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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工的“赔偿金”,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4780 ℃

午后的暖阳透过扬起的雪花在工地上勾勒出模糊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混凝土、钢筋和泥土混杂的独特气味,间或夹杂着电焊的刺啦声、冲击钻的轰鸣以及金属构件碰撞的清脆回响,高耸的脚手架如钢铁森林般拔地而起。

这里正是歌赫娜与红东管辖区边缘的一处开发工地。

红东学院工务部部长安守实梨此刻正站在一处半完工的楼层边缘,左手持着一张展开的蓝图,右手则拿着一支笔,不时在图纸上圈画着什么,时而拿起腰间的扩音器进行指挥。

“这里,钢筋的绑扎密度不够,承重计算有误,需要立即进行二次加固。第二小队,对A区钢筋进行二次加固!”

她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后显得清亮而坚定,穿透了工地的嘈杂,但却没有任何一名学员有所耽搁,每人都如精密齿轮一般运转起来。

“嗯嗯,很好,辛苦大家了,结束后咱们一起去吃猪排饭哦!”

“工头又请客了哎!那我们今天晚饭有着落了!”

在一声声欢呼中,这样的实梨也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扫向不远处,几名负责搬运材料的学生似乎有些懈怠,动作显得拖沓无力。实梨微微蹙眉,没有直接出声呵斥,而是将蓝图递给身边的小队长,用清冷的声线吩咐道:“去查一下他们的考勤记录,并且确认今天是否按时发放了午餐甜点和足额的休息时间。如果有人擅自克扣或超时工作,我会亲自去跟那些家伙谈谈,或者干脆就……”

“停停停,工头,上次咱们拆了歌赫娜周边某个开发商的楼盘,到现在那些家伙还在纠缠不休,你现在又要拆这个是不是有点……”

实梨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轻轻呼出一口气。午后的阳光逐渐西斜,拉长了她的身影,将那份独特的执拗与坚韧投射在黄沙漫天的工地上。她重新戴好头盔,工装靴踩在粗粝的地面上发出沉稳声响。

“不维护打工者的利益的资本家们都是废物与杂种,固定的休息时间与布丁点心也是必须的,只有这种东西是不能妥协一点!”

实梨一步步走到脚手架旁,抬眼望向这座正在建设中的建筑主体,最顶层的混凝土浇筑即将完成,而只有这个是她必须亲自前往核实。她深吸一口气,单手握住钢管便开始在脚手架上攀爬,纤细的身影在脚手架林立的阴影中显得格外醒目,厚实的工装靴稳稳地踏上最底层的金属踏板。一层,一层,又一层,汗水逐渐浸湿了她里面的衬衣,脚手架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她薄薄的手套,传递至指尖。高度逐渐攀升,下方曾经忙碌的学员们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化为一个个模糊的黑点。

不久后视野突然变得开阔,整个城区在她的俯瞰下清晰可见,远处耸立的高楼大厦以来往穿梭的车辆,都如微缩模型般铺展在眼前。她蓝灰色的长发在安全帽下被风吹拂着轻擦过她那略显英气的面庞。

“哼,那些家伙从来没有意识到,没有我们广大劳动者的辛勤付出,怎么会有现在的繁荣……这些家伙没有亲自劳动是根本不会懂的……”

封顶的建筑似乎并没有什么质量问题,一如既往的高效与高质量,或许这也就是为何即便是实梨多次罢工或者因为欠薪而将建好的建筑拆除,也仍会有许多开发商纷至沓来前往红东要求工务部进行施工。

如此想着的实梨已经走到了一处看似平常的平台,前方是几块并排铺设的厚木板,下方支撑的金属横梁被一层泥土和锈迹覆盖,显得有些陈旧。目光稍作停留的片刻,凭借多年土木工程的敏感觉得这块区域的金属似乎比其他地方显得更为暗淡,但此时她踏上了这块木板。

“吱嘎——“

一声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显得异常突兀和恐怖,那是一种结构在极端压力下发出的声音。实梨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同一瞬间,她脚下的木板毫无预兆地向下猛然倾斜,紧接着,支撑着这片区域的数根金属横梁,如同被腐蚀多年的纸片一般,在空气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断裂声。一股冰冷的失重感瞬间攫住了安守实梨的全身,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猛地失去平衡,向着脚手架外侧倾倒,试图抓住什么,纤细的五指徒劳地在空中乱抓,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空气。双腿一并在空中胡乱地踢蹬了几下,却无法挽回下坠的趋势。防风外套在强烈的下坠风阻中被掀起,像一面旗帜般在空中剧烈摆动,白色的安全帽也脱离了她的脖颈,在空中翻滚着,与她一同坠落。

“怎么会……!“

一声绝望的、带着惊恐的喊叫从她喉咙里挤出,却很快被呼啸的风声吞噬。她蓝灰色的长发从安全帽下彻底挣脱出来,在风中如海藻般狂舞。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中旋转,双眼瞪大,视线模糊地捕捉到下方迅速迫近的钢筋骨架,以及地面上那些惊恐抬头、发出尖叫的渺小人影。死亡的阴影在这一刻,以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清晰地映照在她那双原本充满坚定与不屈的瞳孔中。

“砰!“

她的身体在高速坠落中,首先是头部重重地撞击在下方一根水平的承重钢管上。那一声钝响,让实梨瞬间昏厥了过去,后脑上淡蓝色光滑在如故障一般闪烁片刻后便暗淡消失。

紧接着,她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圈,再次撞上了下一层脚手架的垂直支撑杆。“咚!“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她的身体像是被巨大力量操控的破布娃娃,无力地向下弹开。

最终,在连续经历了两次猛烈撞击后,安守实梨纤细的身躯如同一个被抛弃的物件,重重地砸在了最底层堆放着钢筋和碎石的地面上。

“轰!“

一声巨大的闷响,伴随着尘土飞扬。整个工地,在这一刻,仿佛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机器轰鸣、人声鼎沸,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一秒,两秒,三秒……

尘埃慢慢落下,露出了地面上那个静止不动的身影。她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趴卧着,头颅歪向一边,蓝灰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灰尘和碎石中,深蓝灰色防风外套半褪,露出的那件原本干净的白色衬衣此刻也已被泥土和灰尘沾染。她的眼睛微微睁着,瞳孔中映照着上方那片被阳光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试图聚焦,但片刻后灰色瞳孔一点点扩散开。后脑的光环再次微弱亮起,如心跳一般不稳闪烁数秒后彻底碎裂,同时嘴角一缕鲜血悄然溢出,与嘴唇上的尘土混杂在一起。

一片死寂。

直到几秒钟后,一名距离最近的工务部学员,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工头——!!!工头她……她,掉下来了!”

这声音瞬间引爆了整个工地的混乱。恐慌如瘟疫般蔓延开来,学员们争先恐后地向着那片区域涌去,但她们的脚步,却在看到那个毫无生气的身影时,不约而同地慢了下来,最终停滞不前,她们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那一幕是真的……

最先冲到实梨旁边的是一名脸上还带着稚气、双手沾着水泥灰的一年级学员。她扑倒在实梨身旁,颤抖着伸出手,想触碰又不敢触碰。

“工头……工头!你快醒醒啊!”

少女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不敢摇晃她分毫。旁边陆续赶来的学员们,有的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呜咽,有的则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摊血迹。一种沉重而冰冷的恐惧,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将整个工地淹没。

片刻后,急救车刺耳的警笛声很快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短暂的死寂。歌赫娜学院急救医学部的黑色急救车上,一名银发少女干练翻身下车,指派其他医学部学员们训练有素地冲进现场。而她自己则跪在安守实梨身侧,迅速而轻柔地拨开她半褪的衣物但没有检查脉搏,也没有进行心肺复苏,只是用手指在颈部胸口轻轻触碰了几下,随即又移开转向实梨的脊背和头部。

良久,这名歌赫娜银发少女直起身,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的一丝痛惜的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清晰:“我是歌赫娜学员急救医疗部的冰室濑名,安守实梨同学经检测外部并无明显致命伤,但初步判断,胸部遭受剧烈撞击,导致肋骨骨折,碎片刺入心脏……当场死亡。“

“当场死亡“这四个字,像巨锤般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将工程部学员们心中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彻底击碎。有些年轻的学员再也无法抑制,低声啜泣起来,泪水混着灰尘,在满是污渍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她们其实都知道,当光环消失对于一个基沃托斯的学员来说意味着什么,光环虽然已经对任何学员来说都不甚起眼,但她们知道,只有这东西赐予了她们超人一般的体质。一旦消失,她们也如普通的女孩子一样脆弱,更何况眼前那每一次照顾她们并带领她们罢工的工头,独属于她的光环已经彻底的消失……

随着死亡的确认,急救人员的动作变得更加迅速而有序。一块白色的无菌布被轻轻地盖在实梨的身体上,又由两名学员小心翼翼地将她抬上了一副担架。

“……请节哀,具体相关事情我会汇报给歌赫娜风纪委员会,并由日奈会长前往红东学院进行进一步磋商。”

濑名的声音较往常的冷静中多了一丝颤音,但随即急救车再次发动,警笛声不再急促,而是变得低沉而绵长仿佛一曲哀婉的挽歌。车内只有一片冰冷的沉寂,透过车窗,实梨蓝灰色的长发依然从布下露出些许,在轻微的颠簸中微微摇曳。

而在工地上,一切都已然尘埃落定,曾经的喧嚣彻底消失,工务部的学员们在抽泣与小声交谈中三三两两的散去,只有一顶白色的、顶部已经破损的、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的安全帽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安全帽内部的减震海绵似乎还残留着她发丝的微弱气息,盛满了透过脚手架的夕阳余晖。

不远处工棚的拐角,一名工务部的年轻成员手指颤抖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后她对着电话那一边轻声说:

“她……她已经死了,一切都按照你们做的,她现在应该是在歌赫娜学员急救医疗部地下停尸间……”

歌赫娜学院的停尸间和其他学院停尸间并无多大区别,与其说是停尸间,倒不如说只是一间阴冷些的空病房。毕竟在基沃托斯,学员死亡这种事情可以说的上是天方夜谭。但即便是真的空间也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福尔马林与洁净剂的味道,让人透不过气来。

安守实梨的尸体被放置在一张闪着金属光泽,原本是实验台现临时当做解剖台的桌子上,冰冷的灯光从上方直射而下,将她苍白的肌肤照得近乎半透,深蓝灰色的长发散落身体两侧,眼睛已经被濑名阖上。对于经常将伤者称呼为“尸体”的濑名,如今面对真正的尸体反而不知所措,最终也只能想到这样来维护死者最后的尊严。

深夜的歌赫娜学院唯独这急救医疗部算得上宁静,但此刻一名身着红东工务部工装的学员低着头神色慌张的悄悄潜入到这临时的停尸间,直至来到半遮着白布的实梨尸体前后才颤颤巍巍张开手心里的东西。

手中握着一支毫不起眼的医用注射器,里面的深绿色液体在白炽灯下竟泛起一丝金属光泽。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实梨工头人明明那么好,我却……在明知道她必须经过的脚手架……”

这名双马尾的学员嘴唇颜色比起台上的实梨好不了多少,她的心在狂跳,毕竟她所做的近乎等同于谋杀,而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那可笑的限定玩偶报酬——

她更清楚,手里那支注射剂里面装着的是千禧年学院所特制的、泛着微光的生物纳米溶液,而这最新的试验品在前几日刚刚失窃,目前甚至惊动了联邦学生会与夏莱的老师进行搜索。

在极度恐惧与自责等情感下,人是无法思考许多,她只能依靠本能笨拙地从托盘中拿起一小块酒精棉球,擦拭着实梨左臂内侧的皮肤。那冰凉的触感和尸体特有的死寂,让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毕竟这是真实的尸体,对于一个只有16岁的少女来说还是太过恐怖。

她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那张在生前曾充满活力和英气的脸庞,更在内心恐惧着会迎面看到一双对着她充满愤恨怨毒的眼睛,她只能微微闭起眼睛,将注射器缓缓刺入实梨纤细的静脉。

纳米机器人溶液随着冰冷的针头,被缓慢而稳定地推入血管。起初没有任何异样。然而,约莫过了几分钟,在肉眼无法察觉的微观层面,一场悄无声息的生命重塑正在实梨体内发生。那些精密的纳米机器人在她的血管中迅速扩散,直奔她受损的脏器和骨骼,断裂的肋骨在微不可见的震颤中,被无数细小的生物结构精确地连接、修复。刺入心脏的碎片被缓缓拔出,受损的心肌组织在纳米机械的包裹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如初。就连淤血也被分解,受损的细胞壁也被加固,这具躯体体内每一处因坠落而造成的创伤,都在被精细的修补如新。

实梨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并非那种死后冰冷的苍白,而是渐渐透出一层若熟睡者般健康的浅粉。皮肤逐渐也变得不再那么冰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的触感,手指按压下去,甚至能感觉到微小的弹性。原本胸骨骨折导致凹陷的胸部也一点点重新饱满仿佛从未遭受过那样的重创。最终就连毛孔也在纳米机器人的作用下,缓缓收缩变得细腻起来。此刻的安守实梨比起死者更像是一个仅仅是陷入了漫长而深沉睡眠的少女。除了呼吸与心跳脉搏,身体的其他生理机能被纳米机器人所维持起来,让肌肉群保持着松弛而富有弹性的状态,皮肤不再是那种死气的惨白,而是带有一丝隐约的血色与温热。

负责注射的学员哪里知道以尖端科技著称的千禧年学院会研究出如此违背生物学与伦理的东西,她只是看着眼前这具奇迹般“恢复”的尸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震惊。

“不,不不不不是我干的……实梨工头不要来找我呀啊啊啊……!”

带着哭腔连滚带爬的少女跌跌撞撞跑出了停尸间,恐怕这几天的经历将成为烙印在她一生心里最大的折磨。

“诱饵已逃离,接下来由我阿尔法小队执行护送任务。”

两名在基沃托斯最常见不过的机械雇佣部从歌赫娜学院的楼上一跃而下,那名诱骗来执行的工务部少女最终还是被恐惧击垮逃跑却也在雇主的意料之内。他们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径直走入解剖室内。其中一名雇佣兵粗鲁地将她从解剖台上捞起,另一只手则熟练地绕过她的腰,将她轻易地扛在了肩上。实梨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蓝灰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几乎触及地面。她那双穿着厚重工装靴的脚在半空中无力地晃动,却带着一丝莫名得色情。

走出急救医疗部所在的大楼,雇佣兵没有丝毫怜惜将实梨的身体随意地抛掷在早已准备好的车辆车厢后座,少女的躯体便以一种散漫而无力的姿态,斜倚在冰冷的车窗旁,随后车辆启动消失在歌赫娜的学区内。

当车辆最终停在歌赫娜南部管辖区郊区的一栋气势恢宏的别墅前时已是深夜。别墅内一片漆黑,显然主人并不在家中,两名机械雇佣兵再次打开车门,用同样粗暴的方式将实梨的身体从车里扛了出来。他们径直穿过空旷而奢华的大厅,没有任何停留便沿着宽阔的楼梯拾级而上,他们来到了别墅二楼的主卧。这间卧室即使在黑暗中也透露出一种过度的奢华,柔软的地毯,雕花的衣柜,以及房间中央那张宽大得足以容纳三四人的巨型床铺。

雇佣兵没有半分停顿便将手臂一甩,实梨的身体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噗通“一声,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柔软的真丝床铺中央。身体以一种凌乱而无力的姿势侧躺着,蓝灰色的长发散开,有几缕缠绕在她颈间的白色针织围巾上。但那身带着工地灰尘的衣物却与洁白无瑕的真丝床单形成了刺目的对比,一股淡淡的工地泥土、汗水和少女体香的混合味道,更与这室内的奢华香氛。白色百褶裙因落地的冲击而向上滑了一些,露出了更多包裹在厚底黑丝裤袜中的腿根软肉甚至隐约走光。

“别忘了主顾的交代事项。”

另一名雇佣兵好心提醒,从怀中取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卡纸,纸上用工整的哥特字体写着一行字:“工程罢工与违约的补偿“。随后取出一段细绳,将这张卡纸小心翼翼地系在实梨的左手腕上。

做完这一切,两名雇佣兵互相对视一眼便从别墅退去,偌大的房子又一次回归宁静。

“嗯~68事务所那些笨蛋真够麻烦……不过这些都不主要,我该看看那些家伙是否真的完成我的任务。”

门被轻柔地推开,一道纤细而高挑的身影走入房间。来者同样身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制服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一头及腰的柔顺黑发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她深褐色的肌肤仿佛融入夜色。她没有开灯,只是任由窗外的光线勾勒出房间的轮廓,以及床中央那具静止的身影。她一步步走到床边,高跟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

纤细腿部似乎碰到了什么,这时她才嗅到空气中那股属于施工现场独有的尘土气味。拉开床头的台灯,借助昏暗的暖色光目光首先落在实梨手腕上的那张卡纸上,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

“补偿?”声音低沉而悦耳,却带着一股冰冷的讽刺,“你欠我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啊,安守部长。*

她缓缓伸出手,修长手指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捏住实梨的小脸,指尖则感受着皮肤的光滑与细腻。

现在眼前的实梨与她记忆中那个总是坚定、不屈、甚至带着几分冥顽不灵的工务部部长判若两人。曾经,这张脸庞上的英气和不妥协,让她无数次地感到头痛和挫败。每一次的罢工游行,每一次的工程被拆毁,都仿佛让她的头能疼上四五天。

“你毁了我多少项目?让我损失了多少钱和名誉?让我在千禧年内部的那些掌权者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轻声低语但语气中的怒火和怨恨,拇指轻轻摩挲着实梨的下巴,而从指尖传来的那种掌控一切快感也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

“现在,该你来偿还了。“

话音未落另一只手便猛地扬起,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卧室中炸响。实梨的头颅在这一记耳光下猛地向一侧甩去,蓝灰色的长发如鞭子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她的面颊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与她原本苍白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然而眼睛也依然紧闭,也没有传来任何痛苦与呻吟,更没有任何反抗的挣扎,仿佛刚刚打到的只是一个任由少女发泄怨气的玩偶。

“现在该你赔偿违约金和损失了,实梨部长。“

褐色肤色的少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实梨,眼中充满了嗜虐的快感,唇角的笑容越发扭曲而病态。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胸牌上姓氏——“不动”。

手指再次轻柔地抚上实梨那的面颊,惊叹不愧是千禧年研制的东西,虽然只有一瞬但也依旧会产生被掴掌后脸上的红印。这触感不由得让她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眼神在面颊上流连片刻,随即缓缓下移,停留在实梨那双微启的唇瓣上。那唇色清浅,却此刻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手指再次动作,这一次却不容置疑地捏住实梨的下颌,然后缓慢将那双柔嫩的唇瓣微微捏开。实梨的口腔随之暴露,洁白的牙齿整齐排列,舌尖在牙齿后方微微蜷缩着,混杂着淡淡的布丁甜香,从实梨的口中逸散而出钻入鼻腔。

“布丁的味道……嗯?果然大名鼎鼎的实梨部长喜欢吃布丁啊——该说不愧是你们红东佬吗?”

不动小姐轻声自言自语带着一丝玩味地陷入回忆,她每一次看到好不容易盖起的住房却被眼前这家伙不由分说的拆个精光,每次都被她的原则和固执气得牙痒痒,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以这种方式如此亲密地接触她。

不动脸颊缓缓凑近,在微弱的夜光中俯下身,将自己的唇瓣精准而紧密地覆盖在了安守实梨柔软的唇上。唇瓣柔软而饱满却带着不似活人的低温,虽然在纳米保留着温润与弹性,却终究是逝者的。当然比起爱人之间的热恋情爱之吻,这个吻更充满了掌控与玩弄的意味,毫不含糊地展现着侵犯者的主导权。不动小姐的舌尖毫不掩饰,缓缓地探入实梨的口腔。口中那舌柔软顺从,但在触碰到的一刹那,仍出于生理反射的回弹些许,这也只是出于生物本能对同类死亡的恐惧。而突破这一底线后,舌尖便在实梨的口腔中肆意搅弄,缠绕上她的舌头,感受着那份独特柔软与冰凉,贪婪地吮吸着。那股淡淡的布丁甜香,此刻在不动的味蕾上炸开,与实梨口腔内残留的湿润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滋味。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不动小姐感到一丝满足与呼吸不畅才不舍与之唇分,一丝晶亮的津液在两人的唇瓣之间拉扯出一条细长的丝线,最终断裂。

目光再次扫过实梨那具被衣物包裹的身体,这次目标明确的盯上了那纤细的腰肢以及包裹在黑丝裤袜下的修长双腿,手毫不犹豫伸入了白色百褶裙的下方,隔着那层厚实的黑丝裤袜,直接覆上了实梨那片被衣物层层包裹的私密之处。即便是隔着厚重的黑丝裤袜和内裤,指尖依然感受到那份少女特有的构造与软弹。指尖带着些许玩弄的意味在实梨的私处上轻柔却又带有压迫性地来回抚弄。

“被你所厌恶憎恨的丑恶资本家亵玩身体怎么样?”

不动小姐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她的指尖在实梨私处的上方轻柔地画着圈,感受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柔软与沉寂。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在实梨耳边轻声呢喃。

“真是心口不一啊,安守部长。“

她肆意嘲笑着实梨生前的原则与信仰,那双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此刻在不动小姐的抚弄下,似乎本能地微微紧绷了一下,却也只不过是体内的纳米机器人运作时带来的肌肉痉挛罢了。

然而,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目光从黑丝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她那双厚实的工装靴上。这双靴子曾在工地上踩踏泥泞、丈量尺寸,见证了无数工程的完工与“毁灭”。此刻,它静静地搁置在奢华的真丝床单上,显得格外笨重与格格不入。

“呵,这双鞋子,跟着你吃了不少土吧?”

不动轻蔑地嗤笑一声,手从实梨裙下抽离随即伸向工装靴,没有去解开那些复杂的鞋带,而是直接粗鲁地抓住靴筒,猛地一扯。

“吱呀——”

厚实的皮革与实梨那被汗水润湿的黑丝裤袜之间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实梨的身体在不动小姐的拉扯下,无力地在床单上滚动了一下,几下蛮力那双厚重的工装靴被不动小姐粗暴地脱下后被随意地丢弃在床边的地板上。

靴子脱落,那双包裹在厚底黑丝中的脚掌便彻底显露出来。黑色的丝袜因为长时间的包裹和摩擦,显得有些紧绷,甚至能看到足弓处和脚趾根部,因为血液循环而略显充血的痕迹。而一股混合着汗水、皮鞋内衬味和少女体味的潮湿闷热气息,便在靴子脱落的瞬间,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弥漫在空气中,与原本房间内的香薰产生强烈反差。

那是一双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脚,脚趾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隔着黑丝也能感受到指腹那份因长期站立和行走而略显粗糙的触感。而多亏工装靴的超强保暖功能,实梨的这双足竟然还带着一丝属于活人的余温,甚至能感觉到黑丝内部那份潮湿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暖意。

“哦?还有热气……”

不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这股湿热的汗味,仿佛成了实梨生前工程尽责的最佳证明,却也成了现在自己玩弄她最大的资本。

一根手指开始轻柔地又带着玩弄的意味划过实梨的足底,黑丝丝滑的触感夹杂着足底那份微妙的粗糙与弹性,传递过指尖,让不动感到一阵酥麻。片刻后便弯下腰,不顾忌任何形象地将自己的脸凑近实梨的脚掌,贪婪地嗅闻着那股带有独特少女体香的汗味。

“哼哼……瞧瞧,实梨部长,你这双脚,还真是够‘接地气’呢。”

不动将实梨的一只脚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再次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地地舔舐着那被黑丝包裹的足底。舌尖穿过黑丝那细密的网眼,感受着实梨足底那份微湿的、带着余温的皮肤。那是一种异样的触感,柔软却又带着一丝韧性,舌头在实梨的足弓处画着圈,又一路向上,舔舐着脚趾。

“你不是最瞧不起我们这些‘剥削者’的奢靡生活吗?不是号召工人罢工,反对压榨吗?”

不动一边用舌尖玩弄着实梨的足底,一边断断续续地嘲笑着,她的声音竟带着一丝淫荡的颤抖。

“现在呢?你的身体,你的脚,沾染着汗水和泥土,带着工地的那股子灰尘怪味,却像这样被我这个你最厌恶的‘资本家’,肆意玩弄……”

另一只手则隔着黑丝的缝隙轻轻地揉捏着脚趾,感受着那些圆润的趾骨以及趾缝间细微的褶皱。

“你的信仰,你的原则,你的清高……在死亡面前,在身体的本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指腹开始在实梨的足底反复摩挲,感受着黑丝下的足弓线条,以及脚趾微微的卷曲。舌头则在实梨的足底不断地舔舐、吮吸,那来自舌尖味蕾上潮湿的甜咸与酸涩味,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看看你这双脚,还热乎乎的……像是在告诉我,你其实也很享受被我这样卑鄙的资本家如此肮脏地亵玩着吧?……”

不动的声音透着一丝病态,指尖却保持了一种毫无章法的动作,在实梨的足底隔着黑丝刮擦起来

“你的脚,你的身体,都在告诉我你现在有多么‘享受’这种待遇……”

似乎是终于玩够了便抬起头,目光从实梨那双被玩弄得微微充血的足部,瞥见那一脸平静如睡颜脸上。

“既然你如此‘热情’,那我也不能让你太无聊呢……”

将实梨那两条被黑丝紧紧包裹的修长双腿高高地搂扛到自己的肩头,黑丝在肩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实梨的臀部在床单上微微拱起,饱满的曲线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可见,纤细的腰肢在床单上扭动出诱人的弧线,白色的百褶裙因双腿的抬高而彻底滑落至腰际,露出了更多包裹在黑丝裤袜中、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腿根。

不动此时此刻正贴近实梨被黑丝包裹的腿根,那份温热与丝滑的触感,以及从下方散发出更为浓郁的潮湿闷热的体味,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这还不够。”

她用空出的手粗暴地扯开了实梨身上那件红东学院工程部防风面料厚外套的拉链,随着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外套被猛地向两边拉开,露出实梨那件洁白的衬衣。但她没有停顿。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一股决绝的狠意,伸向实梨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纽扣被迅速而粗鲁地解开,衬衣的前襟随之洞开。紧接着,她又将手伸入衬衣内部,毫不客气地,直接扯下了实梨身上那件白色的胸罩。

“啪!”

胸罩的肩带绷断,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如同某种束缚被彻底解除又被随意地丢弃在床边,这下实梨那对未经束缚、充满少女气息的乳房,便在这一刻,彻底暴露在人面前。这对玉兔饱满而挺翘,乳尖呈淡粉,残存了一丝温热与弹性。而腹部腹部平坦而紧致,甚至能隐约看出她曾经因为长期劳作而形成的、浅淡的腹肌线条。

“真是完美的身材呢……红东居然有你这样的美人胚子……”

不动喘息呢喃着将实梨的身体在床上摆弄着起来,先将她的腰肢扭向一侧,让那对乳房在夜光中呈现出更诱人的弧度;而后摆弄着实梨的头部,用力捏住实梨的下颌,将她的头部向上抬起;再巧妙地用一小节透明胶带固定着她的眼睑,让实梨的双眼微微上翻,露出无神的眼眸与一小截眼白。紧接着,她又用手指拨弄着实梨的唇瓣,将柔软的舌头轻轻从她口中拨弄出来悬挂在唇边。

“我想想……对了,似乎可以参考那些读物……”

不动看着实梨那张被摆弄得有些淫乱的面孔,脑海中想到某日瞥见一名粉发圣三一学员所读之物的封面。便将实梨的双手从身体两侧拿起,强行掰开她的手指,让她的两只手掌在头两侧,摆出一个“V“字形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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