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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已成往事带客来

小说:当爱已成往事 2025-12-23 11:12 5hhhhh 1010 ℃

冬天的温暖,才是由内而外的温暖。于是那天,内热外寒,我感冒了。

那天是大年初三,当时孩子他爸在波士顿出差,我自己带着孩子住在我爸我妈那边。晚上有点儿百无聊赖,于是随手给小跟班发了个红包,秒领取。然后他又给我发了个一模一样的红包,秒领取。再然后我们就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起来,得知彼此没有其他安排之后,临时起意,决定去看个春节档的午夜场。虽然那会儿距离电影开场时间尚早,但是因为我跟我爸我妈谎称去参加同学聚会,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发。

于是我抓紧时间里里外外捯饬了一通。话虽如此,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捯饬的。无非是洗了个澡,吹了吹头发,拍了点儿粉,化了个淡妆(只要底子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哈哈!太不要脸了)。衣裳还是那身衣裳,毕竟在我爸我妈那边没有太多选择。只是悄悄换了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内裤,并且在阔腿裤里面偷偷穿了条超薄黑丝。因为在家里穿着毛毛拖鞋,黑丝会露出来。如果被我爸我妈看见,很可能会引起怀疑。所以等他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提前套上了厚厚的红袜子(踩小人的)。虽然热,但是,确实热。

……

电影院里也热,可是把大衣脱了又有点儿冷。

话说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午夜场电影,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过年的原因,几乎座无虚席。而且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只是很难说其中有没有人像他一样,是带着别人媳妇儿来的。从电影开场到电影结束,我几乎一直挎着他的胳膊,而他的那只手,自始至终出奇反常,特别老实!我才发现原来科幻片对他来说就像,就像什么呢?找不到合适的比喻。我瞄了一眼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不禁想起他来我们单位面试那天的情景……

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同事出去吃饭,炸炸说她下午要面试一个数学系的小孩儿。我一听,这事儿有点儿意思!想必是由于我的见识浅薄,我周围数学专业出身的,不是在做金融衍生产品,就是在做算法和软件开发,尽是诸如此类的歪门儿邪道儿奇技淫巧,不知道这个倒霉孩子跑到我们扎扎实实的制造业裹的什么乱。于是我就和炸炸要了这个人的简历。

那天下午,我恰好经过他们面试的房间,心血来潮进去旁听了一会儿。我一直耷拉着眼皮,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那是一个文质彬彬,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孩儿,收放自如,不卑不亢。偷眼观瞧,眉宇之间似乎带有几分英气,与此同时,我们的目光短暂相撞。直到面试结束,大家各自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才凑到他的身边,笑了笑说,“听说你是学数学的,高数一定特厉害吧?”

“高数?”他一脸茫然,那会儿他还不知道我是谁,仿佛若有所思,瞬间,又仿佛恍然大悟,“您说的是数学分析吧?”一句话噎得我哑口无言,于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虽然不形于色,但是心里长牙,居然想到一部很久以前的动画片:“兔子,等着瞧!”

入职之后,倒霉孩子凭借其积极的工作态度,以及出色的工作能力(以及文质彬彬和嬉皮笑脸丝滑切换的特长),不久便顺理成章成为了我的小跟班。平心而论,有点儿屈才。

……

其实从燥热的电影院出来之后,我就已经出现了感冒的苗头。夜晚,气温跌至零下,身上那件灰色的羊毛大衣开始四面漏风。尽管我已经把帽子和围脖裹得严严实实,喷嚏还是一个接着一个,两小包纸巾很快就用完了,可是,我又不想回家。于是我们决定在附近溜达溜达,找找有没有可以喝点儿热饮的地方。

春节,深夜,明亮的街道张灯结彩,周围的店铺早已熄灯打烊。

经过好几个红绿灯,终于发现前面不远一家仍旧亮着灯的小馆儿,那是一家地中海风格的咖啡馆。小店很小,在寒冷干燥的冬夜,显得静谧温暖。我们别无选择,来到了店里。店里只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络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既是店主,又是招待。

看着琳琅满目的水牌,我琢磨了半天,看哪个都挺眼馋。过了一会儿,店主小伙子率先发问,而我支支吾吾,小跟班见状接过了话茬儿,“且着呢,选择恐惧症,要是有馄饨您先给她来一碗。”我咽了咽吐沫,虽然包子,饺子,馄饨都是我的大爱,但是……

店主小伙子欲说还休,嘿嘿一笑。

我和小跟班面对面坐在角落里。奶香和咖啡香扑鼻而来,热气腾腾。两杯拿铁,一杯浮着奶白的桃心,还有一杯也浮着奶白的桃心,全是我的!他们家的拿铁,实事求是,不仅口味独特,而且疗效显著,亚赛板蓝根!一杯下肚,我的感冒症状缓解了大半。不仅如此,店主小伙子还免费赠送了我们两份小甜点,正应了那句话:爱吃馅儿的女孩儿运气都不会太差。

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德行,面前摆着一杯加了好多冰块的水果气泡水,“刘姐,你这抵抗力不是我说,赶上世界末日大概率属于第一波丧尸,到时候狭路相逢,叫我怎么下得去手!”

“碍抵抗力什么事儿了,不就是有点儿着凉吗?”我把一条腿往前一伸,扽起裤腿,露出一截黑丝,压低了声音,“正儿八百的超薄,不是棉裤!”

他一脸嗤之以鼻,“耍单儿?你还嫩点儿!”然后也把一条腿往前一伸,扽起裤腿,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筋肉分明。

要说也挺神奇,自从我们来到这家冷冷清清的小店,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拨客人。小店里面渐渐热闹了起来。乃至后来我们正和店主小伙子道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又有一对年轻男女推门而入。来到外面,我们俩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咱们不会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吧?自打咱们一来,客人络绎不绝!”

“王总”望着这家地中海风格的咖啡馆,频频点头,“赶明儿必须把这店给它盘下来,改个字号,就叫它……带客来!”稍作停顿,一张蓝图慢慢展开,“风格……还是沿用这个风格,不过经营范围必须拓宽,什么包子饺子馄饨炸糕,驴打滚儿艾窝窝能招呼的全给它招呼上,还有那个……韭菜鸡蛋棒子面儿烙的披萨叫什么来着?反正都是你爱吃的,最后再把创始人相片儿往当中间儿这么一挂!”

话音未落,“王总”抬起两条胳膊,掌心相对,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位置。继而又仰起下巴,一只手摸着腮帮子,冲着我来回变换着侧脸,“姐,瞧瞧咱这仪容,怎么样?”

我假装端详了一阵儿,“还真别说,再把装裹一穿就齐了!”

……

深夜,京承高速上,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不紧不慢,一路向北。

话说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理科好的女生似乎驾驶技术都不错,而理科好的男生似乎驾驶技术都不灵。小跟班便是一个绝佳的例证,不仅没有天赋,而且还没有条件,那会儿,他死活摇不上号。

后来我们单位获得了一个购车指标,于是我就假公济私买了这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我觉得某些时候大车比较方便,既能杀人又能越货。拿到钥匙那天,他绕着这辆大车转悠了好几圈,面色凝重,直嘬牙花子,最后向我发出了灵魂拷问:“姐,你说,我行吗?”

作为一个成天跟着我东跑西颠儿的跟屁虫儿,我可没少拿“手潮”这事儿挤兑他,譬如我说:“找一张白纸,把你发生过交通事故的地点全都标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北京市地图呢!”

小车车渐渐驶离了高速,倒霉孩子单手扶着方向盘,似乎漫无目的……

“确定不用开个导航吗?再往前走都快看见羊了。”

“看见骆驼又有何妨?你只管踏踏实实欣赏夜景,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黑咕隆咚的有什么可欣赏的……你该不会把我拉到山里卖了吧?”

“真让你说着了,一群老光棍儿正摩拳擦掌翘首以盼呢!”

“小时候算命的就说,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让我洗衣服做饭倒没问题,重体力活本宫可做不来。”

“重体力活轮不到你,你就负责生孩子,你还别瞧不起山里,现如今家家都是万元户。”

“你还真要把我给卖了啊?不成,我得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明天饺子别包我的了。”

……

小车车在盘山道上拐了个弯儿,然后缓缓停在了路边的空地上。周围似乎是一个位于半山腰的观景台,旁边有个凉亭。关灯,熄火,解开安全带。世界陡然安静下来,车里并不算很暗,望向南边的天空,猎户座的三连星,点点闪动。

他斜歪着身子,靠向副驾,“姐,你看那山头儿,像不像行星发动机?”

我斜歪着身子,靠向主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放眼望去……

造物主,其实可有可无。存在与不存在相互依存。每个世界有且只有一位造物主。这个心智,因为无所不能,所以又无所能。她只有将自己限制在条条框框里面,才能够获得某种满足。所有的物质演化过程无非只是她的玩伴。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如同正在草稿纸上演算一道数学题,无论答案存在与否,正确与否,她真的随时可以把这张纸撕了,团了。人生,终将是孤独的,神生,同样终将是孤独的。

“我的女神,您的教皇正在等候神谕。”他侧身看向了我,而我仍旧遥望着远山。殊不知教皇抵抗不住魔鬼的诱惑,早已迷失了心智,居然大逆不道,打起了女神的主意!一只手突然伸向我的胸前,我猝不及防,被他结结实实地摸了一把。“啊!”我一巴掌拍掉那只手,装作大惊失色,侧身看向了他。(话说“教皇”和“女神”的灵感来自我和前男友的角色扮演游戏,“嫁接”到这里好像显得有些突兀。我只是觉得如果夜空很美,那么能够与之相匹配的只有理性与神性。)

“竟敢亵渎神灵!”我色厉内荏。

“亵渎?”他非但不以为然,反而还以似有似无的冷笑,“自从拥有了那件弑神兵器,实话告诉您,我的女神,亵渎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如此说来,我倒真想见识一下这件兵器,是带钩儿的带尖儿的,还是带刃儿的带刺儿的!”我冷哼一声,掩饰住内心的些许慌乱,“我也实话告诉你,我的教皇,无论你掌握了什么样的力量,作为一个凡人,你始终只配给本宫舔脚。”

他把脑袋一歪,拿眼睛斜楞着我,“那就请您把鞋脱了。”

我假装很不情愿,脱掉两只德训,把脚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扒掉我的两只红袜子,扔到了中控台上,然后隔着丝袜抚着我的脚背,摸着我的脚心……

“姐,信不信由你,其实面试那天我就看出来了,这双骚脚肯定漂亮。”

“我又没当着你面儿脱鞋,你怎么看出来的?你有特异功能?”

“这,小菜一碟儿,一看你的手不就知道了?白净,修长,关节圆润……”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说说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别的就看不出来了,望闻问切,就该轮到闻了。”

……

话音未落,倒霉孩子抄起我的一只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从脚背亲到脚尖,又从脚尖舔到脚心。说实话,其实每次被他这样舔脚的时候,我都会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不过那天我很快就放松了下来,用那只穿着黑丝的脚丫和他展开了周旋。感觉就像在用脚玩弄他的五官,只不过他有多动症,不肯乖乖就范,反而还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脚尖。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脚被他握着,放在他的裤裆上。脚底下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在渐渐隆起,我轻轻踩了踩,那只脚被他握得更紧了。

他让我把裤子脱了,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

他把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双腿中间,隔着丝袜和内裤来回抚摸。又用手指头沿着那条缝来回来去地划,最后按压着那个已经有些潮湿的地方,“刘姐,这玩意儿叫什么呀?”我微阖着双目,稳住呼吸,轻轻回答了一个字。结果我话音刚落,那只手突然就开始用力抓揉。紧接着,一个短促的巴掌,“啪”的一下扇在了我的下身。我身不由己闷哼一声,一把攥住了他的那只手腕!

……

我们从前排挪到了后排。我的黑丝被他从裆部暴力撕开,然后又狠狠撕扯了几下,于是连裤袜仿佛变成了吊带袜。

暗淡之中,教皇隔着朦胧的白色,抚摸着女神被纯棉布料勉强遮挡的私处。渎神的罪行仍在升级。尽管如此,该项罪行并没有破坏造物的规则。只是让女神稍微有些始料未及,作为凡人,教皇因为亵渎产生了快感,而作为神,她竟然因为被亵渎,同样产生了快感!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毕竟对于一位无所不能的神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与此同时,教皇的贪婪,以及进而的疯狂,又令女神感到有些胆寒。尤其是那件蓄势已久,并且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弑神兵器。尽管那只是一件原始,野蛮的钝器,没有任何神性的光辉,但是却十分粗大,十分笔挺,就像一根,擀面杖……

就在女神驰心旁骛的时候,教皇突然一把将她的内裤扒到了旁边,女神轻轻夹住了双腿,早已湿润的弱点彻底暴露出来。

女神仰卧着,威严扫地,不敢直视教皇。教皇扛起女神的双腿,毫不犹豫,将那件弑神兵器刺入了女神的下体。刺入,拔出,再刺入,再拔出,反复摩擦着女神的尊严,以及,褶皱。

晴朗的夜空之下,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在半山腰的观景台上微微摇晃。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引擎声,车里被照得明亮。斑驳的光影掠过了他的脸庞。又随着那阵由近到远的引擎声,车里恢复了暗淡。那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依旧在半山腰的观景台上微微摇晃……

“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您忠实的信徒们正在密谋一场叛乱。”

“凡人总是容易受到魔鬼的渗透和撺掇!”

“可是魔鬼同样认为您是魔鬼,我的女神。”

“你错了,我的教皇,魔鬼当然知道我不是魔鬼,所以魔鬼才是魔鬼!”

“我不想和您争论任何问题,我只想提醒您,届时,您将会被一群凡人强行拉下神坛,并接受净化,场面可想而知,凡是持有弑神兵器的暴徒,势必都会对您发起特别下流的攻击。”

……

教皇明显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女神行将堕落。

黑色的奔驰商务车终于停止了摇晃。那根粗大的“擀面杖”又在我的身体里面狠狠插了几下,才慢慢拔出。我仍然意犹未尽。没想到倒霉孩子突然俯下身,扒了扒我的肉缝,然后开始在我的阴蒂周围来回搓揉。显然,那是两个大拇哥的力道。我渐渐被他推向了悬崖的边缘。他突然问我,“姐,想过被轮吗?”想过,但是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问,“姐,想被轮吗?”

一个曾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那是一片广袤荒芜的大地,平坦且干燥。蓝天白云之下,一座孤零零的火车站,只有一个站台,没有其他建筑。站台旁边,一条铁轨笔直延伸,望不到尽头。站台之上,一个小女孩儿孤零零的背影,戴着一顶大大的太阳帽,手里拎着她的小熊,不知何去何从。那是我。回头望去,一座同样孤零零的,灰白色的老楼,方方正正,空无一人。那是我妈妈曾经工作过的医院。这里很安静,没有风。让人感到安全,也让人感到难过。时间仿佛是凝固的,一切全都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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