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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二)第二章:梅穴暗藏酒壶,铁阴吞碾龙足,榻上三凤戏龙,情间暗织阴谋,第2小节

小说:极阴之体(二) 2025-12-19 19:37 5hhhhh 6960 ℃

皇帝半靠在龙榻上,上半身赤裸,结实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方才激战的汗迹和指痕,龙根虽稍歇,却仍半挺着藏在锦被。他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抬头,让朕看看——朕的大将军。”

桑若兰指尖微微一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圣上,这是您的寝宫,民女抬头恐有失礼数。”

“哎——”皇帝懒洋洋地拖长了调子,一只手随意搭在皇后腰肢上,另一只手冲她勾了勾,“哪来那么多规矩?都是自己人。这皇后、这小梅,可都是你的好徒弟呀,你还跟朕害什么羞?起来,站起来,让朕好好瞧瞧,你的伤——到底好了没有?”

桑若兰这才缓缓起身,先是抬头,那张约莫三十出头的脸庞依旧珠圆玉润,眉眼间带着久居上位的清冷英气,泛着温润的光。月白长裙裹得严实,胸前却仍鼓起两座傲人的山峰,虽因伤被厚厚裹住,不似当初在擂台上那般呼之欲出,却也远超寻常女子,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布料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嘭”地挣开。

皇帝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脸上,仔细端详片刻,然后才自然地滑到胸口,再到腰臀,舌尖在唇内轻轻一舔,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却又隐隐透着兴味:“啧啧,还是那个桑若兰……恢复得倒快。朕记得你那对大奶子当初被刺得血肉模糊,朕还心疼了好一阵子呢。来,靠近些,让朕仔细瞧瞧伤疤还在不在?”

桑若兰耳根被这种话语刺激微微泛红,却仍旧垂着眼帘,声音平稳如常:“还得多谢圣上派来的太医日夜调理,这几日已痊愈八九。——”

“旧伤虽愈,那这新肉却比从前更嫩了呢~~~”

皇后谢知鸢赶紧抢话,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暧昧,她对着皇帝抛了个媚眼,唇角微微上扬,像是意有所指。

皇帝听得心头微微一动,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胸前那两团被裹得紧紧的隆起上——那层月白布料下,隐约能看出乳形的饱满弧度,甚至因为呼吸而轻轻颤动的轮廓。但他没有立刻表现得太过急切,只是轻咳一声,调整了坐姿,声音温和:“当初你高台舍命相救,朕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就你和知鸢的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

桑若兰本来是想辞掉神威大将军这个名号的,并且跟皇上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但看着目前这个架势,皇上上身赤裸,榻上还有皇后和小梅那凌乱的痕迹,分明是在行房事的过程中接待自己,这让她突然感觉有些差异:

难道皇上对我有意思?

她心里一紧,脸上却仍保持着恭谨,脚步微微迟疑地往前挪了挪,暗想:皇后这是在帮腔?可我今日来,本是公事,怎么就……

桑若兰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声音依旧恭敬:“圣上,今日我想——。”

“哎——若兰,还等什么,没看你调教的小梅给皇上伺候得多好嘛?你还等啥呢,我都跟皇上说了,伤好了就来侍奉皇上。”皇后谢知鸢赶紧打断了桑若兰的话,声音甜腻腻的,她眨眨眼,脸上堆起一副亲切的笑,眼睛瞄向皇帝。

皇帝宋玄度瞟了皇后一眼,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带着一丝帝王的威严,却又隐隐透着尴尬:“瞎说什么,桑若兰是朕的忠臣,可不是什么侍女,什么侍奉不侍奉的,朕只不过是关心她的身体。”他一边说,一边调整了下锦被,盖住下身那隐约鼓起的痕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在桑若兰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皇后眼神一转,唇角微微勾起:“对呀,既然是关心,那就贴身关心呀,而且,当时桑若兰伤得多重啊,她的那个铁阴都碎了,双乳也都被割烂了,我也想看看好的怎么样。”随后皇后转向看着桑若兰,声音拔高几分,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是不是呀~~~桑若兰?”

“这——这——”桑若兰心念电转,还没明白咋回事的时候,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她明明知道我来是汇报的,怎么一口咬定我是来侍奉的?这分明是要把我拉上床?她脸颊微微发烫,双手在裙边捏紧,试图保持镇定,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皇帝突然把小梅搂在怀里,那丫头还软软地靠着,皇帝的手随意搭在她腰上,笑着说:“别说,你这徒弟小梅啊,这穴能装酒的本事,可是让朕大开了眼界啊。桑教主,你是怎么调教的啊?”他声音轻松,像在闲聊家常。

小梅依旧那么大胆,扭了扭身子,声音娇滴滴的:“能够伺候圣上是小民修来的福气,皇上要不要再来一发?”

桑若兰被这突如其来的节奏弄得脑子嗡嗡作响,本来好好的请辞汇报,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副要她上床的架势?她心里乱成一团,却又不敢当场发作,只能僵在原地,脸上强挤出一丝得体的笑。

皇后谢知鸢此时几乎赤裸着上身,那对因修炼极阴秘术而暴涨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两道诱人的弧线。她款款走到桑若兰身边,笑得亲热,一只手已经搭上桑若兰的衣襟,声音甜得发腻:“若兰,圣上想看看你的伤到底好了没有,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圣上看嘛~~~”。

桑若兰浑身一抖,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皇后那只手稳稳扣住。君前不能失礼,她咬了咬牙,脸上突然绽开一个训练有素的妩媚笑容——那是铁阴教主在江湖上逢场作戏的本钱,此刻不得不派上用场:“万分感谢圣上的关心,伤口确实好的差不多了呢。”

“哗啦——”

皇后手一扯,月白外裳顺着肩头滑落,里头那层紧裹的胸布也被一并解开。

“啪!” 两团雪白的乳球猛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剧烈晃荡几下才稳住。形状依旧圆满,却明显比受伤前缩水了一圈,比皇后那对夸张的巨乳小了至少一号,也不如小梅那对青春饱满的尺寸。乳晕边缘不再是原来的完美圆形,而是被新愈的疤痕拉扯得微微不齐,暗色的疤线纵横交错,像蛛网般缠在乳根与乳晕周围。最显眼的,是那两粒铁青色的乳头——铁阴教主独有的标志,依旧挺立,却带着一种刚愈合的生嫩感,顶端甚至能看出细微的裂纹痕迹。

皇帝的目光瞬间被钉死在那对乳头上:“看起来还是受了不小的影响啊……比之前小了不少。不过恢复得确实快,朕几乎看不见疤痕了。你们铁阴教到底修炼的什么秘术,竟能短时间让肉身重生到这种地步?”

桑若兰刚想开口解释,却见小梅突然扑上来,一把将皇帝按倒在锦被里,娇声浪语:“圣上别光看教主啦,她现在都没奴婢大了呢,来来来,咱们再来一发,奴婢的穴又开始出水啦!”

皇后也立刻跟上,赤裸着身子爬上龙榻,巨乳晃得耀眼,她直接坐在皇帝头前,把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再次压到皇帝脸上,声音又酥又媚:“对呀,圣上,我们再来一次嘛,臣妾用这对大奶子再给您好好按摩按摩!”

“啪叽!” 乳肉重重砸在皇帝脸上,瞬间把他半张脸埋进软肉里,鼻尖直顶乳沟,奶香混着汗香瞬间灌满他的呼吸。

小梅可没闲着。她跪在皇帝腿间,肥厚的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穴肉外翻,像一朵熟透的肉花。她故意用那两片热乎乎的阴唇去夹皇帝龙根上盖着的锦被一角,腰肢一扭,臀肉一颤—— “嘶啦!” 锦被被她用穴口的力量硬生生掀开一角,又被她屁股一甩,“哐”地扔到一边。 紧接着,那湿淋淋、热腾腾的肉穴重新摸索上去,肥厚的阴唇像两片软肉夹子,先是轻轻含住龙首,来回蹭了几下,带出一串晶亮的淫丝,然后“啵”的一声,精准地把整颗龙首吞进最外层那圈肉褶里,轻轻吮吸,像在给皇帝打招呼。

皇帝被上头皇后用奶子闷得喘不过气,下头又被小梅的穴口含住,顿时浑身一颤,龙根“腾”地暴涨,青筋乱跳,声音从乳肉里闷闷传出:“你们——你们这群小妖精……”

桑若兰站在床边,看着这混乱又淫靡的一幕,手还僵在半空,外裳滑落到脚踝,胸前春光大泄,却一时不知该遮还是该走。 她心里五味杂陈:皇后这是铁了心要把我拖下水啊……可当着圣上的面,我若拂了面子,铁阴教今后还怎么在朝堂立足? 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那抹职业化的妩媚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

皇后的巨乳在皇上的面前晃荡着,这两团熟透的香瓜,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腾,乳肉时不时拍打在皇帝的脸颊上,发出“啪啪”的轻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和汗味。小梅的肉穴再一次开始了套弄,那肥厚的阴唇紧紧裹住龙根,上下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肉层层叠叠地吮吸着,每一下都让皇帝的下身隐隐发颤。

这个时候,皇后突然说到:“皇上,这次给你来点不一样的。”

皇帝被巨乳摇晃的缝隙遮得视线模糊,艰难地从乳沟里挤出话:“啥——啥——不一样——的?”

皇后转头看着桑若兰,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若兰,皇上这龙足还闲着呢,赶紧来呀。”

桑若兰终于回过神来,瞬间领会了皇后的意思:今天这是逼我去侍侍皇帝啊~

她心里一沉,却又不能当场拒绝,脸上挤出个勉强的笑,用职业般麻酥的声音回话:“哎呀,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得给圣上的脚也按按摩呀~~~”

皇帝一听,差点就泄了出来——头上是皇后的玉乳压着,中间是小梅肥逼的套弄,这脚下还有桑若兰的按摩,没想到这帮铁阴教的这么会玩?他喘着粗气,声音从乳肉里闷闷传出:“还——还——是你会玩啊,给我脚也按摩呀。”

这时,桑若兰爬到了床边,彻底退下了自己的裙子,露出那神秘的铁阴私处。阴唇的铁青色依然在,但颜色有些变淡了,不如当初看起来那么刺眼,穴口周边的皮肤上还能看到刚刚愈合的痕迹——细细的粉红疤线纵横交错,像一张不规则的网,边缘处微微鼓起,触感肯定还带着点生嫩的涩。整体恢复得比较完整,但还能看到裂隙的痕迹,凸显出当初被四角勾撕裂得有多惨烈。阴唇铁青色的部分也不如当初铁丝般顺滑,之前的伤口破口处如今愈合后明显变深了,确实不如当初那么摄人心魄。如果换成其他女性,这阴口的样子可能会被以为是一个烂性的黑逼骚妇,但桑若兰作为极阴教主,那股子神秘的铁青色还是透着股异样的吸引力,尤其现在穴口已经微微湿润,边缘渗出点点晶莹的蜜汁,在烛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她掰着皇帝的右脚,先是用手指插在皇帝脚趾的缝隙里,开始轻轻按摩。后来又揉捏着脚底的穴位,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迟疑。皇后看到桑若兰好像真的只是按摩,噗嗤一笑:“呵呵——若兰,用你的绝活呀~~~”

“什么——什么绝活?”皇帝在乳间享受着,声音里带着好奇和期待。

“啊?好,好,好。”桑若兰迟疑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她身体也爬到了床上,抬起自己丰腴的臀部,把皇帝的脚趾对准自己已经湿嗒嗒的铁阴口,开始慢慢坐了下来。桑若兰本就是妓女出身,面对如此淫靡的场景,下阴早就湿润如雨,五根脚趾头没怎么费劲,直接就滑入铁阴道口中,带着一股温热的湿滑感。人的脚掌上头最宽,中间细,脚跟厚,桑若兰把皇帝的龙足往穴里套的时候,脚趾先是轻易没入,那层铁青色的阴唇被撑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接着是脚掌的宽处,穴口被拉扯得极大,边缘的疤痕微微发紧,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最后是脚跟的厚实部分,硬生生挤进去,穴肉层层包裹住整个脚掌,像一张热乎乎的肉套子紧紧箍着。如此这脚挤进去的感觉,让桑若兰这久违的阴口终于纳入了一个异物,那股异样的充实感和摩擦,让她舒服得直想叫出声来,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蜜汁顺着脚掌往下淌,湿了皇帝的脚背。

桑若兰毕竟久习极阴秘术,阴道之前都是可以吞刀吐剑的,这区区一只脚,根本就不需要费劲。她穴道内壁早已适应了各种异物的侵入,那层层肉褶像活物般蠕动着,轻松包裹住皇帝的脚掌,表面渗出温热的淫汁,滑溜溜地润滑着整个过程。皇帝的脚趾刚滑入一半,她的下身就本能地分泌出更多蜜汁,顺着脚背往下淌,自动协助脚掌进入阴内。这时候,皇帝才反应过来,这是再用逼按摩脚,那股热乎乎的紧致感从脚底传上来,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呼一声:“啊——舒服——”他脸上浮现一丝惊讶的笑意,在皇后的胸里说:“知鸢啊,原来是这么个按摩法啊,这桑若兰铁阴破碎不久,我不会弄疼她吧~~~”

桑若兰连忙回答,声音带着一丝娇喘,却还保持着恭谨:“不会的,不会,这里当初可是碾碎刀剑呢~~~呵呵~~~”她脸上泛起潮红,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穴肉轻轻夹了夹脚掌,像在证明自己的话。

皇帝感受到脚部的压力,心里一惊——这曾经是铁逼啊,那股神秘的铁青色阴唇如今虽淡了些,但想想之前吞刀吐剑的画面,他脚趾不自觉地勾了一下,指尖无意中顶到桑若兰的花心,那块敏感的软肉顿时一颤。

“啊——!”桑若兰被刺激得一阵尖叫,身体猛地弓起,臀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送,大量的淫水顺着皇帝的脚流了出来。她脸色已经开始泛红了,娇喘着回应道:“皇上,现在已经没能力吞刀吐剑了,不过伺候皇上,还是没问题的。”边说边收缩了自己的小腹,穴壁微微夹了一下龙足,那层层褶皱像无数小手般揉捏着脚掌,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

“哦呵呵——”皇帝感到一阵舒爽,在皇后的乳球下闷闷回话:“你这穴还真会夹,可别把朕的脚夹断了呀。”他声音里带着调侃,但下身龙根在小梅的套弄下已经胀得发痛。

“您这个是龙足,我的穴能吃一回龙足,这也是福气呀~~~”桑若兰边说边调整脚在自己穴内的姿势,毕竟皇帝的大脚拇指刚才戳在她的子宫口上,指甲把花心刮得有点疼。如今铁阴破碎之后,她的子宫也不像当初那么刀枪不入了,可不能被皇帝随意摧残。她微微抬起臀部,转了转角度,让脚掌更平滑地嵌进去,避免大拇指直顶宫口,却让其他脚趾更深入地摩擦内壁,那股异样的充实感让她下身隐隐发热。

“哦呼——哦呼——”小梅的穴口不断吞吐着皇上的龙根,那肥厚的阴唇上下滑动,带出丝丝白沫,套弄得越来越快,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寝殿回荡。但皇帝更在意脚下的触感,那温热湿滑的包裹,像一张活嘴在吮吸他的脚掌,让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皇帝觉得这用逼按摩真的有趣,脚趾开始不断勾动,像在玩一个新奇的游戏,专门去寻找桑若兰的宫口。那硬邦邦的宫口卡在他的两个中脚趾之间,时不时被指尖顶到,引得桑若兰身体一颤一颤的。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小梅骑乘的感觉——脚底的敏感神经被穴肉层层刺激,带来一股从下往上的酥麻,让他忍不住低吼几声,龙根在小梅穴里跳动得更猛。

小梅用力收缩着阴道,疯狂套弄着龙根,那层层肉褶像活物般蠕动,每一下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汁四溅,溅得皇帝的小腹湿漉漉的。但她感觉自己穴内都要磨得没感觉了,怎么皇上还没要射的意思?难道注意力完全被桑若兰的铁逼夹脚吸引了?小梅的腰有点累了,酸酸胀胀的,她干脆坐到底,屁股紧紧贴在皇帝的胯根上,不再抬臀套弄,而是单纯蠕动着穴内肌肉,省省力气。那穴壁轻轻挤压着龙根,像一张小嘴在吮吸,表面还带着一丝疲惫的颤动。。

而桑若兰虽然爽,但毕竟伴君如伴虎,这毕竟不是陪寻常客人,内心还是紧张得像绷紧的弦,生怕哪一下失了分寸。穴里面塞了整整一只大脚,加上自己伤口其实刚刚愈合,也不是很舒服,更何况皇帝的脚趾头一直不老实,他力气还特别大,每一下勾动都顶得宫口酸疼酸疼的,像有根钝针在戳。虽然不适,但她眉目含情,强忍着那股胀痛,媚眼如丝地回应皇帝的动作。

“桑若兰啊,你这穴按摩功底高超啊。”皇帝赞叹道,声音从皇后的乳肉间闷闷传出。

桑若兰虽然痛但也挺爽,那股异物充实的快感让她下身隐隐发热,但感觉总是别扭,毕竟龙威难测,生怕哪下给圣上夹疼了。皇帝的脚趾这么不老实剐蹭她的花心,也不是那么舒服,但她脸上却堆满了笑意:“皇上喜欢吗?喜欢我就多给您按会儿~~~”

“朕很喜欢你这花心,这个触感很好啊,这比皇后的奶子舒服多了。”说完,他的右手拍了一下皇后的玉乳,乳肉“啪”的一声颤动,示意她挪开。那乳球晃荡了几下,皇后只好不情愿地移开身子。

皇后嘟囔一声:“哼——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她声音里带着假装的醋意,脸上却笑盈盈的,眼睛瞟向桑若兰,像在鼓励她继续。

皇帝接着说:“若兰啊,能不能用你的花心,给我蹭蹭脚底啊?那样肯定会更爽——”

桑若兰心里苦笑,心想,这下子宫的功力恢复得又得慢了——嘴巴上却是连声答应:“没问题的皇上,小民的穴舒张能力很强的,可以把您的脚横过来,都能装下呢~~~”她脸上保持着妩媚的笑,暗地里却深吸一口气,运气内功,穴壁开始缓缓扩张。

说完,她边调整自己穴内的位置,皇帝也把脚直接顶起来,脚尖直直抵在穴道上沿,顶到膀胱的位置,甚至顶出了桑若兰几分尿意,那股憋闷的胀感让她下身微微发抖。外面能看到桑若兰的阴阜被高高顶起,皮肤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像藏了个小山包,铁青色的阴唇被拉扯得薄薄一层,边缘的疤痕微微发红。但皇帝没有丝毫的不适感,桑若兰的穴容纳能力确实很强,那温热的肉壁像一张大网般包裹住整个脚掌,淫汁顺着脚踝往下淌,湿了床单。

“嘶——”桑若兰毕竟阴口受伤了,不如自己的巅峰状态,忍着微微撕裂般的不适,腾出更大的空间,也不敢让帝王感到不适,只觉得阴道里面胀得厉害,整个脚板都卡在自己的阴道里面,脚趾头更是稍微一挑,就能看到小腹上的皮肤在跳舞。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有点急促,却还咬牙笑着。

宫口磨在他的脚底板上,虽然皇帝脚底不沾阳春水,十分娇嫩,可是和宫口比起来还是过于粗糙了,那层皮肤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宫口,像砂纸在轻轻刮。桑若兰运气内功,宫口开始缓缓撞起了皇帝的脚底,真的按摩起来,每一下撞击都发出细微的“啪叽”声,淫水被挤压得四溅,混合着汗味在空气中弥漫。她腰肢微微扭动,宫口层层撞击,忍着痛楚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脸上潮红越来越重。

桑若兰被顶着尿意十足,心里发慌,总不能真的尿在龙榻上吧,那可是大不敬,要杀头的罪过。可她感觉快憋不住了——这么大个异物顶着膀胱,宫口还在脚心上按摩,让皇帝已经沉浸进去,想让皇帝松开是不可能了。得赶紧想办法尿出来,否则真要出丑。她脑子飞快转着,脸上却强装妩媚,娇喘着说:“嗯——啊——皇上是不是很舒服啊~~~”

“嗯——嗯——比这小梅搞的舒服多了。”皇帝低吼着,声音里满是享受,脚趾还在她穴里不安分地勾动。

小梅听闻,故作起不开心的样子,撅着嘴,又开始抬臀频率加快抽插,那肥厚的阴唇“啪啪”拍打皇帝的胯根,淫水溅得四处都是,试图抢回注意力。

“别——别,你慢一点——”皇帝被颠得喘不过气,“行,小梅,你也厉害好不好,你慢一点,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若兰的花心——”

“皇上,小民的花心厉不厉害?嗯——嗯——”桑若兰咿咿呀呀地说着,腰肢微微扭动,穴肉轻轻夹了夹脚掌,掩饰着尿意的胀痛。

“嗯——呵呵——厉害的很啊——”皇帝眯着眼,又一阵舒爽的酥麻感摩擦让他全身热血上涌。

桑若兰见机会来了,故意娇喘得更浪:“皇上,想不想让我潮喷给你看?”

“你要泄了?”皇帝眼睛亮了亮,脚趾不由自主地顶得更深。

桑若兰鼓作震惊地说:“你拿您的脚趾,每个脚趾都撩拨一下我的花心,花心被刺激就会泄很多水呢~~~”

“哦?刚才怎么没有?”

“啊~~~圣上——快,快,我来感觉了,快来刺激我~~~对——对——就是这里,用力戳我!用力!用力就有水了——!”

皇帝脚趾一勾,那硬硬的趾尖直戳花心,桑若兰身体一颤,穴壁不由收缩。

“啊——继续,快了,再猛一点~~~脚跟也磨一磨我的穴壁~~~啊~~~”

皇帝加快了频率,脚掌在穴里前后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摩擦得穴肉发烫。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她尖叫着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剧烈抽搐。

先是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宫口狂喷而出,紧接着淡黄色的尿液混着潮喷的透明液体,桑若兰假意高潮,正言顺地松开尿道括约肌,像开了闸的喷泉,“噗呲——噗呲——”

彻彻底底地享受起了排尿的快感。淡黄色的尿水混着淫水,哗啦啦地喷射出来,浇了圣上满床,流量之猛,一喷竟无法收拾,湿了锦被一大片,甚至溅到皇帝的小腿上和小梅的后背,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咸湿味儿。桑若兰突然意识到喷多了,连忙死劲收紧尿道口,将还剩下的尿意憋了回去,解了燃眉之急。瞬时直接身体后仰,铁阴“啵”的一声吐出了皇帝的脚掌,脚上沾满了晶莹的混合液体,拉出长长的丝线。

“爽……爽死……皇上……把小民——玩的爽死了~~~”

她连忙用手疯狂揉搓自己的阴蒂,装作高潮未结束的样子,咿咿呀呀地喘息着,脸蛋儿潮红,额头渗出汗珠,像刚经历一场大战。

听到桑若兰的淫叫声,骑跨在皇帝身上的小梅,身体也发热,受到鼓舞,臀部摆动幅度加大,那丰满的屁股上下颠簸,穴口吞吐龙根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出更多白沫。而皇后的玉乳,再一次压上皇帝的脸上,那软绵绵的乳肉把皇帝的脸完全埋住,鼻尖直顶乳沟。而她自己也揉着阴蒂泄了一回。

三处齐攻,皇帝的感官被彻底淹没,上有皇后乳压,中被小梅穴套,下虽刚抽离脚掌,但余韵犹存。“哦呼呼——”皇帝终于忍不住,一股浓烈的龙精射入了小梅的穴内,那滚烫的精液直冲花心,小梅被烫得浑身一颤,穴肉痉挛着夹紧,混着尿水和淫汁的床单上,又多了一摊白浊的痕迹。

皇帝宋玄度呼呼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那股从脚底直冲脑门的酥麻感让他全身瘫软,眼睛半闭着,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龙精射入小梅穴内后,他下身隐隐作痛,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快活。

桑若兰趁这个时候,向皇后眼神示意,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求助的无奈。皇后会意,微微点头,她继续用玉乳盖在皇帝的脸上,轻轻拍打着,那软绵绵的乳肉像温热的枕头般抚慰着帝王最舒服的感受。桑若兰趁机悄无声息地抽身退下,穴口还微微抽搐着,残留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她匆匆披上散落的月白外裳,脚步虚浮地溜了出去,赶紧撒尿。那股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释放,她咬着唇,暗自庆幸没在龙榻上出丑,却又为刚才的“高潮”表演感到一丝屈辱——堂堂铁阴教主,在床上从来都是操控一切的她,竟被逼到假装高潮这份田地。

因为桑若兰观礼台的舍命救驾,皇后谢知鸢也洗刷了冤屈,那小腹发光的事如今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反而成了后宫的秘密趣闻。铁阴教因此被皇帝封为正教,再也没人敢把铁阴教称为邪教、淫教了。地位水涨船高,甚至能堂而皇之地出入宫廷,供皇帝和皇后取乐。

而皇帝,自从上次刺杀之后,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释放皇后,随后大肆封赏那些舍命救驾的大臣们,把国事直接扔给了右相打理,自己则深居后宫,天天围着皇后玩乐。就再也没出过寝宫一步。寝殿内日夜笙歌,烛火摇曳,他沉迷于皇后的娇躯和那些新奇的房中术,龙体日渐消瘦,却乐此不疲。皇后自从结识了桑若兰,习得极阴教秘术之后,房中术高超无比,彻底坐稳了皇后的位置。加上铁阴教地位大增,她也敢把铁阴教的教众明目张胆地献给皇帝去享用——像小梅这样的侍女,不过是冰山一角。皇帝现在已经彻底迷上这种感觉了,现在的宋玄度颇有一种昏君的味道。

但是李清和魏肃明白,当今圣上不是昏君。他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寝宫外,衣袍上还沾着夜露,手中捧着密折,准备汇报最新的调查情况。

李清和魏肃站在寝宫外,夜风微凉,宫灯摇曳,拉长了他们的身影。李清清了清嗓子,对领班太监刘二喜拱手道:“李公公,麻烦通禀皇上,案情有最新线索,我们要当面汇报。”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急切,眉宇间满是疲惫——这已经是他们连续几日前来,却屡屡被挡在门外。

刘二喜那张白净的脸顿时拉长了,眯着眼摇摇头,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扰了殿内的谁:“魏大人,李大人,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啊。皇上下旨了,今晚谁也不见。奴才可不敢违抗啊。”

“我们都来好几次了,也该见一面了,这次一点得让我们见皇上。”魏肃语气坚决,声音稍稍拔高。

“哎呀,不是我不让进,这皇上现在正和皇后娘娘、小梅姑娘……嗯,快活呢。这个时候,你们搅了皇上的兴致,不怕怪罪下来吗?奴才的脑袋可保不住啊!”刘二喜急得搓着手,眼睛不时瞟向紧闭的殿门,那门缝里隐约透出烛光和低低的喘息声,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香粉味儿,让他更觉尴尬。

“皇上也是有旨意的,让我们有重大线索第一时间面圣!”李清往前一步,声音压抑着怒气,脸颊微微发红。

“哎呀!”刘二喜急得直跺脚,鞋底在青石地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告诉你们现在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奴才这也是为你们好,万一皇上一怒……”

“不行,咱们就报喜吧——让皇上出来。”魏肃斩钉截铁地说,目光如炬,直盯着刘二喜。

“哎——不是我不让进,那个……桑若兰在里面呢!”

“啥?玩这么花了么?”李清话不自觉脱口而出,声音拔高了八度,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连忙捂住嘴,偷偷瞟了魏肃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寝殿内那股暧昧的热浪仿佛都透出来了。

“好多天了,该让皇上知道进展了。不管皇上干啥,今晚我们不能再回去了,一定汇报。”魏肃语气坚决。

“好吧,那我报喜……”刘二喜摇摇头,脸上写满无奈,叹了口气,拖着步子走向门口。他小心翼翼趴在门缝,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酒香、汗味与女子体香门缝里溢出。

他只来得及瞥一眼: 龙榻上,皇帝仰躺在锦被里,赤着上身,满脸潮红;皇后那对巨乳正左右晃荡,像两只白兔在皇帝脸上嬉戏;小梅赤裸跨跪,肥白的臀肉一颤一颤;桑若兰刚胸前春光半露,在一旁跪坐。三具雪白的肉体围着皇帝上下翻飞,淫声浪语混着水声,场面香艳得几乎要烧起来。

刘二喜赶紧回头冲两位大人摆手,压低了嗓子:“不行不行,你们再等等!这会儿万万不能惊动圣上!”

“什么?还等?”魏肃眉毛一竖。

“必须等!”刘二喜急得直跺脚,声音更低,“如果你们非要今晚汇报,就继续等,又不是边关打仗的十万火急。这个时候圣上正……正舒服得紧,我可不敢打搅。万一冲撞了龙兴,咱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李清与魏肃面面相觑,额角青筋直跳。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被挡在门外了,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退到廊柱阴影里,只能等。

殿内

“圣上,是不是想喝水呀?”皇后谢知鸢娇笑着,胸脯在皇帝脸上来回蹭弄,乳尖扫过他的唇角,留下一点湿痕。

趁着皇帝贤者时间短暂的松懈,桑若兰已悄悄撒尿回来,双腿仍有些发软,裙摆下隐隐有水痕。小梅也趁人不备,把那只大腹赏瓶重新塞回了穴内,只留一小截白瓷瓶口被肥厚的阴唇紧紧咬着,随着她走路的节奏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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