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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中的金丝雀(下篇),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2 5hhhhh 2720 ℃

囚笼中的金丝雀(下篇)

堂堂复活!谁家好人上篇1w字,下篇写了2w多字

我永远喜欢乐正绫!

—————

观前提示:本文为架空世界观,与现实无关。机构、地点与历史事件均为虚构,且做模糊处理。

Part 1

我,一直都是个懦夫。

我这辈子就没有勇敢地面对过什么事情。生在这样一个乱世,我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父亲的脚步,听着他的安排。看着他咬牙省钱助我读书,然后看着他陪着笑脸将我送进这里当差。当然,严格来说我也没有让他失望。靠着肚子里的墨水和不敢惹是生非的性格,在这里平安地挣点苦力钱,虽不富裕,却也能贴补家用。我原本觉得我就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远离外面战火的风风雨雨。但,命运偏偏将我推到了这个十字路口。

我碰到了她,乐正绫。这个可敬又可恶的犯人。

都怪她,都怪她与我相谈那么多,都怪她那坚定的眼神和和煦的态度,搞得我心烦意乱。我不想听她讲自己的“歪理”,但那些话偏偏就挥之不去。

“你看,有人会愿意付出生命,他们固然是伟大的。但这不代表我们要强求每一个人都抛下一切付出这份事业。每个人都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或许,你也能成为英雄呢?”

英雄吗?我不想那么多。但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语有巨大的诱惑力。命运偏偏让我到了这样一个十字路口,让我有了在风雨飘摇时刻做出选择的机会。我要做什么?是做永远的懦夫,还是说,勇敢这么一次?

我不知道。但我想再见见她,再向她问一些事情。

对了,见见她,可是她去哪里了来着……

“哈……哈……”

宛如从冰水中被人捞起一般,我大梦初醒的睁开眼睛,透过窗户的明亮光线让我赶紧用手遮住眼睛。知觉和听觉都在逐渐回复。

“喂,喂,小子,醒醒。”

是狱医的声音。

我没回应他,我还在重拾失去的记忆。我就记得最后一刻,那个可恶的少女,乐正绫,用什么东西迷晕了我,然后把一个奇怪的信封塞进了我的怀里。然后就……

“喂,那个家伙,乐正绫,她去哪了?”

该死,为什么我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自己,反而在关心这个背刺我的少女的下落?

“你还挺关心她。我说是不是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啊。哦,好像真的在现实意义上给你灌了迷魂药。”

狱医的声音依旧慵懒敷衍。他强行扒开我的手臂,睁开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瞳孔没什么异样,才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女的不知道从那里搞来了迷药,包在湿毛巾里给你弄晕了。然后偷了你身上的钥匙,越狱了——哦,你不用紧张,她跑不出去。现在已经被抓回去了。诶该说不说,也真是大费周折。你说就你这么没防备,她要是带个刀,或者下个毒把你弄死,不是更简单?还得大费周章找迷药,就是为了想办法给你留一条命,真有意思……”

这样吗……她不想杀我;或者说,这是因为她又不得不出去的理由吗——等会儿,被抓回来了?

我一下子坐起来,给狱医吓了一跳。我顾不上自己还很沉重的身体,赶紧问道:

“不是,你说的抓回去是什么意思,抓哪去了?”

“刑讯室咯。”

狱医耸了耸肩,说出的地点让我如遭雷击。我赶紧起身,几乎顾不上穿好制服,就要夺门而出。狱医见状,来不及拦我,赶紧收拾东西跟上。

“我说,你可小心点,那群狗特务……可也在那里。她运气太烂了,碰上他们要抓典型的时候。”

我心下更加慌乱,看着身后狱医紧紧跟着我,我也不回头,只是闷声问道。

“那你跟着我干吗?”

“跟着你?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得看看那个女孩。可别把她弄死了。”

“他们在……给她用刑?”

我咬了咬牙。

“你猜呢?”

狱医没好气的回答。

这个家伙,真是蠢得要命。

且不说她根本逃不出去。若是以往,有我在这里,抓回来最多关几天了事。但在这个时节,人心思变,城内有门路的高官早就开始物色逃跑的门路,我们这些基层的士兵警察也开始各有各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垂死挣扎的当局派出了自己最中心的走狗——来自调查局的特务。他们的目的就是用无尽的调查、镇压和杀戮,遏制住这股叛逃的风气。自从他们入驻监狱,狱警连带着犯人都没了好日子过。这下,乐正绫撞到他们的枪口上了。

令我有些惊讶的是,刑讯室里反倒寂静一片,这种寂静倒更让人觉得可怖。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推开铁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是几个转过来看向我的惊讶人脸。肥头大耳的典狱长显然吓了一跳,然后赶紧陪着笑脸看向一边的穿着灰蓝正装的男人——这个男人脸上不见一丝阳光,全都是阴霾。很显然,这就是派驻这里的特务处长。处长只是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而他周围几个围着的黑衣打手也低着头,不见一丝表情。顾不上他们,我转头看向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旗袍少女。当看到少女的惨状时,我倒吸一口凉气——

少女耷拉着脑袋,双臂高举被捆在木架的两侧,浸透冷水的麻绳如同毒蛇一般锁住她的手臂和身躯。原本淡蓝色的旗袍已经布满了令人心悸的鞭痕。下身透明的肉色的丝袜微微有几处脱丝,看起来也是鞭打所致。她的双腿平伸着,双足上依旧穿着我送给她的那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只是多了几处灰痕。少女的双脚不自然的伸展着。打手自然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毫不客气地将一瓢冷水浇在了她的脸上。伴随着几声咳嗽,少女悠悠转醒,抬头之后,她看到了我。她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又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目光隐藏在凌乱的秀发之后。

“乐正绫小姐,还是没有什么想和我们说的吗?”

处长挑起她的下巴,乐正绫连看都不看,厌恶地晃晃脑袋。典狱长见状,赶紧上前劝解:

“长官,这就是个女学生,大小姐。没什么本事,也就图个新鲜刺激才搞什么革命,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您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您要是在生气,把她交给属下,属下一准让她脱层皮。”

“你闭嘴!”

处长突然大吼一声,惹得狭小的审讯室里都是他的回声。毫无征兆的,他突然猛地拔出了自己的配枪,这让我们都吓了一跳。他宛若一个疯子,狰狞着脸,胡乱用枪指着我们。

“什么大小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早就想要投靠城外那帮人,对不对?这个大小姐,就是你们给他们的投名状,你们都是叛徒,都是叛徒!”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处长突然又失心疯一样笑了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我也不能一个一个把你们毙了。但是,但是我可以让你们纳不成这个投名状!”

就在这时,他的枪口猛地对准了我。我浑身绷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毕竟,面前这个像疯子一样自诩为“最后忠诚者“的家伙,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小子,你是照看她的狱警,对吧。你照顾的挺好啊。“

枪口顶在我的脑门上,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都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了伤,都沾了血,要不是她身子骨太弱,我保准让她尝尝更狠毒的东西。不过无所谓了,我没指望从她口中得到什么东西,现在,到你了。今天你来审讯她,你要是敢手软,我就一枪毙了你!“

原来是……这种打算。

我微微皱眉,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乐正绫听言,睁开了眼睛。我的身体僵硬,除了死亡的威胁,更重要的是,难道要我,真的对她用什么酷刑吗……

“怎么,不敢用?不敢还是不会啊,那我先帮你起个头。去,给她脚底下垫砖头,看看我们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在老虎凳上能抗住几块!”

我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说不出来。大脑紧张思索着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乐正绫突然轻笑起来,笑声虽然沙哑,但还是包含着嘲讽和讥笑。

“哈哈哈……你们这些刽子手真的好笑,连上个刑都要你推我,我推你。你们自己之间互相都不信任了,又怎么能相信自己能在这个国家站得住脚跟?还是说……”

乐正绫抬头,她秀气的眼眸挑衅似的盯着那个疯子一样的处长,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还是说,其实你们自己都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你!我命令你,马上,马上给她上刑!”

处长咆哮似的话语震得人耳朵痛,但真正促使我下定决心的,是乐正绫那轻轻瞥来的目光,那目光分明告诉我:来吧。

没办法了,我的大小姐——

我一步步走上前。乐正绫的双腿被拘束着,连带着脚踝处也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乐正绫的小腿很纤细,如同白白嫩嫩的莲藕一般。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足尚且还处在高跟鞋的保护之中。小巧圆润的鞋尖朝上,细腻的足背裸露在外,隔着那层透亮的薄丝,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我能感受到乐正绫的目光在看着我,她的双脚不自然地微微搓动一下,然后彷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紧紧并拢在一起。我吸一口气,将旁边一摞又厚又重的青砖搬来,然后一手借着她她脚踝处的绳索,将她的双足微微抬高,将第一块青砖塞进了她的脚跟之下。

“唔……”

乐正绫的嘴角溢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她的双脚紧紧并在一起,乳白的鞋尖微微颤抖,我都能听到高跟鞋的漆皮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脚背的青筋凸起的更厉害了。贴的如此之近,我能感受到乐正绫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双峰一起一伏。很显然,虽然一块砖尚且不至于太痛,但是对于少女来说,这已经是接下来受难的前兆了。

我提起绳子,卖力塞进第二块砖头。我能感受到少女双腿传来的抗拒感和她下意识地挣扎感,这让我将砖头塞进去时费了不少力气。等到我彻底将少女地双腿抬起,用劲把砖块彻底塞入时,一直咬牙坚持的少女终于无法忍住腿部撕裂一般的剧痛,张开嘴叫出了声:

“啊啊啊……好痛……”

随着少女声音的决堤,她全身因为腿部剧痛造成的生理反应也无法抑制。她原本低着的脑袋猛地一下昂起,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肉色丝袜裹住的双腿被抬高几寸,在绳索和砖块的阻力下发颤。至于那双脚,被砖块抬高之后,她的双脚紧紧并在一起,脚背青筋道道突起,她鞋尖部位微微隆起,似乎是少女在用自己的脚趾紧紧蜷缩抓着鞋底,彷佛能够让自己能略微好受一些。不大一会儿,随着少女的喘息,晶莹的汗珠已经在少女的额头浮现。这样的惨状似乎让那个疯子很受用,他跺着步子走到乐正绫面前,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样,我们的大小姐?是不是很想求饶?“

“如果你真的很想听我求饶的话……你跪下磕个头,我说不定愿意勉为其难的求饶一下,让你开心开心。“

乐正绫晃晃脑袋,躲开他的手指。那个疯子一听,气恼地“啧“了一声。

“乐正小姐,别怪我没提醒你,随着砖块的升高,你的腿会越来越痛,直到最后折断!继续,给我继续!“

处长的脾气越发喜怒无常。第三块砖已经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塞进去的了,因为对于一般犯人来说,这个数量已经足以将腿骨卡在折断边缘。就在这时,我留意到了少女那因为紧致高跟鞋紧紧蜷缩的双脚,硬底的鞋子让她那试图挣扎的双足看起来十分难受,也许帮她脱下来,会好受一些……?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蹩脚的理由说服了我,抑或是我内心那浅埋的欲望在作祟。我的手指搭在乐正绫紧紧扣着的轻巧高跟鞋上,双手将它们如至宝一般摘下。我能听到乐正绫轻轻地“诶”了一声,双脚下意识地想要勾住鞋子,但还是晚了一步,那双秀气的小脚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尽管之前已经欣赏过。但在这样阴冷而又绝望的环境下,这双玉足却呈现出一种楚楚动人的怜爱感与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感。当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的一刹那,少女圆润的脚趾下意识的勾紧了一下,旋即又因为腿部痛楚转为了翘起挺立的状态。十根精巧的脚趾之下,是修长的足弓,圆润的脚跟抵在青砖上方。少女这种无意识地绷紧脚背的姿态,反而让优雅的足弓和脚背曲线更加迷人。刚刚买来的崭新的肉色薄丝透亮泛光,让少女这双本就精致的玉足更显得优雅。如果要说什么美中不足——或者说更诱人的是,越狱和受刑的运动,导致细密的汗滴让精致的丝袜紧紧裹在了少女的脚上,将不安分的脚趾牢牢嵌套其中。丝袜的香水气息和少女足露的酸涩味道混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我忍不住微微嗅了两口——

“变态……”

少女小声埋怨了一句。声音细微,只有我和她能够听到,我的脸一红,咳嗽两声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我想要塞进去第三块砖,但凭我自己的力气有些不够。于是,旁边的打手“贴心的”上来帮忙,一个用力提起少女的双足,另一个则和我一起将第三块砖塞进去: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腿,腿要断掉了……”

当恶毒的青砖垫入少女的双足下时,她果然无法再维持住之前的体面。随着双腿的抬高,腿骨彷佛都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少女的双眸显示出些许恐惧,嘴巴张开,出于本能的发出惨叫,胸脯起伏的频率更加急促。当然,最能显现出她苦痛的还是那双脚——当她的双脚抬起的时候,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下意识地死命张开自己的足底,将细嫩的脚趾向后掰去,把自己红润的脚掌和优美的足弓展露在我们的面前,随着砖块彻底塞入,腿部的剧痛变为持续的折磨,让她的双脚从原先的张开变为了无力地耷拉着自己的脚尖,只是偶尔晃动一下的脚丫告诉着人们她的痛楚。

三块砖,是对于一般犯人的极限了。继续向上垫高也并非不可,只不过那样会让腿骨彻底折断,反而丧失了拷问的意义。我们也识趣的让到了一旁。这样,老虎凳就变成了一种持续的折磨。乐正绫不停地呻吟苦叫着,她的双脚时而绷直,时而张开,在有限的范围内揉搓着,将原本整齐的薄丝弄得凌乱不堪,黏在自己的足底。看着那对挣扎的脚丫,我忽然想到一个也许可以应付一下的刑罚。但现在还轮不到我,处长一脸得意的靠过来,他的手指点在乐正绫的脚趾上,而后向上摸到她的腿部,正在忍受痛苦的乐正绫自然不愿意理他。但是处长的手掌摁在了她的膝盖处,然后用力向下一压——

“啊啊啊啊啊啊……!”

悠长而又苦楚的少女惨叫响彻了整个牢房,她的声音宛若凄鸣的百灵鸟,让人心痛而又怜爱……

“哗啦”

冷水将昏死的少女泼醒,没有得到口供的几人面面相觑,眼见少女的腿骨没法继续硬抗,那个疯子摆摆手,示意撤去砖头。他闷闷的坐在椅子上,面对大口喘息的少女一筹莫展。就在这时,他又盯上了我:

“刚才的示范可以了吧,接下来你选择刑具,反正你今天必须得把这个臭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用来表明你对国家的忠心!”

那个疯子又开始逼迫和试探。好在我已经想好了一种……也许不那么痛苦的刑罚。但是就在我上前时,那个疯子又提出了要求:

“你不是和她挺熟吗?刚才一顿折腾,她也服软了,你,先去劝劝她。”

我叹了口气,顺从地凑近乐正绫的耳边,我的本意是想近一点方便和少女说话。但是吹出的气流轻抚在少女的耳朵上,竟然弄得少女脸颊绯红。疲倦的少女浅闭双眼,耷拉着脑袋,香汗淋漓,微妙的喘息和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搞得气氛反而有些奇妙的暧昧。我清清嗓子,试图学着这群变态的模样开始劝降:

“乐正绫小姐,刚才的老虎凳只是开胃菜,后面的刑具只会越来越残忍的。只要乖乖服软,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家。而且你都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了,说到底你的同伙早就放弃你了,你身上的情报也不会有什么价值了,对吧……“

乐正绫抬眸,她那淡红的眼眸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突如其来的,她狠狠啐了我一口——

“???”

我向后一躲,乐正绫见状,咬了咬牙,看起来有些失望似的晃晃脑袋,头上的红色呆毛一起一落。

“你个变态。别以为你优待本姑娘,就能让本姑娘服你。你和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到底不过都是手段罢了。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要动手就快点动,磨磨唧唧的让人瞧不起……“

乐正绫的话语虽然是呵斥,但到也像是为我开脱和督促我赶快动手。然而我的视线却落在了她那双细嫩的玉足上。就在她说话间,她的脚丫微微动了动,仿佛是彰显自己的不屈一样,晃晃脚趾,绷紧脚背,把脚心露了出来。让脚背处的薄丝弯出道道褶皱。说完以后,一只脚又神展开摇晃着,缓解自己的紧张。乐正绫完全没意识到,这种无意识的小动作是多么的勾引,弄得我轻轻咽了口口水。我的目光呆滞地盯着这双玉足,一步一步走过去。乐正绫看到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脚上,嘴角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脚趾。我走到她的双足面前,手指落在上面,丝袜丝滑的触感与肌肤的光滑相得益彰,软嫩的足心与圆润的脚跟让人爱不释手。鬼使神差的,在我的抚摸下,少女的双脚没有乱动。但她会用脚趾不安分的踩踩我的手指,或者稍微挣扎几下,以示不满。也许是摸得有些久了,她终于忍不住缓缓开口:

“真的是变态,喜欢女人的脚是么,那要不干脆砍下来自己收藏好了,也省得这样被你侮辱。”

“不不不,乐正绫小姐,我不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情的。接下来要对你这双脚做的事情,不会痛,但绝对会让你很难受很绝望的……“

我这话倒不是对她说的,是对后面观望的处长说的。我的手指点在她的柔软的足心,对准那处凹陷的足心窝,手指轻轻勾了一下——

“啊!”

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原本瘫软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受到突然痒感袭击的双足猛地向后一缩,但是被脚踝连接的绳索无情拴住。这个举动让我和身后的几人吃了一惊。对于身后几人来说,一直在受到各种刑罚凌虐的少女还从未如此失态过;而对于我,虽然我已经知道少女相当怕痒,但反应如此之大,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脚!”

乐正绫的话语里当然有些许故作姿态,但是她眼神里的惊恐却多少有些真情实感。难不成歪打误撞,真的还碰上了少女的弱点?不过这是我唯一想出来能交差,又能对少女尽量少造成些伤害的刑具了。

我的手指没有松开,而是一只手掰起少女的脚趾,强迫她将自己柔嫩的丝足足底展露出来,另一只手抵在了她的足心。少女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恐惧神色,但这无法阻止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足心处抓挠起来。少女猛地“唔”了一声,然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立刻撕心裂肺的狂笑起来,而是咬紧牙关,甚至连双脚都倔强的不肯动,她的全身彷佛僵住了一样,只有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想要硬生生扛下来生理性的痒感。我的手指从她的足跟顺滑到脚趾,再抵在那敏感的脚心上抓挠,一寸一寸,一缕一缕的痒感竟然被她活生生咬着牙死死忍了下来。等到我的手指停下的一刹那,如释重负一般,少女猛地呼出一口浊气,她额前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湿透,但还是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你可别告诉我,你想用这种小孩子把戏征服我。你要是真的喜欢对我的脚用刑,不如换点别的,鞭子抽烙铁烫,说不定还能有点效果。“

乐正绫昂起脸,挑衅似的看着我。这反倒让我难办了,我好容易想出一个伤害小一点的方法,但是出乎意料的反而让她极其痛苦。她的意思似乎是想让我换一个刑罚,但现在的话……

不用我做出决定,处长已经站到了我的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用,我看乐正绫小姐,似乎对这种刑罚很不屑一顾,但是刚才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想不到这种看似温和的刑罚对乐正绫小姐这一双娇俏的玉足有如此的杀伤力。既然乐正绫小姐亲口说是小孩子把戏,那我倒要看看这种小孩子把戏之下,乐正小姐能坚持多久。继续吧。“

处长重重拍拍我,然后拿起旁边一个用具递给了我——是一柄猪鬃刷。我看着那细密不失坚挺的刷毛,心里一阵恶寒。我看向乐正绫,她干脆紧闭着眼,双脚不自觉地搓动着,头上的呆毛也害怕似的萎靡了下去。

我的大小姐,你可要顶住啊。

猪鬃刷抵到乐正绫的脚心的一刹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而当那粗糙的毛刷顺着丝袜纹路,从脚心一路掠到脚掌时,炸雷一般的痒感让乐正绫全身都在颤抖,她下意识的开始缩脚,嘴角上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而当刷毛停留在她的脚掌,然后开始横着刷洗起来的时候,她嘹亮而又好听的笑声终于从嘴角满溢而出——

“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都是变态!用这种把戏折磨人,亏你们想得出来哈哈哈哈……”

或许本意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屈,但在这种环境下反而更像是印证了我们的“胜利”。我硬着头皮,用粗糙的毛刷恶狠狠,一下下的在她的脚底板横着刷过去,先是对准那敏感的脚掌,再是对准凹陷的脚心窝。几下刷过去,乐正绫的笑声已经越发放肆,刚开始,她还晃动着全身,彷佛要把牢固的刑架晃塌掉,一双细嫩的小脚死命的挣扎,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摁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用刷子刷她的脚心。她那一对小脚在精致的肉丝袜里蜷缩脚掌,伸长脚趾的姿态真的十分可爱。但是随着刷子的肆虐,剧烈的痒感让她逐渐耗尽了为数不多的力气,挣扎幅度逐渐变小,后面几乎是瘫软在老虎凳上,双手无助的耷拉着,只剩下自己昂着头红着脸,绝望的发出有些沙哑的笑声。而我也累的半死,因为要不停控制少女活动的双脚,效果反而也不怎么理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瘫坐着,处长见状,彷佛真的对这种方法看到了用处。他对着旁边的典狱长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典狱长恭恭敬敬的点头,然后过来拍拍我。

“行了行了,你起来吧。我们给这个小娘们换个姿势。保准让她开口!”

我喘着气,张张嘴。但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们开始进一步束缚乐正绫。

从老虎凳上解下来之后,乐正绫被束缚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那个应该是电椅。但是他们并没有对乐正绫使用电刑的打算,取而代之,则是利用上面的皮带将乐正绫拘束了起来。皮带可松可紧,他们选择了相对松垮的拘束方式,这意味着乐正绫有一定的空间扭动自己的四肢——但她也没有如此做,而是平静的闭上眼,靠着椅子任由拘束。但她那对肉丝玉足微微不安的蜷缩着脚趾,透漏出她的紧张。

而此时,打手也拿过来了施刑的道具:一瓶清亮的油脂,以及几根毛笔。这让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担忧的看了看乐正绫。乐正绫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也是为了展现自己不屈的姿态,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打手也没有继续威胁,而是安静的将毛笔在清油里沾满,然后交给了我。

“你,去给她脚上涂满,然后一层一层地继续勾画。你不用管她的反应,继续你的工作就行。”

我蹲在乐正绫的双足面前,注视着这对饱受屈辱而又倔强挺着的小脚。将手中的油脂开始均匀。肉色的丝袜在清油的描摹下,油光的质感显得晶莹透润,把少女本就白净美丽的小脚衬托的更加诱人。少女的脚丫相当敏感,仅仅是用毛笔在她的脚上勾画,都让她嘴角又一次绽放出了笑意,但她咬着牙,全力忍住,只是把可爱的脚趾在晶莹的丝袜里蜷缩了起来。一层一层勾画之后,乐正绫的丝足已经完全被油脂浸透了。油脂让那原本就有些紧致的丝袜更加细腻地包裹在她的脚丫上,让她的脚趾头都有些伸展不开,只能拘束地微微蜷缩着。

“很好,接下来你退回来吧。你们可以用……刚才我们商量好的方式了。”

我没有说话,默默退了回来。尽管不需要我承担对乐正绫施刑的心理压力,但看到另外两个淫笑的打手凑到乐正绫的玉足旁边,我竟然有些莫名的愤怒和恼火。

打手没有拿板刷之类的器具,反而拿了两根带着点硬度的羽毛。这种痒感尽管对于乐正绫来说依旧不怎么好忍,但想必还是轻很多——不过,当羽毛抵近乐正绫的脚心时,我才意识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当羽毛开始在乐正绫脚心进行勾画时,那种似有若无的痒感被混合着油脂的丝袜开始放大,我似乎都有些感同身受了。因为这种痒感相比并非是粗暴的蹂躏,而是一种一下一下撩拨到神经深处的调戏。而此时,原先略显松垮的拘束方式起到了作用。羽毛“温柔”地在乐正绫的丝足上下来回勾勒,这让乐正绫不能痛快的笑出来释放,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而这种痒感也让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她扭动自己的身躯,煎熬的摇晃脑袋,嘴角溢出笑音和呜呜的呻吟。那一双小白鱼一样的脚丫更是在极其有限的范围里扑腾着。松松垮垮的拘束反而让少女通过挣扎进一步增大了对体力的消耗。羽毛一来一往,打手恶心的手指时不时的把玩一下她那漂亮的脚丫,更让少女进一步扑腾起来。这种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少女完全失去了之前还保留的些许游刃有余,汗珠顺着她白净的脸颊滑落,她好像被拘束的鸟儿,徒劳的鸣叫和冲撞自己的笼子。这种单调而又冗长的折磨游走在精致的油丝玉足上,呈现出一种诡吊的美感。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是喜欢我这双脚吗,有本事砍了去……”

少女绝望的声音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眼见这种调教已经逐渐卸去了少女的力气和抵抗的意志。处长挥了挥手,准备祭出真正的杀招——两人扔掉了手中的羽毛,分别对准乐正绫的两只脚,他们都用一只手强行掰起乐正绫的脚趾,让她那脆弱的脚心完全暴露在外,且无丝毫摆脱的余地。之后,他们一个选择了之前用过的板刷,另一个则干脆用手指点在乐正绫的脚底,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随着一声令下,远胜于之前数倍甚至数十倍残酷的处刑开始了。板刷在她的脚底上下左右来回刷洗,而手指则毫无章法的在那软嫩的脚底来回拨弄。油脂混合着丝袜将这种痒感瞬间放大。乐正绫的反映说明了一切——就在她的双脚遭受痒刑的一刹那,她就疯了一样瞬间挺直身子,然后紧接着彷佛不要命一样手腕和脚踝都在对着绑带发力,头颅甚至开始死命撞击椅子的靠背,坚固的刑椅都被她晃得彷佛颤动起来,然而那双给她带来无尽折磨的脚丫,却被铁箍一样的大手牢牢抓住,只能挺着那油光发亮的脚底,忍受着最绝望的拷问。这种处刑让她笑得已经毫无风度,甚至嗓音都已经沙哑。而不一会儿之后,眼尖的打手立刻发现了少女腿间的水渍。

“哟,乐正大小姐,多大年纪了还尿裤子?”

“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地下党,竟然被挠痒痒挠到尿尿了?”

“看你这双不争气的骚蹄子,你的意志坚定,可你这双蹄子却不怎么坚定啊。”

周围的哄笑和嘲讽让乐正绫脸色涨红,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红着脸,挺着自己已经虚弱的身躯,把头往旁边一晃,红着脸娇羞但又坚定的选择了沉默。当然,她的沉默换来的,只是更加严酷的处刑。打手撕开了她那已经被汗水和油脂浸润的丝袜,将那水润润的玉足彻底暴露出来,然后用板刷对准了已经通红的娇嫩脚心,继续开始残酷的痒刑……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在一边如坐针毡。本意是为了至少缓解一下乐正绫的痛苦,但我难以想象,这种把戏对于乐正绫竟然如此折磨。粗糙的板刷到后面已经几乎是狂暴的在她那脆弱敏感的脚底游走,从脚掌到脚跟刷了个遍,她的脚底已经红的如同被灼烧一样。而她此时也已经全无尊严可言了——她昂着自己的头,全无大小姐风度的狂笑,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地滑落。汗水打湿的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撕开的丝袜飘摇着,身下清亮的液体汩汩流淌到黑漆漆的地面。事实上,这已经算是单纯的折磨了,因为她除了发出已经沙哑而令人心痛的笑声之外,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终于,再又一次被活生生痒到窒息昏厥过后,我实在看不下去。咬了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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