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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修仙传2第八幕:改道(126-137章),第3小节

小说:炉鼎修仙传2 2025-12-20 12:13 5hhhhh 8270 ℃

真武门的生活虽然清闲,却也因此变得充实起来。云袖那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和圆滑乖巧的处事风格,很快就赢得了真武门上下的一致好评。百花小筑的师妹们也发现,这位新来的云执事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行事公允,赏罚分明,比前任林执事更多了几分人情味。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无论是那些浑身肌肉的真武门弟子,还是百花小筑里那些娇俏可人的炉鼎师妹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为什么这位可爱得像个瓷娃娃一样的云执事,每天都要在自己头上戴着一顶与她那身漂亮的襦裙和可爱的样貌格格不入的、闪闪发亮的……精钢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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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斗转星移,四年光阴在修士眼中不过是弹指一挥。

百花小筑的办公室里,云袖头戴着那顶锃光瓦亮的精钢头盔,翘着二郎腿,一边处理着玉简上的账目,一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凡间小曲。这四年的执事生涯,让她褪去了几分跳脱,多了几分沉稳,但骨子里的顽劣,却丝毫未减。

趁着四下无人,她贼兮兮地施展起天眼通,飞快地朝着自己头顶的气运瞄了一眼。这个动作她练习了无数次,确保只在瞬息之间完成,绝不会因为长时间观察自身气运而遭到反噬。

镜光之中,她看到自己头顶的气运,已经从当年那驳杂显眼的色彩,变成了一片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灰蒙蒙。

成了!

云袖心中一阵狂喜!这灰蒙蒙的气运,说明那门遮蔽天机的秘法已经彻底生效。在天道的大势中,她已经成功地从一个“重点观察对象”,变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路人甲”!

压抑了四年的狩猎本能,在这一刻彻底复苏。

“开张!开张啦!”她在心里欢呼雀跃。

下一刻,她的元神悄无声息地脱离了肉身,如同夜色中的一缕轻烟,瞬间飘出了百花小筑。元婴期的神识何其强大,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她的神游之体便笼罩了整个真武门的山脉。

该找个什么样的幸运儿,来当自己“复出”的第一个祭品呢?云袖兴致勃勃地,用天眼通扫视着下方来来往往的真武门弟子。

然而,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目之所及,绝大多数真武门弟子的气运都是平平无奇的白色或灰色,偶尔有几个内门精英或者执事,头顶上飘着淡淡的青色或银色气运,但在如今的云袖看来,这点气运简直跟塞牙缝都不够。

她的神识一路向上,最终来到了真武门最高的主峰,这里是真武门掌门的清修之地。她小心翼翼地窥探而去,只见一股淡淡的、却也算得上精纯的金色气运,笼罩在峰顶的洞府之上。

元婴后期的掌门,气运也只是淡淡的金色吗?云袖撇了撇嘴,有些嫌弃。这点量,比起初生真君那几乎凝为实质的紫金气运,差得太远了。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要不要对他下手呢?

一个念头刚刚升起,便被她自己掐灭了。

算了算了。云袖摇了摇头。一方面,灵花阁和真武门有着长达千年的合作关系,自己要是把人家掌门给“采”了,师父那边不好交代。另一方面,她在这里当了四年的执事,跟这些脑子里除了剑还是剑的憨直剑修们,多少也处出了一些感情,对“老主顾”下手,多少有些不厚道。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用神识稍微感应了一下对方那如渊似海的剑意,非常诚实地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现在还打不过他。

既然真武门内部没有合适的目标,那就只能向外发展了。

云袖收回了元神。经过这四年,她的心态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哼,想当年我还是金丹期的时候,为了钓个男人,还得装可怜、玩心计,真是麻烦死了。”云袖在识海里对玄断炫耀道,“现在不一样了!本姑娘神修已是元婴,对付那些金丹期的小猎物,还需要那么慢悠悠地钓鱼勾引吗?直接强上不就好了!”

简单、粗暴、高效!这才是元婴期大能应有的风范!

在决定重新“开张”后,云袖反而变得更加谨慎。

经历了初生真君和林琪的事情,她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窃取气运,不仅仅是简单的能量掠夺,更是一种高风险的因果纠缠。《阴阳同天典》虽然强大,但每一次施展,都像是在天道的账本上记下了一笔债务。

她必须保证,自己夺取气运的对象,与自身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因果关联。换句话说,她不能因为对方气运的降低,而间接地从其他方面获得好处。比如,她不能去抢夺某个商业对手的气运,从而让自己的生意变好。这种行为产生的因果业力,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最终将她反噬。

她要找的,是一个和她生命轨迹完全没有交集的“倒霉蛋”。

基于这个原则,东域西部这块地方,首先就被排除了。这里是道法盟的地盘,而她作为灵花阁阁主的亲传弟子,与道法盟那些所谓的天骄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里下手,无异于在雷区蹦迪。

“玄断前辈,我准备出门‘打猎’了。”云袖在识海中说道,“我这执事的工作,就拜托你先帮我顶一下班啦!”

“哼,老夫堂堂渡劫期大能,如今竟沦落到要帮你这蠢女人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俗务,简直是奇耻大辱!”玄断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接管了云袖身体的控制权。毕竟,只有云袖的神魂足够强大,他未来才有重塑肉身的可能。

于是,一个诡异的“代班”模式就此形成。白天,戴着钢盔的“云执事”依旧在百花小筑里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项事务,言行举止滴水不漏,甚至比以前更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高手风范”。

而一到夜晚,云袖的元神便会悄然离体,化作一道凡人肉眼不可见的流光,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向着远离东域的方向疾驰而去。

元婴期的神魂虽然已经可以做到神游千里,但也有限制。她还无法在烈日之下遨游,只能趁着夜色出行。而且每隔几个时辰,就必须返回肉身温养一番,否则元神就会像无根之萍一样逐渐虚弱。

就这样,云袖的元神在广袤的修真世界里,开始了她漫长的狩猎之旅。她越过了东域的山川,穿过了中州的边境,像一个幽灵般,探查着一个又一个的宗门与坊市。

一个月后,当她的元神飘荡到中州边境一处名为“青木门”的三流小宗门上空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她的目标出现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名叫历寒,是青木门药园里一个最底层的杂役弟子。他长相平平,身材瘦弱,修为也只有练气三层,属于那种丢在人堆里,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存在。

然而,在云袖的天眼通之下,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少年头顶,却盘踞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璀璨的金色气运!这股气运之强盛,甚至比她当初见到的那个身负“主角命”的林琪,还要胜上三分!

一个杂役弟子,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气运?

云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兴奋。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悄悄地潜伏了下来,连续观察了好几天。

很快,她就发现了端倪。

这个名叫历寒的少年,每天都会偷偷跑到药园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那里种植着几株快要枯死的灵草,他会小心翼翼地将一滴自己的鲜血,滴在灵草的根部。而奇迹,就在此刻发生。那几株本已毫无生机的灵草,在吸收了他的血液后,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焕发生机,甚至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开花结果,完成了普通灵草需要数年才能走完的生命历程!

“原来是身怀异宝,还是那种可以催熟灵植的宝贝!”云袖恍然大悟。

难怪他一个杂役弟子,能有如此庞大的气运。这种宝贝,无论放到哪里,都是足以引起腥风血雨的逆天之物!

目标锁定。云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兴奋的微笑。

强上,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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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在确定了历寒这个完美的“猎物”后,云袖的元神没有过多停留,立刻返回了真武门,回归了自己的身体。

毕竟,神游状态的她只是一个观察者,无法催动《阴阳同天典》这门霸道的功法。要进行“收割”,必须肉身亲至。

“找到目标了?”玄断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

“嗯。”云袖将自己的发现和盘托出,当提到那个可以催熟灵植的神秘宝贝时,玄断的声音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蠢女人,你可记好了。”玄断郑重地嘱咐道,“此行,你只可吸收那小子的气运,万万不可贪图他身上的那个宝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等逆天之物,其上纠缠的因果之大,远超你的想象。一旦你起了贪念,将其据为己有,天道立刻就会重新将你锁定,到时候,就算老夫也保不住你!”

“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啰嗦啊。”云袖不耐烦地回答。这个道理她当然懂。窃取气运,好比是偷人家的钱;而抢夺宝贝,那可就是杀人越货了。两者在天道那里的“罪行等级”完全不同。

经过商讨,一人一器很快制定了行动计划。

历寒那庞大的气运,显然不是一次就能吸干净的。这意味着云袖需要在青木门待上一段时间,这也就排除了“强上之后就跑”这种简单粗暴的选项。

“看来,这次得干一票大的了。”云袖摩拳擦掌。

她以“有要事需外出处理一段时间”为由,找到了常驻在百花小筑的那位护花堂金丹期修士,将自己执事的管理工作暂时交给了他,并且十分大方地开出了一笔不菲的灵石作为“代班报酬”,让那位师兄喜笑颜开,连连保证一定会把百花小筑管理得妥妥当当。

安排好一切后,云袖便不再耽搁,戴上她的宝贝钢盔,驾起飞行法器,直奔中州边境的青木门而去。

青木门这个名字,在修真界可谓是烂大街的典范,据不完全统计,光是云袖知道的,就足有六家之多。她要找的这一家,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考虑到需要长期“作业”,云袖决定,这次还是采用“智取”的方案,只不过……过程可以稍微粗暴一点。

她没有直接闯进青木门,而是在山下的坊市里,找到了一位负责宗门杂役招募的外务执事。这位执事不过筑基初期的修为,在云袖那堪比元婴期的神识和悄然施展的“勾魂术”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没撑住,就变得神情恍惚,对云袖言听计从。

在付出了几块中品灵石的“小费”之后,这位执事便大笔一挥,将云袖——一个看起来只有炼气四五层、天真可爱、来投奔远房亲戚却发现亲戚早已失踪的可怜小姑娘——顺理成章地安排进了历寒所在的药园,成了另一名光荣的杂役弟子。

从此,在这间小小的药园里,一个伪装成小白兔的大灰狼,开始悄悄地接近了她那毫无防备的、身怀巨宝的“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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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在青木门的药园里,云袖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化名——穗儿。一个让她感到亲切又安全的名字。

她将自己的修为伪装在炼气五层,每天的工作就是给灵植浇水、除草。历寒作为药园的“老人”,自然而然地担负起了指导她这个“新人”的责任。

历寒是个典型的、常年与灵植打交道的木讷少年。他心思单纯,不善言辞,大部分时间都埋头在自己的药田里。面对云袖这样一个巧笑嫣然、眼眸如星的“师妹”,他总是会脸红心跳,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云袖将自己的伪装发挥到了极致。她表现得乖巧、好学,又带着一丝初入宗门的胆怯和无助。她会捧着脸,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历寒讲解各种灵植的习性;她会在不经意间,因为搬不动装满灵泉水的木桶而“柔弱”地摔倒,恰好倒在历寒的怀里;她会在夜晚,借口怕黑,端着一碗自己做的、加了点“小料”的甜汤,去敲响历寒的房门。

这套组合拳,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来说,杀伤力是毁灭性的。

云袖那金丹期的灵力,辅佐上一些从合欢宗学来的、无伤大雅却能魅惑心神的勾魂小法术,悄无声息地侵入历寒的心防。

少年虽然也曾因为身份的差距和内心的自卑而挣扎、抵抗过一阵,但在云袖那持续不断的、温柔而甜蜜的攻势下,他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

没过半个月,在这片宁静的药园里,在这皎洁的月光下,历寒彻底沦陷了。他笨拙地、却又无比珍视地,牵起了他心目中仙女师姐的手。

云袖对历寒身上那点微不足道的炼气期灵气,自然是看不上的。她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金色气运。

夜深人静之时,当少年在云袖的怀中,沉浸在自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甜蜜中时,他并不知道,他头顶那代表着他未来无限可能的气运,正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通过最原始、最亲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被他怀中的“仙女”所窃取、吸收。

《阴阳同天典》霸道地运转着,将那精纯的气运转化为云袖神识海中最本源的养料。

当然,云袖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猎人。她懂得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

在榨取气运的同时,为了防止少年因为精力衰竭而一命呜呼,她还时不时地会拿出一些从宗门带来的、价值不菲的丹药,美其名曰“自己炼制着玩的小零食”,亲手喂给历寒吃。这些丹药固本培元,大补精气,让历寒每天都龙精虎猛,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正在被一点点地偷走。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药园里的杂役们,都羡慕历寒走了大运,能得到这么一位漂亮师姐的青睐。而历寒自己,更是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这场甜蜜的“骗局”,整整持续了一年。

一年后的某个夜晚,在又一次“亲密无间”的修炼后,云袖悄然开启天眼,看向沉睡在身旁的少年。

只见他头顶那原本如同烈日般璀璨的金色气运,如今已经变得稀薄无比,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带着淡淡紫意的气运,如同一根风中残烛,顽强地守护着他最后的命数。

“差不多了。”云袖在心中默念。

她收回了功法,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收获的满足。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是她行走修真界以来,学到的为数不多的“好品德”。

她很清楚,当这股庞大的气运被自己吸走九成九之后,那个让少年拥有逆天机缘的宝贝,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离他而去。他再也不是那个身负大气运的天命之子了。

不过,云袖还是给他留下了最后那一丝根源紫气。这丝气运虽然无法再让他获得惊天奇遇,但保他未来一生顺风顺水,安稳地修炼到筑基、甚至金丹,当个富家翁,还是绰绰有余的。

对于一个曾经的杂役弟子来说,这或许已经是一个足够好的结局了。

是时候该离开了。

几天后,云袖找到了那位被她买通的外务执事,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眼神。很快,一张将杂役弟子“穗儿”调离药园,另有任用的宗门调令,就送到了她的手上。

在那天清晨,云袖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囊,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那个还在药田里辛勤劳作的少年。少年看到她,还远远地对她露出了一个憨厚的、充满了爱恋的笑容。

云袖也对他微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青木门。

她就像一阵风,轻轻地来,带走了这片土地上最丰厚的果实;又像一阵风,轻轻地走,不留下一丝痕迹。

在历寒的世界里,“穗儿”这个带给他一年甜蜜回忆的仙女师姐,就这样,以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宗门调离”的名义,连同那个有些滑稽的头盔,永远地消失了。

...

轻飘飘地,云袖离开了青木门,正如她轻飘飘地来。她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个给她贡献了巨量“经验值”的少年,一路向着真武门的方向飞驰而去。

回到百花小筑,她先是找到了那位“代班”的护花堂师兄,完美地完成了工作的交接。那位师兄在拿到云袖额外支付的丰厚报酬后,对这位出手阔绰的执事师妹更是赞不绝口,表示以后若再有此等“好事”,随时可以找他。

打发走了一脸喜色的代班师兄,云袖立刻回到了自己那间熟悉的办公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储物戒指里摸出那顶久违的钢盔,“哐当”一声,重新戴回头上。

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狩猎”,收获实在是太丰厚了。历寒那股庞大而精纯的气运,如同最顶级的补品,此刻正静静地盘踞在她的神识海中,等待着她去炼化。云袖能感觉到,只要将这股力量完全吸收,她的神识修为,绝对能再上一个台阶,甚至触碰到元婴中期的门槛。

只不过,如此庞大的气运之力,想要完全炼化,恐怕至少要花上好几年的水磨工夫。

满足和兴奋过后,一股莫名的情绪,却悄悄地涌上了心头。

她回想起了那个木讷少年,历寒。他看她时那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他笨拙地牵她手时,那发烫的、微微颤抖的手心;他将自己视若珍宝的灵植分给她一半时,那憨厚的、傻乎乎的笑容……

这还是云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去主动地、处心积虑地伤害一个对她毫无保留付出真心的人。

以往在合欢宗,她是“被迫”的“炉鼎”,初生真君本身就是个人渣。而面对历寒,她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披着温情脉脉外衣的掠夺者。

一种陌生的、名为“愧疚”的情绪,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刺痛了她的道心。

“我……是不是有点太坏了?”她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

“哼,现在知道愧疚了?晚了!”玄断的声音冷冷响起,“修真之路,本就是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你若心慈手软,今日躺在那里的,或许就是你。不过……”

玄断话锋一转:“……你能有这份愧疚之心,倒也不算完全地泯灭了人性。记住这种感觉,它能让你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不至于彻底迷失,沦为只知索取的邪魔。”

云袖沉默了。她知道玄断说得对,但心中的那份沉甸甸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只好笨拙地安慰自己:等……等我将来修炼了《万众一心天权授令法》,当上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女皇帝,到时候,再找到他,给他封个大官,赏他一堆灵石法宝,好好地补偿他一下吧!嗯,就这么定了!

这个听起来有些孩子气的决定,让她心中的愧疚感减轻了不少。

怀着对那个被她欺骗了的少年的些许歉意,以及对那个君临天下、凤仪万邦的美好未来的幻想,云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沉入心神。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只剩下少女平稳的呼吸声。

在她那被钢盔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头脑中,一场庞大而漫长的炼化,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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