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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阿七被主人开苞,被丫鬟们阉掉成为妓院菊穴奴隶。几百年后成为了沟子文学史学难题。,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09 5hhhhh 8280 ℃

崔念奴把恭桶往他脚边一蹾,屎溅出来一点,粘在阿七裤脚上:

“端不端?不端现今就扒了你的裤子,把你按进桶里,让你喝个饱!看你那小雀儿还硬不硬得起来!”

阿七身子一抖,眼泪终于滚下来,弯腰双手捧起恭桶,屎汤晃荡,溅得他手背全是。他又去抱净桶,两手都占满,尿水顺着桶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柳莺莺在后面拿脚踢他屁股:“快滚!倒完再进来,还有两桶等着你呢!”

阿七抱着两只桶,踉踉跄跄往门外走, 后庭还隐隐作痛,裤裆里那点稀精早已凉透,黏在腿上冰凉一片。他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进恭桶里,和屎尿混在一处,再也分不清哪是泪,哪是屎。

陆府后院,新房外西厢耳房里,两个小丫鬟春杏和秋月守夜。春杏才十五,秋月十六,两人轮流添炭,却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

屋里头,新科探花郎陆云舟正压着新夫人。新夫人是礼部尚书家的五小姐,姓柳名婉柔,年方十七,生得胸前一对奶子比常人大上两圈,臀肥得坐下绣墩都陷下去半个。洞房花烛夜,少爷早把夫人剥得精光,只剩一条大红肚兜挂在脖子上,奶子弹出来晃得人眼花。

春杏贴门缝,听得里头“啪!啪!啪!”的肉击声一声比一声重,床板吱呀乱响,像要散架。

“哎哟…爷…轻些…婉柔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老子今儿高中探花,你这对大奶子也得给老子夹一夜!”

紧接着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夫人尖叫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啊——顶到花心了…爷的大家伙…要捅穿了…”

秋月听得脸红,悄悄掐春杏一把,小声道:“听这声儿,少爷那话儿忒大了,夫人那屄再肥也吃不住。”

春杏咽了口唾沫:“可不是,我方才偷瞧了一眼,少爷那根阳物硬得像铁杵,十八厘米长、粗如壮汉手腕,青筋盘盘,龟头紫得发亮。夫人两条腿被架在爷肩上,屄口撑得跟小碗似的,阴唇都翻到外头去了。”

里头又是一阵急雨般的撞击,夫人哭叫连连:“爷…婉柔要死了…要泄了…”

“泄!老子今儿要灌满你这骚屄,让你明儿下不了床!”

“啪!”一声重响,夫人长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阴精喷得满床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少爷却不停,抱起夫人改坐姿,夫人两条肥臀坐在少爷腿上,奶子上下乱晃,少爷低头含住一个奶头狠吸,腰杆往上猛顶,顶得夫人又是一阵浪叫。

两个丫鬟听得腿软,秋月小声嘀咕:“夫人这奶子也忒大了,少爷两只手都握不住,晃起来跟两只白兔似的。”

春杏也羡慕得紧:“我若能嫁与少爷,死也甘心。夫人这福气,多少人求不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红了脸,悄悄把门缝掩好,却还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生怕错过半点动静。

陆府后院西跨院,小花厅里,陆云舟斜倚在楠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玛瑙珠子。阿七跪在地下,头低得几乎贴到砖地,肩膀缩成一团。

陆云舟懒洋洋开口:“阿七,你跟爷也十来年了,如今大了,爷今儿高兴,赏你个丫头成家。”他抬手一指,站在廊下的小丫头冬雪,年方十五,瓜子脸,胸脯虽不大,却腰细腿长,生得伶俐。冬雪听见这话,脸色刷地煞白,双膝一软跪下来,磕头如捣蒜:“奴婢不敢!奴婢宁死也不敢!”

阿七身子抖了一下,嘴唇哆嗦,却发不出声音。

陆云舟挑眉,笑得凉薄:“怎的?爷赏你的,你也敢推?”

冬雪哭得满脸是泪,声音打颤:“爷…奴婢听说…听说阿七哥他…他那话儿…只有小蚕儿一般…又…又怯懦得很…奴婢实在…实在不敢从了…”

屋里几个伺候的妈妈、丫头全掩嘴偷笑。阿七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指死死抠着砖缝,指节发青。

陆云舟“啧”了一声,把玛瑙珠子往地上一扔,珠子滚到阿七膝前:“罢了,丫头不从,爷也不能强人所难。”他抬抬下巴,“冬雪,过来。”

冬雪抖得像筛糠,却不敢不从,膝行到榻前。陆云舟伸手一扯,把她拽到怀里,三两下褪了她的月白小袄,露出里面粉红肚兜。肚兜一扯,两只小巧的奶子弹出来,乳头粉嫩得像两粒樱桃。

阿七跪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少爷把冬雪按在榻上,裙子撩到腰际,露出两条白腿和圆翘的小屁股。陆云舟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挺的巨阳,十八厘米长、粗如壮汉手腕,龟头紫红发亮。冬雪吓得哭叫:“爷饶命…奴婢还是黄花…”

“黄花好,爷最爱开苞。”陆云舟掰开她双腿,龟头对准那条细细的粉缝,腰一挺,“咕叽”一声,整根没入。冬雪“啊——”地一声惨叫,处子血顺着棒身往下淌,染红了榻上的锦褥。

阿七看得眼眶发红,心口像被刀剜。他曾偷偷给冬雪递过一朵绢花,也曾在夜里想过,若有一日能娶她,该多好。可如今,她被少爷压在身下,那根他一辈子也比不上的巨物在她的花户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哭叫连连,奶子乱晃,屄口被撑得几乎透明。

陆云舟越干越快,囊袋拍在冬雪臀肉上“啪啪”作响,干得她泄了两次身,阴精喷得满榻都是。阿七跪在那里,裤裆里那根小蚕儿硬得发疼,却只敢死死并着腿,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洴开深色的水痕。

冬雪被干得神志不清,哭叫声渐渐变成浪吟:“爷…爷的大阳物…要干死奴婢了…”

陆云舟低笑一声,抱起冬雪改成坐姿,让她面对阿七。冬雪泪眼模糊,看见阿七那张惨白的脸,哭得更凶,却被少爷掐着腰往下一按,龟头直顶子宫口,顶得她浑身乱颤。

阿七看着自己心爱的丫头被少爷玩得像条小狗,屄口红肿得合不拢,精液混着处子血顺着大腿往下淌,而自己只能跪在那里,连一句“不要”都不敢说。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点可怜的鼓起,心里一阵阵发冷,只剩无尽的自卑和酸涩,一辈子也翻不过这道坎。

陆云舟把冬雪从榻上拽下来,像拎一条小狗似的拎着她后颈,把人按得跪趴在地。冬雪两条腿还在抖,屄口红肿外翻,精液混着血丝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青砖上。

陆云舟用脚尖踢开她膝盖,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回头冲阿七勾勾手指:“狗才,过来,给你留个好位置。”

阿七膝行过去,跪在冬雪面前,正对着她哭得满脸泪痕的脸。冬雪抬眼看见他,眼泪更凶,却不敢躲。

陆云舟从旁边茶几上抄起一根粗茶筷,筷头圆润,他蹲下身,用筷头在冬雪肿得发亮的屄口上戳了戳,淫水立刻沾了筷头一截。他把筷子递到阿七嘴边:“含着。”

阿七抖得厉害,还是张嘴含住筷头,尝到咸腥的精液味和冬雪的屄水味。

陆云舟又抄起一根蜡烛,点燃了,蜡油滴在冬雪雪白的臀肉上,“滋啦”一声,冬雪尖叫着往前爬,却被陆云舟一脚踩住后腰,动弹不得。蜡油一滴滴往下落,在她臀上凝成白点,又顺着臀缝流到屄口,把肿起的阴唇糊得一片狼藉。

接着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玉带,把冬雪双手反绑在背后,又把玉带另一端系在阿七脖子上,像牵狗链似的拽着。冬雪被绑得奶子贴地,脸几乎贴到阿七膝盖。

陆云舟重新挺起那根巨阳,对准冬雪被蜡油糊住的屄口,猛地一捅到底。冬雪“啊——”地一声惨叫,屄口被撑得几乎裂开,蜡油被挤得四溅。陆云舟掐着她腰,像操一条母狗似的猛干,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干得冬雪身子往前冲,脸一下下撞在阿七膝盖上。

阿七被玉带牵着,只能往前膝行,跟着冬雪的节奏往前挪。冬雪哭得嗓子都哑了,口水鼻涕糊了一脸,屄里精液被干得咕叽咕叽响,喷得满地都是。

陆云舟干到兴起,忽然拔出来,龟头对准冬雪脸,“噗噗噗”射了满脸精液,又命令阿七:“舔干净。”

阿七含泪伸舌头,一点点舔掉冬雪脸上的白浊,咸腥味直冲喉咙。冬雪哭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

最后陆云舟射完,把冬雪翻过来仰躺,掰开她两条腿,让她屄口正对着阿七的脸。屄口已经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洞口合不拢,精液一股股往外涌。陆云舟用脚尖踩着冬雪奶子,俯身问她:

“现今还愿不愿意跟阿七这小蚕儿成家?”

冬雪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声音抖得不成调:“不…奴婢不愿意…奴婢一辈子也不愿…”

陆云舟笑了一声,脚尖用力一碾,冬雪疼得尖叫。他转头看阿七,眼神带着嘲弄:“听见没有?她宁可给爷当狗,也不跟你这三寸钉成家。”

阿七跪在那里,眼泪砸在地上,裤裆里那根小蚕儿软得贴在肚皮上,一滴精也没射出来,只剩一滩透明的涎水。冬雪瘫在地上,屄口还一张一合地吐着精液,脸上、奶子上、腿间全是污秽,再也不敢看阿七一眼。

陆云舟把冬雪按回榻上, 仰面朝天,两腿掰成一字,膝盖压到胸前,奶子被挤得鼓胀欲裂,乳头硬得像两粒红豆。屄口早已肿成深红,洞口大张,精液混着淫水往外淌成一股股白浊。陆云舟跪在她腿间,握着那根十八厘米长的巨阳,龟头紫得发亮,青筋暴起,像一条怒龙,对准那张开的花户,腰一沉,整根“咕叽”一声尽没。

冬雪“啊——”地一声长叫,子宫口被顶得生疼,肚皮上立刻鼓起一条粗长的轮廓。陆云舟双手掐住她膝弯,把人折成两截,屁股离了榻面,只剩肩背着地。他开始抽送,先是慢而重,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到底,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发出“啪”的闷响。冬雪的屄肉被翻进翻出,阴唇外翻得几乎透明,淫水被挤得四溅,溅到阿七脸上都是。

阿七跪在榻边,被玉带牵着脖子,脸离冬雪的屄口不过一尺,近得能看清少爷的巨阳如何把那处嫩肉撑得变形。冬雪泪眼模糊,看见阿七那张哭得扭曲的脸,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尖利:

“阿七哥…你别再惦记奴婢了…你那小蚕儿…一辈子也给不了奴婢这般快活…”

她话音未落,陆云舟猛地加快节奏,囊袋拍在会阴上“啪啪啪”连响,干得冬雪身子乱颤,奶子甩得啪啪作响。她仰头浪叫,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狠:

“看见没有…爷的阳物…有你两条腿那么粗…顶到奴婢心肝里去了…啊…要死了…你那三寸钉…连塞牙缝都不配…”

陆云舟低笑一声,抱起冬雪改成坐姿,让她面对阿七。冬雪两条腿缠在少爷腰上,肥臀坐在少爷腿上,屄口被巨阳撑得满满当当。她双手撑在少爷肩头,屁股自己上下起伏,每一下都坐到最深,龟头直撞子宫口,撞得她眼泪直流,却又带着破碎的快意:

“阿七哥…你看清楚了…奴婢这屄…以后只给爷的大阳物干…你那小雀儿…奴婢一辈子也不稀罕…”

她越说越快,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屄里一阵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精喷得少爷满腿都是,喷到阿七脸上,烫得他一颤。冬雪浑身抽搐,奶子贴在少爷胸口乱蹭,哭叫着泄了身:

“爷…爷干死奴婢吧…奴婢愿意给爷当狗…一辈子当爷的母狗…阿七…你滚远些…别脏了爷的眼…”

阿七跪在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砸在青砖上,滴滴答答。可裤裆里那根小蚕儿却不争气地硬起来,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龟头把裤料顶出一块湿痕。他死死并着腿,想压下去,却越压越硬,疼得他咬破了嘴唇,血丝混着眼泪往下淌。

陆云舟听得兴起,把冬雪翻成跪趴,从后头猛干,双手掐着她腰,像操一条母狗。冬雪趴在榻沿,脸正对着阿七,屄口被干得咕叽咕叽响,精液被挤得四溅。她看着阿七裤裆那点可怜的鼓起,忽然笑出声,笑得眼泪横流:

“瞧瞧…你这没用的东西…听着奴婢被爷干…还硬了…你也配…”

她话音未落,又一次高潮,屄口剧烈收缩,死死绞住少爷的巨阳,阴精喷得满地都是。陆云舟低吼一声,龟头猛胀,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冬雪浑身乱抖,哭叫着瘫软下去。

阿七跪在那里,眼泪糊了满脸,裤裆里那根小蚕儿硬得发疼,马眼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把裤料洇湿一片。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点可怜的痕迹,再抬头看冬雪被干得神志不清、屄口红肿合不拢、还往外淌着少爷浓精的模样,心如刀绞,却连一句辩解都不敢说,只能默默哭着,任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裤裆里一跳一跳,硬得生疼。

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烈的龙涎香裹着热气涌进来。

柳夫人披着大红寝衣,乌云般的头发只松松挽个髻,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把寝衣撑得鼓胀欲裂。她一眼扫到榻前跪着的阿七、瘫在地上的冬雪,再看到满地狼藉的精液、蜡泪、尿臊味,柳眉顿时倒竖。

“反了!一群贱婢!”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金枝玉叶的冷厉,一步跨进来,寝衣下摆扫过阿七的脸。

冬雪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想磕头,却被夫人一脚踩住后背,脸“啪”地贴在地上,屄里残精还往外淌。

“你们这些浪蹄子,仗着爷今儿高兴,就敢把屋里弄得跟窑子似的!”

夫人抬手一指,站在门口的四个大丫鬟——春杏、秋月、夏荷、冬梅——立刻会意,上前左右开弓,照着冬雪和另外两个刚才帮腔的丫头脸上就是一顿耳光。

“啪!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连成一片,冬雪的脸瞬间肿成猪头,嘴角渗出血丝,还不敢哭出声,只呜咽着:“夫人饶命…奴婢该死…”

夫人冷笑一声,弯腰揪住冬雪的头发,把人提起来,逼她面对自己:“该死?爷是我夫君,你这贱婢也配在他身上撒野?往后若再敢勾引爷,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说罢把人往地上一摔,转身走到陆云舟跟前,声音立刻软了八分,带着娇嗔:

“爷,您也忒惯着她们了,才洞房第二日,就把精力浪费在这群下贱丫头身上。”

她挨过去,整个人贴到陆云舟怀里,奶子隔着寝衣蹭他胸口,葱白似的手指在他腰间画圈,“妾身这身子昨夜被爷折腾得还没缓过来,今儿还想着再伺候爷一回呢…爷可不能冷落了妾身呀…”

陆云舟被她撩得又有些起兴,笑着捏了捏她下巴:“夫人吃醋了?行,今晚爷只弄你一个,保管喂得你下不了床。”

夫人“啐”了他一口,脸上却飞起红霞,又回头冲那群丫头厉声喝道:

“都给老娘滚出去!今儿谁再敢踏进这屋一步,明儿就发到浣衣局刷马桶去!”

冬雪捂着脸,踉跄着爬起来,膝盖上全是精液和蜡泪,哭得连气都喘不上。阿七还跪在地上,裤裆那点可怜的湿痕已经干了,硬生生被夫人这一通训得软了下去。夫人瞥他一眼,冷冷道:

“还有你这狗才,管不好自己那点东西,也敢在这儿看热闹?滚回耳房去,把今儿这屋子收拾干净了,明儿再敢哭丧着脸,仔细你的皮!”

阿七连声应“是”,头磕得咚咚响,眼泪混着鼻涕糊了一脸,却不敢擦,只爬着往外退。门在身后“砰”地关上,屋里只剩夫人娇滴滴的笑声和少爷低沉的喘息,又是一轮床板吱呀声响起来。

正厅东次间,暖阁里烧得热烘烘。陆云舟刚沐浴出来,披着月白中衣,头发还湿着。柳夫人倚在软榻上,手里剥着橘子,奶子把家常小衣撑得鼓鼓囊囊。

陆云舟坐下,随手捏了块橘子扔进嘴里,懒洋洋开口:

“夫人,那阿七跟了我十来年,如今也没甚大用。个子矮小,站门房都不威风,看门狗都比他吆喝得响。你说,是留着还是打发了?”

柳夫人把橘子汁舔干净,指尖在唇边一点,声音软却带着刀子似的凉:

“留着作甚?白吃咱们府里粮食?爷如今是探花公,又点了翰林,府里丫头婆子都得顶刮刮的,哪还能养这么个半吊子?”

她抬眼,笑得温婉,眼底却狠,“依妾身看,干脆趁早收拾干净了,剔了那话儿,送去睿王府当个小太监。睿王正缺会写字的近身阉人,咱们这也算卖个人情。”

陆云舟挑眉,指尖敲着茶盏,似笑非笑:

“剔了?那狗才倒也清净,省得日后在外头惹人笑话。”

柳夫人凑过去,奶子贴着他臂弯,声音压得低:

“爷不忍心?那小畜生那根小蚕儿本来就没用,留着也是个祸根。剔了干净,往后在王府里低眉顺眼,咱府里也少个眼睛碍心的东西。”

她手指在陆云舟掌心画圈,娇滴滴补一句,“再说,爷若舍不得剔,妾身亲自拿刀也使得,保管一刀下去,血都不溅爷一滴。”

陆云舟低笑一声,捏住她下巴:

“行,就依夫人。过两日挑个黄道吉日,叫稳婆来,剔干净了,包了伤,送进睿王府去。”

柳夫人抿嘴一笑,眼尾飞起得意的红:

“还是爷疼妾身,知道家里容不得闲人。”

她把最后瓣橘子喂到陆云舟嘴里,指尖在她唇上轻轻一刮,“剔他的那日,妾身亲自看着,省得那小畜生哭天抢地,坏了爷的兴致。”

陆府后院一处废弃的耳房,四面墙壁刷得雪白,地上铺了旧草席,席上泼了半桶冷水。正是三月初八,黄道吉日,宜净身。

柳夫人着了一件家常石榴红褙子,腰间束得极紧,胸前一对肥乳勒得鼓胀欲裂。她坐在楠木太师椅上,手里摇着一柄小团扇,扇面上绣着并蒂莲。椅前两侧,站了整整二十个丫头:春杏、秋月、夏荷、冬梅、冬雪、柳莺、崔念、赛赛……个个换了新鞋,鞋底是厚厚的千层布底,沾了盐水,踩起来又硬又涩。

阿七被两个粗使妈妈架进来,已剥得一丝不挂,瘦得肋骨根根可见。那根小蚕儿软软搭在囊袋上,龟头粉红,才三寸不到,缩得可怜。他一见满屋子女人的阵仗,腿一软就跪了,磕头如捣蒜:“夫人饶命…小的愿做牛做马…求夫人开恩…”

柳夫人冷笑一声,团扇一合,往地上一指:“开恩?今日就是给你开恩,开干净了,省得你日后在外头丢爷的脸。”

她抬抬下巴,二十个丫头立刻围成一个圆圈,把阿七围在当中。冬雪第一个上前,她脸上还留着前日被扇的指印,眼里全是恨意。她抬脚,鞋底正对着阿七那团软肉,狠狠一踏。

“啪!”

布底带着盐水碾上去,先压扁囊袋,再碾住那根小蚕儿。阿七“啊——”地一声惨叫,身子猛地弓起,双手想去护,却被身后两个妈妈死死按住手腕。

冬雪咬牙,脚下用力左右碾磨,像碾一只虫子:“不是总惦记我吗?今日叫你一辈子也惦记不了!”

第二脚踩上去时,囊袋已经肿起紫泡,皮肉被盐水一浸,火辣辣地疼。阿七疼得满头冷汗,哭喊声变成嘶哑的呜咽。

接着是赛赛,她最狠,鞋尖先踢了踢龟头,把那可怜的小东西踢得来回晃荡,然后整只脚踩下去,脚跟压住根部,脚掌碾住龟头,慢慢旋转。龟头被碾得变形,马眼挤出一滴血丝,混着透明的液体。

“就这小灯草芯儿,也配叫阳物?今日踩烂了喂狗!”

第三个、第四个…二十个丫头轮流上前,每人至少踩十脚以上。有的用鞋底碾,有的用鞋跟戳,有的干脆跳起来用脚掌砸。不到一炷香工夫,阿七的下身已血肉模糊,囊袋肿得像个黑紫的馒头,皮肉翻开,血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染红了草席。

阿七疼得翻白眼,几次晕死过去。柳夫人只淡淡吩咐:“泼醒了,继续。”

春杏端来一瓢冷水,兜头浇下,阿七一个激灵又醒过来,哭得连声音都破了:“夫人…小的要死了…”

柳夫人起身,走到他跟前,裙摆扫过那团烂肉。她用绣鞋尖轻轻一点,烂肉立刻涌出一股血,阿七疼得浑身抽搐。

“死不了。”夫人声音柔得像蜜,“师傅还没来呢,今日只是先替你松松皮。”

她回头冲丫头们一笑:“姐妹们,加把劲儿,别留整的,一会儿师傅好下刀。”

丫头们得了令,更加凶狠。冬雪和赛赛一人一边,抬脚同时踩下去,两只千层底鞋正中那团烂肉,狠狠一压,再左右对碾。皮肉“噗嗤”一声裂开,血沫溅了她们鞋面一尺高。

阿七喉咙里发出一声极长的惨叫,眼睛翻白,身子猛地一挺,彻底晕死过去。血从下身汩汩往外冒,草席上积了厚厚一层。

柳夫人拍拍手,丫头们这才停脚,个个鞋底血肉模糊,喘着气,却都带着报复后的快意。

夫人俯身,用帕子蘸了蘸那滩血,嫌恶地甩了甩:“叫师傅进来吧,收拾干净了,明日一早装盒送睿王府去。”

她起身时,鞋底踩过阿七那团彻底烂碎的肉,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像踩烂了一颗熟透的葡萄。

耳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进来的竟是睿王府里最老的净身师傅,姓赵,六十来岁,背微驼,手里提着个青布包袱。柳夫人起身相迎,赵师傅先给夫人请了安,才低头去看地上血肉模糊的阿七。

他蹲下去,用两根手指拨开那团烂肉,啧了一声:“夫人,这活儿做得忒狠了。卵蛋都碎成泥了,茎根也断了半截,血脉全绝,留不留都一样。剔不剔都成废人,再下刀也没甚用处。洒点金创药,缝两针,裹上布,保住命就是了。”

柳夫人闻言,眉梢一挑,笑得温婉:“既如此,就依师傅。省一把刀,也省些血。”

她转身,团扇一合,冲那一圈丫头抬抬下巴:“姐妹们,爷的恩典,留他一条残命。咱们也送他一份大礼,好叫他一辈子记得今日。”

二十个丫头会意,嘻嘻哈哈围得更紧。冬雪第一个解了裙带,蹲在阿七脸上,撅起屁股,对准那张哭得变形的脸,“哗啦啦”就是一股热尿。尿臊味冲天,浇得阿七满头满脸都是,顺着嘴角灌进去,他呛得直咳,咳出来的却是血沫混尿水。

赛赛接着,尿得更远,冲着那团烂肉滋过去,盐水一样的尿液一浇,烂肉立刻冒出一串血泡,阿七疼得身子猛抽,像条刚上岸的鱼。

春杏、秋月、夏荷、冬梅…二十个丫头轮流上前,有的站着尿,有的蹲着尿,有的甚至掰开屄口,对准他鼻子、嘴巴、眼睛滋。不到半盏茶工夫,阿七浑身浇得透湿,头发黏成一绺一绺,脸上、身上、烂肉上全是黄澄澄的尿液,屋里臊得能熏死人。

尿完,丫头们还不解气,又围成一圈,齐齐“呸、呸、呸”往他脸上吐痰。浓痰、稀痰、带血丝的痰,吐得他满脸都是,有的挂在睫毛上,有的顺着鼻孔流进去,有的糊住嘴巴。阿七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柳夫人最后走过去,俯身,用绣鞋尖碾了碾那团被尿泡得发白的烂肉,淡淡道:“明儿一早抬进睿王府,就说是咱们陆府送的‘小喜子’,说原是府里书童,犯了脏病,怕坏了爷的名声,特意送去王府当粗使小厮。告诉管事妈妈,不许给他好脸,不许给他好活儿,让他一辈子记得自己是条烂了根的狗。”

她转身,裙摆扫过阿七的脸,留下一串尿渍脚印。

夜里,阿七被扔在柴房门口,浑身尿湿,烂肉上裹了层粗布,血和尿混在一起,黏成黑红的壳。柴房里十几条看门狗闻着味儿围过来,冲他狂吠,又伸出舌头舔他身上的尿臊味。阿七疼得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一睁眼就是狗舌头舔过脸,舔过烂肉,疼得他直抽气,却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天将亮,王府来的轿子停在陆府后门。两个粗使妈妈把他像死狗一样扔进轿底,轿杠一抬,晃晃悠悠往睿王府去。阿七蜷在轿底,浑身尿臭、痰臭、血臭,烂肉一颠一疼,泪水混着昨夜的尿痰,一路淌进脖子,再也分不清哪滴是泪,哪滴是别人的脏水。

他最后一眼回头,看见陆府后门缓缓合上,门缝里,柳夫人站在台阶上,红裙如火,笑得温婉如初。

睿王府后院最偏的破柴房,风从板壁缝里灌进来,吹得草席上的阿七一夜一夜打颤。两个月里,他连床都没有,只有一领烂毡子垫在身下。下身那团烂肉先是肿得发黑,后来慢慢结痂,痂皮一层层剥落,剥落时带着血丝和黄脓,疼得他把烂毡子咬出牙印。粗布裹着的地方渗出腥臭的汁水,夜里冷得凝成硬壳,白天被汗一浸又化开,黏在腿上,像一层甩不掉的皮。

头一个月,他连翻身都不能。粗使妈妈每天只扔进来半个冷馒头,一碗清水,馒头硬得像石头,他得用牙一点点磨碎咽下去。咽不下去的时候,就干呕,呕出来的全是黄水和血丝。夜里疼得睡不着,他就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那团烂肉,指尖摸到硬邦邦的痂壳和下面软塌塌的空洞——那里原本该有两颗卵蛋,如今只剩两个瘪下去的皮囊,像两只干瘪的枣核,再也鼓不起来。那根小茎儿早被踩断,只剩一截两寸不到的软管,龟头缩成一粒红豆,马眼结痂后裂开又合上,合上又裂开,永远留一道细细的疤。

第二个月,痂皮终于掉光,露出底下粉红的新肉,嫩得一碰就出血。粗使妈妈看他能爬了,就踹开门,把他拖到水井边,拿井水兜头冲。冰水一浇,新肉立刻缩紧,疼得他跪在地上发抖。妈妈们围着笑:“哟,小喜子,下面光溜溜的,跟个小丫头似的,往后撒尿都得蹲着了吧?”

阿七低着头,水顺着额头淌进眼里,分不清是井水还是泪。他试着站起来,腿软得像面条,膝盖一弯又跪下去。下身那截残茎被冷水激得一缩,尿液不受控制地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滴在青砖上,溅成一小滩黄渍。妈妈们笑得更欢,有人拿扫帚柄戳他残茎,戳得那截软肉左右晃荡:“瞧瞧,还会流水呢,可惜没地方插了。”

两个月后,新肉终于长平整了,颜色比周围浅,摸上去滑溜溜的,像一层新皮裹着空壳。粗使妈妈把他拖到管事妈妈面前,管事妈妈上下打量,伸手在他下身掐了一把,掐得他疼得一哆嗦,却不敢出声。

“行了,能下地了。”管事妈妈冷笑,“从明儿起,跟浣衣局的婆子们一起干活。每日一百件中衣,洗不完就跪搓板,跪到膝盖烂为止。”

阿七跪在地上,头磕得咚咚响,声音哑得像破风箱:“谢妈妈开恩…奴…奴这就去…”

他爬起来,腿还在抖,下身那截残茎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尿脬没力,走了几步又淌出一股热尿,顺着腿根滴到鞋里,湿了一路。他低头看着那滩水迹,再抬眼看见浣衣局门口晾晒的雪白中衣,心里一阵发冷——从此往后,他连撒尿都得蹲着,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像个废人一样活着。

夜里回到柴房,他蜷在烂毡子上,双手捂住下身那片空荡荡的新肉,指尖摸到平滑的疤痕和永远鼓不起来的皮囊。风从板壁缝里钻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残茎缩成一小团,尿液又不受控制地渗出来,洇湿了毡子,冰凉一片。

他把脸埋进膝盖里,一滴眼泪都没有了,只剩干涩的疼。

翠莲今儿个瞧着阿七蹲在井边搓衣裳,那腰弯得细细的,臀也翘得圆圆的,脖子白得晃眼,忍不住眯了眼。

“哎哟,小喜子这身子骨,怎生比咱们还水灵?”她踩着木屐“哒哒”走过去,鞋尖直接顶在阿七后腰,把人往前一踹,阿七“扑通”跪进水里,冰水溅一身。

“起来,翠莲姐姐瞧上你了。”她拽着阿七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拖进自己屋里。

屋里早围了七八个大丫头:碧云、紫烟、秋霜、春桃…一个个鞋尖还沾着浣衣局的皂角水,香喷喷的脚趾从绣鞋里露出来,白得晃眼。

翠莲把阿七往地上一扔,拍拍手:“姐妹们,把咱们去年不要的旧裙子翻出来,给这小阉狗打扮打扮!”

阿七慌得跪直,声音发颤:“不、不要…奴是男人…不能穿女人的衣裳…”

“男人?”碧云嗤笑一声,抬脚就踢,绣鞋尖正中阿七那截残茎,踢得软肉一晃,疼得他“嘶”地抽气,“就你这没根的玩意儿,还男人?”

紫烟蹲下来,鞋尖挑起阿七下巴,脚趾隔着罗袜蹭他嘴唇,带着淡淡的皂角香:“乖,穿上姐姐们给你看,好看就饶你,不穿…”

她话没说完,秋霜已经把一只脚踩到阿七胯间,脚掌压住那团光秃秃的新肉,来回碾磨。盐水泡过的千层底粗糙,蹭得嫩皮火辣辣疼,阿七疼得直抽气,双手想护,却被春桃从后面反剪住。

“还护?护什么呀?护你这空皮囊?”春桃咯咯笑,脚尖也伸过来,两只玉足一左一右夹住残茎,像夹一根软面条似的来回拉扯,拉得皮肉变形,马眼被挤出一滴透明的涎水。

翠莲看得兴起,脱了绣鞋,露出裹着月白罗袜的脚,脚趾涂了蔻丹,红得滴血。她踩上阿七胸口,脚掌慢慢往下移,碾过肋骨,碾过肚脐,最后停在那团烂过的肉上,脚趾头夹住残茎尖端,轻轻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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