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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尔实验(粉丝约稿文公开喵~),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3 5hhhhh 7370 ℃

SMC(超级机甲冠军)大赛的决赛圈战场,选在了一座废弃的巨大都市废墟之中。残破的

摩天大楼如同巨人的骸骨,斜阳将橘红色的光芒涂抹在锈蚀的钢筋和破碎的混凝土上,平添几分苍凉与肃杀。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机油和金属摩擦后特有的焦糊气味。

在一栋相对完好的大楼顶层平台,阴影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微微扭曲着。御夫座,这位身高达到惊人228厘米的前223行动小组组长,正如同蛰伏的毒蛇,与她的机甲“狂战士MAX”一同隐没在光学隐身迷彩之下。机甲庞大的身躯此刻如同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变色龙,只有偶尔因能量流动而导致的细微光线折射,才会暴露其存在。她那经过残酷改造的身体一动不动,巨大的脚掌(穿着特制的51码战斗靴)稳稳地踩在水泥地上,承受着自身与机甲附加的重量,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冷漠的目光透过机甲的传感屏幕,扫视着远方。

“无聊……”她低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懒散,却又蕴含着某种危险的磁性。对她而言,这种级别的比赛,与其说是争夺荣誉,不如说是一场用于排遣无聊的狩猎。曾经的战争英雄,如今的活体实验爱好者兼地下角斗士,SMC的奖杯对她吸引力有限,她更享受的是击败对手、尤其是摧毁他们意志的过程。

“检测到高能量反应,方位3-2-0,识别信号……‘雪境幻影’。”机甲内置的AI发出冷静的提示音。

御夫座那几乎永远半眯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些,瞳孔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芒。“薇拉尔……那个喜欢在野外做饭、拉手风琴的小家伙?”她记得这个对手的资料,技术不错,机甲灵活,双形态武器系统有点麻烦,但……也仅此而已。在她看来,薇拉尔就像一只在雪原上跳跃的灵巧兔子,但对于能够一拳粉碎坦克的巨熊而言,兔子的灵巧不过是餐前的点缀。

“诺斯特罗莫那家伙好像挺看好她的?”她想起曾经的战友,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那就让我来验证一下,她是否值得这份‘看好’。”

……

几公里外,一架通体雪白、线条流畅,宛如雪狐般的机甲——“雪境幻影”,正利用废墟的掩护快速移动。驾驶舱内,薇拉尔全神贯注,双手紧握操控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知道自己被盯上了,那种如芒在背的危机感,是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练出的直觉。对手是那个传说中的御夫座,保持着地下角斗场十七连胜的怪物,一个据说能徒手掀翻主战坦克的改造人。

“不能硬拼,必须利用机动性。”薇拉尔深吸一口气,将机甲的武器系统切换至狙击枪模式。雪境幻影肩部的装甲板滑开,修长的狙击枪管缓缓伸出,电子瞄准镜锁定着御夫座可能藏身的大致区域。她知道自己唯一的优势在于距离和精准,一旦被那台配备流星锤和隐身能力的“狂战士MAX”近身,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御夫座,或者说,低估了“卡德摩斯·尤艾索”这个共生恶灵带来的超常感知。

就在薇拉尔锁定那片扭曲阴影的瞬间,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席卷全身。仿佛被某种远古凶兽凝视,连思维都几乎冻结。

“被发现了?!怎么可能!”

几乎在同一时刻,御夫座动了。

“狂战士MAX”身后的飞翼装置爆发出幽蓝色的光芒,超光速折跃引擎瞬间启动!庞大的机甲并非进行长距离位移,而是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下一刻,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雪境幻影正前方不足二十米处!光学迷彩瞬间解除,露出了那台仿佛由暴力美学具现化而成的钢铁巨物——右臂沉重的流星锤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横扫而来,左臂的电磁狙击炮口能量开始汇聚,显然是在折跃过程中就已经开始充能。

“太快了!”薇拉尔瞳孔骤缩,几乎是凭借本能操纵雪境幻影向后急退,同时强行将狙击模式切换回双持手枪模式。密集的能量光束射向狂战士MAX,试图干扰其动作。

但御夫座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规避动作。能量光束打在狂战士MAX厚重的装甲上,仅仅溅起些许火花,便被轻易弹开或吸收。而那颗带着死亡风声的流星锤,已经近在咫尺!

“砰——!”

剧烈的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雪境幻影虽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流星锤的直接命中,但锤头带起的冲击波依旧狠狠撞在了它的胸甲上,整台机甲如同被重锤击中,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撞穿了一堵本就摇摇欲坠的墙壁,激起漫天烟尘。

薇拉尔在驾驶舱内被震得气血翻涌,耳边嗡嗡作响。她强忍着不适,操控机甲迅速从废墟中站起,毫不犹豫地向预判的方位投掷出Ural感应炸弹。圆盘状的炸弹在空中划过弧线,吸附在附近一根断裂的承重柱上,幽蓝色的扫描光晕瞬间展开。

然而,御夫座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狂战士MAX并没有急于追击,反而再次启动光学迷彩,身影逐渐淡化,消失在空气中。只有左臂那已经完成充能、散发着危险蓝光的电磁狙击炮口,如同恶魔之眼,悬浮在半空,牢牢锁定着烟尘中的雪境幻影。

“躲啊,再让我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御夫座的声音通过公共频道传来,冰冷、戏谑,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慵懒残忍。

薇拉尔咬紧牙关,雪境幻影的双持手枪不停向四周可疑的方位扫射,同时快速移动,试图脱离电磁狙击炮的锁定。但她每一次移动,那致命的炮口都如影随形,仿佛死亡本身已经为她刻下了印记。

烟尘尚未完全散去,薇拉尔的“雪境幻影”在废墟间急速穿梭,双持手枪泼洒出的能量光束如同疾风骤雨,试图驱散那无处不在的死亡凝视。然而,那悬浮于半空、幽蓝闪烁的电磁狙击炮口,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精准地指向她机体的核心。每一次紧急变向,每一次假动作,都无法摆脱那冰冷的锁定感。御夫座就像一位最有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耗尽体力,露出最致命的破绽。

“砰——!”

电磁狙击炮终于咆哮!一道粗大的蓝色能量光束瞬间撕裂空气,以超越视觉捕捉的速度射来!并非直击驾驶舱,而是精准地命中了“雪境幻影”刚刚抬起、试图格挡的左臂!

“咔嚓——!”刺耳的金属断裂声响起。雪境幻影的左臂从肘部关节处被整个轰断,断裂处闪烁着不稳定的电火花,沉重的机械臂带着半截狙击枪管哐当一声砸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呃啊!”驾驶舱内,薇拉尔发出一声痛哼,巨大的冲击力即使经过减震系统削弱,依旧让她感觉半边身子都麻痹了。机甲的受损警报尖锐地响起,屏幕上左臂区域一片赤红。

“太弱了。”御夫座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仅仅这种程度吗?诺斯特罗莫的眼光,看来也退步了。”

羞辱与愤怒涌上薇拉尔心头,但她强迫自己冷静。失去主狙击能力,手枪模式对那台重甲怪物几乎构不成威胁,感应炸弹也捕捉不到隐身状态下的敌人……局面已经恶劣到极致。

“只能赌一把了……”薇拉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操控着受损的雪境幻影,不再试图规避,反而猛地向御夫座机甲刚才显形、此刻大概方位的侧后方冲去!同时,将剩余的所有能量大部分注入推进器,做出全力突围的假象。

“垂死挣扎。”御夫座冷哼一声。狂战士MAX庞大的身躯再次从隐身状态中浮现,右臂的流星锤带着万钧之势,预判性地砸向雪境幻影的冲刺路径前方,封死了所有角度。在她看来,薇拉尔这不过是自投罗网。

然而,就在流星锤即将命中目标的前一刻,雪境幻影的推进器竟然诡异地瞬间反向喷射!庞大的惯性让机甲做出了一个近乎违背物理法则的、对机体负荷极大的急停变向,险之又险地与呼啸而过的流星锤擦身而过!并且,借着这股冲势,雪境幻影如同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撞向了狂战士MAX的下盘!

“嗯?”御夫座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这种自杀式的贴身战术,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但薇拉尔的目的并非撞击。在两台机甲即将接触的瞬间,雪境幻影仅存的右臂猛地探出,并非攻击,而是将最后两枚Ural感应炸弹,死死地按在了狂战士MAX左腿膝关节的后方连接处!那里通常是装甲相对薄弱,且影响行动的关键部位!

“嘀嘀嘀——”感应炸弹瞬间激活,幽蓝的扫描光覆盖了狂战士MAX的小腿区域。

“成功了!”薇拉尔心中一喜。只要炸弹引爆,哪怕无法重创对方,至少能造成行动迟滞,为自己争取到一丝喘息甚至反击的机会!

然而,她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

公共频道里,传来御夫座低沉而愉悦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期待?

“有意思……终于有点像样的反抗了。可惜,小把戏到此为止。”

只见狂战士MAX根本没有理会腿上的炸弹,左腿猛地一震,强大的能量波动瞬间爆发,竟然硬生生将那两枚即将引爆的Ural感应炸弹震飞了出去!炸弹在空中划过抛物线,落在几十米外,轰然爆炸,除了炸塌半面矮墙,对狂战士MAX毫无影响。

与此同时,狂战士MAX的右臂流星锤并未收回,而是就势向下一压,巨大的锤头如同山岳般,精准地压在了因刚才极限操作而失去平衡的雪境幻影的背部!

“轰隆!”

雪境幻影被这股无可抗拒的巨大力量死死地压在了地面上,胸甲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无论薇拉尔如何催动推进器,机甲都如同被钉在地上的蝴蝶,动弹不得。

“游戏结束,小兔子。”御夫座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满足感,“不过,你的顽强……倒是让我想起了点有趣的事情。”

狂战士MAX的驾驶舱盖缓缓开启。御夫座那高达228厘米的身影从中站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压制在地的雪境幻影。她甚至没有穿戴全套防护服,只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作战服,勾勒出经过改造后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她那冷漠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种近乎研究者观察实验标本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兴趣。

她轻轻一跃,如同没有重量般,从十几米高的机甲驾驶舱跳下,稳稳落在雪境幻影的机体上,一步步走向其驾驶舱位置。

薇拉尔在驾驶舱内拼命操作,但所有系统都在流星锤的恐怖压力下过载报警,舱门锁定机构也因冲击而失效。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巨人般的阴影,笼罩在驾驶舱的观察窗上。

“你要干什么?!”薇拉尔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中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听说过御夫座的种种传闻,尤其是她对“活体实验”的偏好。

御夫座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她那巨大的、穿着51码特制战斗靴的脚,随意地踩在雪境幻影的肩部装甲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伸出右手,那右手的手指也远比常人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净却透着锐利。她没有去强行撬开舱门,而是将手掌按在了驾驶舱侧面的紧急外部接口附近。

“卡德摩斯,帮个小忙。”她低声自语。

一股无形的、阴冷的能量从她掌心蔓延而出,如同拥有生命的触须,轻易地绕过了雪境幻影简单的电子锁,直接作用于内部的机械结构。

“咔哒”一声轻响,驾驶舱的应急泄压阀被强行打开,一股气流喷出。紧接着,整个驾驶舱盖发出“嗤”的漏气声,缓缓向上弹开了一条缝隙。

“不!”薇拉尔惊呼,她迅速从腿侧抽出一把能量手枪,对准了舱门缝隙。

但她的动作在御夫座眼中慢得如同蜗牛。就在舱盖开启的瞬间,一只大手快如闪电般探入,精准地捏住了薇拉尔持枪的手腕。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薇拉尔只觉得自己的腕骨仿佛要被捏碎,痛呼一声,能量手枪脱手掉落。

御夫座另一只手随意地一扯,便将整个驾驶舱盖如同撕纸片般彻底掀开,扔到了一边。她俯视着蜷缩在驾驶座上的薇拉尔,如同巨龙审视着爪下的珍宝。

“反应速度,及格。战术意图,尚可。心理素质……有待加强。”御夫座用她那独特的、带着慵懒和残酷的声线点评着,目光在薇拉尔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她因为挣扎而甩掉了一只作战靴,只穿着紧身袜的脚上。

那双脚,相对于御夫座巨大的体型而言,显得格外纤巧,目测确实只有39码左右。此刻,因为紧张,脚趾正无意识地蜷缩着,透过薄薄的袜料,能隐约看到其秀气的轮廓。

御夫座的眼中,那抹研究者般的兴趣更加浓郁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玩味?

“听说,脚底是人类神经系统分布非常密集的区域之一,”她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个科学事实,“对刺激的反应,尤其敏感。无论是疼痛……还是其他。”

薇拉尔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血色尽褪:“你……你想干什么?!这是比赛!你不能……”

“比赛规则只规定了胜负,可没规定胜利者如何处置战利品。”御夫座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而且,我对SMC的奖杯没兴趣,对你这台机甲也没兴趣。倒是你本身……作为一个‘样本’,或许能提供一些有趣的数据。”

话音未落,御夫座那捏着薇拉尔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一股巧劲传来,薇拉尔只觉得半边身子一麻,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从驾驶座上提了出来,按倒在了驾驶舱旁边相对平坦的机甲胸甲上。她的双手被御夫座用一只手就牢牢扣在头顶,巨大的力量差距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像是蚍蜉撼树。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薇拉尔屈辱地扭动着身体,双腿奋力踢蹬。

御夫座对她的辱骂充耳不闻,反而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薇拉尔不断乱踢的脚踝。那脚踝在她手中,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嗯,骨骼结构标准,肌肉线条清晰,保持得不错。”御夫座像是评估商品般,用手指捏了捏薇拉尔的脚踝,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只仅穿着袜子、因为暴露在微凉空气中而微微瑟缩的脚掌上。

“那么,实验开始。记录:样本A,女性,29岁,身体健康,无明显足部疾病。刺激源:外部物理接触。观察目标:神经反射强度及耐受阈值。”

说着,御夫座用她那远比常人粗长、带着细微茧子的食指,隔着那层薄薄的袜子,轻轻地、缓慢地,划过了薇拉尔的脚心。

“呃!”薇拉尔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度痒感和一丝屈辱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她本能地想要缩回脚,但脚踝被御夫座铁钳般的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反应强烈。”御夫座冷静地记录着,眼中却闪烁着愈发浓厚的兴趣。她再次伸出食指,这次不再是轻划,而是用指腹,在那柔软的脚心处,不轻不重地、带着某种规律性地按压、揉动起来。

“啊!住……住手!哈哈……不……不要!”薇拉尔几乎立刻就崩溃了。那不仅仅是痒,更是一种深入骨髓、钻入心扉的刺激,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只能被那汹涌而来的可笑感觉所淹没。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所有的努力在御夫座的绝对力量面前都是徒劳。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喘息,眼泪也因极致的刺激而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停下……哈哈……停……”

御夫座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反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哦?耐受度比预想的要低。是天生敏感,还是心理因素放大?”她自言自语,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变本加厉。她开始用指甲隔着袜子,在那最敏感的脚心软肉上轻轻刮搔。

“呀——!!!”薇拉尔发出了一声近乎尖叫的笑声,身体剧烈地弓起,又因为被压制而重重落下。她感觉自己的脚心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又像是被无数羽毛同时撩拨,那种可怕的痒感几乎要让她疯掉!

“不……不行了……哈哈……杀了我……哈哈哈……”她语无伦次地哭笑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剩下那无尽的、令人绝望的痒感。

看到薇拉尔几乎到达极限,御夫座终于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薇拉尔如同脱水的鱼一般,瘫在冰冷的机甲外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因为残余的刺激而微微抽搐,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眼神涣散。

御夫座松开了抓住她脚踝的手,那只被折磨的脚无力地垂落。她看着薇拉尔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冷漠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满意。

“基础数据采集完毕。反应模式:典型敏感型。耐受阈值:中低。心理抵抗意志:尚可,但易于崩溃。”她如同在实验室记录本上写下结论。

然后,她的目光再次投向薇拉尔另一只还穿着作战靴的脚。

“接下来,进行对比实验。观察不同覆盖物对刺激传导的影响。”

薇拉尔刚刚缓过一口气,听到这句话,眼中顿时流露出巨大的恐惧。“不……不要……求你了……”

御夫座没有理会,伸手轻易地脱掉了薇拉尔另一只脚的作战靴和袜子,露出了另一只同样白皙秀气的脚掌。

“不……不要过来……”薇拉尔绝望地向后缩,但背后是冰冷的金属,无处可逃。

御夫座再次伸出手指,这一次,是直接接触那毫无遮蔽的、微微汗湿的脚底皮肤。

当略带粗糙的指腹直接触碰到那最娇嫩的脚心肌肤时,薇拉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弹跳了一下,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痒感瞬间席卷了她!

“哈哈哈……啊!不要……直接……哈哈……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她笑得几乎喘不上气,身体疯狂扭动,泪水决堤般涌出。赤裸的脚掌对刺激的反应显然更为敏锐和剧烈。

御夫座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薇拉尔更加激烈的反应,手指时而划过,时而按压,时而用指甲轻轻抠刮那柔软的足弓和敏感的脚趾缝。薇拉尔的求饶和笑声在空旷的废墟上空回荡,与这残破肃杀的环境形成了诡异而残酷的对比。

“数据差异显著。直接皮肤接触,神经反射强度提升约百分之六十五至八十。样本A已出现明显脱力及短暂意识模糊倾向。”御夫座冷静地分析着,仿佛脚下这具因极致怕痒而不断颤抖、哭泣求饶的身体,真的只是一个无名的实验样本。

她似乎玩够了这种单一的刺激,停了下来。薇拉尔如同获得大赦,瘫在那里,只剩下细微的啜泣和喘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御夫座站起身,巨大的阴影再次笼罩了薇拉尔。她看着脚下这个几乎被“玩坏”的对手,眼中那残暴的兴趣终于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占有欲的目光。

“虽然实力有待提升,不过……作为消遣品,倒是合格了。”她低声说道,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弯下腰,不顾薇拉尔微弱的反抗,像扛沙袋一样,将软绵绵的薇拉尔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薇拉尔那两只被折磨得通红、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的赤足,无力地悬垂在御夫座的身前。

“带回去,也许……还能用来做点别的‘生物实验’。”御夫座扛着新获得的“战利品”,转身走向自己的机甲“狂战士MAX”,那冷漠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至于这场比赛……哼,无聊的闹剧,该结束了。”

她甚至没有启动机甲,只是通过某种内部通讯下达了指令。停留在原地的狂战士MAX,肩部装甲缓缓打开,露出了那两枚一般不会动用的核导弹发射井之一。

一道刺目的白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吞噬了远处作为比赛信号发射点的中央高塔,也宣告了这场SMC决赛以一种绝对暴力、绝对不公、且充满个人恶趣味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而失败者薇拉尔的命运,似乎才刚刚陷入一片更加深邃、更加令人不安的黑暗之中。废墟间,似乎还隐约回荡着她那带着哭腔的、绝望的笑声余韵,最终被核爆的轰鸣彻底淹没。

核爆的冲击波即使相隔数十公里,依旧能感受到那沉闷的震动与远方天际那短暂亮如白昼的光芒。御夫座甚至没有回头确认战果,对她而言,摧毁一个既定目标如同呼吸般自然。她扛着几乎失去意识的薇拉尔,步伐稳健地走向静静伫立的“狂战士MAX”。机甲庞大的身躯在夕阳余晖和远方核爆闪光的映衬下,宛如从地狱归来的魔神。

“狂战士MAX”的驾驶舱内部空间远比标准机甲宽敞,这是御夫座为了适应自身体型和携带“实验材料”而特别改造的。她将软绵绵的薇拉尔随意地扔在驾驶舱后部一个专门用于固定货物的金属平台上,用磁性束缚带简单扣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薇拉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似乎从极度的刺激和疲惫中稍稍恢复了一丝意识,但眼神依旧涣散,身体因为残余的敏感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尤其是那双赤裸的、还残留着绯红印记的脚,脚趾下意识地蜷缩着,仿佛在躲避无形的搔挠。

御夫座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坐回主驾驶位,操控机甲。光学迷彩再次启动,狂战士MAX庞大的身躯逐渐融入环境,变得透明,随即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向着远离赛场的未知方向疾驰而去。她的据点,一个由废弃地下军事设施改造而成的实验室兼安全屋,才是她真正的“家”。

旅程在沉默中度过。薇拉尔偶尔会因为机甲的颠簸或是不自主地回想起脚底那可怕的痒感而发出细微的抽泣或呻吟,但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一种半昏睡的状态。身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她无力思考自己的处境。

不知过了多久,机甲缓缓降落,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身份验证,潜入了一处位于山体内部、戒备森严的隐蔽基地。通道两侧是冰冷的合金墙壁,闪烁着幽蓝的指示灯,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机油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混合了福尔马林与生物组织气味的特殊味道。

狂战士MAX停稳在一个宽敞的机库内,周围还停放了几台造型各异、但都透着危险气息的机甲和实验设备。御夫座解开安全带,起身走到平台前,解开了薇拉尔的束缚。薇拉尔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缩了一下身体,试图蜷缩起来,尤其是将那双赤足藏到身下。

“自己走,或者我拖着你进去。”御夫座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如同这基地的金属墙壁一样冰冷。

薇拉尔咬紧下唇,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脚接触冰冷的地面时,一阵酥麻感再次从脚底传来,让她差点软倒。她不敢看御夫座,目光惊恐地扫视着这个陌生的、充满不祥气息的环境。

御夫座没有催促,只是用那种观察实验品的目光看着她蹒跚前行,自己则像押送犯人一样,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更添几分压抑。

最终,她们来到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门滑开后,露出一个灯火通明的空间。这里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更像一个设施齐全的生物实验室与刑房的结合体。一侧摆放着各种精密的仪器、培养罐(其中一些似乎还浸泡着难以辨明的生物组织)、手术台;另一侧则陈列着一些结构复杂、闪着寒光的拘束架、束缚椅,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用途不明、但看起来就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

房间中央,有一张特制的、铺着黑色皮革的金属躺椅,椅背上延伸出机械臂,椅腿部位则有专门用于固定脚踝的镣铐,结构精准,显然是为“特定实验”准备的。

“躺上去。”御夫座命令道,指了指那张椅子。

薇拉尔脸色煞白,身体抗拒地向后缩,但身后是御夫座如同铁塔般的身影,退路已被封死。“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继续未完成的观察,并采集更多数据。”御夫座走上前,不容分说地抓住薇拉尔的手臂,轻易地将她拖到椅子旁,按了下去。薇拉尔徒劳地挣扎着,但在御夫座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她的反抗如同婴儿般无力。

冰冷的皮革触感透过单薄的作战服传来,薇拉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御夫座熟练地操作着椅子上的机关,机械臂探出,将薇拉尔的手腕固定在椅子扶手上,接着,她弯下腰,抓住了薇拉尔的脚踝。

“不!不要!放开我!”薇拉尔惊恐地尖叫,双腿拼命踢蹬。之前的经历让她对脚被抓住产生了极度的恐惧。

御夫座眉头微皱,似乎对猎物的不配合感到一丝不悦。她稍微用力,便将薇拉尔乱踢的双腿制住,然后强行将她的脚踝塞进了椅子腿部的镣铐里。“咔嚓”两声脆响,冰冷的金属环牢牢锁住了那纤细的脚踝,将一双赤足高高抬起,脚底完全暴露在外,再无丝毫遮掩的可能。

薇拉尔绝望地躺在椅子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御夫座并没有立刻开始“实验”。她先是走到一旁的控制台,操作了几下,房间顶部的几个摄像头亮起了红光,显然开始多角度记录。然后,她拿过一个类似电子笔记板的设备,似乎在准备记录数据。

做完这些,她才慢悠悠地踱步回到椅子前,目光再次聚焦在那双被迫展示出来的脚上。由于之前的挣扎和出汗,那双原本白皙的脚掌此刻看起来有些潮湿,脚底的肌肤因为之前的搔挠还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微微起伏的足弓和圆润的脚趾显得无助而脆弱。

然而,就在御夫座靠近,准备进行下一步“观察”时,她的鼻翼微微动了动。

一股不同于实验室常规气味的气息,飘入了她的鼻腔。

那是一种……混合了汗水、皮革(来自作战靴长时间包裹)、以及某种略带酸涩的、属于年轻女性足部在激烈运动后自然分泌产生的……微弱气味。并不浓烈,但在御夫座远超常人的敏锐嗅觉下,却清晰可辨。

之前在赛场,激烈的战斗硝烟、机甲金属摩擦的焦糊味,以及薇拉尔脚上还穿着袜子,很大程度上掩盖了这丝味道。但现在,在这密闭的、空气相对凝滞的实验室里,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再加上双脚被赤裸禁锢、无法通风,那原本细微的体味,此刻变得明显起来。

御夫座的脚步顿住了。她脸上那惯有的冷漠和残暴似乎被一丝意外和……更浓烈的兴趣所取代。她俯下身,凑近那双被禁锢的玉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哦?”她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音节,嘴角那抹残酷的弧度再次扬起,甚至比之前更加明显。“原来如此……之前在战场上,被硝烟味盖住了。现在倒是……原形毕露了。”

薇拉尔原本就羞愤欲死,听到御夫座的话,尤其是那带着玩味和审视的语气,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你……你胡说!我没有!”她试图反驳,但声音却因为心虚和屈辱而显得底气不足。长时间穿着作战靴在高度紧张的环境下战斗,脚部出汗几乎是必然的,产生一些气味也再正常不过。但在眼下这种极端屈辱的境地被点破,无疑是在她流血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有没有,数据不会说谎。”御夫座直起身,在电子笔记板上快速记录着,“样本A,足部在脱离密闭环境并经历短暂暴露后,检测到明显的有机酸及酯类挥发性气味,强度中等,符合高强度运动后足部微生物代谢产物特征。有趣……这或许会影响后续的敏感度测试结果。”

她的话语冰冷而客观,仿佛在分析一个化学样本,但这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薇拉尔的心上。

“看来,需要增加一个清洁步骤,以确保实验变量的单一性。”御夫座放下笔记板,走到实验室一侧的水槽边,接了一盆温水,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和一种气味清淡但去污力很强的中性清洁液。

看到御夫座端着水盆走过来,薇拉尔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

“基础清洁。排除干扰因素。”御夫座将水盆放在椅子旁,浸湿毛巾,拧得半干,然后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薇拉尔一只脚的脚踝——尽管已经被镣铐锁住,这个动作依然充满了掌控力。

温热的毛巾覆盖上了薇拉尔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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