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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犬为奴的女爵既然你邀请我,我一定好好干

小说:与犬为奴的女爵 2025-12-20 12:13 5hhhhh 9020 ℃

地牢里的空气闻起来像是湿透的石头和凝固的恐惧。

水珠沿着长满绿色苔藓的墙壁滑落,汇入地面肮脏的凹坑,发出单调的“滴答”声。这里是布莱克伍德庄园的基石,也是维多利亚意志的延伸。

她坐在索恩上尉搬来的高背椅上。受伤的脚踝安放在天鹅绒脚凳上,那只缠着绷带的脚与周围的污秽格格不入,赤裸的足苍白得近乎透明, 像待宰的白鸽。深紫色的丝绸长裙在这片肮脏的黑暗中,像一朵盛开的、有毒的夜花。克拉拉站在她身后,像一个苍白的影子,双手死死绞在一起。

路克趴伏在维多利亚的脚边,它巨大的身躯完全融入了阴影,只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火把的映照下,像两簇燃烧的鬼火。角落里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散发出的浓郁血腥味,以及维多利亚身上那股混杂着冰冷怒火与兴奋的危险气息,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让这头野兽的血液开始沸腾。

“他还是不肯说?”维多利亚的声音很轻,却在地牢里荡起回声。

“嘴很硬,女士。”索恩上尉的脸上掠过一丝挫败,他挥了挥手,两名满身肌肉的打手退到一旁,他们刚刚用鞭子证明了,单纯的疼痛对亡命徒作用有限。那个刺客被打得血肉模糊,但除了咒骂,什么都没说。

“废物。”

维多利亚轻声说。她不知道是在说那个刺客,还是在说她的卫队长。她伸出手,克拉拉立刻会意,将一根手杖递到她手中。

她撑着手杖,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慢慢地、优雅地,走向那个奄奄一息的刺客。靴子踩在湿滑石板上的“咔、咔”声,成了地牢里唯一的节奏。

她走到墙边,从那排挂满刑具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马鞭。

黑曜石般的光泽。冰凉。柔韧。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皮革的瞬间,一种熟悉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从她的脊椎一路窜上了后脑。

“要掌控财富,就要先学会掌控痛苦。感受它,维多利亚,感受这皮革划过你皮肤的每一个瞬间。”

教父那优雅而残忍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轰然炸响。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了一瞬,但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冰冷。

“你们都出去。”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克拉拉,你留下。”

索恩上尉和打手们如蒙大赦,立刻退了出去,沉重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地牢里只剩下了四“个”存在:施虐者,受虐者,旁观者,以及……野兽。

维多利亚没有说话,她只是用指尖摩挲着鞭柄上细密的纹路。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爱抚的温柔。那个刺客抬起头,吐出一口血沫,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怎么?布莱克伍德女士……想亲自来试试?”

维多利亚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残酷的微笑。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

鞭子的末梢像一条毒蛇,精准地、狠狠地抽在了刺客的胸口。皮开肉绽。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声惨叫,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维多利亚记忆的黑匣子。她的教父不仅“教”会了她如何承受痛苦,更“教”会了她如何制造痛苦。她能清晰地看到鞭子下那具身体的每一次肌肉痉挛,能预判出他下一个颤抖的部位。她的每一鞭都不是胡乱的抽打,而是精准的“演奏”。她避开了厚实的肌肉,转而攻击肋骨间的软肉,腰后的肾区,大腿内侧的嫩滑皮肤。这些地方,一鞭下去,能带来最尖锐、最顶点的疼痛,将人的神经推向崩溃的边缘。

“对,就是这个声音。你的尖叫,是我听过最悦耳的音乐。再大声一点,取悦我。” 教父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那一切好像发生在昨天.

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呼吸变得滚烫。她再次扬起了手。

“啪!”

“是谁派你来的?”她的声音因为压抑的兴奋而微颤。

“啪!”

“名字!”

“啪!啪!啪!”

鞭子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抽在皮肉上的爆裂声,男人的惨叫与求饶声,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场疯狂的交响乐。

她完全沉浸其中。在挥鞭的瞬间,她既是手持权柄的上帝,也是那个在教父身下颤抖、哭泣、乞求着更多痛苦与快感的女孩。每一次鞭打,都像是在抽打自己,每一次惨叫,都像是在为自己而歌唱。施虐与受虐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模糊。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向着双腿之间汇集。她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一种夹杂着羞耻、愤怒和极致渴望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连绵不绝的抽打,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没有一点放松, 刺客的神经一点一点收紧,收紧,直到完全的绷断.

“是……是范德比尔!范德比尔家族!”刺客终于崩溃了,在剧痛和恐惧中喊出了一个名字。

维多利亚的动作没有停止,折磨还在继续. 她疯狂的抽打着, 完全沉浸在施虐与受虐的二重奏中.

终于刺客的求饶声消失了.

她重重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她看着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紧握的马鞭,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自我厌恶。

但身体的欲望,已经化作一股热病般的躁动,在她的血管深处横冲直撞。

路克站了起来。它不安地踱了两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它闻到了。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多了一股强烈的、属于雌性发情时的、甜腻的气味。

“把他弄醒,问出所有的细节。”维多利亚将鞭子扔在地上,声音沙哑地对门口命令道。然后,她看也不看身后吓得浑身瘫软、几乎要跌倒的克拉拉,只冷冷地说了一句:

“扶我回去。”

---

回到那间温暖而奢华的卧室,维多利亚甩开克拉拉的手。

“滚出去。”她命令道,声音里压抑着无法抑制的、暴躁的欲望。

“可是,女士,您的脚踝需要重新上药,还有您的晚餐……”

“滚!”

克拉拉低着头,赶忙逃了出去。

门关上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只剩下她,和那头从地牢回来后就一直沉默地趴在壁炉边的野兽。

维多利亚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坐在地毯上。白天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和自我厌恶反复撕扯的囚徒。那股在地牢里被点燃的火焰,此刻已经烧遍了她的全身。她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那张属于她的、宽大而柔软的床.

倒下去,将脸埋在冰凉的丝绸枕头里,但这无法熄灭她身体里的火焰。

她的理智在尖叫,命令她停下,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蜷缩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探入了自己的裙底。

路克抬起了头。

在跳动的火光中,它清晰地看到,那个白日里高贵、冰冷、不可一世的雌性“头领”,此刻正蜷缩在床上,雪白修长的大腿难耐地摩擦着,丝绸睡裙被高高推起,露出下方被体液和汗水浸透、一片狼藉的私密之地。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呻吟,黏腻的淫水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那只刚刚还挥舞着鞭子的、白皙的手,此刻正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一种近乎惩罚的、粗暴的方式,绝望地揉捏、抽插着自己最私密的所在。

[她发情了。] 路克知道。那甜腻的、带着麝香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她那如同幼兽乞求般的呻吟,好像一只发情的、急需被公狗骑跨的母犬散发出的求偶信号.

[这是邀请。]

它悄无声息地跳上床。床垫深陷。湿热的黑鼻子拱开睡裙,粗鲁地嗅探着她颤抖的脊背、汗湿的后颈,以及那气味最浓郁的源头。

维多利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感觉一只属于野兽的、湿冷的鼻子正顶开她的臀瓣。她惊恐地睁开眼,想要翻身,却被一只巨大的爪子重重地按住了腰。

“不……滚开!”她羞耻到了极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想要踢腿反抗。

路克灵巧地躲过,而她这一个动作,却正好给了它完美的契机。它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彻底压制,另一只前爪也压了上来,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大腿。

[挣扎是正常的。母狗都这样。需要一点必要的暴力。] 它想。

维多利亚彻底恐慌了。这不是她脑海中重温的、带着安全距离的“调教”回忆,这是真实的、无法掌控的、来自野兽的侵犯。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拒那颗凑近过来的、巨大的头颅,但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兽性下,渺小得可笑。

然后,她感觉到了。

那条粗糙、湿热、带着强烈生命气息的舌头,开始舔舐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不!啊——!”

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在尖叫,一半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僵硬,另一半却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而战栗。两种矛盾的信号互相撕扯,几乎要将她的大脑烧毁。

她被路克死死地压在身下,在摇曳的火光中,她看到了那骇人的一幕——在路克粗硬的黑色腹毛下,那根代表着雄性、暴力和征服的巨大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它呈现出一种狰狞的、暗红色的状态,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液体,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这景象带来的视觉冲击,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理智。

路克不耐烦地拱起她的腰。不等她喘息,一口咬住她的睡袍,将她粗暴地翻转,强迫她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

[对,就是这样。]

柔软的床垫,屈辱的姿态,身后那野兽滚烫的呼吸……这一切都宣告着她正在被彻底地控制、被彻底地拥有。

脊背上黑色的肌肉随着呼吸如波浪般起伏,那是纯粹的、为杀戮和交配而生的暴力猛兽。它覆盖在她身上,像一片吞噬光明的乌云。

下一秒,她的身体寸寸撑开,直到极限。滚烫的、带着血气的柱体蛮横地碾过每一寸湿滑的黏膜。

它张着嘴在她上方粗重地喘息,粘稠腥臭的涎水顺着长长的犬齿滴落,落在她的头顶,又顺着发丝流进她的眼角。那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野兽腥气,霸道地灌满了她的鼻腔,让她连呼吸都充满了它的味道。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混合着剧痛与极致快感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太大了……太烫了……太……满足了……

路克顺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后颈的软肉。不重,但足以让她无法动弹。这是野兽之间最原始的、雄性对雌性的、最彻底的支配宣告。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布莱克伍德女士,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王。她只是一只被彻底征服的、属于他的母狗。它开始用一种最原始的、属于犬类的频率,在她体内冲撞。喉咙里发出兴奋而占有的呜呜声。

“砰!”

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克拉拉因为听到那声惨叫,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地狱般的景象——她那高贵的女主人,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趴在自己的床上,而被那头她无比恐惧的黑色野兽,从身后残暴地侵犯着。

克拉拉的血液冲上了头顶,大脑一片空白,恐惧让她浑身僵硬。她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板,浑身发抖,但几秒之后,使命感战胜了恐惧。她咬着牙,环顾四周,最终抄起壁炉旁那根沉重的黄铜拨火棍,冲了过去。

“畜生!”

“滚出去!”

维多利亚嘶哑的、带着哭腔和奇异快感的声音响起。

克拉拉的脚步猛地顿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主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壁炉的火光跳动着,映照在路克那双毫无波澜的琥珀色眼睛里,它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克拉拉,只是更深地埋在自己的“所有物”中。

被自己最忠诚、最信任的仆人,看到了自己最淫秽、最堕落的一面。这份极致的羞耻感,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维多利亚体内所有的欲望。一股前所未有的、让她浑身痉挛的强烈高潮,席卷了她的全身。在高潮的瞬间,她的脚趾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痛苦地蜷曲起来,指甲深深地抠进掌心,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排血红的月牙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随即响起了敲门声:“里德小姐!范德比尔家族的霍金斯总管来了,说有要事求见女士!”

克拉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又看了一眼房间内地狱般的景象,脑中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冲到门口,死死地用身体抵住门,压低声音对外面的仆人说:“女士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谁也不见!”

仆人退走了。

维多利亚听到了门外的对话。敌对家族的总管……他一定是为了刺杀的事而来。关乎家族的大事等待处理,而她,却在门内,被一头野兽以最屈辱的姿态占有。

家族、复仇、荣耀……统统见鬼去吧。这种被剥夺了人类尊严、只剩下肉体本能的堕落,竟然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般的轻松。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负责,只需要像个畜生一样挨操。

她死死地咬住身下的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淫荡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抑制。失控的恐惧,被发现的羞耻,以及路克在她体内持续不断的、狂野的冲撞,那巨大的性器每一次都深深地捣入她的最深处,碾过最敏感的一点。这一切混合在一起,让她陷入了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高潮之中。她的神经仿佛被拉到极限后又被一次次重重拨动,每一次颤抖都带走她的一分力气,让她除了承受,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反应。

突然,路克的冲撞节奏变了。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宣示着最终胜利的咆哮,后腿的肌肉完全绷紧,身体猛地一僵。维多利亚感觉到,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频率,强力地脉动起来。每一次脉动,都有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被重重地、不间断地砸进她的子宫深处。这股强烈的热流带来的刺激,引发了维多利亚从未体验过的、最深、最强烈的痉挛。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万千星辰,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中剧烈颤抖。

仆人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为难:“里德小姐,霍金斯总管说……他是带着和平与善意来的,事关重大,务必请见女士一面。”

克拉拉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一人一兽,维多利亚因为刚刚那更猛烈的高潮还在不住地抽搐。

也就在这一刻,发生了最恐怖的变化——那根刚刚在维多利亚体内释放完毕的巨物,非但没有退出,其末端反而开始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态势,迅速膨胀、变硬,形成了一个坚实的“结”,将它和她的身体,用最原始、最无可辩驳的方式,死死地锁在了一起。

她被“占有”了。从里到外,完完全全。

克拉拉也目睹了这生理上的奇观,她心胆俱裂,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对着门外说:“我说了,女士已经睡下,谁也不见。再敢打扰,就准备去码头当一辈子搬运工吧。”

门外的脚步声仓皇地远去了。

克拉拉无力地靠在门上,看着床上的景象。路克因“成结”而无法脱离,它有些警惕地回头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维多利亚,喉咙里发出安抚性的呼噜声。它开始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维多利亚汗湿的后颈和脸颊,留下自己的气味。

[这个雌性,很强壮。] 路克巨大的头颅枕在维多利亚的背上,琥珀色的眼睛半闭着, [她的反抗很激烈,但她的身体……它喜欢我。她的呻吟,她的淫水,都是证据。她很适合我。]

[她会生出非常棒的小狗。它们会像我一样强大,一样懂得征服。] 它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骄傲。征服欲,以及雄性最深层的繁殖本能,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它微微晃动着尾巴,柔软的皮毛轻柔地扫过维多利亚大腿的内侧。

维多利亚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像一个被玩坏的、昂贵的布娃娃,瘫软在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丝绸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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