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走回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教学楼入口已经没有人了，大家都已经进入教室上课了。

黄老师走到了我的旁边，他抬手，一把抓住左乳上的金属夹子。

“咔——”

没有任何预兆，他猛地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间炸开。那夹子咬得太深，金属齿几乎嵌进了乳晕里，被他这么生生拽下来时，连带着一小块嫩肉被撕扯得翻了出来，血珠“啪嗒”一声溅在他手背上，鲜红刺眼。乳尖立刻肿起一个血洞，血顺着乳肉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染红了残破的黑丝脚背。

我疼得浑身剧烈抽搐，脖子上的铃铛疯狂乱响，叮铃铃铃铃，像要把锁骨震碎。

右乳的夹子也没逃过。他手指一捏，夹子“咔哒”一声松开齿口，却故意不立刻扯下，而是慢慢旋转，让金属齿在已经破皮的乳晕里来回碾磨。

“呜呜……不要……黄老师……求你……”

我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声音都哑了。他却坏笑着，猛地一扯！

“撕啦——！”

又是一阵撕裂的剧痛，右乳尖的嫩肉直接被夹子带下来一小块，血珠像断了线的红珍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滚，顺着乳沟滑到小腹，再滴进我鼓胀得发亮的肚脐眼里。

“哈啊……哈啊……疼……要死了……♥好爽……谢谢黄老师……♥♥”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乳房上两个血淋淋的小洞触目惊心，血珠还在往外渗，染得整个胸前一片猩红。

黄老师却没停。他蹲下来，两根手指粗暴地掰开我被夹得肿成紫葡萄的阴唇，露出夹子咬得死紧的嫩肉。

“这里也该摘了。”

他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可手上的动作却残忍得要命。

先是左边阴唇，他捏住夹子，慢慢往外拉，肿胀的嫩肉被拉得几乎透明，能看见里面青紫的血管，然后猛地一扯！

“咔——！！”

“啊啊啊啊啊——！！！”

我整个人猛地向上弹了一下，腰都快折断了。阴唇被撕开一道血口，血珠立刻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和之前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黏稠又鲜红。

右边阴唇的夹子被他用同样的方式扯下，血珠溅得更多，甚至喷到他校服袖口上。

四处都是血，乳尖两个血洞，阴唇两道血口，血顺着大腿往下淌，把残破的黑丝染成更深的黑红。我疼得浑身发抖，铃铛还在响，可声音已经虚弱得像垂死的小鸟。

我跪在地上，手腕其实早就被黄老师解开了，只是刚才被电得浑身发软，一时没力气爬起来。

我颤颤巍巍地撑着地面，膝盖一蹭一蹭地往前挪，想先把自己扶到旁边的柱子上，至少站直了再慢慢挪去保健室换衣服。残破的黑丝挂在腿上，铃铛随着每一次动作轻轻晃荡，叮铃、叮铃，羞耻得要命。

刚撑起一半，小腹突然像被谁狠狠拧了一把，剧烈的绞痛瞬间炸开。

“呃……！”

我疼得弓下腰，双手死死捂住小腹。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阴道深处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黏稠、带着熟悉的铁锈味，是鲜红的经血。

血量大得吓人，几乎是决堤一样，一股股往外冒，很快就把我残破的黑丝染成暗红，顺着小腿一路流到脚踝，在瓷砖地上积出一小滩刺目的红。

我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说还有十来天吗？怎么突然就来了？而且量这么大……

我疼得直冒冷汗，脸色惨白，膝盖一软，“扑通”又跪了回去，双手捂着肚子，身体蜷成一团，铃铛因为颤抖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黄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大概是怕我真出事。他蹲下来，一眼就看见了我腿间那滩血，眉头皱了皱，语气里第一次带了点真正的无奈：

“……提前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浑身都是血和精液，黏糊糊地蹭了他一身校服，他却一点没嫌弃，只是低声骂了句：

“麻烦，这几天只能再找一个女生当性处理委员了。”

进了保健室，他把我放在床上，熟练地拿来厚厚的夜用卫生巾和干净校服裙，又给我塞了两片布洛芬。

“今天放假，回家休息。”

他一边给我擦腿上的血，一边语气淡淡地说，“等你回来我想到了一个让你长期都不会饱受月经困扰的方法”

我疼得脑子发懵，铃铛还在脖子上晃，只来得及小声问了一句：

“……什么办法？”

黄老师没再说话，只是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假条，钢笔“唰唰”两下填好，推到我面前。

“五天。”

他声音平板，像在宣布课程表，“周一再回来。”

我低头看那张纸：【性处理委员王美子 生理期重度痛经 准假五日】

落款是他一贯的潦草签名。

我小声说了句“谢谢老师”。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转身拉开衣柜，扔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校服。

“换上，原来的扔掉。”

那是学校标准的夏季女生校服：纯白短袖水手服，上身是雪白的棉布，领口和袖口各镶一道深蓝细线，胸前系一条同样的深蓝领巾，打成标准的蝴蝶结，垂到胸口位置；下摆刚好盖住腰，最下面露出一圈极细的蓝边。

裙子是同色系的深蓝百褶裙，长度到大腿中部，腰侧有两条白色细带，可以调节松紧。

最显眼的是那双全新的纯白过膝袜，丝光棉质，袜口有两圈窄窄的蓝色横条，贴着大腿中段，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

连内衣内裤都是配套的白色纯棉，边缘有小小的蕾丝，但绝不暴露，规规矩矩的学生款。

我疼得直冒冷汗，还是咬牙把自己扒干净，把那身沾满血、精液和撕碎黑丝的狼狈全扔进医疗垃圾桶。

冷水简单冲了下身子，擦干，换上这套干净校服。

白色的水手服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很舒服；领巾系好后，蝴蝶结恰好遮住我脖子上刚才被项圈勒出的红痕。

百褶裙轻轻晃动，盖住大腿上还没消的淤青。

纯白过膝袜一点点拉到大腿根，袜口那两圈蓝条像给腿上套了个乖巧的环。

我低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但校服干净、端正，像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女生，完全看不出半小时前被电得满地打滚的样子。

我抱着书包，穿着干净的白丝水手服，离开了保健室。

百褶裙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纯白过膝袜在晨光里晃得刺眼。

五天的假条被我攥在手里，像一张短暂的赦令。

至少这五天，我可以暂时做回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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