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腰杆子硬了，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老王把家里那台只有几个频道的黑白电视扔了，换了个大彩电，还买了台万利达的VCD机。那年头，谁家要是天天晚上能放出成龙的电影声，那在筒子楼里就是这个。

桂英整天乐得合不拢嘴，穿金戴银地出去显摆。大刚也拿着老王给的零花钱在学校里充大款。没人问老王这钱到底是怎么挣的，或者是问了也不敢深究，生怕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好日子就没了。

老王倒是乐得清静。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那只小老虎身上。

他昨天去三好街的时候，特意在那里新开的私营电子商店手里收了个二手的Game Boy，那可是任天堂的正经货，不是地摊上那种二十块钱的俄罗斯方块机。插上卡带，能玩超级玛丽，能玩魂斗罗。这玩意儿对于那个年代的小孩来说，杀伤力比核武器还大。

老王没直接把这东西给大刚，而是藏在了柜子最深处。

这天下午，桂英去打麻将了，大刚去学校补课。老王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正在踢易拉罐的虎子。

虎子今天穿了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小腿，上面还有几块磕碰出来的淤青。他正无聊地踢着那个瘪了的易拉罐，一脸的落寞。这孩子家里条件一般，老张那两口子也是抠门的主，平时连根冰棍都舍不得给他买。

老王敲了敲窗户。

“虎子！上来！”

虎子抬头，看见是王叔，也没多想，噔噔噔跑上了楼。

进屋的时候，老王已经把那个Game Boy拿出来了，屏幕亮着，上面正跑着超级玛丽的小人，那“噔噔噔”的音乐声清脆悦耳。

虎子的眼睛瞬间就被那个灰色的小方块吸住了，拔都拔不出来。

“王叔……这是啥？”虎子咽了口唾沫，小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游戏机，国外的。”老王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想玩不？”

“想！”虎子回答得斩钉截铁，那眼神里的渴望简直能烧起来。

“来，叔教你。”

虎子迫不及待地坐到了老王身边。老王把游戏机递给他，但没全给，而是两只手包着虎子的小手，按在按键上。

“这个是跳，这个是跑……对，这就样。”

虎子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完全没注意到老王的胸膛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老王身上的烟草味混合着一股子成年男人特有的体味，把他笼罩在里面。

老王看着虎子那近在咫尺的侧脸，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因为激动，虎子的脸颊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张着，偶尔还会随着游戏里的人物的动作咬一下下嘴唇。

老王的那只手，慢慢地这就了位置。原本是覆在虎子手背上教他按键的，现在一只手滑到了虎子的大腿上。

那短裤很宽松，老王的手掌轻易地贴上了那光洁的大腿肉。真嫩啊，虎子的肉是温热的，带着一股子活生生的劲儿。

虎子身子僵了一下，眼睛还在屏幕上，但动作明显慢了一拍。

“叔……痒。”虎子扭了扭身子，小声说道。

“别动，专心玩，这关过去了叔给你拿好吃的。”老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手不但没拿开，反而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滑了滑，手指头若有若无地蹭过了短裤的边缘。

虎子不敢动了。那个游戏机太好玩了，那是他做梦都想玩的东西。而且王叔平时对他那么好，摸一下大腿……应该也没啥吧？

小孩子的底线就是这样被一点点突破的。当诱惑足够大，当对方是熟悉的长辈，那种本能的警惕就会被压制。

老王见虎子没反抗，胆子更大了。他的手像条蛇一样，悄悄探进了短裤宽大的裤腿里。

那一瞬间，虎子浑身一抖，手里的游戏机差点掉了。

“王叔！”虎子惊慌地转过头，眼里带着娇嗔的责怪。

“嘘——”老王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块钱，还有两块大白兔奶糖，放在了茶几上。

“虎子，叔这是稀罕你。你看你这腿上，都有蚊子包了，叔给你揉揉。”老王说着这种鬼都不信的瞎话，但手里的动作却没停，直接握住了虎子两腿中间那团软肉。

虎子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本能地想把腿夹紧，可那Game Boy屏幕上的小人正跳到悬崖边上，他这一分神，“在那在那”那个只有几像素的小人就掉进了坑里，发出一阵令人沮丧的死亡音效。

“哎呀！死了！”虎子懊恼地叫了一声，那股子心疼劲儿居然盖过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慌乱。

老王心里暗笑，这孩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在那该死的游戏机面前，别的东西都得往后稍稍。他把那只握着软肉的手稍微松了松，没急着得寸进尺，而是改成在大腿根那块嫩肉上不轻不重地摩挲。

“没事，叔这还有好几条命呢。”老王把下巴搁在虎子肩膀上，热气全喷在孩子耳朵边上，“接着玩，这关要是过了，这游戏机……借你拿回家玩两天。”

这句话简直就是绝杀。

虎子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连刚才那点别扭都忘了：“真的？！王叔你没骗我？”

“叔啥时候骗过你？只要你不跟别人瞎说，尤其是别跟你爸妈说在我这玩游戏机，省得他们说我不教你好。”老王这套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甜头，又下了封口令。

“我不说！打死也不说！”虎子信誓旦旦地保证，转过头又重新开了局。

这次，虎子的注意力全在游戏上，身子甚至主动往老王怀里靠了靠，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老王那只手也就变得“名正言顺”起来。他就像个耐心的猎人，手指头在那短裤边沿打转，时不时地往里探一点，碰到那热乎乎的腿根，又在那微微鼓起的小包上蹭一下。

那种触感，软绵绵的，像刚蒸好的馒头。虎子那话儿还没发育，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那。老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内裤，用指腹轻轻地画着圈。

虎子身子偶尔会随着老王的动作颤一下，但他咬着嘴唇，强迫自己盯着屏幕。他不是不知道这不对劲，但他太想玩那个游戏机了，而且王叔手热热的，揉得也……并不疼，反而有一种怪怪的酥麻感顺着大腿根往上爬。

老王一边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小人，一边享受着手里的温香软玉。他心里那个恶魔在狂笑，但他知道不能急。这就像钓鱼，得溜，猛地一拉杆，鱼线断了，鱼也跑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虎子终于把那关给过了。

“耶！过了！”虎子兴奋地跳了起来，Game Boy都被他举过了头顶。

老王顺势把手抽回来，还在鼻子底下隐蔽地闻了一下。那上面除了汗味，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明的小孩味儿。

“行，叔说话算话。”老王笑眯眯地站起来，去立柜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那是装垃圾用的，不透明，“装这里头拿回去，别让你爸看见。要是问起来，就说是借同学的书。”

虎子接过袋子，像捧着个宝贝，小脸红扑扑的，看老王的眼神亲得不行：“谢谢王叔！王叔你真好！”

“这就好了？”老王挡在门口，没让路，脸上挂着那种油腻腻的笑，“叔让你白玩这么半天，还没给你揉腿，你就没啥表示？”

虎子愣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以前过年时候，也就是磕个头说两句吉利话。

老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叔一口。”

虎子松了口气，这算啥要求啊。他踮起脚尖，凑过去在老王那张满是胡茬的老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软软的嘴唇，带着点湿润。

老王心里猛地一荡，但他忍住了。他拍了拍虎子的屁股，那手感真好，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能感觉到那份紧致和弹性。

“去吧，明儿个家里没人再来，叔给你买肯德基吃。”

虎子欢天喜地地跑了。老王站在窗口，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眼神变得深邃而阴冷。

这一步迈出去了，只要开了头，后面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今天能摸腿，明天就能摸别的。等到这孩子彻底离不开他给的那些好处时，那就是收网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天，老王就像个不知疲倦的蜘蛛，一点点编织着他的网。

他给大刚报了个全封闭的英语补习班，说是为了将来考重点高中，花了不少钱把儿子支到了市郊。桂英更是整天沉迷在麻将馆里，赢了钱就笑，输了钱就骂，根本顾不上家里。

家里成了老王的独立王国。

虎子来得越来越勤了。那个Game Boy没电池了，他得来老王这换电池；游戏卡带玩腻了，他得来老王这换新的；有时候哪怕不玩游戏，光是为了那一顿肯德基的鸡腿堡，他也愿意往老王这跑。

老王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摸大腿，到后来的手伸进裤衩里直接握住那话儿。每次老王都找借口，说什么“帮你看看发育没发育”、“叔以前学过医，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虎子虽然觉得羞耻，但在糖衣炮弹的轰炸下，再加上那种虽然奇怪但也并不难受的生理刺激，他那种半推半就的态度让老王更加肆无忌惮。

这天是一个闷热的午后，知了在树上叫得人心烦意乱。

虎子坐在老王家的凉席上，手里拿着个变形金刚——那是正版的擎天柱，老王花了三百多买的。

老王只穿了条大裤衩，光着膀子，坐在虎子后面。屋里的电风扇呼呼地转着，但吹出来的都是热风。

“虎子，热不热？”老王问了一句，手已经熟练地从虎子的领口伸了进去，抚摸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胸脯。

“热……”虎子正摆弄着擎天柱变形，随口应了一句。

“热就把裤子脱了，凉快凉快。”老王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虎子动作顿了一下。这段时间，虽然王叔经常摸摸搞搞的，但从来没让他脱光过。这大白天的，窗帘虽然拉着，但外头阳光还是挺足的。

“王叔……这不好吧？”虎子有点犹豫，回头看了老王一眼。

老王从枕头底下摸出两张红彤彤的钞票——那是两百块钱。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这是一笔巨款，够买好多零食，够去游戏厅玩好几个月。

“这钱拿着，想买啥买啥。”老王把钱塞进虎子手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虎子的裤裆，“叔就是看看你这一夏天长个儿没有，听话。”

虎子捏着那两张新票子，手心都在出汗。两百块钱啊……上次看中的那双溜冰鞋，好像也就一百多。

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了。

虎子咬了咬嘴唇，把那两百块钱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然后站起身，手放在了裤腰带上。

“哗啦——”

那是短裤滑落在凉席上的声音。

紧接着，那条印着小熊图案的白色三角裤也被褪到了脚踝。

那具白花花的小身子就这样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老王那双贪婪的眼睛里。

老王只觉得呼吸一滞。虽然在俄罗斯见过更漂亮的，但那是买卖，是纯粹的发泄。而眼前这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就在隔壁住着的邻家小孩。这种背德感、禁忌感，像是一剂强力春药，瞬间让他充血。

虎子有些害羞，双手捂着下面，两条腿并不拢，膝盖有些内扣，站在那不知所措。

“把手拿开。”老王命令道，声音严厉得像是在训话。

虎子怯生生地把手挪开，垂在身体两侧。那小小的一团彻底露了出来，还没有丛林遮挡，干净得像一块白玉。

“过来，坐叔腿上。”老王拍了拍自己满是腿毛的大腿。

虎子犹豫着迈动步子，脚丫踩在凉席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一步步走近，那种如同献祭般的顺从，让老王的眼底泛起了一片血红。

虎子背对着老王，慢慢坐了下去。

老王的腿上全是汗，热烘烘的，还有那扎人的腿毛。虎子那嫩生生的屁股蛋一坐上去，就被扎得缩了一下。

“别动。”老王一把搂住了虎子的腰。那腰真细啊，一只胳膊就能圈过来，皮肤滑溜得跟缎子似的。

老王把下巴搁在虎子的肩膀上，粗糙的胡茬蹭着虎子细嫩的脖颈，那股子烟味和汗味把孩子完全包围了。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一把抓住了那毫无防备的小雀雀。

“呜……”虎子身子一颤，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老王的手法很粗鲁，甚至有点急切。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平时是拧螺丝、接电线的，现在却在这最娇嫩的地方肆虐。他揉捏着那两颗小小的囊袋，指腹在那还没有完全褪去包皮的冠状沟上打转。

虎子觉得怪怪的，有点疼，又有点痒，还有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热流从那个被抓住的地方往小肚子里窜。他的脸红得像个大苹果，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王叔……别捏了……涨……”虎子小声求饶，声音软糯糯的。

“涨就是长大呢。”老王胡说八道着，手上的动作却变了。他开始上下套弄，虽然那小东西只有一点点大，但他用两根手指夹着，模仿着那种活塞运动。

随着老王的动作，虎子的小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嘴里也不自觉地漏出几声哼哼。那声音听在老王耳朵里，比什么音乐都好听。

老王低头看着怀里这具白皙的小躯体，视线顺着那脊椎骨往下，落在了那紧紧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屁股上。那两瓣屁股因为坐姿被挤压得微微变形，中间那条缝隙显得格外诱人。

虽然今天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虎子，屁股抬起来点。”老王拍了拍虎子的大腿。

虎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王叔要干啥，但身体已经被那种奇怪的快感控制了，下意识地就把屁股稍微抬起了一点。

老王趁机把一只手探到了下面。

那凉席有点硬，虎子的屁股本来就嫩，这会儿下面热乎乎的。老王的中指直接按在了那个隐秘的小褶皱上。

虎子浑身一僵，那种异物感让他害怕。

“王叔！那不行！那里脏！”虎子急了，想要站起来。

“脏啥脏，叔给你擦擦。”老王死死按住他的腰，不让他动，手指头上沾了点刚才流出来的汗水，强行往里挤了挤。

虽然没进去，只是在那褶皱周围打转，但这对于虎子来说已经是从未有过的侵犯了。那种被窥视、被触碰私密部位的羞耻感让他眼圈都红了。

“听话，叔看看你长痔疮没有。你爸那屁股上就有痔疮，这玩意儿遗传。”老王继续编着瞎话，手指却在那粉嫩的菊花口上恶劣地按压，感受着那紧致的收缩力。

虎子被吓住了，也不敢乱动，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老王玩弄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到那小东西在自己手里有了吐水的迹象，才停下了后面的动作，专心对付前面。

“这就对了，舒服不？”老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那粗糙的指纹摩擦着嫩肉，带给虎子一种接近疼痛的快感。

“嗯……嗯……”虎子仰着头，靠在老王肩膀上，眼神涣散，嘴巴微张。

终于，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稀薄的液体从那小孔里喷了出来，弄得老王满手都是。

那是虎子的初精，虽然不多，甚至还算不上真正的精液，但那代表着这孩子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在了老王这双充满了罪恶的手里。

虎子瘫软在老王怀里，像是刚跑完一千米，呼哧呼哧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老王看着手上那点粘液，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笑容。他没擦，甚至把手指放到嘴边尝了一下。

咸的，腥的，带着一股子童子鸡的味道。

“行了，穿裤子吧。”老王拍了拍虎子的脸蛋，像是打发一只小狗。

虎子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连那擎天柱都没拿，拿着那两百块钱逃也是地跑了。

老王看着关上的房门，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变形金刚。他知道，这孩子跑不了。有了这次，就会有下次。没有小孩能在这种诱惑下抵抗住贪念，虎子对他来说已经唾手可得了。

下一次，可就不是两百块钱能解决的事了，也不是光用手就能满足的事了。

老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伏特加，对着瓶口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烧得心慌。他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这才是生活啊。有钱，有权（在这个小家里），还有送上门的嫩肉。这比在那个破厂里当一辈子电工强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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