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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院需戴锁的和谐康复中心入院第一天:只是滥交而已为什么要强制戴锁?,第1小节

小说:入院需戴锁的和谐康复中心 2025-12-20 12:14 5hhhhh 3780 ℃

萍姐躺在凌乱的床上,汗水和体液的混合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她那丰满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胸部起伏,妖娆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作为一个四十出头的熟女妖妈,她一直以自己的“大宝贝”为傲——那根粗壮的鸡巴,足有二十多厘米长,勃起时青筋毕露,极其雄伟壮丽,像一把骄傲的权杖,让萍姐如国王一般征服其他的妖妈,就像这时,她刚刚结束一场狂野的滥交派对,和另外两个同样妖艳的熟女妖妈纠缠了整整一夜。她们互相拱屄、撸动、射精,精液洒满了床单,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咸腥的味道。

“太他妈爽了”萍姐自言自语,懒洋洋地伸手下去,握住那根还微微发热的鸡巴。她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一切的感觉。她的鸡巴是她的骄傲,是她在那些派对上征服别人的武器。那些年轻的家伙看到她时,总会眼睛发亮,乞求她用这根大屌填满他们,但今晚过后,她觉得有点不对劲。鸡巴的根部开始隐隐瘙痒,像有无数小虫在爬行。她皱眉,试着轻轻撸动几下,希望能缓解。

起初,那熟悉的快感涌来。萍姐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她压在一个妖妈身上,鸡巴深深插入,另一个在身后揉虐她的蛋蛋,催促她的鸡巴射得更猛。想到这里,她的手加快了节奏,包皮滑动,龟头渐渐肿胀。但瘙痒不但没消,反而更烈了,像火烧一样从尿道深处蔓延开来。她咬牙继续撸动,手劲越来越大,试图用快感盖过不适。“来吧,宝贝,射出来就好了,”她低喃,幻想着那些妖妈的呻吟。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股瘙痒像一根刺,扎得她越来越难受。鸡巴勃起得半途而废,龟头红肿,却无法达到高潮。她试着揉虐蛋蛋,捏紧那对饱满的睾丸,希望催出精液。但结果只是更疼,瘙痒如潮水般涌来,蔓延到整个下体。萍姐喘着气坐起来,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狼狈:妆容花了,头发乱糟糟的,那根骄傲的大鸡巴现在软趴趴地垂着,像个失败的玩具。

“该死,肯定是尿路感染,”她咒骂道,回想那些派对。滥交是她的生活方式,她从不戴套,从不后悔。但这次不一样,那股痒意让她不安。她抓起手机,搜索附近的诊所。屏幕上跳出一家叫“和谐康复中心”的地方,评论区全是好评:

“专业治疗私密问题,隐私保障。”

“医生信得过,服务态度好,数个护士贴心服务”

“医疗设备齐全,技术先进,扫描设备数据可靠有效”

萍姐没多想便预约了当天下午的号。她又试着撸了一次,这次更加用力,她的鸡巴勉强硬起,但还是那剧烈的瘙痒让她中途停下

“再试最后一次,宝贝,”她对自己说,强迫自己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但那股痒意依旧,就是得不到缓解

下午,萍姐打扮得体面些,开车去了诊所。中心位于郊区,一栋白色的建筑,看起来干净而专业。她走进大厅,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接待了她。那护士身材高挑,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冷峻:“萍女士?请跟我来。”

萍姐跟着她穿过走廊,注意到墙上挂着一些模糊的医疗海报,宣传“全面身心调理”。

护士的眼神让她微微不适——太专注了,就像在评估猎物。

诊室里,医生是个中年女人,穿着白大褂,笑容和蔼道:“坐下吧,萍姐。告诉我你的症状。”萍姐坐下,尴尬地描述了瘙痒和撸动无效的事。她本以为会是简单的检查,但医生听完后,眼神闪过一丝异样。

“这可能比尿路感染严重,”医生说,“我们需要全面检查。护士,准备一下。”

萍姐的心跳加速了点,但她安慰自己:不过是检查而已。护士推来一个轮椅,萍姐愣住:“我能走路,为什么要这个?”护士微笑:“这是标准程序,确保舒适。”

萍姐有些犹豫,但鸡巴上的瘙痒让她急于求医,她没再多想便坐了上去。轮椅推向一个侧门,身后的大厅门悄然关上。她没注意到,医生在记录本上写下:“新患者,适合负数锁协议。原装尺寸:估测25cm。启动监禁。”

推门的瞬间,萍姐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什么奇怪的味道。她想问些什么,但护士的手轻轻按在她肩上:“放松,萍姐。这里会帮你解决一切问题。”萍姐的鸡巴在裤子里微微抽动,那股瘙痒仿佛在嘲笑她。她不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感受到原装大鸡巴的自由。从今以后,它只会越来越小,越来越深地被锁入牢笼,而她的世界,将彻底改变

然而现在的她就如同无头苍蝇,对这个‘诊所’一无所知,当萍姐坐在轮椅上,被推入那扇侧门后,诊室的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她本以为这是个普通的检查室,但空气中那股甜腻的消毒味让她隐隐不安。

房间比她想象中大得多,四壁是冷白的瓷砖,中央摆着一张金属检查床,床边挂着各种不明器械——管子、锁链,还有一些看起来像医疗道具的奇怪装置。护士停下轮椅,锁住轮子,然后转过身来,脸上那柔和的笑容现在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是哪里?检查不是在诊室吗?”

萍姐纳闷地问,试图保持镇定。她的鸡巴还在裤子里隐隐瘙痒,那股不适让她坐立不安。她瞥了一眼护士,那高挑的身材在护士服下曲线毕露,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医生呢?为什么没跟进来?

护士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双手开始解开护士服的扣子。萍姐瞪大眼睛,以为这是什么误会——或许是换衣服准备检查?

但当护士服滑落,露出里面的身体时,萍姐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护士的下体暴露无遗:一根鸡巴,被一个金属装置紧紧锁住,看起来像个复杂的笼子,护士自己知道,这笼子不只是简单的平板锁,在锁内还向内顶着一根细长的负数柱,将整个鸡巴朝内部压得扁平,龟头连勉强露出一小截都做不到,就算肿胀却也无法勃起。萍姐不是没见过锁具——她在那些滥交派对上玩过轻度的BDSM——但她也只是见过一些锅盖,或者是圈状的鸟笼锁,这完全抑制鸡巴勃起的锁具她完全没见过,更不会想到,这锁还是向内延申把鸡巴顶进腔内的,让妖妈完全丧失勃起能力的恐怖负数锁。更让她震惊的是,那对卵蛋:肿大得像两个熟透的果实,皮肤薄薄地绷紧,青筋隐现,表明这护士之前的鸡巴绝对不小,或许比她的还大。但现在,它被锁得死死,无法勃起,只能无助地垂挂自己的卵蛋。

萍姐的脑海中嗡的一声炸开。她本能地想逃,双手抓住轮椅扶手,用力想站起来。“你……你这是什么?变态吗?放我走!”

她的声音颤抖,恐惧如潮水涌来。那护士的鸡巴——不,那东西——让她联想到自己鸡巴上的尿路感染。难道这就是“治疗”?她的骄傲大鸡巴,突然间觉得脆弱无比。她猛地推轮椅,想往门边退,但护士只是轻笑一声,按住她的肩膀。

“别急,萍姐。这里是你的新家。”

护士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丝冷酷的满足感,但平静的表面下,她的内心独白如暗流涌动:又一个新人,像当年的我一样,自以为有个大鸡巴很了不起。很快,她就会明白,被上锁,才是鸡巴该有的常态!

“什么新家!我警告你们,这是犯法的,让我走!不然,我肯定要用我的大鸡巴操死你们这些低贱上锁妖妈”

“听到没有?你们听到没有!”

护士低笑着,丝毫没有感到惧意,上了这个医院内的妖妈们,能挣脱监控逃出去的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一例,因为这医院有一个很恐怖的规定,若是敢妄想逃离控制,逃离‘锁’,那需要付出的代价,往往非常严重

“亲爱的预备锁奴萍姐,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当时比你挣扎的更厉害,而现在我有一根比其他妖妈护士还要短小的肉虫鸡巴,怎么,你想碰碰吗?”

那护士长把自己的平板锁平面靠近她的鬼头,在要触碰时却缩了回去,她恐惧的道:“我差点忘了,震锁可是大忌,那可能会让我们泌精,我们可不想更胀了——而且,我现在也不能碰你的鸡巴”

她的手一边说着一边握紧萍姐的肩膀,显得很不甘心的样子,但她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道:“走吧”

萍姐有些没听明白她说的‘胀啊’‘震啊’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心跳如擂鼓,她挣扎着想甩开那手,但另一个护士突然从侧门进来——不,是两个、三个。她们悄无声息地围上来,像猎犬般默契。萍姐惊恐地看向她们,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绑架!”她试图踢腿反抗,但轮椅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护士们没有多言,只是合力按住她。一个抓胳膊,一个压腿,第三个从床边取出皮带和锁链,开始捆绑。萍姐的胳膊被扭到身后,皮带紧紧勒住手腕,固定在轮椅上;她的双腿被分开,踝部铐上短镣,限制了任何逃跑的可能。整个过程高效而残酷,像排练过无数次——或者,对其他患者也用过无数次

“放开我!你们这些疯子!如果你们敢对我的鸡巴动手,绝对饶不了你们!”萍姐吼道:“你们这些傻逼戴锁妖妈!自己戴上那痛苦的刑具就算了!”

“凭什么让我也戴?我的鸡巴比你们大一万倍!操你们这些傻逼妖妈!”萍姐内心非常不甘,一边骂着,泪水一边混着汗水滑落。她的鸡巴在裤子里抽动,那瘙痒现在变成了恐慌的刺痛。她脑海中闪过刚才的撸动——如果,她也要被上锁,那将是她最后一次自由触碰自己的大宝贝。

她本该多享受一会儿的,现在,一切都晚了。

护士们没有停手。第一个护士——那个脱衣的——退后一步,其他护士也开始动作。她们同时解开护士服,让衣服滑落到地上。萍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们全都是!每个护士的下体都带着类似的锁具,有的是较为简单的锅盖,有的卵蛋肿得更夸张。其中一个护士的鸡巴锁几乎无法看到,只剩一对肿大的卵蛋露在外面,;另一个的包皮被切得短短,蛋蛋发亮,似乎随时会爆开。她们站在那里,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像一支无声的军队。

萍姐的内心崩塌了。她们在向她展示——不,是警告。这就是她的未来:鸡巴被锁,被压,被改造。她的骄傲大屌,将从二十厘米被压缩成那种连突出身体都做不到的程度?护士们的眼神统一而冷漠,其中一个内心想着:看吧,新人,总以为自己特殊。但这负数锁会教你什么是谦卑!

另一个护士,回忆起自己的入院日时身体都微微颤抖,自己的大屌当时是怎样的雄壮?自己经常看着最开始的鸡巴倒模发呆——然后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可怜的肉虫,就如同蚂蚁一般,她想到这里,鸡巴开始疯狂的顶锁,可又有什么用呢?冰冷的锁面无情的遏制住了这人生来的生理本能,但很快,回忆结束,身体的颤抖被她掩饰过去,转而毫不留情的看向新的‘学员’

现在,她也将是我们中的一员。

“欢迎加入,和谐康复中心,”领头的护士说,弯腰凑近萍姐的脸,发出让萍姐绝望的声音“你的鸡巴会越来越小,越来越乖。很快,你就会感谢我们。”

萍姐想尖叫,但一个布条塞进了她的嘴。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士们重新穿上衣服,推着她穿过更深处阴冷的走廊,荧光灯在头顶闪烁,像无数双冷眼注视着她的命运。她的裤子已被粗暴地拉下,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那根曾经骄傲的大鸡巴现在微微抽动,瘙痒如火烧般从尿道深处蔓延。感染的剧痛让她想蜷缩,但皮带和镣铐让她动弹不得。她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护士们的裸体展示——那些盖住鸡巴的锁具、肿胀的卵蛋——恐惧如藤蔓缠绕她的心:难道那种恐怖的景象,就是我的未来?

走廊尽头,一扇标着“倒模室”的门滑开。房间内灯光刺眼,四壁布满镜子,反射出无数个萍姐的狼狈身影。中央是一张倾斜的检查椅,旁边摆着各种器械:扫描仪、模具机,还有一排玻璃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大小的鸡巴倒模,有的粗壮勃起,有的短小疲软。领头的护士——那个第一个脱衣的,高挑而冷酷——推着轮椅停在检查椅前,其他护士围上来,将萍姐抬上椅子,固定住四肢。她的双腿被分开,膝盖铐在支架上,下体完全暴露。布条被取出,但萍姐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这又是你们的什么破烂地方,那些鸡巴倒模不如老娘的鸡巴一半大!”萍姐确实有这样说的资格,她的鸡巴确实比其中一些大上一点

“但还没有到一半的程度,萍姐”护士提醒道:“请不要在意谁的更大,萍姐!你之后作为戴锁妖妈,比的应该是谁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更小!”

“什么?什么体内?鸡巴怎么能到自己体内呢!”萍姐大声咋呼着,声音颤抖。她的鸡巴在冷空气中微微缩紧,那股感染的痒痛让她本能地想伸手去挠,但双手被绑。她内心涌起一股绝望:她的鸡巴现在太疼了,为什么......她们一下都不让我碰它?

护士们没有立即回答。其中一个和另一个交头接耳道:“呵呵,果然是一个新人呢,新人总这样,以为鸡巴还是自己的财产。但从她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它就属于医院了。我们会好好让她记住这点”

领头护士笑了笑,戴上手套,却没有靠近萍姐的鸡巴。“这里是倒模室,萍姐。我们要为你的大宝贝做个纪念——最佳状态的倒模。但记住,从你进诊所开始,你就丧失了能被触碰阴茎的权利。我们也不会碰它,一根手指都不会。”

“触碰?老娘想碰自己的鸡巴就能碰!你们算哪根葱??你们碰不到自己的鸡巴是自己的事!”萍姐怒骂着,恐惧和愤怒交织。“还纪念?这算哪门子纪念?你们这些变态,抓紧放开我!”但护士们只是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另一个护士——她的卵蛋在护士服下隐隐鼓起,回想着自己当年的倒模过程,内心微微一颤:那时的我,也这么反抗。但现在呢我在享受的看着她崩溃。

为了让萍姐的鸡巴勃起到最高,她们开始行动。不是触摸,而是拍打卵蛋。领头护士的手掌精准而残酷地落下,先是轻拍,然后加重力道。就如同她们刚到医院时被强迫进行的那样

啪!啪!每一下都直击那对饱满的睾丸,疼痛如电流般窜向上体。萍姐尖叫起来:“操你妈,你们在干什么!那里不是用来拍的啊!!停下!疼啊!”

但拍打继续,节奏均匀,像在催促一头不听话的牲畜。她的鸡巴尽管奇痒难耐,感染的剧痛如刀割,却在这种揉虐下本能地反应,血脉膨胀,龟头渐渐肿起,青筋浮现。那股痒痛与催精的快感混杂,让萍姐的意志摇晃。她想抵抗,但身体背叛了她——鸡巴慢慢硬起,从疲软的十五厘米拉长到二十厘米,龟头红亮,包皮滑动露出冠状沟。

“很好,继续,”领头护士说,拍打得更猛。萍姐的卵蛋开始肿胀,皮肤薄薄地绷紧,发亮如即将爆开的果实。她泪水横流,心中不停的想——为什么?我的鸡巴这么疼,为什么还要硬?明明这根大鸡巴曾经是自己征服其他妖妈的武器,现在呢,却连被触碰都做不到,像个奴隶一样只能被拍打着卵蛋?

其他护士们也在围观着,另一个护士内心想着:看吧,这么大一根,很快就会锁成负数,我们会让她怀念现在能有如此大鸡巴的自己

而当萍姐的鸡巴达到全面勃起时——粗壮、脉动、顶端渗出少许前列腺液——护士们停手,搬来一台扫描仪。那是台无接触的仪器,像个拱形的探头,悬在萍姐下体上方。机器嗡嗡作响,激光从根部扫到龟头,捕捉每一个细节:长度、围度、弯曲度,甚至血管的分布。萍姐感觉像被剥光了灵魂,那股暴露的耻辱让她想死。“操!别……别看它,”她低喃,但扫描继续,无情地记录着她“最佳状态”的数据。这些数据将用来制作倒模——同时也是一个提醒,她的鸡巴曾经多大。

扫描结束后,护士们退后,晾着萍姐。房间的空调调低,凉风吹过她的下体。那股感染的痒痛卷土重来,没有刺激,加上对后面自己将要被迫戴锁的恐惧,尽管萍姐想要多维持一点自己骄傲的勃起状态,但她的鸡巴开始萎靡,同时萎靡的还有她的心智,她感觉到了,无论自己怎么叫喊,身下的这根鸡巴的控制权都不在自己的手中了,勃起,萎缩,等等的权利,都在这些戴锁的护士妖妈手上了,她沮丧着,没了之前的势头,她怕自己再那样怒骂和反抗,对方会铁了心让自己更难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可怜的龟头感知到主人的心情不佳,缩回的速度更快了,长度渐渐缩短,软趴趴地低头垂挂着,感染让它看起来红肿而可怜。萍姐喘息着,试图通过意志保持勃起,但无济于事。她的内心崩溃:宝贝,别软下去……你是我的一切。

护士们等待着,直到鸡巴完全萎靡,才再次启动扫描仪。激光再次扫过,这次捕捉疲软的状态:短短的十厘米,皱巴巴的包皮和肿胀的龟头。领头护士关掉机器,俯身凑近萍姐的脸,声音带着嘲讽的怜悯:“好了,数据齐全。之后,你的鸡巴的大小,连你萎靡时候的鸡巴都比不上。它会越来越小,越来越深地锁进去。你会怀念这个‘大宝贝’的,但那——只是过去。”

萍姐的眼睛瞪大,秀美的脸上不停滑落着泪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体那萎靡的鸡巴像个预言。护士们开始收拾,推着她往下一个房间而去,而萍姐的双腿依旧分开,镣铐叮当作响,下体暴露在冷空气中。那股感染的痒痛没有缓解,反而在扫描后更烈了,像无数针刺在尿道内搅动,弄的她似乎都要麻木蓝

护士们推着轮椅离开倒模室,穿过另一段走廊。萍姐试图挣扎,但皮带勒得太紧,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喃喃的低语:“求你们……让我挠挠它吧”她已经放弃了继续喊叫,在这封闭的走廊里,陪伴她的只有这些戴锁露着卵蛋的护士,但护士们充耳不闻。其中一个护士——她的负数锁在护士服下隐隐作痛,还在回想着自己第一次清洗时的绝望呢

没过多久,就到了下一个房间,那里是“清洗室”,专门用来清理妖妈的肉棒,来达成戴锁的最佳状态

门推开,一股水汽和消毒剂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简陋而实用:中央是个倾斜的平台,像淋浴台,头顶悬着多个水龙头,墙边是排水沟和器械架。护士们将萍姐抬上平台,固定她的四肢,让她呈大字形躺下。下体正对一个可调节的水龙头,凉风吹过,让她的鸡巴微微缩紧。萍姐的心跳加速,她本以为这里会是检查或治疗,但护士们的眼神告诉她,这又是一个折磨。

“开始清洗,”领头护士命令道,戴上手套,却保持距离。她们不会触碰萍姐的鸡巴——那是规则,从她踏入诊所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再是她的私有物。另一个护士调整水龙头,打开开关。一股冰冷的水柱直射萍姐的下体,从根部冲刷到龟头。萍姐尖叫起来:“好冷!快停下!”水压强劲,像无数小刀刮过感染的皮肤。那股瘙痒本就剧痛,现在被水冲得更烈,尿道仿佛要撕裂开来。她扭动身体,想躲避,但固定带让她动弹不得。

护士们无动于衷,继续操作。一个护士加入消毒剂,水流变成泡沫状,刺鼻的化学味钻入萍姐的鼻腔。冲洗持续着,从鸡巴根部到包皮褶皱,再到龟头冠状沟,每一寸都被无情地清洗。萍姐的卵蛋也被波及,水柱拍打着那对肿胀的睾丸,让它们晃动发疼。但护士们的手始终远离——她们用长柄工具调整角度,确保无接触。萍姐的内心翻腾:疼……太疼了,而且——好像被摸一下鸡巴啊,就算不能插入别人,但就算让自己摸一下也好啊!渐渐地,那冰冷的冲洗开始带来一丝诡异的舒适。感染的污垢被冲走,痒痛稍缓,取而代之的是空虚的渴望。她想被包裹,想被触碰。那根鸡巴,在水流中微微颤动,仿佛在乞求温暖的手。

没过多久,萍姐的意志开始崩塌。她从最初的抗拒,转为低声恳求:“求你们……碰碰它吧。就一下……它很需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耻辱如火烧脸庞。她脑海中闪过过去的滥交,那些妖人争先恐后的用手撸动她的大鸡巴,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现在,这简单的触碰竟成了奢望。护士们交换眼神,其中一个内心想着:看吧,才几分钟就开始忍受不住渴望了,这种人必须接受戴负数锁的治疗,并且,锁要一直掌控在医院的高层,那些领导或者医师的手里

“别傻了,萍姐,”领头护士嘲笑道,关掉水龙头,让水珠从鸡巴上滴落。“我们不会碰你的鸡巴。它现在是医院的财产。你从进门起,就丧失了这个权利。”另一个护士凑近,声音带着残酷的怜悯:“下一个房间,就要给你上锁了。要做好准备哦,你的鸡巴将要跟锁生活一辈子,那时,你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包裹感——但,不是你想要什么手啦,肛门啦,阴道啦,有的只是冰冷的金属感”

萍姐的眼睛瞪大,恐惧重新涌起。上锁?像她们那样?她的鸡巴还在滴水,感染的红肿稍退,但被触碰的渴望如潮水般强烈。她想尖叫,想反抗,但护士们已开始收拾,将她就这样裸着鸡巴抬回轮椅。推向下一个房间时,萍姐是如此的绝望,她的身体还在清洗室的凉意中微微发抖,穿过一段更阴暗的走廊时,萍姐试图挤出声音恳求:“求你们……别再这样了。我错了,放我走吧。”

但护士们只是交换了一个冷漠的眼神,不约而同的发出耻笑声,她竟然还以为有谈判的余地?不过,这不和当时的自己一样吗?期待着可以逃脱锁的囚牢,重新回归正常社会?

而现在自己只能困在这医院内,终身戴锁,见证了不知多少妖妈的大鸡巴从傲人的长度被弄成可怜的越来越短的肉虫,然后加入她们,成为了护士的一员,又或者,被分配到其他分院,或是一些管理妖妈配锁的部门机构,或者是色情场所等等

而萍姐完全不知道她们在想些啥,她见到走廊深处,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映入眼帘,门上刻着三个醒目的大字:“戒具室”。萍姐的心猛地一沉,那字迹像烙铁般灼烧她的视线。

门滑开时,一股金属和润滑油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内灯光昏黄,四壁挂满架子,全都是各样的锁具,就像一个诡异的博物陈列馆。

萍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那些锁具:最大的是鸟笼式的锁具,网格粗大,能容纳勃起的鸡巴,却限制任何的膨胀;旁边的锅盖形装置微微突出,看起来能容忍鸡巴突出体外,而那些平板锁更薄,像一片金属板,边缘锋利,似乎专为强制萎靡设计。最让她不安的是那些长条小柱子——细长、锥形,有的短短几厘米,有的延伸到十几厘米,表面光滑却带着倒钩般的纹路。她不知道这些是负数柱,但直觉告诉她,它们不是简单的玩具,而是某种深入体内的刑具。整个房间展示着从浅到深的控制,每一件锁具都散发着冷酷的威慑。

护士们推着轮椅停在中央,一个圆形的平台上。萍姐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扭头看向领头护士,那高挑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影。“这……这是什么?你们要给我戴什么?”她的声音颤抖,恐惧如潮水涌来。她的鸡巴微微抽动,那股清洗后的空虚让她本能地想蜷缩,但暴露的位置让她无处可藏。她内心绝望着,那些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呢?难道是——别用来对付我的大鸡巴了,它现在已经够惨了!连被抚摸,都做不到!

领头护士蹲下身,凑近萍姐的脸,声音带着嘲讽的平静:“别慌,萍姐。这里是戒具室,你的下一个‘治疗’阶段。我们有各种各样的锁具,从鸟笼到锅盖,到平板,再到这些负数柱。”

听到负数柱时,萍姐身体一僵,护士指着那些长条小柱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另一个护士——她的负数锁隐隐作痛,回想着自己第一次戴锁时的惊恐,当时自己连锅盖锁都觉得难以忍耐,恨不得用尽各种办法将锁打开,释放自己的大鸡巴。然而随着时间的退役,她更改成了连突出体外都做不到,完全限制勃起的平板锁,那一夜,她连觉都睡不着,鸡巴天天被折磨,被顶的生疼,却时刻不想着勃起,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每当她低下头,都只能看到两颗大卵蛋,而以前哪傲人的巨根完全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小铁片在泛着冰冷的亮光,没到这时候,她就会崩溃着,求上级医师把当时倒模的假鸡巴给她,然后,她便将那和完全勃起时一模一样的阳具套在自己的平板锁上,朝着空气怼上那么两下,才觉得痛快,才不是那么的伤心,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子的呢?护士忘了,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

而作为初入医院的萍姐,眼睛瞪大,她不懂“负数”是什么,但那些柱子的形状让她联想到入侵、压迫。她的鸡巴本就感染肿胀,现在想象被那些东西塞入,恐惧让她全身发冷。“不……我不要!用鸟笼吧,或者平板,什么都行,别用那些柱子!”她恳求道,泪水滑落,试图用眼神打动护士们。但护士们只是轻笑。

“你完全不需要注意那些锅盖、平板,”领头护士说,拿起一根看起来稍短些的负数柱,在萍姐眼前晃动。那柱子光滑冰冷,顶端略圆,底部连接着一个环形基座。“你的病情很严重,萍姐。尿路感染只是开始,我们要直接给你用上负数锁。从负一起步,逐步加深。它会让你的鸡巴越来越小,越来越乖。你会感谢它的。”

萍姐摇头如拨浪鼓,“负数?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求你们解释……不,求你们别用它”

她猜到了,负数意味着柱子深入盆腔,将鸡巴压入体内,带来永不停歇的顶锁压迫。但那未知的恐怖让她崩溃。她脑海中闪过过去的骄傲:那根二十厘米的大宝贝,现在要被这些怪东西吞没?萍姐怀着恐惧躺在平台上,四肢被固定带勒得发麻,下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根鸡巴还在微微抽动,清洗后的皮肤光滑却敏感,感染的余痛如隐隐的火苗。她瞪大眼睛,看着领头护士拿起那根负数柱和一个金属平板锁,还有固定在卵蛋下的锁环,那护士还笑道:“为了你那两个大卵蛋逃脱,我们为你选了最小号的锁环,我们先试试能不能套进去”

其他护士们也跟着围上来,一个调整她的姿势,让双腿更分开;另一个在搭配锁具的环上涂抹润滑剂,却小心避开直接触碰鸡巴。萍姐的呼吸急促,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不……求你们,别用那个!用鸟笼吧,什么都行!”她的内心独白如绝望的漩涡:它会钻进去,把我的宝贝压扁……我受不了,为什么不碰它,就让我最后摸一次?

领头护士笑了笑,声音冷酷:“放松,萍姐。负数锁是最适合你的。它会从负一起步,逐步加深,让你的鸡巴学会服从。”她举起锁环,正要从萍姐的龟头上往下滑时,房间的侧门突然滑开。另一伙护士推着一个轮椅进来,上面绑着一个新人——一个同样丰满的熟女妖妈,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惊恐。她看起来和萍姐年纪相仿,四十出头,妖娆的身材在束缚下微微颤抖,下体暴露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约十八厘米长,还在半勃起状态,龟头红肿,显然是尿道发炎的症状。领头护士停下动作,转头看去:“新病人?闫婷是吧。”

“是的,”推轮椅的护士说,将闫婷推到平台旁边的另一个位置固定住。“她只是单纯的尿道发炎,不像萍姐那么严重。所以不需要直接戴负数,我们给她用平板锁就够了,不用上输尿管,到负数锁的时候再用,让她先适应下平板锁吧”

闫婷闻言,眼睛瞪大,挣扎着想坐起:“发炎?你们说什么锁?放开我,我只是来看病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内心骂道:这些疯子,你们要干什么

萍姐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跳如擂鼓。这新人闫婷的到来,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的命运。但更让她恐惧的是,闫婷的“轻症”待遇——平板锁,已经让她求饶,那自己的负数会怎样?护士们交换眼神,其中一个内心冷笑着,心想:让萍姐看看对比,她会更感激负数的“深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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