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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血与奶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8490 ℃

木子美从柔软的被窝里醒来,粉色的丝被滑到腰间,露出一双纤细得近乎透明的白腿。晨光透过纱帘,在她皮肤上洒下一层淡淡的珍珠光泽。她赤着脚,脚趾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软的“啪嗒、啪嗒”声,像小猫踏过水面。

薄得几乎透明的睡裙被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高高撑起,布料紧绷得连乳晕的颜色都若隐若现。木子美低头,双手忍不住捧住那两团柔软,手指稍一用力,便深深陷进乳肉里,像陷进刚出炉的奶油蛋糕。她轻轻捏住睡衣上那两粒早已挺立的凸点,指腹一搓,一股尖锐的快感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唔……”她仰起头,喉咙里泄出一声甜腻的轻喘。

下一秒,睡衣上两处小小的圆晕以乳头为中心迅速洇开,透出大片湿痕——乳汁渗出来了,带着微微的甜腥味,温热地贴在皮肤上。

木子美咬着下唇,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她太清楚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了。

从初中起,她就对“细枝结硕果”这种鬼话嗤之以鼻。于是她一头扎进各种偏门论坛,最终找到那个帖子:如何让未孕女性诱导泌乳。她照着做了——先是炔雌醇和甲羟孕酮,把雌激素和孕激素拉到怀孕一样的水平,整整八个月。那段时间,她的胸部像吹气球一样从B涨到D,腰却还是少女的细,乳尖一天比一天敏感,轻轻一碰就又疼又痒。

也是那段时间,她和哥哥第一次越了线。父母常年出差,偌大的房子只剩他们两个,荷尔蒙像失控的野火,一烧就是整片森林。好在没人发现。

后来她又加了多潘立酮,把催乳素彻底拉爆。乳汁第一次喷出来那天,她和哥哥都吓坏了,又兴奋得发疯。从那以后,每天早晚,哥哥或者她自己,都要把那两团胀得发疼的乳房挤空,才能维持源源不断的泌乳信号。挤出来的奶,她有时直接含住乳头自己吸,有时煮成奶茶、做成布丁,全吞回肚子里,一点不浪费。

今天,她起得比太阳还早。

因为哥哥从武汉读完夏季学期,今晚就飞北海道了。三个月没碰她,哥哥在语音里喘着粗气说:已经一个月没用过飞机杯了,回来要把她操到腿软站不直。

一想到那低哑的嗓音,木子美就觉得下腹一紧,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走进厨房,把睡裙下摆卷到乳房下方,直接让那对沉甸甸的乳球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乳头因为早起的胀痛已经硬得发紫。她双手托住乳根,有节奏地挤压——

“噗嗤、噗嗤……”

白色乳汁像细线一样从几个乳孔喷射而出,落在不锈钢盆里,溅起细小的奶花,香甜的气息瞬间填满整个厨房。阳光照进来,盆里的乳汁像液态珍珠,晃得人眼晕。

她舀出一部分倒进小奶锅,开了最小火慢慢加热——今天的早餐是自己的奶。剩下的,她打算攒着晚上泡牛乳浴,给哥哥一个惊喜。

加热的间隙,她回到卧室换衣服。

晨光把她全身镀得发亮:锁骨精致得像瓷,乳房饱满得过分,小腹平坦得看不出曾被哥哥灌满过无数次,再往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腿根处还残留着刚才那道晶莹的痕迹。

她先拿起一双厚实的白色丝袜,棉质加丝光,压力感极强。她坐在床沿,把丝袜卷到脚尖,一点点往上拉,高弹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小腿、大腿,一直勒到腿根最柔软的那一圈肉,勒出一圈浅浅的软痕。

还没穿内裤,她从床底拖出那个上锁的小铁盒,打开,里面躺着一颗粉得发亮的无线跳蛋。

木子美红着脸,抬起一条腿搭在床沿,手指轻轻分开自己早已湿润的花瓣,把跳蛋慢慢推进去。“唔……”她咬住唇,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即使没开震动,那异物感也足以让她腿软。

她选了一条稍长的JK百褶裙,裙摆盖到膝盖上方一点,彻底牺牲了绝对领域,却能完美遮掩她没穿内裤的事实。一想到待会儿在机场拥抱哥哥时,裙底什么都没有,跳蛋随时可能被哥哥遥控器启动,她就忍不住并拢双腿,脚趾蜷缩进厚白丝里。

上身是经典的水手服,里面加了一件高强度托胸内衣——她可舍不得这对傲人的乳房年纪轻轻就下垂。

最后,她对着全身镜转了一圈。

厚白的丝袜、鼓胀的胸、纯欲的天使脸。

完美。

木子美拿起手机,看见哥哥发来的消息:

【落地就去接我。不许穿内裤,跳蛋开到中档,听见没?】

她脸瞬间烧得通红,指尖发颤地回了一个【嗯】。

然后深吸一口气,把遥控器塞进小包,拉开门,迎着晨光跑下楼。

北海道新千岁机场,傍晚六点二十。

航班显示屏翻成“已到达”那一刻,木子美几乎把手机捏碎。

她站在国内到达口的最前排,厚白的丝袜在机场冷气里冻得泛出一点珍珠色,脚尖却烫得发疼。跳蛋被哥哥在降落前十分钟强行调到了中档,此刻正贴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下一下,像有人拿带电的舌头反复舔她。

“呜……”她死死咬住下唇,把细细的呜咽咽回去,腿根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裙摆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丝袜大腿内侧那圈蕾丝边缘晕开了一小片深色,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黑玫瑰。

人群从闸口涌出来。

木子美踮起脚,目光死死锁住每一个穿黑外套的高个子男人。

然后,她看见了他。

哥哥比三个月前更黑了,锁骨处被武汉的太阳晒出一道清晰的分界线,喉结更锋利,眼神却一如既往地带着掠夺性。他拖着行李,视线在人群里精准地捕获她,像狼锁定最柔软的那只羊。

四目相对的瞬间,木子美眼眶一下就红了。

哥哥嘴角勾起,慢条斯理地抬手,在裤兜里动了动。

跳蛋骤然升到最高档。

“啊——”她没忍住,尖叫了一半被自己捂住,膝盖猛地一软,整个人往前栽去。哥哥大步过来,一把捞住她腰,掌心正好按在她滚烫的肚皮上,隔着水手服都能感觉到她疯狂的心跳。

“想哥哥了?”他低头,声音混着机场广播,像恶魔的耳语。

木子美把脸埋进他胸口,鼻尖全是熟悉的冷杉和薄荷烟味,眼泪瞬间打湿他衬衫。

“想……想得要死了……”

哥哥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后背往下滑,精准地捏住她翘臀,用力一掐。

“没穿内裤,真乖。”

周围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对拥抱得过分紧密的“兄妹”。木子美却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聚光灯下,羞耻和兴奋一起烧得她浑身发抖。

哥哥把行李换到左手,右手直接探进她裙摆下方,指尖顺着湿透的丝袜一路往上,在大腿根那圈勒痕处狠狠按了按,然后毫不客气地按住跳蛋的尾巴,又往里推了一厘米。

“唔嗯——!”

“小声点。”他咬着她耳垂,声音低哑得可怕,“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里面塞了什么。”

木子美浑身过电似的抖个不停,乳尖硬得把水手服顶出两个明显的点,乳汁已经开始渗出来,布料上晕开两小片湿痕。

哥哥垂眼看见,笑得更坏了。

“奶又涨了?”

他直接拉着她往机场侧门走,步子大得她几乎小跑才能跟上。厚白丝袜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湿痕,每一步都发出细微的水声。

出了侧门就是停车场,天已经彻底黑了,只有路灯冷白的光。哥哥把她按在车门上,行李随手扔进后座,金属“咣当”一声。

“腿分开。”

命令简短得不容拒绝。

木子美哭着分开腿,裙摆被他一把掀到腰上,湿漉漉的丝袜和光裸的下体直接暴露在冷空气里。跳蛋的尾巴还露在外面,随着她颤抖的呼吸一跳一跳,亮着微弱的粉色指示灯。

哥哥单膝跪下去,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腿根。

“三个月没吃到妹妹的奶,哥哥快饿死了。”

下一秒,他张口含住她水手服上那两团湿透的布料,隔着衣服狠狠一吸。

“哈啊——!”

乳汁被强劲吸力扯出,瞬间浸透布料,顺着他舌尖滚进喉咙。木子美仰头撞在车门上,发出“咚”一声闷响,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哥哥一手揉着另一边乳房,一手把跳蛋又往里按了按,声音含混却清晰地砸进她耳里:

“今晚回家之前,先在车里把你操到喷奶,嗯?”

木子美哭着点头,声音软得像化掉的糖。

“哥……哥哥快点……妹妹坏掉了……”

车门被拉开,她被直接抱进后座,裙摆堆到腰间,厚白丝袜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湿光。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全世界。

只有她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哥哥低沉到骨子里的那句:

“腿张开,让哥哥看看,到底有多想我。”

后座的空间狭窄而闷热,车窗外偶尔掠过路灯的冷光,像刀锋一样划过木子美发红的眼睛。

哥哥把副驾驶座椅一把放倒,靠背“咔哒”一声平躺下去。他躺在在那儿,懒洋洋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像枪响。拉链一拉,那根三个月没碰过她的巨物猛地弹出来,带着熟悉的腥热气息,几乎拍在她脸上。

“吃。”

他只说了一个字,嗓音低哑得不像人声。

木子美跪在哥哥的胸膛处,俯下身子,膝盖被厚白丝袜勒得发疼,却顾不上。她双手颤抖着捧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指尖刚一碰到滚烫的皮肤,就被哥哥一把按住后脑勺,毫不留情地往下压。

“呜——!”

龟头直接顶进喉咙深处,粗硬的柱身撑得她嘴角发酸。木子美眼泪瞬间涌出来,睫毛上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却乖乖放松喉咙,让它更深地捅进去。

哥哥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指插进她发间,像抓缰绳一样拽紧,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挺腰。

“嘖……妹妹的嘴还是这么会吸。”

每一次深入,都顶得她喉咙发紧,发出黏腻的水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哥哥裤腰上,又顺着他鼓起的囊袋往下,湿了一大片。木子美被呛得直咳,却舍不得吐出来,只能含着呜咽更用力地吞咽,像要把三个月的思念全咽进肚子里。

哥哥忽然把跳蛋遥控器调到最高。

“嗡——”

体内的震动和口腔里的巨物同时发难,木子美浑身一颤,喉咙猛地收紧,差点把哥哥夹得当场缴械。

“操……”他低骂一声,拽着她头发把人提起来,又狠狠按下去,动作越来越快,“再夹紧点,老子今天就射你嘴里。”

木子美哭着点头,舌尖拼命卷住柱身,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乳房被水手服勒得发疼,乳汁早已渗出来,顺着腹部往下淌,在厚白丝袜顶端积出一小洼乳白色的水渍。

哥哥的呼吸越来越重,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她嘴里胀得更大。他忽然死死按住她后脑,腰猛地一挺

“给哥哥……全他妈接住!”

滚烫的精液瞬间冲进喉咙深处,一股接一股,浓稠得几乎呛到她。木子美被灌得眼泪直流,却死死含住,连一滴都不敢漏,喉结滚动着全部吞下去。

哥哥抽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从她红肿的嘴角垂到乳尖上,淫靡得晃眼。

他喘着气,指腹抹过她唇角残留的白浊,塞回她嘴里。

“舔干净。”

木子美乖乖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净他的手指,眼里全是湿漉漉的臣服。

哥哥低笑一声,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刚射过的肉棒又迅速硬了起来,抵着她湿透的腿根,一跳一跳。

“这才刚开始。”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混着精液的腥甜,缓缓吐进她耳道:

“回家之前,哥哥要把你这张小嘴、这两团奶、还有下面这张贱穴,全都操到喷。”

木子美抖得像筛子,双手环住他脖子,声音软得滴水:

“哥哥……快点……妹妹等不了了……”

他双手枕在脑后,眼神像狼,嘴角却带着恶劣的笑。

“上来,自己动。”

木子美跪在座椅缝隙里,JK裙被卷到腰上,厚白丝袜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她双手撑着哥哥肩膀,膝盖分开,颤巍巍地跨坐上去。

“哥哥……我……我自己来……”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她咬着下唇,抬高臀部,一只手颤抖着扶住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慢慢往下沉。

“嘶……”

龟头刚挤进去,她就倒吸一口气,身体像被劈开。太久没做了,穴口紧得可怜,才进去一个头就卡得死紧。木子美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不敢停,深吸一口气,臀部猛地往下坐——

“呜啊啊——!”

整根瞬间没入到底,顶得她小腹都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体内的跳蛋被肉棒狠狠挤到最深处,震动频率和哥哥的脉动混在一起,像要把她整个人震碎。

哥哥低哼一声,喉结滚动,却没动,只是用那双深得吓人的眼睛盯着她。

“动啊,小骚货。不是说想哥哥想疯了?自己坐上来,让哥哥看看你有多贱。”

木子美哭着点头,双手撑在他胸口,指尖抓得他衬衫皱成一团。她开始上下起伏,先是试探性地小幅度摇晃,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窄车厢里格外清晰,每一次坐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撞得她眼前发白。乳房在水手服里剧烈晃动,乳汁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布料早已湿透,贴在皮肤上像第二层淫靡的膜。

“哥哥……好深……要坏掉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腰却停不下来,像上了瘾的母兽,疯狂地吞吃哥哥的肉棒。厚白丝袜摩擦着哥哥大腿,发出“沙沙”的水声,腿根那圈蕾丝边缘早已被淫水浸透,深得发黑。

哥哥忽然伸手,精准地抓住她两只乳房,隔着湿透的衣服狠狠一捏——

“噗嗤、噗嗤!”

乳汁从指缝喷溅出来,溅在他脸上、脖子上,甚至飞到车窗上,顺着玻璃缓缓流下,像一条条白色的泪痕。

“奶水真他妈多。”他舔了舔唇角的乳汁,声音低哑得吓人,“再快点,老子要看你把自己操到高潮。”

木子美彻底崩溃了。

她尖叫着加快速度,臀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起落,穴口被肉棒撑得发红,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把哥哥的裤子全打湿了。跳蛋被挤得在体内乱撞,每一次坐下都顶得她子宫发麻。

“哥哥……要……要去了……!”

她仰起头,长发散乱,眼泪和乳汁一起往下掉,整个人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白花。

哥哥终于动了——他猛地坐起,一把抱住她腰,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部向上凶狠一顶。

“给哥哥,喷出来!”

“啊啊啊啊——!”

高潮瞬间袭来,木子美浑身剧烈抽搐,小穴死死绞住肉棒,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打在哥哥小腹上,溅得到处都是。

哥哥低吼一声,也在她体内狠狠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子宫深处,把她烫得又抖又哭。

她软软地趴在他胸口,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木子美软得像一滩水,趴在哥哥胸口喘得小肩膀一抖一抖。哥哥却没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翻身把她压进座椅,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副驾驶座椅吱呀一声被压到极限,木子美仰躺在那儿,水手服被粗暴地扯到脖子下面,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弹出来,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晃,乳尖还挂着乳白色的水珠。

“哥哥……等、等等……”

“等个屁。”

哥哥低吼着分开她双腿,厚白丝袜被扯得变形,膝盖被强行压到胸口,几乎折成对折。JK裙堆在腰间,像一圈无用的布环。跳蛋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被肉棒一顶,直接被挤得更深。

“呜啊啊——!”

再一次贯穿,比刚才更狠、更深。哥哥几乎是红着眼睛,腰腹发力,像一头失控的兽,疯狂地往她身体里撞。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重又快,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撞得木子美眼前发白,尖叫都断断续续。

“三个月……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憋得多难受……”

哥哥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火气。他一手掐住她细腰,一手抓住她左乳,粗暴地揉捏,乳汁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车窗上、座椅上、她自己泪汪汪的脸上。

“奶子又大了这么多……都是欠操欠出来的吧?”

“呜……哥哥……太深了……真的要坏掉了……”

木子美哭得一塌糊涂,双手胡乱抓着哥哥的背,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红痕。可她的腿却本能地缠得更紧,像藤蔓一样缠住他腰,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塞进身体里。

哥哥忽然俯身,咬住她右边的乳头,用力一吸。

“噗嗤——”

乳汁猛地喷进他嘴里,他喉结滚动,全部吞下去,然后更凶狠地顶撞,像要把她钉死在座椅上。

“叫大声点……让整个停车场都知道……你被哥哥操得多爽!”

“啊啊啊——哥哥——!要死了——要死了——!”

木子美彻底失了声,尖叫变成破碎的呜咽,子宫被撞得酸麻,一股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把两人的交合处打得黏腻不堪。

哥哥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下颌滴在她乳沟里,混着乳汁,咸腥又甜腻。

“再夹紧点……老子要射里面……全射给你……”

最后一下,他几乎整根埋进最深处,狠狠一顶。

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射,一股接一股,灌得木子美小腹微微鼓起。她浑身抽搐,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眼前彻底白成一片。

哥哥伏在她身上喘了许久,才慢慢退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把厚白丝袜的蕾丝边缘染得一片狼藉。

家门刚关上,木子美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哥哥一把抱起,扔到客厅的地毯上。厚白丝袜已经破了好几个洞,JK裙皱得不成样子,乳房上的水手服被撕得只剩几根线挂在肩头。

她喘着气,软软地瘫在那儿,腿间一片狼藉,乳尖还因为一路的颠簸渗着奶。

哥哥从行李箱最里面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套精致的银质乳钉:两枚细长的纯银钉杆,顶端镶着极小的红宝石,像两滴凝固的血。旁边是一把冰凉的医用金属镊子和消毒套装,全是从武汉一家私人工作室定制的。

“给你带的礼物。”

他蹲下来,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木子美看着那套东西,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却先于意识地颤了一下。她知道哥哥早就说过,等她彻底“长成”了,就要给她打乳钉,把她彻底标记成他的。

“哥……疼不疼……?”

“疼。”他笑得恶劣,指尖捏住她左边早已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拧,乳汁立刻渗出来,“可你会更喜欢这种疼。”

他先用酒精棉擦过她双乳,冰凉的触感让木子美哆嗦了一下。接着,他拿起镊子,金属的寒意贴上乳尖时,她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哥哥另一只手扣住腰,动弹不得。

“别动。”

镊子精准地夹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往外拉,乳头被拉得细长,乳晕绷得发亮。木子美咬着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我。”

她被迫抬头,对上哥哥漆黑的眼睛。

下一秒,镊子稍稍用力,尖锐的银钉对准乳头中心,缓慢却坚定地刺入。

“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木子美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哥哥没停,钉杆一毫米一毫米地推进,直到整根没入,只留下顶端那颗红宝石在乳尖上闪着冷光。

“乖,再忍一下。”

右边乳头很快也遭了殃。第二次的疼痛比第一次更清晰,像有人拿火钳直接烙在神经上。木子美哭得嗓子都哑了,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

等两枚乳钉都稳稳嵌进乳头里,哥哥才松开镊子。

他低头,舌尖轻轻舔过左边那颗刚打好的乳钉,血珠混着乳汁被他卷进口中,咸腥又甜腻。

“好看。”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眼神却亮得吓人。

木子美低头看自己,乳尖被银钉贯穿,红宝石在灯光下像两滴血,衬得乳晕更粉更嫩。疼痛还在持续,可奇怪的是,下身却涌出一股新的热流。

哥哥伸手,指尖轻轻拨弄那两颗红宝石,乳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牵扯着神经,疼得她抽气,却又爽得她浑身发抖。

“以后……”他俯身,咬住她带着乳钉的乳头,轻轻一扯,疼得她尖叫,却又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你这对奶子,连奶头都是哥哥亲手钉的……永远是我的。”

木子美哭着点头,双手环住他脖子,声音软得滴水:“哥哥的……永远都是哥哥的……”

木子美跪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膝盖陷进厚厚的羊毛里,双手被哥哥用一条暗红色丝带反绑在身后。水手服早已被彻底剥掉,只剩那条破得不成样子的JK裙挂在腰间,像一圈无力的遮羞布。

两枚乳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红宝石像两滴随时会坠落的血。

哥哥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马鞭,鞭梢是软牛皮编成的,尾端却缀着一粒小小的金属珠。鞭身在空气里轻轻晃了一下,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像某种危险的预告。

“今天在停车场,你叫得太大声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却藏着刀锋一样的冷意。

“哥哥……我、我错了……”

木子美抖着嗓子,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哥哥每次说“错了”的时候,惩罚才刚刚开始。

“数着。”

第一鞭落下。

“啪——!”

鞭梢精准地扫过她左边乳头,金属珠擦过乳钉,发出极轻的“叮”一声。剧痛瞬间炸开,像有人拿烧红的铁丝直接抽在最敏感的神经上。

“啊!一……一……!”

她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往前扑,却因为双手被绑,只能跪得更低,乳房几乎贴到地毯。

第二鞭紧接着落在右边,力道比第一下更重。

“二……呜……!”

乳钉被抽得微微偏移,血珠顺着银钉缓缓渗出来,混着乳汁滴在地毯上,晕开两小朵猩红的花。

哥哥绕着她慢慢走,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第三鞭落在她背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第四鞭抽在大腿内侧,厚白丝袜被抽出一道裂口,雪白的皮肤立刻浮起一道肿痕。

“五……六……!”

每一下都又准又狠,却偏偏避开了要害,像在刻意延长她的痛苦。木子美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单纯的疼,而是那种疼到极致后,诡异地泛起一阵阵酥麻。

第十鞭时,哥哥忽然停下,蹲在她面前,指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疼吗?”

“疼……哥哥……真的好疼……”

“疼就记住。”他低头,舌尖舔过她左边乳钉上渗出的血珠,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记住你是谁的。”

下一鞭直接抽在她腿心。

“啪——!”

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抽中,木子美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栽倒,额头抵着哥哥的鞋面,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哥哥扔掉鞭子,单膝跪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好了,结束了。”

他解开她手上的丝带,手指轻轻揉着她红肿的鞭痕,声音终于软下来。

木子美哭着往他怀里钻,像只被打怕的小兽,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哥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哥哥低笑一声,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手指拨弄她带着血的乳钉,轻轻一扯。

“那就用身体记住。”

他把她压进地毯,滚烫的肉棒再次顶进她早已湿透的腿心。

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木子美哭着抱紧他,声音破碎却甜腻:“哥哥的……永远都是哥哥的……”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刚好落在床上那具被彻底玩坏的身体上。

木子美被哥哥用最羞耻的姿势摆在床上:双腿被折到胸前,膝盖几乎压到肩膀,双手被丝带绑在床头,整个人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只能露出红肿的腿心和那两枚还渗着血丝的乳钉。

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

哥哥从傍晚做到现在,整整六个小时,没有停过。

每一次射完,他都不拔出来,就那么压在她身上,等肉棒重新硬了,再继续操。精液混着她的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对吧?”

哥哥最后一次顶进最深处时,低哑地问她。

木子美哭得连声音都没了,只能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到耳后。

“那就全给你。”

他死死按住她腰,腰腹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再一次、也更汹涌地灌进子宫深处。量多得吓人,像要把她整个肚子都灌满。

“呜……哥哥……太多了……肚子要炸了……”

她小腹已经明显鼓起,像真的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哥哥伸手按下去,能感觉到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东西,一按就往外溢。

他终于退出来。

“啵”的一声,浓稠的白浊立刻涌出,顺着她腿根往下淌,把那双厚白丝袜染得一片狼藉。

但哥哥没让她合腿。

他直接把她翻了个面,脸朝下压进枕头里,臀部高高抬起。然后拿出一根粗大的玻璃瓶口,对准她红肿的穴口。

“别浪费。”

他声音低得近乎残忍。

木子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冰凉的硬物顶了进去。瓶口一点点撑开她被操得松软的穴肉,把那些因为姿势流到入口的精液又重新堵回去。

“呜……不要……太凉了……”

她哭着扭腰,却被哥哥一巴掌拍在臀上。

“老实点。”

瓶口被塞得死死的,只留一点点缝隙透气。哥哥又拿了一条细皮绳,把瓶口和她大腿根绑在一起,确保她一动就扯得疼,却又掉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才把她抱进怀里,像抱一个被灌满的容器。

木子美抖得像筛子,乳钉被他轻轻一碰就疼得抽气,可下身却被堵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些精液在子宫里晃。

“今晚就这样睡。”

哥哥贴着她耳廓,声音餍足又恶劣,

“明天早上醒来,哥哥再给你加满。”

木子美哭着点头,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哥哥的……全部都是哥哥的……”

灯被关掉,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和偶尔因为瓶口轻微移动而发出的细小呜咽。

危险期的夜晚,哥哥的精液彻底在木子美的子宫里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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