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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强相争,必有一受》——我只是让让老板而已,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09 5hhhhh 7550 ℃

“放什么屁呢!你爸爸我现在就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主宰,报警?呵,等你能清醒地出去再说吧,给老子好好舔!”

他冷笑了声,一脚踩在棕熊的熊脸上,动作大到牵扯到身后还略有红肿的后穴,但他还不在意,反而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光滑的脚掌来回揉搓对方长满棕毛的脸蛋,带有浓郁体味的汗液来回擦过,将那些柔顺丝滑的毛粘成了一缕缕味道浓重的毛针,他甚至十分恶意的用大拇指擦过那倒三角的黑豆鼻,惹得对方发出干呕不适的声音。

“呕!老子!老子才不舔……唔!”

他的牙关在怒吼时被鲨克强硬地堵住,酸涩的湿感顿时从舌尖处传来,怒火简直要将这只棕熊烧尽,而就当他准备用利齿咬下去时,突然传来的“咔嚓”声让棕熊因暴怒而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那个将脚摁进他嘴里的家伙居然拿着手机,漆黑的摄像头对准他,混乱的脑子因为恐惧顿时清醒过来。

“呜呜!呜!”

见对方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棕熊急得乱动起来,但他的下颚依旧被紧紧咬住,不仅没让鲨克关注,还时不时将自己的舌头蹭到那只脚上,刮过上面的汗渍和灰尘,最后混在口水里,致使他不得不咽下去。

“真是吃力……看来老子得从头教教你……怎么服侍主人了。”

鲨克略显不耐烦地透过手机看向脚下的棕熊,竖起脚掌,又强行往棕熊嘴里进了进,脚趾蛮横地踩在对方滑腻不安的舌头上,他还特意来回捣了下……随后,却又抽了回来,带着棕熊口水与他自己汗臭的清液顺着他的脚趾滴落在那些柔顺的熊毛上,这些让他以往施虐欲大发的场景,现在却让他提不起半点反应。

【可恶,老子在想什么?为什么我要拿出手机拍下来,为什么要做这种尝试……觉得阿瑞希用别人私照威胁的方法值得学习?这样调教起来确实很爽,对方也不敢反抗,我的报复欲也很爽,但是……】

鲨克不耐烦地将脚踩在对方的胸脯上,看着自己的手机,下意识地碾压着,完全把身下的棕熊当成了块抹布,他空闲的左手不耐烦地扣了扣裸露在外的粉嫩泄殖腔,昨晚黏腻流水的腔道今天丝毫没有丝毫反应,里面两根沉寂的鲨屌甚至不愿意伸出来。

他原本粗暴的,直接的完美个人调教中,意外地混上了属于阿瑞希的色彩,这让鲨克十分懊恼,最开始,他就是想把昨晚受到的屈辱原原本本让另一个也来试试,发泄他心中对阿瑞希的不满,顺便爽一爽,把昨晚没射的射出来。可是……这却让一场原本他擅长的粗鲁暴力调教,滑向了阿瑞希擅长的领域,他不喜欢,也不因为要挟他人而性奋。

他就是单纯喜欢别人因为他的力量,他的气味,被迫臣服,驯化,最后被他的大鲨屌肏射,成为离不开他鸡吧地骚狗……威胁什么的,反倒让他不爽,所以他一直讨厌那个腹黑的家伙。

“哈啊……哈啊……”

见胸口的压力渐渐减小,棕熊深深地喘了几口气,他恶狠狠地瞪着鲨克,他想挣扎,却因为胸口的脚掌,只像条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嘴角还挂着刚刚蹭下来的津液,他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呆,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停下了羞辱,这只棕熊只知道,那手机里的照片或者视频一旦发出去,他就永远不可能被人约炮了!至少……会被永远剥夺当1的权利,还会被群嘲是“小母狗”。

“呵……狗儿子,想不想要爸爸手里的照片?乖乖喊我一声,我就删了它。”

鲨克将手机屏对准棕熊,上面正是对方淫态尽出的样子。

“唔……”

鲨克静静地欣赏起对方挣扎,屈辱的样子,从涨红到铁青的脸色,像极了昨晚被阿瑞希堵在厕所里抓个正着的他,他身下的泄殖腔逐渐有了动静,光滑的脚掌慢慢滑到了对方平坦结实的小腹,用脚后跟不轻不重地碾压着那根被束缚在皮革内裤里的狰狞熊屌。

“爸爸……你是我爸爸……求你了,删了他吧,放过我……”

棕熊一番支支吾吾的话让鲨克刚刚掀起的兴致彻底消失,手机差点被他爆发的气力捏变形,身后那条微微摆动的硕大鲨尾无力地搭在地面上,他板着脸,粗暴地解开棕熊穿戴的挽具和链条,当着对方的面删掉了照片,随后……他把衣服随意地丢在那个轻易屈服的窝囊废身上,躺倒在床,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呃?”

棕熊在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疑惑后,迅速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间,而确认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鲨克再次拿起手机,看起屏保上阿瑞希的私照,这一次不止是简单的情欲,还带上了些许不甘。

“妈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鲨克感觉自己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在呐喊厌恶,但看着他,泄殖腔竟有了比刚刚还大的反应,他开始幻想,幻想那只大脚踩在他泄殖腔上的模样,他甚至在恍惚间将刚刚的棕熊换成了自己,把正在实施调教的自己当成了阿瑞希,回过神来,两颗圆润的龟头是不是会挤出腔缝,在灯光下格外水亮。

21:06 香甜可口小鲨鱼:“曹尼玛!赶紧给老子回信!”

在极度的挣扎中,他咬牙发送了一条态度极差的短信,随后闭上眼睛,将手臂随意地搭在额头上,一副完全不在乎回信的样子,但微微晃动的鲨尾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21:15 黑色大帅虎:“哦?鲨儿子想爹了?这么晚还给我发消息。是不是想爹再来把你调教一顿,嗯?老子的香甜鲨鱼肉便器。”

【演都不演了……】

被这样一调侃,鲨克彻底忍不住了……他赶紧穿上自己的内裤,防止一会下意识地撸起来,他又在身上套了层被子,看不见因为阿瑞希而发骚的身体后,鲨克才拿起手机,继续回信息。

“妈的……别TM只会说!有本事你再过来试试?”

他放弃了打字,直接用语音怒骂过去。对方似乎因此愣住了,在他的消息变成已读之后,名字下一直是“正在输入消息”。

“不试,老子忙着呢。”

“操!”,鲨克在现实里大骂一句,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攻击阿瑞希了,或许是因为昨天,又或许是因为刚刚,总之,他的生活被对方搅得跟团浆糊似的,他甚至在想……把那只老虎约出来再玩一次是不是就没事了?

“快来!不然老子就TM去公司,跟你TM爆了!让全公司都知道你跟你爸爸我有一腿,还发生了关系。”

这自爆般的威胁似乎……并没有让阿瑞希感到害怕,他只是回了个“*^_^*”,便又变了“正在输入消息”。

“哦?是因为昨晚没射出来耿耿于怀吗?是爹的错,这样吧,老子就赏你脸,再花宝贵的时间来玩玩我的鲨儿子……不过嘛,老子有个要求,你爱答应答应,不答应就算,老子巴不得看你来公司跟我爆了。”

施舍般的话语让鲨克恨不得把手机捏碎,更可恨的是,他的后穴竟然湿了,鲨克一个激灵,赶紧隔着内裤,摁了摁,想消除那不应该存在的迹象,随后……他瞳孔紧缩,在手机上看到了不可置信的消息。

“戴上这个,下周六,爹跟你说去哪等老子,怎么样,不会没那个胆吧?”

鲨克感觉他的呼吸都凝滞了,那是条……项圈,宠物用的皮革项圈,没有格外的,花里胡哨的配饰,它就是单纯的黑皮革,而就是它,让鲨克挪不开注意力,他想打开语音,怒骂对面那个开玩笑的骚货,但……这一次,是他的身体有些顶不住了,脖子微微低下,他凶猛的头,又离屏幕近了几分,露出白净的脖颈。

“草……你妈……”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般,他怒气冲冲的,却无处发泄,对方也不急着回,就像是耐心等待猎物落网的蜘蛛,而他,鲨克,就是那只无意中掉进陷阱,还在傻乎乎振翅的蝴蝶。

“东西在哪?”

他随手回了条,不愿再说话。

……

新的一周,周一早上。

鲨克坐在办公桌前,有意无意地扯过脖子上的皮革项圈,今天是第一天,他就有些顶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皮革味总在他抬头或低头的时候散发出来,强硬地跟身上的些许汗味混在一起,搅和着他的鼻子,让他总是忍不住用手胡乱地扇来扇去。

“喂?今天的文件呢?赶紧送过来,我忙。”

毫无感情的命令式口吻从电话里传来,老板形态的阿瑞希格外认真,这也算鲨克当初异常惊讶的原因。他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抱起一大堆文件,拖着承重的步伐准备开始今天繁重的“助理”工作,尾巴尖不耐烦地轻点着地面,整条鲨都散发着“不想上班,不想看老板”的怨念。

“鲨克助理?你也在等老板忙完吗?”

一只白狼兽人闯进他的视野,他胸口的铭牌上写着“人事部主任,刘梦”,跟阿瑞希一样,抱着些许需要老板审批的文件,而他琥珀色的眼睛在说完话的瞬间就落在了鲨克的脖颈上,特别是皮革项圈最前端的金色刻印区。

“这是谁交上了的方案!我都说了这版不行!”

阿瑞希暴怒的声音从门后传来,鲨克无奈地叹了口气。

“嗯……我在等那个蠢货忙完,烦死了。”

注意到对方有些不加掩饰的好奇目光,鲨克只是微微提了提衣领,可惜……这件制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小气,稍微有点动作,贲张的肌肉就会把布料撑到紧绷,显而易见的,被提上去的衣领很快滑落,完全遮不住他粗壮的脖子。

“噗……鲨克助理是公司里唯一一个敢在门口这么骂老板的存在呢。”

刘梦轻笑一声,在看清楚铭牌上刻着的,阿瑞希三个字的缩写后,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没有问,也没有提。

“当然,老子就是看他不爽。”

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只熊兽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头顶的毛胡乱地炸着,手里的文件像是从战壕里刨出来的一样,刘梦看到这景象,见怪不怪地吐了吐舌头,马上走进办公室,门又“砰”的关上,这次只留下鲨克在外面傻站着。

“操!”

鲨克猛地将手抬了抬,即使这样让他的双臂有些发酸,也要将喉前的铭牌给遮住。周围路过的人很少,但几乎每一个都会朝他的脖子处看一眼,尽管只是侧面,也让他有些发怵,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骂着阿瑞希,等着办公室的门打开。

“嘎吱……”

白狼兽人平静地走出来,在看到浑身紧绷,微微发抖的鲨克后,眼中不禁流露出一股名为“好笑”的意味,他看着对方如释重负般地快步走进办公室,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顺便帮那位同事关上了没带紧的门。

“砰!”

鲨克粗鲁地将那堆文件砸在阿瑞希的办公桌上,发出闷沉的响声,随后,他立马转身,准备在对方叫停他之前躲回自己的办公室。

“停下,老子允许你走了吗?”

阿瑞希略带戏谑的话从鲨克的背后传来,那股灼热的视线牢牢锁在他的后脑勺,像是要把皮革项圈盯出火来,不妙的感觉让鲨克攥紧拳头,指甲划拉着皮肉,强烈的刺痛感显示他此时有多不满,又有多无力。

“你TM要怎么样?”

鲨克三两步冲到阿瑞希面前,抢先质问对方。

“要怎么样?当然是看看老子的乖儿子有没有好好戴项圈啊,”

阿瑞希没有动怒,反而在鲨克前倾宣泄怒火的时候,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肉实的虎爪滑进项圈的缝隙中,引得鲨克打了个激灵,等他再回过神,阿瑞希已经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侧偏下的位置,浓重的阴影将这只鲨鱼的前半身笼罩,他满是怒火和耻辱的脸只能仰头瞪着阿瑞希,而这个小小的举动,反而将喉咙处的铭牌送到了对方眼里。

“操……别……别摸……”

看到阿瑞希的大拇指轻轻拂过铭牌上的英文缩写,一连串沙哑的词句从鲨克的喉中挤出,他使着蛮劲,努力想把脑袋往后抽,结果因为项圈强烈的紧缚感,以及那根抵在他喉结处的指头,他不仅反抗失败,还让自己体验到了难受的窒息感。

“凭什么不能摸?老子的狗儿子,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是爹强制让你戴的?骚逼就骚逼,还要装害臊,赶紧把衣服给爹全脱光。”

阿瑞希冷笑一声,松开手,看着对方踉跄地后退几步,还有那飞速涨红的脸,都让他感觉十分愉悦。

“妈的!你TM看看这是哪?要爸爸我现在脱光……你这老板位还坐不坐了?”

鲨克骂骂咧咧地说着,但手已经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左手不安分地挠起项圈,右手则开始“咔哒”,“咔哒”的解起制服上的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沿,轻微的皂香混杂着项圈的皮革气在办公室里弥漫。

“怎么?戴爹的东西还要……沐浴更衣一下?”

阿瑞希坐回原位,他没有回答鲨克的问题,而是接着调侃对方。

“放你妈的屁!老子只是爱干净!跟你不一样,谁像你,两三天洗一回,身上的汗味跑得办公室到处都有,爸爸只是在给我的臭儿子做示范。”

鲨克看似毫不畏惧地怼了回去,大大咧咧地甩开手里脱掉的制服,露出下方的白色内衬,实际上……他的脸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也时不时飘向阿瑞希,似乎在期待(?)对方的反应。

“呵……狗儿子脸红了?也对,毕竟有人上次发着消息求老子玩他,赶紧脱了过来,老子为你准备了好地方,保准让你射个够。”

阿瑞希暗示性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能清楚地看到,鲨克西裤下逐渐圆润,高高翘起的轮廓。

“操……”

那恶劣的态度,鲨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但他偏不顺阿瑞希的意,慢吞吞地脱起内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已经脱了皮鞋和袜子,略带汗臭的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让上面的味道都淡了几分,鲨克瞪着阿瑞希,又因为那张埋在文件和手机屏幕里的脸给不了他半点反馈,又骂骂咧咧地托起裤子。

随着皮带解开,冷空气灌入下方,终于让咬牙的鲨克打了个哆嗦,略微泛黄的双丁内裤露出来那一刻,整个办公室都飘散着属于雄性鲨鱼兽人清晰的海腥味和旺盛的雄精味。

“砰砰砰!”

就在这令鲨克咬牙切齿的羞愧时刻,门外突然响起轻微的“咚咚”声,有人来了,鲨克焦急地看向阿瑞希,只得到了对方玩味的恶劣笑容,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叫外面的人进来。

“操操操……”

顾不上阿瑞希的阴谋了,他甚至顾不上地上那些乱扔的衣服,慌张地看起四周,最终定在了阿瑞希微微敞开的脚边,他立马跑过去,躲在阿瑞希的桌子下方,这里非常狭窄,还垫了个毯子,他只能选择坐在里面,祈祷不会被对方发现。

“进来吧。”

阿瑞希慢悠悠地说着,他还特意让座椅向后划出几步,鲨克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老板,你找我什么事?”

随着几声稳重的脚步声,那人快速逼近办公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了鲨克的心口上,额顶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没什么,今天鲨克助理不在,你帮他代下班,看看桌上的这些文件。”

阿瑞希略带一丝笑意,引导对方往下看。

【操!】

鲨克在心底怒骂了声,他想盘起露在外面的长腿,却发现根本藏不住,只能以最讨厌,最羞耻的姿势,跪在办公桌下,突然增长的高度让头的活动范围更小了,稍微大点脑后的鱼鳍就会撞到桌底,十分不适。

“哦,好。”

对方的无视让鲨克松了口气,但他显然忘记了什么……阿瑞希的阴影顿时将他完全笼罩,穿着皮鞋的大脚顿时踩在了他尚未闭合的腿间,白色双丁上赫然被留下一道明显的鞋印,鞋底配合内裤粗糙地擦过他敏感的泄殖腔,袭来的酥麻感差点让鲨克当场哼出来。

“拿下去看吧,答应你的奖金照发。”

阿瑞希打发完员工,慢慢俯下身,他用鞋尖抵住鲨克的泄殖腔,感受着那想要越狱的两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过来,又缓缓推走的无奈样子,舒畅地喟叹一声,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鲨克羞愤欲绝的恍惚里,飞快地将对方的双手锁在桌底上方布置好的手铐里。

“什么!你对老子干了什么?”

被手铐束缚的不安感让鲨克猛地挣扎起来,左右两条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躁动,他连阿瑞希的脸都看不到,只能耻辱地看着对方的皮鞋尖,那玩意一下又一下地碾过他的私处,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干什么?我的狗儿子,这是你爹给你的新工作,乖乖跪在下面服侍我,懂吗?而且……不是你自己爬进来的吗?”

阿瑞希另一只脚猛地踏上鲨克的大腿,泄殖腔处的鞋尖裹挟着布料,挤进敏感脆弱的内侧。

“呜!呜嗯!”

强制进入的瞬间,那粗糙布料刮过软肉的疼痛感和刺激感当场让鲨克咬紧牙关,几声低闷的呻吟从嘴缝漏出,他紧紧弓起背部,用泄殖腔紧紧夹住侵入的鞋尖,试图以此抵制对方的玩弄。

“哈啊!操……你TMD……哈啊!是想把老子玩死是吗?”

鲨克咬牙质问着,即使他试图夹住对方,那调皮的鞋尖依旧不安分地抖动着,带动布料刮过肉壁,原本干燥舒适的布料现在宛如砂纸,带起一阵疼痛又激烈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渗出,身体已经绷到极致,整条鲨鱼就像张拉满待发的弓。

“不不不,老子怎么会对自己的狗儿子下重手呢?只是在让你明白自己的位置而已,看看,狗屌这不是很兴奋吗?”

腔道里,两根粗大的鲨屌正一同被压迫着,坚定地挤着鞋尖,似乎是想把这个外来者赶出去,而就在他们努力时,鞋尖微微一翘,两个水灵的龟头就这样主动滑到了下方。

它们的冠状沟被迫蹭上略显干燥的布料,而鞋尖的微微下压,蹂躏,更是让冠状沟的内侧被粗糙的表面和细小的绒毛不断冲击,就像一张砂纸被竖着塞进了柔软的橡胶中来回摩擦,大量骚水从腔壁和马眼中流出,试图浸润布料,缓解那灭顶的快感。

“嗯啊!啊啊啊……啊!混蛋……松开你的脚……老子,TMD……下面快爆炸了,啊啊啊啊!”

双倍的刺激感如同猛烈的电流,从下往内冲击着鲨克的大脑,狭窄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丝毫撤退空间,最要命的是……对方还在努力往里挤,而后……他猛地叫了出来,骚浪的叫声席卷了整个办公室,在强烈的龟头刺激,异物感和些许撕裂感的三重折磨下,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从脸颊滑落,一副被欺负到不行的样子。

“真TM骚!狗儿子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被爹狠狠肏干了?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被玩哭了?”

阿瑞希发出一声赞美般的叹息,他缓缓抽回脚,俯下身,手指像抚摸战利品般,划过对方被内裤深深贴合,压入,还未缓解过来,微微颤抖的泄殖腔口,身下的巨物又鼓了几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从裆部漏出,并且,他刻意向前靠了靠,让身体与鲨克贴的更近。

“妈的!曹尼玛……玩这么狠……”

鲨克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他缓缓弯腰,忍着鱼鳍与桌底摩擦产生的痛觉,试图将下体缩起来,却听见“哒”的一声,他的下巴搭被柔软的椅面接住,一只宽大,带有厚实爪垫的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摁进裆下,鲨克不得不侧过头,用脸颊厮磨着那块灼热的布料。

“哈啊……真棒,看看狗儿子的骚样……是不是喜欢爹的味道,嗯?妈的,今天就把你做成真的香甜奶油鲨。”

阿瑞希解开皮带,弹出身下已经滴出淫水的肉棒,那根巨物第一时间戳在了鲨克的脸上,被拉长的水渍散发出浓郁的腥膻味,让办公室的氛围更加淫靡。他的左手猛地捏住鲨克的下巴,强迫对方张开嘴,将那根充血膨胀的巨物强硬地插了进去。

“呜!”

挺立的倒刺擦过口腔,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先于奔放的性爱到来,鲨克想闭嘴,想吐出嘴里滚烫如钢筋般,散发腥臭的虎屌,而就当他呜咽着想要用牙齿磨蹭包皮时,嘴里的肉刃猛地向前一送,灼热的热量直抵他的喉前,连他呼出的气息,都带了对方的骚味,强烈的窒息感与倒刺刮过的刺痛混杂成奇异的,被征服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脑海。

“骚狗!妈的……居然还想咬!看来爹得好好管管你,让狗儿子知道什么叫含!什么叫听话!”

阿瑞希骂骂咧咧地说着,他一巴掌拍在鲨克的后脑勺,发出“乓”的一声脆响,不重不轻,刚好让对方的牙关轻了些,随后,他腰身一动,慢慢抽出那根几乎占满鲨鱼嘴巴的肉棒,前端流出淫液的龟头恶劣地碾过壁腔的红肉,倒刺刮过敏感的舌苔,将上面的骚水蹭到对方嘴里的每一处。

“呜呜!呜……”

鲨克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下的两根鲨屌早已硬到了极致,像是要捅穿他胯下的双丁内裤,前端的骚水早已濡湿了前端,露出抖动的,嫩红色的龟头。他清楚地看见,那根肉棒从他的嘴里抽出,水灵的龟头恶劣地擦过他的下巴,拉出连绵黏腻的银丝。

“骚狗!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听见了吗,继续,含爹的大屌,不然……老子就给你套上扩口器,把你变成真正的飞机杯。”

阿瑞希胯部一挺,再度深入鲨克的口腔,那抗拒又不得不紧紧包裹他,吮吸他的感觉,让他胯部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肉棒一次又一次抽插,在小小的办公室内发出异常明显的“噗嗤”声,是肉棒插入那紧密的,由口水,淫液,肉壁组成的淫靡洞穴所发出的,令人愉悦的声音。

“哈啊……哈啊……操!操……狗儿子吸得真紧,妈的,要不是爹的自控力强,真的要被你吸出来了。”

鲨克没有回复他,他的嘴唇在阿瑞希高强度的肏弄下变得红肿不堪,嘴角还有没有吞下,漏出来的津液,脸颊的泪痕又重了几分,脸部肌肉和舌头麻到他自己都难以感觉,像个快要被玩坏的人偶,机械地吞咽混杂阿瑞希骚液的口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啊……哈啊……”

在将近半个小时的侵犯后,鲨克发出粗重的,舒缓的喘息声,看着那根粗大肥厚,闪着水光的肉屌从嘴里抽出,他整只鲨都软了下来,下巴紧紧贴在椅面上,一动不动。

“你……你TM在做什么?”

鲨克闷闷地说着,脑后的大手又开始作祟,头被耻辱地摁在了两颗圆润饱满的卵蛋之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左右卵囊的紧缩,随着上方阿瑞希的撸动,略显冰凉的它们一下又一下拍在他的嘴角,尚未打理的缝隙间满是残留的汗垢和精垢,散发出刺鼻的,令人发昏的酸臭气息。

“做什么?当然是在给我的狗儿子准备第一份装饰和甜点……让你这辈子离不开爹的味道。”

阿瑞希撸起那根水灵灵的,硬到极致的肉棒,紫红色的龟头抵在鲨克的额前,享受着对方因为这种压迫感而微微战栗的身体,巨大肉屌抽动着,一股一股精液连续不断地喷在身下鲨鱼的脸上,有些甚至飞过额头,落在鲨鱼背和鲨鱼鳍上。

浓郁的雄性麝香味顿时充盈了整个房间,引得阿瑞希鼻子翕动,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被“奶油”包裹的香甜小鲨鱼。

“操……曹尼玛!全他妈……射在老子脸上了……”

鲨克闭着眼睛,被精液糊住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感觉自己的脸又痒又湿,发出浓重虎骚味的精液从他的脸颊滴落,融进下方的椅面,潮湿的布料吸着他的皮肤,更难受了,还有些调皮地渗进了他的嘴里,又咸又涩,还很腥,呛的他想喝水。

“舔干净,狗儿子就该好好为爹清理现场。”

感受到脑后的力道,鲨克只能老老实实地伸出舌头,一点点将嘴角,脸颊,以及他舌尖能够到的所有精液卷进嘴里,一时间,那股腥涩席卷了他的喉腔和鼻腔,榨干了他嘴里的大量水汽,让他忍不住想喝点水,将那股味道压下去……又或是,继续品尝更多。

“呜!”

那根逐渐软化又有着足够分量的肉棒就这样再次堵住了鲨克的嘴,它至少平静地卡在里面,除了熟悉的腥臊外,还多了份阿瑞希手汗留下的咸苦。

“臭……死了……”

鲨克含着肉屌,支支吾吾地吐槽着,因为阿瑞希在公共场合脱鞋,那股浓郁的脚臭味,像陈年的酸菜,眼角余光扫到的黑袜都结了些许汗块,就跟他嘴里的咕哝一样,每个特征都在叫嚣“臭死了”。

“呵……当然臭,这可是爹专门为你准备的,好儿子,乖乖将爹的大屌清理干净,一会还要吃爹的臭脚呢。”

阿瑞希略带戏谑地说着,他一脚踩在鲨克堪堪逃出双丁的,被内裤勒住大半的鲨屌,粗糙潮湿的黑袜肆意揉搓两颗憋成紫红色的龟头,马眼流出的骚水让布料变得更硬更滑,让被堵嘴的鲨克发出一声又一声呜咽,阿瑞希还特别用趾缝夹住一根鲨屌的冠状沟,进行特别关照。

“真骚!爹的脚香不香?狗儿子的狗屌就该被爹踩着,怎么样,上次没射出来很难忍吧,今天让小狗爽个够。以后狗屌就一直在爹的脚下高潮吧,让你时刻记住你的身份。”

阿瑞希放开摁住鲨克后脑勺的手,转而再次用手指勾上对方的项圈,指骨有意无意地压过对方的喉结,看着他因为微弱的窒息感而微微张开的嘴,脚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脚跟抵着泄殖腔的下方,宽大的足弓将两根鲨屌的大片区域压住,细细研磨着。

“呜呜……呕唔……”

随着另一只鞋脱下,那股刺鼻的脚臭彻底笼罩了桌底,鲨克发出低沉的干呕声,因为肉棒的堵塞,他的声音就像在深处的水里,小又闷,很快被阿瑞希无视,对方慢慢脱下那只散发汗臭的袜子,用粗糙的爪垫剐蹭起鲨克的龟头。

“呜呜呜!呜嗯……”

他嘴里发出细碎零散的呻吟声,两根鲨屌被向外掰开,分别享受着赤足与黑袜,一边是粗糙有力的厚实爪垫,一边是湿润滑腻的粗硬布料,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猛地冲刷他的大脑,因轻微呼吸不畅而张开的嘴此时更加呆滞,吞咽的速度明显变慢,溢出的津液从两边的嘴角淌下。

“啊……嗯啊!不……会……坏掉的……”

鲨克瞪大了眼睛,对方正用前端的脚爪,一点一点,轻轻埋入他的马眼,微微用爪尖勾起来,粗糙而带有爪垫的大脚趾摁住了系带部位,一前一后,两个敏感部位被同时刺激的瘙痒与快感让他猛地绷直身子,又因为项圈不能移动分毫。

同时,另一根也好不到哪去,双丁被微微下拉,鲨屌立刻向前弹出,被对方的足弓接住,毫无防备的龟头被底部湿热的布料来回蹂躏,一场用脚进行的龟头责就这样强行开始,无法动弹的鲨克呆滞地用手腕拽着束缚他的镣铐链条,大脑已经一片浆糊,濒临极限,生理性的泪水混合在嘴角的津液里,看上去淫靡又可怜。

“就是要坏掉……不然怎么算奶油呢?你说是吧,老子的香甜小鲨鱼。”

阿瑞希坏笑着,他已经感受到了脚下两根巨物的激烈颤抖,缓缓松开脚,推开椅子,俯下身,拉长刚刚脱下的袜子,开始用它摩挲着那两颗已经涨满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操……你TM……啊!”

没了肉棒堵嘴的鲨克顿时叫了出来,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他的背部紧紧弓着,随后,猛地用脑袋顶着桌底,发出“嗯哼”样的野兽低吟,身下的两根鲨屌不受控制地喷射着,先是第一股浸湿袜子的精液,随后第二股,第三股,慢慢渗了出来,而阿瑞希的责弄还在继续。

“嗯嗯!啊!你……爸爸我……啊啊啊!”

鲨克喘着粗气,脸颊通红,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剧烈起伏的胸肌泛着水光……看起来格外淫荡。难以抑制的灼流在他的尿道中膨胀,在极致的紧绷中,还是喷了出了……他整条鲨都萎靡下来,呆呆地看着身下,骚臭的黄尿正不停从袜子里喷出。

“噢?我的狗儿子,现在谁才是骚逼?谁比较臭,嗯?”

阿瑞希一脚踩在鲨克的胸肌上,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将脚上的精尿混合物擦在鲨鱼身上,随后,他强硬地掰开鲨克的嘴,将那只沾满尿液与精液的袜子揉成团,塞进鲨克嘴里,他大摇大摆地将擦干净地双脚搭在鲨克肩膀上,悠然自得地欣赏被玩到虚脱的鲨鱼玩具,再次撸动起来。

办公桌下,阿瑞希已经离开,鲨克跪在他自己的尿液中,身上满是阿瑞希留下的精液,散发着浓郁的膻腥与尿骚味,他的头被迫平搭在椅面上,脖子下的牵引绳被固定在椅子腿处,让他怎么都吐不出嘴里的臭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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