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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牢笼第二十五章 四人行,第1小节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2-25 15:01 5hhhhh 34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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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被拉开的“咔哒”声,像一个信号,切断了我脑中紧绷的弦。

梁知远赤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短发还在往下滴着水。他用毛巾擦着头发,金丝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平静地看着榻榻米上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我正从后面进入着晓欣的身体,她像只小母狗一样趴跪着,因为我持续的撞击而前后摇晃。我们的身体紧密结合,发出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

“学长好有情趣啊。”

梁知远的声音带着刚出浴的湿热,慢悠悠地飘了过来。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那镜片后的目光,像在欣赏一幅有趣的画作。

我没搭话,或者说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搭话。晓欣体内的紧致和温热,混合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这种背德的、覆盖式的占有,让我体内的欲望像野火一样燃烧。我只想更深、更用力地贯穿她,用我的气息和形状,将她身体里里外外都重新烙上我的印记。

“啪!啪!啪!”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晓欣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被撞散的呻吟,小脸埋在榻榻米里,身体像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剧烈摇晃。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地趴在一旁的Lily动了。

她似乎是被晓欣压抑的呜咽声所吸引,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一直爬到晓欣的脸前。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歪着头,用那双空洞的蓝灰色眼睛看着正承受着身后撞击的晓欣。

然后,她伸出小小的脑袋,用自己的鼻子,轻轻地蹭了蹭晓欣汗湿的脸颊。

那动作很轻,很柔,像一只小动物在安抚受伤的同伴。

晓欣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艰难地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Lily。两个小小的“商品”,一个正在被主人使用,一个在旁边安静地观看、靠近。她们的目光在混乱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中交汇,似乎产生了一种无声的交流。

Lily又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舔去了晓欣脸颊上的一滴泪水。

“看来她们相处得不错。”梁知远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已经走到了我们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房间里淫靡的汗味、体液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学长,不介意我加入吧?”他笑着问,但语气里没有半分询问的意思。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弯下腰,伸手捏住了晓欣的下巴,将她的小脸从榻榻米上抬了起来。晓欣被迫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还在因为我的撞击而不断颤抖。

梁知远欣赏着她这副被操弄得狼狈不堪的模样,然后将自己那根因为观看而早已勃起的性器,凑到了晓欣的嘴边。

那根东西尺寸可观,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还挂着一点透明的液体。

“晓欣,”他柔声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刚才叔叔的东西,你不是没吃够吗?现在,叔叔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尝尝。”

晓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眼前那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又回头看了看正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我,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爸爸……”她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悲鸣。

我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一顶。

“啊!”

剧烈的快感和被贯穿的痛楚让她失神,也让她明白了我的态度。

我是她的主人,但此刻,我默许了另一个男人对她的使用。她的哀求是无用的。

梁知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用性器的顶端,轻轻碰了碰晓欣的嘴唇。

“张嘴。”他的声音依旧温和,但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公司的那些驯兽师如出一辙。

晓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新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咬紧了牙关,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就在这时,一旁的Lily又有了动作。

她看到晓欣迟迟没有动作,而梁知远——她原本的主人——似乎有些不悦。这个小小的宠物似乎是出于本能,想要为新同伴解围,又或者是想讨好旧主人。

她凑了过去,在梁知远的性器前停下,然后,她伸出小小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梁知远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轻笑。

“呵呵,还是我的小狗最听话。”他伸手摸了摸Lily的头,像在奖励一只做对动作的宠物,“晓欣,你看,妹妹都给你做示范了。你再不听话,今天晚上的‘宵夜’可就全是她的了。”

晓欣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睁开眼,看着正仰着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梁知远,并且伸出舌头,准备进行第二次舔舐的Lily。

“不……”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

嫉妒?不甘?还是作为“商品”的危机感?

我不知道。

但我看到,她不再反抗了。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小嘴。

梁知远满意地笑了,他扶着自己的东西,直接送进了晓欣的嘴里。

“呜……”

晓欣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咸涩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往下淌。

而Lily,看到晓欣开始“工作”,她也凑了上来,小小的脑袋挤在晓欣的脸旁边,两个小小的“商品”,就这样并排跪着,一起为梁知远服务。

Lily的动作很笨拙,更像是动物本能的舔舐,舌头柔软而湿润,专注地清洁着柱身。而晓欣,则是在极度的屈辱和痛苦中,用她从我这里学来的、还很生涩的技巧,吞吐着那根不属于我的东西。她的喉咙被反复贯穿着,发出“呕、呕”的干呕声,但她不敢停下,因为我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用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提醒着她,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啧啧……学长,你看看这画面。”梁知远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他一手按着晓欣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另一只手则放在Lily的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乖得像条真狗。两种风味,一次满足。这趟任务,值了。”

他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神经上。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身下的这具小小的身体上。

“啪!啪!啪!”

我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晓欣的身体在我的撞击和梁知远的贯穿下,像一个被两个男人同时撕扯的破布娃娃,只能发出绝望而淫荡的哭鸣。

“呜……啊……爸爸……呕……梁叔叔……啊……”

她的嘴里含着别人的东西,身体被我占有,嘴里胡乱地叫着两个男人的称呼。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了。

房间里,只剩下三种声音。

我操弄晓欣时,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晓欣和Lily为梁知远口交时,口腔和唾液发出的“咕啾”、“啧啧”的水声。

以及,三个“人”和一个“宠物”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的喘息和呻吟声。

这是一个疯狂的、堕落的夜晚。

而我,作为这一切的旁观者和参与者,心中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嫉妒。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兴奋。

我看着我的女儿,我的商品,正在被我和另一个男人同时使用、开发。她的痛苦,她的屈辱,她的沉沦,都将成为她履历上崭新的一笔,让她在“梦幻工厂”这个巨大的绞肉机里,变得更有价值。

房间里的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混合着汗味、沐浴露的清香,以及更深处那股属于体液的、甜腻的腥气。我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用滚烫的犁铧,在晓欣这片小小的、泥泞的土地上,翻耕出新的痕迹,覆盖掉旧的犁痕。

“啧啧……学长,你看看这画面。”梁知远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他一手按着晓欣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另一只手则放在Lily的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乖得像条真狗。两种风味,一次满足。今儿咱们这顿饭算是值了。”

他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神经上。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身下的这具小小的身体上。

“啪!啪!啪!”

我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晓欣的身体在我的撞击和梁知远的贯穿下,像一个被两个男人同时撕扯的破布娃娃,只能发出绝望而淫荡的哭鸣。

“呜……啊……爸爸……呕……梁叔叔……啊……”

她的嘴里含着别人的东西,身体被我占有,嘴里胡乱地叫着两个男人的称呼。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了。

房间里,只剩下三种声音。

我操弄晓欣时,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晓欣和Lily为梁知远口交时,口腔和唾液发出的“咕啾”、“啧啧”的水声。

以及,三个“人”和一个“宠物”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的喘息和呻吟声。

梁知远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他眯着眼睛,看着两个小小的头颅在自己胯下起伏,脸上是那种生意人看到优质商品时才会露出的满意表情。他享受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抽身出来。

“呜……”晓欣和Lily都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发出了一声茫然的呜咽。晓欣更是被口中的东西带得向前一呛,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

“学长,”梁知远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性器,然后朝我走来,脸上带着商量的笑容,“差不多该换换了吧?我想再品品,Nova的下面是什么滋味,能让学长你这么爱不释手。”

我停下了动作,但没有从晓欣的身体里退出。我低头看着趴在身下,因为剧烈咳嗽而浑身颤抖的女儿。她的背上满是汗水,几缕湿透的黑发黏在上面,勾勒出纤细脆弱的蝴蝶骨。

“怎么?我的玩腻了,想试试她的?”我开口,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很平静,像是在讨论一件普通的商品,“行啊。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这会儿敏感着呢。”

梁知远哈哈笑了起来。“学长你放心,我对Nova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咱们之后也可以资源共享,互通有无。”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却黏在晓欣那微微颤抖的臀瓣上,“再说了,这种好东西,就是要多操操,才能开发得更好嘛。你总把她藏着掖着,那多浪费。”

他说着,毫不客气地伸手,在晓欣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晓欣的身体猛地一抖,像是受惊的小鹿,回头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股混杂着各种液体的粘稠物,顺着我的大腿根流下。我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梁知远。

“那你可得温柔点。”我走到晓欣面前,蹲下身,看着她那张哭花了的小脸,“她可是我的宝贝,金贵得很。”

这话里的“金贵”,只有我们这种人才懂。那指的是她的价值,她的评级,她未来能带来的收益。

梁知远没有说话,只是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晓欣身后那个已经被我操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

“晓欣,”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梁叔叔要操你了,高不高兴?”

晓欣的嘴唇颤抖着,看着我,又看了看身后那个正准备进入她的男人,眼泪又涌了出来。用一种近乎破碎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问,为什么。

“不说话?说好的听爸爸的话对不对,”我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对梁知远说,“看来这小丫头是欠调教了。阿远,你来,让她知道知道,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好嘞,学长。”梁知远笑了一声,然后腰部用力,猛地向前一挺。

“啊——!”

晓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甚至比之前还要尖锐。梁知远的尺寸虽然比我稍小,但他的进入方式却更加粗暴,和我的温柔进入不同,梁没有任何缓冲,就像一把烧红的铁杵,硬生生地捅进了她那本就饱受蹂躏的身体。

她整个人都向前扑倒,脑袋重重地磕在榻榻米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叫,叫大声点。”梁知远抓着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你越叫,叔叔就越兴奋。让你爸爸也听听,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变成小母狗的。”

“呜……啊……疼……梁叔叔……轻点……啊啊……”晓欣的哭喊声断断续续,身体在他的撞击下毫无反抗能力地前后摆动。

我则走到她面前,将自己那根还沾着她体液的性器,递到她的嘴边。

“舔干净。”我命令道。

晓欣在剧烈的颠簸中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胯下的东西,她的小穴被梁知远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此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在这场游戏当中她只是一个玩物。

这是一个彻底的、毫无尊严的羞辱。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命令而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剧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而就在这时,一直趴在一旁的Lily,又一次主动地爬了过来。她似乎是感受到了晓欣的勉强,不愿完成我的指令,于是,她再一次用她那动物般的本能,试图为“同伴”分担工作。

她爬到我的胯下,仰起小脸,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我性器上那些属于晓欣的液体。

“你看,学长,Lily多乖。”梁知远一边操着晓欣,一边笑道,“Nova就该跟她多学学。做这个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学长你就是太宠孩子了。”

“她会的。”我看着身下那个正专心致志为我服务的小小身影,又看了看正被梁知远操得神志不清的晓欣,语气平静,“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学得很快。”

梁知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啪!啪!啪!啪!”

“学长,你这女儿……里面可真紧啊……”他喘着粗气说,“又热又会夹……操起来真他妈爽……怪不得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那是。”我应和道,伸手按住Lily的小脑袋,引导着她的动作,“也不看看是谁的种。她妈当年,可比她还会夹。”

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谈论着我的亡妻和我的女儿,仿佛她们都只是我拥有过的、不同型号的性玩具。

“哈哈……是吗?那学长你可真有福气。”梁知远大笑起来,撞击得更用力了,“不过现在,这块嫩肉可是在被我操!学长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看着就看着。”我低头看着Lily,“我这边,不也正享受着Lily的服务吗?”

我们两个男人,就像在进行一场肮脏的交易,用最污秽的语言彼此试探、炫耀,而身下的两个女孩,就是我们交换的筹码和战利品。

晓欣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

在梁知远持续不断的、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下,痛苦似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然后转变成了另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她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哀求,开始带上了一丝情欲的颤音。

“啊……嗯……梁叔叔……你好厉害……啊……操得晓欣……晓欣要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不再是僵硬地承受,而是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上迎合着梁知远的每一次撞击。

“哦?”梁知远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动作慢了下来,用一种研磨的方式,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反复碾压,“怎么?爽了?刚才不还哭着说疼吗?这么快就变成小骚货了?”

“没……没有……”晓欣喘息着否认,但她那不自觉收缩的内壁和越来越湿滑的甬道,却出卖了她。

“嘴还挺硬。”梁知远轻笑一声,然后对我说,“学长,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种小骚货,就是欠操。越是用力操她,她就越爽。”

“那当然。”我附和道,将Lily的小脸从我胯下抬起,看着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狗不也是一样吗?不打不听话。”

我这话,既是在说Lily,也是在说晓欣。

晓欣的身体猛地一僵。

“爸爸……”她回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你……你说晓欣是……也是狗?”

“难道不是吗?”我冷酷地看着她,“你不是爸爸的小母狗吗?爸爸让你和谁操你就得和谁操对不对?”

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刺进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一直以来努力扮演“小妻子”的角色,来维系我们之间那份畸形的亲密。而我此刻,却亲手撕碎了这层伪装,将她和Lily那个真正的“宠物”相提并论。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反驳,想辩解。但身后,梁知远又开始新一轮的撞击,那剧烈的快感和被贯穿的屈辱感,将她所有的话语都撞得粉碎。

“啊……啊……爸爸……那晓欣也只是……爸爸的狗……啊……”她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哭喊。

“只是你爸爸的?”梁知远在她耳边恶意地笑道,“那你学几声狗叫给叔叔听听?叫得好听,叔叔就操得你更爽一点。”

这句侮辱,仿佛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晓欣身体里某个尘封的闸门。

屈辱、痛苦、快感、以及被我那句“小母狗”刺伤的难过,所有情绪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了一种破罐子破摔式的疯狂。

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汪……汪汪……”

几声极其轻微的、带着浓重哭腔的狗叫声,从她嘴里发了出来。

梁知远和我都是一愣。

“哈哈哈哈!”梁知远最先反应过来,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学长!你听见没!她真的在叫!操!太他妈骚了!我今天真是开眼了!”

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开始更加疯狂地操弄起来。

而晓欣,在发出那几声狗叫之后,像是彻底放开了。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也不再抗拒梁知远的侮辱。

“梁叔叔……你好厉害……啊……把晓欣这只小母狗……操烂吧……啊啊……汪!汪汪!”她一边尖叫,一边主动地、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去迎合梁知远每一次撞击。

她开始主动附和我们对她的侮辱。

“我是爸爸和梁叔叔的小母狗……我的小穴就是给主人们操的……啊……操我……用力操我……把我的骚穴操成你们的形状……汪!”

她越说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那双已经哭肿的眼睛里,不再是痛苦和哀求,而是一种混杂着屈辱和情欲的、亮得惊人的光。

她彻底沉沦了。在我亲手施加的、最恶毒的侮辱之下。

而一直在我胯下忙碌的Lily,似乎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她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爬了过来,在我们三个人交合的身体下转来转去。

她的小脑袋先是凑到晓欣的脸旁,似乎在好奇为什么这个新同伴会发出和自己类似的叫声。然后,她的视线被我们交合的地方吸引了。

梁知远的性器在晓欣红肿的穴口里快速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白色和透明的混合液体,那些液体顺着晓欣的大腿根流下,滴落在榻榻米上。

Lily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了她小小的、粉红色的舌头。

她开始舔舐那个地方。

她舔得很仔细,舌头灵巧地卷起那些从穴口流出的液体,然后又去舔舐梁知远那沾满了淫水和汗珠的囊袋,甚至试图去舔舐我们正在激烈碰撞的根部。

她的舌头一直在我们身下忙碌着,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动物,清理着战场,品尝着祭品。

于是,房间里形成了更加荒诞的一幕。

梁知远在后面操着晓欣,晓欣一边学着狗叫,一边用最淫荡的语言恳求着更粗暴的对待。而我,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同时享受着Lily在我胯下的服务。而Lily,则穿梭在我们之间,用她的舌头,将我们所有人都连接在了一起。

“你这小骚货……不行了……我要射了……”梁知远突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他掐住晓欣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榻榻米上,开始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射……射进来……梁叔叔……把你的东西都给小母狗吃……啊啊啊……”晓欣也感觉到了,她发出了更加尖锐的、濒临高潮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梁知远低吼一声,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尽数射进了晓欣的身体深处。

“啊——!”

几乎在同时,晓欣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下去。一股热流从她腿心涌出,那是她高潮的潮吹,混合着梁知远刚刚射入的精液,形成了一股浑浊的溪流,顺着榻榻米流淌。

梁知远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扶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汗水和满足。

晓欣则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浑身脱力,只有小腹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Lily似乎对这突然的安静有些不适应,她抬起沾满了各种液体的小脸,茫然地看了看梁知远,又看了看我,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从晓欣腿间不断流出的那些黏腻的液体上。

她毫不犹豫地爬了过去,低下头,开始认真地舔舐起来。

房间里的空气沉重而黏腻。梁知远粗重的呼吸声已经变成了平稳而悠长的鼾声,他像一头餮足的野兽,趴在晓欣的背上沉沉睡去。他的性器没有拔出来,还深深地埋在晓欣的身体里,随着他的呼吸,那东西在晓欣体内微微地起伏着。

晓欣被迫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小小的身体被梁知远沉重的躯体压着,动弹不得。她只能将脸颊贴在冰冷的榻榻米上,一双哭得红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看着我,和趴在我面前的Lily。

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Lily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浑身软绵绵的。她舔舐完地上的污迹,就乖巧地爬回我脚边,仰着沾满各种液体的小脸,用那双空洞的蓝灰色眼睛望着我,等待下一个指令。

我要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侵犯。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升起时,平静得像决定晚餐要吃什么。她是一件商品,一件被交换来的、临时的玩具。使用她,是我的权利。

我伸手将她小小的身体拉近,让她趴跪在我的面前,姿势和晓欣一模一样。

她的身体真的很小,骨架纤细,皮肤下几乎没有什么脂肪,隔着皮肤能清晰地摸到肋骨的形状。我用手指分开她小小的、几乎没什么肉的臀瓣。

那片区域光洁得像一块璞玉。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紧紧闭合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周围的皮肤因为刚才的舔舐而沾着湿意。

太小了。

即使经过了公司的训练,她这具五岁的身体,大概也要容纳我的尺寸也是极为困难的。我不想因为粗暴的进入而损坏这件“商品”,那会很麻烦。

我的目光从那片稚嫩的阴户,向上移动了少许。

在臀缝的顶端,是另一个更加隐秘、更加紧致的褶皱菊口。

我决定了。比起幼嫩的阴户,小孩子的直肠接纳能力就会强了很多,更何况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无论阴道还是直肠快感什么的都差不多。而对我来说,都是可供开发的娱乐项目罢了。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酒店提供的润滑液。这是套房的标配,透明的瓶身,质地看起来很粘稠。我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上,冰凉的触感让它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我将更多的润滑液,挤在了Lily那紧闭的后穴上。

“呜?”

冰凉的液体让Lily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回头看了看,似乎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用手指沾着那些滑腻的液体,开始在她的小穴周围涂抹、按摩。我的指尖在那紧闭的褶皱上打着圈,然后试探性地向里按压。

很紧,尽管我知道Lily肯定也有过肛交的训练,但是她的雏菊依旧紧得像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我的指尖只能勉强探入一个关节,就能感受到内壁强烈的、充满弹性的阻力。

“放松。”我低声命令道。

我耐心地用手指扩张着。一根,然后是第二根。Lily的身体紧绷着,喉咙里发出细微的、类似小动物忍耐痛苦时的呜咽声。本能地承受着这种带着痛楚的侵入感。

不远处的晓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在她看来我正在耐心地为另一个女孩做着扩张,看着我将润滑液涂满我的性器,看着我准备进入另一个女孩的身体。

她的眼神变了。

如果说之前,她的眼神里是屈辱、痛苦和被强迫后的麻木,那么现在,那双红肿的眼睛里,翻涌着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是不甘。是嫉妒。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眶里重新蓄满了泪水。她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质问:爸爸,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小母狗”吗?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滴落在榻榻米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看到了她的眼泪,但我没有停下。

我甚至觉得有些快意。

是的,晓欣是我的宝贝,我的私有物。但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并不再只属于她,也不代表我不能拥有别的玩具。我要让晓欣明白,她的价值,她的独一无二,都源于我的承认。我可以给予,自然也可以毫不在意。

我抽出手指,扶住自己那根已经完全被润滑液包裹、闪着亮晶晶光泽的性器,对准了Lily那个已经被我扩张得微微张开、同样沾满了滑腻液体的小小的后穴。

“Lily,忍着点。”我命令道。

她回过头,那双蓝灰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扶着她的腰,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顶端向她身体里挤去。

“呜……!”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剧烈地向前一耸,试图逃离这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太紧了。那种紧致感,比进入任何一个处女的阴道都要强烈。我的顶端像是被无数张细密的小嘴疯狂地吮吸、撕咬,每前进一毫米,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同时也要承受巨大的快感。

我停了下来,让她适应一下,也要让自己适应一下这种狭窄的环境。

Lily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小小的手指紧紧扣着榻榻米,指甲都扣紧了草席里。她咬紧牙关,将所有的痛呼都咽回了肚子里。这应该也是她被训练出的、最基本的素养——承受痛苦,服从命令。

“放松,小母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放松了,主人的大家伙才能进去。进去了,你才会舒服。”

我的话语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但我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似乎让她稍微放松了一点。

我抓住这个机会,腰部猛地用力。

“噗嗤——”

一声黏腻的、像是湿泥被捅穿的声音响起。我的整个性器,势如破竹地、完全地没入了她小小的、紧窄的后穴。

“啊——!”

这一次,她没能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生理性的剧痛。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在剧烈地痉挛,试图将我这个异物排挤出去。我甚至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类似黏膜的东西被我顶破的触感。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种极致的、包裹着痛苦的紧致。她的后穴太热了,像一团燃烧的炭火,紧紧地包裹着我,温度高得惊人。

不远处的晓欣,身体猛地一抖。

Lily那声凄厉的惨叫,让她感同身受般地绷紧了身体。她看着Lily痛苦地颤抖,看着我完全地占有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体,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趴在她身上的梁知远因为她的动作而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向里顶了顶。

“嗯……”晓欣发出一声闷哼,只能被迫地、更深地接纳着这个男人的东西。

她被另一个男人插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看着她的父亲,她的“主人”,正在粗暴地侵犯另一个比她更小的女孩。

这种无力感,这种被抛弃感,这种被取代的恐惧,让她那双大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地黯淡下去。

她不再看我,而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呜咽声。

她哭了。

哭得无声无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伤心。

我没有去理会她。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这具小小的、滚烫的身体上。

等Lily的颤抖稍微平息了一些,我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巨大的阻力。她那从未被使用过的肠道,紧紧地、固执地绞着我的性器,带来一种近乎于疼痛的快感。里面不像阴道那样湿滑,即使有润滑液的帮助,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我最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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