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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种马宿舍生存指南第7章 / 车震于沼,第1小节

小说:误入种马宿舍生存指南 2025-12-25 15:02 5hhhhh 4070 ℃

1.

另一边,男生宿舍楼。

暮色渐浓,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如同稀释的橘红色颜料,勉强涂抹在窗框边缘,随即迅速被深沉的靛蓝吞噬。寝室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让一切家具的轮廓都变得模糊而暧昧,唯有窗外远处路灯提前亮起的、昏黄的光晕,在水泥地上投下小小一圈徒劳的温暖。

姚晨译像一头焦躁不安的困兽,在自己床铺下方的有限空间里来回踱步。他那双通常用于稳稳握住沉重杠铃片的大手,此刻正深深地插进自己那头硬得扎手的板寸里,无意识地、反复地用力抓挠着。头皮传来一阵阵刺痛,指缝间似乎又带下来几根倔强短发——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毛发和他头脑中细胞的凋零一样,不断向下落去。

“操!”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说不清是在心疼头发,还是在恼火别的什么。

烦躁。

一种莫名又汹涌的烦躁感,像黏腻的潮水,此刻正包裹着他的心脏,让他坐立难安。他尝试用自己最熟悉的方式排解——撸铁。于是,他俯身,单手抓住床脚(这铁架床被他当成了简易的固定器械),手臂肌肉贲起,试图做几组单臂划船动作,靠纯粹的肉体疲惫来压制内心的混乱。

然而,往日能让他心无旁骛、沉浸其中的力量感,今天却失效了。沉重的铁架床在他手下轻若无物,可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却纹丝不动。动作做了没几下,他就泄气地松开了手,铁架床脚落回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飘向靠门的那张空荡荡的床铺。

小东的床。

床铺收拾得还算整齐,不像有些邋遢鬼的窝。枕边甚至还放着一本看到一半的、包着素色书皮的小说,封面的角落贴着一枚小小的、略显幼稚的星星贴纸。这一切,都透着那个小娘炮……不,是那个叫小东的学弟特有的、细腻又有点格格不入的气息。

姚晨译的眉头拧得像个了一个死结。

为什么这么烦?为什么这小子到现在还没回来?

白天,就在这个寝室门口,他亲眼看见高开强揽住了小东那细瘦的肩膀,以“王岩”那个大反派想见他的名义,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人带走了。小东那小子,居然也没反抗,就那么微微红着脸,低着头,跟着高开强走了!

那画面,像一根细小的鱼刺,卡在了姚晨译的喉咙里,不上不下,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难受死了。

两个基佬!凑成一对苦命鸳鸯!他们爱干嘛干嘛去,关我屁事!姚晨译恶狠狠地想。高开强不是能耐吗?不是能打吗?让他带着他的“小相好”去闯龙潭虎穴好了!最好……最好就让他们在外面相依为命,别回来了!也省得在自己眼前晃悠,看得人心烦!

可是……

为什么一想到高开强揽着小东肩膀的那只手,一想到小东可能就那样依赖地、甚至带着点仰慕地靠在高开强身边,姚晨译就觉得心里像打翻了一整缸老陈醋,酸涩的气味直冲头顶,连带着牙根都泛着酸意?

这感觉太他妈诡异了!就像你出门买个饭,一抬头看见分手没多久的前女友,正和个陌生男人在街角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虽然姚晨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如此这般的前女友,但他觉得,那种憋闷、窝火、夹杂着被背叛感的滋味,大概就是他现在这样!

好烦!!姚晨译猛地一拳砸在身边的墙壁上。“咚”的一声闷响,墙壁纹丝不动,他的指关节却传来清晰的痛感。这疼痛稍微让他清醒了一点,但心头的乱麻却越缠越紧。

他凭什么不爽?小东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不过是个同寝的、有点娘娘腔、看人的眼神总是湿漉漉的、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学弟罢了。他姚晨译,钢铁直男,热爱举铁,崇尚阳刚之气,跟那种纤细、敏感、甚至可能喜欢同性的生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应该厌恶、应该鄙夷、应该避之唯恐不及才对!

可为什么,当小东用那种带着点怯意、又有点依赖的眼神偷偷看他的时候,他会觉得……呃,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甚至,偶尔看到小东被其他人欺负(虽然他自己也常口无遮拦地嘲弄对方),他会下意识地想站出来?

还有高开强!那个混蛋!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怎么对小东就那么特别?他凭什么?!

姚晨译痛苦地抱住脑袋,蹲了下来,试图厘清自己这团乱麻般的情绪。他想起今早在互联网上,看到的一个新词——“同性依恋”。

他知道网上的那些人多半是在胡说八道,说什么男性之间也可能存在超越友谊的、强烈的情感联结,甚至带有占有欲,但这不一定是爱情,可能只是一种深刻的、未被正确识别的依赖和欣赏……

“狗屁!”姚晨译低声骂了一句,试图用粗鲁来驱散这个“危险”的念头。

对!一定是“同性依恋”!他对自己说。他只是作为一个直男,偶尔会对比较弱势的室友产生一种……类似于大哥对小弟的保护欲?看到“自己罩着的人”(虽然他从未明确表示过)被外人(高开强)拐跑了,所以不爽了!对,就是这样!这很合理!这跟他妈吃醋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姚晨译,笔直笔直的,喜欢的可是前凸后翘的大美女!

他努力在脑海中勾勒理想型女性的模样,却发现那些模糊的面容,此刻竟比不上小东那双带着惊慌、或是偶尔闪过一丝倔强的眼睛清晰。

“妈的!”他更加烦躁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宿舍楼里渐渐响起了其他学生喧闹的声音,洗漱的、打游戏的、聊天的,充满了鲜活的生活气息。但这所有的声音,都更加反衬出这个寝室的寂静,以及那张空床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焦虑。

姚晨译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在昏暗的房间里像头被关久了的狮子一样转圈。他走到窗边,望向楼下通往宿舍楼的小路,路灯下空无一人。他又走到门边,侧耳倾听走廊里的动静,只有远处模糊的谈笑。

各种不好的念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他脑子里钻:

小东那小子,细皮嫩肉、胆小如鼠,跟着高开强跑去那种混乱的地方,会不会出什么事?高开强再能打,双拳难敌四手……万一他们遇到了王岩带着某帮不怀好意的家伙……王岩可不是什么善茬!

一想到王岩可能用那种猥琐的眼神打量小东,甚至……姚晨译的拳头瞬间握紧,指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一股暴戾的冲动涌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王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砸烂!

这种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真的是简单的“同性依恋”能解释的吗?

姚晨译茫然了。他发现自己无法再用那个生搬硬套的词来安慰自己。他对小东的担心,早已超出了普通室友的范畴。那是一种混合着焦灼、不安、嫉妒(他不得不承认)、以及一种强烈想要将对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的复杂情感。

他甚至开始后悔,白天为什么不强硬一点拦住他们?或者……干脆自己也跟去?虽然他很讨厌那种混乱的环境,但至少……

至少,在小东身边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姚晨译才对。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把他自己都震得呆立当场。

原来……这才是他心烦意乱的根源吗?

他不是厌恶,也不是简单的保护欲。他只是在嫉妒。嫉妒高开强可以那么自然地靠近小东,嫉妒小东对高开强流露出的那种信任和……依赖?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会是他们回来了吗?

小东……他怎么样了?

脚步声最终停在了寝室门口。随后,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2.

另一边。不知过了多久后。

柜门终于被高开强用指节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寸,发出几不可闻的“吱呀”声。下一秒,一股滚烫而黏稠的雄性腥臭就扑了进来,高开强努力屏住呼吸,眯起眼往里看。月光与远处工地碘钨灯的冷光交织,把王岩宿舍里的一切照得惨白淫靡。

此刻八九个精壮的光膀子工人横七竖八地瘫倒在满地狼藉里,一个个赤裸着身躯,汗水早已把皮肤映得油亮,胯下那根根软垂但依旧粗长的鸡巴上却还挂着未干的精丝,有的龟头还肿得发紫,马眼半张半合地淌着残精。他们射得太多太狠,以至于如今个个餍足得像吃饱喝足等着被屠戮的禽兽,有的咧着嘴傻笑,有的睡梦中还下意识用粗糙的大手撸自己湿黏的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一个把脸埋在同伴汗津津的腋窝里,在呼吸中不断露出陶醉的表情。

而在这片精浆与雄臭的海洋中央,王岩彻底成了一具被玩坏的肉便器。

他被摆成最下贱的姿势,跪趴在地,屁股被强行掰成一个夸张的M字,双膝被自己的皮带反绑在集装箱两侧的铁柱上,动弹不得。雪白的屁股整个肿成紫红色的熟桃,后穴早已被操得彻底开花,原本紧致的小穴如今肿胀外翻成一朵湿亮的艳红肉花,边缘翻卷得吓人,像被硬生生撑裂又反复抽插了数百次。穴口完全合不拢,只得“咕啾、咕啾”地往外涌着浓稠的白浊,每一次无意识的抽搐,都挤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膝盖,在水泥地上积出腥臭的一小滩。

他那根原本还算挺拔的鸡巴此刻软塌塌地垂着,龟头被玩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无数张嘴轮番含吮啃咬过,马眼张得老大,还挂着一条透明的黏丝。卵蛋更是惨不忍睹,整个囊袋肿成紫黑色的核桃,布满青紫的指痕、牙印和拧捏的淤痕,显然被那些工人当玩具一样反复套弄、拍打、甚至用皮带抽打过。精液从他胸口一路糊到小腹,再到大腿根,整个人像是被十几个人轮流用精液洗过澡,皮肤在月光下流露着淫靡的瘢痕。

更屈辱的是,他的脸上、头发上、甚至嘴里都糊满了精液,嘴角还挂着长长的白浊丝线,像是被强迫吞过好几轮,却仍有溢出来的。眼下,他整个人早已彻底昏厥,身体偶尔抽搐一下,后穴就“噗嗤”一声喷出一股精液,溅在自己朝后放置的膝盖上,发出淫靡的水声。那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那日小东和高开强在废弃仓库中见到的、嚣张不可一世的人渣样子,只剩下一具被彻底操烂、灌满、玩坏的残破肉体。

高开强死死盯着那被操得外翻如花的后穴,盯着那肿胀的穴口不断涌出的白浊,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胯下那根天赋异禀的巨物看到此场景,只遵循着男性的本能,不受控制地坚硬,甚至硬得有些发疼,粗长得吓人的轮廓在宽大的工装裤里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龟头甚至把布料顶得微微变形,渗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把内裤黏得湿透,竟还在裤裆中央洇开了一小块深色水渍。于是他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大腿根的肌肉线条在工装裤下紧绷成两道硬邦邦的弧线,生怕那羞耻的勃起被别人——或者被身后正探头往外看的小东——发现。

因为实在太过尴尬,他用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拉了拉裤腰,又把工装外套的下摆往下拽,试图遮住那明显到几乎要把裤子撑裂的隆起,可越遮反而越明显,布料被粗硬的肉棒顶得紧绷,龟头的形状、冠状沟的轮廓、甚至青筋的纹路都清晰得可怕。

“操……”他在心里低骂一声,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王岩那淫乱不堪的惨状上挪开,可鼻腔里全是那股让人发狂的雄臭,耳边全是工人们睡梦中满足的鼾声和偶尔无意识的“射了……再射一炮……”的梦呓。

确认工人们暂时醒不过来,他立刻回头,压低声音对柜里还在发抖的小东急促道:“快!趁现在,走!”

小东颤抖着爬出来,当他抬眼看见王岩那副惨状,被操到后穴彻底开花、浑身精液、鸡巴卵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惨状,胃里一阵剧烈翻涌,猛地捂住嘴才没当场吐出来。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高开强胯下那夸张的鼓胀吸引过去,那根隔着工装裤也能看出粗长骇人的巨物,正一跳一跳地翘着,龟头把布料顶得几乎要破布而出,湿痕在胯间扩散,像随时会射出来。

高开强被那道视线烫到,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恼怒和羞耻,耳根瞬间通红。他动作僵硬地滑出柜子,每走一步,那根硬到极致的鸡巴就隔着布料重重撞在大腿根,疼得他倒吸凉气,却又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他强行夹紧腿根,臀部肌肉绷得几乎抽筋,试图压住那股快要喷薄而出的冲动,可越压越明显,裤裆的轮廓反而更加骇人,像要把工装裤彻底撑爆。

不过,即使自己如此尴尬,也是正事要紧。他先是用脚迅速抹乱地上的脚印,然后一把抓起那两瓶罪魁祸首的可乐和矿泉水,动作干净利落。接着,他快步走到那张旧桌子前,王岩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微弱的待机光。高开强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亮起,他快速输入指令,双眼紧盯着进度条,几秒钟后,一个骷髅头图案一闪而过,屏幕彻底黑屏。他这才松了口气,合上电脑。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向还僵在原地的小东,低声喝道:“别他妈看了!快走!”

小东这才惊觉自己视线停留在高开强胯下太久,脸瞬间烧得通红,却又忍不住再偷瞄一眼,那鼓胀的弧度、湿透的痕迹、隐约可见的青筋脉络……

高开强被看得几乎要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小东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他往外冲。小东被他攥得生疼,却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掌心的滚烫、微微的颤抖,以及那股怎么也压不下去的、雄性勃发到极致的热度。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沿着来时的路线,借助杂物的掩护,飞快地逃离了这片沉寂中暗藏污秽的工地角落。自始至终,小东都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回头去看那个地狱般的集装箱。而高开强,则始终紧绷着身体,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那只握着小东手腕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3.

几分钟后。

冰冷的夜风从破败的车窗缝隙中钻进来,无数细小的刀子刮过裸露的皮肤。小东几乎是被高开强整个抱起来、半推半塞地塞进这辆深陷在沼泽地边缘的废弃汽车后座的。车身早已倾斜,轮胎陷进泥里,后座像一张歪斜的旧床,“嘎吱”一声发出垂死般的哀鸣。

小东后背重重撞在蒙尘却尚算柔软的座椅上,惊魂未定,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坐稳,高开强高大沉重的身影与其中蕴藏着的灼热气息就压了上来!

“咣当!”

后座车门被粗暴地甩上,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车厢瞬间陷入昏暗。

小东被困在座椅和高开强之间,两人脸贴得极近,能听见彼此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高开强双臂撑在小东耳侧的椅背上,滚烫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小东脸上。

“高……高学长?”小东声音发颤,困惑于这突如其来的禁锢,“怎么了?有人追来?”

回应他的,却只是高开强一声极低、带着自嘲和挫败的轻笑,在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苦涩。

“追来?”他沙哑地重复,额头几乎抵住小东的,目光锁死那双还茫然的瞳孔,“小东,你到底是真感觉不到……还是非要我把心掏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你这块木头面前,你才看得见?”

“我……”小东被他莫名的话语震住了,心脏像被人攥紧。

“我正看着你呢!”高开强几乎是吼出来的,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如同决堤洪水,声音发颤,“看着你被姚晨译那种蠢货欺负!看着你被李臣杰耍得团团转!看着你差点被王岩那个畜生……我他妈恨不得把那些碰你的脏手都剁了!”

他一拳狠狠砸在座椅靠背上,发出沉闷的“砰”一声,灰尘簌簌落下。

“我提醒你,警告你,挡在你前面……我甚至……”他的声音骤然低下去,带着羞耻与不堪,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小东的嘴唇,“……我甚至在那个该死的柜子里,用那种的方式贴着你、挑逗你……我以为,我他妈以为就算你再木头,也该明白了!”

小东的心脏狂跳,柜子里那滚烫的怀抱、那只在他乳首画圈的手、高开强异常滚烫的身体反应……一幕幕清晰回放。他之前不是没察觉,只是死死把那一点悸动按在心底最深处,不敢信,不敢想。此刻,高开强这近乎崩溃的控诉,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所有的自我欺骗。

“我帮你,护着你,不是为了听你说声谢谢!”高开强的嗓音带着一丝哽咽,他抓住小东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仿佛怕他下一秒就化作泡影消失,“我他妈是疯了!明知道不该把你扯进来,明知道这条路难走……可我就是看不得别人碰你!看不得你受委屈!看不得你……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着别人!”

他凑得更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小东唇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小东,我不是只想当你学长,也不是只想护着你一时……你懂不懂?我想站在你身边,不是以学长的身份!是想……想以后都能这样!想你他妈眼里只看得到我一个人!”

“高学长……”小东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滑落,“我……我不是木头……我只是怕……我怕我会错意……我怕你只是一时……”

“没有一时!”高开强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粗糙的指腹有些笨拙地擦去他脸上的泪,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从你第一次红着眼睛像只兔子一样缩在角落,我就……我就放不下了!傻不傻?啊?”

他看着小东终于开窍的样子,心中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彻底断裂。所有的理智、克制、隐忍,被汹涌的情感彻底冲垮。

不再需要任何言语。

他猛地俯下身,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却又在唇瓣相触的瞬间泄露出小心翼翼的颤抖,狠狠地、也是无比珍重地,吻住了小东那带着泪咸味的、柔软的嘴唇。

“唔……!”

小东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但这一次,这个吻不再只带来空白和震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高开强唇瓣的干裂和灼热,感受到那笨拙却充满占有欲的探索——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滚烫的唾液和浓烈的男性气息,一寸寸侵占他的口腔,舌尖扫过上颚,勾住他的舌根,轻轻一卷,像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昏暗里黏腻作响,湿漉漉的“啧啧”声混着粗重的喘息,淫靡又炽烈。更感受到那背后深藏的、几乎要将彼此焚烧殆尽的情感洪流。

高开强吻得近乎失控,像要把所有隐忍都补回来。舌头在小东嘴里翻搅得更深,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吮吸,吸得小东舌根发麻,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滑到颈窝。他一只手扣住小东的后脑,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收紧,将人更用力地压进自己怀里。狭窄的后座让两人几乎没有空隙,高开强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小东,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觉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而随着体位的变化,高开强单膝跪在座椅边缘,另一条长腿挤进小东双腿之间,整个人的重量都沉沉压下来。那根在柜子里就硬得发疼、刚才一路奔跑都没软下去的巨物,此刻隔着两层裤子,毫无遮掩地、重重地压在了小东同样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半硬的小腹下方。粗长的棒身绷得笔直,包皮被胀得完全后退,紫红色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出一个骇人的轮廓,烫得惊人,像一颗烧红的炭;而小东那处娇小的肉棒早已被刺激得挺立,小巧的龟头从包皮里半探出头,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把内裤洇湿了一小片。

“唔……!”小东被那吓人的硬度和热度烫得一颤,差点咬到高开强的舌头。

高开强自己也僵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极低的、带着羞耻和懊恼的闷哼。他想退开,却发现后座空间实在太小,根本无处可躲,只能哑着嗓子、耳根通红地低骂了一句:“……别动。”

可他越说别动,自己却越控制不住地往前送了一下腰。那根粗长得吓人的肉棒隔着布料重重碾过小东的阴茎,龟头狠狠擦过小东那颗敏感的小龟头,烫得小东浑身一抖。

“对不起……”高开强的额头抵着小东的额头,喘得厉害,却固执地不肯退开半分,“我没想……在这儿……我只是……忍不住了……”

他说着,又低头吻住小东的唇,这次吻得更深、更缠绵,舌尖勾着小东的,像在无声地哄他、求他别怕。舌头在小东嘴里慢慢搅动,唾液拉出晶亮的丝。另一只手则从后脑滑到小东的后腰,隔着衣服轻轻抚摸,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却又在每一次抚摸的间隙,用指腹悄悄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让那两处滚烫的硬度隔着布料更贴合地碾在一起。

小东被他吻得脑子发晕,身体却本能地软下来。他生涩地回吻着,舌尖被高开强卷得发麻,双手小心翼翼地环住高开强的脖子,指尖碰到对方汗湿的发梢时,对方明显颤了一下。那一点颤抖,像一根羽毛搔过心尖,让他忽然生出一点奇妙的勇气。

他试探着把腰往前送了一点,让自己那处同样硬得发疼的地方,隔着裤子轻轻蹭了一下高开强的巨物。小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碰到那颗滚烫的龟头,烫得他呜咽了一声,却又舍不得退开。

察觉到小东的动作,高开强整个人都绷紧了,“小东……”他声音带着近乎哀求的克制,“别……再动我就真忍不住了……”可随即,他的手却诚实地收紧,把人抱得更死,像要把小东揉进骨血里。

车厢外,荒凉的沼泽地风声呼啸,远处偶尔传来野狗的低吠。车厢内,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映照着两个紧紧相拥、笨拙接吻的身影。隔着两层裤子,那两处滚烫的硬度依然固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颤,轻轻碾蹭着彼此。

4.

不知过了多久,高开强的吻渐渐慢下来,从一开始近乎掠夺的激烈,变成温柔而绵长的缠绵。他一遍遍地吮着小东的唇瓣,像在确认这不是梦,又像在无声地哄着怀里终于肯靠近的人。

小东被吻得脑子发晕,耳膜里全是自己和对方乱七八糟的心跳声。他想: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像整个人都被泡进滚烫的蜜里,连呼吸都带着甜味。

直到他被吻得喘不过气,鼻腔里发出细碎的呜咽,高开强才稍稍退开一点点:

“小东……看着我。”

小东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高开强用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尾,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知道你怕。”

小东僵了一下,下意识想摇头,却被高开强用指尖按住了唇。

“别逞强。”高开强苦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点自嘲,“你抖得这么厉害,我还能看不出来?……第一次,谁都会怕。”

他顿了顿,像在斟酌最合适的词:

“我其实不是非要现在……也不是非要在这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想要你,一秒都没变过。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抱一会儿,亲一会儿,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好不好?”

他说得极慢,极认真,像在宣布什么郑重的承诺。

小东咬着下唇,眼眶又红了。

“我……我愿意。”

小东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说……”小东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却固执地重复,“我愿意……跟你……”

剩下的话被高开强骤然收紧的怀抱打断。他被抱得生疼,却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有多乱、多急。

“傻子……”高开强把脸埋进他肩窝,“你他妈真是……要我的命……”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稍微稳住情绪,抬头时眼底已经泛起一层湿意,却还是先笑着问:

“可我得先跟你说清楚……我硬起来……十六厘米还多点,不算小。可能一开始会疼,你要是受不了,随时叫停,我绝对不勉强你,听见没?”

小东愣了半秒,随即眼睛瞪得圆圆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瞟。

(十六……?)

刚才隔着裤子就感觉吓人了,现在真的报出数字,还是这么夸张的数字……

他又偷偷瞄了瞄自己裤子顶起来的那一小团,十二厘米都不到,还有包皮……瞬间耳根红得滴血。

高开强看他那副震惊又自卑的小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想什么呢?老子又不是拿尺寸比。你这儿……”他故意用膝盖轻轻顶了顶小东的腿间,“我喜欢得要命,你知道的。”

小东被他逗得又羞又臊,却终于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废弃汽车的后座狭窄得要命,脱衣服简直是一场灾难级的工程。高开强先把自己工装外套胡乱塞到前座,又弓着身子把T恤从头顶扯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接着他半跪半蹲,把小东的卫衣往上撩,动作笨拙却十分耐心,拉链卡住两次,他都没急,只是低头亲了亲小东的额头,哄他“别动,马上好”。

等两人都只剩内裤时,高开强才终于把最后一件遮挡也褪下。

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猛地弹出来,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狰狞又漂亮,十六厘米往上,粗得小东一只手几乎环不过来,青筋盘绕,龟头饱满而湿亮,马眼沁着透明的液体。下面的卵蛋沉甸甸地垂着,皮肤紧绷,覆着一层薄汗,在微光里泛着油亮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像两颗熟透的果实。

小东看得呼吸都停了。

(……这、这要怎么进去啊……)

高开强把脱下来的外套垫在小东背后,又把自己的T恤折了两折垫在他腰下,防止生锈的弹簧硌到人。做完这一切,他才低头吻住小东的唇,手指轻轻滑到他大腿内侧。

“腿分开一点……”他声音带着安抚,“我先帮你松松,好不好?”

小东咬着唇,慢慢把腿张开。因为车厢逼仄,他只能把膝盖弯到胸前,脚踩在座椅边缘,整个人几乎被折叠成一个羞耻的姿势。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就这样彻底暴露在高开强眼前:

粉嫩得几乎透明,细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褶皱细密而紧闭,颜色浅得像初绽的樱花瓣,周围一根毛发都没有,干净得让其他男同感到嫉妒。穴口小得可怜,紧闭成一条细细的缝,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凹陷,像一枚小小的漩涡,一缩一缩地翕动着,仿佛连空气都不敢放进来。那圈嫩肉薄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一朵含羞草在风里发抖。

高开强喉结猛地滚动,胯下那根巨物狠狠一跳,龟头挤出更多透明的液体。他低下头,先是用鼻尖轻轻蹭过那处嫩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滚烫的呼吸喷上去,小东立刻抖得像筛子。

“别、别看……”小东哭腔都带上了,“那里……真的好脏……”

“脏个屁。”高开强看来也是进入了状态,“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粉这么干净的……”

话音未落,他张嘴就含住了那圈细嫩到几乎透明的褶皱,湿热的舌头直接贴上去,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得要命的嫩肉,发出“啧啧啧”的水声。小东猛地弓起腰,喉咙里炸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学长……不要……!”

可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却在舌尖的舔弄下迅速充血,颜色由浅粉变成艳红,细小的褶皱被舔得一点点绽开,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苞,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内壁。唾液混合着小东自己分泌的肠液,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顺着股沟往下淌,把下面的T恤浸湿了一大片。

高开强舌尖抵着穴口打圈,一圈一圈地舔,舔得那处嫩肉彻底肿起来,褶皱外翻,像一张被舔坏的小嘴。舌尖猛地往里一顶,硬生生挤进那条紧得要命的缝里,尝到一点淡淡的甜腥味。

“咕啾……啧啾……”淫靡的水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小东哭得嗓子都哑了,后穴却在舌头的进攻下彻底软成一滩水,穴口微微张开,像一张小嘴在喘气,吐出一股股晶亮的肠液。

高开强舔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嘴角拉着银丝。他从前边抽屉里拿了瓶润滑油(看来这里不是随意选择的,而是精挑细选,高开强早已预料到这一步,于是有备而来),随后挤了厚厚一层润滑在手指上,冰凉的触感让小东抖了一下。

“放松……”高开强低头吻他的锁骨,声音温柔得滴水,“跟我的呼吸一起……吸气……呼气……”

可当指尖试探着抵上那处从未被碰过的入口时,小东还是紧张得绷直了脚趾。那处穴口现在已经被舔得湿软红肿,褶皱外翻,微微张开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嫩红的肠壁若隐若现,随着紧张的呼吸一缩一缩,仿佛在害怕即将到来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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