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现】

武岳看着林峰点头的模样，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声音像冰面裂开一道缝，带着危险的愉悦，尾音拖得极长，像刀背缓慢刮过皮肤。

他起身，西装裤的布料在腿侧绷出利落的线条，走到林峰面前，单膝蹲下。修长的手指捏住林峰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嘴里塞着袜子的林峰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滑到下巴，在壁灯下拉出一道晶亮的线，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一汪，颤颤欲滴。

“真乖。”武岳用拇指抹掉那道水渍，指腹故意在那片湿润上反复碾压，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带着冰碴，“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这张嘴吗？”

他没等林峰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声音低得像贴着耳膜在刮：“因为它曾经咬过我，咬得很狠，差点让我留疤。现在，它只能含着我的袜子，像条真正的狗，连叫都叫不响。”

林峰的睫毛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膝盖在地板上蹭得更前了一些，几乎要贴到武岳的皮鞋尖。他太清楚这个男人的手段了，三年前在审讯室里，武岳能让他在不留外伤的情况下疼得昏死过去；如今换成另一种玩法，他一样能把人逼到崩溃边缘，再亲手把人捞回来，像钓一条溺水的鱼。

武岳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凌厉的前臂肌肉与淡青色的血管。他弯腰从箱子里取出那件乳胶衣，指尖在上面缓慢摩挲，像在抚摸某种危险的宠物，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0.4mm，德国手工，内侧颗粒密度每平方厘米47个……”他念着林峰自己都快忘记的参数，语气像在读一份战报，又像在读情书，“尿道管是6mm钛合金带膨胀球，呼吸阀能调到只剩30%的换气量。啧，林峰，你私底下比我想象的还要狠，还要贱。”

林峰的呼吸彻底乱了。他看着那件乳胶衣在武岳手里展开，像一匹黑色的水银缓缓流淌，贴合着空气的形状。光可鉴人的表面映出他自己扭曲的脸，狼狈、渴望、近乎病态的兴奋，瞳孔黑得像两口深井，映着那层黑亮到令人窒息的橡胶。

他确实疯了。

去年他在德国出差，深夜一个人窝在酒店顶层的套房里，盯着暗网页面里那件衣服的细节图，手指颤抖着填了七位数的转账单。确认订单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武岳的脸，想的是这个男人有一天会亲手把他封进这层黑色牢笼里，连呼吸都要经过允许，连射精都要被禁止，连眼泪都要被锁在里面。

他以为那会是个永远烂在心底的秘密。

现在秘密被挖出来了，还被当事人拿在手里晃，像晃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

武岳把乳胶衣铺在地板上，像铺开一张刑具。接着他从箱子里取出润滑剂、一次性手套、金属扩张器，一件件排开，动作优雅得像在布置晚宴，每一件金属器具在灯下都反射出冷冽的光，晃得林峰的眼睛发疼。

“先把袜子吐出来。”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林峰立刻张嘴，那团湿透的白袜掉在地上，沾满了他的唾液，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水痕。刚一脱离束缚，他就哑着嗓子开口，声音沙得几乎不像自己：“武哥……我……”

“闭嘴。”武岳打断他，戴上黑色丁腈手套的动作干脆利落，手套紧绷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从现在开始，没我的允许，一句话都不准说。听懂了就眨两次眼，你这张嘴以后只配含鸡巴和尿。”

林峰眨了两次，睫毛上还挂着泪，泪珠滚落，在脸颊上拉出两道晶亮的线。

武岳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拎起润滑剂，挤了满手一股脑地抹在林峰后背。冰凉的液体顺着脊椎沟滑下去，一路流到尾椎，再滑进股沟。林峰猛地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瞬间炸了一身，乳头硬得生疼。

“腿分开。”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

林峰跪着往两边撑开膝盖，腰塌下去，臀部不自觉地翘起。这个姿势让他羞耻得浑身发烫，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却又本能地想要更多，想要被看见、被羞辱、被彻底拆开。武岳的手指顺着股沟滑下去，精准地找到入口，没有任何前戏地挤进去两根，冰凉的手套指节碾过肠壁，发出湿腻的“咕啾”声。

“放松。”武岳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膜，带着一点笑意，“你自己买的玩具，总不会连这点准备都没有吧？还是说，你早就幻想过被我这样扩张，像个最下贱的婊子？”

林峰咬住下唇，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后穴被冷硬的手套指节撑开，润滑剂被推得咕啾作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淫靡得惊人，像在提醒他自己有多下贱。武岳的动作毫不温柔，像在检查一件货物，转几圈，抽出去，再换三根，再四根，扩张得又快又狠，指节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粉红的肠肉，又粗暴地塞回去。

十分钟后，林峰已经抖得站不住，膝盖在地板上磨得通红，前端硬得发紫，龟头渗出的液体把地板染出一小滩亮斑，却连一声呻吟都不敢漏得太大，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压抑的呜咽。

武岳抽出手，剥掉手套，随手扔进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啪嗒”声。接着他拿起乳胶衣的下半部分，抖开脚套：“自己伸脚，你这双腿以后只配跪着。”

林峰像被牵线的木偶，乖乖把右脚先伸进去。0.4mm的乳胶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上来，内侧的颗粒瞬间摩擦过脚心、脚踝、小腿肚，每一寸都带着细密的刺痛与快感，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咬。他换左脚时已经开始发抖，乳胶裤一路被拉到大腿根，颗粒刮过敏感的会阴时，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破碎得像哭。

“才刚开始就叫成这样？”武岳的声音带着笑意，尾音却冷得像冰，“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上半身的乳胶衣更难穿。武岳让他跪直，双手背到身后，用一条黑色皮带反绑了手腕，才开始往他身上套。乳胶从腰胯一路往上，颗粒碾过肋骨、胸肌，尤其是乳头被硬凸点刮过时，林峰整个人猛地一颤，腰弓成虾米状，差点直接射出来，龟头猛地跳了一下，吐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武岳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他掐住林峰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我，你这副样子，只能看我。”

林峰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黑得像两口深井，映着武岳那张冷峻又漂亮的脸。武岳低头吻了他，舌尖撬开齿关，狠狠扫过上颚，掠夺他所有呼吸，像要把他的灵魂也吸出来。吻结束时，林峰已经被亲得缺氧，嘴角全是水光，嘴唇红得像被操烂了。

“继续。”武岳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餍足。

乳胶衣终于拉到肩膀。武岳把林峰的双臂塞进袖子，内置手套紧紧包裹住手指，连一根都动不了。拉链从后腰一路拉到脖颈，“滋啦”一声，像给棺材盖上了最后一颗钉子，严丝合缝，连空气都被锁死。

只剩头套。

武岳拿起那个连着呼吸阀的黑色头套，指尖在阀门上轻轻一拧，气流瞬间被掐到最小，发出极轻的“嘶”声。他俯身，声音低得像恶魔的诱哄：“最后一次机会，林峰。要反悔，现在还能说。说你是贱货，就放了你。”

林峰摇头，动作急切得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额头撞在武岳掌心，发出“咚”的一声。

武岳笑了，眼底是深到化不开的占有欲。他抓住林峰的后颈，把头套缓缓套下去。乳胶贴过额头、眉骨、鼻梁，最后严丝合缝地裹住整张脸，只留口鼻处两个小孔与呼吸阀相连。内置的眼部纱布让林峰瞬间陷入彻底的黑暗，世界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被限制到极致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像隔着针眼在抢空气，肺里火烧火燎。

咔哒。

锁骨处的钛合金D环被扣上，武岳又加了一把小锁，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故意让金属碰撞声响在林峰耳边。

“好了。”武岳的声音从黑暗之外传来，带着餍足的喑哑，“我的乳胶玩具，从现在起，你连呼吸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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