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闵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刘老师正坐在办公桌后批改卷子，笔尖在纸上划过的 “沙沙” 声是房间里唯一的动静。夕阳透过窗户斜照进来，把他油腻的侧脸染成暖黄色，可那眼神里的阴冷，却让咲闵刚迈进去的脚又缩了缩。她攥着书包带，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站在门口，半天没敢说话。

刘老师像是没看见她一样，头也不抬，继续低着头批改卷子，红笔在卷面上打叉的声音格外刺耳。咲闵站了大概有两分钟，心里的委屈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本来是来和刘老师 “谈谈” 的，可此刻面对他的冷漠，那些准备好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止不住的哭泣。

“够了没有？” 刘老师终于停下笔，抬起头看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不耐烦的审视，“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咲闵被他的语气吓得一哆嗦，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哽咽着点点头：“对…… 对不起，刘老师。”

刘老师放下手里的红笔，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凸起的肚子上，盯着咲闵看了几秒，突然开口：“你都知道了？”

咲闵的身体猛地一僵，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她咬着嘴唇，不敢看刘老师的眼睛，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 她知道自己在办公室里遭遇的不是 “睡觉”，知道那些奇怪的味道、乱糟糟的衣服、身上的痛感，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刘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种虚假的惋惜：“咲闵啊，你是个好孩子，脑子聪明，成绩也不错，可就是有点笨。” 他顿了顿，看着咲闵疑惑地抬起头，继续说道，“你说你，要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安心心听我的话，我还能在最后这段时间帮你补补数学，让你以一个优异的成绩考上好大学。可你倒好，非要把这层纸捅破，现在来跟我谈，你想谈什么？”

咲闵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眼泪又开始往下流，她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想这样，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她知道刘老师说的是实话 —— 他是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手里攥着她的推荐名额，甚至能影响她的高考成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刘老师看着她哭软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隐晦的笑意，站起身，走到咲闵身边，伸出油腻的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他的手掌贴着咲闵的 T 恤，带着一股汗味，让咲闵浑身发颤，却不敢推开。“别怕，” 他在咲闵耳边低语，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温柔，“你的未来还在我手里，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吧？”

咲闵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能感觉到刘老师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下滑，滑到她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她闭紧眼睛，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最终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 她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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