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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堕番外篇(影石之秘一),第1小节

小说:仙堕 2025-12-25 15:02 5hhhhh 8200 ℃

影石录-

丰庆王朝八十三年四月十四日。

随着视角缓缓推进,最终停留在一间陈设简单却极为整洁的房间内。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是林婉柔独有的气息。此时此刻,屋内并未点灯,只有从半敞的窗棂间透进来的阳光,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吱呀——”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钻了进来。他没有落座,只是负手而立,双眼在屋内肆意地扫视着,仿佛一位正在巡视领地的君王。目光最终落在了床榻旁那道忙碌的背影上。

林婉柔正背对着门口,弯腰整理着床上的衣物。她并未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她那位让她疼爱的徒弟回来了,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轻唤道:“烬儿,你回……”

话音未落,她转过身来,在看清来人的瞬间,那抹笑意如同被霜打的花朵般瞬间凋零,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愕与惶恐。

“你……你怎么来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为何我……毫无察觉……”

陆长青看着她那如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他向前走了几步,

“呵呵,婉柔,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整个噬灵宗,乃至这苍岚山脉南麓,有哪个地方是我陆长青需要提前通知才能进的?”

林婉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避开陆长青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低声问道:“陆长老今日造访,不知....不知有何贵干?”

呵呵.....小蹄子....明知故问。

陆长青笑骂一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踱到桌边,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来时,好像看到你那个徒弟在后山晃悠。”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林婉柔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解释道:“嗯……我……我让烬儿去后山寻一些活血化瘀的‘灵植’,想试试能不能给他……恢复一些气血。”

“看来那小子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啊,”陆长青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与戏谑,“当初老夫可是只有两层把握。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醒过来了。不过我看他刚才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一身修为算是彻底废了,但也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弄弄这些花花草草,倒也还行。”

林婉柔咬紧了嘴唇,沉默不语。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几日了?”陆长青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林婉柔愣了一下

我问你“醒来几日了?”陆长青不耐烦道。

林婉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声答道:“十……十日……”

“哦……十日……”陆长青拖长了尾音,双眼微微眯起,闪烁着微怒的光芒,

“既然已有十日之久,为何不向我传音禀报?也不来找我履行承诺?若不是老夫今日心血来潮主动前来,你这贱人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下去?难不成……你要违背之前与我定下的约定?”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骤然一冷,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哼!别忘了,前些日子,是谁哭着跪在我面前主动来求我的!”他又补充道。

林婉柔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解释道:

“陆长老误会了……婉柔自然不是那忘恩之人,您对烬儿的救命之恩,婉柔铭记在心。只是……只是烬儿他刚苏醒没几日,身体还太过虚弱,需要人时刻照料。我想……我想再和他多待几日,等他……”

“救命之恩?”陆长青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林婉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难道我堂堂噬灵宗的话事人,还要在乎一个区区内门弟子的死活?”

他猛地向前,一步步逼近林婉柔,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这噬灵宗上下千余名弟子,别说他一个微不足道的练气期弟子,就算是那些个筑基期的核心弟子,甚至管事,长老!又有谁配享用我赐你的那枚‘回天再造丹’?那可是连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要当作固本培元的圣药!居然……就让你这样白白浪费在了一个废人身上。我是该说你疼徒弟呢,还是该说你傻得无可救药呢?”

林婉柔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一屁股坐到了床榻上,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婉……婉柔明白此物的珍贵,”她低下头,声音低若蚊蝇,“自会……自会按照与长老的约定……付出相应的东西……只是……恳请长老再宽限几日,等我……”

“宽限?”陆长青再次打断了她,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婉柔啊,你觉得……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他慢慢踱步到林婉柔的身旁,一只干枯的大手毫无顾忌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隔着那层薄薄的青纱轻轻揉捏着,仿佛在把玩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林婉柔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同坠入冰窟。她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强忍着那股从心里泛起的恶心与恐惧。

然而,陆长青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指灵活地一挑,缓缓拨开了那层青纱,露出了下面大片雪白如玉的香肩。他的目光顺着那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地探入了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啧啧……真是不多见的身子……”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果然是极品……”

他的手开始得寸进尺地向下滑去,指尖在林婉柔那细腻的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与屈辱。林婉柔紧闭着双眼,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却依旧默不敢发一言。

就在林婉柔快要难以忍受站起来的时候,陆长青却突然松开了手。

他转过身,目光在房间内随意地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床上那叠整齐的衣物上。

“这房间……倒是素净得很。”他随手翻乱那叠整齐的衣物,拿起一件内衣,放在手中把玩着,语气轻挑地说道,“虽然看着简陋了些,倒也符合你这故作清高的性子。”

这是一件淡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案。陆长青用两根手指捻着那一对系带,将其在空中展开。

“哟,这尺寸……”他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看来平日里把自己藏得挺深啊!连你的好徒弟都防着吗?

这么大号的肚兜……啧啧,看来你那对奶,不仅看着大,实际上更是……嘿嘿……”

他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刺刀,狠狠地扎在林婉柔的心上。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长青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他将那件带着淡淡体香的肚兜凑到鼻端,像只发情的恶狗一般,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露出极其陶醉的神情。

“嗯——嘶哈……”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吸食了什么大补之物一般,“这股子乳香味……真是让人上头啊!婉柔啊,你说你这对奶子,是不是产过奶啊?怎么会有这么浓的味道?”

“你……你住口!”林婉柔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辱,羞愤地别过头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长青看着她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心中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丢下手中的肚兜,再次走到林婉柔面前,那只枯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她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

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慢慢抚摸着,感受着那如丝绸般顺滑的触感,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婉柔啊,”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味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如今你那个徒弟也醒了,虽然修为尽失,但好歹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又有哪个师傅能做到你这样,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又何必再像以前那样守着这破药园,过这种苦日子呢?”

他的手指顺着林婉柔的脸颊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不如……你就从此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吧。只要你把老夫伺候舒服了,要什么资源没有?灵石、丹药、功法……甚至,我还可以让你搬进我的幽篁殿,做个挂名的管事,这地位和待遇,可比你现在强上百倍不止啊。”

林婉柔的眼神有些恍惚,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在陆长青的手背上。

陆长青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反而更加来劲了。他冷笑一声,抛出了最后的诱饵。

“呵……当然了,你那个徒弟……他在决赛中的那股拼劲,我们几位长老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最后输给了林昊那小子,修为也废了,但终究也算是为宗门流过血、卖过命的。”

他凑到林婉柔耳边,声音低沉得宛如恶魔的低语:“你若肯乖乖听话,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以后别再想着逃跑或者反抗……那我倒也可以做主,给他安排一个清闲自在的差事。比如……去宗门外围的杂役处管管账目,或者去管辖的凡人城镇里做个富家翁。就算他这辈子再也无法修炼,我也可以保他衣食无忧,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

“你……觉得如何呢?”

林婉柔死死地咬住红润的下唇,甚至快要将那脆弱的唇瓣咬破,她缓缓垂下了眼帘,。

“让……让陆长老费心了……”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鼻音,像是刚刚哭过一般,却又强撑着不肯让眼泪再掉下来,“烬儿他……他从小就由我一手带大,无父无母,性格本就孤僻,更是……更是没有任何朋友。如今遭遇了如此变故,从云端跌落泥淖,若是我不尽心陪在他身边,他定会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万一……”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仿佛在平复这汹涌的情绪,才又继续道:

“婉柔……婉柔只愿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哪怕是穷极一生,也要为他寻找修复身体经脉的方法……”

陆长青闻言,眼神一冷,老脸瞬间变得狰狞。他猛地一把捏住了林婉柔精致柔软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迫使她不得不直视自己那双充满阴鸷的眼睛。

“哼!修复?简直是笑话!”陆长青手上的力道极大,捏得林婉柔吃痛,那张原本柔美的脸蛋被迫变了形状,看起来有些可怜,却更激起了他施虐的快感,“老夫早就查探过,他体内的经脉早已残破不堪,就像是一条千疮百孔的烂抹布,能活着捡回一条命,那都已经算是老天开眼了!连老夫这等修为都不敢说有能彻底治好他的办法,就凭你?一个小小筑基期的边缘弟子,也想完成这逆天之举?你当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不成?”

他凑近林婉柔,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哼,若不是老夫对你有那么几分心意,又何必如此给你费这般口舌?你应该清楚,你的选择并不多。”

林婉柔并未退缩,虽然身体还在轻轻颤抖,但眼神中却有着坚持:“陆长老好意,婉柔……心领了……只是婉柔心有所属,实在不愿做这违心之举……还请长老理解……”

“呵呵,违心之举?”陆长青怒极反笑,眼中的欲望与怒火交织,“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

话未说完,他那双大手突然改变方向,如同鹰爪捕食一般,猛地向下一抓,准确无误地扣住了林婉柔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柔软。

“啊!”林婉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大手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仿佛要将那团柔肉捏碎。那种不加掩饰的粗暴与侵犯,让她娇躯剧烈一震。

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抗,林婉柔猛地抬手,“啪”的一声,用力打开了那只还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陆长青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平日里温顺如绵羊般的女人竟然敢反抗自己,他看着自己被打痛的手背,又抬头看向林婉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惊。

林婉柔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刚才那一下只是本能的反应,此刻迎上陆长青那双因愤怒而充血的眼睛,自知理亏的她,眼神慢慢软了下来,最终无力地低下了头。

“好……好得很!”陆长青的气场陡然一变,一股属于结丹修士的威压忽地释放出来,整个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如铅。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你这女人!是不是老夫以前对你太好,给你的脸太多了?还是你觉得……我陆长青真的很好说话?”

那股威压压得林婉柔胸口一闷,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摇着头,退无可退的跌坐在床上。

陆长青猛地扑了上去,那只枯瘦的大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了林婉柔纤细嫩白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在床上。

“告诉我!”他双眼圆睁,唾沫横飞,“当日你是怎么答应老夫的!那些承诺,都被你嚼碎了咽肚子里了吗?”

林婉柔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双手无力地抓着陆长青的手腕,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眼角渗出了痛苦的泪水。

“不说?行啊,嘴倒是挺硬。”陆长青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散发着幽光的影石,拿到林婉柔眼前晃了晃,“这里面记录的好东西,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就拿出去给你那个宝贝徒弟看看。”

他凑到林婉柔耳边,语气充满了恶意与羞辱:“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他那个平日里端庄圣洁的师傅,在老夫身下是一副怎样骚浪下贱的模样!让他看看,你那身子是不是如他想象中的一样……淫荡不堪!”

说完便将影石的画面在空中展开。

“你……!呃……”林婉柔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剧烈收缩。

“你……什么时候……呃……”

喉咙上的力道还在收紧,她感觉肺里的空气正在一点点被抽空,窒息的痛苦让她眼前发黑。

“不要……不要让烬儿知道……”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挤出求饶的话语,,“如今烬儿已经醒来……婉柔……婉柔自会履行约定……还请长老……开恩……”

陆长青这才稍微松开了一些手劲,但也并未完全放开,只是让她能勉强喘息说话。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低头俯视着身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美人,声音冰冷,“把你当日是如何与我做的约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再说一遍!”

“你最好一个字都别给老夫说错!”他威胁道,“否则,我可是不介意现在就让你那个好徒弟进来。就当着他的面,让他亲眼看看……你现在这副衣服下面,究竟是个什么令人垂涎欲滴的样子!”

林婉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上那道五指红印触目惊心。她眼中含泪,屈辱与恐惧交织,最终还是在陆长青那吃人般的目光下崩溃了。

“咳咳……咳……别…我…我说……”

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血泪:“若……若陆长老能大发慈悲,救救烬儿……我……我林婉柔……”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闭上眼睛,似乎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然后继续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哪怕让我林婉柔做牛做马,为陆长老做……做一年的....的....奴妾.……我也……我也心甘情愿。只要长老有召,婉柔定当……随叫随到……”

她顿了顿,脸颊因为羞耻而红得几乎滴血,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认命的娇媚与下贱。

“无论……无论什么要求……只要不伤害萧烬……婉柔都……绝不违背陆长青长老的任何意愿……”

听完这番话,陆长青脸上那狰狞的怒容才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得意的奸笑。他松开掐着林婉柔脖子的手,改为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如同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哼,既然如此,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违逆我?”

说完,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并没有闲着,顺着林婉柔那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从裙摆下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摸去。

林婉柔的身子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在接触到陆长青那警告的眼神后,只能屈辱地重新放松,任由那只粗糙的手指在自己最为私密的肌肤上游走。

陆长青的手指渐渐摸到了那片温热的三角地带,敏锐地感觉到那里似乎已经有了些许湿润。他心中暗笑,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轻轻地在那处挑逗、画圈,甚至试探着隔着布料往里顶弄。

林婉柔紧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种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力抗拒。

陆长青罪恶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林婉柔的私密处游走,指尖勾弄着那泥泞不堪的花穴,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林婉柔身体颤抖着,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眼神涣散又绝望。她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边缘摇摇欲坠。

咚咚!

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敲门声,如同一记重锤,不仅敲在了门板上,更狠狠敲碎了这一室的荒唐。

“师傅,你在里面吗?我找到了!”萧烬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带着些许气喘与难以掩饰的激动,像是献宝的孩子,急于将那份来之不易的喜悦分享给最重要的人。

这声音,对于此刻的林婉柔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

她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度的惊恐而骤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倒流,心跳剧烈得几乎要撞破胸膛。她本能地想要从陆长青身下逃离,却又被那只压在她大腿上的大手死死禁锢。陆长青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一愣,动作微微一滞,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怎……怎么办?!”林婉柔的眼中满是慌乱,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小声哀求,“大长老……烬儿……烬儿就在外面……求求您……先藏起来好不好?求您了……”

她无法想象,若是那个视自己如姐如母的徒弟推门而入,看到这般不堪入目的场景,会是怎样的崩溃与绝望。她宁愿立刻死去,也不愿让那孩子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陆长青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只手依旧停留在她那湿滑的腿间,并未抽出,反而恶劣地捏了一把那软肉:“藏?笑话!老夫堂堂噬灵宗代宗主、大长老,在这宗门之内,向来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干谁就干谁!如今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废人弟子,就要老夫像个见不得光的情夫一样躲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婉柔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顾不得身上的狼藉与屈辱,双手死死抓住陆长青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不……不是的……婉柔求您了……只要您答应这一回,以后……以后无论您有什么要求……哪怕是再过分……再下流……婉柔都绝不拒绝,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求求您……就这一次……”

她那双含泪的美眸中充满了哀求与决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长青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却又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可怜模样,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感再度升起。他眯了眯眼,视线在这个并不宽敞甚至有些简陋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不仅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

这破地方别说暗室了,连个像样的屏风都没有,一眼望去除了那张床,就只剩下不远处那张铺着粗布桌布的旧木桌还能勉强藏得住人。

堂堂大长老,要钻到这种桌子底下?

这一瞬间,陆长青的老脸狠狠抽搐了一下,那可是丢尽颜面的事情!

但随即,他的目光落回到了林婉柔身上。看着这个平日里清高孤傲的美人此刻一身狼藉地在自己面前,那对饱满雪白的丰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其上布满的指印与红痕更是平添了几分被凌虐后的凄艳。尤其是那双充满哀求的泪眼,以及那句“绝不拒绝”,就像是一根带着肉香的骨头,让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哼……既然你这骚货都这么求老夫了,那老夫就给你这一次面子。”陆长青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拍了拍林婉柔的脸颊,“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之后的‘利息’,老夫可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说完,他竟真的从床上起身,虽然动作间还是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不爽与尴尬,但最终还是在那林婉柔几乎要跪下的感激目光中,快步走到了那张旧木桌旁,弯腰钻了进去。

林婉柔见状,这才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般,浑身一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起被陆长青随意丢弃的衣裙,胡乱地往身上套去。因为慌乱,她的手一直在发抖,好几次都没能扣上盘扣,急得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师傅?您……您在忙吗?”门外,萧烬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疑惑。

“啊……没事!师傅……师傅这就来!”林婉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恐,声音勉强维持着平稳,但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飞快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又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潮红。然后,她快步走到桌边,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木凳上坐下,特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宽大的裙摆垂落下来,配合着那本就有些长的桌布,将桌下的空间遮得严严实实。她又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茶杯,假装正要喝茶的样子,这才对着门口颤抖着喊道:“进来吧,烬儿。”

“吱呀——”

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有些干涩的摩擦声。

萧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但比起受伤前还是显得清瘦了不少,那身宽大的黑衣穿在他身上有些空荡荡的。他手里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株通体赤红、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奇异灵草,脸上带着一抹少有的兴奋与如释重负的笑容。

当他抬头看向屋内时,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边的林婉柔。她的头发虽然稍微整理过,但依旧有些凌乱,原本整洁的衣裙上也有几处明显的褶皱,领口处更是有些歪斜。她的脸颊依旧带着未褪尽的红潮,眼神游移,神情看起来很不自然,透着一种做贼心虚般的慌乱。

萧烬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瞬,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但他下意识地以为师傅只是刚起床,并未多想。

这个念头并未在他脑海中停留太久,就被手中的灵草带来的喜悦所冲散。他快步走到林婉柔面前,将那株灵草像献宝一样捧到她眼前。

“师傅,您看!”他的声音里透着难掩的激动,“这是不是您说的那株‘赤血龙诞草’?我找了好久,书上说它能温养经脉,对受损的丹田也有奇效!”

林婉柔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真诚的脸,心中一阵酸楚与愧疚涌了上来。她强忍着不去看桌下那双可能正在窥视的眼睛,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视线落在萧烬手中的灵草上。

“这……”她有些惊讶,随后更多的是疑惑,“这‘赤血龙诞草’一般生长在灵力充沛之地,极其稀少,哪怕是专门寻找也未必能碰到。烬儿,你……你是在哪里寻到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接过那株灵草。然而因为心神不宁,她的手有些发抖,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萧烬的手背。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不敢起身,生怕一动就会暴露出桌下那个秘密。

“拿过来些,让师傅仔细看看。”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指了指桌角,示意萧烬靠近。

萧烬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依言走上前去。他没有多想,顺势就拉过旁边的一张圆凳,坐在了林婉柔的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的一只脚随意地伸展开来,几乎是贴着桌下垂落的桌布,再往前一点点,就要碰到躲在里面的陆长青了。

这一瞬间,林婉柔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紧张地偷看了一眼桌下,虽然因为桌布的遮挡看不清,但她能想象得到。若是萧烬真的踢到了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了裙摆,脚下像是无意般地轻轻踢了踢桌下所对着的位置,那是陆长青大概所在的方向。动作很轻,带着明显的暗示与祈求,示意他往里面缩一缩。

桌底下的陆长青此刻正憋屈得要死。堂堂结丹期的大长老,平日里哪个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如今却像只过街老鼠一样缩在这满是霉味的桌子底下,还要忍受这对师徒在上面“郎情妾意”!这要是传出去,他陆长青这张老脸还往哪搁?虽然明知道这宗门里没人敢当面笑话他,但这该死的羞耻感还是让他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正咬着牙,心里盘算着日后定要在那林婉柔身上狠狠地收回这笔“利息”,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弄得哭爹喊娘。就在这时,一只穿着秀气绣鞋的小脚轻轻踢到了他的膝盖。这力道不大,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瞬间明白了林婉柔的意思。

虽然心里不爽,但他还是忍了,稍微往里面挪了挪身子,避免被那小子的脚碰到。然而,就在他挪动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只刚刚踢他的小脚。那只脚似乎是忘了收回去,或者是太紧张了,就那么由于惯性,停在了他的那一侧,悬在哪里。

陆长青心中那股邪火莫名地又窜了上来。他看着眼前这只包裹在白色罗袜中的秀足,袜子并不厚,即便是在这昏暗的桌底下,借着些许缝隙透进来的光,依然能隐约看到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

一种报复性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脚!

“啊——!”

桌边的林婉柔毫无防备,突然感觉到脚踝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那种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声音刚一出口,她便猛地捂住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了,师傅?”萧烬被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正要低头研究灵草的动作一顿,疑惑地抬头看向林婉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事……”林婉柔慌乱地摇着头,眼神闪烁,不敢与萧烬对视。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借口,急中生智道,“是……是那个……师傅脖子,脖子这几天有些酸,可能是休息的时候……落枕了,刚才突然转头,有些疼……”

她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试图掩饰那极度的不自然。

“脖子落枕了?”萧烬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那我帮您……不,我这就去给您找些活血化瘀的膏药来?”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林婉柔连忙摆手拒绝,手上的动作幅度都大了一些,“烬儿,快……快让师傅看看这株灵植。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萧烬看着师傅那略显慌张的模样,心中虽有疑虑,但听到师傅夸奖,那点疑虑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他看着林婉柔,眼神变得柔和而温暖,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感性:“烬儿没用……这些日子让师傅为我如此操劳,不仅为我寻药炼丹,还要照顾我这个废人……若是没有师傅,烬儿怕是早就……”

自从那次濒死苏醒后,或许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他与林婉柔之间的关系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原本孤僻不善言辞的他,也开始敢于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林婉柔听到这话,鼻头一酸,眼眶微微湿润。她看着眼前这个虽清瘦却依旧坚毅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若是他知道自己为他醒来付出的代价……

她强压下心中的酸楚,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揉了揉萧烬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呢。你在师傅心里……就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能好好的,师傅做什么都愿意。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丧气话了,知道了吗?”

萧烬心中一动,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那是他在这世上最眷恋的温暖。他微微点头,将这份感动默默记在了心里。

林婉柔低下头,假装认真地查看着手中的“赤血龙诞草”,但她的注意力其实完全无法集中。因为就在刚才,桌子底下的那只手并没有因为她的惊呼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陆长青似乎是玩上了瘾,他那只枯瘦而有些粗糙的大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顺着那只小脚的轮廓开始细细地抚摸把玩。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那只绣鞋的带子,轻轻一拨,便将那只鞋子褪了下来,露出了只穿着半透明罗袜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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