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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的报复(粉丝约稿文公开喵~),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3 5hhhhh 6580 ℃

深夜,机动都市阿尔法第三训练基地,模拟战术楼的地下备用仓库。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粉尘和机油混合的陈旧气味,只有几盏应急灯提供着昏暗的照明,将堆积的废弃机甲零件投射出扭曲狰狞的影子。维塔,基地里以严苛冷酷著称的精英教官,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狼狈且屈辱的姿势,被困在仓库中央一张沉重的金属椅上。

她不是被敌人俘虏,而是栽在了一群她平日裡最瞧不上的“废物学员”手里——一杯掺了高效肌肉松弛剂和神经抑制剂的能量饮料。此刻,药效未完全退去,她浑身酸软无力,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和机甲操控术毫无用武之地。

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她现在的处境。椅子被特意改造过,她的双手被高强度聚合物束带死死反剪在椅背后,手腕勒得生疼。而她的双腿,则被强行屈起,脚踝分别被冰冷的金属卡箍固定在椅子前部的两根突出支架上,使得她的小腿与大腿呈一个尴尬的锐角,而那双穿着标准作战靴的脚,则毫无遮蔽地悬在空中,正对着前方。

这是一种屈膝半卧位的拘束姿势,将她身体最脆弱的区域之一——脚底,完全暴露出来。维塔紧咬着下唇,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合金。她试图挣扎,但肌肉的无力感和拘束装置的牢固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像是蚍蜉撼树。那双平日裡冷冽如冰湖的灰色眼眸,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盯住站在她面前的三个身影——正是她今天下午刚刚给予不及格评价并严厉处罚的三名学员:为首的卡尔,一脸阴沉的技工天才莉娜,以及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布洛克。

“维塔教官,”卡尔脸上挂着虚伪的、令人作呕的笑容,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激光切割刀,“平时你不是最喜欢用‘极限压力测试’来考验我们吗?今天,我们也想给你做一次……小小的测试。”

维塔冷哼一声,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但气势不减:“愚蠢!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军事法庭会……”

“后果?”布洛克粗声粗气地打断她,上前一步,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维塔的脸上,“你当着全队人的面骂我是‘没脑子的猩猩’,罚我清扫整个基地的厕所时,怎么不想想后果?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莉娜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带着神经质兴奋的眼神,贪婪地扫视着维塔被固定的双脚,仿佛在欣赏即将被拆解的精密仪器。

卡尔摆了摆手,示意布洛克稍安勿躁。他蹲下身,目光与维塔齐平,笑容不变:“教官,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至少,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我们只是想看看,你这张永远冰封的脸上,会不会出现点别的表情。比如……求饶?”

维塔别开脸,拒绝与他对视。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心底蔓延,不是因为疼痛的威胁,而是因为这种完全失去控制、任人宰割的处境,以及对方话语中暗示的、某种她极度厌恶和恐惧的可能性。

“看来教官需要点热身运动。”卡尔站起身,对莉娜使了个眼色。

莉娜立刻从身后的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喷雾罐,走到维塔脚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动作,开始对着维塔那双厚重的作战靴喷洒一种无色的液体。一股淡淡的、类似有机溶剂的气味散发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维塔厉声问道,试图缩脚,但脚踝处的卡箍纹丝不动。

“别担心,教官,”卡尔好整以暇地解释,“只是特制的分解液,能软化合成纤维和粘合剂,又不会伤到你娇嫩的皮肤。”他特意加重了“娇嫩”两个字,语气中的嘲弄毫不掩饰。

在维塔愤怒而屈辱的目光注视下,莉娜用戴着手套的手,开始熟练地拆卸那双沾满训练场尘土和汗渍的作战靴。靴子的缝合处在分解液的作用下迅速失效,鞋带被轻易扯断。很快,两只厚重的靴子被脱了下来,随意扔在一边。

接着是袜子。同样是军用的黑色短袜,因为长时间的包裹和汗湿,已经有些僵硬。莉娜捏着袜尖,一点点往下褪。当袜子最终被剥离,维塔那双从未在公众场合暴露过的脚,彻底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暴露在三个不怀好意的学员眼前。

那是一双典型的、长期进行高强度训练和穿作战靴的脚。尺码确实不小,约莫39码,脚型修长而骨感,足弓很高,透着一股力量感。脚背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能清晰地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脉络。然而,与这略显“粗犷”的基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脚底的情况。或许是因为靴袜的密闭环境,或许是她个人体质原因,她的脚底皮肤看起来异常细腻、柔软,甚至带着一种半透明的质感,脚前掌和脚跟部位透着运动后残余的淡淡红晕。长期的包裹和汗水浸渍,使得这双脚在脱离束缚后,散发出一股浓郁而复杂的、混合着皮革、汗液和某种独特体味的、堪称“浓烈”的气味。这气味并不算好闻,带着明显的“臭”意,在这密闭空间里迅速弥漫开来。

“哇哦……”布洛克捏住了鼻子,夸张地扇着风,“教官,你这‘大臭脚’的名号,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啊!”

莉娜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眼睛一亮,凑近了些,几乎要贴上去闻,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完美的实验样本……”她喃喃自语,“高足弓,敏感的皮肤,发达的汗腺……气味……也很特别。”

维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愤怒。她的脚,她的隐私,她最不愿示人的一面,此刻不仅被暴露,还被如此品头论足!她恨不得立刻把这几个家伙的脖子拧断!

“够了!”她低吼道,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卡尔似乎很满意维塔的反应,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看来我们找到了教官的第一个弱点——脸皮薄?”他戏谑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不是刀,不是枪,而是一根长长的、色泽深暗、看起来异常柔韧的鸟类翎羽,尾端还带着华丽的眼状斑纹。

看到那根羽毛,维塔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一种源自童年、早已被深埋的、对于羽毛搔痒的极端恐惧感,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拼命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但身体的细微颤抖却出卖了她。

“看来教官认识这个?”卡尔轻轻晃动着羽毛,柔软的羽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轨迹,“听说这东西,能撬开最坚硬的嘴,也能让最冷酷的人……笑出声。”

他走到维塔被固定的双脚前,目光在那双微微颤抖、足弓紧绷的脚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那只左脚上。他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羽毛的柄部,轻轻地、缓慢地,从维塔的脚后跟,沿着足弓优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前脚掌。

冰凉的触感和那种预示性的滑动,让维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她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仅仅是预备动作,那细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就已经让她头皮发麻。

“忍住哦,教官。”卡尔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他手腕一抖,那柔软到极致的羽毛尖端,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落在了维塔左脚最柔软的脚心正中央!

“呃——!”维塔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猛地一弹,束缚她的椅子和金属支架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股尖锐至极、无法忍受的麻痒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那个点瞬间炸开,沿着神经高速窜上她的脊髓,直冲大脑!这感觉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她以为自己能忍,毕竟她经历过断骨之痛,但这种痒……完全不同!它不造成伤害,却直接攻击她的理智,瓦解她的意志!

卡尔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羽毛开始动了起来。它不是粗暴的刮擦,而是极其轻柔、极其快速地在那个敏感的脚心凹陷处来回拂扫。每一次羽毛尖的掠过,都像是有一万只微小的蚂蚁在用最细的腿挠刮着她最娇嫩的神经末梢!

“嗯……哈……”维塔的鼻息变得粗重而急促,她拼命咬紧牙关,甚至能听到牙齿摩擦的咯咯声。脸颊因为极力忍耐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能笑!绝对不能!她是维塔教官!是铁腕的象征!

看到维塔强忍的模样,卡尔的笑容更加恶劣了。他加快了羽毛拂动的频率和范围,不再局限于脚心,开始向四周扩散——敏感的足弓,娇嫩的脚趾肚,甚至那从未被如此“关照”过的、紧密的脚趾缝隙!

“不……拿开……”维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已经带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哀求。她的脚趾因为极度的痒感而痉挛般地蜷缩起来,脚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无孔不入的、可怕的痒感。

“教官,笑出来会舒服点。”布洛克在一旁粗鲁地哄笑着,拿出一个微型摄像仪,对准了维塔的脸和脚,显然打算记录下这“珍贵”的一幕。

莉娜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电子记录板,开始认真地记录:“目标对轻柔羽毛刺激反应剧烈,耐受性远低于预期。足心区域为一级敏感区,足弓、趾缝为次级敏感区。观察到明显的生理应激反应:出汗、面部潮红、肌肉紧绷、呼吸急促……”

羽毛的攻势在继续。卡尔的手法极其刁钻,时而用羽尖快速轻点,像是在弹奏一架无形的钢琴,每一次点击都引来维塔身体的一次剧烈颤抖;时而用侧面的软毛大面积地、缓慢地刷过整个脚底,那种绵密而持续的痒感更是让她几近疯狂;时而又试图将羽毛探入脚趾之间,那狭小空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带着强烈的搔刮感,几乎要逼疯她!

“嘻……唔……!”一声短促的、像是笑声又像是呜咽的声音终于冲破了维塔紧闭的牙关。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得笔直,青筋暴起。理智的堤坝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有效果了!”卡尔兴奋地低呼,更加卖力地专注于那只左脚的折磨。羽毛如同附骨之疽,牢牢缠绕着维塔的感官,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维塔的思维开始混乱。训练场的口令、机甲引擎的轰鸣、学员们畏惧的眼神……这些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然后被那滔天的、令人窒息的痒感撕碎。她感觉自己像被抛入了痒的海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熬的麻痒。坚持?尊严?在这些最原始、最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停下……我命令你们……哈哈哈……不!”又是一声失控的、带着哭腔的笑声迸发出来。维塔终于意识到,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种针对弱点的、持续不断的攻击下,正在土崩瓦解。

就在左脚的折磨让维塔濒临极限时,卡尔却突然停了下来。

维塔如同溺水之人获得喘息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她以为结束了,或者说,她祈祷着结束。

然而,卡尔只是将羽毛递给了早已跃跃欲试的莉娜。“莉娜,换你了。试试右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莉娜接过羽毛,像是接过一件神圣的仪器。她走到维塔的右脚边,眼神中闪烁着科学怪人般的光芒。她没有立刻使用羽毛,而是伸出带着无菌手套的手指,轻轻按了按维塔右脚脚心偏上一点的一个位置。

“这里,”莉娜用一种平静无波的语调说道,“根据足部神经图谱,这个点连接的反应尤为强烈。”

说着,她用指甲——隔着薄薄的手套——在那个点上,极其轻微地、快速地刮搔起来!

那感觉与羽毛截然不同!羽毛是轻柔的、弥漫性的痒,而指甲的刮搔是尖锐的、集中的、带着明确攻击性的痒!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刺入了她神经中枢最脆弱的一点!

“呀啊啊啊啊——!!!”维塔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凄厉尖叫,身体疯狂地向后仰,试图远离那可怕的触感,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布洛克赶紧上前一步,粗鲁地按住椅背。

“反应强度提升百分之三百!”莉娜冷静地记录着,手下却毫不留情,指甲在那个点上持续地、快速地刮搔着,“看来针对特定神经反射点的精准刺激,效果远超泛化刺激。”

“不!不要那里!住手!哈哈哈……求求你!住手!”维塔彻底崩溃了。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通红的脸上滑落。她不再是那个冷酷的教官,只是一个在极致痒感折磨下无助哭泣、狂笑求饶的女人。她的笑声嘶哑而癫狂,充满了痛苦和屈辱,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莉娜对求饶声充耳不闻,她开始系统地“探索”维塔右脚的每一个敏感点,用指甲、用羽毛柄、甚至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细小的金属探针,测试着不同刺激方式的效果。维塔的右脚遭受着比左脚更甚的、如同酷刑般的精准搔痒,她的狂笑和哭喊几乎未曾停歇,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卡尔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从工具包里拿出了新的“玩具”——一把用来清洁精密仪器的软毛刷,刷毛比羽毛更密集,以及一束用弹性绳捆扎在一起的、韧性极佳的细长羽毛。

“看来单一工具效率还是不够高。”卡尔微笑着,将软毛刷递给了布洛克,“大块头,你也来玩玩。照顾一下教官的左脚,别让她闲着。”

布洛克咧嘴一笑,接过刷子,他没什么技巧,就是直接用刷子在那只刚刚经历过羽毛洗礼、依旧敏感异常的左脚脚底,来回大力地刷动起来!

“哈哈哈!不要!两只!两只脚!哈哈哈……痒死了!救命!”维塔感觉自己要疯了!左脚是粗糙密集的刷毛带来的、如同被无数小爪子挠刮的痒,右脚是莉娜精准而残酷的、针对神经点的尖锐痒感!两种不同性质、却同样难以忍受的酷刑同时作用,她的意识被彻底撕成了两半,除了笑和求饶,她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她的挣扎变得微弱,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体力在疯狂的神经反应和肌肉痉挛中急速消耗。笑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嘶哑,仿佛喉咙已经笑破了。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额头上,眼神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形象全无。

卡尔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拿出了那束羽毛。他走到维塔双脚正前方,蹲下身,然后用那束羽毛,同时覆盖上了两只脚的脚心!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不——!!!!”

维塔发出了最高分贝的、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狂笑!一束羽毛的效果远超单根!那接触面积更大,刺激更均匀,也更难以摆脱!仿佛有几十根羽毛同时在搔刮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猛地一挣,竟然带着沉重的椅子向前跳了一下,然后重重地落回地面,但她浑然不觉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那毁灭性的痒感所吞噬。

卡尔开始用那束羽毛,系统地、无差别地攻击维塔双脚的每一寸皮肤——脚心、足弓、脚跟、脚趾、趾缝……维塔的笑声已经变成了持续的、高亢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哀嚎,中间夹杂着破碎的求饶和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在维塔的感受中却如同几个世纪。她的笑声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变成了喉咙里“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身体的挣扎也停止了,只有脚部肌肉还在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本能地、微弱地痉挛着。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挂着一丝傻笑和口涎,意识已然模糊,只剩下身体对痒感的机械反应。

就在维塔的意识在狂笑与痛苦的深渊中载沉载浮,几乎要彻底麻木的时候,卡尔似乎觉得羽毛和刷子的“传统”手段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他停了下来,对着气喘吁吁、眼神涣散的维塔露出了一个更加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教官的忍耐力真是令人惊叹,”卡尔假惺惺地鼓了鼓掌,“不过,时代在进步,审讯……或者说,‘测试’的工具也该更新换代了。”

他朝莉娜使了个眼色。莉娜立刻会意,放下手中那根已经有些凌乱的羽毛,转身从她那仿佛无所不包的工具包里,取出了两个细长的、闪烁着金属和塑料光泽的物体——那是两支看起来相当高端的声波电动牙刷。流线型的设计,洁白的刷柄,以及那小巧的、覆盖着密集超软刷毛的刷头,与这昏暗、肮脏的仓库环境格格不入。

看到那两支电动牙刷,维塔残存的意识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涌起一股新的、更深的恐惧。羽毛和刷子虽然可怕,但终究是“原始”的工具,而这电动牙刷……它代表着持续、稳定、且无法通过挣扎来摆脱的机械化刺激!

“不……不要用那个……”维塔的声音嘶哑得几乎无法辨认,带着绝望的哀鸣。她想把脚缩起来,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但金属卡箍将她脆弱的脚底毫无保留地固定在最佳行刑角度。

“别怕,教官,”卡尔拿起一支电动牙刷,熟练地按下开关,“这只是为了更‘彻底’的清洁和……探索。”

“嗡——”一阵低沉而稳定的震动声响起,刷头开始以极高的频率细微震动。那声音并不响亮,但在维塔听来,却比机甲的引擎轰鸣更令人胆寒。

卡尔没有立刻将刷头贴上维塔的皮肤,而是拿着震动的牙刷,缓缓靠近她那只饱经折磨、皮肤泛着不正常红晕、微微颤抖的左脚脚心。震动的气流先一步拂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预告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麻痒。

维塔的脚趾本能地蜷缩到了极限,脚背绷紧,全身肌肉都因为这逼近的威胁而重新绷紧。

“看来教官很期待。”卡尔恶意地笑着,终于将那个高速震动的刷头,轻轻按在了维塔左脚最柔软、最敏感的脚心正中央!

“咿呀啊啊啊啊——!!!!!”

维塔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几乎撕裂声带的凄厉尖叫!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反剪在背后的手腕被聚合物束带勒得钻心地疼,但她完全感觉不到!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维,都在那一刻被左脚心爆开的、无法形容的恐怖痒感彻底淹没!

声波电动牙刷的刷毛极其柔软,但每秒数万次的高频震动,使得这些柔软的刷毛变成了无数个微小的、高速颤动的“爪子”!它们不再是拂过皮肤表面,而是仿佛直接钻进了皮肤底层,钻进了神经末梢的深处,以一种无法抗拒的频率和强度,疯狂地摇刮、搔挠着每一个感知痒觉的细胞!

这感觉与羽毛和普通刷子完全不同!羽毛是轻柔的、飘忽的痒,刷子是粗糙的、表面的痒,而这电动牙刷,是深入的、穿透性的、带着强烈震动反馈的、如同电钻钻心般的极致麻痒!它不仅仅作用于皮肤,甚至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随之共振、发痒!

“哈哈哈……不!拿开!痒!好痒啊!救命!哈哈哈哈……!”维塔彻底失控了,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与汗水、口涎混合在一起,让她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狼狈不堪。她的笑声不再是间断的,而是在那高频震动的持续刺激下,变成了一种近乎持续不断的、高亢而痛苦的嚎笑。

卡尔并没有用力按压,只是让刷头轻轻地、持续地接触着那个点。但即便如此,那稳定而高效的痒感输出,已经让维塔的意志力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他甚至还缓慢地、以那个点为中心,做着极其细微的画圈动作,这让痒感的刺激范围虽然小,却更加集中和深入。

“效果显著。”莉娜在一旁冷静地记录,同时拿起了另一支电动牙刷,启动。“现在进行双侧同步刺激对比实验。”

说着,她将第二支震动的牙刷,精准地按在了维塔右脚的相同位置——那个之前被她发现的、特别敏感的神经反射点上!

“呀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两只!两只脚!哈哈……停……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呜呜……痒死我了!!!”

双脚踏时传来的、同样剧烈却可能因个体差异而略有不同的高频震动痒感,像两股毁灭性的电流在维塔体内交汇、碰撞、放大!她的身体不再是简单的颤抖,而是开始了一种无规律的、剧烈的、近乎癫痫般的痉挛!椅子被她挣扎的力量带得不断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她的狂笑声、哭喊声、求饶声在仓库里回荡,形成一曲诡异而凄惨的交响乐。

布洛克看着这一幕,咧开大嘴笑着,似乎觉得这比他自己动手还有趣,他手里的摄像仪始终对准着维塔崩溃的脸和那双遭受“酷刑”的脚。

卡尔和莉娜则像是两个严谨又残忍的科学家,开始他们的“实验”。

卡尔负责左脚。他不再满足于脚心一点,开始移动刷头。他沿着维塔左脚的足弓曲线,缓慢地从脚跟刷到前掌,那高频震动的刷毛划过足弓凹陷处时,带来的痒感让维塔的脚弓猛地弹起,又因为拘束而徒劳地落下,整个身体都随之剧烈扭动。

“哈哈哈……那里不行!啊哈哈……饶了我……!”维塔哭喊着,声音已经完全嘶哑。

接着,卡尔又将刷头移向了维塔左脚的脚后跟。脚跟的皮肤相对厚实,但在这高频震动的攻击下,依然产生了强烈的、带着深层震动的麻痒感,尤其是跟腱周围区域,更是让维塔痒得拼命想蹬腿,却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是最致命的——脚趾。卡尔用震动刷头逐个“照顾”维塔左脚的五个脚趾。先是趾肚,那圆润的、布满神经末梢的部位在震动刷毛的攻击下,痒感尖锐得如同针扎。维塔的脚趾疯狂地蜷缩、张开,试图躲避,却只是徒劳。接着,卡尔甚至尝试将刷头塞进维塔的脚趾缝之间!那狭小、敏感、平时几乎不会被触碰的空间被高速震动的刷毛侵入,带来的是一种近乎撕裂理智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搔刮感的极致痒感!

“咿呀哈哈哈哈!不要!趾头!趾缝!哈哈……拿出去!求求你!哈哈哈……!”维塔的脑袋拼命向后仰,脖颈似乎都要折断,笑声中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崩溃。

与此同时,莉娜在右脚进行的则是更加“精准”的折磨。她专注于那些她之前发现的敏感点,用震动刷头长时间地、定点地刺激。尤其是在那个神经反射点上,她甚至稍微加重了按压的力道,让震动更深入地传递进去。

“啊哈哈哈哈!不行了!那里……哈哈哈……会死的!真的会痒死的!!”维塔感觉自己的右脚心像是被插进了一个疯狂震动的钻头,不仅要钻透她的脚,还要沿着腿骨一路钻到她的脑子里!那种集中一点的、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痒感,几乎让她窒息。

这还没有结束。卡尔和莉娜开始默契地配合,时而同步用刷头刺激两只脚的相同部位,让痒感产生共鸣般的叠加效应;时而交错刺激,让维塔的感官在不同类型的痒感之间疲于奔命,无法适应;时而又同时攻击脚心和脚趾这类超高敏感区域,让她在双重的、剧烈的痒感风暴中彻底迷失。

“哈哈哈……嘻……呜呜……痒……哈哈哈……救命啊……!”维塔的求饶已经变得语无伦次,她的意识在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笑声也变得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微弱,身体抽搐的幅度也逐渐变小——不是不痒了,而是体力和精神都已经濒临极限。

看到维塔的反应逐渐变得迟钝,卡尔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她可能就此昏厥过去。他关掉了电动牙刷。

瞬间,那令人发狂的高频震动痒感消失了。

维塔如同虚脱般瘫在椅子上,只剩下剧烈到极点的喘息和全身无法控制的、细微的颤抖。脚底被刷头接触过的皮肤火辣辣的,残留的麻痒感依旧清晰,但比起刚才那地狱般的感受,已经如同天堂。她眼神空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仿佛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但这喘息的时间极其短暂。

“看来频率需要变化,以防止感官适应和意识保护性关闭。”莉娜冷静地分析道,然后在电动牙刷柄上按了几下。那支电动牙刷发出了另一种音调的、略微急促的震动声。

“这是‘按摩’模式,”卡尔拿起另一支也调整了模式,“据说能更好地‘放松’肌肉和神经。”

说着,两人再次将震动的刷头按了上去!

“呀啊——!!!”维塔原本稍微平复的身体再次像触电般弹起!这种模式的震动节奏与之前不同,带着一种脉冲式的、一紧一松的感觉,这种变化反而让痒感变得更加难以捉摸和令人烦躁!就像是有人在用震动的方式,一下下地戳刺她的痒痒肉!

“哈哈……怎么……又……哈哈哈……不一样!停……停下来啊!”维塔快要疯了,刚刚稍微缓过一口气,更强烈的折磨便接踵而至。

卡尔和莉娜开始轮流切换电动牙刷的模式。从高效清洁到轻柔按摩,再到牙龈护理……每一种模式都有着不同的震动频率、幅度和节奏,对应产生截然不同,同样难以忍受的痒感体验。维塔刚刚勉强适应一种,下一刻就被另一种全新的痒感模式推向新的崩溃高潮。

她的笑声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张着嘴的剧烈喘息,偶尔才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嘶哑的、不成调的气音。身体连大幅度的挣扎都做不到了,只有脚部肌肉还在随着刷头的移动而本能地、微弱地痉挛着,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瞳孔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那无尽的痒感抽离了躯体。

然而,残酷的“测试”远未结束。莉娜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科学”,她又从工具包里拿出了几个小小的、带有粘性的金属贴片,连接着细小的导线。

“引入变量:微弱电流刺激,与震动叠加。”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那些金属贴片仔细地贴在维塔双脚的几个特别敏感的穴位上,包括那个致命的神经反射点。

接着,她将导线连接到一个巴掌大的控制器上。

当莉娜再次将震动刷头按在维塔右脚心的那个点上,并同时启动了微弱的电流刺激时——

“嗬——!!!”

维塔的身体猛地挺直,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限,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着剧烈震动麻痒和微弱电流刺痛的、全新的、更加可怕的感官风暴在她脚底炸开!那感觉不仅仅是痒,还夹杂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麻和灼热感!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产生了恐怖的化学反应,瞬间冲垮了她意识最后的屏障!

她连一声像样的笑或哭都发不出来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种如同垂死挣扎般的、断续的“咯咯”声,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只剩下最后的本能抽搐。

卡尔和莉娜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记录着数据,仿佛在观察一个无关紧要的实验对象。布洛克也放下了摄像仪,似乎觉得已经拍够了“精彩”画面。

电动牙刷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刷头在那双已经布满红痕、微微肿胀的脚底上移动着,持续输出着那种深入骨髓神经的极致痒感。但维塔已经几乎没有了反应,只有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的、极轻微的“嗬……嗬……”声,证明着她还在承受着这无边的酷刑。

电动牙刷那令人发狂的高频震动终于停了下来。

仓库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维塔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而嘶哑的喘息声,以及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的颤抖。她瘫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意识漂浮在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感官残留的余烬之中。那双曾经充满力量和威严的灰色眼眸,此刻空洞地凝视着上方昏暗的天花板,没有任何焦点。泪水、汗水和口涎在她脸上干涸,留下狼狈的痕迹,嘴角还挂着一丝无意识的、因过度刺激而微微抽搐的弧度。她的双脚,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皮肤布满了密集刷毛留下的红痕,尤其是脚心和那些被重点“关照”的敏感点,更是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深红色,微微肿胀,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蹂躏。

卡尔、莉娜和布洛克围在她身边,如同欣赏一件被彻底摧毁的艺术品。布洛克粗鲁的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狞笑,似乎已经享受够了这场报复的盛宴。莉娜则依旧冷静地在她的电子记录板上写着什么,嘴里喃喃自语:“……对高频震动刺激耐受性极低,尤其在引入微弱电流变量后,出现近似痛痒交织的极限反应,伴随意识剥离现象……”

卡尔,作为这场“测试”的主导者,脸上却并没有太多满意的神色,反而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探究。他摩挲着下巴,目光在维塔那双微微颤抖、布满红痕的脚上逡巡,最终落在了莉娜那个巨大的工具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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