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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尔实验(粉丝约稿文公开喵~),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3 5hhhhh 1920 ℃

御夫座尝试了不同力度和手法在高温下的效果,记录着薇拉尔明显更加激烈的反应。“高温环境下,同等刺激强度,笑反应强度提升约百分之四十,挣扎幅度增加百分之二十五。耐受时间显著缩短。”

环境温度测试结束后,实验室温度被恢复常态。薇拉尔已经因为冷热交替和持续的刺激而有些气喘吁吁,脚底更是因为汗水和之前的搔挠而变得湿滑红肿。

“测试二:视觉与心理暗示对反应阈值的干预。”御夫座开始了新的项目。她拿过一块不透明的挡板,暂时遮住了薇拉尔的视线,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脚。

突然陷入黑暗,未知的恐惧让薇拉尔更加紧张。“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御夫座没有回答。薇拉尔只能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再次抓住了自己的脚踝。然后,一种粗糙的、带有硬毛的刷子一样的东西,开始在自己的左脚脚底来回刷动!

“啊!这是什么!哈哈……好糙……好痒!嘻嘻……拿开!”未知的触感放大了痒感,薇拉尔笑得花枝乱颤,拼命想缩脚却无能为力。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凭借触感想象,而这种想象往往比实际更可怕。

刷动持续了一会儿,突然停止。紧接着,一种极其柔软、如同最细腻天鹅绒般的触感,在右脚的脚心轻轻扫过。

“嗯……?”薇拉尔发出一声疑惑的呻吟,这感觉……似乎没那么痒?甚至有点……舒服?但这种想法刚出现,那柔软的触感突然开始加速、变得密集,如同无数羽毛尖同时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

“呀啊啊啊!!!不要!哈哈哈……左边糙!右边又……嘻嘻……太轻了!受不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作用在双脚,加上视觉被剥夺带来的未知,让薇拉尔的精神几乎崩溃,笑声和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混乱和绝望。

御夫座冷静地记录着:“在视觉剥夺条件下,引入未知及对比性触感,能有效引发更强焦虑感及更剧烈的生理反应。样本对轻柔但密集的刺激表现出意外的不耐受。”

她移开了挡板。薇拉尔泪眼朦胧地看到,御夫座左手拿着一个硬毛板刷,右手则拿着一束由各种禽类最柔软绒毛捆扎而成的羽毛掸子。

“现在,看着它。”御夫座将那束羽毛掸子举到薇拉尔眼前,让她清晰地看到那蓬松、柔软的绒毛。然后,她慢动作般,将掸子缓缓移向薇拉尔赤裸的右脚,最终,那些柔软的绒毛,精准地覆盖在了G-7区域上。

薇拉尔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刑具”接触自己的皮肤,心理上的恐惧感瞬间飙升!即使羽毛还没有动,她已经感觉那块皮肤开始发痒、发烫!

“不……不要……”她绝望地摇头。

御夫座手腕轻轻一动,绒毛开始极其轻微地抖动、旋转。

“嘻嘻嘻……哈哈……看到了……更痒了!哈哈哈……”薇拉尔笑得几乎喘不过气,视觉的确认无疑加剧了痒感的传导,她眼睁睁看着那束羽毛在自己最怕痒的地方作祟,却无能为力,这种心理上的折磨甚至超过了肉体上的感觉。

“视觉确认刺激源,能显著提升心理预期及恐惧感,从而放大实际痒感反应。预期与实际感受叠加,效果显著。”御夫座记录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时而用羽毛尖端轻戳脚趾缝,时而用整个掸子覆盖脚掌揉按。

薇拉尔在视觉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横流,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等到羽毛测试结束,薇拉尔已经只剩下瘫在椅子上喘息的力气。但御夫座显然不打算给她长时间休息。

“测试三:间歇性刺激与疲劳累积效应。”她设定了定时器。“接下来,你会接受为期三十分钟的间歇性刺激。每次刺激持续三十秒,间隔时间随机,三十秒到两分钟不等。”

话音刚落,御夫座的手指就毫无征兆地落在了薇拉尔的左脚心,快速而有力地搔挠起来!

“哈哈哈!怎么……突然……嘻嘻……”薇拉尔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大笑起来。

三十秒后,刺激戛然而止。薇拉尔大口喘着气,以为能放松一下,但精神依旧紧绷,脚底的痒感余韵未消。她紧紧盯着御夫座的手,试图预测下一次袭击。

然而,随机的间隔时间让她根本无法预测。有时她刚放松下来,手指就再次袭来;有时她紧绷着等待了很久,攻击却迟迟不来。这种无法预知的节奏,让她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精神上的疲惫感急剧累积。

“嘻嘻……又来了!哈哈……不行了……等等……怎么停了?……啊!又来了!!哈哈哈……”她的反应随着刺激的断续而起伏,笑声时而爆发,时而戛然而止,时而因为等待的焦虑而变成压抑的呻吟。这种断断续续的折磨,比持续不断的搔痒更让人心力交瘁。

御夫座严格地执行着计划,用不同的手指、不同的力度和部位进行着三十秒的突击。有时是五指并用在整个脚掌上疯狂抓挠,有时是单指指甲对G-7区域的精准点击,有时是捏住脚趾揉搓趾根和趾缝。

三十分钟的间歇性刺激结束后,薇拉尔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被这种“随机性”拖垮了。她眼神涣散,连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随着刺激抽搐。

“间歇性刺激确认有效加剧心理疲劳,降低心理防御阈值。样本在测试后期出现反应延迟及精神萎靡现象。”御夫座记录着,然后她拿出了昨天使用过的神经活化凝胶。

“现在,引入强化因子,进行耐受极限压力测试。”她将凝胶仔细地涂抹在薇拉尔已经无比敏感、甚至有些破损泛红的脚底。那熟悉的、先是冰凉后是灼热刺麻的感觉再次传来,让薇拉尔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不……不能再……涂了……会……会坏的……”她虚弱地哀求。

御夫座无视她的哀求,等到凝胶被吸收,她开始了最后阶段的“总攻”。这一次,她不再是单一手法,而是综合运用了之前所有测试中有效的方式!

她先用戴着特质粗糙手套的左手,用力摩擦揉按薇拉尔的左脚底,带来一种混合着痒和轻微刺痛的磨砺感;同时,右手拿着那束羽毛,用最柔软的尖端,以极高频率抖动刮搔着右脚的G-7区域!粗糙与极致的柔软,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作用!

“呀啊啊啊!!!!哈哈……呜呜……左边痛!右边痒!哈哈……不要同时!嘻嘻……杀了我!!”薇拉尔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笑声,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疯狂扭动,手腕和脚踝的束缚处再次被磨出红痕。她的意识在两种截然不同的酷刑间被反复撕扯,几乎要分裂开来。

然后,御夫座又换上了那两个带有振动触头的机械装置,一个设置为低频恒定模式贴在左脚足弓,另一个设置为高频脉冲模式对准右脚G-7区!嗡嗡的震动和滋滋的脉冲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将薇拉尔推向更深的深渊。

“呃啊啊啊!震……哈哈……脉冲……嘻嘻……不行了……脑子……哈哈……要炸了!!”她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身体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大,显然已经到达了生理承受的极限。

御夫座密切监控着薇拉尔的生理指标,看到她的心率极度紊乱,呼吸急促近乎窒息,有短暂休克的迹象,这才终于停止了所有刺激。

此刻的薇拉尔,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软泥般瘫在椅子上,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双脚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布满各种刮擦和刺激留下的痕迹,尤其是G-7区域,更是红得发紫,微微隆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御夫座解开束缚,将她抱下来,平放在实验室另一张用于检查的床上,进行了一些基本的生理指标检查和应急处理,确保她不会真的有生命危险。

看着昏迷中依然因为残余神经兴奋而不时抽搐一下的薇拉尔,御夫座在电子笔记板上写下了今天的最终结论:

“第二日测试完成。环境因素(温度)对基础敏感度有显著影响。心理暗示(视觉剥夺、预期恐惧)能有效放大痒感反应及精神痛苦。间歇性刺激加剧心理疲劳。在神经活化剂强化下,综合运用多种刺激手段,可迅速逼近并触及样本生理耐受极限。样本A展现出作为高敏感性畏痒体的优秀潜质,其崩溃阈值及恢复速度值得进一步探究。”

她放下笔记板,目光再次落在薇拉尔那双饱受摧残的脚上,眼中那研究者的冷静光芒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近乎……满意的神色。

“恢复后,进行组织活性及神经适应性检测。第三日测试,将侧重于长期刺激对心理状态的塑造效果……”她低声自语着,为明天的“实验”规划着新的、更深入的方案。

而对于昏迷中的薇拉尔来说,她的噩梦,远未看到尽头。这座地下实验室,已然成为了她无法醒来的挠脚心地狱。御夫座的“兴趣”,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锁在了这片充满无尽痒感和屈辱的深渊之中。

黑暗。虚无。以及……无处不在的痒。

即便在昏迷中,薇拉尔的潜意识依旧被前两日那刻骨铭心的感觉所缠绕。那是一种烙印在神经末梢的记忆,让她的身体即使在无意识状态下,也会偶尔掠过一阵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尤其是那双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却又无比敏感的脚。

她是被一种冰冷粘稠的触感惊醒的。

睁开眼,依旧是那间充斥着消毒水、机油和淡淡生物制剂气味的实验室。光线被刻意调暗,只有几束惨白的光柱从上方落下,聚焦在房间中央那张如同刑具般的黑色金属椅上。而她自己,正被浸泡在一个半透明的、充满淡蓝色营养液的圆柱形修复舱中。冰凉的液体包裹着身体,修复着肌肉的疲劳和表皮的损伤,脚底那火辣辣的疼痛和过度敏感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但这短暂的舒缓,在金属舱盖滑开、外面冰冷的空气涌入时,瞬间烟消云散。

御夫座那高大如山的身影就矗立在修复舱旁,冷漠的目光透过舱门的观察窗,落在她身上,如同在看一件即将再次投入使用的实验仪器。

“修复程序完成。组织损伤恢复度87%,神经兴奋阈值回落至基准线附近。”御夫座毫无感情地宣判着,同时操作外部控制器,将修复液排空,并伸进一只大手,轻易地将浑身湿漉漉、仅穿着单薄修复服的薇拉尔捞了出来。

“不……不要……”薇拉尔虚弱地挣扎着,冰冷的空气让她瑟瑟发抖,但更冷的是心底那无法驱散的恐惧。修复舱的短暂安宁让她几乎产生了错觉,但御夫座的出现,立刻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御夫座没有理会她的哀鸣,像前两日一样,将她扛在肩上,走向那张熟悉的椅子。薇拉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混合着修复液滑落。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每一次挣扎只会换来更屈辱的对待。

再次被束缚在冰冷的皮革上,手腕和脚踝被金属镣铐牢牢锁死,双脚被高高抬起,暴露在空气中。薇拉尔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脚——经过修复液的浸泡,之前骇人的红肿已经基本消退,那些刮擦的痕迹也淡了许多,皮肤甚至因为营养液的滋润而显得有些过于白皙和娇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看似恢复的皮肤下,神经依旧如同暴露的电线,稍加触碰便会引发剧烈的反应。

御夫座今天没有立刻开始记录,而是先走到一旁的控制台,操作了一番。实验室里响起了低沉舒缓的……音乐?那是一种悠扬却带着诡异空灵感的古典乐章,与这冰冷残酷的环境格格不入。

“今日测试主题:多重感官叠加刺激及羞辱感对心理防线的穿透性研究。”御夫座的声音在音乐背景下响起,平静得可怕,“测试将引入新的刺激源——味觉与嗅觉,并观察其在特定心理暗示下,对痒感反应及受试者精神状态的复合影响。”

薇拉尔的心沉了下去。新的刺激源?味觉和嗅觉?她无法理解,这和她怕痒有什么关系?但御夫座话语中那“羞辱感”和“心理防线”的字眼,让她感到了比前两日更甚的不安。

御夫座走到椅子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用手或工具接触她的脚。而是先俯下身,凑近薇拉尔那双被禁锢的、微微颤抖的赤足,鼻翼微微翕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动作让薇拉尔浑身僵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上头顶。她想起了昨天,御夫座就曾点破她脚上那因战斗和密闭环境而产生的微弱气味。

“修复液掩盖了大部分原有的生物标记物。”御夫座直起身,语气如同在分析数据,“但基础代谢的底味依然存在,混合了修复液本身的合成香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个人印记。”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剐着薇拉尔的自尊。个人印记?这分明是在说她脚有味道!

“你……胡说!”薇拉尔涨红了脸,声音因愤怒和屈辱而颤抖,“修复液已经清洗干净了!”

“清洗,不代表消除。”御夫座淡淡地反驳,她拿过一个精致的喷雾瓶,里面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液体。“这是气味增强剂,能短暂放大并固定体表挥发性分子的气味。我们将用它来‘还原’并‘强化’你的本体气息,以便更清晰地观察其作为刺激因子的效果。”

不等薇拉尔反应,御夫座便对着她那双赤足,均匀地喷上了一层薄雾。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略带酸涩的草木清香,但很快,薇拉尔就惊恐地发现,随着这喷雾的挥发,一种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微带酸涩汗意的足部气息,竟然真的被放大并弥漫开来!虽然并不浓烈,但在她高度紧张和羞耻的心态下,这气味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萦绕在她的鼻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

“不……怎么会……”薇拉尔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脸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强行放大并展示自己私密的体味,这种羞辱感远超单纯的肉体折磨。

“气味标记完成。强度:中等,特征:微酸,混合淡香。”御夫座冷静地记录着,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薇拉尔瞳孔骤缩、大脑几乎空白的举动。

她俯下身,伸出那猩红、看似与常人无异却带着某种非人质感的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过了薇拉尔右脚的脚心。

那是一种无比湿滑、温热、带着细微颗粒感(味蕾)的触感!与之前所有冰冷的、干燥的、机械的刺激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活生生的、带着体温和唾液的、极度亲密却又极度亵渎的接触!

“咿呀——!!!”

薇拉尔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极致惊骇、羞愤和剧烈痒感的尖叫!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那瞬间爆发的痒感,因为舌苔的粗糙湿滑和温度的加持,变得无比尖锐和深入,仿佛直接舔舐在了她的灵魂上!更让她崩溃的是,那被放大后的、属于自己的微弱脚部气味,随着御夫座的呼吸和舔舐动作,似乎更加清晰地钻入她的鼻腔,与那可怕的痒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令人作呕的屈辱感!

“哈哈哈……不!不要舔!呜呜……好恶心!哈哈……好痒!滚开!!”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笑声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身体疯狂扭动,试图逃离那可怕的舌头。脚底传来的湿痒感如同附骨之疽,粘稠而持久,远比手指搔挠更难忍受。

御夫座抬起头,舌尖似乎无意识地掠过唇角,仿佛在品味。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神中那研究者的兴趣却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

“直接舌舔刺激,确认有效。触感:湿滑,温热,带有生物性摩擦。刺激强度评级:极高。样本反应:瞬时崩溃,伴随强烈厌恶及羞耻情绪。”她平静地记录着,仿佛刚才那亵渎般的举动只是寻常的测量。

“至于气味与味觉反馈……”御夫座的目光再次落在薇拉尔因极度羞愤而涨红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放大后的体味,混合修复液的合成芳香,形成了一种略带咸涩的、微酸的、属于你个人的独特‘风味’。”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看着薇拉尔眼中涌出的更大颗的泪珠,缓缓补充道,“看来,你不仅脚怕痒,连‘味道’也带着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清新’呢,像是一只……在泥地里打过滚后又试图用劣质香水掩盖的小动物。”

“住口!你这个变态!魔鬼!!”薇拉尔嘶声力竭地哭骂着,御夫座的话语比那舔舐更让她感到刺痛。这种针对个人卫生和体味的羞辱,精准地击碎了她残存的自尊。

“词汇匮乏,辱骂内容缺乏新意,反映出精神抵抗已转向无力的情绪宣泄。”御夫座毫不在意地评价道,再次俯下身。

这一次,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她张开嘴,将薇拉尔右脚的整个前脚掌,包括那敏感的脚趾球和部分脚趾根部,都含入了口中!

“呜啊啊啊!!!!”薇拉尔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球布满了血丝!口腔内的环境更加湿热、粘稠,舌头的蠕动和上颚的压迫感形成了全方位的包裹式刺激!那被含住的部位,痒感如同爆炸般扩散开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在脚骨上的触感,以及那灵活的舌尖在她脚心最敏感的G-7区域反复刮擦、顶弄!

“嘻嘻嘻……哈哈……吐出来!求求你!吐出来!呜呜……好痒!里面……哈哈……不行了!!”她笑得浑身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与眼泪混合在一起。那种被口腔包裹舔舐的感觉,带来的不仅仅是剧烈的痒,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吞噬般的恐惧和极致的污秽感。而她自身那被放大的、微酸的气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仿佛完全被御夫座吸入、品尝,这种认知让她羞愤欲死。

御夫座用舌头细致地“清理”着薇拉尔的脚掌,从脚趾缝到足弓,如同在品尝一道珍馐。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仿佛真的在通过味觉和触觉分析着“样本”的特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嘴,一条银亮的唾液丝线连接着她的嘴唇和薇拉尔湿漉漉的脚掌。薇拉尔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脚底那被舔舐过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布满了唾液的水光,看起来淫靡而又凄惨。

“足部前掌区域,皮肤相对较厚,但肌腱和神经末梢分布密集。唾液包裹下的持续舔舐,能产生持续且渗透性强的痒感刺激。样本在该刺激下表现出极度的敏感和心里排斥。”御夫座记录着,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薇拉尔的左脚。

“现在,进行对比测试。在舔舐刺激的同时,附加实时性语言羞辱,观察其对精神痛苦指数的提升效果。”

她再次俯身,这一次目标是薇拉尔的左脚。她没有立刻含入,而是先用舌尖,如同画笔般,沿着薇拉尔的脚踝,缓缓向下,划过纤细的足跟,再到紧绷的足弓,最后停留在那微微颤抖的、秀气的脚趾上。

薇拉尔的身体随着她舌头的移动而不断战栗,预感到的恐惧让她发出了压抑的呜咽。

御夫座轻轻含住薇拉尔的一根脚趾,舌尖绕着趾肚打转,然后用牙齿极其轻微地啃咬了一下趾尖。

“啊!”薇拉尔敏感地缩了一下,虽然力度很轻,但那种被啮齿的感觉带来了全新的恐惧。

“连脚趾都这么紧张?”御夫座抬起头,唇边沾着些许唾液,语气带着嘲讽,“看来你全身都是敏感带呢,真是……优秀的实验材料。” 她说着,再次含住了那根脚趾,并且开始用舌头更加用力地舔舐趾缝和趾根,同时含糊不清地评价道,“嗯……脚趾缝里,似乎积累了不少‘个人风味’呢,微微的咸涩,带着点……新陈代谢的活力?”

“不要说了!呜呜……求你……不要说了……”薇拉尔崩溃地哭求,语言羞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与脚趾上传来的湿滑痒感交织,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御夫座却变本加厉。她开始用舌头逐一“临幸”薇拉尔的每一根脚趾,细致地舔过趾缝间的每一寸肌肤,同时用她那冰冷的、带着残暴智慧的声线,持续地进行着精神攻击:

“看这脚心的纹路,因为害怕而紧紧蜷缩的样子,像不像一朵等待绽放的……羞耻之花?”

“啧啧,这微微的汗意,混合着你恐惧的气息,真是独特的‘调味品’。”

“听说你在野外很会烹饪?不知道如果用你此刻的‘味道’来调味,会做出怎样一道‘佳肴’?”

“你的队友,那个诺斯特罗莫,如果看到他看好的后辈,双脚被人像品尝食物一样舔弄,还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会作何感想呢?”

“哦,这里(用舌尖顶了顶G-7区域)反应特别强烈呢,是这里最怕痒,还是……这里积累的‘味道’最合我口味?”

每一句话都像毒针,精准地刺入薇拉尔最脆弱的地方。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笑声也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更大声的、绝望的哭泣和干呕。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剥离,尊严被彻底碾碎,只剩下这具不断感受着湿痒和屈辱的躯壳。

御夫座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不再局限于局部,开始用整个舌头,如同粗糙温暖的毛巾,在薇拉尔的整个左脚脚底来回舔舐、刮擦。从脚跟到脚尖,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唾液涂满了整个脚掌,使得皮肤在灯光下反射着水润的光泽,那被放大的体味与唾液的气味混合,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薇拉尔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舔舐的节奏微微抽搐。她仿佛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那可怕的舌头和羞辱的言语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御夫座终于停了下来。她直起身,拿出干净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掉嘴唇和下巴上沾染的唾液,仿佛刚才那番亵渎的行为只是完成了一项寻常的工作。

而薇拉尔,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玩偶,瘫在椅子上,双眼无神,泪水早已流干,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她的双脚布满了晶莹的唾液,红肿程度似乎因为持续的湿热刺激而有所回升,尤其是被反复重点照顾的脚心和脚趾,更是显得饱经摧残。

“第三阶段测试:多重感官叠加刺激及羞辱感对心理防线的穿透性研究,初步完成。”御夫座在电子笔记板上写下结论,声音依旧平稳,“确认引入味觉、嗅觉及实时语言羞辱,能对痒感刺激产生显著增效作用。其作用机制不仅在于物理刺激的叠加,更在于对受试者自尊心及自我认知的系统性摧毁。样本A在测试中表现出精神层面的显著退化迹象,包括意志消沉、反应迟钝及自我否定倾向,符合预期。”

她放下笔记板,走到薇拉尔身边,俯视着这具几乎失去生气的躯体。她伸出手,并非为了安抚,而是用手指轻轻抬起薇拉尔的下巴,迫使那双空洞的眼睛看向自己。

“你的‘数据’,越来越丰富了。”御夫座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你的恐惧,你的羞耻,你的崩溃……所有这些,都让我对你的‘研究价值’有了更深的认知。”

薇拉尔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见。

御夫座松开手,转身开始清理工具,准备结束今天的“实验”。她似乎并不担心薇拉尔会彻底崩溃,反而像是一个看到了珍贵矿石的矿工,期待着挖掘出更深层的宝藏。

“好好‘回味’今天的经历。”御夫座最后留下的一句话,如同冰冷的诅咒,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明天,我们将探索……如何让你在持续的羞辱和痒感中,重新‘激活’你的反应。我相信,那会更有趣。”

厚重的金属门再次关上,将薇拉尔独自留在充斥着屈辱气息、唾液痕迹和那若有若无、属于她自身却被无限放大的“味道”的实验室里。她的身体依旧被禁锢在椅子上,双脚高高悬吊,湿冷的唾液慢慢蒸发,带来一阵阵寒意和挥之不去的粘腻感。

黑暗再次降临,但这一次,薇拉尔感觉那黑暗已经侵入了她的内心。御夫座的话语,那湿滑舌头的触感,那被强行放大并品评的体味……所有这些,如同梦魇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还能支撑多久。或许,彻底沉沦于这片由痒感和屈辱构成的深渊,才是她唯一的归宿。

第三日的测试,以一种更加亵渎、更加摧毁人格的方式结束了。而御夫座的“兴趣”,显然远未得到满足。等待薇拉尔的,将是更加漫长、更加黑暗的明天。

黑暗不再是单纯的缺失光线,而是变成了某种具有粘稠质感的存在,包裹着薇拉尔残存的意识。她在冰冷的金属床铺上醒来,身体先于大脑发出了警报——一阵源自脚底神经末梢的、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麻痒感,如同退潮后残留在沙滩上的泡沫,提醒着她昨日那场湿滑而屈辱的噩梦。

舌苔的粗糙湿滑,唾液的粘腻温热,还有那被强行放大、品评的自身气息……这些记忆碎片如同冰锥,刺得她心脏蜷缩。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将双脚死死绞在一起,试图用摩擦来抵御那根本不存在的触碰,却只换来一阵更清晰的、令人心惊胆战的酥麻。

“呃……”她将脸埋进膝盖,无声地流泪。绝望已经不再是汹涌的浪潮,而是变成了深沉的、令人窒息的泥潭。她甚至开始怀念最初那“单纯”的手指搔挠,至少那没有附带如此摧毁人格的亵渎与羞辱。

金属门滑开的“吱呀”声,此刻在她听来不啻于地狱的丧钟。御夫座那高大如山、冰冷如铁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口,如同索命的无常。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薇拉尔颤抖的身体上多做停留,便直接投射向那双因恐惧而紧紧蜷缩的赤足。

“修复期观察结束。神经敏化程度因昨日刺激有所反弹,但基础生理指标稳定。”御夫座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宣读一份冰冷的仪器报告,“开始第四日测试项目。主题:非生物道具在不同参数下对痒感反应的精确诱发与量化分析。”

她迈步走进牢房,带来的压迫感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薇拉尔如同被钉在原地,连向后缩的力气都被抽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巨手向自己抓来。

“自行走去,或……”依旧是那没有选择的选择。

薇拉尔闭上了眼睛,认命般地放弃了挣扎。她知道,任何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冷酷面前,都是徒增笑料。她被御夫座轻而易举地扛上肩头,像一袋没有生命的货物,再次被带往那间充满噩梦的实验室。

第三次躺上那张冰冷的黑色金属椅,感受着腕部和脚踝被熟悉的镣铐锁死,双脚被机械装置高高悬起,薇拉尔的心已经麻木了大半。恐惧依旧存在,却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变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实。这是一种精神过度透支后的自我保护机制。

她的双脚经过修复,看起来光洁如新,甚至因为营养液的滋润而显得格外白皙娇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看似完美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何等惊弓之鸟般的神经。

御夫座今天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先走到了实验室一侧那面巨大的工具墙前。墙上琳琅满目地悬挂、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器具,并非刑具那般狰狞,却透着一种工业时代的、冰冷的精确感。各种材质(金属、硅胶、硬木、兽毛、合成纤维)、各种形状(刷、轮、梳、爪、球、带)、各种尺寸的工具分门别类,井然有序,仿佛一个变态收藏家的珍宝阁。

“今日,我们将系统性地测试不同物理特性道具的刺激效果。”御夫座背对着薇拉尔,目光扫过那些工具,如同一位主厨在挑选今晚的食材。“变量包括:材质硬度、表面纹理、接触面积、作用频率以及运动轨迹。”

她首先取下的,是一把黄杨木制成的、带有细密圆润齿梳的按摩梳。梳齿打磨得极其光滑,没有任何毛刺。

“测试一:硬质光滑接触。道具:木梳。参数:恒定压力,匀速直线运动。”

御夫座走到椅子前,没有给薇拉尔任何心理准备,便将木梳的齿面,轻轻抵在了薇拉尔右脚的脚后跟上,然后以一种稳定得可怕的速度,沿着脚底中线,缓缓向脚尖推去。

“嗯……”薇拉尔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木质的坚硬触感清晰无比,与皮肤接触时带来一种坚实的、无法穿透的压力。虽然梳齿圆滑,但这种硬质的、线性的刮擦,依然在过度敏感的脚底激起了一阵清晰而持续的痒感。它不像手指那般灵活多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机械式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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