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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剑风云决第二十一章 千陵凶案,第1小节

小说:逸剑风云决 2025-12-23 11:14 5hhhhh 6870 ℃

宇文玥从道通师叔处离开后,便径直朝着武当山门走去。沿途遇到不少晨练归来的弟子,见她行色匆匆,纷纷笑着打招呼,她也一一颔首回应,脚步却未停下 —— 心中暗自琢磨,能让道通师叔特意嘱咐她去接待的求助者,想必遇到的事不简单。

武当山门巍峨,由两块巨大的青石搭建而成,门楣上 “武当” 二字苍劲有力,门前两侧各立着一尊石狮子,透着威严。刚走近,宇文玥便看到山门左侧的石阶旁,坐着一个男子,模样颇为狼狈。

他约莫三十岁上下,身着粗布短褂,衣摆处沾着不少泥土与暗红色的污渍,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脸上满是疲惫与焦急,双手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布包,时不时抬头望向山门内,眼中满是期盼。听到脚步声,他猛地转头,看到身着青武当弟子服的宇文玥,眼中瞬间亮起光,连忙起身迎上前,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道长!您是武当的道长吧?” 男子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抑制的急切,对着宇文玥拱手,“求您救救我们村吧!再晚些,恐怕就来不及了!”

宇文玥连忙扶住他,语气温和:“施主别急,慢慢说。你是哪个村子的?村里出了什么事?”

男子稳住身形,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后怕:“道长,我是千陵渡的村民,叫王二。我们千陵渡靠着渡口吃饭,往来客商多,村里本是富庶的,可这半个月来,却出了邪事!”

他攥紧布包,指节泛白,语气愈发急促:“每隔几天就有客商死在村里的客栈或渡口旁,死状还不一样 —— 男客商都是被虐杀的,身上到处是伤,一看就是被折磨过;女客商更惨,被人脱光了衣服,身上满是划痕,可奇怪的是,那些划痕都没破皮,却偏偏没了气息!”

宇文玥眉头越皱越紧,这种死状太过诡异,既不像是普通仇杀,也不像是山贼劫财 —— 若是劫财,没必要如此折磨人,更不会留下没伤口的划痕。“官府没去查吗?” 她追问。

“查了!可官差来了也没查出头绪,现场连个脚印都找不到,” 王二苦着脸摇头,“现在外面都传千陵渡闹鬼,客商们吓得再也不敢来了,村里的客栈、饭铺都快关门了,再这么下去,我们这些靠渡口吃饭的村民,迟早要饿死啊!”

看着王二焦急又无助的模样,宇文玥沉声道:“你先在山门旁的接待处歇息,我这就去禀报师叔,尽快给你答复。”

王二连连道谢,几乎要跪下磕头,被宇文玥连忙扶住。她转身快步返回三清殿方向,找到正在整理历练记录的道通师叔,将千陵渡的怪案一五一十禀报。

道通师叔听完,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脸色凝重:“这案子确实蹊跷,寻常山贼或歹人绝不会这般行事,怕是牵扯到邪门手段。千陵渡是南北客商往来的要道,若是真闹得没人敢去,不仅村民遭殃,还会影响江湖与民间的通路,武当确实该出手相助。”

“师叔,弟子愿往千陵渡探查,” 宇文玥拱手请命,随即又补充道,“只是此案诡异,弟子担心一人应付不来,恐误了时机。” 她虽有历练经验,却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的命案,多一个人不仅能互相照应,还能多些思路。

道通师叔点头赞同:“你考虑得周全。莫弃虽性子跳脱,却经验丰富,且擅长追踪探查,你去找他一同前往,遇事多商量,务必小心行事,若有危险,先保自身安全,再设法传信回山。”

宇文玥领命,转身去找莫弃。此时莫弃正在试剑台旁的树荫下偷懒,手里拿着个野果,翘着腿晃悠。听到宇文玥说要去千陵渡查怪案,他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子坐直身子:“怪案?还有没伤口的划痕杀人?这可比抓山贼有意思多了!走,咱们现在就出发,正好去千陵渡尝尝那里的河鲜!”

说着,他一跃而起,拍了拍宇文玥的肩膀:“小师妹放心,有你二师兄在,保管帮你把案子查得明明白白!不过你可得多盯着我点,别让我忍不住先去吃河鲜忘了查案,哈哈!”

宇文玥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原本因诡异案件而起的紧张,也消散了几分。两人简单收拾了伤药、干粮和贴身兵器,又去接待处告知王二行程,便朝着千陵渡的方向出发 —— 一场充满未知的探查,就此拉开序幕。

三人沿着河岸小路往千陵渡走,秋风卷起河面的水汽,带着几分凉意。王二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张望,语气带着颤音:“前儿个夜里,村东头的李老汉起夜,还没走到茅房,就瞅见渡口那边的芦苇丛里飘着个白影子,飞得老快,他喊了一声,那影子‘嗖’地一下就没了!第二天就发现俩客商死在渡口旁,现在没人敢夜里出门了……”

宇文玥和莫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 白色影子、无迹可寻的现场,这案子比预想中更诡异。

约莫半个时辰后,千陵渡的轮廓出现在眼前。渡口旁围着几个神色慌张的村民,见到王二带着两人来,连忙让出一条路。地上铺着两块草席,分别盖着两具尸体,周围还散落着几个官府留下的标记,显然是刚发现不久。

王二掀开其中一块草席,露出男客商的尸体 —— 死者穿着粗布长衫,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手臂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神色,显然是遭受折磨后死去。莫弃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伤口边缘,眉头微皱:“伤口杂乱,深浅不一,像是用钝器反复击打造成的,下手的人很狠,却没什么章法。”

接着,王二又掀开另一块草席。女客商的尸体赤裸着,皮肤苍白,腋下、腰侧和双足处有明显的淡红色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摩擦过,却没有丝毫破皮。最诡异的是,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与惨死的场景格格不入。

周围的村民都别过脸,不敢细看,王二也忍不住发抖:“您瞧这死状,邪门得很…… 官府的人说从没见过这样的死法。”

宇文玥蹲在尸体旁,目光落在那些淡红色痕迹上,指尖悬在上方,没有触碰,脑海中突然闪过碗子山被玄火教女侠瑶姬抓住的经历 —— 当时她被按在地上,腋下和腰侧被反复挠痒,也是这样出现淡红色痕迹,只是那时她还有意识,而眼前的女子,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猛地站起身,脸色有些发白,声音却很坚定:“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了 —— 是挠痒,活活被挠痒折磨致死。”

“挠痒?” 莫弃猛地抬头,满脸惊讶,“挠痒怎么会死人?顶多是难受罢了!”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议论起来,显然不信这种说法。王二更是急道:“道长,您没看错吧?挠痒哪能把人弄死啊?”

宇文玥深吸一口气,压下过往经历带来的不适,解释道:“寻常挠痒自然不会死人,但若是用特制的工具,对着腋下、腰侧、双足这些最怕痒的部位,长时间、高强度地挠,会让人肌肉痉挛、呼吸急促,最后引发窒息或心脏骤停。你们看她身上的红痕,分布的位置都是最怕痒的地方,而且痕迹均匀,没有破皮,正是反复摩擦造成的;至于她脸上的笑意,是因为极度痛苦时,神经紊乱产生的错觉,并非真的开心。”

这番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莫弃走到尸体旁,仔细观察那些红痕,又回想宇文玥的话,恍然大悟:“难怪没伤口却能死人,原来是用了这种阴损的法子!这凶手也太歹毒了,竟用这种方式杀人!”

王二听得浑身发冷,颤声道:“那…… 那男客商是被虐杀,女客商是被挠死,凶手为什么要分两种方式杀人?”

宇文玥正思索着凶手分两种方式杀人的缘由,鼻尖突然萦绕起一股淡淡的味道 —— 不是尸体的腐味,也不是河边的水汽腥气,而是一种带着甜意的冷香,像是某种花草晒干后碾碎的味道,若有若无,不仔细闻根本察觉不到。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下意识开口,目光扫过尸体周围的地面,试图找到味道的来源。

莫弃闻言,抽了抽鼻子,眉头渐渐皱起:“还真有…… 这味道有点熟悉,是什么来着的……” 他敲了敲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这味道太淡了,王二他们估计闻不出来。”

一旁的王二使劲嗅了嗅,茫然摇头:“没有啊,除了尸体味,没别的味道啊。” 村民们也纷纷附和,显然都没察觉到这股冷香。

宇文玥蹲下身,顺着味道的方向摸索,却发现味道在尸体旁几尺外就断了,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暂时找不到味道的来源,也没其他线索了,” 她站起身,对着莫弃和王二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先回师门汇报情况,看看师叔有没有什么头绪。”

莫弃点头赞同:“也好,这案子透着邪门,多个人商量总没错。”

王二连忙接话:“两位道长别急着回山,我已经在村里的‘临河客栈’订好了房间,先歇一晚,明日再赶路也不迟!” 说着便引着两人往村子里走,沿途还不住念叨着 “要是能早点抓到凶手就好了”。

到了临河客栈门口,王二又再三叮嘱 “有需要随时叫他”,才揣着不安的心思离开。宇文玥站在客栈门前,还在琢磨那股冷香的来源,腰间突然传来一阵轻痒,她下意识 “呀” 地惊呼一声,猛地回头,就见莫弃正收回手,憋着笑看着她。

“难怪你说挠痒能死人,” 莫弃笑得眉眼弯弯,“原来小师妹这么怕痒,看来是有亲身体会啊?”

宇文玥脸颊瞬间泛红,又气又恼,眼珠一转,故意板起脸:“二师兄若是再这样,我就去告诉大师兄,说你故意捉弄我。”

这话一出,莫弃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连忙双手合十,摆出一副求饶的模样:“好师妹,我错了!千万别跟大师兄说!” 他苦着脸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师兄多偏爱你啊 —— 平日练剑亲自带你,连基础招式都一点点抠细节,我当初学剑时,他可没这么有耐心。要是让他知道我‘轻薄’你,指不定要罚我抄多少遍《武当规训》,还得把我扔去后山砍柴!”

宇文玥看着他夸张的模样,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傲娇地哼了一声:“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捉弄我。”

莫弃见她消气,立刻凑上前,神秘兮兮道:“我知道错了,给你赔罪还不行吗?我这儿有招压箱底的‘回风落雁剑’,是当年偷偷跟师父学的,比普通武当剑法灵动多了,回头我教你怎么样?”

果然,听到 “剑法” 二字,宇文玥眼中瞬间亮了,先前的小别扭烟消云散,连忙点头:“真的?那可说好了,不能反悔!”

“绝不反悔!” 莫弃拍着胸脯保证,见天色渐暗,又说道,“你要是还不想回客栈,就先在附近逛逛,我去客栈大堂喝两杯,等会儿来找你。”

宇文玥点头应下,看着莫弃走进客栈,自己却没动 —— 方才莫弃提到 “酒” 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片段她双眼猛地睁大,心脏微微加速 。

宇文玥站在客栈门口,脑海中那道片段愈发清晰 —— 清河村村民感谢他们除贼时,曾送过几坛猴儿酒到武当,那酒带着独特的甜香,混着山野草木的清冽,当时她好奇尝了一小口,那味道便记在了心里。而方才在尸体旁闻到的冷香,分明就是猴儿酒的味道,只是被什么东西掩盖了,才变得清淡又带着一丝冷意。

她来不及细想,转身快步朝着渡口方向跑去。此时天色已暗,渡口旁的村民早已散去,只剩下两具尸体还盖着草席,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晚风卷起芦苇丛的沙沙声,更显阴森。

宇文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开盖着女客商尸体的草席,凑近她的衣物与头发,仔细嗅闻。这一次,那股甜香更清晰了 —— 确实是猴儿酒!只是味道附着在尸体上,混着淡淡的水汽,少了几分酒的烈意,多了几分冷感,才让她一开始没立刻认出来。

“凶手身上带着猴儿酒?还是说,他是从有猴儿酒的地方来的?” 宇文玥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拂过尸体旁的地面,试图找到更多痕迹。清河村的猴儿酒只送了武当和村里几户人家,怎么会出现在千陵渡的凶案现场?难道凶手与清河村有关?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破空声突然传来 ——“咻!”

宇文玥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往旁边侧身,眼角余光瞥见一根三寸长的飞镖擦着她的衣角,“笃” 的一声扎进她方才蹲着的地面,镖尖微微颤动,却并未朝着要害方向。

她猛地站起身,手按在问心剑的剑柄上,警惕地环顾四周。夜色渐浓,渡口旁的芦苇丛随风晃动,影影绰绰,根本看不清藏着什么人。方才那道飞镖来得又快又准,却刻意偏了几分,显然不是要取她性命,更像是一种警告。

“谁在那里?” 宇文玥沉声喝道,声音稳了稳 —— 飞镖虽凌厉,却留了余地,说明对方不想与她正面冲突,只是想阻止她继续探查。她低头看向那根飞镖,镖身是普通的铁制,没有任何标记,唯有镖尖处没有淬毒的痕迹,更印证了 “警告” 的意图。

她暗自思忖:凶手既然敢现身警告,说明就藏在附近,却又不愿暴露身份,难道是怕她查出更多线索?而飞镖的力道不弱,对方内力定然不浅,绝非普通村民或小毛贼。

芦苇丛中依旧没有回应,只有风穿过枝叶的声音,仿佛方才的偷袭只是一场错觉。宇文玥不敢放松警惕,缓缓拔出问心剑,剑身反射着微弱的月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冷光。她一步一步地朝着芦苇丛走去,每一步都格外谨慎,同时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 对方既无杀意,或许能从脚步声或气息中找到踪迹。

宇文玥转身时,正好看到莫弃提着酒壶跑过来,酒壶晃荡着,溅出几滴酒液。他跑到近前,喘着气,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河岸,又看向宇文玥,满脸疑惑:“小师妹,你方才在跟谁说话?我刚才远远看到水面上有个轮椅影子,转瞬间就没了,怪得很。”

“是六扇门的冷无情。” 宇文玥收起剑,将方才与冷无情的对话简要复述了一遍 —— 从夜哭鬼的身份,到遇害者是天龙教弟子,再到六扇门 “暂不行动” 的决定。

莫弃越听越气,猛地将酒壶往石桌上一放,“砰” 的一声响:“什么叫‘六扇门的考虑’?百姓都快没法活了,他们还在顾忌这顾忌那!就算杀的是天龙教的人,可这案子闹得千陵渡鸡犬不宁,再放任下去,指不定还要死多少人!” 他平日里虽跳脱,却极重百姓安危,此刻想到村民惶恐的模样,语气满是愤懑。

宇文玥点头赞同:“冷捕头虽未明说,但想必是怕打草惊蛇,牵扯出更大的势力。可我们不能等,千陵渡的村民耗不起。” 她顿了顿,眼神坚定起来,“我推断夜哭鬼在猴儿林活动,那里不仅是猴儿酒的发源地,树密草深,正好适合他藏身。我们不如现在就去猴儿林,说不定能找到他的踪迹,将他缉拿归案。”

“好!” 莫弃立刻应下,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早就看这藏头露尾的凶手不顺眼了!不过猴儿林晚上黑灯瞎火的,地形又复杂,咱们得先做些准备。”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和几枚信号弹,“我这有火折子,能照明;还有武当特制的信号弹,要是遇到危险,就放信号求助。”

宇文玥也从包裹里取出伤药和干粮:“我带了伤药,万一遇到缠斗,能应急;干粮也备了些,若是在林子里待得久,也能垫垫肚子。” 她想起冷无情说夜哭鬼是 “千手怪” 杜彪的弟子,擅长暗器,又补充道,“夜哭鬼极可能会用暗器,咱们得格外小心,尽量靠近他,避免远程对峙。”

莫弃点头,拍了拍腰间的剑:“放心,我虽比不得大师兄的剑,却也能挡些暗器。到了林子里,你跟在我身后,我先探路,遇到情况咱们再合力应对。” 他虽性子跳脱,却在关键时刻格外可靠。

猴儿林深处,老槐树的枝干如鬼影般交错,月光透过叶隙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冷光。树下立着一副粗糙的刑架,粗麻绳将一名女子死死绑在横木上,她的外衫早已被撕扯成碎片,仅余的内裙也歪斜地挂在腰间,裸露的腰腹、腋下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淡红,还沾着些许草屑。

“别…… 别碰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混着止不住的大笑,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深入骨髓的绝望。她叫苏媚,本是天龙教分舵弟子,奉命往江南传递密信,却在千陵渡外被人掳至此处,落入了夜哭鬼手中。

站在刑架前的夜哭鬼,浑身裹在黑色劲装里,连口鼻都被面罩遮住,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像毒蛇般盯着苏媚。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沾着些许冰凉的滑石粉,轻轻划过苏媚的腰腹 —— 那里本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却成了折磨她的利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 我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撑不住了……” 苏媚的身体剧烈扭动着,麻绳深深勒进她的手腕与脚踝,留下一道道红痕,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躲不开那两根带着寒意的手指。笑声从她喉咙里溢出,起初还带着求饶的哭腔,渐渐变得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铜铃,每一声都透着撕裂般的痛苦。

夜哭鬼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指尖时而轻挠,时而按压,精准地落在苏媚腰侧最敏感的褶皱处:“天龙教的人不是很能忍吗?怎么才挠了半柱香,就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铁片,混着苏媚的大笑,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诡异,“说,你们往江南传的密信里,写了什么到底有什么阴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着额角的汗水,滴落在衣襟上。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疯狂的笑声和夜哭鬼冰冷的问话,五脏六腑像是被揉成一团,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我只是…… 只是个送信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 杀了我吧……”

夜哭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指尖突然加快了速度,从腰腹移到苏媚的腋下,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杀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天龙教害死我师父,这笔账,得慢慢算。”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手指的动作愈发狠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媚的笑声陡然拔高,又骤然低沉,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公鸡,身体软软地垂下去,只有胸腔还在微弱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颤抖。她的眼前开始发黑,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那源源不断的痒意,像是无数只蚂蚁钻进骨髓,啃噬着她的神经,让她连求死都成了奢望。

夜哭鬼见她快要晕厥,才暂时停下动作,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滴刺鼻的药水,滴在苏媚的鼻尖。药水的辛辣味瞬间刺激了苏媚的神经,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又一次陷入无尽的大笑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鬼…… 你是魔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哭鬼看着苏媚濒临涣散的眼神,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反而多了几分病态的兴奋。他缓缓蹲下身,粗糙的指尖掠过苏媚被麻绳绑紧的脚踝,指腹摩挲着她足背细腻的皮肤,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玩物。

“腰腹、腋下都扛不住了?” 他的声音贴着地面传来,带着阴冷的笑意,“那这双‘玉足’,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久些?” 话音未落,他突然伸手,一把扯掉苏媚脚上破烂的布袜,露出两只白皙纤细的双足 —— 足尖泛着淡粉,趾缝间还沾着些许泥土,此刻却成了新的折磨目标。

夜哭鬼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小撮磨得极细的绒毛,轻轻撒在苏媚的足心。绒毛的触感轻柔却极具穿透力,刚一落下,苏媚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原本嘶哑的笑声突然拔高,带着尖锐的破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 别碰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 好痒……”

他的指尖终于落下,不是之前的轻挠,而是用指腹在苏媚的足心反复画圈,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足趾缝,时而按压在足弓最敏感的凹陷处。那细密的痒意像是电流般窜遍全身,比腰腹与腋下的折磨更甚 —— 双足本是人体神经最密集的部位之一,此刻被如此精准施虐,苏媚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招!我招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了!” 苏媚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足趾用力蜷缩,却被麻绳牢牢固定着,连一丝闪躲的余地都没有。眼泪混合着汗水糊满了脸颊,笑声里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只剩下纯粹的崩溃与求饶,“密信…… 密信是给江南分舵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他们接应万劫窟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哭鬼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指尖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接应?接应什么?万劫窟要带什么人去江南?” 他的声音里带着逼问的狠厉,指腹在苏媚的足心反复碾压,连足趾甲缝都没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媚的意识彻底混乱,眼前只剩下旋转的黑影,耳边除了自己的笑声,什么都听不见。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般疼痛,每一次大笑都牵扯着胸腔发疼,可那钻心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让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也不愿再受这份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杀了我…… 快杀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身体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只有双足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引来夜哭鬼更狠的施虐。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肤泛着痛苦的潮红,泪水与汗水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老槐树扭曲的影子,像一幅绝望的画。

夜哭鬼看着苏媚瘫软如泥的模样,眼中的病态兴奋更浓。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支通体乌黑的毛笔,笔杆粗糙,笔尖却透着异样的光泽,凑近时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腥气。

“知道这笔尖是什么做的吗?” 他捏着笔杆,将笔尖在苏媚眼前晃了晃,声音里满是恶意,“是刚拔下的老鼠胡须,又硬又韧,挠在肉里,比绒毛舒服多了。”

苏媚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残存的意识让她拼命摇头:“不…… 不要…… 什么都好,别用这个……” 可她的求饶在夜哭鬼耳中,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夜哭鬼蹲下身,捏住苏媚的右脚脚踝,强行将她的足趾掰开,让细密的趾缝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他握着鼠须毛笔,笔尖轻轻点在苏媚的趾缝间,刚一触碰,苏媚就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笑声瞬间变得尖锐刺耳,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 —— 好疼!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

老鼠胡须的硬度远超绒毛,笔尖划过趾缝时,不仅带着钻心的痒意,还夹杂着细微的刺痛,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折磨都要难熬。夜哭鬼手腕轻转,笔尖在她的趾缝间反复游走,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快速刮擦,连最深处的嫩肉都没放过。苏媚的足趾剧烈蜷缩,却被夜哭鬼死死按住,连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了!” 苏媚的意识彻底被痛苦吞噬,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不断抽搐,眼泪鼻涕糊满了脸,尊严在极致的折磨中被碾得粉碎。

夜哭鬼停下手中的毛笔,却没有松开她的脚踝,声音冰冷如刀:“光认错不够。说,你是天龙教的一条狗,是卑贱的奴才!说你恨不得立刻脱离天龙教,永世不再与天龙教有任何瓜葛!”

苏媚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残存的骨气让她咬着牙不肯开口。可夜哭鬼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笔尖突然用力,深深刺进她的趾缝,痒意与痛感瞬间翻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撑不住,哭声混着笑声,断断续续地喊道,“我是天龙教的狗!是卑贱的奴才!我恨不得脱离天龙教…… 永世不沾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哭鬼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笔尖的速度:“不够!再说!说天龙教是祸乱江湖的邪教,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毒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龙教是邪教!是毒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杀!都该杀!” 苏媚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血的味道。她的视线开始发黑,身体渐渐失去力气,只有那源源不断的痒意与刺痛,还在提醒她身处地狱般的折磨之中。

夜哭鬼听着苏媚崩溃的哭喊,脸上的笑意愈发阴冷。他猛地松开握着毛笔的手,笔杆 “啪” 地落在地上,却没等苏媚松口气,冰凉的指尖突然顺着她的足背滑到足心,紧接着,带着腥气的温热触感骤然覆上 —— 他竟低下头,用舌头舔舐起苏媚的足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脏!好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媚像是被火烫到般剧烈挣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舌头的湿滑触感混着唾液的黏腻,比任何工具都更让人恶心,足心的神经被刺激得疯狂颤抖,痒意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她拼命扭动身体,麻绳勒得手腕与脚踝火辣辣地疼,却连半分躲开的可能都没有。

夜哭鬼却像是享受着她的挣扎,舌头在她的足心反复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足趾尖,时而将舌尖探进趾缝,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苏媚的极限上。他左手捡起地上的鼠须毛笔,笔尖依旧对着她的趾缝,毛笔的硬韧与舌头的湿滑形成诡异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感交织在一起,让苏媚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笑声里满是撕裂般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快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哭鬼终于停下动作,直起身时,嘴角还沾着一丝唾液,眼神里满是病态的残忍。他拿起毛笔,笔尖在苏媚的足心轻轻点了点,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天龙教害死我师父,我就要让你们天龙教的人,尝遍世间最痛苦的死法 —— 我要一点点挠痒,让你笑着断气,让你在极致的痒意里,慢慢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

“不…… 不要…… 求你……” 苏媚的声音彻底哑了,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她看着夜哭鬼手中的毛笔,看着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突然明白,自己根本逃不过这场地狱般的折磨。身体的痒意还在持续,可心脏却像是被冰锥刺穿,冷得让她浑身发抖。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的笑声开始变得遥远,只有夜哭鬼阴狠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慢慢享受吧,这是你们天龙教欠我的……”

就在苏媚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清脆的剑鸣 —— 宇文玥与莫弃终于循着踪迹,赶到了猴儿林深处。

“住手!” 宇文玥的声音带着怒意,手中问心剑如一道寒光直刺夜哭鬼后心。她见苏媚奄奄一息,又想起夜哭鬼折磨人的残忍手段,剑势中带着几分急劲,誓要将这歹人当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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