷君最后的防线。她的全身肌肉猛地收缩、抽搐起来,裸露的乳房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她全身高潮般抽搐的瞬间,地下室响起了一阵**“嗡——”**的电机启动声音。

绞索自动上升!

林芷君的丝袜赤足离开了冰冷的地面,她的身体被麻绳绞索迅速地吊在了半空中。

绞索的力量将她修长挺拔的身体向上拉扯,旗袍、丝袜的搭配,让她在空中呈现出一种极致情色的、被束缚的悬空姿态。由于重力作用,她的胸脯更加高耸,肉色丝袜包裹下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踢蹬挣扎着,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空中的美人的下体和身后同时失控,浸湿了丝袜裤身的开档边缘,连遥控器都被她顶出了一点。

白玉珊的瞳孔放大,看着曾经的同僚在空中扭动、踢蹬、抽搐,裸露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烁。赵山河则站在下方,欣赏着林芷君在死亡边缘的最后挣扎,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徒劳无功的脚,在空中努力地寻找着支撑点。

赵山河抬起手臂,将林芷君身上那件修身的白色旗袍前摆猛地往上撩起。绸缎布料被推挤到她的腰部,使得她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开档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腿,私密的花径和菊花穴被遥控器和手指撑开,湿热泥泞,暴露无遗。

赵山河俯身,将林芷君因为窒息和高潮而绷紧的身体稍稍托起,随后,他将自己的昂扬的性器对准了她流着爱液的花径入口。他没有一丝前戏,动作粗暴而带着绝对的征服欲,腰部猛地用力,直接贯穿了悬在空中的美人。

“呜——!”

林芷君的身体像被一把钉子钉住,在被贯穿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被窒息声截断的、带着极度痛苦和快感的呻吟。绞索上的她,此刻承受着死亡的威胁、悬空的无助、以及性器的粗暴侵犯。

随着赵山河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挺入,林芷君裸露的胸脯和被绞索勒住的脖颈都会剧烈颤抖。她的**“空中舞蹈”——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动作和力度变得更加大,不再只是无助的踢蹬,而是带着一种反射性的、情欲的挣扎**,她的双膝试图夹紧,但赵山河的力量和体位让她无法拒绝。

她的双足,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赤裸脚掌,在空中踢蹬、抽搐,时而蜷缩,时而伸展,脚趾因为痉挛而紧紧地扣在一起。

近距离观察这一切的白玉珊,已经完全看懵了。

她看着曾经温柔知性的同事,此刻在空中被自己深爱的人以最原始、最羞辱的方式侵犯,裸露的身体、失禁的污秽、窒息的痛苦,以及那张脸上情欲和死亡交织的病态美丽。

白玉珊的脸颊血色尽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下腹的湿热感已经彻底蔓延,一种比恐惧更强烈的快感,正在她内心深处悄然滋长。

年轻而健壮的少年松开了握着她身体的手,转而双手扶住了林芷君被旗袍布料包裹的腰臀部,用力向前一推。

“咚——嗞!”

林芷君的玉体在空中被他推向前方,像一个绝望的钟摆。每一次,当她那饱满浑圆的蜜桃美臀荡回来时,都会承受身后赵山河阳物一次猛烈、大力的贯穿和顶撞。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的裸露胸脯和绞索上的粉颈猛地颤抖。

起初,林芷君的脸因窒息和撞击而扭曲,表情是痛苦和无助的挣扎。但随着赵山河这种节奏性、近乎残忍的侵犯,以及体内遥控器的持续摩擦,她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痛苦的痉挛逐渐被极致的、被扭曲的享受所取代。她的眼白收回,眼神变得迷离涣散,脸上充斥着一种病态的、沉溺的幸福感。

曾经对自我仪容要求极度严格的女教师微微侧着头,几根散乱的发丝披在她潮红的脸颊上,香涎顺着她因缺氧而微微伸出的舌头滴落下来,落在她那随着每一次顶撞而晃动不已的、浑圆丰满的胸部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也从最初的胡乱踢蹬,变成了紧紧地并拢。这种并拢,让尼龙布料紧贴着她大腿肌肤的每一寸,将她对性器的夹紧感和内部肌肉的收缩感完全传达给赵山河。

只有小腿以下,那双光着脚的丝袜美足,在空中进行着细微而持续的互相摩挲。那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安抚的动作。白玉珊能清晰看到,那双脚掌因充血而透出的红润,与肉色丝袜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摩挲都带着尼龙布料摩擦的轻微“嘶嘶”声,这种声音与赵山河粗重的喘息声,共同构成了这死亡与情欲的交响乐。

赵山河的钟摆式侵犯仍在继续,随后他猛地搂紧林芷君的腰肢,终止了钟摆,腰部加快了频率,猛烈地撞击贯穿。

林芷君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加速而剧烈抽搐,裸露的胸脯和脸颊红得发紫,她的喉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被绞索压迫发出的微弱气音。

就在赵山河射精的瞬间,林芷君的全身猛地收缩、痉挛,一股更强大的高潮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表情从迷离的享受瞬间变成了极致的、空白的狂喜与陶醉。同时,她的下身因为高潮的冲击喷溅出了一股混杂着爱液和尿液的液体。

赵山河低头在林芷君被汗水打湿的脖颈上印下一个胜利的吻,随后,他干净利落地抽身出来。

林芷君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在绞索上微微晃动。她的身体完全瘫软,丝袜包裹下的双腿无力地垂下,脚尖微微蜷缩。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双目无神地看着斜前方,但她的嘴角却带着一抹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赵山河俯下身,从已经被体液濡湿的地板上捡起那只遥控器,然后,他把它再次塞到了白玉珊的手里。遥控器上的下降按钮,此刻清晰可见。

“现在她还活着,你随时可以放她下来,她的命此刻就在你的右手捏着,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取决于你了。”

白玉珊的杏眼死死盯着那双离地只有10公分的,自己曾经的同事的圆润美足,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

赵山河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挣扎的机会。他从背后靠近,双臂有力地环住了白玉珊的腰肢。他的坚硬的性器紧紧地抵在白玉珊的臀部,身体猛地向前顶压,迫使白玉珊一步一步走向悬在空中的林芷君,直到贴紧那具空中扭动的娇躯。

此刻,林芷君的身体因绞索的吊起和高潮的余韵仍在微微抽搐和律动,白玉珊的脸颊正好贴在了林芷君那粉颈与锁骨连接处的肌肤。她清晰地感受到林芷君躯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栗和温热。

各种气味瞬间涌入白玉珊的鼻腔:林芷君身上残留的香水气息、汗水与肌肤混合的咸湿味道,以及从下方那完全暴露、污浊不堪的开档丝袜处飘散而来的、混合了精液、爱液和尿液的、浓郁而淫靡的气味。

赵山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她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了,放她下来,大概率也是落下后遗症。不要辜负了她的舞蹈。”

赵山河将下巴抵在白玉珊的颈窝,用他充满魔力的目光强迫她盯着林芷君那涣散而陶醉的面容。

“欣赏她,学习她,成为她,超越她。你也会是我永远的爱侣。”

随着这句话,赵山河的左手猛地从白玉珊的裙底探入,隔着丝袜和内裤,精准且粗暴地狠狠揉搓着她蜜穴的位置。

“啊……嗯!!”

白玉珊的身体弓得像一张绷紧的弓,她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高亢颤抖的喘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瞬间炸碎,全身的肌肉猛地收缩、痉挛。然后,身体失去了所有力量,无力地向下瘫软,双膝猛地跪在了冰冷的地下室地面上。

此时的她,正好面对着悬在空中、微微抽搐的林芷君那双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足。她的视线被迫近距离地盯着那双因为痉挛而微微蜷缩的脚趾,以及脚掌上残留的充血红晕。她能清楚看到丝袜布料的纹路,和脚掌皮肤的每一个细节。

她抬起头,看着赵山河那张俊美而平静的脸,又看了一眼林芷君那涣散却陶醉的、定格的微笑。

她终于明白,自己无法抗拒他,也不想抗拒他。

“是……我愿意追随她,永远地属于你。”

悬在空中的林芷君就像听到了这句话一般,她的裸露躯体猛地开始高频率地扭动和抽搐,原本涣散的眼神带着一股最后的、非理性的兴奋。她的全身绷得笔直,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那张因缺氧而紫红的俏脸上,因为这股极致的刺激而浮现出一种淫靡到极致的、瞳孔上翻的表情。

紧接着,林芷君的下身猛地喷出了最后一股炽热的、量比较多的液体。这股混杂着精液和爱液的液体,透过她被高潮撕裂的丝袜开档边缘,激射而出。大部分顺着她大腿的丝袜表面流淌,但在强大的冲击力下,有一些液体飞溅出来,打在了林芷君自己的脚背上,并弹跳到了近距离跪着的白玉珊的脸上。

林芷君的身体在最后一次剧烈颤抖后,彻底松弛了下来。她如同被抽去了骨头,柔软地悬挂在绞索上。她的香舌无力地吐出了一截,眼神彻底变得迷惘而空洞,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疲惫和定格的陶醉,一动不动。

她最终的舞蹈结束了。

嗡——”

绞索缓缓下降。林芷君那柔软而松弛的玉体,从空中慢慢降落。当她的双脚终于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那双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已经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它们没有站立起来,而是无力地歪向了一边,旗袍下暴露的私密部位也随着身体的塌软而更加明显。

就在林芷君的身体即将倒向地面的一瞬间,赵山河俯身,伸出双臂,像迎接一个久候的珍贵礼物一般,温柔地将她搂在了怀里。他以一种极为亲昵的姿态,让她保持着半坐半倚的姿势,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白玉珊就在旁边,看着昔日那个干练、严厉的人妻教师,此刻成了一具温热而淫靡的艳尸。她裸露的浑圆山峰紧紧贴着赵山河的白色燕尾服,被撕开的旗袍下,她的蜜桃美臀和开档丝袜下的私密部位清晰可见。

白玉珊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她闻着林芷君身上那高潮和死亡混合的、浓烈而甜腻的气味。

她的视线落在林芷君那双彻底松弛的丝袜美足上。爱液、尿液、精液混合的液体,顺着丝袜和脚踝流淌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甚至沾染到了赵山河的鞋面上。

“我……也会变成这样吗?好像也很幸福呢”。

周一清晨一到办公室,白玉珊便向校长递交了辞呈。极力挽留未果之后,校长同意了她的请求,将她正式离职的日子定在了本学期之后的暑假。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学校接连失去了两位最年轻、最漂亮的骨干女教师——先是数学组的林芷君以一种近乎决裂的方式离职,现在又是备受好评的班主任白玉珊。

校园的流言蜚语立刻甚嚣尘上:

“听说校长其实是个色中饿鬼,搞不好林老师和白老师都是被他吓跑的。”

“谁不知道咱们学校的纨绔子弟们,以前是冲着看美女老师来的,现在好一个食尽鸟投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终于可以好好学习了”

在这片流言和猜测声中,赵山河依旧以他优异的成绩和文雅的举止,静静地坐在高二三班的教室里。没有人会将这一切与这个最优秀的少年联系起来。

本学期最后的铃声想起,又是一个快乐但炎热的暑假。当然,最期待暑假的永远是学生,赵山河也是其中之一。

这一天,在约定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

一身纯白燕尾礼服,俊朗挺拔的赵山河微笑着,拉开别墅的厚重木门,柔和的灯光倾泻而出,照亮了站在门外、略带紧张的美人儿。

白玉珊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收腰连衣裙,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32C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保留着她平日里温婉、含蓄的女教师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微微卷曲,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更添一丝柔弱。她的耳垂光洁,没有任何饰物,显得纯粹而引人注目。

连衣裙的下摆优雅地垂落,下方那双修长而紧致的美腿,是视觉的焦点。腿上包裹着黑色薄透的吊带袜,尼龙的材质极薄,几乎透明,将她肌肤的白皙若隐若现地透出来,同时赋予了腿部一层细腻的、禁忌的光泽。一双黑色细高跟鞋,款式简洁,衬得她的脚踝精致而秀美。

赵山河的目光,从她的脸庞,一直巡视到她黑色吊带袜下的精致脚尖。

“玉珊,你今天美极了。”他伸出手邀请她进入这座为她准备的坟墓。

别墅里的空调隔绝了门外的暑气,当白玉珊跟着赵山河进入到地下室的时候,她立刻感觉到了一丝清凉的寒意。这种凉意混合着空气中淡淡的香薰,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肃穆感。

她注意到地下室已经装修一新:假天花完美地隐藏了上次仪式中看到的绞索滑轮和电机,而地面被换成了漂亮的木地板。她脚下的黑色细高跟鞋走在上面,发出了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咚咚”声。

白玉珊的目光很快被墙壁吸引。整个地下室的墙壁被改造成了一个大型的壁柜,分割成许多独立的橱窗式柜子。在其中一个被柔和灯光照亮的玻璃橱窗后面,赫然摆放着一双象牙色的高跟鞋。

“那双鞋,是芷君的吗?”白玉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是的,她的整个人我都保存得很好,但是你知道这里地方就这么点,条件也差,我只能摆放她的一些信物在这里。”赵山河搂着她的腰肢,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米白色连衣裙的柔软布料。

“我希望能在她的身边,另外,我可以指定把什么东西放在里面吗?”白玉珊轻声问道。

“当然,我的宝贝。芷君她并没有留下太多的遗言,所以我选了这双鞋。但是如果是你的愿望,我必不会让我的女人失望。”

白玉珊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因这即将实现的愿望而微微战栗。

“我希望,你能保存我的这身衣服。”

白玉珊没有等待赵山河的指示,她带着对即将到来的羞耻和奉献的兴奋,开始缓慢地脱身上的衣服。

她先是抬起手,极其笨拙而羞涩地,解开了米白色连衣裙背后腰部的拉链。她的手臂微微抬起,露出了腋下雪白而柔软的肌肤。拉链发出了一串细微的**“嗞啦”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清晰。

连衣裙失去了腰部的支撑,白玉珊抿着嘴唇,带着一丝视死如归的羞涩,将双臂从衣袖中抽出。连衣裙的布料顺着她32C的饱满胸脯和纤细的腰肢,缓缓地滑落。

这个过程是缓慢的、犹豫的,反而显得更加魅惑。当连衣裙滑落到她的腰部时,她上半身雪白而丰盈的胸脯、以及光洁的颈肩线条,便彻底暴露在了赵山河的眼前。

她没有佩戴胸罩,两座雪白的山峰带着羞涩的颤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柔和的灯光下,粉色的乳晕和蓓蕾因为紧张而微微隆起。

她没有将连衣裙任由其掉落在地,而是弯下腰,双手将连衣裙的布料轻轻聚拢、提起。她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腿和黑色细高跟鞋,此刻暴露在赵山河的眼前。她保持着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被黑丝吊袜包裹的姿态,将连衣裙拿到身前,平铺在手臂上,细心地、一丝不苟地将它叠放整齐,仿佛在叠放一件无价的艺术品,递给了眼前这个她爱的要死的男人。

她那双修长而紧致的美腿,此刻被黑色薄透的吊带袜完整地包裹着,蕾丝吊袜带固定在大腿根部,将她的肌肤切割成情色而诱人的区域。吊带袜的尼龙光泽与她裸露的胴体形成了极致的对比,这种半遮半掩的暴露,比完全裸体更加香艳。她羞涩地用双手遮住胸前,却无法掩盖身体的颤抖和脸上的潮红。

赵山河将连衣裙,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象牙色的高跟鞋旁边的玻璃橱窗内,当他回过头时,目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攫住。

白玉珊的身体因凉意和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她那光洁的上半身没有任何遮掩,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胸部,试图用这种无力的姿势来掩盖自己的裸露,楚楚可怜的杏眼里充满了水光。在黑色吊带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她此刻的羞涩和暴露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冷吗?我空调升两度?”

“不是,我其实,”白玉珊的嘴唇颤抖着,最终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两行清泪流淌而出,她开始低声抽泣,语气充满了委屈和羞耻:“穿成这样觉得很丢人,但是我知道你喜欢……”

赵山河轻轻叹了口气,“玉珊你真是的,明明是我的老师,却比我更像个孩子。”

他没有多言,解开了自己身上白色燕尾礼服的扣子,礼服和衬衫被他随意地扔在了木地板上。

赵山河全身赤裸,露出了精壮而完美的躯体,线条硬朗的胸肌和腹肌在地下室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全裸着走过去,带着他特有的强大气场和温度,一把将白玉珊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白玉珊的裸露胴体瞬间被赵山河的炽热体温所包裹。她被他的力量和热度完全征服,身体的羞耻感和体内的情欲被这亲密的接触彻底点燃。她停止了抽泣,将脸埋在赵山河的颈窝。少年精壮的身体紧贴着她只穿着黑丝吊带袜的美腿。他用自己坚硬、灼热的性器,直接顶住了她大腿根部、被黑色蕾丝吊袜带所环绕的私密肌肤。

赵山河的嘴唇贴着她的发丝,用一种充满蛊惑的温柔低语:

“傻瓜,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会让你在绞索上享受世界上最好的高潮。”

赵山河的裸露肉体紧紧拥抱着白玉珊几乎全裸、只穿着黑丝吊带袜和高跟鞋的娇躯。感受到怀中美人儿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他轻轻拉开了两人的身体,垂下目光,看到白玉珊那双黑色细高跟鞋。

“把它们脱掉,然后站在我的脚上,玉珊。”他用一种带着命令的温柔说道。

温婉的女教师羞涩地弯下腰,双手扶着墙壁,极力保持着平衡。她动作缓慢地褪下了那两只高跟鞋。在失去高跟鞋支撑的瞬间,她差点向后跌倒。

赵山河伸手,一把将她只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足抬起,然后温柔地放在了他自己的脚面上。她那双柔软、细腻的丝袜脚掌,紧紧贴在了他灼热的、充满力量的裸露脚背上。

娇嫩的丝袜脚掌,感受着他脚面上的体温,白玉珊觉得温暖而安心。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开始缓慢而又充满情色地爱抚。他的指尖沿着她光洁的腰线,缓慢地游走到她丰满的乳房。他温柔地揉搓、按压着那两团雪白的柔软,随后,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在黑色吊带袜的蕾丝边缘游走,偶尔隔着薄薄的丝袜揉搓着她股间的私密肌肤。

“这件裙子对你来说,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话题重新回到那件被放在橱窗内的连衣裙。

白玉珊的身体因为他的爱抚而轻微地抽搐,但她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赵山河的话语上,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这是我高中时就很想买的裙子,但是家里面没有钱,我一直到上班后发工资了才买的它。”

“那也得隔了几年了,你不嫌它的款式过时了吗?”赵山河的指尖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

“款式对我不重要,”这个羞涩的女人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中带着对过去的缅怀和对眼前的臣服,“也许,我只是为了弥补高中时候的遗憾吧。”

赵山河笑了,低头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印下一个吻。

“但是,这条裙子就像是为你设计的一样,就像芷君的旗袍一样。我真是走运呢,能拥有如此衣品独到的女性,而且是两个。”

听到“芷君姐”的名字,白玉珊的眼神变得复杂,带着一丝羡慕。

“芷君姐她的旗袍,也是有故事的。你知道吗?”

赵山河的裸露肉体紧紧拥抱着只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丽女教师,他的手掌仍在温柔地摩挲着她丰满的乳房。他听到林芷君旗袍的故事,眼神中流露出好奇。

“哦?芷君没有和我说过这个哦,能告诉我吗?”

白玉珊的脸颊贴着赵山河结实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对林芷君命运的感慨。

“芷君姐在她的孩子子涵读书之后,就买了这条旗袍,她打算在子涵高考毕业典礼那天穿的。”

“计划几年后才会发生的小事,的确是她的风格。就好像在数学竞赛我报名之后,她马上跟我说已经准备好,在绞索上奖励我了。”赵山河笑了。

白玉珊的身体因为回忆和眼前的现实而微微颤栗,她那柔软的丝袜脚掌紧紧贴着赵山河的脚背。

“只是,她和那身旗袍再也没能等到子涵毕业那天。她把自己交给了你的绞索,而我马上就要做,和她一样的事情了。”

说完,白玉珊轻轻挣脱了赵山河的怀抱,将脚从他脚面上移开。她光着上半身、只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娇躯,带着一种走向祭坛的庄严,面向了地下室中央。

那根用于悬吊的麻绳绞索,静静地垂在半空中。

白玉珊伸出双手拿过绞索。她带着一种穿衣服般的轻柔和自然,将绳圈缓缓地套在了自己光洁、雪白的粉颈上。仿佛不是在套绞索,而是在佩戴一条最珍贵的项链。

套好后,她将绳结拉到颈侧,然后,她转过身,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热情的杏眼凝视着赵山河。她拉着赵山河的双手,将那冰冷而致命的绳结交到了他的掌心。

赵山河没有急着收紧绳结,而是先将她拉近。

“那件裙子穿回去吧。我看你挺喜欢它的。”赵山河温柔地问道。

白玉珊那雪白丰满的胸脯紧贴着赵山河结实的胸肌。她那杏眼里充满了坚定和一丝骄傲:

“放在那里就够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浑身只穿丝袜的样子。”

“其实透过那条裙子抚摸你的身体也很舒服,我其实还挺期待的。”这个少年情郎轻抚着她的脊背。

“傻瓜,你骗人的本领太差了,”美丽的语文老师带着幸福的潮红,空着的手轻轻抚摸着赵山河坚实的胸膛,“你看我刚刚脱完后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期待赤身裸体的我在绞索上挣扎的样子,不是吗?”

赵山河笑了。

“不过,我不想双手被反绑,我知道这是为了不让我抓伤你或者自己,但我希望直到最后,我都能自由地抱着你,能让我任性一次吗?”白玉珊提出了她最后的请求。

“当然了,我的宝贝。你想任性多久都可以。”赵山河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宠溺。

他将手中的绳结收紧,然后将绞索的遥控器塞进了白玉珊颤抖的手里。

紧接着,赵山河一把抱起她的纤细腰肢,将她抬高,随后,他坚硬、灼热的性器毫无预兆地,以站立的姿态,贯穿了她湿热的蜜壶。

“唔——!”

白玉珊的身体猛地绷紧,她那柔软的丝袜脚掌无力地踢蹬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用那只拿着遥控器的手,轻轻按动了上升按钮。

电机发出**“嗡——”的低响,绞索缓缓拉升。白玉珊的脖颈感受到压力,她不得不将脚尖踮起**,勉强踩在了赵山河的脚面上。她的丝袜美足此刻像一只娇弱的鸟,依靠着情郎的灼热脚背才能维持呼吸。

这个羞涩的女人立刻伸出空着的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了她的爱人。

年轻的女教师那只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足踮在他的脚背上,脖颈被绞索收紧,体内的站立式侵犯在持续着。她将头深深地搭在情郎的肩膀上,视线越过赵山河结实的背部,落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那件衣服放在那里,原来只占了这么小的地方。你还会继续填满这些柜子吗?”她的声音因为绞索的压力而有些沙哑。

赵山河的坚硬肉体在她体内深深一顶,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回答:

“是的,但是你和芷君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

白玉珊感受着体内的冲击,她知道自己问出了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能不能尽量,少伤害点人命?”

赵山河低头,看着这个眼中带着悲悯的善良女子。他笑了,“当然不会伤害她们,就像我不会伤害你和芷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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