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的阳光并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温柔，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刺眼，穿透了米色的窗帘缝隙，像一道激光，精准地切在林星见的眼皮上。

闹钟准时敲响，但他没有立刻睁眼。

因为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处于一种极其尴尬且痛苦的亢奋状态。那是一种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晨间酷刑——他的下半身硬得像块铁，被子沉甸甸地压在上面，每一次呼吸，布料的摩擦都会带来一阵近乎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那根东西充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龟头甚至在顶端微微跳动，在这个清晨肆无忌惮地宣示着它的存在感。

林星见甚至能感觉到内裤的边缘勒进了大腿根部的肉里，那种紧绷的束缚感让他既难受，又隐隐有些变态的兴奋。

空气里飘着老槐树的清苦味，还有厨房里油烟机轰隆隆运作时漏出来的煎蛋焦香。这种极其生活化的烟火气，和他此刻被欲望烧得干渴的喉咙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他试图通过深呼吸来平复下去，脑子里拼命背诵英语单词，但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这一声在安静的早晨无异于惊雷。

林星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一翻身，将被子死死压在身下，利用身体的重量和床单的摩擦，强行掩盖那个高高支起的帐篷。

“哥——”

林星瑶的声音钻了进来。和平时一样，她的声音里总是带着那种没心没肺的轻快，尾音上扬，像把小钩子。

门被推开了。她并没有整个人进来，而是先探进了半个身子。

林星见眯着眼，假装刚醒，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聚焦在她身上。她已经换好了夏季校服。那是一件宽大的蓝白短袖，因为她探身的动作，领口微微垂下，虽然看不清里面的光景，但那截露出来的脖颈白得晃眼，甚至能看清皮肤下极淡的青色血管。

视线往下，是那条该死的百褶裙。

学校的裙子其实并不算短，刚好及膝。但因为她在家里穿得随意，或者是为了图凉快，裙腰被她卷了一道。此时她一只脚踩在门框上，另一只脚踮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前倾的姿势。裙摆随着重力自然下垂，那一瞬间，林星见看到了一截大腿内侧的软肉。

那里的皮肤和膝盖不同，没有经过日晒，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乳白色，肉感十足，甚至因为挤压而微微鼓起。

“太阳晒屁股咯，再不起来，妈的爱心煎蛋可要凉透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真的跳了进来。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风被带到了床边。那不是什么槐花香，而是混杂着廉价水果味洗发水和少女特有的一种香味。那种味道很淡，但对于此刻感官敏锐的林星见来说，就像是一剂烈性催情药。

“出去。”林星见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含了一口粗砂。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只充血的耳朵。

“哟，这么大火气？”林星瑶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反而觉得有趣。她甚至还得寸进尺地走到床边，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被子戳了戳林星见的腰窝，“昨晚做贼去啦？还是……梦见哪个漂亮小姐姐了？”

她戳的位置太刁钻了。

就在腰侧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林星见浑身一僵，被压在身下的那根东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龟头在粗糙的床单上狠狠摩擦过，那种快感尖锐得让他差点哼出声。马眼处甚至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湿漉漉地粘在内裤上，又热又黏。

“林星瑶！”他低吼了一声，猛地坐起身，但动作只做了一半就僵住了——因为他意识到如果坐直，那个帐篷就会彻底暴露。

于是他只能维持着一个怪异的、蜷缩的姿势，用凶狠的眼神瞪着她：“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林星瑶被他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撇撇嘴：“切，谁稀罕看你似的。全是排骨。”

她转身往外走，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临出门前，她还故意把裙摆转了个圈，蓝色的裙角飞扬起来，林星见眼尖地捕捉到了一抹纯棉的白色边角，那是她内裤的边缘，紧紧包裹着少女圆润的臀部。

门“砰”地关上了。

林星见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重重地倒回床上。他大口喘着气，手颤抖着伸进被子里，隔着内裤握住了那根烫得吓人的东西。

那玩意儿硬得像石头，表面青筋暴起，还在突突直跳。手里全是汗，混合着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滑腻腻的。

“操……”他低骂了一声，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抹白色，还有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肉感。

在床上赖了五分钟，等到那股劲儿稍微下去了一点，林星见才像做贼一样溜进了卫生间。

锁上门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湿热水汽的味道，那是林星瑶刚洗漱完留下的。洗手台上还扔着她用过的粉色发圈，上面缠着几根长发。牙刷杯旁边有一滩没擦干的水渍。

这一切都充满了她的生活痕迹。

林星见站在马桶前，费力地掏出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家伙。因为充血，尿道口有些红肿，尿意憋得很急，但真的要尿出来却很困难。他不得不单手撑着墙壁，身体前倾，等待括约肌的放松。

这种生理上的尴尬让他感到羞耻，却又让他对自己这具年轻、充满欲望的身体感到一种隐秘的自豪。

解决完生理问题，他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少年，眼下挂着青黑，头发乱得像鸡窝，嘴唇因为缺水而起皮。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冰凉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进领口，划过锁骨，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拿起牙刷，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旁边的脏衣篓里。

那是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最上面，赫然扔着一条淡粉色的内裤。

那是林星瑶的。

蕾丝边已经有些起球了，中间的棉质部分微微发黄。它就这样随意地团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林星见的牙刷停在嘴里，泡沫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撞击着胸腔，发出“咚咚”的巨响。

理智告诉他，别看，别碰，那是变态才做的事。

但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那柔软的布料。还是干的，带着一点洗衣液残留的薰衣草味，但如果凑近了闻……是不是会有别的味道？

“星见？掉厕所里啦？”

门外突然传来妈妈周慧的声音，伴随着拖鞋踢踏地板的脚步声。

林星见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慌乱地抓起牙杯漱口，含混不清地喊道：“马上！在洗脸！”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又贪婪。

真恶心。他想。

可是，真刺激。

走出卫生间时，林星见已经恢复了那副懒散、没睡醒的样子。这是他的伪装，一层用来掩盖内心波涛汹涌的保护色。

餐厅里光线明亮。

周慧正背对着他盛粥。

她今天穿得很居家，但也正因为居家，才显得格外要命。那是一件米色的针织衫，V领设计。这种面料最大的特点就是贴身，极其贴身。随着她盛粥时手臂的抬起，背部的布料被撑紧，勾勒出腰肢向内收缩的弧度，以及臀部向外丰满扩张的曲线。

她虽然四十岁了，但身材并没有走样，反而沉淀出一种熟透了的风韵。那种肉感是林星瑶那种青涩的小丫头完全比不了的。

“妈，早。”林星见拉开椅子，尽量不去看她的背影，但余光还是瞥见了她弯腰时，针织衫下摆微微上提，露出的那一小截被牛仔裤包裹得紧紧的腰臀连接处。

“快吃，一会凉了。”周慧转过身，把粥碗放在他面前。

就在她俯身放碗的一瞬间，领口不可避免地垂落。

林星见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但他坐着，视线高度刚好平齐。他看到了一片深邃的阴影，那是两团被内衣聚拢起来的、白腻的软肉。甚至能看到内衣边缘蕾丝花纹压在皮肤上勒出的淡淡红痕。一股暖热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混杂着面霜和成熟女性体温的味道，醇厚得让人头晕。

林星见感觉刚压下去的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赶紧低下头，抓起筷子夹了一个煎蛋，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试图用食物堵住自己的眼睛和脑子。

“慢点吃，饿死鬼投胎啊。”周慧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手掌温热，隔着单薄的T恤传导过来。林星见身体一僵，没敢动。

坐在对面的林星瑶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

家里的餐桌不大。林星见的腿长，伸在桌子底下无处安放。

忽然，他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那是林星瑶的脚。

她穿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但脚后跟露在外面。那一下触碰并不是踢，而是蹭。她的脚后跟带着一点粗糙的角质，却又有着少女皮肤特有的细腻，顺着林星见的小腿骨，从下往上，轻轻滑过。

林星见嘴里的煎蛋忘了嚼。

他抬起头，看向林星瑶。

她正盯着手机屏幕傻笑，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桌子底下的动作。她的脚还在动，甚至变本加厉，脚尖勾住了他的裤脚，隔着校服裤子，轻轻摩擦着他的小腿肚。

那种感觉太微妙了。

裤子的布料很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趾的形状，圆润的，灵活的。每动一下，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弹了一下琴弦。

林星见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他应该把腿收回来。

理智这么说。

但身体却诚实地僵在原地，甚至……甚至微微张开了腿，给了她更多的活动空间。

“妈——！你看哥，又发呆！”林星瑶突然抬头，把手机往桌上一扣，那只作乱的脚也随之收了回去。

那种酥麻的触感骤然消失，林星见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

“发什么呆，赶紧吃完上学去。”周慧端着牛奶坐下来，目光在兄妹俩之间转了一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现。

林星见低下头，看着碗里剩下的半个煎蛋，金黄的蛋液流出来，像极了某种粘稠的体液。

他觉得这个早晨简直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而在这一切平静的表象下，他那颗肮脏的、躁动的心，正在疯狂地跳动，渴望着更多、更深、更过分的接触。

早饭在一片看似祥和实则暗流涌动的氛围中结束了。

林星见逃也似地离开了餐桌，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让他后背出了一层薄汗。T恤黏在背脊上，很不舒服。他快步走到玄关，这里空间狭窄，堆满了鞋盒和雨伞，空气流通不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和鞋油味。

他刚弯腰准备换鞋，身后就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哥，等我一下嘛！”

林星瑶跟了过来。玄关太窄了，两个人同时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拥挤。

她没有坐换鞋凳，而是直接单脚站立，身体前倾，去够地上的那双白色帆布鞋。为了保持平衡，她的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林星见的肩膀上。

“借个力。”她笑嘻嘻地说。

林星见正在系鞋带的手顿住了。

因为她这个姿势，对他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的一条腿向后翘起，另一条腿笔直地撑着地面。随着她弯腰提鞋跟的动作，那条本来就不长的百褶裙顺着重力向上滑去。

这一次，不仅仅是大腿内侧。

在这个极近的距离，在这个只有头顶一盏昏黄射灯的幽闭空间里，林星见只要微微侧头，视线就能顺着她腿部优美的线条长驱直入。

他看到了那条白色纯棉内裤的边缘，因为她弯腰的动作，布料紧紧勒进了臀缝里，勾勒出两瓣饱满圆润的半球形轮廓。那里的肉看起来软得不可思议，随着她穿鞋时的用力而微微颤动。

甚至，他还能隐约看到内裤裆部因为长时间穿着而产生的轻微褶皱，那里包裹着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林星见感觉鼻腔里一阵燥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鼻血来。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混合着体温的奶香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浓郁得让人窒息。

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色。她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那种沉甸甸的信任感，此刻却变成了压垮林星见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很想反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墙上，或者把手伸进那条裙子里，去确认那团软肉的触感是不是真的像想象中那样像果冻一样Q弹。

“好了！”

林星瑶穿好了鞋，直起腰，顺势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在狼口边转了一圈。

就在林星见还在平复呼吸的时候，周慧走了过来。

“等等。”

她手里拿着那个鼓鼓囊囊的保鲜袋。

林星见直起身，尽量让自己的站姿看起来自然一些，以此来掩饰裤裆处那还没完全消退的尴尬凸起。

周慧走到他面前，距离很近。

近到林星见能看清她针织衫上细密的纹路，还有她脖颈上那条细细的白金项链，坠子刚好陷在锁骨窝里，闪着细碎的光。

“你爸出差带的芒果干，拿去，分同学尝尝。”

她递过袋子。

林星见伸手去接。

交接的一瞬间，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周慧的手背。

她的皮肤和林星瑶那种少女的紧致不同，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柔软，稍微有点凉，但手心却是热的。指腹擦过的时候，那种微妙的摩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林星见的指尖。

更要命的是，那个保鲜袋是温热的。

芒果干应该是刚从向阳的橱柜里拿出来，带着阳光的余温。那种软软的、温热的触感，握在手里，莫名地让林星见联想到了某种人体组织的触感。

“知道了。”他飞快地收回手，把袋子塞进书包侧面的网兜里，声音有些发紧。

视线在收回的过程中，又不小心扫过了周慧的胸口。因为是站立的姿势，那两团丰盈的曲线在针织衫下显得更加挺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却又极具诱惑力的威压。

“那我们走了。”

林星见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推开了防盗门。

清晨的街道并没有让林星见冷静下来。

空气里混杂着汽车尾气、早点摊的油烟味和尘土味。他和林星瑶并肩走向公交站，两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尺度——既不过分亲密，也不至于疏远。

但林星见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旁边那个身影上。

风吹过，她的裙摆轻轻扬起，像是在撩拨他的视神经。她走路时手臂摆动的幅度，偶尔会碰到他的手背，那种一触即分的凉意，反而让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13路公交车像一只巨大的、塞满了沙丁鱼的铁皮罐头，摇摇晃晃地驶来。

车门一开，人群蜂拥而上。

“哥，快点！有座……哎呀没了！”林星瑶拉着他的书包带子往上挤。

车厢里人贴人，空气浑浊，充斥着豆浆味、汗味和廉价香水的味道。空调开得很足，但这并不能缓解那种令人窒息的拥挤感。

他们被挤到了后车门附近的角落里。

这是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

林星见背靠着扶手杆，双手撑在两边的座椅靠背上，用身体为林星瑶撑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把她圈在自己的怀抱范围里，避免她被周围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挤到。

这本是一个哥哥保护妹妹的本能动作。

但在这个拥挤的早高峰，这个动作变了味。

车厢里的人太多了，随着后面涌上来的人潮，林星见被迫向前贴近。

他和林星瑶之间的距离被压缩到了零。

林星瑶背对着他，双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她的书包背在胸前，所以后背毫无阻隔地贴上了林星见的胸膛。

林星见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背的线条，甚至能感觉到她肩胛骨随着呼吸的微动。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下半身。

林星瑶的身高刚到他的下巴，她的臀部，那个在玄关处让他想入非非的部位，此刻正正好好，严丝合缝地抵在他的胯部。

虽然隔着校服裙子和他的牛仔裤，但那种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依然清晰得可怕。

“师傅！慢点开！”前面有人喊。

司机猛地一脚刹车。

巨大的惯性让全车人都往前倒，紧接着又是一个起步的后仰。

林星瑶惊呼一声，整个人重重地向后撞进林星见的怀里。

那两瓣柔软的臀肉，狠狠地撞击在了林星见还没完全疲软的那个部位上。

“唔……”

林星见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收紧，抓住了前面的座椅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根东西，在受到这种剧烈刺激的瞬间，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瞬间充血到了极致，硬得发痛，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地抵在林星瑶的臀缝之间。

牛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快感和痛楚。

林星瑶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样，或者说，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她只是觉得身后有个坚实的依靠，于是更加放松地把身体的重量靠了过来。

她甚至还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调整站姿。

这一扭，简直是把林星见往绝路上逼。

她的臀部隔着布料，在他的那根东西上缓缓碾磨了一下。

从根部，一直蹭到顶端。

林星见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个点，呼吸瞬间停滞，喉结剧烈滚动。

那种触感太真实了。

软绵绵的肉感包裹着坚硬的阳具，虽然隔着布料，但他仿佛能感受到她体内的热度。

“哥，你顶到我了。”林星瑶突然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点抱怨，却没有任何怀疑，“你裤兜里装什么了？硬邦邦的，手机吗？”

林星见的心脏骤停了一秒。

冷汗瞬间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他僵硬地维持着姿势，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嗯……充电宝。”他撒了个拙劣的谎，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明显的颤抖。

“哦，硌死我了。”林星瑶并没有深究，只是稍微往前挪了一点点，留出了一丝缝隙。

那一丝缝隙让冷气钻了进来，带走了些许热度，却带不走林星见心里的惊涛骇浪。

他低头看着妹妹的后脑勺，看着她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粉色内衣肩带。

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中，一股更加黑暗、更加禁忌的兴奋感，像毒草一样在他心里疯狂滋长。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现在车再晃一下，如果他再往前顶一下，如果……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林星见闭上眼，感受着车厢的震动，感受着身前少女的体温，在这个嘈杂拥挤的早晨，彻底沦陷在了自己的欲望里。

到了学校，林星见感觉自己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脱力。

早读课的铃声还没响，教室里乱哄哄的。男生们聚在一起聊昨晚的球赛，女生们在交换零食和八卦。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旧书纸张和那种特有的、属于几十个青少年混杂在一起的荷尔蒙味道。

林星见把书包往课桌上一甩，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他的位置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这是个风水宝地，既能避开老师的视线，又能随时观察窗外的动静。

但这会儿，他什么都不想看。

他的裤裆里还残留着那种黏腻、潮湿的不适感。刚才在公交车上的那一幕像电影回放一样在他脑子里无限循环——林星瑶柔软的臀部撞击上来的触感，她那句无心却致命的“硬邦邦的”，还有那股始终萦绕在鼻尖的奶香味。

“喂，星见，昨晚做贼去了？”

同桌小李一屁股坐下来，把一瓶冰可乐贴在林星见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林星见猛地一激灵，差点跳起来。

“滚蛋。”他没好气地推开小李的手，顺势接过可乐，拧开盖子猛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碳酸液体顺着食道冲下去，在胃里炸开，终于稍微压制住了体内那股躁动的火气。

“你看那谁……”小李贼眉鼠眼地凑过来，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排，“咱们班花今天穿那个……啧啧。”

林星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前排坐着的是班花苏浅浅。她今天并没有穿校服裤子，而是改短了的校服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此刻她正侧身和后桌说话，双腿交叠，一只脚轻轻晃动着。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腿，细长，白皙，膝盖透着粉。

如果是平时，林星见或许会多看两眼，甚至和兄弟们意淫几句。

但今天，他看着那双腿，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双腿——林星瑶那双肉感更足、更具生活气息、更让他感到亲密和禁忌的腿。

苏浅浅的腿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橱窗里的模特，冷冰冰的。

而林星瑶的腿……那是热的，是有重量的，是会在桌子底下无意间蹭过他小腿、让他浑身过电的存在。

这种对比让林星见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他收回视线，把可乐瓶捏得咔咔作响。

“没劲。”他嘟囔了一句。

第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个更年期的中年妇女，讲课声音尖利，粉笔在黑板上敲得笃笃响。

林星见撑着下巴，视线虽然落在黑板上，焦距却早就涣散了。

他的手不知不觉伸进了课桌肚里。

那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试卷和书本，但在最深处，压着一本他昨天从旧书摊淘来的写真集。

那不是那种露骨的色情杂志，而是那种打着艺术旗号的人体摄影。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本书光滑的封面。

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他产生了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犯罪的快感。

讲台上，老师正在唾沫横飞地讲解二次函数。周围的同学都在奋笔疾书。窗外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

在这个充满秩序和规则的空间里，林星见的手指悄悄翻开了封面。

虽然看不见画面，但他记得第一页的内容。

那是一个背对着镜头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下半身赤裸。她正踮着脚尖去够书架上的书，衬衫下摆刚刚好遮住臀部，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和半个圆润的臀瓣。

这个姿势……

像极了早上在玄关处换鞋的林星瑶。

还有昨晚，林星瑶跪在沙发上够漫画书的样子。

记忆中的画面和想象中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林星见感觉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它在牛仔裤紧绷的束缚下慢慢膨胀，一点点顶起布料，像一只苏醒的野兽。

他不得不调整坐姿，把双腿大大地岔开，试图给它一点空间。

同时，他把书包抱在怀里，挡住了那个尴尬的部位。

这节课对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他一边要警惕老师的目光，一边要忍受身体的折磨。

那种想要释放的欲望像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神经。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现在把手伸进裤子里……在这个充满朗朗读书声的教室里……

“林星见！”

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意淫。

粉笔头精准地砸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白点。

全班同学齐刷刷地回头看他。

林星见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书包掉在地上。

那个高高支起的帐篷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有宽大的校服上衣遮挡，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上。

那种极度的羞耻感让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上来做这道题！”老师敲着黑板。

林星见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书包，借着这个动作迅速调整了一下内裤的位置，把那根东西强行按向侧面。

那种被强行压迫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低着头走上讲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后背的冷汗已经把T恤完全浸透了，凉飕飕地贴在皮肤上。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

林星见没有去食堂吃饭。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透透气。

他买了两个面包，鬼使神差地爬上了教学楼顶层的天台。

这里平时锁着门，但他知道那个锁早就坏了，只要用力一推就能开。

推开铁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炙烤着水泥地面，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沥青被晒化后的味道。

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废弃的课桌椅堆在角落里。

林星见找了个阴凉处坐下，背靠着女儿墙。

这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楼下操场上传来的隐约喧闹声。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置顶的对话框是“家”。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妈妈周慧发的语音，时间是十分钟前。

他戴上耳机，点开播放。

“小见，中午在学校好好吃饭，别光吃零食。晚上妈给你们做红烧肉。还有，你妹说她饭卡没钱了，你遇见她给她充点，我晚上转你。”

周慧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清晰得就像贴在他耳边说话。

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带着一点南方口音的软糯，但又透着一股当家主母的干练。

但在此时此刻，林星见听到的却是另一种东西。

他闭上眼，把音量调大。

背景里似乎有同事说话的声音，还有键盘敲击声。

但他只专注于那个声音本身。

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抚摸他的耳膜。

尤其是那句“红烧肉”。

他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穿着那件米色针织衫，系着围裙。

因为厨房热，她的额头上会有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

当她弯腰从橱柜里拿调料时……

当她抬手擦汗时……

那件针织衫下的曲线……

林星见的手慢慢伸进了裤兜里。

这一次，没有老师，没有同学，没有拥挤的公交车。

只有烈日，风，和耳机里妈妈的声音。

他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东西。

它早就等不及了，在手里跳动着，滚烫，坚硬。

他开始慢慢套弄。

一开始很慢，随着耳机里语音的循环播放，动作越来越快。

“小见……好好吃饭……红烧肉……”

这些日常的叮嘱，此刻在他听来却成了最淫靡的催情语。

他解开了皮带，拉开了拉链。

那根紫红色的肉棒弹了出来，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

这种暴露感让他头皮发麻。

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看……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感，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助燃剂。

他的手直接握住了肉棒，掌心的汗水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那种粗糙的摩擦感，那种紧紧包裹的压迫感。

他仰起头，靠在墙上，喉结滚动，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脑子里的画面开始混乱。

一会儿是林星瑶在玄关处露出的白色内裤，那纯棉布料勒进臀缝的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甚至能闻到那股淡淡的奶腥味。

一会儿是妈妈弯腰时领口那一抹深邃的乳沟，两团被岁月打磨得丰腴柔软的肉球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成熟韵味。

这两个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交替，像两股纠缠不清的电流，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理智防线。

他的手越动越快。

“唔……”

林星见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手掌紧紧箍住肉棒的根部，大拇指在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处狠狠刮擦。那种快感尖锐而直接，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着他的神经末梢。

耳机里，妈妈的声音还在循环播放。

“红烧肉……红烧肉……”

这三个字仿佛变成了一种暗示，暗示着某种肥美、多汁、令人垂涎欲滴的肉体。

他想象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当的手，不是在切肉，而是在握住他此刻肿胀不堪的欲望。那双手一定是温热的，柔软的，带着一点点做家务留下的粗糙感，能够完美地包容他的尺寸。

他又想象着林星瑶那双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不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胸口，或者夹住他的腰。那双腿紧致有力，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哈……啊……”

喘息声越来越重，在这空旷寂静的天台显得格外刺耳。

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刺痛感让他眯起了眼。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只剩下刺眼的白光和身体深处即将爆发的岩浆。

那种临界点的感觉来了。

就像是坐过山车爬到了最高点，即将俯冲下去的那一刻。

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是一种酸胀到了极致的快感。

“妈……瑶瑶……”

他在无意识中喊出了这两个禁忌的称呼，声音破碎不堪。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理智彻底崩塌。

他的腰部猛地挺起，手上的动作快到了极致。

“噗——”

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马眼处激射而出。

那不是一两滴，而是积攒了整整一上午、甚至更久的欲望。

第一股精液射得很高，在阳光下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啪嗒一声，落在了他深蓝色的校服裤子上，迅速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断断续续的喷射持续了好几秒。

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脚趾死死地扣紧了鞋底，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最后几滴精液缓缓溢出，顺着龟头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温热，黏稠。

林星见瘫软在墙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离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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